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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到底(沈家風雲系列之三)》第9章
“你們這些人啊……”皇上似真似假的歎了一口氣,他這個皇上在這些他關心的人眼中似乎重要有餘威嚴不足,換句話講用得到的時候就使勁的用,用不到的時候對他愛理不理。因為某種政治原因沈貴妃不能成為皇后,但是對他來說他唯一承認的愛人只有她。沈姑娘非常清楚這一點,平時在外人面前還會給他面子,但是關起門來兩個人與平凡百姓家的夫妻沒什麼兩樣……他呀就是那種被稱為“氣管炎”的人物。連帶的沈貴妃所出的子女以及他的家人都被他納入自己的羽翼下保護著,就如同自己的親兄弟。在二十歲之前皇上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作皇上,那些所謂的殘酷的帝王學他沒有學過,他只知道他要對自己關心的人好,這些在帝王家是很難得到的。

看到皇上臉上的無奈表情,劉文彥不禁更加緊張了。須知伴君如伴虎,雖然現在皇上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這些就基於他認為那些問題都無關緊要的範圍內,如果超出了這些範圍你就會看到這位即位不到一年就平定了困擾金璧皇朝邊境數十年的外族。當然,其中也是因為先皇在位的時候,大部分朝政都被先皇后的親族也就是現在的左丞相一族所把持。先皇顧及皇后所以對這些人即放縱又猜忌,雖不至於出什麼大亂子但是也無力顧及別的事情。先皇因為意外突然駕崩,皇上即位以後對這些皇親國戚採取的態度是有用的就用,沒用的就不要占著位置,大力提拔了一批有能力的青壯年大臣,劉文彥本身就是受益者。也正是因為如此,皇上的息怒尺度更加難以讓人掌握。

看到劉文彥緊張的模樣皇上連忙安撫,現在劉文彥的身份可不一樣了,沈家那一堆小子裏面皇上最怕的第一個是小弟九九第二個怕的就是沈擎剛,而且在某些情況下這個名次是有變化的。這兩個人前者在利用人心的造詣上是他自歎不如的,而後者簡直就是卑鄙小人的代名詞,子曰天下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可是孔子沒有告訴他如果這個女人是他最愛的人而那個小人是他的小舅子的時候該怎麼辦。現在眼前的這個人可是那位元小人的心肝寶貝,根據他多年對沈擎剛的瞭解他是那種我的人我自己怎麼欺負都行,可是別人不許動他一點點,就向他的雙胞胎弟弟他自己怎麼罵他笨蛋都可以,但是如果其他人說沈擎毅一點點的不是輕則被反罵回去中則不死也要去層皮。沈擎剛當然不敢罵皇上,可是他會借他姐姐的手讓他這位皇上日子變得很難過。

“你不用緊張,這件事情其實跟戶部可以說有關係也可以說沒關係。”皇上在劉文彥奇怪的眼神中繼續解釋:“今年朝廷撥下來的三十萬兩黃金的賑災款項,到了下邊只剩下不到八萬兩黃金,這其他的二十二萬兩到底哪兒去了總要有人說清楚。所以沈大人決定從根上一層一層的往下查。莊遠(戶部尚書的本名)的位置有點特殊,不管這二十二萬兩黃金他有沒有拿他也脫不了幹係,只是這罪名可大可小,還要看最後的調查結果。”

二十二萬兩黃金的賑災款不見了!聽到這個消息也讓劉文彥大吃一驚,以現下的物價一兩黃金夠一個成年人吃三個月的了,二十二萬兩黃金從賑災的角度來說不亞於二十二萬條人命,這可不是一件小案子。“這件事情準確麼?”劉文彥面色陰沈的問道,如果這件事情屬實那些貪汙的官員該死一千次。

皇上拿過一張摺子遞給劉文彥,劉文彥打開一看裏面是清清楚楚的寫著這筆款項從京城到三個受災的省再到一百二十八個受災的縣最後再到三千多個城市、村莊一層一層最後剩下多少。 這三個受災的縣其中一個是蝗蟲兩個是水災,其中一個省一半的縣城因為水災沒有處理好出了瘟疫,但是很快就解決了。本來三個省應該每個省拿十萬兩黃金,但是由於受災的性質不同,最後按照災民的人數來分配。這樣一來賑災款項的下落更加不好調查了……而且這筆款子的來源不簡單。因為這次賑災款是皇上突發奇想發動全部京城裏面的大臣“省吃儉用一星期”,然後將省下來的飯錢作為捐款劃入賑災款裏。好在時間不長,大家都覺得很新鮮,連帶這因為這些錢都是他們自己省下來的,自然都希望這些錢最後都能夠用到該用的地方,如果真的揪出這批米蟲想必是誰也不會替他們求情。而戶部作為督導這筆賑災款子的部門,就像皇上所說的罪名可大可小,同樣性質的罪名被說成督導不力或者是怠忽職守結果就是截然不同的,看樣子這位莊大人的戶部尚書算是坐到頭了。

“皇上,莊大人他……”劉文彥想要替這位未來的岳父求情,但是一向耿直的他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皇上擺擺手阻止了劉文彥的話,“這次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是犯到了眾怒。”其實那個什麼“省吃儉用一星期”的計畫根本不是他想的,而是那天他以此事作為考題來問他的太子也就是他跟沈貴妃生的長子,太子說:“既然那些災民吃不上飯很可憐,那麼就讓大家一起嘗一嘗吃不上飯的感覺,然後同情心自然就出來了,捐款也就容易多了。”

在一邊的沈貴妃立刻拍手叫好,說道:“我早就覺得我們宮裏的吃飯非常浪費,大家從今天開始每人只吃一道菜,省下的銀子夠救活好幾百人的了,最好全部的官員都這樣做這樣他們才能真正體會出人民的疾苦。”於是其後他這個皇上只好吃了一個星期的鹹菜,不甘心自己一個人受苦連帶的拖全部的文武百官下水,沒想到還真收到了不少的捐款。

“而且這次一定要找一批人出來開刀,連賑災款項都敢貪汙再不治理我這個做皇上的不一定什麼時候一回頭發現原來自己是最窮的。”皇上繼續說道:“而且說起來莊遠搞不好罪名會最大,因為這次是從底下往上查,那些官員們為了保命一定都會把罪過推給上面的人,那最上面的人可就是戶部尚書了,這下子不管他真的拿了錢還是沒有拿過錢都脫不了幹係了。”皇上的語氣好像在恐嚇劉文彥,讓他忍不住往最壞了想。

“那皇上的主意是什麼?”劉文彥果然惶惶不安,莊大人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們劉家絕對不能袖手旁觀的。

“這要看邢部出來的結果。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不會參與太多意見,只需要看最後的罪名是什麼就好了,最輕就是罰幾年俸祿最重也不過是滿門抄斬而已。劉愛卿放心我不會銖他的九族的。我知道你要娶他的女兒,你儘管娶吧,不會有你的事情。哈哈哈……”皇上擺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非常明白的告訴劉文彥關鍵人物是沈擎剛而不是他。

劉文彥在皇上那裏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消息,無精打采的回來了。回到書房就看到邢部的公文已經擺在了桌子上,打開一看基本上與皇上那裏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都是還在調查中。老管家跟在劉文彥的身後走進來,服侍劉文彥換好一身輕便的衣服。一邊收拾劉文彥的朝服一邊說道:“莊家今天派人來請老爺過府一趟,當時老爺還沒回來我替您回絕了。求人家架子還擺這麼大,真不像話。”老管家對莊家什麼都看不順眼。

“劉伯別這麼說,她們兩個婦道人家自然不能太經常出來走動,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她們更不可能隨便離開了。”劉文彥疲憊的揉揉太陽穴阻止老管家的抱怨。

“怎麼了,事情很嚴重麼?”老管家看到劉文彥這麼累,連忙走上前接手替劉文彥按摩。

劉文彥將事情大致跟老管家說了一遍,老管家的按摩讓劉文彥放鬆下來有些昏昏欲睡。老管家安靜的聽完以後也忍不住咋舌,二十二萬兩黃金真的不是一筆小數目。“劉伯,你按摩的技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頭疼一下子就減輕很多。”劉文彥舒服的眯著眼睛,無心的問道。

“是沈大人教我的,據說是他六哥發明的。”他用心的學了半個多月,果然很好用。

沈……又是他!他仿佛是一條不散的陰魂怎麼也擺脫不掉。明明這幾天他們沒有見面,可是一天卻要聽到好幾次他的名字。沈擎剛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徹底滲透到他的生活中去了。現在一個事關人命的事情必須要面對他,莊大人一生為朝廷鞠躬盡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用說他們兩家的關係,就算是同殿為臣這麼多年,劉文彥也絕對不允許自己不管這件事情。而且直覺的他感到這件是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在這個時間發生一定跟他與沈擎剛發生的事情有關係,基本上他的直覺都是該死的準確。

回憶結束了,劉文彥再看看那只看起來還算牢固的梯子,無奈的登上第一層。剛才他說要去隔壁尚書府,老管家就拉他到這裏來了,他才發現自己家的人早就跟隔壁互通有無很久了,兩家的內院通過一張梯子連成了一體,兩家的下人來來往往好像一家人。還好兩家主人現在都是單身,內院沒有女眷,否則成和體統。不過這樣倒也免去了正式拜訪遭人側目,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才到這裏就聽到下人稟報說莊府又派人來了,老管家急忙去處理,丟下他自己爬牆。

牆並不高幾下子就爬上去了,可是怎麼下去呢?趴在牆頭幾年都沒有鍛煉過的身體在有上向下看去忍不住發軟。看了半天劉文彥決定轉過身子從牆頭滑下去,正在雙手吊在牆上用腳試探高度的時候突然聽到在很近的距離一個他怎麼也不會忘掉的聲音傳來:“瞧瞧,我看到了什麼?文彥,幾日不見你怎麼轉行做起小偷來了。”

這個聲音在劉文彥聽起來仿佛是晴天霹靂,嚇得他手一松就從牆上掉下來了。他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咚!”尚書府的地怎麼這麼奇怪,軟中帶硬、硬中帶軟摔上去一點都不疼……而且還有溫度。

“才幾天沒見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沈擎剛看這掉在他懷裏的男人微笑的說道:“我說過的,如果你不好好吃飯我會懲罰你的,看來你都忘記了。我的確有必要加深一下你的記憶。”

“哇啊……放開我。”劉文彥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處境立刻開始掙紮,“你這個無恥大淫魔,不許對我做下流的事情。”他後悔了,後悔來這裏了。

第十七章

“文彥真瞭解我,不過什麼才是下流的事?”沈擎剛露出無賴一般的笑容,俊臉漸漸貼近:“是這樣?”親一下劉文彥的臉頰,“還是這樣?”輕輕舔咬了一下劉文彥的耳朵,“或者是這樣……”一個濃烈而貨真價實的深吻,數天來的思念與欲望都濃縮在這個吻裏一股腦的傾注下來,糾纏的唇舌仿佛沒有分開的那一天。那一吻終於結束的時候劉文彥已經雙眼迷離,衣衫不整了,沈擎剛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溜進劉文彥的衣服裏面上下滑動,不斷挑逗起來。

劉文彥無力的靠在沈擎剛的懷裏大口大口的喘氣,雙手卻不得不忙碌的抓住在他衣服裏面作亂的賊手。“你……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光天化日之下在大庭廣眾你……你就這樣對我……你……你把我當成了什麼?”最後的話已經帶了哭音,自小就遵守的道德教育受到了毀滅性的衝擊,而自己卻無力阻止。這種沮喪感讓劉文彥感到萬分的委屈,只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打不過就哭……真是的。”沈擎剛雖然咕噥著抱怨,但是也只好將雙手收回幫助劉文彥將衣服整理好。最後愛憐的捧起劉文彥的小臉安慰的親了親他變紅的眼睛哄道:“好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的跟你親熱,以後我們只在房間裏面,雖然會失去一些樂趣,但是你太害羞了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喜歡的是你呢。好了,別哭了,眼睛哭紅了我會心疼的,我什麼都依你了高不高興。害羞了?臉紅成這樣……真可愛!”

我這是被氣紅的!劉文彥終於將憤怒化為力量用力的將沈擎剛推開,“我來找你是為了問一下那件賑災款的案子。”

聽到劉文彥的話沈擎剛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你是來打聽你那位元未來的岳父消息的吧?莫非想要替他求情?”冷冷的說完,袖子一甩轉身就走。

劉文彥急忙的追上去,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沈擎剛平時就很可怕了,何況如此形於外的怒火。對於劉文彥來說沈擎剛仿佛他的天敵,就像蛇與青蛙一般的關係,他現在就感覺自己仿佛是一隻被蛇緊緊纏住了的青蛙,心裏害怕的要死卻怎麼也逃不掉。跟了半天劉文彥才強鼓起勇氣問道:“這件事情你是故意的吧?”

“是又怎麼樣?”走在前面的沈擎剛依然冷冷的回答:“誰讓他敢癡心妄想動我的人。”自從他知道劉文彥有這門親事以後就開始佈置尋找莊老頭的把柄,可惜那個莊老頭膽子太小就算是有錯也沒有什麼大罪可判。正在懊惱的時候九九給他傳來一個消息,賑災款的數目不對勁,因為那三個省裏面也有沈家的生意在,自然有夥計也是受災人群。他也派人徹底調查這件事情,並且在第一時間將莊老頭打入天牢,他就不信劉文彥不自己送上門來。這可憐這三省大大小小一百多名官員都被拉著做了陪葬。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劉文彥被氣的忘記了害怕,他快走幾步沖到沈擎剛面前大叫。

“我怎麼樣了?”沈擎剛抱著胸看著劉文彥說道:“證據確鑿,我也沒有誣陷他。”

“可是,莊大人罪不致死!”明明是公私不分怎麼有人卻顯得如此理直氣壯。

“可是我偏要致他於死地又怎樣?”劉文彥越是想要替莊老頭求情,沈擎剛就越是決定讓莊老頭的罪名大一些。

“為什麼!”怎麼有人這麼不講理!劉文彥快要抓狂了。

“因為你!”沈擎剛的這三個字一個一個的吐出來,仿佛是三記大錘子砸在劉文彥的身上。

劉文彥倒退了三步,面色蒼白起來……果然,他最擔心的情況出現了。“你……你為什麼要執著於我,我是男人啊。”

“為什麼不?這世界上除了我的親人還有什麼女子能夠配的上我?既然沒有女人配的上我,我為什麼不可一找一個男人?我可是寧缺勿濫。”明明是荒唐的理由,被沈擎剛說來仿佛是天經地義的真理一般,他究竟從哪兒來的自信?

“可是……可是那也要你情我願啊。”劉文彥面色更加蒼白,仿佛快要暈倒了。

“那一夜你不是也很快樂?你可是在我的身下求我,讓我快一些佔有你。可是一轉身你就跑去打算跟另外的女人成親。”沈擎剛俯下身子在劉文彥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不捨得怪你,只好殺她全家洩憤了。”淡淡的語氣濃濃的惡毒,多日來背叛的感覺已經將沈擎剛拉入的魔道,或者他早已經成魔了。

劉文彥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僵硬的看著沈擎剛的臉,那一夜對他來說仿佛是一場噩夢,他一直都在試圖忘記,所以才想要借娶一個女人來欺騙自己那一夜並沒有影響他什麼,他還是正常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決定卻害了莊大人……他終於瞭解到面對沈擎剛他連逃都不被允許。“看來你是不會放過我了……”劉文彥慘然一笑,“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會放過莊大人。”這一切他都無法阻止,連理由都不能對外人說。

“你覺得很委屈?”明明覺得很生氣可是手卻不聽指揮的跑去撫摸劉文彥的面頰,想要抹去他臉上的愁苦……可惡!“這是你背叛我的代價……你……你真的是很可惡!”忍不住了,沈擎剛抱起劉文彥一腳踢開他身後的房門,走進裏面的房間裏一把將他丟到床上,惡狠狠的撲到他的身上……

這是一場基於憤怒的歡愛,比前更加一次炙烈,比前更加一次瘋狂。沈擎剛接近所能得一次次的借由進入劉文彥來確定對他的所有,劉文彥只能被動的承受那些除了痛苦以外還有能夠將他全部意識吞噬乾淨的快感。兩個人仿佛沒有明天一般的糾纏著,從理智到瘋狂再到渾然忘我,世界間就剩下彼此火熱的身體,只能感受到對方的體味與氣息。當一沈擎剛終於從劉文彥身體中抽身而出的時候,一股混著紅色的濁白隨著他的肉刃從劉文彥的身體中流出來。

“可惡!”沈擎剛盯著那灘紅色嘴裏不斷的詛咒,他抱起還在不停喘息的劉文彥走進了浴室。

經過剛才的歡愛沈擎剛的怒氣大概也消的差不多了,此刻他柔情萬千的將劉文彥輕輕的放進水裏。熱水刺激到劉文彥還沒來得及閉合的密處,刺痛的感覺讓劉文彥哀叫了一聲。“忍著點,我幫你清理一下,不然沒有辦法上藥。”沈擎剛心疼的說道,儘管如此他仍然不後悔剛才要了劉文彥。

不顧劉文彥的掙紮,沈擎剛將手指探進劉文彥的後庭將裏面的異物導出來,進進出出好幾次,直到確定乾淨了才放手。翻過劉文彥的身體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劉文彥高高昂起的陽物,沈擎剛看的一愣的時候卻被劉文彥一把推開。劉文彥羞憤難當的叫道:“你不要看!”

“有什麼關係?”沈擎剛笑道:“雖然比我有點小,但是粉紅色的形狀也很好看。文彥不用不好意思。”

劉文彥懷疑沈擎剛到底有沒有廉恥心,這種事情怎麼能說的出口?可是男人悲哀的被下半身控制著理智,挺立的男根在得不到發洩的時候漲的發疼,他忍不住想要撫弄它,卻被另外一隻大手先一步包容起來。“唔嗯……”強烈的快感無法抑制的逸出劉文彥的口。

“讓我來幫你一把吧。”沈擎剛說完低下頭將劉文彥的昂揚完全含進嘴裏,舌頭靈巧的刺激著劉文彥的敏感之處,不斷吞吐之下絲毫沒有經驗的劉文彥一下子就發射出來。

沈擎剛毫不在乎的吞咽下劉文彥的發洩物,他盯著劉文彥被他的動作搞得發紅的蓮突然說道:“就憑你這種早洩男,怎麼能給女人快樂?你天生就該是在男人懷裏的……”

劉文彥的臉瞬間白了,他緊緊的咬著嘴唇命令自己不能哭出來,“你就……你就一定要這樣傷害我才高興麼?”

沈擎剛的目光冷淡,卻在看到劉文彥想哭卻又強忍住的神情以後開始閃爍,最終還是撇開頭,兩個人沒有沒說話,整個浴室諾大的空間裏只有水流聲。半晌,沈擎剛長長的歎了又口氣:“你背叛我的時候一點都不心虛,可是換我想要討回來的時候卻擺出我欺負你的樣子,你常說我是無賴,其實你也不差。”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聽得劉文彥一頭霧水。

沈擎剛走出浴池拿起旁邊準備好了的布巾擦幹身體,然後冷冷對仍然愣在水裏的劉文彥說道:“快點上來,我給你上藥。”看樣子好像小孩子在賭氣。

劉文彥裹著浴巾畏畏縮縮的跟在沈擎剛的後邊回到浴室,床上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收拾乾淨了,劉文彥看的臉又一紅,恐怕整個尚書府的人都知道了他跟沈擎剛的關係了吧?如果被丞相府的人知道了……他……他不要活了!

“不用擔心,沈家沒有嚼舌頭的下人。”沈擎剛不用回頭也知道劉文彥在想什麼,他也是光著身子只在下面圍了一塊布,卻表現得落落大方仿佛身上穿的是金縷玉衣。“坐在床上等我拿藥。”

不安的坐在床上,劉文彥偷偷的檢查自己的身上……喝!他現在才明白第一次沈擎剛對他有多好……那一次他身上幾乎沒有半點痕跡,除了自己身體的感覺外人什麼也不會發現。可是這一次……他的身上到處都是現在已經變成紫紅色的痕跡,連大腿內側都有,仿佛是故意留下的印章。這讓他怎麼出去見人!尤其老管家如果幫他換衣服一下子就能看到……他要怎麼解釋給老管家聽?

這時候沈擎剛已經拿回來一罐散發著清香的藥膏,他抓過劉文彥將他按到自己的腿上,開始在劉文彥身上塗塗抹抹。從沈擎剛下手的力道劉文彥也知道他餘怒未消,雖然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劉文彥第一次這麼老實的任沈擎剛擺佈。經過塗抹的傷處感到一陣清涼,連不斷的刺痛似乎都已經消失了,沈擎剛確定劉文彥身上的傷口和紅腫的地方都已經被抹上了藥膏才放手。“換你了!”說完將手上的藥膏丟給劉文彥,轉身趴到床上。

劉文彥看著手上的藥膏不明白的看著沈擎剛,沈擎剛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後背,劉文彥定睛一看才發現沈擎剛的後背上有好幾道泛著血絲的抓痕……劉文彥的臉騰的紅了,不用別人告訴他也知道是自己在激情的時候抓的。挖起一塊透明的藥膏輕輕的塗抹在抓痕上,沈擎剛很誇張的哀哀叫疼,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讓劉文彥覺得他還是一個未到弱冠的少年。

劉文彥難得的服從讓沈擎剛的心情好了不少,看著劉文彥小心的將藥罐合上他一把將劉文彥拖過來與他一起躺在床上。“小心傷口……”劉文彥看他要翻身連忙制止他,看來善良似乎是他的天性,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曾經傷害過他。

“六哥的藥膏很好用,這麼淺的傷口抹上一點幾分鐘就會止血。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身上的痕跡明天就看不出來了。”沈擎剛將劉文彥抱在懷裏,雖然他們兩個人之間還隔著布巾,但是並不影響彼此身上的熱力交換。

劉文彥點點頭,然後察言觀色一番,看到沈擎剛仿佛是一隻曬著太陽的貓舒服的眯著眼睛……這樣表示他的心情不錯吧?“那個……嗯……你知道我的來意吧。”劉文彥支支吾吾的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哼!你就是想要為那你老婆家求情!”沈擎剛眼神頓時犀利起來,抱著劉文彥的手臂頓時收緊。

“你不要不講理!”劉文彥的火氣也上來了,“本來就是你在搗鬼,我都已經問你要怎樣做才會放過他們了。”

“所以你才跳上我的床?”沈擎剛一翻身將劉文彥按在身下,兩眼快要噴出火焰了。

“分明是你不顧我的意願強暴我,什麼是我跳上你的床?”劉文彥也不示弱同樣瞪起眼睛,“你要是再不講理我也沒有辦法了,反正你要殺誰就是殺誰,最多我辭官不做走的遠遠的眼不見為淨好了。”

“你敢!”沈擎剛大吼一聲,兩個人在床上互瞪了半天誰也不示弱,劉文彥心裏雖然怕沈擎剛,但是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因為害怕而退縮的。

“好吧,只要你退婚我就放過他們家。”沈擎剛最後還是妥協了,雖然他一貫主張斬草要除根,但是既然劉文彥這麼堅持他也要給劉文彥一些小恩惠,也許留下莊家將來還可以做為王牌。

“我在莊家最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退婚,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劉文彥不同意的說:“而且被我退婚的莊小姐也再難找到好婚配,我不能害人家……”

“說來說去你就是心疼那個女人,沒關係反正他們家也沒少貪汙國庫,隨便一條罪名都可以徹底解決他們,而且連誣告都不用。這樣你也不用煩惱那個女人的事情了。”沈擎剛定定的看著劉文彥,他可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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