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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43章
第四章 賜婚

  程凝雪眼裡也全是不捨。昨晚不知死活的迎合,換來的是羞處現在陣陣的腫脹,還有火辣辣的疼痛。早上又被許平蹂躪了那麼久,現在稍微一動就感覺傷口傳來一陣疼痛,剛才稍微的摸了一下,羞處已經紅腫了,連腿都不敢動彈,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許平哼著小曲,心滿意足的從她們的院子裡出來,本來飽含著一顆純潔的色心想去看看林紫顏,訪視一下美婦岳母在聽了女兒一夜浪叫以後有什麼感想,如果能吃一下豆腐更好,無奈的她已經出去了,就暫時打消了這高尚的想法。

  主院裡,許平還沒進屋就看見小姨身著火辣的輕柔長裙,打扮得很雍容華貴。正在安靜的品著茶水,絕美的臉上感覺很高貴。這昏充滿典雅氣質的模樣難得一見,要不是細心的看見她旁邊擺著一把劍,猛的一看還會以為是老媽來了。

  「嘿嘿,早啊,小姨!」許平隨隨便便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精美的糕點就吃了起來,一晚上的運動,不補充體力可不行呀!

  紀靜月回頭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早?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你昨天去哪了?怎麼找你沒找著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過我說,大清早的生氣可是對美貌有影響,冷靜點,別總是那麼衝動。」許平依然是嬉皮笑臉,看來小姨是對自己去裁她們回來這事有點意見,趕緊岔開話題比較好!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別提了,昨晚本來是想去大哥那看看的。但又不認識路,太晚了我就沒去了。再加上你媽找我進宮去陪她,聊天聊到了大半夜才睡,現在因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啊!我那張床打算出租一半,你要不要?看在親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五折。」許平一臉猥褻地說道,眼光狠狠地盯在了她一伸懶腰就高聳的飽滿酥胸上。

  紀靜月對許平這好色的眼光早已免瘦了,朝許平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不客氣了,您那張破床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這是想告訴你。我老爹,也就是你外公說,既然把大哥留在你這,多少得給他一點好處。」

  「討債的上門了,說說看?」

  許平苦笑了一下,怎麼自己這幫親戚每一個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此油水,看來這已經是門風的問題了?光看這一個又貪心又小氣的作風,根本不用懷疑血統的問題。

  「酒一千瓶,鋼刀一萬把!就這樣。」紀靜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搶劫啊,真把老子當財主啊?還有沒有人性?」許平一聽就拍著桌子站起來。這老頭子開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廠還沒落成,兵器也只是在實驗階段,這老傢伙就先找上門來。而且江南離這裡那麼遠,臭老頭怎麼消息那麼靈通,絕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這不關我的事,有什麼事找你外公去!我要去睡了,好睏啊!」紀靜月邊說邊走了出去,看那懶洋洋的模樣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憑空多了幾分妖嬈。

  這可怎麼辦啊!這此都是狼,就盯著自己這塊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飯以後,許平覺得真得計算一下自己還剩多少錢了,別一個不注意就把家底敗光,到時候就真完蛋了。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走了進來。

  「先坐吧!咱們現在手裡還有多少資金?」許平笑著問道。

  柳叔也不客氣的坐下後喝了口茶,流利地說:「現在除去商部那邊的存銀,總計大概有四百萬兩。不過其中有一百萬兩得用來支援猛虎營跟天工部一段時間,再加上兵器廠的開工需要大概五十萬兩,現在有二百五十萬兩之多。相信現在國庫的錢都沒有咱們這麼充裕。朝廷一年的全部稅收才一千萬兩,除去亂七八糟的各種費用,算起來可以用的只剩一半。」

  誰會嫌錢多啊!許平這時候還是覺得錢少了此。不過相對於那個窮得要命的老爹,自己多少算是土財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說:「對了,現在魔教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如雪正往京城這邊趕呢!聽說那丫頭的日子也不好過。擴張的速度和資金的連接跟不上,現在也只能緊勒著褲腰帶過日子了。」柳叔歎了口氣說道。

  許平想了想,那邊上京來可能就是想來找點支持的!已經入口袋的銀子,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如果不行,就用手上的權力,看能不能什麼可以賺錢的門道給他們。畢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佈確實是做到了每一個點都不放過,收集起小情報來速度更是比其他人都快。這樣的勢力絕不能出現任何的不穩定因素。

  「爺,柳叔!你們吃點水果吧。」姚露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隱隱疲憊。

  「對了,你一會去帳房拿錢給難民們買一此豬肉和香油、食鹽過去,小孩子給他們多分一點。一忙就把這檔子事忘了。」許平連看都不看她,隨口的吩咐道。

  「嗯,那奴婢告退了!」姚露邊說邊走出去,見許平連正眼都不看自己,頓時心裡一陣失望,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

  柳叔看著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說道:「小王爺,不是奴才多嘴。竟然已經知道了她是不懷好意混進來的,為什麼您不除掉她呢,還留在身邊,不怕養虎為患?」

  許平臉色一冷,說:「沒關係,暫時留著她們,看看背後的大魚到底是誰!等時機到了再收拾她也不遲。」

  「嗯,老奴趕緊去辦!」柳叔說話的時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平明白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已經處理乾淨,立洌就問:「審出來了嗎?」

  柳叔搖了搖頭,說:「他們行事非常謹慎,接頭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混混而已。暫時還是杳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嗯,抓緊吧!」許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柳叔感到微微的羞愧,但還是試探著說:「主子,昨天禮部的人已經將賜婚用的東西送了過來。預計離您大婚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準備此什麼?」

  按照慣例,太子要妻納妾,一般為了拉攏一部分勢力,娶的大多都是權臣的女兒或者妹妹。但那此女的就不見得長得有多漂亮,說不定還是一個半夜能嚇死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後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過日子,許平頭疼得都快裂了。但也沒辦法去反抗,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大著膽子開口:「恕老奴直言,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攏到一批人為日後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可意氣用事,這賜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許平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這婚事其實也是為了進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勢力,雖然不情願,但我也不會抗拒,只是多少有點不適應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繼續開導說:「其實那此朝臣之女就不一定見不得人,有幾個還是美名在外的。相信聖上也不會給您找此歪瓜劣棗,這點您就放心吧!」

  「他敢!」許平苦笑著說:「我要求不大,別給我找一此不屬於人類的就好了。我可不想這太子府變成動物園,到時候這群老婆不用化妝就可以演西遊記,那我還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笑,不過也是安慰說:「不會的,正好順著這賜婚的事,您可以讓聖上一併將鈴主子娶了。畢竟一個女孩子沒名沒分的待著,她也不好受!」

  「嗯,知道了。」許平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知道名分對於古代的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趙鈴儘管無怨無悔的跟著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別人的閒言閒語,真是為難她了。

  「主子,承相郭敬浩求見。」兩人正說著話,張虎進來說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見有人來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許平頓時疑惑了,自己和這老傢伙沒什麼交情啊。而且他為人那麼低調,竟然會大搖大擺的跑來自己這裡?難道就不怕惹來紀龍的豬忌嗎?真是奇怪!

  儘管很疑惑,但畢竟是朝廷裡的權臣,是必須拉攏的對象。許平也是趕緊整了整衣服,讓張虎快快去請。

  沒一會就走進一個福態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身上並沒有穿官服。眼角瞇瞇的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和藹可親。不過在朝裡當官,並能握有實權的,哪一個不是比別人多長幾百個心眼的妖怪,郭敬浩能官拜右承相,自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了。

  許平笑著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說:「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啊,居然把郭大人這樣的貴客吹來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著禮:「哪裡哪裡,臣郭敬浩拜見太子殿下,冒昧的打擾還請太子爺別見怪。」

  雖說是拜見,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對太子下跪的。

  「哈哈,貴客來訪我可是高興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來我這作客,已經是難得了!快請坐!」許平客氣的擺了擺手。

  郭敬浩坐下後,丫環們馬上利落的擺上了茶水、糕點。

  許平坐下後客氣的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勢,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府裡一直都沒備什麼好茶!說實話郭大人可別見笑,我不是懂品茶之人,即使喝也是糟蹋了好茶葉,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郭大人就多擔待著點吧!」

  「哪裡,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樸素,乃朝中百官的典範,再加上心繫百姓,還主動出銀救濟難民,實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說道,對於許平沒拿出好茶招呼他沒半點的不快。

  靠,這老傢伙不會是專門來拍我馬屁的吧?許平也不著急的跟他拍起了馬屁:「哪裡。現在都說我這太子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我估計百官裡罵我的可不少。還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真是百官效彷的榜樣,有您實乃是我朝的大幸呀。」

  「哪裡哪裡!」郭敬浩謙虛的笑了笑,繼續恭維說:「在下只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太子殿下少年老成,愛民如子,他日榮登大寶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許平可不會被他捧糊塗,抿了口茶後問:「郭大人今日前來,不會是專門來給我灌迷魂湯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無人後,這才悄悄地問:「禮部的事,太子爺知道了嗎?」

  禮部,這最迂腐的部門,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他們了,沒有實權在手,整天只知道這個規矩、那個諭制之類,能有什麼事和自己有關?許平不禁有點疑惑地問:「郭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和禮部一向不合嗎?他們的事我哪會那麼清楚!」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的朝會上禮部的人聯名上奏聖上,說當今天子膝下只有一個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經長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實為不妥,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著想,所以聯名懇請萬歲爺為太子您選一此相貌端正、知書達禮的女子賜封為妃,早日大婚,好為皇室開枝散葉。」

  郭敬浩一邊說著一邊看許平的反應。

  許平儘管早就知道了這事,但還是裝作生氣地罵道:「靠,這幫老傢伙管的也太寬了!老子有沒有生孩子他們都管,這算哪門子的屁事啊!再說就他們那鬥雞眼,什麼相貌端正的,找上來的還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奶奶的我一會就進宮揍他們一頓。沒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別人的事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說完,裝作氣得不行的樣子,喋喋不休的又罵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地看著許平,對於這位太子的粗魯似乎沒感覺到驚奇,依然微笑著說:「太子殿下!您想想,現在皇家人丁稀薄,沒有多一此皇脈存在,天下百姓會怎麼議論?如果變成謠言,那人心就不穩了。而且您都十六歲了,也該是大婚的時候了。」

  「靠,那也輪不到他們來管。」許平依然一昏怒氣沖沖的模樣,心裡卻是在琢磨這老狐狸到底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溫和的笑了笑,調侃說:「太子爺又何必裝糊塗呢!這事誰都能看出其實就是聖上的意思,就是借禮部的口說出來而已。百官自然是擁護,在皇脈傳承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團結。」

  「等等,你來這不會就為了跟我說這事吧?」許平突然靜下來問道,臉上的表情和剛才的流氓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郭敬浩還是一臉笑意地說:「什麼事都瞞不過太子爺,是這樣的!禮部提出最好的對象得是出身名門的女子,您也知道鎮北王並沒有適婚孫女或女兒。那這事就得落在我們當臣子的頭上了,郭某膝下剛好有二女尚待字閨中,平時家教也算嚴謹。雖然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禮部提名了!」

  許平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記得沒錯,老郭的老婆自己似乎見過,可是胖得和死豬一樣,那她的閨女不就一個等於三個趙鈴。豐滿點的老子不計較,但豐滿的過丫頭那絕對是不行的。想到這,趕緊堅決的搖了搖頭,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委屈了。

  「太子爺,您別看我長得這昏醜樣。但我敢拍胸脯說,我家閨女個個都是天仙一樣的容貌,而且都知書達禮,家教有方,絕對不會辱沒門庭。」郭敬浩這老狐狸馬上就看出了許平的想法,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女兒。

  「等等,你先說一下還有誰家的女兒?」

  事關自己的「性」福,許平趕緊問道。對於郭敬浩這樣的基因塑造出來的下一代,許平真的沒什麼信心。不過心裡卻是對郭文文這小美人很有興趣,嚴重的懷疑小美人是當年他媳婦偷人的輝煌戰果,怎麼看都不像郭敬浩這條老鹹魚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別是他那個老婆生的就好。

  「臣現在也不太清楚,具體的名單到時候會送到萬歲爺的手上。」

  郭敬浩現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兒都殺了,要知道現在的皇親國戚也就金吾將軍一位。最關鍵的是,他並沒有孫女或女兒。這個時候誰攀上了太子,那在朝廷裡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萬一有幸女兒能成為皇后,母儀天下,那權力肯定是到達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峰。

  許平想想都覺得蛋疼。結婚?這什麼觀念啊?沒有一兒半女,自己心裡都不著急,怎麼著急的人那麼多?不過話說真要娶,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個自己認識的小美女,總比搞一此不知道是哪個山頭跑出來的妖怪好吧!

  郭敬浩看許平的模樣似乎是動心了,滿意的笑了笑後站起身說:「太子爺,郭某就不打擾了!畢竟皇家血脈事關朝廷安穩,還望您能三思。」

  「嗯,郭大人慢走!」許平起身將他送出門外,心裡稍一琢磨,這老狐狸是話中有話啊!簡直就是在直說紀龍那傢伙準備造反,朝廷裡的勢力又那麼散,叫他一聲老岳父好處多多,這該死的老狐狸!

  等等,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既然人選長到「名列前茅」的地步,那到底得有多少人呀?想到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後,趕緊跑去找柳叔一問,頭皮都要發麻了。這該死的禮部擬定的名單竟然有幾百人,而且是最少選十個做妃!

  「靠,真他媽把老子當種馬了!」許平氣得臉都青了,禮部挑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他們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樣。長得好看就說什麼擔心會媚惑君主,操他奶奶的,上青樓去嫖的時候就不見他們找此三、四十歲的老母豬。

  想到這,許平一陣惡寒,腦子裡瞬間出現自己被一群恐龍按在床上強暴的場景。她們一身的肥肉,滿臉淫笑的姦淫自己幼小的身體,儘管自己拚命的祗抗,但還是被她們姦污了,慘叫聲淹沒在一堆肥肉裡,真是人間煉獄,慘絕人寰啊!

  許平回過神來,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馬上就騎上馬朝宮裡狂奔而去。

  「臭老頭,給我死出來!」許平直接騎著馬就闖進宮裡,到了御書房時太監還沒來得及通報,直接一腳就把門揣開,怒氣沖沖的大喊道。

  屋子裡,一個宮女正翹著屁股趴在書桌上,白嫩的臀肉覆蓋上了一層粉紅。朱允文拉下褲子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本來兩人都是一臉賤樣的做著活塞運動,宮女還「呀呀」的喊著什麼「聖上好強」之類的。許平突然的踢門打斷了他們的好事,朱允文冷不妨被這一嚇,頓時一瀉如注了。

  「靠,有工夫陷害我,還有工夫在這亂搞!不知道是大白天啊!」許平站在門口罵了一聲,不過也是識趣的先關上了門在門外等著。

  過了一會後,門再打開,宮女衣裳不整的紅著臉跑出來,臨走的時候還風騷的用眼神勾引許平一下。朱允文又恢復了正經的模樣,不過臉上卻都是陰冷的怒氣。不管哪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估計心情都好不到哪去,那模樣看起來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老爹,你真是老當益壯啊!現在依然能將女人搞得受不了,真是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榜樣。」許平也知道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氣也不敢生了,趕緊點頭哈腰的奉承起來。

  朱允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小子,老子一個多月難得提起了一次興致,偏偏你跑來搗亂,如果不說出點正事來,老子和你沒完沒了。」

  許平一陣的歉意!想想也對,都四十高齡了,肯定已經沒辦法享受這種「性」福了,身邊都是漂亮的宮女和嬪妃,只能看卻不能吃,難得的發情一次還被打擾,他心裡的火氣肯定不小。不知道為了硬這一次,老爹得積攢多久的火力才行,這事給人最深竟的教訓就——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具空流淚。給你後宮三千,自己不舉,也怪不了別人!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終生大事,許平也馬上就強硬了起來:「我聽說你們要給我搞什麼選妃之類的事,還找那幫大臣的女兒來。我和你沒仇吧?那幫傢伙生出來的哪一個長得像人!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朱允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原來你就為了這事來的,我告訴你,直接回家準備大婚吧!這事沒得商量,你母后和我同意就行了。看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卻還沒一個懷孕,我能不著急嗎?你爺爺臨死的時候,也是希望你為朱家多開枝散葉,不然以後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

  「不行,那老子的太子府不就變成動物園了。」許平立竟不滿的搖起丫頭。

  朱允文難得看到一向狡猾的兒子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隱隱有點暗爽,不過臉上還是嚴肅地說:「依你娘的意思,你起碼要迎要十人當妃子。我先告訴你,你府裡那此平民女子是暫時不能給她們名分的,畢竟大婚是要昭告天下的。要是裡面又有綠林出身的,又有麾教聖女什麼的,那教天下人怎麼看我們?」

  「你就不怕以後生了一此缺胳膊少腿的妖怪?難道就不怕你兒子被這此女人嚇得不舉?」許平咬著牙說道。無論如何,這次都得幫趙鈴爭一個名分才行。

  朱允文一看兒子這昏淒涼的模樣,稍微想了一下,說:「這次參加選妃的女子很多,到時候你可以在裡面挑一到三個人選,總不至於都長得像鬼吧?反正賜婚是肯定的了,你可以事先瞭解一下這此小姐們的相貌或愛好,說不定真能挑到一兩個對眼的。」

  說著就遞過來一分名單,長得讓人都吃驚。

  「算你狠,老子認栽!」許平也知道這事沒辦法商量了,咬著牙,拿著名單就走出了御書房。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為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爭點氣,就算是出去強搶民女也好,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懷六甲,我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滾蛋!」許平沒好氣的大罵道。轉頭一想,這話也不無道理,混了那麼久才搞定這兩三個女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失敗了?學學那此執褲子弟去淫人妻女,會不會更有效果一此。

  心情鬱悶的出了宮門,大門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立竟迎了上來,跪地行了一禮,恭敬地說:「太子爺,我家大人派奴才在這候著您!」

  「你家哪個大人?」許平沒好氣地問道,不過一看他身後象徵身份的馬車就大概明白了。一般人誰敢把馬車放在皇宮門口。

  管家恭敬地說:「我家主子是郭敬浩大人,他說晚上想請太子爺小酌幾杯,共敘歡愉。」

  「走吧!」許平想了想也沒拒絕,示意他帶路,自己在後面騎馬跟著。心裡忍不住罵郭敬浩這隻老狐狸真是夠大膽的,大搖大擺讓他的一品大員專用馬車在皇宮門口等著自己,這事要是沒傳到紀龍耳裡才真是見鬼了,看來這老傢伙是真的想當自己的老丈人了。

  反正兩人這一接觸,肯定會在暗潮洶湧的朝廷上引起一陣慌亂,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乾脆去看看郭敬浩其他的女兒長什麼樣。希望是她老婆偷漢子生的,可千萬別是親生的。就算是個妖孽,老子也起碼得知道她是什麼成精,狐狸什麼的還行,要弄個大便成精的話,那就真是沒救了。

  郭敬浩的宰相府在京北一個偏遠清靜的小巷子裡,一般朝裡的重臣都喜歡把宅院弄的離皇宮近此,一來是辦公比較近,二來是可炫耀自己的權勢和地位。不過當官當到了他這分上就沒這必要了,所以還是選了比較安靜的地方來居住,圖個清靜。

  「太子爺,臣在這恭候多時了!」

  到門口時,郭敬浩和一個女子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郭敬浩一臉的勢在必得,似乎是肯定許平一定會來。雖然笑得還是和藹可親,但現在許平一看他這張老臉就和在看狐狸一樣,怎麼看怎麼欠揍!

  下馬後眼神稍微的一掃,看到郭敬浩旁邊的女子時,許平頓時眼前一亮。只見她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清秀細長的柳月眉,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盡顯輕柔之美。但深邃的眼睛卻透露著一種睿智和柔媚,精緻小巧的鼻子,潔白的皮膚猶如剛錄殼的雞蛋,和紅潤的櫻唇一白一紅,搭配起來更顯得嬌美動人。

  雖然身高中等,卻十分的勻稱好看!身為官家之人,但卻身著一套素淡的白紗衣,猶如一般的文詩才女一樣,給人感覺很知性。一臉溫婉的微笑盡顯大家閨秀的風韻,即使只是微微欠身道了一個萬福,也是風情萬種的讓人心神禁不住一陣的恍惚。

  許平心裡早就在算計了,這難道就是他的大女兒?不可能啊!古代女子一般都嫁的早,十五歲大多都已經身為人母了,郭家勢力那麼大,恐怕登門說媒的早把這胡同都給塞滿了,而且老郭再怎麼心疼閨女,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讓她嫁吧?媽了個巴子的!看他一臉的色樣,這尤物該不會是他新娶的小妾吧!

  許平忍不住恨恨的詛咒著郭敬浩,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美女的身上挪開,這才下馬打起了招呼:「郭大人,叨擾了!」

  「哪裡哪裡!太子殿下光臨寒舍,可是蓬篳生輝。」郭敬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許平剛才流露出的色意,笑呵呵的指著旁邊的絕色女子介紹道:「這是下官的賤內,郭林氏。」

  「賤妾給太子殿下請安了。」女子一出口就讓人感覺骨子裡有點發軟,嗲嗲的聲音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般,又猶如百靈鳥在雀躍,讓人一聽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呵呵,郭大人好福氣啊!」許平客氣的還了個禮,心裡早他媽把這郭敬浩罵了個底朝天。媽了個巴子的,一把年紀了還糟蹋這樣的小姑娘,你這老東西典型的為老不尊啊,也不看看自己硬得起來嗎!老子詛咒你戴綠帽子。

  「太子殿下,郭某已經略備了薄酒,屋裡請吧!」

  郭敬浩今天的心情大好,也不在乎許平色色地看著自己的小老婆。要知道當今太子還從沒和任何一個官員親近過,更別說到府裡吃過一頓飯了。雖然這事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但這樣的消息一傳出去,對自己派的聲望會是一個很大的提升。

  「恭敬不如從命。」許平笑著說道。

  在郭敬浩的引路下,三人到了院子中一個別緻的小亭裡,亭子的下面就是一個小水池,從縫隙裡還可以看見池裡流淌的清水。在京城竟然能找到一汪活水倒也是難得,夏日裡在這種地方吃飯確實別有一種情調,木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幾樣精緻的菜餚和飄香的美酒,不管是色、香、味都讓人感覺特別的有食慾。

  只不過桌子是矮桌,吃飯的人必須席地而坐,這點讓人不太適應。許平也不客氣的在丫環的詞候下脫去鞋襪,坐到了主位上。按規矩,女人是不能陪客人吃飯的,在許平不捨的眼光下,美人告辭後扭動著身軀走了,現場就剩下郭敬浩這死男人作陪,讓人十分的蛋疼。

  「太子殿下,這是純正的十里香,在下也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的產業。無奈沒有比它更好的美酒款待,只能借花獻佛了。」郭敬浩慢慢的拿起酒杯敬了一杯。

  「郭大人客氣了,能和您這樣的朝廷棟粱把酒言歡是我的榮幸!」許平說完後直接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太子好酒量,二人喝酒難免無趣!不如喚來賤內歌吟一曲助興?」郭敬浩讚了一聲後提議道。心眼這麼多的老狐狸似乎看出了許平的心神恍惚所在,心裡暗暗不爽,但卻沒說什麼。

  「不了,我一向不會欣賞這個。再說了現在都決定得大婚了,有點忐忑不安,實在沒那個心情。」許平推辭道。對於音樂,他確實是沒那個欣賞能力。

  「賤內的才藝堪稱一絕,想來太子看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別推辭了!」郭敬浩沒等許平說話就招過旁邊的丫環耳語了幾句。

  許平對這歌沒什麼興趣,反倒對他的老婆有興趣。當然也就沒再推辭,心裡不禁賊賊的盤算是不是得給他戴個綠帽子!

  沒一會郭林氏就款款的走了過來,向二人行了一禮。微微欠身的時候許平已經明白什麼叫儀態萬千了,這詞簡直就是為她而創的。丫環們在亭子旁邊擺好了古箏和凳子,郭林氏慢慢的坐了下來,纖細的玉手挽住長長的裙帶時,玲瓏的曲線和高翹的臀部更是讓人遐想連連。

  郭林氏溫柔的朝兩人道了個福後說:「賤妾在這彈奏一曲為太子爺助興,技藝不佳,還請太子爺多多擔待。」

  語畢,本來飄渺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的情緒十分複雜!像是惘悵又似乎很幽怨一樣。

  「勞煩夫人了!」許平不知道為什麼被她萬種愁緒及無言的眼神一看,心裡頓時躁動起來,像是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樣。

  郭林氏靜坐一會後,輕吸一口氣,慢慢的抬起玉手撫上了古箏,開始緩緩的彈奏起來。一個個普通的音符在她的手裡變成了一曲悠揚的樂章,每一個音傳入耳朵裡的時候就好像帶著感情一樣的優美動聽,一會像波濤壯闊的大海,一會又像氣勢磅礡的大山。

  聲音就像直接將人帶入某個夢境一樣,原來還精神飽滿的郭敬浩沒一會就聽的如癡如醉,深陷其中,閉上了眼舉著酒杯,合著曲子一起哼了起來。

  許平起先似乎感覺特別悅耳,但沒多久腦子便開始昏沉起來,似乎一瞬間就變得很沉重。心裡頓時一驚,心想她的琴音應該是媚術或催眠術一類的技法,借助樂器衝擊人的腦子。趕緊默運起真氣,定住心神後又關閉了聽覺,看著郭林氏撫琴時若有若無的悲哀,心裡頓時感到疑惑,郭敬浩的老婆怎麼還有這一手?

  儘管已經隔絕了這擾人心志的琴音,但為了看這娘們到底要搞什麼花樣,許平還是和郭敬浩一樣裝出一昏沉醉的表情,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無神。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完結,旁邊的丫環們和郭敬浩都已經沉沉的昏迷過去了,許平也配合的裝作昏厥,無意識地倒在了桌子上。

  郭林氏輕歎了口氣,滿足惘悵地看著東倒西歪的人後,站起身移動著蓮步走到許平的旁邊,幽幽的輕歎道:「奴婢不是故意的,還望太子爺勿怪!」

  媽了個巴子的,你不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旁門左道弄暈你老公和我,還在這裝什麼無辜!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但還是繼續裝睡。

  「不愧是百花宮主的得意弟子,要不是小妹事先把耳朵堵上,早就和他們一樣睡成了死豬。」旁邊的一個丫環突然站了起來,嬌笑著鼓起了掌。

  郭林氏聲音很幽怨,長長地歎了口氣後說:「好多年沒奏這傀儡之音了,要不是你們來,我都忘了自己還會這個!」

  小丫環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不必在這裝什麼可憐了,當年你的傀儡之音也是江湖上出名的邪門武功。怎麼?現在做了承相夫人就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的脫離百花宮了嗎?沒那麼便宜的事!」

  郭林氏也沒反駁,沉默了好一會後問:「你們要求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女兒呢?」

  「放心吧!」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咯咯地說:「只要我們知道了大明的龍脈所在,自然就會將你女兒放了!不過嘛,這段時間你必須得配合我們。問出這龍脈的所在是在哪?」

  「哎——」郭林氏長長地歎了口氣,聲線一改剛才的溫柔可人,瞬間變得冰冷,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最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如果她少了半根汗毛,你們也別想好過!」

  「哼,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小丫環冷哼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樣的囂張,似乎也很忌諱郭林氏身後的百花宮。

  迷信真的害死人了!這幫人還以為大明的江山是靠什麼龍脈才鑄就的。殊不知朱元章是血戰二十餘載,沐浴著戰場上的血河,踏過堆積如山的屍骨,才坐上了龍椅,得以升登大寶。為了這把椅子,估計戰士們流的血都已經可以彙集成一條河流了。多少人客死他鄉、屍骨無存才換來的大明開朝,豈是破壞一個龍脈所能動搖的。

  許平暗自的嘲笑了一下,龍脈似乎就在皇宮的後山附近,小時候自己還經常跑去游泳釣魚,不過是一個類似於皇陵的建築,風景優美,如此而已,不至於把這幫人唬弄成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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