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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86章
第五章:蒙面刺客

  京城裡的夜晚依舊熱鬧非凡,人聲鼎沸非常喧譁,不過可不敢延續到皇城周邊,因為這是皇權的禁區,另一個不被百姓打擾的地方就是城東一帶,這裡住的大多都是朝廷的官員,連走街串巷的小販都不敢進入半步,更別提那些普通的民眾,雖然沒專門的護衛在這看守,但為了小命安全,大家也都知道不能隨便來這亂走。

  一輛豪華的大馬車緩緩駛出皇宮,身後跟著十幾個騎著大馬的護衛隨行,一行人慢慢行走在大道之上看起來很有威嚴,馬車雖然沒有十分奢侈的裝飾和表明身份的大旗,但精緻的裝飾卻顯得大氣,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商人的坐駕,而是官家的出行之物。

  馬車慢慢走過市區,周圍百姓們紛紛讓道,猜測著車主的身份該是何等的尊貴,此時,一間客棧上也有一雙眼睛盯著這緩緩而過的車隊,這雙眼睛清澈如水又似湖泊般熒潤,原本該是迷人的繁星,但這時候卻透露著仇恨的怒火,可惜了如此沉靜的一雙美眸。

  馬車剛拐進另一條道路的街口,這時候護衛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危險接近一樣,為首的人立刻警戒地喊道:「有點不對勁,大家小心點!」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有一道黑影從路旁的屋頂一躍而起,如同落葉飛舞一樣輕巧地朝他們襲去,如絲斷柳的小手一翻,一柄短劍立刻閃著寒光劃出好幾道劍氣。

  「保護大人!」

  首領驚駭得有些慌亂,來人不僅無聲無息,而且一出手竟然是地品中階之威,輕功之高竟然讓人無法察覺,強得讓人一時間來不及反應。

  其他護衛趕緊包圍馬車,戒備著朝鬧市退去,黑衣蒙面人一看婀娜的身段就知道是個妙齡女子,她這時候唯一露在外邊的雙眸盡含殺氣地瞪著馬車,似有血海深仇一般,利落的一個轉身就朝首領殺了過去。

  首領只有一流的境界,和其他幾個武功較高的手下慌忙想拔刀迎敵時,卻驚駭地發現自己脖子上微微發涼,又有什麼熱熱的液體滲出來一樣,非常詭異。

  黑衣女子在他們中間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躍過,幾乎沒有半點聲響,但就在這一瞬間,幾人的脖子全被刺破,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被奪去生命。

  劍為君子之選,但在古代的戰爭之中,或任何拚命的場合中,軟劍只是一種權利或者是地位的象徵,並不是什麼實用的兵器,所有形容戰鬥激烈的詞都是真刀真槍,因為鈍一點的兵器才能造成最大的殺傷力。

  軟劍根本不適合打鬥所用,因為劍身雖輕但殺傷卻不大,就算劃開點口子但卻難傷筋骨,除非能修練到每一招都是一劍封喉的地步,不然沒人會選擇這樣的兵器來保護自己周全,真到用武之時很少人會用這樣的兵器。

  黑衣女子明顯已經修練到了一劍封喉的恐怖境界,在首領幾人的身體還沒落馬之前,她已經悄無聲息地追上馬車,見她小手猛然揮舞著,寒光閃爍間,幾個護衛立刻就捂著脖子上的血口倒地慘叫。

  黑衣女子眼裡難掩喜色,突然一劍帶起滲人的寒光直取車中之人,鋒利的劍氣將車廂割開,卻驚訝地發現車內竟是空無一人。

  蒙面女子暗叫:「不好,上當了。」

  這時候她明白自己被人算計,轉身剛想走時卻發現原本熱鬧的街口已經沒半點人聲,安靜得詭異,而剩下的護衛也全跑光,哪還有剛才那喧鬧的景象。

  「哈哈,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一陣爽朗而又得意的大笑聲突然響起,周圍突然響起跑步前進的聲音,聽動靜絕不是百十人所能帶出的,蒙面女子警覺一瞥,從各個小胡同和客棧裡不斷湧出手持火把的官兵,看來他們早就埋伏好了,只等著自己掉進陷阱。

  七百多個官兵手持大刀迅速包圍蒙面女子,不過還是保持起碼十米的距離,這時候一個清瘦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邊鼓掌,一邊讚賞說:「姑娘好身手呀,竟然能做到劍劍封喉索命,但你又何必與郭某為難呢?不知道是不是郭某有得罪之處。」

  來人正是一品大員郭敬浩,上次被偷襲之後他已經恨得是直咬牙,皇城之亂過後,他趁著自己手下死傷不少的情況想引誘這個刺客出來,畢竟總被一個地品高手盯著任誰都會睡不著覺,所以才有這出大戲。

  蒙面女子什麼都沒說,沉默無言地看著他,但眼裡仇恨的火焰卻燃燒得更澳烈,似乎不將這些官兵放在眼裡,手裡的軟劍一揚並無投降的意思。

  郭敬浩眼露陰光,冷哼了一聲,說:「郭某雖不知道與姑娘有什麼過節,但你三番五次行刺我,恐怕你也不是受人指使,眼下你已成甕中之鱉,逋不快束手就擒!」

  黑衣女子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冷笑一聲,有幾分輕蔑地說:「就憑這些人嗎?百花宮的人那麼多都抓不住我,這些官兵又有什麼用?」

  女子刻意偽裝原聲,聲音沙啞而低沉讓人感覺陰寒,郭敬浩明白眼前之人輕功高得讓人驚歎,不過卻一副胸有成竹,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那你大可試試。」

  黑衣女子心裡一突,儘管覺得有點詭異,但知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趁著眾人失神的時候腳尖一點,縱身朝上飛去,憑藉著絕高的輕功欲先突破官兵的包圍再說。

  郭敬浩這時候露出不易察覺的冷笑,蒙面女子一看他的表情心裡不覺有此天驚,剛躍起不到一丈時,突然感覺到一陣本能的恐懼,頭頂上似乎有千斤重石壓下來一樣,直朝自己的天靈而來。

  蒙面女子暗叫-聲「不好」,在半空中一個就地轉身,幾個翻轉後朝右邊躲了過去,眾人還沒回神,只見女子躲開之後,地面上突然「砰」的一聲炸開,炸得地飛砂走石,極為恐怖。

  「哈哈,好輕功!」

  煙霧還沒散去,一個寫意的大笑聲響起,有讚賞也是有感慨地說:「雲梯縱行舉重若輕,隨風而行瀟灑如意!能把輕功練到如此寫意的地步,自問連老夫都做不到,姑娘的天賦之高真是讓人感歎呀!」

  遍地硝煙漸漸散開,所有人一看到路面上被砸出的那個五米多寬、近兩米深的大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陣爽朗的聲音伴隨大笑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一身青色的長袍隨風飄逸,手裡的大刀寒光逼人,一看就不是凡物。

  細看之下,雖然來人身高不算偉岸,但鷹眉劍目的凌厲竟然與張虎有幾分相似,再加上手裡的大刀,如此強大的修為自然是天品供奉張叢甲。

  郭敬浩得意地大笑起來,有幾分討好地說:「張供奉在此,我看你這次是插翅也難逃了,還不早早投降,以免死於亂刀之下。」

  蒙面女子一見張叢甲頓時暗暗叫苦,看來這次是真的栽了,原本想趁著郭敬浩人手空虛的時候將他誅殺,沒想到他除了設計這個陷阱外,竟然能請來張叢甲這樣的絕頂高手,看來這次想跑也難。

  張叢甲呵呵一笑,並沒有咄咄相逼的意思,反而退到人群之中,有幾分玩味地說:「我說小娃娃,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大,年紀輕輕就有這樣厲害的身手,自問老夫做不到而且也沒看到過幾個有你這樣的天賦,你又何必出來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呢?」

  「要打就打,哪來的廢話!」

  黑衣女子目光凝重,手裡的軟劍抖了幾下,地品之威的真氣瞬間爆發,看來也打算拚死一戰。

  張叢甲只是笑笑地站在郭敬浩旁邊沒有說話,似乎不急於出手,他不急,郭敬浩可是急得很,立刻陰著臉喝道:「將刺客拿下!。」

  包圍的官兵礙於女子地品之威不怎麼敢上前,但一想自己這邊還有一個天品的高手在,信心增加不少,一聲令下後紛紛握著大刀呼鵪著衝了上來,想仗著人多將女子迅速拿下。

  官兵們一擁而上,面對這麼多人,蒙面女子也不敢含糊,冷著臉一邊揮舞寶劍出與他們周旋,一邊面露凶光地看向郭敬浩的方向,且殺且進地朝他殺了過去。

  眨眼之間,黑衣女子已經殺進了十米之內,儘管憑藉著高強的身手沒受到傷害,但在螞蟻啃大象的圍攻之下也脫不開身,被官兵們纏得沒一會兒就已經累得一身大汗,呼吸和靈活的步法也有點發亂。

  「大供奉!」

  眼見官兵死傷了將近一濃,郭敬浩著急地說:「這女子看來是要以死相拚了,麻煩您快出手將她拿下吧!」

  張叢甲默默不語,突然眼露亮光看向左邊一家客棧,只見客棧裡突然衝出數十名黑貧人,衝破官兵的包圍救援蒙面女子,這群人全有入流的高強身手,再加上是突然偷襲,一下就把缺口打開。

  「可惡,竟然還有同黨。」

  郭敬浩一看暗叫不妙,立刻恨恨地罵了一聲。

  明顯蒙面女子愣了一下,眼裡也有些許迷茫,張叢甲抓住這一點訊息,搖搖頭也有些疑惑地說:「不,看起來他們並不認識,這群黑衣人不是那個女人的同黨,但他們似乎在那埋伏了許久。」

  黑衣人對蒙面女子明顯沒有敵意,一路的衝殺為她擋開身邊的糾纏,蒙面女子雖然錯愕,但卻抓住這一瞬間的空檔,躍過人群,嬌喝一聲,手裡的寶劍舞著無數劍花朝郭敬浩殺去。

  眼見女子尖銳的劍鋒離郭敬浩不足一米,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直按兵不動的張叢甲突然快如閃電地動作,只見他眼裡凶光一閃,大刀拔地而起,帶著威猛的破空音,硬生生與女子的寶劍撞在一起。

  張叢甲的這一擊蘊涵著爆發性極強的天品內力,猛然一擊似乎還帶著野獸的咆哮一樣讓人膽寒,蒙面女子只有地品之力,接下這招的時候極為勉強,一觸之下竟硬生生被他打得飛退了數十米遠。

  蒙面女子狼狽落地時感覺喉嚨裡一甜,知道自己接這一招受了很重的內傷,再一看自己的寶劍也被砍得一斷為二,手裡所握的只剩半截,另外半截已經不知道被打飛到何處,對於張叢甲的強悍不禁有些駭然。

  橫殺出來的這批黑衣人身手高強,殺得官兵們連連敗退,蒙面女子雖然心有不甘,但這時候稍微一動筋脈已經有些撕裂的劇疼,張叢甲的一擊何其霸道可想而知。

  眼見場面越來越混亂,郭敬浩也有些急了,滿面陰森地說:「再這樣鬧下去就不好了,皇城大亂剛剛才平穩,要是再鬧出大動靜那會讓百姓不安,人心惶惶,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原本這些事都不是張叢甲該管的,但這會兒。一聽郭敬浩的話,他也知道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眼色一冷,腳下爆出一圈強勁的氣浪,大喝一聲後揚起寶刀,朝蒙面女子殺了過去。

  面對他大山一樣壓過來的攻勢,蒙面女子頓時大驚,別說現在有傷在身,就算全身無礙的情況下她也不是張叢甲的對手,眼下看來她已是走投無路。

  張叢甲橫空一躍,衝到蒙面女子不足三米的距離,暗歎一聲「可惜了這奇高的天賦」,手裡的寶刀舞出一個半月朝她揮砍而去,對於自己的刀法,他絕對有信心一刀之內將她斬下首級。

  蒙面女子淒厲一笑,帶著仇恨的眼神不甘心地看了看郭敬浩後,閉上眼等著自己屍首異處的無奈,就在她快香消玉殯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聲爆怒之極的咆哮:「看刀!」

  張叢甲似乎早已察覺有人埋伏在暗處,冷哼一聲,感覺頭頂有砍開空氣的壓迫感,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來,刀鋒瞬間指向半空之中,力道之強明顯早有準備。

  「砰」的一聲巨響,不像雙刀互撞的聲音,彷彿是地動山搖一樣的震撼,一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手握大刀隔開他霸道的一斬,趁這空檔將蒙面女子拉到身後。

  一觸之下張叢甲不禁心裡暗驚,剛才雖然察覺到有人藏在暗處,但也沒怎麼在意,沒想到來人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境界,渾厚的真氣幾乎已經臨近天品之境,這又是哪方的高手?

  兩人硬碰硬的一擊,張叢甲不挪分毫,但所站的地面卻應聲龜裂而開,來襲之人即使憑藉偷襲之勢,但也明顯稍遜一籌,馬上被強大的內力震退了好幾步。

  蒙面男子倉惶的後退幾步後,趕緊將女子護在身後,滿面嚴謹地抬刀準備再戰,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唯一露出的一雙眼裡卻充滿不屈的戰意,面對張叢甲的強悼明顯並不畏懼。

  「供奉!」

  郭敬浩驚訝地說:「來者不善,不可再戀戰了!」

  「我知道!」

  張叢甲這時候收起了滿面的玩味,手緩緩抬起,橫刀指向兩個蒙面人,冷聲的說:「老夫不知道你們是何芹高手,低刺殺朝廷」品大員之罪形同叛徒,若不束和就擒,休怪老先刀下無情?」

  「你是誰?」

  蒙面女子對這一系列的變故錯愕不已,這時候儘管被拉在身後相護,但也不免好奇一問。

  蒙面男子握刀的手有些顫抖,疼得有些無法施力,明顯是勉強擋下張叢甲這一擊,轉頭看向女子的眼神明顯有憐惜也有責怪,但還是壓低了聲音說:「注意點,找機會跑。」

  蒙面女子一聽這聲音,再一看這雙閃亮如月的眼眸,頓時驚訝地瞪大眼睛,張叢甲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大喝一聲,揚起寶刀朝兩人衝了過去。

  蒙面男子眼神一寒,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手裡的寶刀明顯也不是凡品,劇烈碰撞之後依舊寒光凜凜,在兩人近身時突然行了一個詭異至極的步法,渾身轉成一個圓圈朝張叢甲砍去。

  張叢甲一看這起手勢頓時大驚,稍微猶豫了一下,無數刀光四面八方砍來,趕緊就地斬了幾個圓圈將攻擊全部擋住,大驚道:「斜陽落日,你怎麼會這招的?」

  他的驚歎還沒過去,蒙面男子突然一蹲身後朝他衝去,出手又是一套精妙之極的揮砍,將刀光舞成無數個半月朝張叢甲攻去。

  張叢甲心神一時有些慌亂,但也手忙腳亂地將一波接一波的攻勢接了下來,心裡越來越震驚,來人所用的刀法竟然是張家密不外傳的百斬刀法,這……這怎麼可能?

  張叢甲心緒一亂,頓時只剩下招架之力,驚訝地看著來者一招接一招舞出,全是標準的百斬刀法,不管是龍旋斬、迎風斬葉、斬風七式和斷水裂擊,每一招都是標準的張家百斬刀套路,這傢伙到底是誰?

  趁著張叢甲心緒大亂的時候,蒙面男子突然狡黠一笑,一招臥月拜月突然由下往上砍去,凌厲的刀風伴隨著霸道真氣直取張叢甲的面門。

  張叢甲慌亂之餘趕緊揮刀一擋,卻發現這只是個虛招,大駭之下發現來者竟然用了百斬刀法裡極詭異的橫掃千軍直取自己胸口,眼見只離分毫就將被傷到,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咬著牙往後一躍,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供奉,沒事吧?」

  郭敬浩一看來人竟然打退張叢甲,也嚇得無法相信。

  「小兔崽子!」

  張叢甲落敗之後恨得直咬牙,原來連那招橫掃千軍都是虛招,等退後再一看,一時候人都跑了。

  其他黑衣人已經且戰且退引走了大部分的官兵,而蒙面男子也是虛晃幾招後,趁著張叢甲一亂,帶著女子迅速溜了,這時候除了十多個已經死去的黑衣人,哪還有他們的蹤影?

  如此精心的埋伏也徒然了,張叢甲這時候腦子裡還有些驚訝,搞不清楚來人到處是誰,竟然如此擅長百斬刀,而且還從容地騙過自己將刺客帶走,看來他也是早有預揮。

  郭敬浩心生畏懼,拍著胸脯無奈地說:「沒想到,本以為引她出來便可以將她拿下,沒想到她同黨那麼多,而且還有這樣一個強人。」

  張叢甲狠狠瞪了他一眼,明顯這話是說他張叢甲不是人家的對手,心想:要不是一時心緒大亂,這兩人都不是我的對手,但事實擺在面前也沒法多說什麼,只是驚訝難道張家出了叛徒?還是與這一品官員有什麼仇?張家何時出了這麼一個地品高手,但自己卻毫不知情?

  官兵們開始收拾殘局,苦心佈置了那麼久的陷阱,又請來了天品供奉卻也是無功而返,郭敬浩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看來以後都得防著這個剌客了,要不是許平將百花宮的人騙走,他也不至於這麼被動:儘管還是讓她跑了,但郭敬浩還是謙卑地謝過張叢甲的出手相助。

  回宮的路上,張叢甲一直皴著眉頭,細想之下覺得似乎有不對勁的地方,那個蒙面男子儘管不知道是誰,但一出手就是地品之威,而且內力渾厚得讓人驚訝,張家有這實力的人他心裡有數,絕對沒有這一號人。

  再細心琢磨,那女子似乎與其並不相識,而百斬刀法又是密不外傳的武功,絕對不會有旁人能通曉。

  但那小子招招詭異,出手間沒半點拖泥帶水,卻似乎一點都不戀戰,與其說是迎敵而擊不如說是晃動虛招,行裡招間沒有半點殺傷之意,似乎在和自己傳遞信息一樣,真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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