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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62章
第五章:古代制服的誘惑

  「不要……你幹什麼?」

  一聲聲讓人心疼,又驚慌得不知所措的呻吟,如此誘人的聲音,光是聽就足夠讓一個男人迅速勃起。

  劇烈的掙扎著,又不敢喊出聲來,害怕被別人聽見,在刑部的大牢裡,有天下第一捕快美稱的冷月這時候已經失去以往的鎮靜從容,不再是同事印象中那冷美人的淡漠冷靜,此時像一個被流氓欺負的良家婦女一般,被許平困在牆角,俏美的臉上全是羞怯和嗔怒。

  「別怕,沒人了。」

  許平一邊嘿嘿笑,一邊將她緊緊抱住,享受著她每一下的掙扎,搖擺著臀部磨蹭自己的下身,陣陣舒暢感覺爽到極點。

  冷月回來後一直在刑部這邊幫忙,這段時間剛好因為紀龍的案子牽扯的官員太多而忙得不可開交,大牢裡全關了那些黨羽和他們的家眷,逐個審問、用刑,忙得連吃飯都沒時間,最近連睡覺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哪想的到這時候許平會來佔她便宜。

  許平也是在半路上突然起了興致,想起這位在野外把身子獻給自己的冷美人,想想她美到極點的玉體,心裡就一陣的發癢,這段時間自己對她不聞不問有點過分,這才讓巧兒掉轉馬頭跑到刑部這來吃豆腐,當然名義上還是十分高尚的說來探望她。

  進到牢裡時,許平目露凶光,冷月本就嬌媚迷人,破身以後舉手投足間更散發著無限的魅力,一身只有男人才穿的黑色捕快制服包裹著玲瓏迷人的身段,一臉讓人敬而遠之的冰霜,英姿颯爽讓別人都不敢直視,簡直有點古代版制服誘惑的意思。

  再一看她認真的表情,更多了一種女強人的味道,更增添男人的征服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破身的關係,本就迷人的翹臀似乎更豐滿一些,饞得許平口水都快流下來。冷月一看到許平,隱約有些高興,又有點責怪他這段時間的不聞不問,只是和其他同事一樣跪地行禮後,又躲到一邊去整理案卷。

  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很正經的說有話要和她密談,馬上就支開了其它人,又使了個眼色示意巧兒去把風,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向冷美人伸出鹹豬手。

  巧兒乖乖的帶走其他人,站在門口把風,心裡十分征程的鄙視著許平,太沒情調了,居然挑了間牢房就辦事,雖然是地牢不會有人聽見或看見,但這種惡劣的環境,還能發得了情也算厲害。

  從第一眼看見許平進來,冷月心裡一突就知道沒好事,許平板著臉,很嚴肅的喝退其它人,說有要事單獨詢問的時候,傻子都知道他想幹什麼,無奈那麼多人在,冷月也不敢拒絕,才有了這荒唐的一幕。

  地牢裡味道確實不怎麼樣,地上鋪滿了散亂的乾草,環境非常惡劣,但發起情來哪都可以交配是許平一貫的宗旨,這時候已經把冷月逼到牆角,看著眼前有些驚慌的冷美人,再不動手的話那還是男人嗎?

  「啊!」

  軟軟的一聲輕吟,冰美人的抵抗隨著許平的手在她身上的遊走而更加軟弱,幾乎已經失去掙扎的力氣。

  許平一邊肆意的親吻著她的小嘴,一邊熟練的剝去她英氣逼人的制服,冷月這時候已經不再反抗,呼吸急促的軟倒在許平懷裡。

  古代制服一件件掉落地上,只剩一具成熟豐滿,足以讓男人為之癲狂的如玉嬌軀,裸裸的細嫩皮膚如羊脂白玉一樣,美妙迷人的三圍都讓人為之迷戀,冷月這時候已經放棄抵抗,只是有些幽怨的看著許平,暗自的責怪他不該在這亂來。

  許平這時候也光著屁股,將她抱入懷裡,一邊用龍根磨蹭著她的臀溝,一邊嘖嘖的讚歎說:「寶貝,你太漂亮了!」

  冷月軟軟的打了個顫,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眼看抵抗已經無用,頓時沒好氣的說:「您太荒唐了,這可是刑部大牢,怎麼能這樣亂來。」

  刑部大牢,嘿嘿,在這脫了天下第一捕快的制服,盡情的享用日思夜想的第一美人,這樣的事怎麼算是亂來呢?許平邪淫的笑著,將她背對著自己的身軀緊緊的抱住,輕輕的挪開她護在胸上的小手,覆蓋上了兩顆挺拔豐滿的美乳,細細的揉弄起來。冷月的呼吸急促起來,認命的閉上眼,語氣有些關心的問……「您的傷沒事了吧?」確實,她也顧及許平身上有傷,掙扎的時候不敢用力才被許平得手,不然依她的身手哪會乖乖就範。

  「還傷著呢。」

  許平心裡一暖,她冷漠的性格會說出這樣體貼的話來確實不易,手上的動作也溫柔了一些,低下頭來親吻著她的耳朵、脖子、髮絲,最後才吻上了柔軟香嫩的嘴唇。

  冷月嚶嚀一聲,滑嫩的小香舌也回應著許平的挑逗,臉上的紅暈散開,看起來更是美麗。

  捏弄著她小巧可愛的乳頭,沒挑逗幾下就發現這迷人的小櫻桃已經立了起來,冷月的身子也更加無力,嗚咽著開始不安的扭動身子,用滑嫩的皮膚去磨蹭許平的身體。許平也不多說,一邊親吻著她柔軟香甜的小嘴,一邊悄悄的拿出早就準備送給她的小禮物。

  突然感覺脖子前一陣涼意,冷月睜開眼一看,驚訝的看見胸前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石頭,那是一顆十分璀璨奪目的藍色寶石吊墜,掛在一條精雕細琢的鏈子上,迷人的光彩,寶石特有的柔和光芒對女人有致命的殺傷力。

  冷月一下就不冷了,難掩驚喜之情,聲音柔柔的問:「這是什麼?」

  儘管她不喜紅妝,但試問一顆如此美麗的寶石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呢?許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冷月越來越有女人味,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時候,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嬌媚的風韻。

  許平一邊為她戴上,一邊親著她紅通通的小臉,輕聲細語的說:「這是來自大海遠洋的藍寶石,可能目前京城就這麼一顆,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覺得它應該屬於你,喜歡嗎?」

  冷月心裡一甜,雖然臉上沒有表現,但還是羞怯的點了點頭,只是有些忐忑的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您應該留著好好的賞玩才是。」

  「再貴重也沒有我的冷月貴重。」許平說完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一看,那飽滿迷人的乳溝中間,藍色的寶石隱約折射著太陽的光芒,點綴著她本就圓潤漂亮的乳房,看起來更充滿女性的柔媚,再加上冷月不為外人所知的溫順羞喜,這美麗的場景讓許平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

  「好看嗎?」冷月怯怯的問了一聲,緊張的模樣儼然是個懷春少女。

  「好看。」

  許平嘖嘖的讚歎了一聲:「但它沒你好看。」

  「貧嘴。」

  冷月嬌嗔了一聲,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胸前的寶石項鏈,已經忘了自己是赤身裸體,又身在刑部的大牢,臉上全是少女情動的喜悅。

  許平半蹲下來,抱住她軟軟的小蠻腰,湊上前去親吻著她細嫩飽滿的乳房,當小小的乳頭被含住後,冷月不禁身子一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吸、舔、含、揉,許平手口並用的把玩著這女性最美麗的地帶,挑逗得冷月嬌軀輕顫,身子也開始不安的扭動,但眼光卻還是迷醉的看著胸前這顆美麗的藍寶石,還有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迷戀的男人,一時冰霜全融,小手還熱情的抱住許平埋在她乳房上的腦袋。

  「哇,差點憋死了!」

  許平站起身來,看著她的胸前佈滿自己的口水,不由得淫笑了一下,看來冷月這顆外冷內熱的心已經漸漸的被自己俘虜,眼下她芳心大悅,不趁這時候調教還等何時?

  許平馬上伸出雙手按在她圓潤的香肩上,眼裡全是柔意的凝視著她。

  即便是一向淡漠的冷月,這時候也像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女一般,被許平這充滿慾望的眼神一看,身子也漸漸酥軟下來,不好意思的低垂紅紅的俏臉,望著乳房上那一層晶瑩的唾液,那酥麻如電的感覺讓下身濕了一片。

  許平將她慢慢的按下去,冷月也沒拒絕的蹲在男人的胯下,明白許平要她幹什麼,這時候根本無力拒絕,嬌嗲的白了許平一眼後,看著眼前這根又長又硬的肉棒,呼吸不禁急促起來,體內的情慾也慢慢高漲。

  「好寶貝,讓我舒服一下吧。」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她的腦袋,往前挺了挺腰,將龍根抵在她柔軟性感的嘴唇上。

  冷月看了看許平,又看了看眼前這根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龍根,一股催人情動的男性氣息迎面而來,忍不住被弄得有些迷醉,在許平期待的眼神中小手慢慢的握住了碩長的陽物,好奇的捏了兩下。

  「小舌頭舔!」

  許平一邊為她挽著已經有些散亂的青絲,一邊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冷月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伸出軟軟的小舌頭,有些好奇的舔了一下。許平不禁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鼓勵說:「寶貝,含進去。」

  冷月不敢抬頭看許平,但也十分順從的張開櫻桃小口,慢慢的將龍頭含了進去,小舌頭有些生澀的舔弄起來。

  「嗯……」

  許平舒服得腿都有些顫抖,除了肉體上的快感,更多的還是心理上的滿足,刑部的第一美人,對別人冷若冰霜,對自己卻如此溫順,如果告訴別人這時候她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口交,恐怕死都不會有人相信,這香艷的一幕絕對會讓刑部的人瘋掉。

  冷月呼吸漸漸急促,但隨著許平大腿不斷的顫抖,似乎也知道該怎麼做,小舌頭靈活的遊走在整根龍根上,有些調皮的偷瞄許平一眼。

  這無辜又帶點討好的眼神,瞬間讓許平興奮不已,本就活力四射的龍根忍不住在她溫熱的口腔裡跳了幾下。

  享受著她的小舌頭靈巧的舔弄,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她性感的小嘴裡一進一出,冷月竟然對自己露出有些放浪的微笑,許平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後將她拉了起來,讓她扶著牆背對著自己。

  冷月滿面的情動,這時候下身也已經十分渴望男人的寵愛,溫順的扶好牆抬起了挺翹香臀,甚至還有些挑逗性的搖晃幾下,雖然還是沒什麼表情,但眼帶春情看著許平,不難看出冷美人這時候已經十分的期待。

  許平伸手在她成熟誘人的陰戶上摸了一下,冷美人這時候已經灼熱得體溫升高,胯間更是潮濕的一片,濕熱的愛液甚至都流到腿根,只是幫自己口交就濕到這地步,許平也有些驚訝。

  「來、來吧!」

  冷月渾身顫了一下,美麗的乳房也微微擺動著,輕飄飄的說完一句,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想像許平是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她美麗誘人的陰戶。

  許平也不再廢話,深吸一口氣後走上前去,雙手扶著她的臀部,龍根對準那無數男人嚮往的小地方,往前一推,慢慢擠開嫩肉的保護,一寸一寸的插入了讓男人為之瘋狂的銷魂地。

  「啊……」

  冷月低低的輕吟一聲,儘管已經破了身,但她的下身還是緊湊如初,有力的蠕動夾得許平一陣陣痙攣,舒服得閉上眼,感受著美人熱熱的陰道帶來的無比快感。

  就在龍根徹底的淹沒在了她小小的陰戶裡時,冷月再也忍不住急促的吐了口氣,呢喃說:「嗯……輕、輕點……」

  白嫩的肉體輕輕的顫抖著,許平迫不及待的雙手繞前,抓住她美麗的乳房揉弄起來,開始挺著腰享用起冷美人誘人的身體。

  滿室皆春,似有若無的呻吟慢慢傳開來,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隨著肉體相撞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淫靡。

  巧兒守在樓梯上,聽著這催人情愫的聲音,鬱悶的想:這是第幾次了,怎麼每次主子幹這些淫蕩的勾搭都要自己來把風,實在是太可惡了!

  雖然有些鄙視許平,但冷月一聲聲嬌膩的呻吟卻像魔咒一樣的在腦子裡環繞著,沒多久巧兒就感覺臉紅燥熱,似乎這聲音挑動了身體裡某個地方,不安的交錯著纖細的小腳,卻發現自己的胯間隱約有些濕潤,臉一紅,不由得詛咒起了許平,怎麼總是不把自己當女孩子看,幹這些苟且之事也好意思讓自己把風。

  這邊巧兒已經被冷月嬌滴滴的呻吟弄得心亂如麻,雖然年紀還小,但也懂得男女之事,身子更加燥熱,被本能的情慾牽動,雙腿不停磨蹭著帶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腿間那青澀的小地方更加潮濕溫熱。

  半個多時辰過去,突然一聲聲銷魂的呻吟停了,巧兒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快,突然沒了動靜,心裡竟然感覺有些空虛,忍不住好奇的驅使,巧兒再一次湊上前去偷窺,看到地牢裡的春情滿屋,呼吸更加的急促,可愛的小臉馬上通紅通紅。

  或許是因為冷月受不了許平瘋狂的索取而求饒,兩人的身體已經分開了,而冷月軟軟的蹲在地上,晶瑩氾濫的愛液都流到小腳上,從這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她下身已經被寵愛得紅腫的陰戶,那小小的陰唇外翻著,覆蓋著一層黏稠的水光,看來淫穢但又充滿誘惑。

  這時她臉上還帶著滿足的陶醉,粉眉微皺的張開小嘴,許平則站在她面前,雙手扶著她的小腦袋,大龍根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的抽插著。

  這時候許平敏感的察覺到有人在偷窺,轉眼一看,巧兒正悄悄的躲在門外偷看!那可愛迷人的小臉蛋通紅的一片,十分漂亮,而本就水靈動人的大眼睛這時候已經是帶著春情,小蘿莉的偷窺讓許平更加興奮。

  冷月這時候舂心蕩漾,哪會發現她這最溫順的香艷會被人偷看得一清二楚,閉上眼,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默默忍受著許平更加粗魯的動作。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脊椎蔓延而過,全身毛孔瞬間張開,許平忍不住這快感的侵襲,腦子裡瞬間空白一片,又用力插了兩下後,精關一開,充滿熱度的精液迅速爆發在她的小嘴裡。

  冷月只感覺嗆得一陣難受,本來小嘴已無法閉合,唾液從嘴角流下,這淫穢的景像已經夠羞人了,這時候許平竟然全射在她的小嘴裡,一向高傲的她有些無法接受,推著許平表示自己的不滿。

  「別吐出來。」許平抱著她的頭不讓她推開自己,一邊色笑著說:「這些東西很補的,吃完會讓你更漂亮迷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可不許浪費。」

  冷月當然不從,無奈許平射完後還把龍根堵在她的嘴裡,冷月實在沒辦法,只能將那黏稠的東西吞下去,味道微微帶鹹,但好在還不算難聞,第一次被口爆還被強迫吞精肯定會有些排斥,冷月有些撒嬌的咬了一下嘴裡的龐然大物,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嗚!」

  許平故作吃疼的喊了一聲。

  冷月趁機一把將許平推開,低下頭來一陣狂咳,嘴角一絲絲乳白色的精液也因此滴在地上,而她美味的唾液流到脖子上,看起來十分妖艷。

  許平心裡萬分爽快!將這樣一個冷艷的女人壓在胯下已經夠爽了,還跟她顏射、口爆,樣樣都來,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淫笑著問:「嘿嘿,舒服嗎?」

  冷月咳嗽一陣後,嘴角還掛著絲絲唾液混合著男精的晶瑩,抬起頭來,眼圈有些發紅的瞪了許平一眼:「你瘋了啊,要我吃那些噁心的東西。」

  「那可是龍精呀!」

  許平說著的時候,又走上前將已經有點發軟的龍根靠在她的唇邊,想讓這位冷艷的美人幫自己舔乾淨。

  可是冷月張開小嘴作勢要咬,眼裡全是不滿的凶光,嚇得許平乖乖的退後幾步,真還怕她一時興起,將口交合併成一個「咬」字一口咬下,那可就慘了,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這一次,下次你想都別想!」

  冷月發著小脾氣,儘管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剛才陣陣高潮讓她無比歡愉,許平有力的征伐讓她一度欲仙欲死,但這時候還是強要面子。

  許平好說歹說的哄了一會兒,冷月一邊閃避著許平的騷擾,一邊穿著衣服,有些撒嬌的嗔怪著:「以後你別來這找我,人多眼雜的很容易傳到皇后娘娘的耳朵裡。」

  「知道了。」

  許平嘿嘿直笑,手還不甘心的鑽進她已經穿好的肚兜裡,捏著她彈性十足的美乳,引得冷月又羞又惱的拍打。

  穿衣服的過程艱難而又困苦,克服一切的艱辛,冷月總算把一襲黑色的官服穿上,一邊整理著散亂的青絲,一邊嗔怪道:「都是你,把我衣服都弄亂了,被人看見該怎麼辦?」

  「挖了他的眼睛。」許平說完,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更上下其手將她摸得嬌喘連連,過程中也被她不滿的掐了好幾下。

  穿好衣服後,許平幾乎是被冷月一腳踹出來,感到一陣心酸,自己累死累活累斷老腰,滿足了就翻臉不認人,真是傷了老子幼小的心靈。

  害怕臉上高潮的餘韻會被別人發現,所以冷月拉了一個女犯借口審訊,暫時躲在地牢不敢出來,對於許平她可不會客氣,小腳一踢,軟綿綿但又充滿力道。

  「媽的!」許平一邊吃痛的捂著屁股,一邊朝她拋媚眼:「下次你就知道怎麼死的。」

  冷月這時候還不知道潮濕的褲子該怎麼處理,再加上被許平一頓調戲頓時又急了,眼神一冷,慢慢的拔出寶劍,嚇得許平一溜煙跑了,不過也知道她只是耍耍小脾氣。

  冷月轉身朝地牢走去,嘴角卻不免掛上淡淡的淺笑,喜愛的摸著胸前的項鏈,禁不住抬頭幸福的笑了一下,還哼起小曲,這一幕若被順天府和刑部的人看見,一定無法置信。

  巧兒已經坐在馬車前候著,下身微微的潮濕讓小蘿莉難得羞怯,漂亮的小臉蛋紅潤可人,本來清澈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層朦朧的水霧,竟然隱約有著嫵媚的誘惑,春情蕩漾的模樣讓路過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嘿嘿,辛苦啦。」

  許平色笑幾聲後跑進車裡,笑嘻嘻的說:「等了很久吧?」巧兒嬌媚的白了一眼,委屈的說:「不久嗎?你總是把我當把風的使喚,下次這樣的事別再找我了。」

  精緻的五官,青澀幽怨的氣息,如此柔媚的巧兒讓許平頓時呆滯了一下,以前總覺得她年紀小,沒仔細欣賞她媚骨天成的精緻容顏,現在被她電了一下,感到有些酥麻,再看她微紅又有點扭捏的小臉,才明白小蘿莉是聽見冷月的呻吟而有些情動。

  看見如此誘人的一幕,許平不禁嚥了一下口水,湊上前去,在巧兒的嗔怪中突然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色瞇瞇的說:「好,下次主子不讓你把風,讓你在屋裡好好的看。」

  燥熱的身體特別敏感,被許平一舔,巧兒竟然忍不住呻吟出聲,細膩嬌嫩的聲音聽得許平差點就獸性大發。

  「對了,你要的東西我都整理好了。」

  巧兒慌忙的閃躲著,有些不敢面對許平,說著便遞過來一本小冊子。「乖孩子,讓主子疼一下。」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順手又在她滾燙的小臉上摸了一下。

  「去死!」

  巧兒羞得發起了小脾氣,嬌嗔的瞪了許平一眼,揮舞韁繩駕著車出了刑部的大院:好在剛才人都迴避了,不然在人前被調戲她也無法接受。

  許平哼著小曲翻看著小冊子,上次因為女孩們沒懷孕的問題被老媽弄得很無奈,小美女們大概也被老媽責怪過了,所以這次許平就命令巧兒偷偷的問一下她們的經期,準確的記錄時間,便能計算一下危險期,準確的搞大她們的肚子,也不至於浪費自己寶貴的精液。

  許平翻來覆去,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也特別該死的事,自己竟然忘了趁冷月高潮的時候調動真氣,試一下療傷效果。媽的,光顧著享受,忘了療傷這回事,真是該死!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拉開車簾,朝巧兒結實的小屁股拍了一下,色笑著問:「對了,巧兒,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上面沒記錄?」

  巧兒捂著小屁股,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別過頭去嘟著嘴說:「不告訴你。」

  「乖嘛,告訴我。」

  許平輕聲細語的說著,但見她不為所動馬上又厲聲的威脅道:「你再不說的話,我把你拖進車廂就地正法,信不信?」

  巧兒哪不信許平會如此禽獸,馬上紅著臉說:「人家現在月事正來。」

  「乖孩子。」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有些鬱悶,剛被她誘惑得有些想品嚐一下小女孩的味道,卻無法吃掉這個嬌嫩可人的小蘿莉,不過巧兒倒也可愛,封建時期女人的月事是很晦氣的事,自己問這些事她也不管為什麼就答了,真夠聽話。

  翻了幾下,全都不是好日子,許平鬱悶的搖著頭,突然眼前一亮,終於有一個中標,而此女也是許平惦記很久,就差沒張口吞下的岳母——林紫顏,和爆乳美婦該做的事都做了,就差沒把龍根插進她的身體裡,想上手應該沒什麼難度。

  想想那對又大又軟的美乳,少婦特有的豐腴肉體,林紫顏被自己挑逗得呢喃呻吟的嫵媚模樣,許平剛發洩完的龍根馬上就跳了一下。「趕緊回府。」

  許平興奮的狼嚎一聲,按這日子記的話,程凝雪正好來事,加上她現在被抓去儲秀宮進行性教育,趁這機會把她娘上了,讓當媽的比當女兒的先懷孕,多爽!光想就讓人興奮得腦充血。

  巧兒哼了一下,調轉馬頭朝府裡趕去。

  匆匆跑回府裡,許平第一次恨把家建得這麼大,光走就得走好一會兒,打聽之下才知道趙鈐她們又被抓去宮裡學習,而美岳母正好在家休息,立刻色心大漲,穿過一條條走廊朝後廂跑了過去。「好姐姐,我來啦!」

  許平興奮的大喊著,一腳將緊閉的房門踢開,一看屋裡的場景卻稍微愣住,只見屋裡兩個絕美的少婦衣衫不整的拿著衣服,失神的看著自己,不久後一起發出尖銳的驚叫聲。

  「對不起,對不起。」

  看著她們白白的嫩肉,許平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一副我不知情的模樣把門關上。

  沒想到蓮池堂姐居然會到自己這來,她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賢慧代表,怎麼今天有這樣的好興致呢?許平有些納悶,不過想想剛才她們衣不遮體的模樣,底下的兄弟更是蠢蠢欲動。

  推開門的一剎那,剛好看見她們在試衣服,雖然肚兜還穿在身上,無法看到關鍵部位,但朱蓮池那嫻靜精緻的五官還是那麼動人,原本感覺她很嬌弱,但身材卻也是少婦標準的豐臀翹胸,看起來十分迷人,肌膚白細勝雪,十分細嫩,皇家之女的身上幾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林紫顏還是那麼的豐滿誘人,胸前呼之欲出的爆乳似乎讓朱蓮池非常羨慕,兩個如此成熟迷人的少婦站在一起,相信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會血脈賁張,只想一親芳澤。

  「吃了,必須吃了。」

  許平越想越興奮,計劃著該怎麼把迷人的少婦堂姐也收進懷裡,可能是因為和冷月制服誘惑加特殊場所的一戰,許平算是徹底的從陰霾中走出來,恢復色狼本性。

  媽的,怎麼還沒好!許平總算知道什麼叫度日如年,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急得想再踢一次,也怪自己剛才不幹脆直接把門踢壞。

  過了一陣子,林紫顏才紅著臉將門打開,換上一套淺藍色的秀裙,本就成熟的俏臉上點綴著淡淡的紅暈,更顯嫵媚迷人,行了一禮後,低聲的嗔怪道:「您怎麼不敲一下門呀?我和長孝公主正在試衣服,冒冒失失闖進來叫人多難為情。」

  「不好意思。」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臉上哪有不好意思的樣子,信步走進去,朝有些羞澀的朱蓮池打了個招呼:「蓮池姐姐,怎麼有空到我這來玩啊?也不先打個招呼,嚇了我一跳。」

  朱蓮池恢復嫻靜溫柔,微笑著說:「在家待著沒事,就上你這看看,剛好林妹妹有幾件新衣服挺不錯的,我就試穿了一下。」

  依她的聰慧,從許平大大方方的推開門時,早已經猜到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但這種事知道就好,可不能說出口,只是有些驚訝,母女倆怎麼可以一起伺候同一個男人?這樣的事實在太荒誕。

  古代女人的閨房一向不能讓男人進入,再一看許平這輕車熟路的模樣,朱蓮池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這荒唐的堂弟不只和人家的女兒有染,更和這位岳母關係曖昧,真是讓人驚訝,從小飽讀詩書的她有些無法接受。

  想著想著,腦子裡不由得聯想到女兒也已經被這個荒唐的堂弟所佔有,腦子裡清晰的浮現出女兒下身紅腫一片,稚氣未脫的臉上有些放蕩的滿足,甚至為女兒上藥時,一撥開稚嫩的小陰唇,立刻流淌出來的乳白色精液,不知道為何一時感覺有些不自在,臉色更加紅潤。

  「姐姐,你沒事吧?」

  許平一邊關心的看著她,一邊朝林紫顏使了個眼色。

  林紫顏嫵媚的白了一眼,心裡有點發酸,但也馬上會意的款款而坐,拉著朱蓮池的手親熱的說:「公主,雨辰最近也不在,我家小雪在宮裡也回不來,要不晚上你就在我這休息吧,我們好好的聊一下體己話。」

  朱蓮池猶豫了一下,女兒不在家也沒什麼意思,難得出來一次與林紫顏相談甚歡,她也是有些不捨離去,看了許平一眼,語氣略帶調侃的問:「方便嗎?」

  林紫顏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畢竟是已為人母的少婦,馬上嬉笑的嗔怪道:「有什麼不方便?晚上我們姐妹倆好好聊一聊,我看呀,你晚上就和我一起睡吧!」

  「就是。」

  許平嘿嘿直笑:「反正你也不喜歡拋頭露面,雨辰不在肯定很無趣,你是我的姐姐,太子府和你家一樣,不必客氣。」

  「嗯。」

  朱蓮池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應允,只是不敢抬頭看許平。許平見她答應留下,欣喜若狂,示意林紫顏去準備晚上的膳食。林紫顏哪不明白這色狼女婿打的主意,不過她也不反對,畢竟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而許平位高權重又是當朝太子,女人卻只有那麼幾個,別說宮裡和禮部有意見,就連她這做岳母的都覺得許平過於重情誼。

  也有不少流言把太子無後的矛頭指向府裡的女眷,林紫顏也倍感壓力,傳統的思想做怪,覺得女兒到現在還沒身懷六甲有些對不起許平,暗地裡有些著急,所以儘管堂姐弟間有點荒誕,不過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只能算是親上加親。

  林紫顏馬上起身去準備膳食,說真的,這段時間小米不在,許平有些不適應,乖巧可人的她,將自己的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條,她在身邊時,許平覺得小米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平時沒什麼感覺,一旦失去卻很不自在。

  可惜這時候她要面對慘痛的現實,應該已經配合洪順開始調查自己家犯下的罪行,說好聽是大義滅親,但讓她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面對這些也有些殘酷。

  想到這,許平不禁搖頭長歎一聲。

  朱蓮池看許平突然發著呆,眉宇間的憂愁無奈,看得這位本就善良的少婦心裡一軟,禁不住輕聲的問:「你在想什麼呢?」

  許平回過神來,看著她一臉的關切,心裡一暖,話到嘴邊卻變成:「我在想,姐姐你這麼多年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有雨辰陪著我,沒什麼。」朱蓮池臉上煥發出母愛的光芒,柔聲的說:「有時候她是調皮了點,不過還是懂事的。」

  許平馬上搖了搖頭,色笑著說:「姐姐,我問的不是這方面。」

  「那是什麼?」

  朱蓮池笑盈盈的看著許平,即使已為人母,但她依然傳統賢慧,聽不出這是話裡有話。

  許平嘿嘿一笑,坦白的問:「我是想問,你晚上總有孤獨寂寞的時候吧?你,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

  朱蓮池沒想到許平會問這麼露骨的問題,臉色一紅,有些惱怒的說:「平兒,你怎麼說話如此放浪,我是你的堂姐,不久就是你的岳母,這樣的話是你該問的嗎?」

  說完這些,她的心跳卻忍不住加快,女兒越來越肆無忌憚,甚至母女倆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大大方方的說著男女之事的美妙,聽得她這做母親的面紅耳赤,禁慾那麼多年當然渴望,但她也不敢奢求這極樂的感覺,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邊想著女兒露骨的話,一邊用纖細秀白的小手滿足著自己的空虛。

  看著她微微生氣的模樣更是嫵媚迷人,許平不由的色笑一下,毫不在意的擺著手說:「這有什麼,男歡女愛有什麼好顧忌的,我也是想關心你而已,再說禮部的人煩我就夠了,您別再說這些。」

  朱蓮池一時間語塞,想想女兒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臉色更紅了。

  許平捕捉到這一絲表情的變化,色笑一聲後緊緊盯著她,調戲說:「姐姐,我是真不忍心你每晚孤枕難眠,辰兒以後嫁到我這來,你一個人怎麼辦?」

  「我、我習慣了。」

  朱蓮池倔強的說著,卻不得不承認,失去女兒的陪伴,該怎麼面對這空虛的生活?許平輕輕的抿了口茶,誘惑說:「不如你也一起搬過來,到時辰兒身懷六甲,你也可以照顧她不是嗎?」

  朱蓮池一聽,頓時也心動了,但一看許平眼裡那顯露的慾望,又有些忐忑,儘管於理不合,但女兒到底還是嫁了,那自己呢?過來一起住,行嗎?

  朱蓮池一時間心裡百般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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