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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圍觀大唐》第69章
第六十九章師兄

蜻蜓點水般的吻,卻包含著令人無法忽略的愛意,寧楚愣愣地體會著柔軟的碰觸,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一種不知名的魔法所籠罩,一股熨燙的暖意從兩人接觸的唇蔓延著,瞬間擴散到心底。

寧楚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專注地去感受著這片溫暖。

侯希白只是簡單地摩挲著他的唇,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像是在親吻著異常珍貴的寶物。

彼此的氣息交融,也不知道是誰的呼吸先開始沉重起來。

這個吻,明明是那麼單純的雙唇碰觸,卻又香豔無比。

感覺好像過了許久許久,唇上的柔軟輕輕地離開了。寧楚睜開雙目,便迎上了侯希白複雜的目光。

「為什麼不躲開?」侯希白嘶啞地問道,「是在可憐我嗎?」

寧楚可以感覺到侯希白握住他手腕的手力道開始加重,但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也在問自己,為何沒有躲開?

侯希白苦笑道:「其實師父還是忽略了,我從小修習的也是魔功,體內的道胎早就轉化成為了魔種,即使和你雙修,對你的病情也一點好處都沒有。」

寧楚低下頭,他自然知道這件事。魯妙子那時是不知道侯希白的師承,所以才會以為他也適合當他雙修的對象。而他剛才給侯希白把脈的時候已經都知道了,對方體內沒有他所需要的道胎。

寧楚的沉默讓侯希白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強人所難,可是……可是他真的是孤注一擲了。也罷,他何必再糾纏不休呢?現在連朋友兄弟都做不成了。

侯希白心如死灰地放開握住寧楚的手,可是沒料到反被寧楚所抓住了。

寧楚抬起頭,直視著侯希白的俊顏,另一隻手撫過他狹長幽黑的眼眸,緩緩道:「我也知道我們兩人雙修對我的病情沒有任何作用,可我沒躲開。」

侯希白的氣息一滯,盯著寧楚深邃晶亮的黑瞳,他是不是可以有所期待?

寧楚也想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但是他卻知道剛剛的那個吻感覺很好。沒有任何真氣紊亂的跡象,但卻讓他眷戀不已。寧楚想要再試試,所以直接湊過去,柔軟的舌尖試探性地在對方的雙唇上劃過,而在下一秒就被對方整個吞了下去。

寧楚覺得自己做了件蠢事。

寧楚感到自己被壓在了厚重的床鋪上,轉眼間溫暖拂面的春風就變成了肆虐的狂風驟雨,像是一直在雲端積壓的感情全部一傾而下般,讓寧楚無處躲藏。

而他也不想躲藏。

寧楚可以從侯希白的一舉一動中,感受到他滿滿的愛意,本來還有一絲糾結,也都在他的吻中煙消雲散。

侯希白撐起身子,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從他的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得到少年因為他的吻而透著紅暈的臉頰,一向冷淡沉靜的雙瞳被蒙上了一層水色,竟是毫無防備地脆弱模樣。

心頭一陣狂跳,這竟不是他所做的夢境,而是現實中發生的事情。

「楚弟,可以嗎?」侯希白忍不住在寧楚的身上蹭了蹭,他不知道寧楚給他吃了什麼藥,但是那種藥並沒有完全地抵消他所服下的春%藥。或者,眼前的寧楚比上好的春%藥還要厲害。

寧楚知道自己有拒絕的權利,這是頭一次,在情事上自己可以有選擇的餘地。他可以選擇不做,而不用考慮是否自己的身體需要。

但是,看著一滴汗珠從侯希白俊逸的臉頰滾落下來,打在了他的唇上,那種滾燙的溫度直接地傳達到了他的心房。

「可以。」他伸出舌尖在唇上一卷,舔到了微鹹的味道,淡淡地笑了起來。這個男人,應該可以的吧,他這麼想著。

侯希白被這抹笑容蠱惑著,忍不住低下頭狠狠地吻住那因為笑容而展現的酒窩,雙手也不禁潛入寧楚的衣襟,扯開他的長發和外衣。半截光裸的肩膀在黝黑的長發中顯露出來,那極致的線條優美得難以想像。

手掌下肌膚的感覺,柔韌滑膩,令人愛不釋手。侯希白雖然一直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卻因為身處魔門,曾專門研習過這方面的書籍,以防被人採補。所以現在,只是碰觸了寧楚身上的幾處隱秘的穴道,便發現懷中的身子染上了一層淺粉色,低低的呻吟也溢了出來。

「你……你……」這人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有這種手法,還給自己下什麼春%藥啊!寧楚氣急敗壞,可是竟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開口便是忍不住地呻吟聲,只好拚命地咬緊了牙根,緊閉雙眼。

侯希白看到寧楚連耳根都紅透了,極有成就感地貼了過去,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也沒試過,就在書上看到的,沒想到會這麼管用。」

他每說一個字,寧楚都能感覺到噴在他耳邊敏感肌膚上的氣息,都會不禁地顫抖一下。

無關什麼天然的道胎魔種之間的吸引,而是他身體誠實的反應。

「你不是……本來想獻身的嗎?……啊……」寧楚咬牙切齒地說道,卻因為侯希白突然碰觸到某個地方而倒抽了一口涼氣,傳來的酥麻微癢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微仰起頭,頓了片刻才續道:「怎麼……唔……反過來了?」

侯希白舔了舔乾燥的唇,沒錯,他一開始確實是想獻身的,可是那也是下下策,本想著讓寧楚吃掉他然後賴著他負責,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不用走到那一步。況且身下的少年已經被**所沾染,甜美得就像一道美味至極的大餐,渴望已久的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下次的吧,好不好?我還有很多從書上看來的東西可以讓你體驗……」侯希白輕喃道,手上的動作越發地過分起來。

「……侯……侯希白!……嗚……」不滿對方沒有回答,寧楚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一股龍捲風所捲走,無助地攀著侯希白的肩膀,不知道是想要把這個扮豬吃老虎的人推開,還是該緊緊的抱住。

侯希白也忍得很辛苦,每一寸的肌膚都渴望著對方,「乖,叫師兄……」

「誰……誰是你師弟啊!」感覺到對方已經開始試探地侵入他的禁地,寧楚忍不住用指甲刺入對方的後背,卻換來越發堅定的入侵。

侯希白低頭吻住了他的唇,帶著一抹勝券在握的笑意,沉□衝撞了進去,「放心,你會心甘情願地叫我師兄的……」

窗外濃重的桂花香飄散而入,香甜又令人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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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軒拎著一壺酒,站在躍馬橋頭,呆看著橋下奔流不息的永安渠水。

侯希白和寧楚在屋中的談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在耳內,明明在侯希白坦白他和寧楚雙修沒有效果時,他就應該衝進去把那兩人分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寧楚說可以兩個字時,他卻鬼使神差地離開了。

他明明找回了他的兒子,可是為何卻像丟失了心中最珍貴的東西一般難受?

石之軒想不明白,仰頭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而下,沒有麻痺他的頭腦,反而更難受了。

不遠處,穿著夜行衣的寇仲和徐子陵相顧無言。

「小陵,你說這邪王去哪裡傷春悲秋的不行,非要到躍馬橋上來啊?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探查楊公寶庫的啊!不會是他老人家也知道這裡和楊公寶庫有關吧?」寇仲不耐煩地摸了摸下巴。

「應該只是湊巧吧,他都站在那裡有一個時辰都沒動過了,怎麼也不像是來搜查寶庫的。」徐子陵也大惑不解。

「唉唉,來長安的事情真多,連去找小楚的時間都沒有。昨天晚上我去還被黑墨給制住了,我換了張臉那小子就不認識我了,切!」寇仲碎碎念地抱怨著。

徐子陵這回沒有接話,但心中也無比地想唸著寧楚,真想快點結束長安的事情,好陪他遊覽天下風光。

「邪王大人終於走了,我們去吧!」寇仲見石之軒的身影緩緩下橋,雙目一亮,把頭上的頭罩向下一遮,迫不及待地朝躍馬橋潛去。

徐子陵也學著寇仲的模樣,跟在他的身後,沒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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