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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HP生活攻略》第49章
49. 擦槍走火的夏日餐會

 馬爾福家舉辦的是標準的貴族夏日餐會。賓客們一般會在上午十點至十二點之間到達,然後享用早午餐(Brunch)。下午的時候,主人家會安排客房給賓客們午休,如果賓客來得多,一般就會根據賓客們的年齡、性別、輩分以及和主人家的親密程度來劃分客房的安排。譬如說,年輕的姑娘們一間房,年輕的小夥子們一間房,長輩同樣以此區分,而有一些非常尊貴的貴賓,則有可能單獨安排房間。而到了晚上則會有正式的晚宴。

 Serena和安妮商量了一下,打算上午十一點到達馬爾福莊園,在此之前,她們先在安妮家聚首然後一起出發。

 Serena對著鏡子進行最後的著裝整理,邀請卡上寫的著裝要求是:男士黑領結,女士小禮服……貴族家的宴會確實比較麻煩。幸好安妮說,只是夏日餐會,不是舞會,所以穿一套小禮服帶一套睡衣就好,晚宴不需要再換禮服,否則的話,短短一天禮服都要換兩套。

 這次在法國,娜塔莉看到漂亮的孫女高興的不得了,為她買了許多漂亮的衣服,Serena在其中挑選了一件深酒紅色的啞光緞面抹胸小禮服。

 深酒紅這種顏色,屬於年紀大的人穿不好就成了杯具,但15歲的少女穿卻會顯得充滿了半成熟半青澀的誘惑。這件小禮服上面是無袖無肩的抹胸,胸前有一些可愛的褶皺,下裙襬剛剛及膝,用層層疊疊的蛋糕狀衣料自然的撐起了公主裙的感覺,而不是內置鋼圈的誇張效果。裙子的腰間配了一條深粉紅的腰帶,在後腰處綁成了一個蝴蝶結。小禮服的質地是啞光緞面,色澤很飽滿,但卻並不光亮,而是隨著身軀擺動,閃動隱約的光澤。

 Serena的頭髮又長了很多,已經快要及腰了,帶著微微的蓬鬆的捲曲,隨意的披散著,很有些風情。她手上拿著一個深粉紅的手袋,穿上一雙深粉紅的皮鞋,鞋跟的高度恰到好處,襯得她更加顯得細腰長腿、玲瓏有致、亭亭玉立。

 Serena確實是精心打扮來著,一個多月沒見教授,她希望自己的形象看上去很美好。更何況,馬爾福家應該有不少教授的舊識,雖然兩人還沒公開,但她希望給別人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她對著鏡子又做了做整理,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還挺配得上「未來的斯內普夫人」這樣的定位的,滿意的去了希爾弗莊園。

 Serena精心裝扮的第一個肯定者自然是安妮,她看到Serena驚呼道:「哇……Serena,你看上去……美極了!」

 Serena看了一眼安妮,同樣由衷讚美道:「安妮,你看上去才美極了。」安妮穿著一身湖藍色的長裙,配著金色的頭髮和藍眼睛確實非常漂亮。

 兩人嬉笑了一番,於上午十一點,通過飛路網來到了馬爾福家的莊園。

 兩位姑娘到達馬爾福莊園時,那裡已經到了不少人,一湖藍一酒紅兩個身影瞬間引起了人們的注意。熟悉安妮的人很多,但很多人是第一次見到Serena……人群中頓時產生了很多道驚豔的目光。

 安妮的美麗在第一眼非常抓人眼球,金色和湖藍色的反差很明豔很亮眼。

 然而Serena的美麗在於第二眼看到之後就讓人挪不開眼。棕色的長捲髮、茶水晶色的眼睛、酒紅色的禮服、深粉紅裝點於其中……同一色系的差異色調造成的效果是一種漩渦般的魅惑。看似壓抑的顏色包裹著年輕而又玲瓏有致的身材,看上去青澀的很成熟,成熟的卻又很青澀。再配上Serena彷彿心不在焉一般的迷離眼神,透著冷淡而又疏離的性感。

 Serena確實是心不在焉。她到了之後就到處搜尋那黑色的身影,卻沒有找到,不禁情緒更是不高昂,拿了杯香檳站在窗邊,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並不知道她的漫不經心進一步烘託了她神秘魅惑的氣質,已經有不少貴族小夥子開始打聽她了。

 斯內普十點半就到了馬爾福莊園,身著正式的黑色長禮服和黑色領結,憤怒於馬爾福家搞個夏日餐會都要著正裝。當他從壁爐裡鑽出來時,把盧修斯嚇了一跳。

 「西弗勒斯!真沒想到你會來,之前每年我給你的邀請函都石沉大海。」盧修斯伸手歡迎好友的到來。

 斯內普面色淡淡的回答:「我對你的這些華麗繁瑣的宴會確實興趣不大。」

 盧修斯矜持的一笑道:「納西莎喜歡,這你也知道。好了,難得你來,幫我看看我最近新買的一個煉金物品。這些客人就先交給納西莎。」

 斯內普被盧修斯帶走了大半個小時,向他展示自己新的珍藏,還詳細詢問了德拉科的學習情況,等他們從陳列室出來拐過長廊即將轉入大廳時,就聽到兩個年輕小夥子正在交談。

 「打聽到了嗎?那個美人兒是誰?」

 「名叫塞麗娜.斯圖亞特,是個混血,霍格沃茨四年級學生,拉文克勞學院。」

 「啊~為什麼是個混血?四年級,那麼我離開霍格沃茨她才入校的了。天哪,她太迷人了。」

 「我對此不做評論,你知道,我已經有未婚妻了。當然我承認,斯圖亞特小姐確實非常迷人。」

 「你看到她那雙迷人的眼睛了嗎?像帶著磁力一般,只可惜正眼都沒打量過我。」

 「我倒覺得她的身材很不錯,尤其是一雙長腿。」

 「滾,別褻瀆我的女神。天哪,我一直不願訂婚,就是想找一個這樣的姑娘。」

 「別像個毛頭小夥子了,那不過是個四年級學生,趕快施展你的魅力吧。」

 「沒用,我剛才跟她攀談,為她倒香檳,還慇勤的恭維了十幾句,可她只對我說了兩個字。」

 「哪兩個字?」

 「謝謝。」

 「……」

 盧修斯突然覺得身邊的朋友身上散發的冷氣越來越濃重,疑惑的看了斯內普一眼,只見斯內普騰的轉彎進入大廳,眼神越過整個大廳的人,鎖定在大廳面向花園的窗邊站著的一個身影上。

 Serena站在窗邊百無聊賴,馬爾福家的花園很漂亮,噴水池中噴水的雕像還會動時不時扭動幾下,但那個想念的人到現在還沒出現,讓Serena情緒不高。忽然她感受到一道專注的目光凝固在自己身上,她轉過頭,越過整個大廳,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黑髮男巫穿著一身黑色長禮服,很有氣場的站在那裡,頭微微的仰著彷彿對身邊的一切都不屑一顧的模樣。

 Serena忍不住微微一笑,看到對方專注的看著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斯內普覺得窗邊的那個身影美到讓他心悸,太陽透過窗戶照在小姑娘的身上,讓她籠罩著一層朦朧的光暈,美好的好像並不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

 但轉眼間,斯內普的好心情因為自己側後方的一個小夥子而有些幻滅。

 那個剛才就一副花痴樣的小夥子忽然嚷道:「天哪,她看著我,她正在看著我……天哪,她笑了,對我笑了,還羞澀的低下了頭。」

 連另一個小夥子都覺得不可思議:「你確定她看的……是你?」

 斯內普忍無可忍的回頭,看了看兩張仍然熟悉的面孔說道:「你們能夠在斯萊特林熬到畢業真是不可思議,看來NEWTs考試確實有進行改革的必要。」

 兩個小夥子這才留意到側前方的人是誰,其中一個肅然道:「院、院長……您好。」另外一個小聲弱弱的回答:「斯內普教授,您好。不過,我是赫奇帕奇的。」

 斯內普冷哼一聲扭頭沒再搭理他們。

 盧修斯卻始終若有所思的站在一邊,忽然想起德拉科曾經說過「真不明白教父和斯圖亞特小姐怎麼看對眼的,居然成天黏在一起都不膩。」盧修斯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莫測起來。

 馬爾福家的早午餐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大男巫和小姑娘一直沒有什麼說話的機會。這裡的很多貴族都有子弟正在或曾經或將來打算到斯萊特林讀書,而斯內普又較少出現在公開場合,因此他的身邊一直圍繞著不少人。Serena的身邊則始終有一些花花草草路過,貴族姑娘們來攀談幾句衡量這位對手的高度,小夥子們則前赴後繼的想要引起這位美女的注意。

 這頓飯吃的兩個人都心神不寧的,常常是眼神一個碰觸就被旁邊的事情岔開了。本來就是熱戀中的兩個人,無端端分開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相見了卻連眉來眼去的機會都不多,不由得讓兩人心裡都窩著一團火。

 用餐完畢後,就是午休時間了。Serena和安妮被分在一個房間休息,剛剛走到客房,安妮被德拉科叫走了。Serena換上睡衣坐在窗邊一邊看書一邊等安妮,一邊謀劃著等一下旁敲側擊向安妮打探一下斯內普可能會休息在哪裡。

 斯內普在馬爾福莊園有一個常用的客房,雖然他並不常來,但盧修斯一直為他空置著這個房間。他向著自己的常用客房走去,迎面碰到了盧修斯。

 「西弗勒斯,有件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盧修斯矜持的笑容下似乎別有他意。

 斯內普挑了挑眉。

 盧修斯續道:「房間很緊張。我把希爾弗小姐和斯圖亞特小姐安排在了你常用的客房。」

 斯內普皺了皺眉。

 盧修斯笑的更加意味難明:「但是德拉科找希爾弗小姐有事,我想……那裡可能只有斯圖亞特小姐一個人在……那間房間的口令沒有變。」

 斯內普抿著嘴角眯了眯眼。

 盧修斯又善意的問道:「需要我另外為你安排一間房間嗎?」

 斯內普面無表情的沒說話。

 盧修斯很懂得把握斯內普的底線,儘管心裡在抽抽,面子上他微笑著致意後走開了。

 斯內普看著朋友的背影,無奈的轉身繼續向著自己的常用客房走去。

 Serena正坐在窗邊發呆,忽然身後響起了一個大提琴一般低沉的聲音:「在想什麼?」

 Serena回過頭,就看見心愛的教授正站在門外。她赤著腳穿著筒裙睡衣歡快的跑到門口,將斯內普一把拉了進來,關上門撲到斯內普懷裡小聲說道:「先生……我好想你啊。我就知道你會想辦法找到我的……只不過,等一會兒安妮可能會過來。」

 斯內普看著眼前穿著及地的睡裙赤著腳的小姑娘,覺得心裡的火又在熊熊的燃燒著,身體有些僵硬的回答:「德拉科找她有事,她不會過來。」

 「不會過來?噢,好的。先生……你想我了嗎?」Serena從斯內普懷裡抬起頭,臉蛋紅撲撲眼神亮晶晶的問。

 斯內普永遠很難應對小姑娘直接而又熱情的提問,他仍然只能選擇用行動說話。一個綿長的吻讓小姑娘臉蛋變得通紅,氣息變得不穩,腳步變得虛浮。

 可小姑娘未必甘心示弱,她微微喘了一會兒,雙手環繞著斯內普的頭頸,柔聲說道:「先生,你穿那麼多做什麼?待會兒把禮服弄皺了,晚上怎麼辦?」

 斯內普咬著牙瞪著Serena,小姑娘才不理他,同樣一個熱吻奔著他而去,手裡同時忙乎個不停,有些笨拙和粗疏的動作下,總算解掉了斯內普的領結,並脫掉了斯內普的長禮服……同時心裡無限埋怨著標準禮服襯衫的麻煩,害她費了半天勁兒只把鈕子解到胸前而已……然後她的雙手被縛在了背後,大男巫嘶啞的聲音說道:「不許亂動。」

 Serena雙手被箍在身後,不由得扭了扭身體……使得斯內普忍無可忍的將她打橫抱起,向房間裡走去然後放在了床上。Serena再次變成了一個待宰的小羊羔一般被固定在了某人身下,不被允許亂動。

 斯內普的吻從小姑娘的額頭沿著臉頰滑向了耳垂,輕輕的含著小姑娘的耳垂揉弄了幾下……

 Serena猛的一哆嗦,她沒有想到原來自己這個部位那麼敏感,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發出了「嗯哼」一聲呻吟,很不配合壓在身上的大男巫的掙紮了起來。

 斯內普被小姑娘的掙扎撩撥的受不了,只得支著自己的上身,兩隻手壓著小姑娘的雙手,艱難的再次強調:「別動。」

 這麼一番掙扎,Serena睡衣的肩帶有一邊耷拉下來,雙手被斯內普摁在兩側,露出了一邊的鎖骨和肩膀……斯內普忍無可忍的向著那精緻的鎖骨吻去。他的吻剛剛到達那裡沒多久,卻聽到小姑娘輕呼著說道:「先生~先生,那裡……不能親的。」

 斯內普有些尷尬的一愣。

 小姑娘羞紅著臉說:「那裡……等一下穿小禮服,會露出來的。」

 斯內普釋然的抿了抿嘴角,沒說話。

 小姑娘臉色變得更紅了,支支吾吾又道:「那個……索性……再下面……是可以親的。」

 斯內普蒼白的臉上居然飄上兩片紅暈,他帶著一絲懲罰挑逗者的慍怒,突然埋頭對著小姑娘胸前他一直不敢碰觸的蓓蕾隔著睡衣輕輕的咬了一下……然後自作孽的一個激靈……睡衣是絲綿的,乾燥的時候看著挺厚重,打濕之後迅速貼上皮膚勾勒出隱隱約約的一朵蓓蕾。

 斯內普猛的俯身,將小姑娘狠狠的壓在身下,埋著頭一動不動,兩人就像作繭自縛的一隻大蛹緊緊的裹在一起。

 Serena剛才也被胸前那含含糊糊的一吻折騰的渾身顫慄了一下,現在看著緊緊裹著自己的大男巫,忽然惡向膽邊生,同樣帶著一絲懲罰挑逗者的慍怒,奮力抬起頭對著斯內普的脖頸輕咬了一下,斯內普倒抽了口冷氣。

 Serena乘著斯內普抽冷氣的當口,在床上翻了個身,把教授壓在了身下,沿著剛才好不容易解掉的襯衫紐扣的路線,從斯內普的脖頸向下一路種草莓……他的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息,就好像用魔藥和他所經歷的滄桑共同煮了煮,然後進行沉澱和釀造的氣息;又好像是禁慾的人突然爆發**所散發的強烈的男人氣息……Serena忍不住有些沉淪於其中。

 斯內普哪裡敢由著小姑娘胡來,他只能再次翻身將小姑娘壓在身下,啞著聲音恨恨的說道:「Serena,不可以亂動!」

 Serena終於沒力氣再和身上的這個箍著自己的大男巫戰鬥了,她喘著氣說道:

 「先生……我不小了。」

 「胡說。」

 「真的……我都十五了。關鍵是,我思想比較成熟。」

 「……」

 「西弗勒斯?」

 「……」

 「西弗~~~」

 「Serena,不可以亂動。我不能那樣做。」

 「……那要什麼時候呢?您總是這樣,我有點丟臉噢。」

 「胡說什麼……」斯內普失笑。

 Serena嘟著嘴說道:「我那麼容易讓人控制得住情緒嗎?」

 斯內普落下一個溫柔的吻,然後說道:「非常不容易,但我必須那麼做……不僅僅因為年齡。」

 「還因為什麼?」Serena困惑的問道。

 斯內普的眼神透著執著和堅定:「我想等到……我能夠確信可以保護你的安全的時候。」想了想又補充道:「當然,還必須能夠確信我自己的安全的時候。」

 Serena一陣心疼加憤怒,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騰的起身又反撲了一下,把斯內普壓在了身下。然後一個不管不顧的吻帶著無可阻擋的氣勢從斯內普的唇一路向下幾乎快要吻到了他的小腹……

 斯內普一開始並沒有被小姑娘的吻過度困擾,和剛才一樣,小姑娘的吻沿著自己的脖頸向著胸膛而去,有點雜亂也沒什麼章法,讓他覺得稚氣又可愛,直到這個吻居然奔著自己的小腹而去,已經如脫韁野馬般就要徹底不受控制時,他才不得不猛的起身,坐在床上,把小姑娘箍在懷裡……不能理解為何小姑娘突然爆發這麼大的氣勢,只得無奈的問道:「怎麼了?」

 Serena狠狠的緊緊的抱著斯內普,怒道:「我不喜歡聽你這樣說,我最煩你這樣想。很討厭,非常討厭,最討厭了!」

 斯內普有點被嚇住,愣愣的問:「為什麼?」

 Serena起身看著斯內普眼睛說道:「你說你要等,等到確信能保護我的時候。那麼,你是把我當傻瓜嗎?難道我一點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好吧,這個問題不大,就算了。

 你居然還說,也要確信你自己能夠安全的時候。這算什麼意思呢?是想說,如果你不安全,你就冒著風險慷慨赴義,然後留下我一個人,對嗎?為了我好,所以讓我保持著處女,也沒人知道我們的事,到時候我毫髮無損的挑挑揀揀,然後風風光光的嫁人,對嗎?噢……對了,或許還不止,你或許還能留點東西送我當嫁妝是不是?」

 Serena說到後來,簡直越說越氣,掄起拳頭劈里啪啦的砸了斯內普幾下。

 Serena越說越氣,斯內普卻越聽眼睛越亮……

 在斯內普的心裡,不可否認他確實把Serena當做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傻乎乎的、莫名其妙的、品位奇特的喜歡了自己這麼個生活蒼白無趣的人。

 斯內普並不妄自菲薄,但心裡卻放著一桿最公正的天平,他覺得Serena有很多讓生活快樂又幸福的選擇,但他的生活能夠快樂又幸福的選擇卻只有Serena。

 斯內普把奮力捶打自己的Serena猛的抱入懷中,臉埋在Serena頸窩裡不說話。Serena見斯內普不說話,不得不憤怒的又在斯內普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斯內普覺得心裡的幸福感滿滿的快要溢了出來,但他的回答依然言簡意賅:「知道了。現在……只是因為年齡,年齡小容易受到傷害,等你再大一點好不好?」

 Serena長嘆一聲……教授做事情是不錯,回答問題總是不給力。自己說了那麼多,難道他不應該像打了雞血一樣咆哮幾句諸如「以後我們一起肩並肩前行」或者「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之類的絕世狗血對白嗎?

 斯內普大約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給力,他想了想,很努力的,平生第一次,用疑似**的口吻說道:「以後別太招惹我。要知道男人很難控制自己,我這是為了你好。」

 然後Serena說了一句讓斯內普滿腔幸福感差點化為一口血飆出來的話……她很不屑的撇撇嘴說道:「別把我當小孩子。跟你說,麻瓜世界各種亂七八糟的小說有的是。我知道有不少方法,可以既不傷害我,還能替你解決問題,要試試嗎?」

 一個下午的纏鬥終於告一段落。去下樓參加晚宴前,Serena深切的瞭解到相同的咒語不同的人用有多大的不同,她的「清理一新」一向只能把衣服變得乾淨,斯內普的「清理一新」讓他那件鹹菜狀的襯衫又變得筆挺筆挺的。

 只不過,不管誰的「清理一新」都不能輕易的把一隻已經被種到Serena肩頭的草莓去掉,那隻草莓發生在Serena「善意」的提醒之前……斯內普的襯衫遮去了所有大大小小的草莓,但Serena的抹胸禮服什麼也遮不住。危急關頭,Serena讓斯內普從馬爾福家搜刮來一瓶玫瑰色的魔法顏料,然後讓斯內普用魔法在肩上畫了一朵小小的酒紅色鬱金香。

 Serena在宴會廳出場後再次成為焦點,那朵被迫畫上去的酒紅色鬱金香讓小夥子痴狂讓貴族少女們嫉妒,讓某個親自鑄就傑作的大男巫咬碎牙。

 盧修斯看著斯內普的眼神相當曖昧,他幾乎快要撐不住自己貴族的矜持感了,由衷的對斯內普說道:「還好醒悟的早,否則畫上好幾朵鬱金香可就缺乏美感了。」

 收穫了好友淩厲的眼神並沒有改變盧修斯的立場,他誠懇的對斯內普繼續說道:「西弗勒斯,你永遠能夠令我那麼震驚。我還以為你打定獨身主義了,卻沒料到原來你好事在後頭。當然,我觀察了一下斯圖亞特小姐,覺得你的品位相當不錯,但這個選擇可未必很好。想想看,如果你現在找個成年姑娘結婚,等斯圖亞特小姐畢業的時候,你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盧修斯見斯內普根本不搭理自己,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你要知道,你這樣的老夫少妻,將來家庭地位恐怕不會很高啊。」

 斯內普終於恢復了他的毒舌能力,他冷冷的回道:「那你現在地位如何?」

 「啊?」盧修斯愣了愣。

 斯內普不耐煩道:「你又沒老夫少妻,那你地位如何?」

 盧修斯訕訕一笑。

 斯內普又補充了一句:「讓德拉科不要亂說話,否則你兒子將來通過不了NEWTs別怪我。」

 盧修斯點點頭,忍不住腹誹:我兒子難道不是你教子?難怪納西莎說過,悶騷的人最容易有異性沒人性!

 馬爾福莊園的聚會結束後,Serena在家好好休整了一下,認真的開始思考接下來這個學年的生活。她即將步入四年級,關於這一年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大概的有些印象:日記本、蛇怪、石化、多比、金妮、馬爾福……這些關鍵字從她心裡面一個個的滑過。

 Serena記得日記本原本在馬爾福家,想到這個她覺得有些困惑。這次訪問馬爾福莊園,可以很明顯看到馬爾福一家日子過得很不錯,她看不出盧修斯有任何必要非得召喚黑魔王不可。或許……他們有他們的無奈?當他們不能確定黑魔王已經消亡時,他們總得做些什麼以證明他們的忠誠?這是Serena的揣測,目前無以為證。

 Serena還非常困擾於安妮的態度,安妮的行動本身將會對局勢產生很大的影響。當可預知的未來慢慢的腳步臨近,當正在手中掌握的當下如此幸福,Serena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的願望變得前所未有的迫切起來。

 Serena的焦慮因為斯內普的一封信而急劇減少。從馬爾福莊園回來的第三天,斯內普的貓頭鷹拜訪了Serena的小套間。Serena拆開信,優美的花體字展現在綠色銀邊的信紙上,教授的筆跡修長而又有力:

 Serena,

 我剛才很遺憾的知道你們下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是個徹透徹腦的廢物,請不要對這門課再抱有任何期望。

 我為你整理了一些有用的魔咒,先進行預習,開學後我會輔導你。

 認真一些,要學會保護自己。

 你的,

 西弗勒斯

 Serena的心情被瞬間的點亮,無論是因為他的落款還是他正在做的事。教授正在一步一個腳印的試圖實現他想要保護自己的承諾,有什麼理由她要害怕和消極?

 其實真正改變結局的往往不是先知,而是人們的心。如果教授從未抱有為別人而犧牲或無所謂性命的想法,如果教授有了這世上他無論如何都想要活著去呵護的人……那麼事件怎麼可能向著原定的未來去進展呢?

 Serena打開教授寄給自己的厚厚的羊皮紙,果然都是些非常實用的魔咒,她甚至還在其中找到「神鋒無影」這個教授自創的魔咒。Serena微笑的開始練習……魔杖感應到她強烈的願望一般,噴射出更為強有力的魔力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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