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躺著說說話
慧安被他一瞧,見他神情有些傻愣愣的,低頭一看這才驚覺發生了什麽,當即 “啊”的驚呼一聲,忙就胡亂抓起落下的肚兜去擋。
關元鶴一時瞧的呆住,竟沒能阻擋的了。待他從呆愣中回過神時,慧安已若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護著胸前風光,然後迅速地扯了被子在其中一滾,滑出了一臂遠,直滾到了床邊用被子死死將自己纏在了裏頭,只余下小腦袋在外面,用一雙水漾的眸子盈盈的瞧著他。慧安這一系列動作極快,眨眼間就脫離了關元鶴的掌控。只蜷縮著身子,苦巴巴的道:“你別……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有話同你說,我們…… 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關元鶴見她一臉乞求地仰著臉瞧著自己,只恨自己沒出息,竟一個愣神叫到嘴的小白免飛了,他覺著自己長了二十來年還真就沒做過比這更蠢的事兒,當即便沈了沈臉,盯著慧安瞧了兩下,見她顯要哭了,這才揚了揚眉道:“說話?也行。”言罷便在慧安身邊躺下,一臉希夷地瞧著她,卻道:“你怎生的這般好,這般白,酥香白膩,都晃花了爺的眼。”他說罷還意猶未盡地瞧了瞧慧安裹成蟲繭一般的身子。
慧安聞言結舌,接著臉上的火熱便迅速躥到了耳朵上,她將漲紅的臉埋在枕頭裏拱了拱,這才又重新擡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關元鶴道:“你再亂來我就喊了!”言罷她見關元鶴挑著眉滿臉戲谑地瞧著自己,那樣子仿似在說你喊吧,爺還怕你不成。
慧安當即也覺著這話沒有一點威懼力,由不得哀求地瞧著他,道:“我們好好說話不行嗎?別……別每次都這樣……”關元鶴瞧她真要急的哭出來了,這才歎了一聲,勉強壓下心中的躁動,在她身邊躺下,道:“想說什麽?”
慧安見他平靜下來這才松了口氣,緊緊拽著被子的手松了松,胡亂拉了個話題便道:“你跟我說說北胡的事吧。我聽人說北胡如今的皇帝只有十八歲,是個傀儡。北胡實則已經發生內亂,根本不足爲懼,便是我大輝不出兵北胡,北胡也會消亡,這是真的嗎?”
關元鶴見慧安一雙明睛明亮有神,一臉好奇,知道她是心中害怕故作此態。雖是身子難受的要命,卻還是心底告誡自己不能急,別嚇著她。他翻身拉了慧安一縷長發把玩著,這才開口,道:“此話是那些迂腐狂妄的書生之言,不足爲信。北胡本就不若我大輝,實是四個部族組成,從未真正一統過,只是四個部族誰強誰弱的問題,又何談內亂?”
他說著見慧安對他的防備少了許多,這便硬扯了被子鑽進去,靠近慧安,摟住她又接著道:“如今北胡四個部族中以丁寒部落實力最強,欽察大汗也就是現在北胡皇帝厄爾倫的父親爲政時,因其部族占據了肥沃的額爾古納草原,欽察大汗又是個素有野心之人,這便發展壯大了起來。其它三個部族攝其威勢,雖不能說臣服但卻奉欽察大汗爲首,草原靖平,北胡這才連連侵犯我大輝。如今北胡皇帝厄爾倫雖說年少但卻絕非傀儡,我敢斷言,不出五年其必將雄霸草原,功績只會比其父更大了。”
慧安還從未聽關元鶴用如此認真嚴肅的話來稱贊一個人,聞言不由就生了好奇之心,靠近他一些瞧著他,問:“這個北胡皇帝當真如此厲害?”
關元鶴撫了撫她的肩頭,眸光閃過暗光,道:“便是雄鷹之王也是從幼膺成長起來的。厄爾倫是欽察大汗的長子,原已被欽察大汗立爲太子。但其六歲時生母離世後,欽察大汗欲廢太子,立所寵阏氏之子爲太子,便將厄爾倫派往東胡爲質,隨即又發兵攻打東胡。東胡惱怒,欲殺厄爾倫。厄爾倫當時年僅十歲,卻逃回了北胡。只他逃回北胡時欽察大汗已宣布了他的死訊另立了太子。厄爾倫在阏氏和新太子的算計下卻還是長大成人,後來更是殺掉了阏氏和弟弟,這才當上了北胡皇帝。這麽一個人又怎麽可能甘願成傀儡?這個人年齡雖小,但卻不乏智謀和野心,又能屈能伸。皇上也是生恐幼雛有一日會長成雄鷹,這才焦急對北胡開戰的。只是依我看,怕是要適得其反,叫厄爾倫抓住契機將北胡四部擰成一股繩了。只要他能領著四部抵住我大輝北征,這皇帝之位便算是徹底坐穩了。”
慧安雖是知道北胡和大輝總是有摩擦,但多的卻也不知。一來是這時代消息傳遞本就極慢,北邊發生的事傳到南邊什麽都變了味。再來也是她身爲女子,無人和她說起這些。故而聽著關萬鶴的話倒是真用了心,一時間卻沒注意到他已將她納入了懷中,正用他的大掌在她光潔的肩頭撫弄。
慧安想著關元鶴的話,只覺他聲音中透著一股暗啞,以爲是如今前方形勢不妙,想著前世時北胡的屠城和入侵,由不得緊張的問道:“如今形勢不好嗎?我聽說這兩年鄧將軍打了好幾次勝仗呢!我大輝泱泱大國爲何還被北胡欺辱?北胡的人似是極少呢!”
關元鶴一面將手往慧安的臂彎兒滑一面道:“北胡人三歲能開弓,五歲能上馬。打仗還不就是開弓和上馬這兩件事嗎?胡人小孩兒尤且能彎弓射大雕,我大輝雖人多,尋常人家卻是一輩子都摸不著馬的。我雖學騎射較早,卻也是五歲方請了武師父……”
手下是細膩的肌膚,鼻翼間充斥著少女的幽香,身子裏窩著的是一具玲珑有致的玉體,關元鶴的聲音已是越來越暗啞難言,他說著便有些心不在焉,側了便頭碰了碰慧安的額頭,然後才道:“和北胡開戰,步兵又怎能抗得過騎兵。北胡人來去如風,快如閃電,而且打仗從不需要軍備、軍資。每個騎兵三匹馬,一匹戰馬,一匹走馬,一匹馱馬……”他說著將頭埋在慧安肩窩,深深吸了口氣接著便用舌尖勾了勾慧安巧的耳垂,那停在慧安臂彎的手也猛的往前一伸,用指腹擦了擦慧安右邊的豐盈,那觸感當即便叫他眸光深幽起來。
慧安被他一碰一吻渾身便戰栗了起來,這才覺出不對來,正欲掙紮,關元鶴卻握住了她的胸,在她耳邊悶笑兩聲,接著道:“別動!再亂動真不放過你了。”
慧安聽出他話中的認真來,便一動不敢動了。關元鶴這才氣息不穩的接著道:“胡人行軍,平時騎走馬,行軍的時候馱馬是馱物資的,戰馬只有沖鋒時才會騎,平時卻是舍不得騎的。休說是那戰馬,便是北胡的馱馬,我大輝都比不得。北胡一出兵說多少人便是多少騎兵,但我大輝出兵二十萬人,便需起碼八萬人做軍備押送之事,而且糧草一斷這仗卻是沒法打了。”他說著那手卻是不住地撫弄著慧安的胸,慧安被他這般撫摸著揉捏著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關元鶴言罷腦子就有些空白,只覺著話已說盡了再沒什麽能將他的注意力從手下的瑩潤轉移開,他翻身壓上慧安。但見美人眼波若水,櫻唇半張,脖頸枕著身下散開的青絲越發顯得白皙優美,嬌軀橫陳,真真是美得動人心魄。望著慧安他就覺著下身又疼了起來,心胸間急促跳動的脈動翻湧起一股勢在必得來。只他面上卻有了一絲疼惜和滿足之情,他盯著這樣安安靜靜瞧著自己的慧安,禁不住感歎道:“慧安你真美……”
慧安被他瞧著心跳如鼓,見他素來冷峻的面上如今滿是溫柔和憐惜,那眸光中的感歎和他的話語無不叫她張惶,羞紅了臉無法言語了。
關元鶴的吻便落在了慧安羞澀而無助的顫抖的眼眸上,在那裏落下一吻,他便小心翼翼地又去吻她的脖頸、肩窩,一路濕吻而下,急促的喘息中他總算一把扯開了那礙眼的被子。慧安白的晃眼如同美玉般的肌膚便露了出來,那精致的鎖骨,小巧而圓潤的肚臍,還有那中間只瞧一眼便叫人暈眩的美景!
關元鶴頻頻地吞咽口水,低著頭一瞬不瞬地欣賞著,眸光火熱而幽深,似要將慧安生生吞噬。慧安對他的每每急色完全沒有一點法子,只羞意便將她整個掩埋,更糟的是每每在他的目光下,在他的撫摸下她的身子都會很快地起了反應,根本就控制不住那股自體內湧動而出的躁動。
關元鶴見慧安在他的目光下嬌軀顫抖,不由發出一聲愉悅的笑。笑聲中他俯身在慧安耳邊,在她的顫抖中細細描繪著她的耳垂,啃噬舔吻起來,一邊吻著,手指卻一邊揉弄著慧安的腦。慧安整個人已軟成一灘水,耳朵背就是她的敏感處,如今她完全失了理智,腦中一片空白,壓抑不住著扭動著身子發出低吟聲。
關元鶴見她動情,這才將頭往下移,細細地盯著她胸前兩團雪嫩瞧,只覺那頂尖的嫣紅是那般惹入愛憐,美的他的心都疼了起來。他不由自胸腔發出一聲嘶吼,接著頭一低猛然便含住了一邊,另一只手卻也不閑著,揉弄起另一邊來。
慧安被他的突然動作惹的嬌軀顫抖,垂眸見關元鶴將臉埋在她的雪白玉挺之上不時探出舌尖挑逗著用牙齒含著輕輕扯弄,那樣子淫靡難言,瞧一眼就叫她羞澀的幾欲作死,只能伸手扯住關元鶴的衣襟,無力的喊著:“停下……別……求你了……別……”
關元鶴聽她聲音中分明含著情動,不由就笑了兩聲,同時扯住她的一邊嫣紅便擰了一下,接著用他粗糙的指腹使勁撥弄了兩下。一瞬間慧安只覺全身酥麻被一股難言的燥熱空虛席卷,從喉間發出一聲無力的嬌吟來,身子也更加綿軟。見她這般,關不鶴的呼吸也明顯急促了幾分,對她的胸簡直怎麽愛都不行,埋首進去便又是一陣撫弄,俊美的臉上已全然都是情欲。
慧安的手還抓著他的衣襟,可這完全沒有用。她的理智已完全消失,不知不覺間就改而伸手摟住了關元鶴的脖頸,微微弓起身子,將自己的玉挺更深的送入他的口中。一股股異常的酥麻從雙腿間湧出,叫她雙腿也開始難受的扭動。這樣的她簡直叫關元鶴瞬間失了心魂,他再也忍不住狠狠吸吮了慧安一口,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吼來,猛的擡起臉瞧向慧安。
只見慧安閉著眼眸長長的睫毛卻不停顫抖,她兩頰绯紅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睜開眼睛,那眸光氤氲若水,櫻唇顫抖著,似哀求地無助瞧著自己。她的身子還在無意識的扭動著,那動作是那麽自然又是那麽妖冶卻撩人心骨。他不由輕聲著道:“慧安,我定會好好待你,信我……”言罷就有些急切的擡了身,翻身壓在慧安身上,埋首去舔慧安的耳垂。
慧安難受的扭動著雙腿,便免不了和他那處磨蹭了兩下,接著她便感覺關元鶴渾身一震,目光黑沈沈的盯著自己,然後就用下身的火熱狠狠地頂了她兩下,縱使隔著衣裳,慧安也感受到了那裏的炙燙和他勢要刺入的決心。關元鶴感受到慧安顫抖,一面喘息一面去扯自己的腰帶。
慧安被他那一刺嚇了一跳,雙腿間清晰地感受到那灼熱的昂然大物。她猛然睜開眼睛,正瞧見關元鶴面色潮紅撕扯腰帶的動作,然後看到自己露在空氣中布滿吻痕的身體,刹那間身體被關元鶴引發的本能欲火退去,理智逐漸複蘇。
慧安擡手便抓住了關元鶴拉扯腰帶的手,有些艱難的道:“不行……這樣……不行。關元鶴只覺她那一抓極爲用力,擡眸和慧安對視,卻見她目光中閃著一絲柔弱的乞求和堅定,他尚未言語慧安便有些哭意的道:“這樣……這樣我大婚時真就說不清了……別……”
關元鶴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瞧著慧安。慧安見他俊面潮紅氣息不穩,由不得急聲道:“元帕……”慧安言罷便漲紅了臉,避開了關元鶴的視線。關元鶴這才明白她說的什麽,登時便蹙起了眉。
他生母早孕,生養大哥時便險些血崩而亡,故而知道女子過早有孕實對身子不利。雖他年紀已大,已極渴望有子嗣,但想著慧安年歲到底還小,早就想好兩人成婚後也不會叫慧安小小年紀受孕,總是要養到十七,叫府中的嬷嬷先將她的身子調養好才成。故而他壓根就沒擔心兩人如今行了房,事情會因慧安受孕鬧大,這才敢如此放肆。可如今聽了慧安的話他才發覺漏想了一事。那元帕,府中有經驗的嬷嬷卻是能瞧出端倪來的,這若真因元帕而鬧出事兒來,卻是麻煩。
想著這些關元鶴身子一僵,骨節卻被他握的咯咯作響,他又瞧了慧安兩眼才將臉伏在慧安的頸側,一動不動地喘著粗氣。接著才猛然擡起頭來,惡狠狠地盯著慧安,壓著聲音暴喝一聲:“你明兒便收拾行裝給爺回京去!”那聲音有些殺氣騰騰,說話間他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接著他卻猛然撤離了慧安的身旁,重重地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瞧也不瞧慧安了。
慧安沒想到他這麽容易這麽幹脆就放過了自己,一時還真有些傻眼,接著才反應過來,慌忙著又似生恐他會反悔般,快速地將單衣又拽上,用被子裹住了身體。做完這些她扭頭瞧著關元鶴一張黑臉,只覺著這樣閉著眼睛生悶氣的他甚是可愛,就像是被突然奪去了玩具和大人鬧別扭的小孩一般。慧安想著就覺極爲好笑,先是抿著唇笑著,接著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咯咯笑出了聲。只她生恐別人聽到,便翻了個身,撲在枕頭上悶聲大笑了起來。
關元鶴這下更惱了。倒不是他就那麽有魄力,一下子就收放自如的控制住了身體的欲望。實際上這會兒他那下面還抖動著叫囂著不滿。可他想著慧安的話,想著不能就此要了她,就再不敢多在她身體停留。兩年前的慧安,他還有自信控制住不沖破那層膜,可如今……關元鶴心裏有些發悶,發苦,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偏就還要忍著這叫什麽事兒啊。他活了二十來年,還真他娘的沒這麽憋屈過!他見慧安笑的不行,這便一把抓開被子,對著她挺挺翹翹的屁股便使勁的拍了幾下。慧安吃疼,這才咬著牙慢慢停了笑,只側眼瞧見關元鶴那張黑面,還是有些忍不住的想笑,她忙扭開頭,過了一會兒這才漸漸平夏下來了。
兩人半天都沒再說話。又過了一陣慧安才翻過身來,瞧著關元鶴道:“明天就回京卻是不行的。我的那些馬還不知怎麽樣呢。如今雖是將它們好生生的送到了北方,但這一路卻也沒少生病。我起碼要在這裏呆上幾日,瞧見它們適應了,這才能放心的走。”關元鶴聞言盯了慧安一眼,卻揚眉道:“你若不怕以後沒法交代,盡可留著,爺沒意見。”
慧安又笑。她本是想呆上十多日的,如今瞧著兩人這樣,也實在不敢留在這裏了,這才想著呆上幾日便走,誰知關元鶴還是說出這樣的話來。慧安越發覺著他像鬧脾氣的小孩了,知道這個話題不宜再多說,便道:“你方才說北胡有四個部族嗎?我倒是知道其中一個部族叫東鄂部族的,好像是聚集在草原東南西喇河流域的,我說的可對?如今和大輝開戰的是他們部族嗎? ”
關元鶴見慧安似對北胡的事極感興趣,便瞧了她一眼,有些沈郁的道:“沒錯,這個部族因水源不足,草地並不肥美,但人卻個個凶殘骁勇,馬卻是養的最好的。淩風便出自東鄂部的拉穆仁草原。”慧安聞言點頭笑著道:“這個部族骁勇我卻是不知道的,我知道這個部族是因爲他們的舞馬技藝。這些年大輝慢慢盛行起舞馬來,京城貴族尤爲喜愛此戲。可據我所知,大輝的舞馬多數是從北胡的東鄂部引進的呢。聽說東鄂人人都會訓馬,幾乎東鄂馬兒匹匹都能隨鼓跳舞呢。那年孫熙祥就費盡心思養了兩匹舞馬來,我瞧過,那舞馬果真有趣的緊。只那兩匹馬卻也是拉穆仁草原生長的,一匹價值千金呢。”
關元鶴本聽的漫不經心,突然腦中卻靈光一閃,猛的坐起身來盯著慧安使勁瞧。慧安不知他要作何,被瞧的渾身發麻,關元鶴卻突然俯身重重的在她唇上一咬哈哈的笑了起來。慧安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關元鶴卻是揉了揉她的發絲道:“允你多呆五日,五日後我叫人送你回京。”言罷便下了床一面穿鞋,一面道:“我要走了,這兩日沒事別到處亂逛,尤其是那松鶴院,你給我離的遠遠的!”
慧安見他說要走竟是一刻也等不得,有些傻眼地瞧他穿上鞋站起身來,眼見他又瞧了自己一眼就要轉身,忙拉住了他的衣襟,起身半跪在了床上。關元鶴卻揚起眉挑著眼角笑了,撫摸著慧安的面頰,道:“舍不得爺走?”
慧安瞪他一眼,甩了甩頭掙脫他的撫弄,終是問道:“那次在宮中我落水的事,你是早就知曉,還是那事從頭到尾你都參與其中了?”
關元鶴被她清洌洌的眼眸盯著,心咯噔一下面上的笑意便凝了一下,目光微微發沈。接著俯下身來摩挲著她的頭發,肅聲道:“我只是知道,卻還不屑去設計一個女子。那時並不知曉會生出娶你之心,我去晚了,抱歉。”
慧安聞言身子便僵了下,他這話便說明那日他早知有人要設計她,但是卻生生的看著她掙紮。雖是後來他來了,但那時機卻是被掐算好的。慧安由不得想,若是當時自己死去效果更好,他會不會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