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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買強賣》番外
番外二: 闊別十年的高校籃球賽(1)
  到了禮拜天,楊鑫吳繼宗幾個一早就來紹離家咚咚敲門,非拉上紹離一塊,去找搶了他們大班花的趙偉報仇。
紹離那會兒剛起chuáng,還在喝牛奶,聽他們說“大班花”也到,頓時就來興致了,拉著楊鑫就走,邊走邊說,“不早說。早說我早答應了,還用得著你說那麼些廢話。”
楊鑫氣得撓他的頭,說,“你個見色忘友的。”
正好李佑從房裡出來,手上還拿著紹離的羽絨服。
他說,“外面冷,把外套穿上。”
他瞥一眼楊鑫,楊鑫立馬心肝膽戰地收了摁在紹離腦袋上那隻“不規矩”的手。
李大少那眼神跟要剝了他似的,他可不敢惹。
紹離就從李佑手裡接過來外套套上,說,“晚上我們要是在外面吃飯,你來不來?”
這個建議得到了所有人無比殷切的期盼。
李佑到場,賬單還需要擔心麼?
肯定不用。
所以他們是真心希望,李佑能“撥冗”前來參加一下他們的小聚會,甚至於是熱烈歡迎的。
然後就聽到李佑說,“不用,我跟你去。”
紹離說,“今天不忙?”
李佑說,“嗯。”
他從衣架上拿過來大衣套上,又去拿車鑰匙。
紹離就笑著衝楊鑫他們說,“便宜你們了,有順風車搭了啊。”
楊鑫吳繼宗幾個搓著手直樂。
李佑就拿了鑰匙,說了聲走了,一群人轉身往外走,李佑跟紹離落後幾步走在最後面。
下樓的時候,紹離說,“待會兒讓你瞧瞧我們七中夢之隊的實力。”
他那種小得意的勁頭是很能感染人的,李佑忍不住摟了摟他的腰,說,“見識可以,不許給我胡鬧。”
紹離說,“知道知道。”當著楊鑫幾個的面,他也不避諱,就哥倆好似的攬著李佑的肩,還朝楊鑫喊,“喂猩猩,待會兒見了大班花可別掉眼淚啊。”
楊鑫說,“去你丫的。”
他可是有媳婦有兒子的人,還會為了個不相gān的人,做那些個“沒氣概”的舉動。
紹離就抖著肩膀笑,對李佑說,“你看他就在這兒裝吧,一會兒鐵定露餡。”
結果楊鑫沒有露餡,但大班花見到突如其來的紹離,差點露了餡。她應該是沒料到會見到紹離,愣了愣,臉就刷地紅了。
她說,“紹離是你啊。”
紹離說,“哎陳琦好久不見。”
陳琦說,“好久不見。”
兩個人自顧自說話,那種氣氛,無端就有些古怪的曖昧味道了,楊鑫在紹離背後看得明白過來,極度不慡地罵了聲操。他想他這些年就不該恨趙偉那王八蛋,應該恨離離這小混球,勾搭了一個小班花還不夠,連他心心念念想了十多年的大班花都不放過。
他覺得離離這小子簡直就是那什麼電影裡演的 ----- 人民公敵!
然後就見陳琦老公,當年十七中的籃球隊隊長趙偉, 轉著個籃球走了過來,很溜很順手。看來隔了這麼些年,技術也沒怎麼荒廢。
他望著紹離,說“還記得我吧紹離,我們當年打過比賽。”
紹離說,“呵呵記得。”
趙偉說,“今天我把話說前頭,但年我們是輸了沒錯,可今天不一樣, 你們都等著。”
紹離有些想笑,撓了撓後腦勺,說,“行啊比過就見真招。”
他往趙偉身後幾個大個子那邊掃了眼,對方也朝他們看了過來。
這無端就有的硝煙彌漫的味道了。
楊鑫幾個就起哄說,“行了別說了離離,你陪大班花敘敘舊,我們先開打。待會兒誰累趴下換你上。”
紹離說,“去你的,我今天不摻和你們這事。”
楊鑫朝他揚眉毛,“行,一會兒看你忍不忍得住。”
這就是篤定了紹離不可能忍得住,顯然這話很正確。
打了一節半,十多分鐘,十七中就遙遙領先了他們二十分。
這結果可不在紹離預料內。
當年被他們學校拉開將近一百分,打得快要趴在地上的十七中,不過十年時間,居然就變這麼勇猛了?
紹離不甘心,一個勁朝吳繼宗喊,“西瓜你被人打爆頭開瓢了是吧?腿腳軟成這樣,不行就給我下來!”
吳繼宗喊,“離離你個沒下場的別吵!”
劉鵬飛拍拍手,說,“行了都拿出點水準來,別叫人說咱們一個個都是軟腳蝦!”
陳澤是才加入的,只打了一小節,這會兒居然也氣喘吁吁的,說,“我看今天這場不好打,他們怕是有備而來。”他指指對方陣營裡那三個大個子,“那幾個不是普通人,像專業的。”
楊鑫說,“操!我說怎麼這麼主動下戰書呢,原來是找著槍手了!”又朝十七中趙偉那幫人喊,“姓趙的你行啊,居然搞外援,像話嗎?有本事真刀真槍gān,不摻水分敢不敢!”
他是一點兒不明白“外援”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這麼一訛傳訛地亂用了。
趙偉罵回來,“行啊有本事你也請幾個外援唄,我們等著!”
李佑在一旁看得有些想走人,他覺得這群人實在有夠無聊,閑得發慌。
然後就聽見紹離說,“gān就gān!烏guī你不行!下來我上!”他擄袖子要上陣,壓根忘了自己眼下是個什麼狀況。
李佑伸手攔住他,很嚴肅地看著他,意思是:你忘了來之前答應我什麼了?
紹離這才有些清醒了。
可這會兒他話都放出去了,還能怎麼著?
難道說算了我孬我不行,隨你們輸多少怎麼輸,這回我實在幫不上忙!我現在身體不行!這怎麼行!
他好歹也是當年他們校隊前鋒,是主力得分手。
這不他不上場,比分就拉大了麼?
他望著李佑,有些為難。
他說,“那怎麼辦?比分拉挺大的。”
李佑說,“只是場小比賽。”
言下之意很明確:這麼個破比賽算什麼玩意兒?
  番外二: 闊別十年的高校籃球賽(2)

  他是不可能同意紹離下場的。
這事兒沒得商量。
他甚至很慶幸自己跟過來了,否則以紹離這衝動的個性,今天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這時候陳琦說,“紹離你別理他。”這個他應該是說趙偉。“他們隊裡那三個大個的,都是打職業的,你們肯定不是他們對手。”
這話一說,紹離就不gān了。
他望著李佑,說,“聽到沒?都是職業的,烏guī他們肯定搞不定。”
難道真能乖乖認輸?
他們輸得起,七中籃球隊的名聲可輸不起。
李佑的回答也很簡單,他就掏出手機,直接打電話給沈勻他們,讓哥幾個趕快過來,說有事要幫忙。
他是很明智的,論身高,比起對方隊伍里幾個近兩米的,他是低了那麼七八公分的,何況籃球是團體運動,講合作講戰略,他還沒有自戀自大到,覺得靠他一個,就能拼過一整隊人馬,起到力輓狂瀾立竿見影的效果。
這時候七中也表現得非常大肚,叫了「中場休息」,等著他們來「外援」。
結果沈勻宋青笑蘇煦幾個只用了半小時不到,就先後趕到了,一塊來的還有李佑他們在H市幾個朋友。
這一下人多就熱鬧了。
李佑見到杜宣佐藤裡慧跟秦朗,上前去,衝他們點點頭,說,「怎麼跟沈勻他們在一塊,沒在忙?」
杜宣說,「嗯。子墨跟小寧讓榮子■■去玩了,我跟阿朗佐藤沒事,又剛好在跟青笑他們喝酒,就過來湊個熱鬧。」
這事李佑知道,本來他今天也應該過去聚一聚,只不過趕上紹離這兒有事,就沒去得成。
李佑的這些個朋友,沈勻這個紹離都見過,而沈勻他們顯然也「記得」他,上前來,笑得很曖昧地對李佑說,「我說呢阿佑,什麼事讓你這麼上心,原來是這麼回事。」然後幾個人又跟紹離握了握手,說,「恭喜啊。」
紹離跟幾個人握了手,然後扭頭去看李佑。
李佑說,「沒事,他們是來幫忙的。那是杜阿朗跟佐藤,我在H巿的朋友。」
紹離又跟秦朗他們打了招呼。
然後一群人裡頭挑■來五個,就上場了。劉鵬飛跟吳繼宗幾個被替換下來,開始打第三節。
第三節開始,七中隊伍裡徹底換上新鮮血液,局勢就完全不一樣了。
上場的是秦朗佐藤裡慧沈勻蘇煦跟李佑。
哥幾個都脫得只剩件襯衫,正放開手腳在場上大秀球技。這時候,陳琦口中那三個職業的,就顯得不那麼具備職業水準了。
秦朗他們個子高,肌肉力量也足,平時又玩在一塊兒,鬧在一塊兒,默契當然不是一般球隊隊員能比的。
團隊配合打起來,身高的差距也彌補了,再加上那種華麗的,完全不同於國內球員的打球風格,一下子就亂了對方陣腳,也把比賽的刺激性跟觀賞性調動了起來。
李佑的一個線外投籃再度進筐後,比分瞬間就扳平了。
紹離興奮得一下子從凳子上蹦起來,朝球場那頭喊,「漂亮!穩住再進一球啊李佑!七中臉面就靠你們幾個啦!」
他蹦躂得有點忘乎所以,都讓人膽戰肉跳。
李佑在場地那頭頭都大了,他回頭衝紹離做了個手勢,那是個明顯讓紹離「安分點」的手勢。
這一幕是很滑稽的,劉鵬飛幾個坐板凳上,看得愣了愣後,不約而同捧著肚子大笑上來。
一個個喊,「我說讓你安分點來著離離。瞧,發話了吧。」「行了離離,好好坐著吧,還嫌咱七中不夠丟人啊。」「是啊,存心連累我們跟著丟臉是吧?」
杜宣悶笑了下,說,「看來是來真的了。」
紹離就有些糗,不過蠃球的興奮大過天,他也就不跟李佑計較這麼些細枝末節了,依舊樂呵呵在邊上鼓掌chuī口哨大喊「漂亮加油再進一球」,跟回到十七八歲,他自己在賽場上揮灑汗水似的。
邊上陳琦看著比賽越來越火熱的架勢,笑著說,「你們從前每回參加巿大賽,就跟現在似的,看得特別過癮。」
紹離說,「呵呵不行啊,現在已經拼不過啦。」
陳琦笑著朝他眨了眨眼睛,挺調皮的樣子。
她說,「那是趙偉作弊,請了職業的,不算我們學校輸。」
紹離呵呵笑,說,「這話你一會兒可不能當著趙偉那小子的面說。」
陳琦被他笑得有點不好意思,說,「你別取笑我了。」
劉鵬飛在邊上看得咂嘴,捏著嗓子湊熱鬧,「離離你再說,我可跟你翻臉了啊。」
紹離氣得要笑,推他一把,說,「去你的。」
陳琦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一臉靦腆,紹離也跟著發窘。從前他真正上心的人只有紹菲,這會兒對著當年的女同學,知道對方明顯對他有過好感,他就有些無措了。
其實暗戀不暗戀,明戀不明戀,都是快三十的人了,也各自成了家,有了孩子,這會兒再見面,驚喜會有,只是等那陣初見的驚喜過了,終究還是會意識到,過了這麼些年,很多事,很多人,很多感覺,早已時過境遷,跟從前不一樣了。
然而他們儘管不再年輕,不再懷有少年時的情懷,也各自有了伴侶,可那份年少歲月裡的記憶,那些記憶裡的人事,總還是會留存著,跟信箋似的長久封存在那兒,偶而翻開來看看,也別有滋味。
青chūn很美好,現在當然也不差。
當球場那邊,哥幾個配合著,打了個兩分鐘的小高cháo後,板凳上一群人終於都忍不住,紛紛chuī著口哨嚷開了,「厲害沈勻!」「漂亮蘇煦,看你的了!」「gān得好秦朗!」「七中必勝!」「左藤好樣的!」「李佑再來一球!」「加油加油!」
氣氛不是普通的熱火朝天。
陳琦笑著說,「烏guī,你怎麼興奮得跟當年追球賽那幫小女生似的。」
劉鵬飛被「嘲笑」了,齜著牙說,「猩猩快過來把你們家大班花領回去!」
楊鑫說,「哎呀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是有媳婦兒子的。」
吳繼宗說,「瞧你這點出息!平時在家,該不會連洗腳水都遞到你媳婦兒子跟前吧?」
楊鑫說,「大老爺們能gān這事?不gān!」
劉鵬飛嘿嘿笑,「你就chuī吧。」又對陳琦說,「別信他,上回他在我家看球賽,huáng婷在電話裡一個勁罵他呢,跟罵兒子似的。就那勁頭,倒個洗腳水算什麼?」
吳繼宗說,「洗腳水不算什麼?那什麼才算什麼?」
這話聽著真夠繞的。
劉鵬飛聳著肩膀,笑得很下賤,很yíndàng,他說,「你說呢?不是洗腳水還能是什麼?」
陳澤一向靈光,他說,「難不成是洗澡水?」
這話接得太妙了,劉鵬飛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衝陳澤只豎大拇指。
他說,「阿澤你丫太有才了。」
這可真是群滿腦子齷齪思想,專愛開huáng調子的混蛋,連杜宣跟宋青笑在邊上都忍不住聽得要笑。
紹離還不忘添油加醋,對陳琦說,「沒錯這個我也可以作證,就是烏guī說的那樣。」
陳琦看著楊鑫,想笑又憋不住的樣子。
楊鑫就被徹底鬧了個大紅臉。
他覺得以後挑朋友必須得悠著點。
二十分鐘後,下半場結束。
毫無意外的,這場時隔多年的比賽,就以七中的小勝再度畫上了圓滿句號,一群人還湊一塊兒吃了飯,說說笑笑jiāo換了聯繫方式。
場上是敵人,場下也能是朋友,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他們倒分得挺清楚。
晚上坐車裡,在回家的路上,紹離說,「挺能耐的啊,技術挺全面。」
李佑說,「羡慕了?」
紹離說,「靠那一手騙過不少無知女同學吧?」
他在說李佑先前在角落裡的一記壓線三分球,出手相當gān淨俐落漂亮,連他自認為技術挺棒,都未必有把握在那個方位投進去,但似乎李佑在投的那一刻就有預感了。
可見是有點底子。
紹離又說,「上會同學聚會,就沒跟從前的女同學敘敘舊?」
李佑捏捏他的手,說,「胡說」
紹離嘿嘿笑,「真沒有還是假沒有?」
李佑說,「一整天跟女同學打得火熱的是誰?」
紹離說,「喲喲吃醋啦?」他伸手去捏李佑的鼻子,他說,「你個傻冒。」
李佑就順勢捏住他的手指,握在手裡,說,「你看我今天給你掙了面子,你拿什麼謝我?」
紹離說,「你說我該拿什麼謝?」
李佑說,「你知道。」
紹離說,「我可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李佑就傾了點角度,湊到他耳根那兒,低聲說,「那我晚上上你肚子裡看看怎麼樣。」
這話就太葷了。
紹離心想瑪麗隔壁,他得什麼時候才能練到這麼「不要臉」的修為。
  番外二: 闊別十年的高校籃球賽(3)

  一樣米養百種人啊。
回去後洗了澡,兩人就滾一塊兒去了。
紹離那會兒全身被洗得光溜溜的,仰面躺chuáng上。李佑的性器膨脹,在不斷碰他下面的入口,紹離明顯感覺到他那性器上面有濕熱的液體,沾到他下面,觸感粘膩。
他被刺激得搖擺腰臀。
李佑撐著手臂,俯臥在他上方,說,“別動。”
紹離一臉“怎麼可能不動”的表情。
他想是個男人,這時候就不可能不動。
李佑的性器抵在他臀間,有意無意在碰他,撞他,然後他拍了下紹離的臀,說,“小心腰。”
紹離說,“行了知道。”
這時候兩個人下面,都是慾望勃發的了,紹離看不到,但也可以感覺到,李佑那東西正在變粗變大,他想把腿放下來,他覺得有點累。
他最近也確實容易覺得累。
李佑就穿過他的膝蓋撈起他的大腿,分開,讓他不至於花太多力氣,然後用性器去戳那個在不斷收縮的入口。
一下一下,很規律,也讓人興奮。
紹離被弄得頭都有些暈,不知身在何處,只感覺到被那滾燙的yīnjīng抵著,下面熱得發燙,身上都是汗,腰也發酸,可就是忍不住想動。
兩人就這麼一直描著,蹭著,蹭得下面又熱又癢。
然後李佑低頭吸他的rǔ頭,咬他的rǔ頭,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熱衷與這個地方,卻遲遲不肯進去。
紹離糊裡糊塗地想:得,你要不想進來,gān脆股jiāo算了。
他想自己動手,但似乎李佑又不是這麼個打算。
李佑摁住他,說,“慢慢來,不急。”
慢慢來不急?
這話簡直讓紹離哭笑不得了,他還真沒想過,有一天會在chuáng上從李佑嘴裡聽到“慢慢來不急”這五個字。
他甚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大概是懷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讓李大少沒興趣了。
結果是一眼就看到了李佑的性器,挺起的一根,脹得紫紅發黑,毛髮旺盛,黑亮,下方的囊袋飽滿,性器上隱約都有青筋在綻。
他顯然已經忍了很久,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
見紹離看他,李佑又惡劣的拿那根東西碰了碰他的後xué,說,“想要?”
紹離在心裡罵擦。
他說,“快進來,等著gān嘛。”
李佑說,“好給你。”
然後他很守諾言的,把自己“給”了紹離。
濕潤發紅的入口,因為性器的進入,被撐開,天然的褶皺全部打開,過程看起來都有些“驚心動魄”,但實際的感覺很好。
大概是前戲做得夠“下流”,夠長久,被撐開的刺痛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反而李佑的yīnjīng插進來後,蹭過他性腺,紹離忍不住就哼了下。
李佑就開始一下下顛他,抽出的瞬間帶出黏液,進入時能感覺到那根插入的性器,那種硬度長度粗度跟頭冠的形狀。
紹離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他手腳發麻,渾身脫力。
他說,“很舒服。”
李佑親親他的嘴,說,“會讓你更舒服。”
然後他伸手摸紹離的後腰,又慢慢摸他的臀,他摸得很慢,很色情。這一下調情手段,立馬讓紹離臉熱了。
李佑湊到他耳根那兒,說,“又害羞了。”
這話讓紹離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那個晚上李佑好像也這麼問過他。那時候他們怎麼會想到,還會有今天再在一起的時候。
紹離說,“廢話真多。”
李佑笑笑,不再廢話,開始有規律淺抽,一重一輕,一深一淺,那種韻律,很快就讓紹離抗不住哼了起來。
他抱著李佑脖子,親他的下巴親他的嘴,李佑也吻他的嘴,拿胡渣磨他的脖子,含他的rǔ頭。
然後李佑就著相連的姿勢,把他側翻過去。
這次他從頭到尾都插得不像以往那麼深,他還是很顧忌的,也正因為這樣,這一下立馬讓紹離的性腺,恰到好處地被摩擦了。
大概是真太舒坦了,紹離忍不住都叫了出來。
他把頭埋進被子裡,急促喘氣,上氣不接下氣,甬道裡又熱又癢,李佑的進入和抽離刺激他的身體,那種摩擦感,和撐開的感覺,讓他舒服得忍不住想喊。
然後他翹起臀,希望李佑進得更深一點。
李佑就小心托著他的臀,摸著他肚子。
他說,“離離我們又有孩子了,我真高興。”
紹離也高興,李佑的性器在他身體裡有韻律地進出,刺激內壁的嫩肉,帶給他從沒體驗過的快感跟高cháo。
他甚至能想象那器官充血發脹布滿青筋的樣子。
高cháo來臨的時候,紹離渾身抽搐,軟倒在chuáng上,xué口收縮使勁擠壓李佑的性器,幾乎同時,李佑想抽離出去。
結果紹離抱住他,說,“沒事she在裡面。”
那種語氣跟神情,一下子就讓李佑把持不住,she了jīng。
粘稠的jīng液she在內壁上,紹離又抖了抖,他發出了一聲綿長的氣聲,那種介乎男孩跟男人之間的性感,讓李佑眼神都晃了晃。
李佑就把他抱著翻過來,摸著他汗津津的身體,一下下親他的嘴,手指伸進他身體裡,摳出she在裡面的黏濕jīng液,另一隻手輕輕安撫摸他的肚子。
紹離閉著眼睛,摸他下巴的胡渣,他嘿嘿笑得很夠膽,“打了場球累了是吧?”
李佑被這話氣得簡直想咬他耳朵,他說,“我是為了誰?”
紹離笑得一臉jīng明地指指自己的肚子,意思就是:為了這個唄。
他向來就是這麼個性格,要麼不接受,要接受了,那就真不會扭捏了。然後他又笑得很燦爛地望著李佑,說,“身上都是汗了,得去洗把澡。”
李佑親親他的嘴,說,“好我們去洗澡。
於是他抱著紹離去浴室,這過程裡,又把紹離裡裡外外“洗刷”了一遍,不過也還算有分寸,沒敢太“深入”。
最後紹離躺在gān淨被單上,四腳八叉躺著,說,“哎過日子就得這樣啊,真舒服。”
李佑望著他悶聲笑。
  番外三. 揣包子的心酸

  這之後幾個月,日子過得還算和諧,只是中間出了點小岔子。
起因很簡單,就是李佑提議說,可以開始考慮在家裡休息一段,等這幾個月過了,身體恢復了,再去店裡不遲。
紹離不是很在乎,說,「沒事。我又不gān重活,能出什麼事?」
李佑說,「怕有意外。」
紹離說,「什麼意外?別想東想西的。有空是吧,來給我抓抓背,背上癢。」
他一向是很善於轉移話題的。
李佑也不多說,就給他抓癢。
紹離以為這事,李佑就這麼一說,聽過耳也就過去了。
結果第二天到了店裡,陳澤對他說,「這一陣子你就在家休息吧離離,店裡有我跟阿凱看著,不會出事。」
紹離說,「別啊,讓我整天待家裡,不是bī我報復社會報復人類麼?」
陳澤搖搖頭,「這次你必須聽我的。」
他說得非常堅決,很有力度。
紹離就愣了。
最後陳澤把一份賬單遞到他手裡,jiāo底說,「這是我們店剛簽的一份大單,有了這個十來年的辛苦都可以省下了,你明白的。」
紹離拿起合約,掃完,當下氣得發飆。
他咬著牙,「七十年,他當買期權房呢!」
陳澤說,「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他是擺明不會讓紹離壞了這單生意的,就很果斷地趕人。紹離當然也不會傻到跟陳澤瞎耗,他知道問題的關鍵在哪兒。
晚上李佑回到家,剛想說「我回來了」,紹離說,「你那輛車要保七十年,是打算留給孫子當紀念吧?」
李佑聽得反應過來,說,「陳澤都跟你說了。」
紹離說,「說了。」
李佑說,「嗯,那就是我的意思。」
他說得毫不掩飾,直白俐落,比紹離相像得還要直白得多。
他倒真是敢做敢說。
紹離反而被堵得找不到話。
他想了想,說,「你就是故意的吧?」
李佑說,「你需要休息。」
這倒也是實話。
紹離還是不甘心,說,「現在還早你急什麼?」
李佑說,「這次兩個孩子你會很辛苦,我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
他擺明不肯讓步。
紹離氣得不行,gān脆去書房玩電腦。
玩到大半夜,他也不肯睡。
結果第二天,他那台用千把塊錢配置的台式機,就徹底消失不見了,連滑鼠跟鼠墊都不在了。
那可是他玩魔shòu的終極配件。
家裡平白無故丟了東西,還是在他這個大活人眼皮子底下,紹離再鈍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給李佑打電話,他是帶了滿腔氣憤跟魄力的。
他就不信李佑連他的電腦也敢動。
談什麼都行,就是別跟他談電腦。
結果李佑還真說了,「東西我丟了,我問過醫生,電腦這幾個月你都不能碰。」
紹離氣得發怔,他說,「那我去網吧總行了吧!」
李佑說,「你身份證在我這兒,網吧你沒法去。」
紹離更直接,他撂了電話。
當年李大少直接gān脆俐落撂他電話,這次是他撂李佑電話。
他實在被氣得不輕。
晚上李佑回來,兩個人就還僵著。
主要是紹離在彆扭。
結果連紹小西都感覺到了紹離的那種彆扭,她對李佑說,「叔叔你是不是又惹我爸爸生氣了?」
李佑說,「嗯。」
紹小西說,「又是為了什麼?」
李佑說,「我丟了他的電腦。」
紹小西說,「哦。那估計挺嚴重的,離離一向迷那個,這個我也動不了。」她聳聳小肩膀,表示幫不了李佑,實在無能為力。
李佑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
對一個網癮少年來說,你丟了他電腦,掐了他網線,那是比不讓他吃飯還要痛苦百倍的事,李佑到現在算是見識了。
這麼別彆扭扭鬧了三天,李孟山上門了,他應該也是想紹小西跟那兩個未出世的雙胞胎。
吃著飯的時候,李孟山說,「你們這個房子,jiāo通方便是方便,就是附近人太雜。」
紹離對著老人,還是很願意給些面子的,就說,「您不會把我這兒跟您家房子比了吧?嗐,那可真沒得比。」
李孟山說,「什麼我家?我家不是你們家?不是我三個曾孫子的家?我當然希望你們能搬過去,跟我一塊住。不過我也知道,你們小年輕追求什麼個性,什麼自由,不喜歡人家管著,嫌我在旁邊礙事,嫌我管你們這個那個。」
這話聽著怪凄涼。
紹離說,「嘿嘿看您說的。來嘗嘗這個,您孫子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當著李孟山的面,他還挺給李佑面子。
李佑就從善如流,往李孟山碗裡夾了筷子魚豆腐,說,「爺爺你嘗嘗。」
李家吃飯,李孟山從來一個人坐主位,一家人離得少說有一米遠,誰也沒法給誰夾菜,當然也沒這個習慣。
而這些年,因為李釗遠的緣故,因為他媽,李佑實在不經常回家,李孟山雖然疼愛孫子,但也是矜持的,規矩的,哪能像現在這樣,幾個人圍著個小桌子,這麼隨隨意意說話,偶而還給彼此夾點菜,遞個東西什麼的。
不過這樣也確實更有家的味道。
李孟山夾起魚豆腐吃了,說,「嗯那就嘗嘗。」
他老了,皮膚的褶皺裡,烙下的是明顯年老的紋路,儘管作為李家大家長,他一直都被照顧得很周到。但人是■不過年紀的。
紹離看他品什麼似的,吃得認真,仔細,忍不住又往他碗裡舀了勺魚豆腐,笑著說,「呵呵還剩這麼多呢,也別太寶貝了。」
李孟山說,「瞎說,我這是牙口不好。」
紹離說,「我不是跟您開玩笑呢嘛。」
李孟山說,「兔崽子。」
紹小西在一旁聽得呵呵笑。
吃完飯,紹小西捧著棋盤要李孟山跟她下象棋。面對李家第四代,李孟山簡直可以說是有求必應,他倒是一點兒不覺得厭煩,甚至到了十一點多,也沒有離開的意思,紹離只好請他住下。
他其實只是客套一句,結果李孟山非常不客套地點點頭,說,「也好。」
於是理所當然住下了。
整理房間的時候,紹離還在想,老頭子別是有什麼企圖吧?
李孟山當然是有企圖的。
第二天,周六早上,吃了早飯,李孟山對李佑說,「上次你們答應我的事,考慮得怎麼樣?」
紹離聽得在心裡犯嘀咕,他努力回憶,究竟答應過李孟山什麼,結果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李孟山說,「說好有了孩子就搬回去,都多久了?四個多月,還打算拖多久?」
李佑說,「嗯」
紹離聽得就顯出了那麼些尷尬樣子來。他扭頭去看紹小西,紹小西很無辜地看看他,像是在說:離離你別看我,我一早知道。
紹離有些想罵人。
然後就聽到李佑說,「回家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還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是有擔憂的,李家雖然門禁森嚴,但遇上大日子,幾個叔伯輩的長輩,李盛李程幾家人,也還是會回來老宅。
李孟山說,「這個當然。」
老爺子一錘定音。
紹離沒道理反對,他現在住的地方確實待不長久,尤其再過幾個月。他倒是想回Z市老家,上回他生紹小西,就是在那兒。他對老家還是有些本能的留戀跟依賴的,那畢竟是他的根。
不過他現在還跟李佑鬧著彆扭,也不太想跟李佑說話,顯得他多好勸服。
這是塊硬骨頭。
當天下午,搬了家,到了李家老宅,李佑跟紹離住頂樓三樓,老爺子帶著第四代紹小西住二樓。
這很符合老爺子一心想享受天倫之樂的心思。
李孟山高興,紹離不高興。
他還在跟李佑彆扭著。
晚上李佑加班加到深夜,紹離手腳攤開躺chuáng上,睡得口水直流,連李佑挪他的手腳,也沒反應。
結果李佑洗完澡,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剛有那麼點進入深度睡眠的感覺,就被一下推醒了。
他明顯還帶了睡意,說,“怎麼了?”
紹離說,“餓。”
李佑看看表,“……現在?”
紹離說,“嗯。”他還閉著眼睛,睡得迷迷糊糊的,不是很清醒,但對食物的慾望戰勝了一切。
李佑沒辦法,只好說,“想吃什麼?”
紹離說,“面吧。”
李佑揉揉太陽xué,很苦惱,下樓去煮面。
下了面,還在裡面加了蛋跟火腿蔬菜,端上來,紹離一聞到那味,就跟家犬聞到肉骨頭似的,一下子就醒了。
可他醒了也不動。
李佑摸摸他脖子,說,“起來,不是餓了?”
紹離說,“累。”
李佑說,“不餓?”
紹離說,“餓。”
李佑說,“那怎麼不動。”
紹離指指肚子,說,“他餓。我累,也困。”
他這就是在耍賴。
李佑在心裡嘆了口氣,認命似的,挑了點面,送到他嘴邊,說,“吃完我們去隔壁睡。”
他還是有那麼點潔癖的,在chuáng上吃東西這種事就真沒gān過。可現在卻無下限到,能親自喂另一個人躺chuáng上吃飯了。
還是個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手腳靈活的健康人。
等紹離把那一碗面吃完,李佑就穿過他膝蓋,抱著他去了隔壁房間。
換了張chuáng,紹離有些不習慣,他在chuáng上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會兒,再度推推李佑的胳膊,說,“吃太飽睡不著。”
李佑看著他,他在想自從上回丟了那台台式機,紹離就跟他彆扭著,現在看來是找到新方法“整治”他了。
他說,“那起來走走。”
紹離說,“沒勁。”
李佑說,“要我抱你?”
紹離說,“那還叫走?”
李佑說,“你說怎麼辦?”
紹離說,“嗯……你給我講個故事聽聽得了,那東西不是催眠麼?”
李佑,“……”
紹離說,”不會?“
李佑說,“……想聽什麼?
紹離說,“隨便。”
李佑說,“沒這個故事。”
紹離瞪他,說,“就民間奇聞吧。”
他要聽奇聞,李佑想了想,就開始說。
說的不知道是哪朝哪代和尚跟小姐偷情的故事,這倒也沒什麼,男人聽個huáng段子還能怎麼的?
但紹離卻越聽越興奮,李佑說完了,他說,“還有別的沒?”
他不困,很jīng神,李佑熬了一整天,又加班加到深夜,已經困得不行了。
可這會兒不說不行,不把紹離伺候舒坦了,他兒子女兒怎麼能好好休息?
於是第二天,李佑難得的打著哈欠起chuáng,紹離還伸著長手長腳流著口水在呼呼大睡。
李孟山一早就起來散步喝茶了,見李佑一副睡眠不足的樣,說,“現在不是只有一個,是兩個,你要讓他好好休息。”
李佑,“……”
李孟山說,“聽見沒?”
李佑說,“知道了。”
他揉著眉心,心想這日子估計還有得磨。
  番外四 龍鳳胎&婚禮

  熬過了九個月又二十六天,李家另兩位第四代,李紹南和李紹北,終於掐著點出生了。李紹北比李紹南晚出生半分鐘,是弟弟,李紹南是姐姐。
李孟山在保溫箱裡看到一對龍鳳胎,當場樂得眼睛都看花了。
龍鳳胎是足月出生的,那會兒李佑正在公司開會,一接到電話,外套都沒來得及拿,丟下一群傻眼的下屬,火燒眉毛就往醫院趕。
這實在不像他的做派。
到了醫院,李佑直接往手術室闖。
結果進去後,就看到紹離安安穩穩躺在手術chuáng上,還在啃蘋果。
李佑一瞬間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
他那會兒滿頭是汗,臉色也不好看,反倒比紹離還láng狽。
他說,“怎麼樣?”
紹離說,“沒事。”
李佑說,“疼不疼?”
紹離說,“還行,不是很疼。”
這就太能忍了。
李佑說,“真疼得受不了可以喊出來。”
紹離說,“真沒事,不用這麼一驚一乍的。”
躺chuáng上那個吃苦頭的人,反過來安慰孩子的準爸爸,這一幕看在哪個眼裡都怪。
主治醫師江廷學在一旁看不過去,咳了咳,說,“這個李先生你可以放心,我們用了無痛技術,確實痛苦不大。”
李佑眯著眼睛看著他,他顯然不信,而且也不是很高興聽到這種話。
他說,“痛苦不大,也還有痛苦。”
他平時是不屑於跟個普通人計較的。
江廷學體諒他是準爸爸,不跟他拗,扭過頭去跟紹離說,“沒事。痛苦不會很大,你扛得住。”
紹離呵呵笑,“我聽您的。”
李佑在邊上臉都沉了,他覺得江廷學這人不像個靠譜的。
這時候紹離朝他招招手,說,“傻站著gān嘛,快過來。”
李佑說,“嗯好。”
他難得的露出了點有些轉不溜的樣子,他平時在很多事上都有著遠遠超過普通人的智力水準,但今天他那腦子顯然不怎麼靈活。
而等紹離真疼起來,他就更沒章法了。
紹離手腳沒抖,他倒先架不住了,他說,“很疼?”然後頭也不回對江廷學說,“想個辦法讓他好受點。”這樣的情形江廷學作為婦產科專家主治醫師已經見太多了,他見怪不怪,他說,“這個只能忍。”
李佑說,“忍什麼忍,給他用藥。”
江廷學看著他,沒功夫搭理他。
他還有正事要做。
最後還是紹離說,“行了你要害怕去外面等著。”
李佑說,“我陪著你。”
紹離在心裡翻白眼,心想你要留下來受罪我也攔不住。
不過沒一會兒,他就沒那麼多心思管李佑了,江廷學說不疼,其實還是挺疼的。一刀劃上去,都沒感覺。
然後紹離感覺到李佑握著他那隻手明顯抖了下。
紹離心想我都不抖,你抖個屁。
他也真硬氣,疼成這樣子,也不帶哼一聲的。最後是紹曉南的一聲嘹亮啼哭,打破了手術室裡僵硬的氣氛。李佑從始至終緊緊握著他的手,看起來還真有點被嚇到了。
副醫師抱著孩子給李佑看,笑得很樂呵,“小公主很漂亮呢。”
江廷學又抱著另一個給李佑看,“小傢伙也很壯實。”
李佑一瞬間,少見的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李家又添第四代,這實在是件讓李孟山高興不過的事,連帶著李紹南李紹北的滿月宴,都辦得格外隆重。
不同於其他人,紹小西跟兩個新出生的家庭成員,是他的嫡親曾孫,還是他親口認了,要認祖歸宗的,這就讓人多少嗅到那麼些不一樣的氣氛了。
所有人都知道,養在外面的,歸養在外面的,李孟山親口承認的,那就肯定不一樣,即便那或許只是李佑找人代孕弄出來,但李孟山承認了,就勢必會擁有繼承權。
這是多大的事。
李盛端著酒杯,往李佑那邊走,那會兒李佑正站在紹離身後,在跟紹離說話。
李盛上前去。
他笑得盛意拳拳,“大哥恭喜啊,添丁是好兆頭。這回我可真是甘拜下風了。”
李佑說,“好說。”
他拍拍紹離的腰,示意紹離可以想gān什麼gān什麼去了,紹離就樂得去餐桌那兒吃東西。
他可真餓了。
偶而回頭朝李佑那兒看一眼,還可以看到李佑在跟李盛說話,兄弟情深的模樣。李佑接受到了他的視線,就會衝他笑笑,紹離也樂呵呵地衝他笑。
李盛看在眼裡,說,“大哥我說幾句討嫌的話,要說男人玩玩還行,只是不能太當真。我看爺爺在這事上還是講究的,你也知道他年紀大了好面子。”
李佑不吭聲。
李盛被他晾得有些尷尬,gān笑了聲,說,“不過要真喜歡了,養在身邊也沒什麼,咱們家難道還怕養不起個人麼?”李佑不搭理他,他又說,“其實蘇嬡那樣知性的女人,我覺得倒真適合大哥娶回來,幫著分擔家事,你還能多點空跟我侄子侄女親近親近呢。”他是意有所指的。
李佑說,“你是像爸。”
李盛說,“大哥你別笑話我。”
李佑沉默了一會兒,說,“東向那個項目,你賠了不少我讓人查過。”
簡簡單單一句話,十多個字,一下子讓李盛蔫得沒話了。
李佑是不關心這些的,自顧自喝酒,在想著什麼的樣子。
等紹離又回來,李盛早避得沒影了。
李佑說,“上回你送過我的戒指,還記不記得?”
紹離吃著盤子裡的烤肉,說,“你說在醫院那天?”
李佑點點頭。
紹離笑起來,“怎麼,還想我再送個給你?”
李佑說,“這次換我送你。”
紹離說,“行啊。”
有免費的午餐,他當然樂得吃。
可是他沒想到李佑這一送,就不只是個價位高點的鑽戒,也不是什麼定情戒,更不是什麼表忠心的訂婚戒,而是最直接的婚戒。
還是個比白金huáng金貴的鈦金戒。
在網上查了價,看到串比電話號碼還長的阿拉伯數字,紹離吞了一大口口水,簡直有撞墻的衝動。他在想李佑要真有這麼些錢沒處花,直接砸給他,他是一點兒不嫌那玩意兒重的啊。
婚宴那天李佑把戒指套他無名指上的時候,紹離心都跟著跳了下。
他想這麼小個玩意兒,要是丟了,他不得直接從這座小島酒店的最高層跳下去啊。
那一整個晚上,他就在惦記著手上那枚戒指了,以至於拍照的時候,眼睛還盯著手,一直摸著,確保有沒有不小心甩出去。
李佑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以為他很滿意戒指,笑著說,“覺得不錯?”
紹離點點頭。
是很不錯,不錯得都讓他提心吊膽,隔個一兩分鐘就得摸一摸。
敬完酒,兩個人就被哄著鬧著擁去了酒店新房。
重頭戲跟著來了。
顯然一幫人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的,尤其楊鑫幾個結了婚的,很有些這方面的“慘痛經歷”,能輕易放過他們才怪。
於是楊鑫擄袖子過去,說,“這兒都是內人,也沒外人了,離離你說吧,是不是該上點實在的讓大家開開眼界?”
紹離那會兒也喝高了,特豪邁地說,“上就上,不就是鬧麼?我還沒見識過你們那點手段。要上快上!”
這話聽著好笑,一群人在邊上嚷,“喲喲,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性急的新人。知不知道含蓄啊離離?”
紹離說,“含蓄是什麼,咱不知道,沒聽說過。”
這麼句豪言壯語,立馬把所有人逗樂了。
於是先意思意思,一塊吃顆小櫻桃。
這就是小case,不就是想看他們接吻麼?
紹離隨手扯了領帶,扔chuáng上,然後撈過來李佑的後腦勺,親上去,一下就把顆櫻桃吃了下去。
吃完他說,“滿意了啊?”
一幫人在邊上chuī口哨鼓掌豎大拇指。
就沒見過這麼豪放的新人!
李佑無奈又寵溺地看著他,他想說你這傻東西,你越不矜持,這幫混帳只會鬧得更凶。
第二輪就意思意思喝了jiāo杯酒,算是回歸老祖宗的文化,非常合情合景。
再往下,無下限的節目就來了。
內容很簡單,就是讓兩人玩石頭剪刀布,誰輸誰脫衣服。
這也不在紹離的“害羞”範圍內。
他那臉皮厚著呢,何況大夏天游個泳或是衝個澡,誰不脫得光溜溜的,誰還沒看過誰?有什麼可臉紅的?
於是就玩,榮奕跟沈勻秦朗杜宣幾個再三商量後,定了規矩。
榮奕就是這麼說的,“阿佑咱也不整三局兩勝那虛的一套了,chūn宵一刻值千金,為了給你倆節省點時間,就直接這麼著吧,脫完為止。各位看行吧?”
這就太沒譜了。
紹離心裡一萬隻草泥馬撒開蹄子在奔騰,他是重口,但沒想到這群混蛋一個個重口到這份上,比他還誇張。
李佑自動越過杜宣跟秦朗已經成了家沒後顧之憂的,去看左藤裡慧沈勻宋青笑蘇煦幾個,他說,“大家都有這一天,你們怎麼說?”
這是赤luǒluǒ的威脅。
可惜左藤裡慧很不要臉,他說,“是我我會很樂意。”
沈勻杜宣幾個聽得一陣鬼吼,紛紛嚷,“哎呀呀,這話我太愛聽了。”“真說到我心坎裡了。”“阿佑別磨蹭了快點。”“早上晚上都是上,還磨嘰什麼呢?上了阿佑。”
楊鑫一群人也在喊,“離離像個爺們樣!”“你一定是堅持到勝利的那個離離!哥看好你!”“行了上吧離離!沒事兒!不就是脫個衣服麼!”
這就是一群王八蛋。
李佑還在猶豫。
最後是紹離拍了板,他說,“上就上。”
他一放話,李佑就無語了。
於是就上。
第一輪玩下來,紹離輸,他很jīng明地脫了左腳一隻襪子,第二輪第三輪還是他輸,於是又脫了只襪子,還脫了外套。
輸到第五輪紹離扛不住了。
他想耍賴,他說,“好歹我閨女還在呢,你們別太過分啊。”
張蕊嘻嘻笑,“小西連你luǒ體都看過,還怕看你脫件衣服,是不是啊小西?”
紹小西很誠實地點點頭。
張蕊衝紹離猛笑。
紹離氣得摁眉心,他說,“張蕊好歹你也是有未婚夫的,含蓄點啊。”
張蕊咯咯笑,“含蓄是什麼,咱不知道,沒聽說過。”
她照搬照用了紹離先前一番話,一群狐朋狗黨聽得哈哈大笑。
大概是嫌他太能攪和事了,劉鵬飛嚷著說,“離離你廢話什麼,脫就脫了,反正早晚這身衣服也留不住,還不讓我們看吶。”
這都是群什麼人。
紹離咬著牙,輸到第八次,他看看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再看看底下唯一的一條長褲,有些擔心了,他湊過去跟李佑咬耳朵,“你真想讓我脫個光是吧?”
李佑說,“知道了。”
於是下一局就換了李佑輸。
榮奕看出兩人的小勾當來了,他不gān,他說,“怎麼回事還玩作弊啊?像話麼這?算了不玩了,直接下一輪。”
下一輪更激情,是李佑脫光上半身,然後哥幾個往他身上撒巧克力醬,讓紹離舔gān淨。
紹離也管不著那麼多,就湊上去舔。伸頭是死縮頭是死,橫豎都是死,他豁出去了。
他舔得“熱情”,一幫人圍著新chuáng看得更是激情無比,氣氛high到了極點。
榮奕說,“行了上最後一個節目。”
李佑被舔得早有了反應了,咬著牙說,“說!”
榮奕哈哈笑,他說,“沒什麼,就是你倆鑽被子裡,把衣服脫光了扔出來,一件不許剩啊。”
他剛說完,李佑就摟著紹離一滾一扯,一下用被子罩住了彼此,然後把衣服一件件脫了扔出來。
先是長褲,最後是內褲。
結果他們脫完了,一幫人誰也不肯走。
裹在被子裡的兩個人完全沒轍,最後是李佑先忍不住,抱著紹離親起來,親了一陣滾了一陣揉了一陣。
然後被子底下,明顯一條腿被抬起來,接著又是一條腿,兩條腿出現一個被打開的輪廓。
接著伏在上方那個人,腰臀明顯一沉又往上一頂,紹離的一聲悶哼從被子底下傳出來,所有人都鬼吼著往外散。
砰一聲響,門被關上了。
今晚的dòng房可鬧實在了,估計等李佑第二天酒醒了,一幫人誰也逃不掉,尤其是榮奕跟沈勻兩個領頭鬧得凶的。
至於房間裡,過了半個來小時,李佑的一聲粗吼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他是真醉了。
紹離說,“輕點。”
李佑親他的嘴,他說,“待會兒。”邊說邊往深裡一下下弄。
紹離抓住被子,手指深深陷進去,唾液從嘴角流出來,喉嚨裡是難以抑制的呻吟。他們戴著戒指的手jiāo握著,露在被子外面,跟著劇烈地震。
紹離被弄得又叫又喊。
這個晚上他們都失控了,也許很多年後,當他們老了,也還是會想起這一刻,還有這一刻他們的幸福跟喜悅。
這實在是段美好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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