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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134章
  第五章凌辱或發洩!

  張家店的夜晚到處可見火把閃動,即使已經徹底攻克這個地方,但依舊沒人

敢放松。

  到處都是來回走動的兵將和運輸糧草的馬車,天亮時就是對津門的總攻開始,

這一刻絕不是可以放松的時候!

  惡鬼營各路人馬的戰報雪花般飛來,但不是所有戰役都很輕松。除了關大明

的軍馬確定天亮前能全部集結以外,其他兩路大軍都遇到不少麻煩。

  許平把辦公的地方搬到外院,堂下坐的一圈全是門生和武將。眾人看著接踵

而來的戰報,腦子如熬粥般翻滾著不能安寧。

  一路上高歌猛進的攻城掠寨算是順利,但也有人馬吃了不少虧。有兩千兵馬

被人用誘敵之計引進陷阱圍攻,雖說其他人馬救援及時,但也損失慘重!

  有的一個大意被叛軍引誘深入,雖然沒被殲滅,但突圍出來也是死傷慘重。

  如此看來,叛軍也不全是酒囊飯袋在統兵,沒徹底清掃干淨前,絕不掉以輕

心。

  一直忙至深更半夜,許平才有工夫稍微喘口氣。歐陽泰和杜宏他們都忙得暈

頭轉向,唯獨空名在城破之後一直不見縱影,下人回報說是吃飯後早早去歇息了,

看來那個廚子的死對他的影響很大。

  許平也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便任由他獨自去靜一下了。

  夜風清涼無比,朦朧月色照在大地上,隱約可見各處還沒散去的硝煙。涼風

襲過,讓人不禁感到幾分入秋的寒意,許平坐在案前也有些許疲憊,隨著燭火在

眼前搖晃,而覺得眼前模糊,微微有了些困意。

  “主子!”在許平犯迷糊之時,歐陽泰突然拿著戰報走過來,面露喜色地抱

拳說:

  “四營人馬已經全部集結完成,關將軍他們正在安排兵馬的休養和糧草供給,

現在戰圈內的叛軍也全殲滅了!”

  “人馬死傷情況怎麼樣?”

  天已經蒙蒙亮了,意料中的消息提不起許平的興致,反而眉頭微微緊皺。這

樣過快的推進速度,人馬在戰斗中的傷亡肯定不少。雖說惡鬼營戰斗力很強悍,

但這種強令推進下難免吃不少虧!

  “各營大致清點了一下!”歐陽泰面露喜色,難掩高興:

  “死傷比我們預期的好了些,除了戰死和受傷的兄弟外,四營人馬能戰的還

有三萬大軍,只不過現在人疲馬憊,需要先行休息才行!”

  “知道了!”

  許平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站起身看著掛在牆上的津門地圖,腦中研究該怎

麼去打。

  雖說自己只負責南門一個方向,但洛勇沒具體交代要怎麼去打,看來這些都

得自己琢磨,天機營那邊發難起來勢必一片混戰,自己得盡快把計劃拿出來,不

然明天不知該怎麼啃這塊硬骨頭。

  “主子……”

  歐陽泰見許平站了好久都沒出聲,目光始終在津門南側的地形上來回掃視,

他本來不敢出聲驚擾,但猶豫一會兒後,輕聲試探:

  “其實南面駐守的兵馬不是很多,我們只要牽制南坡叛軍,不讓他們出來接

應,到時候大軍直攻城門;有天機營在其他三方猛攻,周井絕沒有辦法調遣兵將

前來支援!”

  “還有事嗎?”

  許平眉頭微微一皺。

  南坡確實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圍而不打是最好的辦法,但和自己原先的計

劃有點出入。

  津門雖然人馬有限,但也不是能輕易打下的。

  天機營十萬大軍說起來好聽,但按洛勇的預算,最後只能是一場混戰!人數

上的優勢根本無法發揮,即使周井沒有更多兵馬支援南門,但他仗著堅守不出的

優勢,依舊讓人十分頭疼!

  歐陽泰也想到這一點,不由得皺起眉頭,洛勇並沒有給惡鬼營安排具體任務,

有可能是天機營也沒信心能快速攻下津門。

  周井是個善戰的將軍,想提前判斷他的用兵之路似乎不切實際,看來只能等

開打以後,走一步看一步。

  兩人都在靜靜思索,堂下的門生武將們無不眉頭緊鎖。

  攻打津門的准備時間實在太倉促了,眼下確實沒辦法制定一個完整的計劃,

總不能明天一上去就鋪開大軍隨意攻打吧?

  津門大城牆高門厚,如果貿然攻打,損失之大會讓人得不償失!

  整座大院頓時陷進一片沉寂,這個淺顯道理讓大家都眉頭緊皺,眾人思索一

夜,似乎沒人找出一個比較好的辦法。

  在眾人面面相覷之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吵雜之聲,似乎有兵將在漫罵,還

有小孩子和女人啼哭的聲音。

  “怎麼了?”

  許平心情有點煩躁,一聽到這些雜聲更是不快!

  歐陽泰趕緊跑出去一看,原來是一群兵將押著一個少婦和兩個孩子走進來。

兩個孩子正嚶嚶啼哭,少婦滿面委屈地喊冤枉,似乎為什麼事爭執不休。

  兩個孩童約莫五、六歲,一男一女穿得十分得體,從光鮮的布料一看就是大

戶人家的孩子。少婦三十歲左右,身材婀娜美貌異常,穿的衣服也不是普通人家

所擁有的。風韻猶存的美貌讓院內男人對她注目,她給人的第一個印象就不是普

通的鄉野村婦!

  “怎麼了?”

  許平坐在桌前,看著鬧哄哄的場景,當然沒什麼好臉色,半夜三更捉來一個

帶孩子的婦人干什麼?

  “回殿下!”抓他們回來的竟然是白屠。白屠看都不看哭鬧的孩子一眼,徑

直來到許平面前,滿面嚴肅地說:

  “末將在回營途中路過關卡時,發現這母子三人形跡可疑。眼下兵荒馬亂,

百姓無不外逃,但他們卻執意回到津門,此事匪夷所思,末將懷疑他們是叛軍的

奸細,所以帶了回來。”

  “將軍明察呀!”少婦一看這場景,明白許平是主事之人,趕緊抱著孩子跪

下,一邊哭,一邊可憐兮兮地說:

  “民女不過是個無知婦孺,只想帶著孩子回家,哪是什麼叛軍的奸細呀!求

將軍明察。”

  “不是奸細?”許平也覺得奇怪。

  按理說,兵荒馬亂時誰都會往外跑,哪有人返回津門?不過一個女人帶著兩

個孩子當奸細,確實也不太合理,疑慮之際,眼光不停在她身上掃視。

  雖說少婦有幾分姿色,但還不至於讓人昏了頭腦。

  許平目光如炬地盯著她,試圖找到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但怎麼看,最多就是

大戶人家的媳婦兒,完全和奸細扯不上關系,看來看去沒任何可疑之處,心裡不

由得犯嘀咕。

  “將軍明察呀!”

  婦人一邊哽咽,一邊磕頭,雙手緊緊抱著一雙兒女,這一幕讓人不由得心軟。

  堂下眾人都覺得她不像是奸細,有人不由得質疑白屠是不是太敏感了,只不

過是想要回家的母子,有必要把他們抓回來嗎?

  許平怎麼看也看不出有不對勁的地方,准備放人時,突然一陣清風迎面而來。

  一道黑影出現在院內,婀娜身姿直直站在婦人面前,如冰霜般的眼光充滿寒

意,看著母子三人。

  鬼魅般的速度讓人驚訝不已,悄無聲息的身影更把眾人嚇了一跳。除了歐陽

泰,其他人都驚出一身冷汗,待看清來人是一襲黑衣的冷月時,眾人才算松了一

口氣。

  “怎麼不多睡會兒?”

  許平面色稍稍緩和,說話時語氣也多了溫和的關愛。

  “被他們吵醒了!”

  冷月輕輕搖頭,蹲到婦人面前冷冷盯著她看。

  如霜般寒冷的眼光仔細掃視每一處地方,甚至要穿透靈魂看到她的內心。

  這種毫無情緒的眼神給人感覺寒氣滲骨,即使冷月長得傾國絕色,但無形的

冰冷還是嚇得兩個小孩子連哭泣都忘了,婦人更被嚇得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抬頭

看眼前的絕色佳人。

  冷月是順天府出身,在這類事情的處理上自然經驗豐富,不是這些粗手大腳

的兵將所能比的。有她在,許平放心許多,雖說看似無關緊要,不過看冷月的態

度,她似乎看出不對勁的地方,許平也不做聲,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押他們進房去!”冷月仔細端詳許久,直看得婦人不敢抬頭時才冷笑一聲,

朝一旁有些焦急的白屠說:“你做得對!”

  “押進去!”許平自然相信冷月的判斷,立刻揮手示意將母子三人押進房去。

  他叮囑手下繼續研究作戰方案,贊許白屠幾句後,命他盡快回營准備!

  “將軍……冤枉呀!”

  少婦還在喊冤,但已被兵將們押進房內。冷月在後邊緊緊跟著,沉靜的目光

在她身上來回打轉。

  許平心裡很好奇冷月到底看出什麼,交代歐陽泰好好處理糧草調集的事後,

馬上反身跟他們一起回房。

  房內早就被收拾好了,冷月換上順天府的官服,手抱寶劍站在一邊,眼神依

舊冷峻無比。而母子三人則是抱頭蜷縮在角落裡,依偎著哭成一片,看起來特別

可憐,無助的樣子甚至讓許平有些懷疑冷月會不會搞錯?這根本是平常百姓。

  “主子!”冷月雖然面無表情,但哭過的眼睛還是有幾分憔悴。

  見許平進來並關上房門,眼裡暖意一閃而過,輕聲說:

  “這母子三人確實不是普通百姓,白屠沒有看走眼!”

  “你來審吧!”

  許平坐在桌前,用眼神示意冷月繼續。雖說不知冷月為什麼信心滿滿,但以

她的本事,偵破這些小細節不是什麼難事。

  冷月點頭後,徑直朝他們走去,每走一步都特別緩慢,輕盈但給人感覺十分

有壓迫感。

  許平明白她是要制造一種心理上的壓迫,審訊這門學問除了肉體上的刑罰外,

最有效的就是打擊心理。只要心理防線一崩潰,就能得到想知道的一切情報!

  有時候肉體折磨不是最好的手段,直接對靈魂進行摧殘才是最直接的辦法!

  “不要,冤枉呀將軍……”

  婦人緊緊抱住一雙兒女,淚流滿面地哀求,目光略帶恐懼地看著冷月手裡的

寶劍。

  就在幾步之遙時,冷月突然快如鬼魅地到了他們面前,還沒看清她是怎麼出

手的,纖細手指快如閃電地在他們三人身上點了幾下!

  母子三人立刻感覺渾身僵硬,動彈不得,連哭喊聲都在喉嚨裡發不出來,看

向冷月的眼神更加害怕。

  冷月將兩個被點穴的小孩放到一邊去,單獨將少婦拉到許平面前。見愛郎眼

裡還有幾分困惑,她冷哼一下,指著婦人的衣料:

  “主子,難道您不覺得這些布料很眼熟嗎?”

  許平自然不懂得這些小細節,畢竟平日裡要處理的事太多,無暇顧及,只能

說,一眼看過去知道是貴重之物,但到底有什麼特別還真是說不出來。不過,確

實像冷月說的,是有幾分眼熟!

  “造辦處的東西!”

  冷月突然抓著少婦袖子猛地一撕,拿著撕下來的綢緞冷笑:

  “而且還是最上乘的料子。雖說風塵僕僕染上不少灰塵,但這種精致的做工

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啊……”

  婦人頓時驚叫一聲,袖子被撕開,雪白玉臂立刻露出。雖然皮白肉嫩很是誘

人,但許平的目光往撕裂處一看,立刻明白冷月的疑惑所在。

  裂口整齊無比,看似輕薄的衣料卻用極端維細的金絲銜接,這種細致到極點

的做工,除了宮裡,恐怕難以找到這種能工巧匠。

  冷月撕裂袖子後,可以感覺到原本看似驚慌的少婦眼裡露出一絲不甘。許平

也敏感捕捉到這點情緒上的波動,眉頭一皺,立刻明白。造辦處的極品絲綢,除

了皇室外,能擁有的人微乎其微!

  現在大明除了四位開朝上將,能有這種賞賜的只有當時權勢滔天的紀龍、目

前如日中天的郭敬浩兩人。

  她不可能是郭敬浩的人,那麼只會是紀龍的人。

  紀龍的家眷有幾個,許平心裡有數,這名婦人根本不是紀龍的家眷之一。

  不是紀家之人,又能得到他這種豐厚賞賜的只有兩人。

  莫坤雖說為人荒淫好色,但一直沒有成家,即使給他如此好的賞賜也是一種

浪費!既然如此,可以斷定這婦人是津門周家的女眷,以紀龍對周井的倚重,賞

給他宮裡的極品綢緞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想破這點後,許平不由得冷笑。

  要不是冷月心細如發,恐怕早就被她蒙混過去。自己一個大男人沒注意這些

小細節,但御用拱衛司出來的人,個個眼毒無比,看來把冷月留在身邊,確實留

對了。

  婦人一聽,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嘴唇發抖地看著自己的衣服,似乎她不知道

這漂亮衣服是什麼來歷。

  冷月將手裡袖子一丟,依舊冷冷盯著她看!

  “該稱呼你周夫人吧!”許平站起身來,圍著少婦轉了一圈後,陰陽怪氣地

說:

  “只是,不知道您是周家的第幾位夫人?”

  “民女不是……”少婦急得滿面是淚,慌忙解釋:

  “民女只不過想送孩子回家而已,什麼周家不周家的我根本不知道呀。”

  “津門周家滿門戎馬,在軍中聲望之大可謂一方大族,你不知道才奇怪!”

冷月眼裡寒光一閃,走到床邊,一邊輕撫女童幼嫩小臉,一邊陰森地說:

  “看來問你也沒什麼用。都說童言無忌最是天真,既然你不肯說,就讓你的

孩子替你說吧!”

  冷月威脅的話輕□飄的,卻沒人懷疑她真的會對兩個孩子下毒手。

  雖然他們兩個年紀還很小,天真的模樣讓人感覺很是可愛,但許平也不會阻

攔她。眼下非常時期,什麼手段都可以用,用家人來威脅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雖然殘忍一點,但也不是過分的事。

  “別、別動他們……”

  婦人看著冷月的手慢慢伸向孩子幼嫩的脖子,再也忍不住地叫喊起來。她面

無血色地想阻止,無奈被點穴,動彈不了,只能干瞪眼。

  “確實可愛!”冷月把手從女童脖子上收回,見她眼裡盡是驚恐,馬上一手

把女童抱起,抱到婦人面前嫣然笑道:

  “長得很像你,以後肯定是個美人胚子!”

  “求你了,別傷害我的孩子!”

  婦人看著近在咫尺卻摸不到女兒,著急地哭喊起來。冷月的笑容一點都不和

善,女兒臉上的驚慌,更讓她膽戰心驚。

  “那就看夫人您了……”冷月話音輕輕的,給人感覺十分飄渺。但她的手卻

在孩子脖子上細細撫摩,看似自言自語:

  “這麼可愛的孩子,這小身子多瘦弱呀,稍微不小心,我都怕把她弄傷了。”

  “我招……”婦人看著冷月的手指頭再次緩緩掐抓孩童的脖子,再看看孩子

眼裡盡是哀求地看著自己,心理立刻崩潰,淚流滿面:

  “民女確是周家之人,亡夫周雲禱剛死在朝廷之手。我這次是要帶他們回去

找他們爺爺……”

  “周雲濤呀……”

  許平聽著這個熟悉的名字,臉色突然變得無比陰冷。他咬牙切齒看著眼前哭

泣的母子三人,腦裡不由得想起張維夫婦死時的場景,臉上一下變得猙獰無比。

  “這是周井的一對孫子?”

  冷月看向床上躺著的男童,面無表情地問了一句。

  “是,求您別傷害我的孩子……”

  婦人繼續苦苦哀求。這時身為母親的她已經心志大亂,注意力全在冷月手上,

哪有看見旁邊一直不聞不語的許平臉色越發陰沉!

  “主子……”

  冷月見她那麼快就招了,立刻將詢問目光看向許平,手依舊沒離開孩子的脖

子。只要愛郎一聲令下,她絕對毫不猶豫地抹殺手裡幼嫩的生命!即使他們只是

無辜的孩子,但也不會讓冷月絲毫心軟。

  “冷月,你眼光真准,連造辦處的東西都認得出來!”

  許平輕笑一聲,忍不住對冷月豎起大拇指。如此縝密的眼光,任何蛛絲馬跡

都能捕捉到,不愧是天下第一捕快。

  “不……”冷月緩緩搖頭,用幾分戲弄的語氣說:

  “我只是嚇唬她而已,這些金絲綢緞在京城的大戶人家裡不算罕見。雖然做

工粗糙比不上造辦處,但不是一家獨有!”

  “你……”婦人一聽,立刻呆住。沒想到冷月竟然在什麼都看不出的情況下

訛詐她!

  別說她了,就連許平也有些詫異,原本以為冷月目光如炬,沒想到她是靠嚇

唬的!不過這招真有效,這少婦也不懂得什麼是造辦處的東西,就被冷月騙了。

  “怪你自己……”冷月輕蔑地哼了一下,看著一臉憤恨的少婦,漫不經心地

說:

  “一般婦人在那種情況下雖然會被嚇哭,但不會有幾人和你一樣,目光閃爍

地觀察周圍情形。你的驚慌不假,但你驚慌之下的冷靜也是真的。”

  少婦氣憤難當,等於她完全被冷月愚弄。

  周家的男人個個都是好漢,女兒身的她耳孺目染之下也有幾分英氣,沒想到

就是這點鎮定讓冷月懷疑她,還騙得她不打自招。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後悔莫及!

  “周家,好呀……”許平給了冷月一個贊許眼光後,哈哈大笑,伸手抱過冷

月手裡滿面驚恐的女童,笑呵呵地說:

  “人才輩出呀,驚慌之中也保持一絲清醒!看這一雙兒女日後也是人中龍鳳,

不錯不錯呀!”

  剛才還陰著臉,這會兒卻大笑出來,許平歇斯底裡的表現讓冷月感覺有些不

自在。婦人見許平抱著孩子,立刻著急地哀求:

  “將軍,就算周家上下犯了叛逆之罪,但孩子是無辜的,求您別傷害他們……”

  少婦稍稍一動,包裹在衣服裡的乳房立刻顫動一下,雪白玉臂也散發一種迷

人誘惑。

  許平回頭看了她一眼,雖說不是國色天香,倒也算是個不錯的美人,剛才在

冷月身上沒發洩出來的欲望開始作祟。他的眼光上下打量眼前的美婦,在她的胸

脯上掃視幾圈後,心裡的邪念頓時叢生。

  “扒了她的衣服……”

  許平一邊把女童抱在懷裡看似逗玩,一邊看都不看地對冷月下令。

  “不要……”

  婦人立刻驚呆了。

  古時女子最講究貞德操守,除了丈夫外,不會給別人看到她的身子。若是清

白不在,對一個女人來說比死了還可怕。她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女,剛

才男人眼裡一剎那的邪念她不是不懂,自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冷月一點都沒猶豫,走到婦人面前輕笑一下,似乎在嘲笑以她的姿色能引起

愛郎的興趣是多麼可笑的事,又或是她多麼幸運。

  眼裡的輕蔑讓婦人感到十分不自在,沒來得及反應,但見面前閃過好幾道寒

光,身上的肌膚立刻感到一陣空前涼意。

  “你的劍法愈來愈好了……”

  許平有些調侃地誇了一聲。

  冷月劍光一閃,每一下都精確無比地切開薄薄絲綢,卻沒有傷到少婦保養得

很好的白晰肌膚。

  斷開的絲綢片片飄落,待到婦人反應過來時驚叫出聲。

  玲瓏玉體上只剩遮羞的肚兜和一件小疲褲,其他衣物竟然全被斬開!雪白的

皮膚、修長的玉腿和後背,無不散發成熟女人的誘惑,高聳胸部一顫一顫的特別

誘人。

  身子第一次暴露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少婦頓時羞愧難當,急得眼淚再次

掉雖然穴道被制住,但不知是不是太激動的關系,身體竟然輕微顫抖!

  “你敢咬舌……”

  冷月見她滿面絕望,隱隱有要尋死的意思,立刻冷聲哼道:“我就先殺了他

們……”

  少婦一聽,立刻停下咬舌動作,滿面崩潰地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

  許平這時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只剩貼身內衣的肉體,突然解開小女孩的穴道,

放開了她。

  “娘、娘……”驚魂未定的女童一見自己能動,立刻掙脫許平的手,撲到母

親身邊抱著她的腿,害怕地哭喊:

  “娘,琳兒不想待在這裡,你快帶琳兒走……”

  “琳兒乖,別哭……”

  少婦看著腳邊的女兒,想伸手抱她卻動不了分毫,只能一邊哭,一邊安慰,

滿面哀求地看著許平,似乎在哀求別傷害她的女兒!

  “小妹妹……”許平笑呵呵地走過來,突然一把抱起小女孩,用誘惑的語氣

說:

  “是不是想你爺爺了?”

  “哇……”

  小女孩害怕得哭出來,哭喊中一直抓著少婦褻褲不肯松手。

  雖然什麼都不懂,但看母親一直流淚,她也很害怕,驚恐模樣讓人一看都覺

得心疼!

  “周夫人……”許平將女孩又點了穴道,放在椅子上,示意冷月把男童也放

到椅子上,走到少婦面前笑盈盈地說: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不過嘛……”許平臉色一黑,話音一轉,冷笑道:

  “我要他們看著,我是怎麼操他們的娘、怎麼給他們的死鬼老爹戴綠帽子!

嘿嘿!”

  “不……別……”

  少婦還沒叫喊出來,旁邊的冷月劍光一閃,將她最後的遮羞也切開了。

  肚兜和褻褲立刻裂開,散在地上,此時她赤身贏體,沒有半點遮掩,在陌生

人面前暴露性感成熟的肉體。

  高聳美乳又圓又潤,很是漂亮,紅色的乳頭似在微微發顫,哺育過孩子的少

婦,腰身有點豐腴,臀部也是又肥又美,身材特別成熟動人。陰部上的體毛濃密

又特別規矩,如果不是夾緊雙腿,應該能欣賞到她最羞密的地帶。

  “夫人,你身材不錯嘛!”

  許平淫笑地看著她,目光不停地在微微顫抖的乳房上掃視。雖說生過兩個孩

子,但這豐腴身材就是少婦最迷人的所在,更能引起男人空前欲望。

  “夫人……”冷月站在兩個孩子旁邊,見她滿面絕望,立刻陰聲威脅:

  “你要是敢自盡,我保證這兩個孩子會生不如死。”

  “我……”

  婦人咬牙,看自己的身體在孩子面前暴露出來,羞愧得幾欲自盡,但冷月的

話卻讓她不敢用死來護住清白,面對陌生男人淫邪的目光,只能含恨地閉眼流淚。

  許平這時有點忍不住,將本就不多的衣服脫掉後,抱起少婦的赤贏身體壓到

床上。

  動彈不得的婦人根本無力反抗,第一次被別的男人抱住,讓她空前羞愧。但

為了孩子卻不敢自盡,只能絕望地任由男人擺弄她雪白身體。

  “夫人,您真漂亮……”

  許平的話有些陰陽怪調,一邊將美艷的少婦好好放在床上,一邊將她的腿呈

?字形朝兩個孩子方向分開,將她的羞處徹底暴露在孩子面前。

  少婦羞處的體毛濃密,特別動人,陰唇還是漂亮的紅色,完全不像是生育過

兩個孩子的母親。

  成熟女性最隱密的地帶立刻讓兩個小孩看呆,好奇的他們似乎不知道為什麼

大人的身體為什麼和他們的不一樣,忽然哭也哭不出來,一直呆呆盯著他們出生

的地方看。

  “不要,求您了……琳兒,別看呀……”

  婦人見兩個孩子直直看著自己腿間的小穴,羞恥得想一死了之。

  雖然想過會被侮辱,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讓自己擺出如此淫穢的姿勢。

  許平轉頭看著兩個目光呆滯的孩子,突然邪笑一下,將只有五歲的男童抱到

床上,將他的頭按到少婦胯下,笑咪咪地問:

  “夫人,要不要令郎先讓你舒服一下呀?”

  “你是個畜生、禽獸……”

  婦人再也忍不住地破口罵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痛苦地咬著嘴唇。

  清白受辱也就算了,沒想到許平會用這樣可惡的形式折磨她和無辜的孩子!

這時候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兒子幼小的呼吸在自己腿間喘息,心裡一下亂得沒辦法

再控制。

  “哈哈……”許平肆無忌惲地笑了起來,伸手解開男童的穴道後,見他已經

嚇得尿褲子,褲襠中間濕成一大片,邪念一起,立刻脫下他的褲子,將他抱到婦

人面前,指著小男童濕淋淋的下體說:

  “夫人,您的孩子還真不乖,居然尿到我床上了。”

  “別碰我的孩子……”

  少婦一邊驚恐地叫著,一邊忐忑地看著許平。

  眼前的男人雖然笑容滿面,但她感受到他似乎想用最極端的方式折磨自己,

用最殘酷的辦法羞辱自己。

  “舔干淨……”

  許平冷笑一下,手掐在男童脖子上,滿面威脅地盯著她,同時將男童下身放

到婦人面前,滿面唏噓地看著那根細如手指,還沒長大的小雞雞!

  “不,你殺了我吧……”

  少婦彎頭避開兒子下身,但臉上卻被他溫熱的尿液沾染。她沒想到許平竟然

叫她做這麼無恥的事,氣得又羞又怒,卻沒有絲毫辦法。

  “那叫你女兒來舔怎麼樣?”

  許平說話時充滿威脅味道,目光若有若無地看著在一旁靜坐的女童。

  “不要呀……”少婦驚恐地張嘴,許平立刻點住她的穴道,讓她的嘴合不上。

  他拿起她的手抓住小男童的下身,將那根沒發育的小東西慢慢放到她嘴裡,

擰笑“好好添干淨了,不然我就先殺了他……”

  少婦的嘴已經合不上了,見兒子驚慌失措地看著自己,嘴裡傳來的溫熱尿味

讓人有些反胃,但男人的手卻威脅地描在孩子的脖子上,手指稍稍一彎,讓她不

能不選擇妥協!

  少婦一邊痛苦哭泣,一邊用嘴輕輕舔食兒子滿是尿液的下身。

  幾歲大的孩童哪會明白發生什麼,見娘親竟然在舔自己的尿,立刻嚇得號啕

大哭:“娘……好癢……您干什麼呀……”

  少婦這時哪能回答他的話,滿面哀求地看著許平,試圖讓這個男人別再這樣

折磨她脆弱的神經,別再逼迫她做這麼無恥的事。

  但許平不為所動,依舊玩味地看著眼前一幕,還興奮得要她舔得仔細些。

  小男童根本體會不到任何快感,這時候心裡除了對母親奇怪舉動的害怕,更

多的是對陌生人的恐懼,沒一會兒哭得越發大聲,每一聲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刺

痛少婦千瘡百孔的心。

  “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少婦心疼得都快碎了,但一看到男人架在兒子膀子上的手,卻又不敢停下,

舌頭一下又一下地舔著兒子幼嫩下體,如此淫穢的荒唐事,讓她要發瘋了!

  許平見她理智崩潰,示意冷月把男童抱走之後,笑咪咪地摸上她的乳房,有

些粗魯地捏了一下,讓少婦疼得叫了一聲!但許平沒有停下粗暴動作,繼續用力

揉弄,將一對本來雪白動人的乳房弄得滿是瘀血紫紅。

  “嗚……”

  少婦雖然疼痛,但僅有的矜持還是讓她咬住嘴唇,倔強得不叫出聲,任由許

平粗魯地玩弄她的乳房。比起剛才心理上的折磨,這種肉體上的疼痛似乎無法逼

她就范!

  “舒服嗎?”許平一邊邪笑,一邊用手慢慢摸到她的腿間,入手時竟然有一

點點濕潤,立刻放肆笑道:

  “沒想到呀,你一個當娘的,舔著兒子身體竟然也會流水,你說說你是不是

很賤呀……”

  “殺了我,殺了我吧……”少婦這時候面無血色,一邊嘀?著,一邊羞恨地

看著眼前侮辱自己的男人,滿面不甘憤恨。看來她那絲倔強還沒被扼殺掉。

  “會的,你放心吧……”許平舔了舔嘴唇,一邊抱起她的腦袋湊到自己胯下,

陰笑著說:

  “你現在是個寡婦,周雲濤這個逆賊還屍骨未寒,你就和別的男人上床,不

知道周井知道了會不會氣死?老子不會那麼快殺你,我還想嘗一下你這周家兒媳

是什麼味道!”

  眼前巨物又粗又大,散發濃郁腥味,少婦厭惡地別過頭,倔強地顫道:

  “不,一切都是你強迫的!你是個沒人性的畜生……”

  趁著她張口時,許平雙手捧著她的腦袋,猛地將龜頭插進她嫣紅小嘴裡,還

沒等少婦反應過來,立刻挺腰在她嘴裡粗暴地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毫無憐惜之

意,好幾次都頂進喉嚨裡,可以清晰感覺到她喉口有力的收縮。

  “嗚……”

  少婦被頂得異常難受,嘴裡的巨物深插進來,讓她十分難受,嘴角不停有唾

液流下,只想嘔吐。讓她更難受的是在旁邊被點穴的一雙兒女,正用不可思議的

眼神直直看著這一幕!

  少婦無力地承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嘴裡的陽物肆無忌憚地橫沖直撞,這

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的男人下身!如此的粗大讓她有些害怕,更讓她不安的

是許平眼裡的興奮,似乎這只是折磨的開始。

  “夫人,你的嘴真熱呀……”

  許平見她表情痛苦無比,一邊用話羞辱她,一邊繼續抱著她的頭,使勁插她

的小嘴。

  在兩個孩子的注視下干著他們母親的嘴,惡念作祟之余竟然產生異常的刺激

感!

  插了一會兒後,許平把龍根從她嘴裡拔出,少婦感到喉裡一陣翻滾,沒等她

喘息,雙腿立刻被許平架在肩膀上。他握著龍根對准她還不是很濕潤的小穴,猛

地挺腰狠狠頂進去,一下盡根皆入地頂到盡頭!

  “疼……”少婦眉頭緊皺地叫了一聲,張嘴陣陣顫抖!

  雖然不是完壁之身,但許平粗大的尺寸突然進入,還是讓她有些適應不了。

突然的入侵讓她干燥的下身火辣辣的疼,男人的巨物更是頂到子宮口,瞬間產生

難以忍耐的撐裂感。

  許平可不管她疼不疼,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是周家兒媳,除了憤怒之外,更有

種虐待的快感。雖然她的下身有點干燥,但他急不可待地挺腰,狠狠在她的下體

快速做起活塞運動。他還沒來得及體會她的風韻滋味,立刻在她體內橫沖直撞起

來。

  “別……不要……不要……”

  少婦渾身動彈不得,只能掙扎著叫出幾聲,可每次肉體被撞時,聲線卻會停

滯一下,讓人聽起來像是挑逗。一對乳房在撞擊時上下擺動,更是刺激許平的獸

欲,瘋狂抽插她的身體。

  肉與肉相撞聲不停作響,冷月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旁邊的兩個孩子都不

明白發生什麼,似乎是母親被別人壓在身下欺負,但這時他們也動彈不了,只能

呆呆看著母親在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不停扭動。

  蠕動持續很久,少婦再如何不甘,但身體還是有了反應。隨著許平的抽插愈

來愈深,身體的酥麻讓她渾身穌軟!下身不知不覺變得濕潤,隨著男人每次的抽

動而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也帶來一種肉體的本能快感,疼痛夾雜著愉悅的滋味,

特別奇怪。

  “夫人,舒服吧……”

  許平嘿嘿笑著,看起來卻很猙獰。他一開始就沒有細看她的身體,滿心想的

都是要好好凌辱眼前這個仇人的女眷。

  “禽獸……”

  少婦淚流滿面地閉上眼,咬著嘴唇似乎在忍著什麼,但臉色卻有些發紅,呼

吸也變得急促,她成熟的肉體也感受到性愛的快感。

  “哈哈……”許平一邊繼續抽動,一邊狠狠揉著她的乳房。他回頭朝冷月說



  “把他們抱過來,我要他們仔細看我是怎麼玩這個賤女人的,看看他們的娘

是怎麼被我操舒服的……”

  冷月也不多說什麼,抱起兩個孩童一左一右放到床頭,離少婦身體不足一步

之遙。

  兩個孩子眼睛睜得更大,茫然地看著母親此時赤贏的身體。

  許平這時邪念四起,抱起一個枕頭塾在少婦臀下,再把她的雙腿使勁抬高,

讓兩人的交合處清晰暴露在空氣中。

  “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

  少婦已經絕望得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次不僅孩子們,就連自己都可以清晰看

見男人的巨物是怎麼在自己體內進出。

  “您那麼美,我哪捨得呀……”

  許平稍稍停滯,又是狂風暴雨一樣地抽動,把她的話全變成一陣陣喘息。

  少婦先是呻吟一下,馬上咬住下唇狠狠瞪著許平,眼裡全是不肯屈服的倔強。

  這種烈性更是刺激人的欲望,許平嘿嘿一笑後,突然雙手把兩個孩子拉過來

按在少婦的乳房,有些瘋狂地笑道:

  “怎麼樣,在孩子面前被別的男人操,是不是感覺很刺激……”

  兩個孩子面對著自己的母親,雖然話都說不出來,但純潔眼睛卻直直看著母

親,似乎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娘看起來那麼疼,臉色卻那麼紅潤?

  “你不是人……”

  少婦這時披頭散發,像是要瘋了。

  兩個孩子正用純真眼神看著自己,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讓她感受到什麼叫生不

如死。

  許平只是笑笑,什麼都沒有說,抽動速度突然變得慢了一下,在少婦疑惑時

把沾滿愛液的龍根拔出來。他笑咪咪地用手指揩了少婦陰部上的水,晃著手上黏

稠愛液調笑道:

  “夫人,看來您也很享受嘛。這水流得還真多呀……”

  少婦羞愧地別過頭,對於這種凌辱感到痛苦萬分,但奈何不了。

  兩個孩子正茫然地趴在她的乳房上,幼嫩身體摩擦到乳頭,竟然帶來一絲絲

刺激,肉體上本能的反應更讓她接受不了。

  許平也不看她,笑咪咪地把兩根手指放到孩子嘴唇上磨蹭,滿面陰笑:

  “您不想看呀,那就讓孩子幫您嘗一下是什麼味道吧。”

  話一說完,許平立刻把手指插進他們嘴裡,在孩子驚恐眼神中,把他們母親

的愛液全抹在舌頭上,饒有興趣地攪動他們的小嘴。

  少婦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哭喊著哀求:“求您別折磨我的孩子,您折磨我

吧……我就是個賤人還不行嗎……”

  “那你是不是很舒服呀?”許平停下對兩個孩子的玩弄,轉頭用玩味的笑容

看她,淫笑著問:

  “在孩子面前被我操,是不是比和你那死鬼丈夫在一起還爽呀?”

  “是……您,讓賤人……很舒服……”

  少婦說這句話時,似乎抽去全身力量,不甘心,但又不敢不說。

  “給我舔干淨你那些髒東西……”

  許平滿意地點頭,把兩個孩子推到一邊後,伸手解開她的穴道,將她的腦袋

按到胯下,指著滿是分泌物的龍根惡狠狠地說:

  “要是有一點不干淨的話,我就讓你的女兒來舔……”

  “我舔、我舔……”

  少婦此時的理智徹底崩潰,完全沒發覺自己突然能動了。或許是害怕許平會

傷害她的孩子,她馬上跪到許平胯下,雙手握住龍根使勁舔了起來!

  雖然口技沒什麼章法,她也不懂得取悅男人,但凌辱的快感還是讓許平備感

舒服。往下一看,少婦驚恐地添著自己的龍根,一邊拍著她的頭,一邊放肆笑道



  “對,就是這樣,把你穴裡的水給我舔干淨了……”

  少婦似乎什麼都聽不見一樣,發瘋地舔著許平的龍根,眼神不停張望一雙兒

女。

  既有母愛,也有羞恥的痛苦!

  饒是如此,她也不敢停下來,捧著男人的巨物舔得嘖嘖作響。

  “跪下……”

  許平享受一會兒後,朝她臉上一拍,示意她轉過身。

  少婦不敢有絲毫違背。

  這時為了孩子,她已經顧不得什麼是羞恥。她轉身跪下,翹高肥美臀部面對

這個陌生男人,眼神依舊關懷地看著一雙兒女,如果不是因為這對可愛的孩子,

面對這樣殘酷的凌辱,她早就自盡了!

  許平慢慢蹲到她臀後,伸手摸了摸少婦陰唇上的愛液,開始挑逗她。見她的

身體不安地退縮,馬上不悅地哼了一下。少婦一聽,不敢動彈,僵硬著身體任由

許平繼續玩弄她的下身。

  許平有些粗魯地用手指按她的陰蒂,插入她的小穴裡攪動。或許從沒被男人

肆意玩弄下身,少婦的呼吸從一開始的壓抑變得有些急促,身體也開始有些本能

扭動,下體的水愈來愈多。

  許平突然靈機一動,看見她細嫩的小菊花一開一合地動著,馬上抹了一點愛

液擦上去。

  敏感的地方被撫摸,少婦渾身一抖,似是被電到一樣哼了一聲,隨即又閉上

嘴,心裡暗罵自己怎麼那麼賤,這樣被玩弄竟然還會感覺舒服!

  許平玩了一會兒,見她咬牙不出聲,也沒什麼耐性,將她的美臀往後一拉,

扶著龍根慢慢插進她潮濕無比的小穴裡抽動幾下,感受少婦濕熱的包圍,舒服地

哼道:

  “真是個賤人,你像不像一只被我騎的母狗呀!摸你兩下水就流那麼多,你

很想被我操吧!”

  少婦一聽,渾身僵硬一下,雖然心裡恨得要命,但看旁邊的兒女,還是痛苦

地閉上眼哽咽:

  “是……我是一只賤母狗…您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乖!”

  許平哈哈笑了,不過沒像她想像的做起快速活塞運動,反而笑呵呵地將龍根

從滿是愛液的小穴抽出,微微往上一點,頂在她的菊花外磨蹭幾下。

  “不、不是那……”

  少婦似乎明白要發生什麼,一邊慌忙地搖頭,一邊面無血色地感受龜頭在菊

花外的磨蹭。

  “這裡還沒人碰過吧,老子來給你開發一下……”

  許平見她本能往前退,馬上抱緊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腰用力一挺,對

准菊花狠狠刺下去,因為龍根沾滿愛液,所以即使有些艱難,但龜頭還是順利插

進去,瞬間被納進溫暖的包圍。

  “不……疼啊……”

  少婦立刻慘叫,身體宛如被硬生生插進一根鐵棍,疼得讓她雙腿一直痙攣,

斷斷續續哀求:

  “求、求您了……別、別弄我後邊……”

  “真緊呀!”

  許平感受著直腸有力的收縮,那種強烈壓迫帶來的感覺特別舒服,在她說話

時腰又用力一挺,插進去一大截!

  “啊……”少婦再次慘叫一聲,咬得嘴唇都有些出血。

  這時她明白自己如何哀求沒有用,身後的男人不會因為自己的求饒而妥協,

索性咬緊牙關,希望這惡夢的折磨能早點結束。

  許平不給她准備的時間,緊緊抱住她的腰,繼續一點一點地插入,艱難地擠

開從沒被插入的直腸。

  這種緊湊感簡直像是在給處女開苟,每一寸的進入都會讓胯下女人顫抖,用

力夾緊身體,似乎反抗自己的進入。

  冷月在一邊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眼裡沒有任何同情,而是警覺地守衛著。

  她明白愛郎只不過要發洩怒火,這一場肉戲除了欲望以外沒其他因素,不值

得她有半點嫉妒,也不必有任何同情。

  龍根一點一點地入侵,直到進入三分之二時,少婦已經嘴唇發白,滿臉都是

一滴滴的冷汗,看樣子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

  許平這時似乎也感覺插到盡頭,被她緊緊夾著雖然舒服,但插進去這麼一些,

不太甘心。心一橫,也不管她痛得渾身發冷,腰用力一挺,近乎狂暴地再次狠狠

插進去。

  “啊……”

  少婦再也忍不住慘叫起來,整個人止不住的痙攣。她感覺身體像被撕裂一樣,

疼得讓人恨不能暈厥過去!

  許平感覺似乎頂開什麼東西,猛地插入,終於把龍根全都送進去,被她溫熱

的直腸緊緊夾住。沒等少婦稍稍緩神,抱著她的美臀挺腰往後一拔,又立刻把龍

根用力插進去!

  “嗚……”

  少婦咬得牙齦出血,睜大眼睛,痛苦地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已經疼得連慘叫

的力氣都沒有。

  折磨她一晚上,許平再也沒耐性享受這凌辱游戲,按著她的臀部開始使勁抽

插,龍根一下又一下地盡根插進她第一次被入侵的菊花裡,每一次都撞得她的臀

肉啪啪作響。

  每次有力的插入都沒有半點憐惜,只想在她的肉體上取得愉悅快感!

  兩個孩子見母親疼得滿面扭曲,在一旁嚇得渾身發抖。驚恐不安的他們不知

道發生什麼,只是看見陌生男人用胯下的東西插進母親體內不停抽動,似乎要貫

穿她的身體。

  少婦在極端疼痛中忍不住一聲聲慘叫起來,許平聽在耳裡卻感覺更加興奮。

  細看之下,龍根抽插時兩人的交合處已是紅紅一片,從小菊花裡流出不少的

血,竟然起了潤滑作用,讓本來艱難無比的抽動變得順暢。

  兩人的結合處血糊糊一片,更刺激男人的虐待心理。

  許平越發瘋狂地抽插著,這時少婦已經不堪忍受慘絕人寰的虐待,在極端疼

痛中暈過去,渾身癱軟的任由男人繼續撞擊她豐腴肉體,身體在搖擺時已經沒了

半點知覺。

  “主子……”

  冷月見許平的樣子很是猙獰,似乎在享受報復的快感,對於這殘忍一幕她沒

說什麼,只是輕喚一聲,眼神望向蒙白的窗外,提醒時間。

  許平一看天色泛白,想想還有事要處理,不能繼續下去,折磨一晚的虐待該

到結束的時候。這時腰上突然一緊一緊,渾身毛孔張開,傳來舒服到極點的快感,

也明白自己要發洩出這股邪惡欲火。

  身下少婦這時沒了知覺,翻著白眼連哼叫的力氣都沒有,頭發散亂得像個瘋

子,被冷汗打濕後貼在她雪白肉體上,渾身冰涼一片。

  雖然還沒死去,但已經被折騰得只剩殘息!

  許平看她昏厥過去而張開的嘴,不由得邪念一生。

  在臨射時突然將龍根從她的菊花裡拔出來,跨坐到她的胸前,扶起她的腦袋,

將到了爆發邊緣的龍根插到她的嘴裡!

  少婦連半點反應都沒有,任由許平抱著她的腦袋繼續插她的嘴。徹“啊……”

  許平不禁舒服得低吼一聲,這時腦裡突然空白一片,渾身上下舒服得直打冷

顫,一股股黏稠精液立刻有力地噴發出來,灌得她的小嘴都有些咽不下了。

  少婦在昏厥中難受地咳了一下,剛從她菊花裡抽出的龍根繼續在她嘴裡抽動

著。除了絲絲難聞的味道外,還有她自己內傷流出來的血,但這時她都不知道,

或許昏過去更好一些,讓她不用面對這種殘酷折磨。

  喘著大氣休息一會兒,許平又不捨地抽動幾下後,低頭一看,少婦嘴角有黏

稠精液正慢慢往下流,還伴隨她自己菊花裡的血液。模樣可憐無比,但又淫穢至

極,心裡頓時有種扭曲的滿足感!

  放下她的腦袋後,許平發洩完欲望,已經不想再折騰什麼,舒服地往後一倒,

有些粗魯地將暈厥過去的少婦踢到兩個孩子身邊,愜意地享受射精過後渾身酥軟

的快感。

  可憐的少婦這時已經沒有任何知覺,兩個孩子依舊驚恐無比地看著她滿是血

水的下身,雖然在哭卻發不出聲。現在不知道他們的母親是死是活,除了哽咽外,

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冷月喚丫鬟送來熱水和毛巾,一邊為許平擦拭身體,一邊輕聲問:

  “主子,這三人怎麼處理?”

  說話時,她看向母子三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就這個情況來看,根本沒什麼有用情報,留著也沒什麼用了。在一邊看了那

麼久的虐待,冷月似乎一點都不為所動,或許比起這種小兒科,順天府裡的刑法

才是真正慘絕人寰!

  許平溫柔地為她挽了一下發絲,搖頭冷笑:

  “先找個地方關起來,找個醫生治她。雖然沒什麼大的利用價值,不過現在

殺了也沒用,不如留著,看看有沒有什麼用得上的地方。”

  “是!”

  冷月面色凝重地點頭,一邊讓人把母子三人抬下去,一邊准備沐浴的溫水,

仔細侍候愛郎清洗掉身上的穢物。

  看樣子她已經從昨夜的沖動中慢慢冷靜,昨夜看到郭文文時滿是恨意的樣子

已經不見,回復沉靜如水的本色。

  她也明白這不是她報仇的時候,索性讓自己先忘了這段仇恨的存在。

  許平享受溫水的浸泡,一邊舒服哼聲,一邊閉眼問:

  “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有點殘忍?”

  “不會……”

  冷月沒有絲毫猶豫,搖頭柔聲說:

  “主子已經夠仁慈了,如果是我的話,恐怕他們受到的痛苦不只這些,更何

況他們是叛逆的家眷,如何懲處都不算為過。眼下主子竟然還寵幸她,就是她天

大的福分……”

  “呵呵!”

  許平笑了笑,沒說什麼,繼續享受冷月愈來愈溫柔的侍候。

  雖然剛才陰暗地凌辱一個美少婦,但一切只是因為欲望驅使。

  現在靜下心來,許平連那個女人長什麼樣都忘了,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來得

及問,想想她的身分,也懶得起憐憫之心,連冷月都不覺得這有什麼殘酷的,自

己又何必有任何負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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