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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74章
第五章:皇家大事

  夜悄無聲息的通去,跪了整晚的兩個美人早已錢筋疲力裹,即使離車走在味崎的小路上十分顛簸,也無法阻止她們的睏意,兩人幾乎是一路睡到了京城。

  許平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畢竟心疼了一晚上也是難以入眠,不過比她們淒涼一點的是在車上根本睡不著,只能硬撐著;最幸福的還是張虎,被許平特批這一天不用做車伕,盡情的在車廂裡和他的小丫鬢恩愛。

  回到京城以後,許平也知道南坡之事無法避免會傳到宮裡去,好在這次參與搗亂的有小姨,如果單純是巧兒一個人幹這蠹事,恐怕這會兒朱允文會用她的人頭來安撫軍心,不過現在涉及到皇親國戚,自然也就沒多少人敢明目張膽的提出意見。

  兩個罪魁禍首幾乎也沒受到什麼懲罰,不過全被禁足,巧兒這次犯的錯在劉紫衣看來是不可寬恕,如果不是許平幫忙說情,小蘿莉至少會被廢掉武功然後逐出教門,因為這次南坡之敗和津門魔教的覆滅,也讓趕往江南的柳如雪大怒,親自來信將劉紫衣和巧兒罵了一頓,所有人都說這是第一次見她發火。

  後的結果,當劉紫衣被許平壓在身下,滿足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時,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許平的懲罰方案,暫時禁足小魔女,半個月不准踏出房門1步,乘乖在家閉門思過。這樣的懲罰和沒有差不多,許平對她的寵愛也讓眾人鬆了一口大氣,起碼保住了巧兒的小命。

  至於紀靜月,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事,不過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紀欣月一向是個識大體的人,自己的妹妹再怎麼寶貝,但耽誤了國家大事也是輕饒不得。而她的懲罰卻很文雅,將她禁足在宮裡,罰她抄寫各種典故詩集或背誦一些書籍。這在別人。看來明顯有護短的嫌疑,不過熟悉的人也知道紀靜月是什麼性格,這樣的處罰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最讓許平鬱悶的還是外公這個老活寶,竟然和紀中雲這個老不死的有說有笑勾搭在一起,兩人留下書信後跑去江南祭祖了,還心情大好的說要衣錦還鄉炫耀一番,而且這兩人一來似乎不知道自己和紀龍已經打過一次仗,清閒得和沒事人一樣。

  忙了好幾天處理完一些事,安排了惡鬼營傷員的休養地,又大方的給了那些死去的將士們雙倍的撫恤金,這才算把大家的怨言堵住。只是在出錢的這個項目上,許平心裡非常不滿,巧兒是太子府的人,自己出那份錢也是沒辦法的事,但紀靜月怎麼說是老爹的小姨,這老爹卻半毛錢不肯拔,這算是怎麼回事,他媽的是你娶她姐姐又不是老子!

  難得清閒一下,許平來到商部查看一下最近的近況,西北一線有了關大明,打得那些心有異想的人全部老實下來,而他自然是明白哪些是自己人,對商部的人馬更是照顧有加,這會兒西北商隊總算恢復了正常的秩序,也算是有了一點好消息。

  許平依舊便衣出巡,這會兒正坐在商部裡,笑咪咪的看著張慶和,略帶疑惑的問:「老張,你說有個女人跑這來找我?不太可能吧,知道我在這掛虛職的人可不多。」

  張慶和最近因為通貿的事順利不少,也是滿面紅光,一邊慇勤的替許平倒著茶,一邊微笑著說:「主子,我哪有那個膽子敢騙你呀!您用許平這個化名在民間行走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何況恩科放榜時您在進士榜上掛了名,又在商部弄了個虛職,不就為了方便一些必要的聯絡嗎?」

  「沒辦法!」

  許平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化名也得化個差不多的,有時候也需要一個平民的身份,難不成你要我跟滿街的人說我叫朱元平,是當朝太子,那不是自己找死嗎?」說到這世的名字,許平以前也有疑惑。皇爺爺的名字叫朱元章,雖然和歷史有點出入,但自己這個當孫子的無論如何不能和他一起取個元字才對,後來問了老爹才知道,原來元章這名字是他後來改的,而按老皇帝隱約的記憶,記得按祖上排孫子這輩是元字輩,才有了朱元平這彆扭的名字。

  張慶和曖昧的笑了笑,擠眉弄眼的說:「主子,來找您的可是一位絕色的佳人,按說奴才在您身邊的日子也不短,不過這位我可就沒見過,論姿色做您的紅顏知己也不差,這會兒我已經讓人安排一座環境清幽的府邸給她居住,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怪事!許平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絕色佳人送上門來,這事不太可能呀,真是那種男人一看就硬的美女,不是被自己收了就是曖昧中,不會有這種漏網之魚才對,這又是哪路的仙女?

  「主子,這是地址!」

  張慶和懂事的遞過來一張紙,故作忙碌的說:「奴才一會兒有事要辦,沒辦法陪您一起過去,您自己過去看看吧。府裡有不錯的廚子,也有丫鬟伺候著,不會虧待這位女主子的。」

  「你這個老滑頭!」

  許平笑篤了一聲,不過還是按捺不住好奇,照著他給的地址找去。

  這是一座在城北的獨門小院,雖然比不上一般官邸的奢侈龐大,面積也比普通人家大許多,勝在環境清幽,而且周圍住的大多是一些有錢人家,人流倒也不算雜亂,一個不錯的地方。

  許平敲門,說明來意,一聽說是張慶和的朋友,丫鬟立刻慇勤的將許平迎進廳子裡,趕緊跑去招呼住在這的另一位客人。

  死老張,這生活真他媽腐敗!這座宅院佈置得很別緻,鳥語花香,頗有點文人雅居的味道,擺設的全是書畫陶瓷倒也不顯奢侈,只不過許平突然想起,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樣的宅子絕對是個有錢人,自己還搞不清楚這老東西究竟有多少宅院,看來老傢伙的家底也夠深厚。

  稍稍等了一會兒,一個玲瓏的倩影慢慢款步而來,許平不禁瞪大眼睛。來人是個看來二十七、八歲的少婦,身穿一件白色的素紗長裙,看起來樸素又不失典雅,擁靜中似不食人間煙火,飽滿的酥胸不大不小卻高聳得很美麗,纖細的小費腰宛如二八少女一般,而臂部十分的挺翹,身材比例好得有些驚人。

  一頭長長的青絲只是簡單的盤著,卻顯得格外別緻,眉心一點硃砂很有不同的韻味,兩道長長的柳月眉,一雙會說話一樣的丹鳳眼水濛濛的,小鼻子又挺又尖,再加上嫣紅輕抿的樓桃小口,簡直是畫裡走出的人一樣,清新脫俗,讓人感覺十分驚艷。

  老傢伙說得沒錯,這是個絕色佳人,還是個不可多見的傾國美女。不過許平現在美女也看多了,眼裡的驚艷一閃而過,馬上就恢復鎮定,禮貌的站起來,上前一抱拳說:「在下許平,不知姑娘找我有何要事?」

  佳人臉上有些溫怒,這讓許平大惑不解。除了誘姦、走後門、強迫口爆、調戲、吃豆腐、騙奸之外,自己似乎沒有可得罪人的地方吧,尤其是得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

  佳人儘管看起來有些不快,但還是壓下怒火,輕輕的還了一禮,和許平各自落座後,若有所思的說:「閣下就是許公子,妾身應巧蝶,冒昧前來還請見諒,登門時不巧您公差外出,在這叨擾了幾天實在不好意思。」

  應巧蝶,真好聽的名字,許平不由得嘖嘖的讚歎,人美名字也美,確實很符合她女性的嬌媚,也感覺很熟悉。

  「呵呵一」

  許平笑了笑沒說話,眼睛疑惑的看著她。

  應巧蝶雖然一開始怒氣沖沖,但這會兒伸手不打笑臉人,許平這一笑她頓時有些無言,稍微沉吟一下,還是輕聲的問:「不知道許公子婚娶了嗎?家中有幾房妻妾?」

  許平頓時愣住了,這、這是怎麼了?她不會是老娘派來的吧?怎麼問起這麼隱私的問題。雖然心有疑惑,但還是搖搖頭,老實的說:「尚未婚配,並未成家。」

  許平說這話全是良心話,算起來自己的女人是不少,曖昧中的也不少,但真就沒結婚,這絕對沒欺騙的嫌疑。

  應巧蝶一聽,驗色明顯緩和許多,但卻說了一句讓許平摸不著頭腦的話:「既然如此,我能和令堂見一面嗎?」

  「這……」

  許平有些迷糊了,這妞到底要幹什麼,隨隨便便就想見皇后,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吧,斯文了那麼久也懶得和她猜謎語了,直接了當的問:「不知道應姑娘到底有何貴幹,你明說吧!」

  應巧蝶冷哼了一下,反問道:「許公子,如果一個女子未曾婚配,身懷六甲,卻找不到那個男人,你說說看,這樣的事該怎麼處理?」

  明顯來者不善呀,許平警戒的看著她,不會這妞肚子裡有孩子想誣賴我吧?靠!趕緊擺著手說:「應姑娘,雖然你很美,確實我也有點動心,但你不能憑白無故說這樣的話,如果做了我肯定會承認,但問題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可不能讓我當這便宜老爸!」

  應巧蝶一聽這話,立刻就拉下驗,粉顏盡覆冰霜,含怒叱道:「你胡說什麼,誰肚子裡有孩子!」

  「靠!」

  許平也沒耐性了,拍著桌子拉大嗓門吼道:「少來了,沒孩子你和我說那麼神秘幹什麼,什麼身懷六甲的,是不是你沒懷上不樂意,想讓老子來經手呀!」

  「登徒子!」

  應巧蝶頓時老羞成怒,嬌影如行雲流水一樣朝許平飆逸而來,小手毫不客氣的揮了過來。

  靠!這娘們看起來很柔弱,一出手竟然有地品之境,雖然是剛突破的下階,但突然一掌也是把許平嚇了一跳,趕緊一個閃身躲過,趁她一愣時,將她的手抓住,習慣性的一拉,一具清香動人的嬌軀軟軟的入懷。

  應巧蝶頻時慌了神,一股男性的氣息瞬間包圍讓人不適,而當她想默運真氣抗擊時,卻發現自己的脈門被緊緊掐住,運不了半點真氣,這時候的驚恐和普通的柔弱女人根本沒有區別。

  許平色色一笑,從脊後將她一把抱住,一邊感受著這具成熟身體的幽香,一邊吻著她雪白茫家的脖子,笑瞇瞇的說:「我說應大美女,你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讓我多為難呀,我又不是柳下惠鬌這種不能人道的太監,你這樣誘惑我,我會幹出禽獸不如的事,你知道嗎?」

  為難是嘴上說的,但動作上可是一點都不客氣,除了享受她掙扎時帶來的那陣磨蹭的快感,許平更使出了鹹豬手,在她挺翹的臀部上捏了一下,飽滿而有彈性,手感實在太好了,嘴上也不含糊的親著她的肌膚,享受著一陣陣淡豸幽香。

  「啊!」

  應巧蝶頓驚叫了一聲,頭往右一扭想躲避許平的親吻,身子更加用力的掙扎,成熟動人的身子一扭一扭更是性感。

  許平淫笑了一下,把已經半硬的命根子頂在她的臀上,雖然說隔著好幾層布料,但還是讓應巧蝶嚇了一跳,語氣有些慌亂的罵道:「你快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許平嘿嘿一笑,極盡無恥的說:「動吧,你越動我就越爽,我越爽一會兒你就越銷魂,我說,這感覺還挺不錯的,你身材真好!殺了我目前來看是沒可能,不過我姦殺你卻是大有機率!」

  說話的時候熱氣吐在她的脖子上,應巧蝶只感覺一陣騷癢,尤其剛才被親吻時更有別樣的酥麻,還來不及反應,許平就親上她的小臉,往上一挪含住精緻小巧的耳朵舔了起來,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威脅說:「小娘兒們,大爺的耐性是有極限的,你要是再故弄玄虛,小心你馬上就十月懷胎。」

  應巧蝶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但卻難耐耳朵上那濕熱的快感,明顯感覺到臀上有個硬物很下流的頂著自己動來動去,臉上立刻覆上一層動人的羞紅,終於妥協的說:「快放開我,我是藍小熏的娘!」

  「啊!」

  許平驚得像觸了電一樣,突然將她一把推開,馬上又難掩興奮的上前抓著她的肩膀,一邊使勁的搖,一邊著急的問:「太好了,我派人去津門的時候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們,小熏現在在哪,她沒和你一起過來?」

  這時候許平才納悶的想:難怪看著那麼眼熟,原來是她閨女的成熟版,聲音聽起來也很熟悉,採摘藍小熏的那一晚,躲在被子底下的許平就聽過她的聲音,原本如此嬌膩的聲音應該忘不了才對,但事情實在太多了,不然做為一個標準的色狼,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應巧蝶被搖得一陣頭暈,看見許平臉上明顯難以掩飾的牽掛,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只是剛被輕薄了一陣也有點不快,立刻沒好氣的說:「你還記得她呀,我說了那麼多你都想不起來。」

  「伯母,快請坐!」

  許平趕緊讓她坐了下來,剛才的猥褻下流變成風度翩翩,變臉之快也讓人佩服。

  應巧蝶臉上一紅,心想:知道是伯母你還如此輕薄。不過還是以長輩的口吻說:「你這孩子,我都說了那麼多你還想不起來,你真的有惦記我家小熏嗎?做事輕輕浮真沒規矩。」

  許平大吐苦水的解釋起來:「天房山之事你是知道的,後來我遇險了也沒辦法去找她,等我脫了險時津門已經大亂,四處戒備森嚴我也進不去,後來我找了不少人進去打聽,卻都說你們為了避戰火逃到南方,我連夜動身去找,可到現在還是沒你們半點音信。」

  應巧蝶一聽心情立刻好了許多,但還是責怪說:「你有官位在身,又幹嘛去摻和江湖之事,連累得我家寶貝整日唉聲歎氣的,你這人呀……」

  還沒等她嘮叨完,許平腦子一轉,目瞪口呆的傻了好一會兒。突然衝到她面前去,一把按著她的肩膀紅著眼問:「你剛才說什麼,小熏身懷六甲了?」:

  虎吼一樣的聲音中氣十足,震得應巧蝶耳朵發疼,腦子也一陣迷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嫵媚的白了一眼後沒好氣的嗔道:「你才知道呀,看看你做的好事,知道她一個小姑娘運沒婚配就先有了孩子,心裡有多苦嗎?」

  「我現在沒空聽這些!」許平著急的吼了起來:「她在哪?我要立刻見她!」

  應巧蝶感覺腦袋又一陣發暈,不滿的將許平推開,愁眉苦臉的說:「我現在也在找她,她爹知道她有身孕以後一直要打死她,後來沒辦法我才幫她偷跑出來,她說要來京城找你,我來了幾天也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到現在還沒個著落,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樣了。」

  「為什麼你不早說!」

  許平一著急,滿面怒火的吼了起來:「就你一個人在找,京城那麼大怎麼找?何況這裡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要是她碰上危險了怎麼辦?」

  「那怪誰呀!」

  應巧蝶也來了脾氣,毫不示弱的回應道:「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讓我找誰,除了知道你在商部任職,就只知道你叫許平,是鬼谷派的人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鬼谷派有山門嗎?你讓我上哪找去,這種事我能滿大街的去說,說我女兒被男人騙得大了肚子,這會兒離了家音訊全無嗎?」

  「靠,那有沒有她的消息呀?」許平不想聽她的囉嗦,馬上不耐煩的打斷了。

  應巧蝶脫口而出:「我就知道她肯定在京城,商部看門的人說她去找過你,見你不在就走了,現在已經沒她的消息了。」

  「我懶得和你說,乖乖的在這等消息。」

  許平腦子也有些當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驚訝,怎麼一晚上的工夫這丫頭就懷上了,這消息來得太突然,讓人有些呆滯。

  「你去哪?」

  應巧蝶在後邊著急的喊著,眼看著許平焦急的朝外邊走去。「媽的,叫你等就等!」

  許平沒好氣的吼了一句,找了匹快馬,頭也不回的朝宮裡殺去。一路上腦子昏昏沉沉的,自己真要當爹了?小熏這丫頭呆頭呆腦的,挺著個肚子在舉目無親的京城找自己,她那單純的腦子能在京城裡行走嗎?想想真是他媽的造孽呀。

  快馬直闖禁門,沒半點停留,一路上的護衛和禁軍一看這位大爺的樣子著急得根,連屁都不敢放就乖乖的放行。許平現在一僅只想找到藍小熏,哪還顧得了什麼規矩,進了宮依舊橫衝直撞,將宮女和太監們嚇得左跌右摔的亂成一團。

  朱允文正在上書房和幾個內閣一起商議著國事,突然聽見外邊十分的喧鬧,到處都是驚慌的喊叫,不禁皺起了眉頭,冷聲的問:「是誰在外邊喧嘩呀?」

  郭敬浩趕緊放下筆尖,站到窗戶那一看,頓時傻了眼,只見許平居然騎著馬在爬台階,頓時結結巴巴的說:「是、是、是太……」

  「話說清楚點!」朱允文一時有些不悅。

  還沒等郭敬浩回過神來,突然一聲健朗的馬鳴響起,在這決策國家大事,做為大明最高權力象徵的地方,一匹大馬竟然撞壞雕花大門,衝了進來,橫衝直撞將上書房弄得一團亂。

  「啊!」

  官員們一個個嚇得抱著頭躲了起來,誰能想到在宮裡會碰上這樣的事。

  上書房裡一時全是驚慌的叫喊,書本、奏折、筆墨,各種碎木片灑落一地,官員們驚慌的閃躲著,非常狼狽。

  朱允文氣得臉都黑了,大吼道:「有什麼可慌的,看你們那點出息!」

  官員們才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這時候大家看清了罪魁禍首:翻身下馬一臉焦急的許平。

  膽子大的立刻想聲討幾句,禮部尚書本就和太子過節頗深,一看這情況立刻湊上前去,一邊組織著措辭,一邊準備長篇大論討伐一番。

  「滾開!」

  許平沒好氣的大罵一聲,沒等他開口,毫不客氣的一拳把這最討厭的老頭打得摔到角落裡抽搐。

  朱允文臉色更沉,看著在上書房裡慢慢打轉的大馬,再看看滿屋的狼狽,握著硃筆的手開始發抖,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平,一字一句的說:「朱、元、平!」

  「老爹,有著急的事和你說!」

  許平先示意他別著急,朝官員們一瞪眼,沒好氣的說:「皇家大事,你們想在這聽嗎?」

  郭敬浩看著已經一片破敗的上書房久久無語,自己的未來女婿猛得讓人害怕,竟然騎馬在這亂來,不過一看許平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趕緊領頭行了一禮:「微臣告退!」

  其他人一看,也趕緊識趣告退了,臨走的時候還攙扶著被許平一拳打暈的禮部尚書,這當頭留在這的才是傻瓜,真有什麼秘密,知道了就怕小命不長,更慘的是,要是太子是沒事耍著玩,那聖上一發火到時候難免會受牽連,這時候還是當乖孫子比較好。

  朱允文等到沒人時才氣得把筆一摔,青筋爆起的大吼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是太子,這是皇宮,這是上書房,你是不是瘋了!!」

  「靠,這事沒得商量!」

  許平不為所動,難掩焦急的說:「臭老頭,老子有個女人不見了,現在在京城裡找不著,你得幫幫我。」

  朱允文只感覺眼前一黑,氣得血壓都升高了,咬著牙問:「就為了這事?就為了個女人,你就騎馬直闖上書房?」

  許平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再一看老爹氣得全身發抖,趕緊解釋說:「不是普通的女人,這丫頭已經身懷六甲了,肚子裡有我朱家的骨肉,皇室的血脈。」

  「就算她肚子已經大了,就算她已經身懷六甲了…」

  朱允文依舊怒氣沖沖的咆哮著,突然感覺不對。腦子一機靈,張大了嘴問:「你說什麼,已經身懷六甲了?」

  「是啊!」

  許平滿面著急的說:「但現在卻找不到她在哪,只知道她在京城裡,京城那麼大我找起來很難,所以才來找你幫忙。」

  「靠,那你就不會騎快點嗎!」

  朱允文也忍不住罵了一聲,著急的走了出去,看著門外還在議論紛紛的大臣們,沒好氣的吼說:「你們曬太陽呀,全給我死過來!」

  大臣們一看聖上這副著急的樣子,立刻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而且不難看出他對太子騎馬閱上書房的事已經不生氣了,看樣子絕對是重要的頭等大事,一個個立刻打起精神跟了過來,許平也快步跑過去。

  上書房裡,做為唯一一隻出現在這種重要地方的畜生,小公馬耀武揚威的抖著尾巴走來走去,弄得太監們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收拾一下殘局,還是先把這匹小公馬牽出來,一會兒又紛紛猜測到底是什麼國家大事讓父子二人急成這樣。

  朱允文連夜下令,命禁軍封鎖所有城門,所有妙齡女子只許進不許出,與此同時,順天府、天都府、刑部、禁軍、大門督統,各個對京城熟悉的府衙全放下手頭的事,鋪天蓋地的搜尋起來。

  許平這邊也不含糊,商部、魔教、劉紫衣、樓九、各路商人也紛紛派出眼線尋找藍小熏的下落。

  當然還有兩人手下見不得光的勢力,這會兒全都出動尋找藍小熏的下落。一夜之間把京城鬧得滿城風雨,規模之大甚至比起紀龍之亂時都不差分毫,百姓們紛紛猜測著,沒說藍小熏的姓名,只說是要搜尋帶著津門口音,年齡在十五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的女子,讓更多人猜疑是不是什麼重要的女奸細,才讓朝廷動了這麼大的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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