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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圍觀大唐》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大結局

「你是說,他們變回來了?」石之軒看向那頭黑豹,目光中滿是懷疑。

黑墨朝他齜著牙咆哮著,阻止他靠近。

石之軒覺得這一幕非常熟悉,貌似昨晚就發生過。只是區別當時這豹子用的還是他那個孽徒的身體。

寧楚趁石之軒走神時,避在黑墨龐大的身軀後面把衣服穿好。他並不想讓石之軒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雖然說出來可能會更刺激對方,但現在是白天溫柔的那個石之軒,說出來也沒什麼用。

況且現在黑墨已經變回了豹身,昨晚就只是一個錯誤,不會再發生了。

石之軒知道寧楚在穿衣服,但黑墨的身體完全擋住了他纖細的身影,石之軒以為他還在生氣昨晚他的所做所為,所以並沒有在意。而且他認為不會武功的黑墨是不會衝開被他所制的穴道,楊虛彥不在肯定是因為他換回身體衝破穴道逃跑了。

但其實事實證明,越自信的人就越容易馬失前蹄。

不明事實的石之軒心情很不錯,黑墨換回了豹身,礙眼的楊虛彥也識相的逃走了,現在小谷就只剩下他和寧楚了。雖然事情稍微有些失控,但今天還是恢復了正軌。這麼一想,石之軒臉上的表情就柔和了起來,恢復了儒雅的氣質,勾起笑容問道:「小楚,早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寧楚身體還有些不舒服,所以只是隨便說了幾個菜,指使石之軒去做了,自己則走到柴房燒熱水洗澡。黑墨還算是識相,跟過來幫忙叼了幾摞柴火。等寧楚燒好熱水回屋時,已經發現木屋的房門已經換了一扇。

原來昨晚石之軒去樹林,還記得砍樹重新做了一扇門嗎?

可是白天的石之軒又怎麼記得把這扇門拿回來呢?

寧楚只是在腦中閃過這個疑問,就拋在腦後了,現在重要的是洗澡,不能讓水都涼了。等他全身泡在熱水中時,寧楚發現黑墨正趴在浴桶旁,兩眼瞪得跟銅鈴般,死死地盯著他。

若是換了從前,寧楚絕對不會有半分不自在。

但是一想到昨晚的荒唐,他便有些窘迫。

「咳,黑墨,把頭轉過去。」見黑墨置若罔聞,寧楚便從浴桶裡伸出手,把黑墨的大頭推向另一邊。

黑墨卻直接張開了嘴,用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背,那舌尖彷彿帶著電流,讓寧楚的心神一顫。然後黑墨整個身體就湊了過來,用濕漉漉的鼻子拱了拱寧楚的臉頰,喜悅地發現寧楚的身上全部沾染了他的味道。

這樣是不對的。

寧楚躲著黑墨的口水洗禮,其實這樣的嬉鬧是從前他們每日的日常互動,可是在經過昨夜之後,這種親暱立刻就變質了。

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什麼黑墨和楊虛彥就那麼毫無預兆地換回來了?

寧楚百思不得其解。

慌慌張張地洗完了澡,清理了身體。寧楚換好了衣服,然後看到黑墨正努力地梳理著自己的皮毛,不禁心軟地走過去,幫他修剪有些長長的指甲,然後理順有點打結的毛皮。

黑墨慵懶地趴在寧楚的腿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喉嚨裡時不時發出呼嚕呼嚕地聲音,表示非常地幸福。

當石之軒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這幅人豹和諧共處的畫面,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寧楚的身上,現出一層柔和的金黃色光暈,立刻讓人感覺到寧靜溫馨。心內的一塊突然柔軟得讓人難以忍受,石之軒忍不住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低頭拿過毛巾擦拭寧楚依然滴著水的長發。

黑墨被石之軒驚動了起來,抬頭看著他的動作後,不甘心地看著自己已經恢復了動物形態的利爪,只好老老實實地重新躺下來讓寧楚繼續順毛。

好吧,這個人類還是有點用處的。

黑墨怏怏地動了動耳朵。

石之軒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寧楚搭著話,寧楚也多少回答一兩句,兩個人彷彿又回到了寧楚十九歲生日那天以前的相處模式,石之軒雖然不算滿意,但也安下了心。

至於楊虛彥的下落,他們無人關心。

石之軒是巴不得楊虛彥不在他的視線裡,走掉也省得他動手了。寧楚是更想直接把這個多次想要他命的人殺掉,但是不管怎麼樣,昨晚黑墨在楊虛彥身體裡的時候和他發生了關係,現在若是他看到那張臉又恢復了冷酷無情的模樣,肯定覺得不順眼,走了倒是讓他清靜。

而黑墨最是糾結,他雖然昨天醒過來之後一直都想要變回來。可是現在真的變回來了,他卻覺得怎麼都不習慣了。

他想要緊緊抱住寧楚,可他現在有尖爪,怕寧楚受傷。

他想要親吻寧楚,可他現在有利齒,根本無法再像昨晚那樣……

黑墨再次憂鬱了,一整天都陷在到底是做人好,還是做豹子好的哲學問題中。

寧楚沒有發覺到黑墨小朋友的心事,他一整天都在收拾屋內昨晚黑墨弄得一地的家具碎片,然後盡快做出可以替代的桌椅。石之軒自然在幫他,雖然他更想讓寧楚直接搬到他的木屋睡,可是現在小谷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再也沒有藉口一起同眠。

先緩緩吧。

石之軒注意到寧楚憔悴的臉色,也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最近一陣時間逼得太緊了,決定下一波追求緩幾天再進行。

冬日的白天是很短的,轉眼太陽又落山了,寧楚自然不會和石之軒一間木屋,黑墨也不肯離開寧楚。而石之軒看黑墨現在只不過是一隻豹子,也沒在意,他怕寧楚仍心懷戒備,索性連自己的木屋也不回了,去樹林裡練功去了。

聽著屋外漸漸走遠的腳步聲,寧楚鬆了口氣,但是看到黑墨跳上床後,又不由得嘆了口氣。他知道逃避也不是辦法,這件事肯定要和黑墨說明白。寧楚摸著黑墨的大頭,認真地說道:「黑墨,昨晚……」他頓了一下,斟酌著黑墨能聽得懂的詞彙,「昨晚我很快樂,黑墨,你我一起長大,有你陪伴已經成為了習慣,若是我能選擇,我自然會和你一起生活下去。」

黑墨欣喜地搖了搖尾巴,金黃色的眼瞳亮得簡直讓人難以直視。

寧楚的唇角溢出一絲苦澀:「可是……你現在又變回來了……我和你……這樣……根本不可以的……」

黑墨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是寧楚話語中所表達出的拒絕很完整地傳達到了他腦海中,讓他不禁從極度的喜悅跌落到絕望深淵中。他低吼了一聲,翻身把寧楚壓在了身下,噴著熱氣怒視著他。

是誰昨天晚上在他耳邊,說著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都永遠不離不棄的?

黑墨忽然覺得很委屈很委屈,眼中酸澀無比,大滴大滴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寧楚被黑墨溫熱的淚水弄得一呆,他和黑墨在一起將近二十年,從沒見黑墨哭過。雖然現在的畫面和昨晚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動物的淚腺和人類的不同,並不是受情緒所控制的。現在黑墨這樣,定是傷心到了極點。

看著黑墨黃金色的眼瞳,寧楚忍不住抬起手,替他擦拭眼淚,可是卻怎麼都擦不乾淨。淚水很快就潤濕了他的臉。

黑墨的喉嚨裡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寧楚雖然聽不懂,但依著那特殊的節奏,直覺地認為黑墨是在呼喚著他的名字。

「寧、寧……」恍惚間,又像是聽到了黑墨絕望的呼喊聲。

他這是怎麼了?寧楚反問自己,其實在自己心裡,黑墨早就不是一隻豹子,而是和他地位相等的兄弟。他昨晚既然和他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又想不負責任地拋棄對方嗎?

黑墨為了他,可是連命都可以捨去的。

寧楚的手落到黑墨的胸口,那處曾經被楊虛彥影子劍所貫穿的傷疤,已經癒合起來,但是卻再也不長毛了,留下一小塊□而醜陋的傷疤。寧楚撐起身,湊過去輕輕地吻了一下。

因為是直接接觸了皮肉,感受特別敏感,黑墨立刻渾身顫抖了一下,正在掉著的眼淚都被嚇了回去。

寧楚抬起頭,笑著用鼻尖碰了碰黑墨濕漉漉的臉,取笑道:「別哭了,我知道自己錯了,不過……我也不知道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

寧楚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急吼吼地黑墨重新推倒在床上,大頭湊了過來,試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寧楚的臉頰,想要確認寧楚說得是不是真的。

其實對著身上壓著的是一頭野獸,那壯碩的身體和尖銳的牙齒,都讓寧楚的壓力很大。黑墨從未用這種充滿侵略性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捕食的獵物,有種無處可逃的窒息感。

但這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黑墨。

只要想到這一點,寧楚就放鬆了下來,不過他還是伸手在黑墨的大頭上揉了揉,試著商量道:「黑墨,今晚可不可以放過我?昨天你不是剛做過嗎?」老實說他真的有點退縮,雖然是想通了,但是人和豹子還是有差距的,他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黑墨不滿地晃了晃大腦袋,直接低頭用牙開始咬寧楚身上的衣帶。

寧楚嘆了口氣,知道野獸就是野獸,吃過肉之後就不可能再吃素了……他看著黑墨用牙齒解了半天衣帶都不得章法,不耐煩地想直接撕碎那層礙眼的布料,不由得嘆氣道:「別咬壞了,我自己來。」

有他這麼苦命的嗎?還要自己寬衣解帶送到野獸的口中。

寧楚默默地在心中吐著槽,不過在被黑墨整個人擁在懷裡時,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是他熟悉的黑墨,雖然言語不通,雖然他不能說話,雖然他不是和他一樣的人類,但是他們在一起二十年了,黑墨是這個世上,最熟悉他的。

帶著倒刺的舌尖滑過他的胸膛,若干皮毛接觸到他的肌膚,所帶來的酥麻感讓寧楚忍不住輕喘,可是緊繃的神經並沒有讓他輕易進入狀態,一處火熱的凶器就已經開始戳著他的大腿根處。

寧楚藉著燭光向下看去,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早就知道黑墨的尺寸很驚人,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脹大的凶器,這麼恐怖的東西,他是絕對無法承受的。

黑墨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溫昨夜的快感,喉嚨裡發出難耐地呵呵聲。迫切釋放的感覺比昨晚還要強烈,黑墨隱約知道可能是因為他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發洩過,而且豹身的控制力要比人身差得多得多,就這麼一會兒,就已經眼前一片赤紅,若不是腦中還有一片清明,早就忍不住直接伸出利爪刺傷身下的寧楚了。

寧楚自是不肯拿生命來冒險,但此時黑墨已經這樣,他又無法去櫃子裡拿止情丹,情急之下便用雙手握住了那根怒張的凶器。

黑墨在意識飄離中,感覺到自己那處被溫暖包圍著,下意識地聳動了起來。

寧楚的兩隻手很困難地握著,幸好貓科動物的過程都很短,尤其經不起刺激的黑墨,幾乎是在十幾下之後,黑墨便射了出來,呼哧呼哧地趴在他身上喘氣。

寧楚鬆了口氣,擦淨手上和身上的濁液後,伸手摸著黑墨的大頭,心裡卻在苦笑。若以後每次都這樣的話,倒是可以接受。只是怕黑墨這樣下去食髓知味,不滿足於只是如此可怎麼辦?他可是昨晚和他做到過最後的。

不過今晚就先這樣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寧楚剛想哄哄黑墨就這樣睡覺,卻發覺黑墨重新睜開了眼睛,金黃色的眼瞳裡初時一片迷茫,然後忽然瞪大了雙目,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還把爪子伸到面前,翻來覆去地看著。

寧楚的心下咯噔一響,拽過被子遮住赤身的自己,沉聲問道:「楊虛彥,是不是你?」

黑豹回了他一個求助的表情。

寧楚直接用手遮住了臉,他身邊有個人格分裂的老爹也就算了,又加了一對可以靈魂轉換的人和豹子!

就算寧楚再不想承認,都必須面對這個事實。那就是楊虛彥和黑墨轉換的契機,可能就是在釋放精華之際。也許這是黑墨吞了邪帝舍利的原因,或者是他根本無法解釋的原因。

寧楚無暇細想,重新抬頭看向暴躁的黑豹,「黑墨在哪?不,我是問你剛剛在哪裡?」

楊虛彥張了張嘴,用爪子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他現在只是只豹子,不會口吐人言。

「用寫的。」寧楚皺了皺眉。

楊虛彥便用爪子在床上劃起來,說明他自己剛剛明明在樹林裡睡覺,至於是哪個樹林,他要等白天才能辨認。

寧楚眯起了眼睛,他並不擔心黑墨搞不清楚狀況,畢竟互換又不是第一次了。楊虛彥定是沒走出這片山林,黑墨對這一帶無比熟悉,肯定也不會有事。只是他現在就想把黑墨換回來的話,就必須做那種事。

可是雖然明明是同一隻豹子形態,寧楚接觸到那雙冰冷的眼瞳卻覺得發嘔,一腳把對方從床上踹了下去,淡淡道:「出去,不過不許走遠,否則我就讓你永遠就是一隻豹子。」

楊虛彥老老實實地走到門前起立開門出去了,兩次靈魂轉換,他都完全摸不到頭腦。今天早上醒來,他一發現自己恢復了人身,連周圍的狀況都沒注意,趕忙穿好衣服就溜了,生怕遲一步就會被重新換回來。結果他逃了一天,到頭來還是一醒來就變成了豹子。所以心裡倒也存了也許是寧楚在作怪的念頭,一點都不懷疑他的話。

寧楚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一想到他本來決定和黑墨兩個一起繼續生活下去的美夢又破滅了,就無論如何也淡定不下來。

因為要外帶一個名叫楊虛彥的拖油瓶啊!

這麼換來換去的……他是真的接受不了……

————————————————

寇仲摸著下巴皺著眉,朝徐子陵問道:「你說,這楊虛彥怎麼這麼怪異啊?」

徐子陵看著正四肢著地的楊虛彥,也不解道:「我看他倒是很像黑墨……」這話說完,徐子陵自己也覺得很離譜,便沒往下說。但黑墨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愉快地嚎叫了一聲。

跋鋒寒撇了撇嘴道:「這小子不會是假裝的吧?」

「不會,以他的臭脾氣,就算是遇上我們自知必死,也不會假裝成這樣。」看著自己那個冷傲的師兄現在像個野獸一樣蹲在地上,侯希白的胃一陣不適應地抽搐。

他們四人得到寧楚的消息之後,連日趕路,在九江附近盤查,就在這片樹林中碰巧發現了有人留下的新鮮腳印。跋鋒寒用高超的追蹤術追來,卻發現這個楊虛彥貌似有些不對勁。

明明外表是那個楊虛彥,可是那副軀殼裡面好像是換了一個人。

或者……壓根就不是人……

四個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均在彼此的眼中發現了匪夷所思的念頭。徐子陵試探地朝那個「楊虛彥」說道:「黑墨,能不能帶我們去找寧楚?」

黑墨不情願地盯著他們看了一陣,但他知道自己定要回去找寧楚的,他們這四人既然已經找到了附近,那麼遲早也會找到寧楚。

果然跋鋒寒冷哼了一聲道:「你不帶路也無所謂,我順著你留下的腳印往回找就可以了。」

黑墨果然屈服,他抬頭看著四個人居高臨下的目光,一股不服氣的念頭油然而生,激得他扶著身邊的樹慢慢地站了起來。當視線與四人平行之後,黑墨的心情才好過了一些,頓時決定以後要練習走路。

因為他不想寧楚總是俯視著他。

黑墨這麼想著,便積極地適應著雙腳走路。雖然一開始平衡無法掌握,可是慢慢地也熟練起來。

跋鋒寒一開始還以為「楊虛彥」在拖延時間,但後來也發覺對方並不像是裝出來的。畢竟這種蹣跚學步很像不會走路的嬰兒,楊虛彥的演技再好,走路已經算是本能了,再怎麼掩飾也不會演到如此逼真。

其他三人也心存著同樣的疑慮,但即將與寧楚重複的喜悅充滿了內心,再也沒有餘力去思考沒有答案的問題。

在看到遠處的兩座木屋後,四個人同時加快了腳步,可卻在接近的那一剎那同時停了下來。

因為在那兩間木屋對面的另一片林子裡,走出一名青袍男子。

正是許久不見的石之軒。

五人相對,一時殺氣瀰漫,但誰都沒有動彈一下。

就在這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刻,其中一個木屋門板一響,一個纖瘦的身影顯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清楚門外幾人對峙的畫面,寧楚眨了眨眼睛,整夜沒睡的頭好像更疼了。

「嗷嗚!」黑墨欣喜地撲了過去,他可不管,反正寧楚是他的!

躲在陰影裡的楊虛彥用爪子捂了下臉,覺得沒有比這更混亂的場面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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