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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189章
第四章花好月圓

  大明四十一年,最轟動華夏土地的事,莫過於在開朝四十年後,大明的疆域

第一次擴展。由東北角足足增加一個省分的巨大面積,而在海面上,更是將東瀛

土地的三分之一收入囊中!

  盡管在這航海技術不完善的年代,並不是特別有利用價值,但光想到就讓人

覺得揚眉吐氣,一個泱泱王朝的崛起,是以戰爭來證明的。彳……現在,大明皇

家禁軍征伐的鐵蹄,幾乎已經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倒是一下子激起民眾們

數之不盡的將軍夢,都幻想著金戈鐵馬的陽剛生活,似乎讓民風瞬間變得有點鐵

血。

  童憐的計謀完美得讓人毛骨悚然,利用高麗王室保留權力不敢拼死到底的思

想,再借用趙鈴對於經濟運轉的可怕手段,加大對高麗的侵蝕。

  終於在經濟崩潰、禁軍兵臨王都的第一一年,就逼迫高麗王室把八成的土地

拱手讓出!

  孫正農在明面上處理所有事情,用了近十年的時間,終於把遷移和土地的規

劃完成。

  十年了,費心費力的運作下,多少個戰士的浴血奮戰,終於讓大明的版圖第

一次擴張。當最後一個高麗百姓被迫離開原生土地時,大明正式宣布已占有這片

富饒的土地。

  美中不足的是,年事已高的孫正農操勞過度,最後還是等不到這一天就魂歸

故裡,這也成了許平心中的一大遺憾。

  這個號稱毒舌的鬼才,一直是許平最喜歡的一個手下;雖說號稱門生,但年

紀卻比柳叔還大。

  遇到明主以後,才在滄桑之年嶄露頭角,完成一生的抱負,他的死自然是讓

人傷心。

  無數榮譽的賞賜、追封,似乎也無法獎賞這個鬼才晚年的功勞,不只其他門

生前去吊唁,許平更是親自前去祭祀,命人將他的遺骨風光運回家鄉安葬,又刻

碑立書,歌頌他晚年的功勞,恩寵之大,讓不少人都有些眼紅。

  孫正農走了,杜宏接手所有遷移的事,畢竟是強迫一些人離開家園,遇到的

抵抗和麻煩事也不少。?杜宏為人比較圓滑,也知進退,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些

摩擦。該軟的時候會給他們甜頭吃,該硬的時候,殺起人來也毫無情面可講,恩

威並用的手段運用得極端嫻熟,沒多久就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得井然有序。

  高麗的戰火剛熄滅,大明立刻又挑起新的戰事,畢竟八位戰敗王子的部落人

數也不少,盡管已經被打成一盤散沙,但真正合攏的話,恐怕連阿木通之流的都

不是他們的對手。

  好在經過十龍奪嫡的大戰以後,他們之間充滿仇恨,幾乎沒有團結的可能,

不然的話,所謂的契丹逃兵和戰敗者,數量也很驚人,一旦聚集起來,戰斗力也

不容小觀!

  羅剎那邊是大張旗鼓,重兵壓境,很是無奈地派大軍防御邊境上契丹的敗兵

騷擾!

  大明這邊的邊境雖然固若金湯,有原來的破軍營和十萬禁軍聯手鎮壓,但是

契丹畢竟散兵游勇也多,邊疆受到的?——擾也很嚴重。

  最慘的莫過於東北的滿八旗,不但地盤徹底被契丹敗兵攻陷,就連王庭都被

殲滅,眼下滿族地盤已經成了契丹小部分的內亂戰場,殘余的族人幾乎跑得不見

蹤影,強盛一時的民族,瞬間仿佛灰飛煙滅一樣消失。

  大明三十三年,和高麗的割讓條約剛簽署完,用了一年的時間休養生息以後,

將多年來邊境受到的騷擾和百姓被殺害的證據——羅列,罪證直指盤踞在東北角

的契丹敗兵!

  一紙戰書再次下達,邊境囤積數年之久的十萬禁軍,立刻配備最新的火槍和

炮彈,以原禁軍總兵陸陽君為帥,邊將軍白屠為先鋒,討伐之師斬旗出發,對原

滿八旗的地盤發動猛攻!

  盤踞於此的近十萬契丹敗兵也頑強抵抗著,但沒多久,就發現這支大明禁軍

已經不是他們原來所認識的那樣。

  在冷兵器相拼的時候,已經有近半禁軍裝配上最新的五連發步槍,雖說還只

是鋼珠的子彈,但在戰場上的殺傷力也是特別驚人!

  幾乎每個萬人營都配備十門重火炮和十二門輕炮,沒等開打就一頓狂轟亂炸,

頓時就將這些刀口上舔血的草原狼嚇得目瞪口呆。

  禁軍兵分三路,總兵陸陽君帶領六萬大軍,直殺原八旗王庭,歷經兩個月,

擊敗沿途所有潰不成軍的游兵散勇,於凌晨時分率大軍占領八旗王庭,斬殺率殘

部抵抗的三王子克爾克阿多隆。

  右路大軍由洛家長孫洛鎮伍為將軍,率領二萬大軍,橫掃盤踞在各處的散兵

游勇,一路雖多有坎坷,但也算是不辱使命。

  左路二萬大軍由白屠掛帥,一路沿著松花江橫掃聚集兩地的敗兵。僅用二十

八天,就攻克多個頑強抵抗的部族,斬殺契丹將領無數!

  大軍將敗兵驅逐出境後,幾乎同時與陸陽君攻入王庭,對契丹余部進行最後

的清剿和驅逐,一路上高歌猛進,所向披靡,炮火和馬蹄的踐踏下,少有活口,

一時之間打得敵人聞風喪膽。

  僅用了不足半年,大明正式接手滿八旗的地盤,打著正義的名號,扶植了一

位所謂的傀儡國王,一紙協議,割去近九成的疆域。

  戰亂之後的滿八旗,本就無多少活動,此刻有了安居之地,他們倒也沒有產

生多大的排斥。

  比起契丹人在這裡燒殺搶掠,起碼他們還有個安身之所,還有一片屬於自己

的草原,即使無奈,但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同樣,東北角的遷移計畫和戰後的重建也迫在眉睫。尤其是一水之隔的契丹,

依舊處於戰亂之中,不能大意輕心,陸陽君身體不適回京城後,白屠手握十萬禁

軍,依舊鎮守著東北。

  洪順和劉士山率領大批人馬進行重建,攜著天工部帶來的最新作物,安排難

民們遷徙,忍受著冬天的寒意,開始新的建設,興奮地看著大明的版圖再次擴張。

  長白山乃關東第一山,因其主峰多白色浮石與積雪而得名,素有“千年積雪

萬年松,直上人間第一峰”的美譽,長白山是中國東北境內海拔最高、噴口最大

的火山體,長白山還有一個美好的寓意:“長相守,到白頭”。山脈連綿無盡,

海拔多在八百至一千五百公尺,是一個富饒而又美麗的地方。

  現今長白山已經成了大明禁軍的訓練場,直隸依舊負責從各地的駐軍招收優

秀者,以保持禁軍比較高層次的戰斗力和人數上的優勢。

  長白山則是新兵們的訓練基地,一來這裡雖然富饒,但環境比較險惡,適合

對人的精神進行歷練!

  二來,不管是新的滿八旗版圖,還是高麗這邊收入囊中的疆域,都在進行大

規模的遷徙,一旦有任何變故,就可以拔營而起,往哪邊殺去都比較迅捷。

  阿木通和昆西杜比現在已經成了對立之勢,雖說目前都還只有小的摩擦,可

是一旦打起來,絕對是白熱化的狀態!

  到時候,白屠十萬禁軍所承受的壓力會很大,不僅要保護遷移過去的百姓,

還要面對契丹的亂勢,破軍營又有鎮守的任務,必須按兵不動,到時候一旦局勢

有變,長白訓練完的禁軍就可以前去支援,這也算是發揮多重的預防效果了。

  長白山下,七月並不是特別炎熱,涼爽的天氣和適當的溫度,都讓人感覺很

是舒服。連綿無盡的山坡和平地上,駐扎著一個又一個軍營,剛從各地駐軍挑選

上來的精英已經完成集結,在老兵們的帶領下開始優勝劣汰的訓練。

  此次全國選拔上來的各個好手,足足有十六萬,不過禁軍計畫只招收五萬精

銳,競爭力之大可想而知!

  漫山遍野都是穿著迷彩服的新兵,在進行一項又一項的測試和訓練,並接受

老兵的非人折磨。每天都有人受不了而暈厥過去,每天都有不少的人被淘汰,但

這樣依舊阻止不了他們的熱情。

  因為號稱天下第一軍的禁軍,追求的是完美的戰斗力,有著最先進的武器,

受皇帝直接命令,這一切已經被渲染成至高無上的榮耀,變成軍人的唯一追求。

  北邊的山坡上,一百多個少年有氣無力地小跑著,一個個青澀無比,最小的

十一、二歲,最大的也不超過十八歲。他們早已累得面無血色、嘴唇發白,汗水

不僅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濕,更是讓他們的腳步顯得沉重無比,每邁出一步,都

感覺腳上綁著鉛塊,遠遠看去,一個個滿身泥土,狼狽得和沿街乞討的流浪兒沒

什麼區別。

  “父皇真變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折磨人!”跑得比較落後的朱長陽忍不住抱

怨一聲,但這時候連說話都感覺喉?很疼,似乎是對體能的一種浪費一樣,抱怨

完後,感覺眼前都有點發黑了。

  身後其他少年都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既不迎合他,卻也沒有反對,不過看得

出他們也覺得連日來的訓練實在太累,累得這些公子哥似乎都已經沒了人樣。

  平時這些人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哪一個不是人前人後被伺候著?從出生到

現在,幾乎沒受過什麼挫折,更別說被拉來和禁軍的新兵一起訓練,這種罪可是

誰都沒遭受過。

  御駕北巡,視察各地的遷移情況和新居民的生活環境,順便也對新組建的禁

軍監督一番。

  本來是歌功頌德的好事,但許平卻在眾大臣莫名其妙的驚訝下,下旨年滿十

二歲的皇子,和六品以上大員家中滿十二歲的男丁,全都隨行歷練。

  眾大臣一開始都滿心歡喜,希望兒子跟隨聖駕,有可能得到賞識的機會,他

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兒子全被許平拉來折磨了。

  “少抱怨了!”跑在最前面的朱長坤已經是步履蹣跚,十七歲的少年,此時

已經長得很高大,比起身後顯得比較虛弱的官宦子弟們,他的體力明顯好了一個

層次,一邊帶頭往山上跑,一邊氣喘吁吁地哼道:“這是父皇的恩寵,如果連一

個好的體魄都沒有,將來怎麼保家衛國!”

  “你說得倒輕松……”朱長陽一路小跑,一邊氣喘連連地抱怨道:“我們在

這裡累死累活的,為什麼公主們都陪在父皇身邊游山玩水,不公平啊……”

  “有種,就去找父皇抱怨……”朱長坤已經累得不想說話,嘴唇干得幾乎都

要裂開,這時眼裡只有一個目標:山上那金黃色的大營。看起來已經很近很近,

可是步伐又那麼沉重,感覺起來又特別遙遠。

  連續三天日夜兼程的趕路,幾乎徒步跑了八十裡地,訓練的強度和禁軍已經

沒有區別,一些身體比較弱的早已暈死過去,但這樣可不算是解脫!

  等他們醒的時候,大概會被折磨得更慘,所以即使一個個都已經生不如死,

卻也沒人敢逃避,畢竟訓練的內容是天子開金口制定的。

  這一路上的林裡叢間,恐怕無時無刻都有御用拱衛司的眼線在監視,別說是

作弊了,就算稍微偷懶也都沒人敢。

  不到兩裡的路程,一路跌跌撞撞,邊跑邊摔,花了近半個小時才跑完。守在

營門口的御前侍衛,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即使人群裡還有不少皇子,甚至還

有自己親戚,但誰都不敢伸手去攙扶。

  誰都不確定御用拱衛司的人在哪裡監視,一旦上報聖聽的話,恐怕他們的下

場會比這些官宦子弟更慘!

  營內的巨大空地前,早已躺滿一個個狼狽不堪的人,一個個就像泥水裡撈出

來的乞丐一樣,全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有的甚至直接暈過去。

  朱長坤剛跑進大營,雙腿已經軟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管這地上有多髒,

兩眼一黑,直接躺下來,閉上眼大口大口喘息著,渾身上下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

有,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全身是不是都散了?

  後面進來的人也沒有一個站得起來,幾百個人全躺在地上,場景和難民營幾

乎沒有區別,要是不說的話,誰能知道這些泥蛋裡除了大官的兒子,還有不少皇

子。

  此時一個個衣裳殘破,狼狽不堪,往日裡呼風喚雨的樣子全沒了,累得連饑

餓都感覺不到,此時什麼錦衣玉食都是浮雲,一個白面饅頭、一個木板硬床,都

是極大的奢侈。

  陸陸續續,近千個人全躺在地上喘著大氣。沒多久,御用拱衛司的人又抬了

一批進來,有的是累得暈倒,有的是摔下山骨折的,一個個公子哥全都折磨得連

半點人樣都沒了。

  這一幕要是被他們家人看見的話,恐怕一個個都會心疼得暈過去,誰都想不

到,許平竟會把自己兒子和他們的兒子抓來一起摧殘,而且嚴厲得一視同仁,連

半點通融的余地都沒有。

  “大哥?”朱長陽旁邊一個泥蛋一樣的青盈少年,無力地睜開眼,看著躺在

一邊的朱長陽,氣若游絲地笑道:“你們真、真慢……我比、比你們早到了半個

時辰!”

  “長隆……”朱長陽張了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眼前的四弟朱長隆,

是賢妃趙鈴的兒子,從小就拜冷月為師,學得絕頂的輕功和劍法,不過這又有什

麼用?

  早在訓練之前,大家全喝了抑制的藥物,拼的完全是毅力和身體,再好的武

功在這時也沒有半點作用。

  “晚上,我可以睡個好覺了……”朱長隆得意地笑了笑,滿面泥土,看起來

十分滑稽,雖說只有十五歲,不過身體也早就鍛煉得十分強壯。

  朱長陽的武學天賦沒有他好,雖說拜了林遠為師,但也只是半吊子,即使拼

體能,也都拼不過這個從小就是變態的弟弟。

  外面是一片狼狽不堪,但主營內此時卻充滿歡聲笑語。

  兩個可愛的小姑娘悄悄在門簾處拉開一條縫隙偷看著,綠衣小姑娘一邊咯咯

笑著,一邊朝旁邊一位顯得略大的小姑娘打趣道:“大姐,你看一下長坤哥哥,

好像是從泥塘裡撈出來的一樣!”

  朱思如瞪了三妹一眼,轉過頭,有些心疼地嗔道:“父皇,這樣是不是太嚴

厲了?”

  “沒事,鍛煉一下總是好的!”已年過三十,相貌卻像二十歲的青年般俊朗,

身體強壯無比,十分結實。許平此時身穿便裝,聽著手下的匯報,對自己的兒子

表示十分滿意!

  他從小就對他們要求嚴厲,對於這些投胎技術好的家伙,從沒半點嬌生慣養,

雖然妃子們很是心疼,不過也不敢忤逆許平的意思,只能看著兒子們一個個被許

平如魔鬼般折磨著。

  雖然要求苛刻,但畢竟是皇子,太過嚴厲的話,還是會惹得連朝堂上下都看

不過去。

  從十三歲開始,許平就要求兒子們起床以後要自己疊被,而且每天早上都得

起來鍛煉身體跑一圈,這些必須風雨無阻,即使天氣惡劣,也不能例外。

  對於兒子的嚴厲要求,自然受到不少人非議,但為了不讓他們變成無所事事

的紈褲子弟,許平還是堅持這些要求,也強硬得不准任何人提出抗議。

  而對於女兒嘛,許平就寵得恨不能把皇位都給她們。一群小姑娘,個個活潑

可愛,整天繞在膝前,父皇前、父皇後的喊著,甜甜的聲音和可愛的模樣,早把

許平哄暈了!對於她們許平特別寵愛,但也不會允許女兒飛揚跋扈,教育方法可

以說是軟硬皆施,倒把這群小公主教得很乖巧,除了偶爾調皮之外,也沒什麼大

毛病。

  “小寶貝,別拉我頭發……”看著一群女兒嘰嘰喳喳地玩笑著,許平欣慰笑

著,還沒等說話呢,頭發就被另一個可愛的粉裙小姑娘胡亂拉著。許平立刻裝出

一副吃疼的樣子求饒著,惹得一群小公主笑得更是開心。

  “爹爹,你頭發比我還黑呀!”四公主朱憐欣此時正作怪地拉著許平的頭發,

小姑娘裡就數她膽子最大,而且最敢捉弄許平。

  童憐的寶貝女兒遺傳她聰明頑皮的特點,每次調皮完,可愛的眼睛一眨,許

平就連說她幾句的火氣都沒有了,所有小公主裡許平也最寵她,寵得其他人都有

點眼紅了。

  “是呀,父皇,而且你頭發好細呀!”她一開口,朱思如這個姐姐立刻帶著

一幫小姑娘把許平圍起來,像是打量玩具一樣開始玩著許平的頭發,一個個嘟起

小嘴,一副羨慕嫉妒的模樣!

  ?“皇上!”這時,門簾一下被拉開了,在眾多妃子眾星拱月般的襯托下,

最是美黯動人的紀欣月走在最前面,看著一群小姑娘又沒規矩地鬧上了,黛眉微

微一皺,輕聲嬌喝道:“你們呀,又不老實了!”

  “皇後娘娘吉祥!”小姑娘們一個個頑皮地吐著小舌頭,這才老實地跑到一

邊去玩了。

  “皇上,把這些公子們這麼鍛煉,會不會有點太嚴厲了?”紀欣月帶著妃子

們款款而入,行了一禮後,眉宇間隱隱有點擔憂。畢竟這些人都是大臣家裡的寶

貝,真要把幾個折磨死了那還得了。

  失去記憶以後,紀欣月在眾人的安撫下,漸漸適應皇後這個身分,只要她好

好活著,大家也只能將錯就錯。

  只是她自己也有些想不通的地方,通常會被立為皇後的,都必須是太子的母

親,但是別人告訴她的情況,她卻是沒有子嗣的。這一點讓她十分惶恐,也感覺

很荒唐,好幾次跑來問許平,卻都被許平支吾著敷衍過去。

  畢竟在封建的思想下,後宮裡的生活一向是母憑子貴,生了兒子才有權利大

聲說話,這個情況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母儀天下的皇後,連個子嗣都沒有,再怎麼說,都讓她感覺十分別扭。紀欣

月性格本來就比較剛烈,甚至為了這件事,好幾次都請求許平廢後,另立膝下有

子的妃子掌管後宮,說只有這樣才符合禮儀大綱!

  這要求當然是遭到許平嚴厲駁斥,其他女孩們一聽也是嚇得面無血色,很長

一段時間的紛擾之後,好不容易才打消紀欣月這個念頭。

  哄騙的理由,當然無非是什麼皇上很愛皇後娘娘之類的話,所以紀欣月無奈

相信之余,眼裡開始閃爍著讓許平有些害怕的亮光,眼神愈來愈柔媚,也讓許平

有些忐忑不安。

  “爹,聽說以前禁軍第一次擴充時,你也參加過?”朱憐欣雖然乖巧地站在

一邊,但卻崇拜地看著這個帥得沒天理的父親。小姑娘都有一點戀父情結,何況

各種傳說幾乎早就把許平神化了,自然她們也有著自己的小小好奇心。

  “嗯,公主說對了!”歐陽復在旁邊笑呵呵點著頭,只是腦子裡閃現一些比

較痛苦的記憶,臉色有點不自在地說:“禁軍新軍第一次集結時,聖上帶著我們

一起化名參加。那時候的鍛煉比現在還嚴格,純粹是靠身體和毅力支撐下來的,

而且當時的環境不好,制度也不完善,訓練的強度太大,還死了不少人!”

  “那麼可怕呀……”一群小公主頓時嘰嘰喳喳地討論開了,小姑娘們的活力

一向很好,這也是宮裡的氛圍愈來愈歡快的原因。

  “皇上,可以用膳了!”小米款款走進來,向各位妃子們行了個禮之後,才

走到許平面前。

  褪去少女時期的羞澀,舉手投足間都充滿女性的柔媚,只是小米並不是那種

性感妖冶的女子,溫順的模樣感覺極是賢慧,就像一個永遠貼心的小妻子一樣,

讓人充滿暖意!

  “皇上,是不是讓皇子們一起用膳?”紀欣月在旁邊試探著問,雖然所有的

人都對她極為尊敬,但沒有子嗣,似乎總讓她感覺十分別扭,所以對於這些皇子、

公主,她也不敢有失偏頗,害怕讓別人非議她這是善妒。

  雖然謊言編織得極是完美,原本忐忑的妃子也漸漸開始與她姐妹相稱,敬她

為後宮之首,但紀欣月卻永遠有想不明白的事。

  例如據說很愛自己的皇帝,一直對她禮敬有加,但別說是夫妻之間的床笫之

事,連基本的恩愛都沒有。

  這麼多年來,莫說同床共枕,甚至連手都沒牽過,就連一點稍微親密的舉動

都沒有,許平的尊敬,也是讓她困惑不已的地方。“不用了!”許平手一揮,搖

了搖頭,其實看兒子們被折磨成這樣,有哪個當爹的會不心疼?不過他們不是普

通的富家子弟,日後他們之間,還會有一位後世之君,不讓他們接受足夠的鍛煉,

將來又怎麼能君臨天下,將這個巨大的王朝帶向鼎盛。

  “那……好吧!”紀欣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求情的話瞞下去,這麼多年

來,許平對於兒女的教育,她也是看在眼裡。

  女兒遲早要出嫁的,所以就百般疼愛,至於對兒子嚴厲,她也是贊成的,畢

竟如果皇家之後紈褲無能的話,也是一件讓人無法容忍的事!

  “皇上,用膳吧!”身後一眾嬪妃,尤其是兒子被抓去折騰的妃子們,感激

地看了紀欣月一眼,雖然心疼,但也只能默默忍受。

  畢竟父愛如山,在許平嚴厲的教育下,兒子們個個乖巧懂事,沒有什麼不良

習慣,也十分孝順,或許這方式過於嚴厲,但更適合這些出身顯赫的小皇子們。

  “走吧!”許平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准備開宴,路過營前時,看著地上一

個個有氣無力的少年。看著兒子們等待贊賞的眼神,給了他們一個贊許的微笑後,

並沒有多說什麼。

  晚宴很是簡單,白天獵來的動物成了美味佳餚,歌舞助興,余音繞梁,直到

月上樹梢時眾人還意猶未盡。無奈的是困意來襲,小公主們也有點沒精神了,鬧

到快子時,眾人才紛紛跪安而去,各自回到自己的營房休息去了。

  比起小公主們倍受寵愛的日子,皇子們這時候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好過,和

官家子弟一起擠著又硬又難受的木板床。

  這時候一個個累得連算計或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躺上去,被子一抱,連

鞋都沒脫就呼呼大睡。打鼾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得就像是一大幫士兵在開槍一樣,

不過這時卻沒一個人被吵醒,看得出來一個個都已經睡得和死豬幾乎沒有區別。

  偷偷巡視完營房,心疼地看著兒子們的狼狽模樣!走出來時,許平也歎息了

一聲,但還是略感欣慰地問:“冷月,你確定你手下的人沒有松懈吧?”

  “沒有!”少婦風韻,那麼多年過去,冷月依舊保持著好身材和年輕時的美

艷相貌,影子般跟在許平身後,贊許地說:“幾位皇子都身先士卒,不僅是其他

人的榜樣,而且還懂得與他們培養好關系。看來他們也能適應這樣的鍛煉,開始

懂得自己不再是單純的孩子了。”

  “或許吧,他們長大了!”許平感慨一聲,輕輕將美人納到懷裡,柔聲說:

“冷月,或許別人會覺得我這樣太殘酷,但是我也害怕像契丹那樣出現十龍奪嫡

的情況,所以我要更早從他們之中挑選出有才能的人輔佐朝政。我不希望後世之

君是紈褲之人,我希望他們個個有能力,讓大明一直繁榮下去,成為千秋萬代的

鼎盛王朝。”

  “會的一?”冷月溫柔地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傷感。

  她與愛人的結晶,出生不久之後就夭折,這曾經讓她幾近崩潰,從哀傷裡走

出來以後,她慢慢將這些活潑的孩子視如己出。享受著孩子們對她的尊敬,同樣

也希望他們不要染上不良習氣,成為真正能扛起大梁的君王。

  視察完之後,又處理了一些公文。許平才在小米的伺候下洗漱完畢,有時候

真的感覺自己有點老了。

  看著孩子們一個個長大,看著大明的發展愈來愈強盛,真的很想把擔子都丟

給他們,效仿陳道子隱居起來,過一下閒雲野鶴的生活,與愛妻們游山玩水,品

盡天下?極樂。

  “爺……”小米自然看得出許平十分疲勞,馬上柔聲說:“要不要奴婢幫你

按一下後背?”

  “嗯!”許平懶洋洋地往床上一躺,亂了一天的腦子,才總算安靜下來。雖

然自己很懶,但這十幾年來,也戰戰兢兢地盡好一個帝王的責任。

  自己要做的,不僅是將大明帶到鼎盛的狀態,更重要的是留下一個完美的制

度,讓大明的發展沒有停止的腳步。約束著自己的子孫和朝堂上的勢力,讓大明

能規避掉更多的弊病,真正長遠運轉下去。

  不知不覺間,按在身上的柔嫩玉手已經不只一雙,許平也在放松的狀態下睡

著了,這時小米才開始為許平解開衣裳,轉過頭來,柔聲問:“幾位娘娘,今晚

你們要侍寢嗎?”

  “嗯……”趙鈴、程凝雪等眾女,一個個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愛人,小心翼翼,

不敢發出太大聲響!

  一群嬌艷無比的美人慢慢褪下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圍繞著許平

躺下來。小米在一旁伺候完後,曖昧地笑了笑,拉開巨大的被子也鑽進去,當小

手習慣性往許平胯下摸去時,卻已經有兩個小嘴在含弄那讓人迷戀的寶貝,愛人

的強壯身體上,不停有人親吻著,想一下子擠進去倒是有些為難。

  “你們這些妖精……”許平被她們口交到醒了,看著十幾個女人分別親吻著

自己身體的不同部位,欲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順手將一旁偷笑的紀靜月抓過來,在眾女曖昧的笑聲中進入她的身體,當著

那麼多人的面,開始表演起最香艷的活春宮!

  “小、小流氓,輕一點……”紀靜月滿足地呻吟著,嬌美的身軀也在不停迎

合著。身上不只是許平的手在撫摸,甚至巧兒已經伏到她的胸前,開始用嫣紅的

小嘴,舔弄著她飽滿的乳房。

  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床上頓時又是一片無比旖旎的春光。十多位美艷動人的

尤物,緊緊糾纏在許平身上,意亂情迷地彼此撫摸著,親吻著愛人的身體,極盡

一切取悅著,“嘖嘖”的吻聲,急促的喘息,肉與肉糾纏、摩擦,編織成一曲充

滿情欲氣息的旖旎樂章。

  那麼多年過去,自從登基以後,許平就再也沒機會出去風流快活,後宮正式

冊立的妃子還是這麼幾位,甚至後宮佳麗的數量更是逐年銳減,連宮女的數量也

在逐步減少,後宮的窘迫,讓許平幾乎被評價為最癡情的帝王。

  不過這樣一來,就連大臣們也有點意見了,畢竟有些色狼家裡的老婆比許平

還多,為了不惹來麻煩或不遭人嫉妒,當然就上奏請求選秀女、多添嬪妃之類的

事,還說得十分冠冕堂皇,把配種的事說得像做善事一樣!

  後宮的妃子們一個個居然連醋都不吃,抱持贊成的態度,還開始吹著枕邊風,

要許平出去多找些姐妹回來,好讓後宮熱鬧一點。

  在她們傳統的思想看來,愛人的潔身自好,自然讓她們很感動,但是一個皇

帝就那麼幾個妃子,也實在寒酸。這個年代的女人都有自己的矜持和對於丈夫不

一樣的寬容,甚至感覺到這樣的情況下,愛人十分可憐,她們都有點害怕會被非

議是自己沒有容人之量,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後宮上下頓時站到同一戰線上,差點聯合想把許平逼走,只差沒明說不帶幾

個妞就別想回來了!

  真是無奈呀,整天忙得頭都大了,哪還有時間!再說女人是講究質量不是講

究數量的,自己的女人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哪一個不是千嬌百媚、驚艷眾生,又

何必去找些庸脂俗粉呢?

  把精子浪費在別的地方,那才是暴殄天物!

  但面對愛妻們的態度,許平卻感到汗顏,沒想到後宮居然團結到這種地步,

感覺有點像當年被老爹逼婚時一樣,幾乎是把自己逼得不做禽獸都不行。

  但是老子孩子都一堆了,最大的那個都快比自己高了,有必要還厚顏無恥地

出去老牛吃嫩草嗎?

  所以許平是堅決反對,但嬪妃的數量是最讓人詬病的所在,當然,這個現象

就被眾人聯想到許平的樞門性格。

  暗地裡,很多流言甚至開始猜測,這位鐵公雞太子當上皇帝以後,這變態的

風格是不是有點更進一步了?連養幾個妃子的錢都要省,這算哪門子的九五之尊

呀?根本就是一個吝畜的守財奴!

  通過邊關和海上貿易的大量稅收,再加上教思坊以長達八年的時間,整合大

明上下所有賭場和妓院,抽取高額的稅收,其實現在大明每年的稅收,已經多得

讓戶部的人都傻了眼。

  在這樣的前提下,也開始免去農業上的大部分賦稅,更提高行政支出和官員

收入,並免除各種名目的雜稅。事實上,現在大明每年的稅收已經達到許平剛登

基時的十幾倍,說朝廷沒錢還有可能,但說皇家沒錢,純粹就是吹牛。

  事實擺在眼前,現在是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但問題是許平樞門的名聲似乎

延續太久,已經成了眾人公認之事。

  甚至有一次歡好後,趙鈴都婉轉地代表女人們詢問許平,是不是擔心多花銀

兩才不肯再納妃?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用愛人掏一分錢,她財神娘娘有的是辦法

把尋花問柳的錢賺出來。許平更是哭笑不得,真的只差當場吐血了!

  一場激情的纏綿過去,空氣中都是汗味和分泌物的刺鼻味。千嬌百媚的女孩

們,一個個互相糾纏著,一起喘著粗氣,每一張嫵媚的臉上都是滿足的陶醉。

  許平則是被她們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腰上不知道架著誰的美腿,手裡揉的

不知道是誰的乳房,這時候還爽得有點回不過神來!

  眾人靜靜地品味著這最美妙的韻味,一起沉醉在高潮的氣息中,久久無法回

神。這時,門卻不合時宜地被敲響,冷月躡手躡腳走進來,門一關,立刻把肩膀

上扛著的麻袋放到床上,一向冰冷的她,難得曖昧地笑了笑,帶著幾分興奮地說:

“各位姐妹,幸不辱命!”

  “辛苦冷月姐姐了!”趙鈴咯咯笑了起來,溫柔又含情脈脈地看了許平一眼,

朝其他眾人遞了個眼神,自己則扭動著柔媚動人的身軀纏上來,開始親吻許平的

脖子!

  “你們搞什麼呀?”許平看到麻袋還在蠕動,心裡頓時有點困惑。剛想起來

看看時,突然又被女孩們糾纏上,按胳膊的按胳膊,壓腿的壓腿,郭香兒和郭文

文姐妹,更是一下就趴到胯下,含住命根子口交起來,其他女孩也開始對許平劇

烈挑逗,瞬間就用萬般嫵媚,把許平半推半就地制服了。

  “干嘛呀……”許平沒想到女孩和少婦們都集體發威,繼續挑逗自己,話還

沒說完,紀靜月就狡黯地笑了笑,用柔軟的紅唇把許平的話堵回去,小舌頭開始

挑逗地舔弄,一下又一下地撩撥著許平的情欲。

  胯下不停有人輪流口交、乳交著,身上的各個部位都被不停親吻,女孩們柔

嫩的小手在身上不停摸索著、意亂情迷地挑逗著。

  許平腦子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再加上這時小姨風情萬種的深吻、難得主動

的撩撥,都是那麼銷魂。快感的強烈沖擊,早就讓他的理智滾去見閻王了,這時

被她們柔嫩的肉體包圍著,情欲早已讓整個人無法控制地燃燒起來了。

  這時,下身突然被一陣緊湊的快感包圍,那種感覺特別緊湊,緊湊得甚至讓

自己都有點生疼。陰道有力的蠕動,似乎是在排斥自己,感覺起來特別美妙,但

又有點別扭。

  即使同樣是女人、同樣的生理結構,但和每個女人上床的感覺,卻是完全不

一樣的,這時的感覺雖然很不錯,但許平卻感覺到一種極端的陌生!

  “嗤”的一下,很熟悉的感覺,龍根頂穿一層肉膜,盡根沒入,完全包裹在

那又濕又緊的溫柔之中。不對!自己的女人裡應該沒有處女了吧?許平腦子頓時

一個激靈,再加上此時響起一聲完全沒聽過的疼痛叫喊,立刻就讓許平感覺到完

全的異樣,猛地坐起來一看,頓時傻眼。

  自己胯上坐的,是一只陌生的小蘿莉,但卻是一個金發碧眼、楚楚動人的洋

蘿莉。皮膚細滑嫩白,像是洋娃娃一樣,閃閃動人的眼眸,已經流下淚水,但依

舊咬著牙,惶恐不安地看著這荒唐的場景。

  此時她早被扒得一絲不掛,柔嫩的小乳房圓圓的,特別可愛,小蠻腰又小又

結實,腿間連一根體毛都沒有,是一只白虎小蘿莉!

  無毛的嫩處只有一條小細縫,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命根子,因為驚慌的關系,

下身一直劇烈蠕動著,讓許平舒服得渾身顫了一下。低頭一看,此時整個龍根都

已經塞進她的體內,絲絲處女血正在她害怕的顫抖中開始往下流,一點一點,十

分鮮艷!“這、這是怎麼回事?”許平頓時傻眼,看著眼前的洋娃娃小蘿莉又痛

又害怕地哭泣,一下有點慌了手腳,想安慰的話,還真不知道如何安慰,看了看

旁邊眾女的欣慰模樣,頓時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平哥哥……”趙鈴趕緊湊上來,嬌滴滴地解釋說:“您忘了,這是上次您

接近劉東時,他帶來的那個外商的女兒。您看了以後一直誇她可愛,而且還老是

不時嘮叨上幾句,所以我就拜托冷月姐姐……”

  “拜托什麼?”許平無奈地苦笑一下,一看懷裡的小蘿莉,就知道她是被點

了穴而動彈不得。

  恐怕她沒見過這麼荒唐的陣容吧?此時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但是另一

方面,她的下身因為驚慌而有力地蠕動著,那種感覺,爽得讓獸性又要開始作孽

了。“趙娘娘讓我把她綁回來了!”冷月笑了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其他女

人的看法居然是一致贊成,在她們的看法裡,許平能看得上她是她的榮幸,而且

非常時機,也有必要用這種手段來擴大後宮的隊伍。

  這讓許平倍感無奈,又不知道該不該誇妻子們賢良淑德,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理智,眼前洋蘿莉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動人,自己是憐香惜玉的人,怎麼能做出

那些禽獸不如的事!

  不過問題是現在已經是禽獸了,再不做的話,就比禽獸還禽獸,到時候死了

要投胎,想分清種族問題恐怕都有難度。沒有感情的交歡,只有純粹的交配,這

是畜生才會做的事,唉……

  自己果然是畜生,那點操蛋的理智,最後還是抵擋不了下半身的本能,被消

滅得干干淨淨。

  許平還是控制不住,在洋蘿莉睜著淚眼的害怕眼神中,吻上她的小嘴,開始

享受這別樣的異域風情,在她身上輕輕蠕動,品味著久違的破處夜。

  聽不懂的呻吟,低吟淺唱的美妙聲音,只要是個雌性動物,恐怕都敵不過許

平已經嫻熟無比的色狼手法。

  沒多久,小蘿莉也開始品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在懵懂中迎接著生命之中初

次品味的高潮,開始意亂情迷地迎合著這個強奸她的俊美男人,在其他女孩曖昧

的挑逗下,懂得身為女人的樂趣。

  雲雨過去,五次高潮,初破身的洋娃娃小蘿莉也承受不了。整個人癱軟無力

地躺著,急切喘息著,紅嫩的小臉滿是滿足的紅暈,水靈靈的眼眸裡盡是陶醉,

渾身上下布滿香汗,也布滿吻痕。兩條修長肉嫩的美腿,已經被許平干得合不攏,

腿間白晰的小饅頭裡狼狽一片,愛液、處女血和精液,交織成最旖旎的味道,也

讓這幼嫩的身體散發出無比迷人的韻味。

  哎,果然,人是靈長類動物,說得再怎麼好聽,都還是動物!

  許平裝模作樣地感慨了一句,小米已經開始殷勤地擦拭龍根上的分泌物,這

時面對著女孩們一個個曖昧的竊笑,卻是有點抬不起頭,自己的好色有表達得那

麼明顯嗎?為什麼她們一個個就斷定自己會抗拒不了誘惑呢,真是悲劇!

  看來看去,似乎有點不對,人呢?怎麼少了那麼多?許平一數,床上的數目

不太對,眼看趙鈴還在和小米眉來眼去地說著悄悄話,臉上滿是略帶色意的曖昧,

馬上打了一個激靈,慌忙問:“你們又商量什麼了,冷月呢?凝兒呢?還有小姨

她們怎麼都不見了……”“平哥哥,您別生氣呀!”趙鈴“咯咯”笑著,帶著幾

分頑皮說:“上次您去成有竹大人家裡時,和我們誇過他的外孫女很可愛、嬌小

動人,巧兒妹妹記住了,現在應該和阿姨去綁人了……”

  “我只是隨口說說的啊!”許平不禁汗顏,不過腦子裡卻浮現一個可愛的粉

色小身影。純潔可愛的聲音,甜甜喊著自己皇帝叔叔的小蘿莉,那……這……似

乎也不錯!

  “冷月姐姐嘛……”小米溫柔笑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上次您見過文

娘娘她們的小姑媽,說她十分賢慧,是個不錯的女人。確實,那位姐姐才二十六

歲,正是風韻曼妙的動人之年,也難怪主子您會惦記了。郭家姐妹不好意思說什

麼,所以冷月姐姐就去了……”

  “我……”許平快要變成啞巴了,那……確實是個不錯的少婦!不過她不是

已經嫁人了嗎?雖說丈夫是個短命鬼,但老子還沒墮落到踢寡婦門的程度吧!何

況這樣的事得自己偷偷摸摸來、卑鄙下流去干,才有刺激性,得慢慢勾引才有成

就感,你們把她脫光了綁來,那才是大煞風景!

  “對了,還有那個誰來著……”郭香兒摸著小腦袋,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地說:“對、對,羅剎國那個什麼妃來著,就藍眼睛白頭發的那個,我記得她現

在還暫時住在京城吧!

  “您看到人家,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凝兒應該是帶人去綁她了。不過怎麼說

她都是個王妃,身邊也有不少人保護,恐怕此刻已經調動大軍,不然的話,就是

浩浩蕩蕩帶著大內高手,准備去明搶……”

  許平徹底無語了,眼前有點發黑。調動大軍去搶女人,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

不過那個王妃真不錯,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真是一個標准的性感尤物,那挺翹

圓潤的屁股,後入的話,滋味恐怕不是一般的爽!

  禽獸就禽獸吧,也只能這樣了!許平色色地笑了笑,在無限的遐想中,胯下

的龍根再次挺立起來。

  回頭一看,愛妃們咯咯笑著,洋娃娃小蘿莉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回不過神,

色笑一聲後,立刻撲上去,在她迷茫而又嫵媚的眼神中,再次插入這幼嫩的身體,

啃著她軟軟的小乳房,繼續著美妙至極的活塞運動。

  其他女孩一看,開始扭動著性感的身體,把許平包圍在雪白的肉浪之中。開

始用各自的風情,來點綴著這個夜晚的激情,讓情欲的火焰持續燃燒著,在呻吟

與喘息中永不熄滅,永遠都這麼激烈、香艷……

  一室皆春,柔嫩的呻吟再次響起,肉與肉的蠕動沒有停止的時刻,注定以後

的每個夜晚,都會比這一夜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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