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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吉祥獸之二)》第4章
第二章

 平瑩回房間時,已經有兩件新的道服放在他的床頭,他低垂著頭,撥弄著新道服,喜悅跟羞怯讓他臉色全泛紅。

  昨夜是他從未想像過的一夜,他跟蘇斷空竟然……竟然做了那種事。

  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更覺得沒臉去見師父。

  但是仙厭履行了他當初說的話,他不管他的行為,所以就算發覺他臉色有異,他也沒有多問。

  雖然平瑩早已知曉師父好像曾遭遇過不為人知的慘事,因此對人十分冷漠,也很瞧不起他人,但是幸好師父沒問,要不然他根本就無法說明昨晚的事情。

  「獻上花果,平兒。」

  「是,師父。」平瑩將鮮花素果端上。

  因為是首日的超渡法會,超渡的又是蘇斷空過世的娘親,因此蘇斷空坐在主位上,在仙厭念完經文後,跟著一拜。

  「將祭文拿給大人看。」

  「是。」

  平瑩顫抖著雙手,雖然是例行公事,只是把寫好的祭文交給蘇斷空,但是他卻雙手發顫。他的腿間還殘留著疼痛,紅乳被啃咬的痕跡還清清楚楚,昨晚的景象在腦海鮮明至極,現在光是看著蘇斷空的臉,就讓他臉紅得幾乎要抬不起頭來。

  蘇斷空接過祭文,只是略略翻過,就又交回他手裡。

  平瑩偷偷的抬眼看著蘇斷空。

  蘇斷空神情冷漠的望他一眼,就像根本不識得他是誰。

  平瑩不太自在的拿著祭文,蘇斷空的冷漠讓他心驚,好像昨夜只是他自己作夢,根本就沒發生過任何事情。

  「平兒,你在幹什麼?」仙厭厲聲一喚。

  平瑩這才發現自己竟拿著祭文,一直站在蘇斷空前方,而沒有把祭文交回到師父那裡。

  「對不起,師父。」

  他急忙拿著祭文跑到仙厭那兒,後頭卻響起了大笑聲。

  蘇斷空不知道和侍妾說了什麼,而他身邊的侍妾也回了什麼,惹得他開懷大笑。

  平瑩臉紅得頭幾乎要垂到地上,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也知道鐵定是在笑他。

  他一直都是這麼笨手笨腳,什麼事都做不好,所以才會失去蘇斷空,那一天蘇斷空才會沒到亭子來。

  做完了法會,仙厭冷聲對蘇斷空道:「大人,這一個月的超渡法會,希望你能沐浴齋戒,以示誠意。」

  蘇斷空不以為意的笑了幾聲「你只要做你該辦的事就好了,至於我的事,你管不到,也休想管。」

  他如此無禮的回應,仙厭也不生氣,似乎不屑與他一般見識,他帶著平瑩退下,平瑩卻輕叫了一聲。

  只見一名女子來到,她姿容美艷,美得讓人失去心魂,最重要的是,她有七分像極了平瑩照菱鏡時的倒影。

  「平媛,你來幹什麼?」蘇斷空滿是不耐。

  平媛跺腳罵道:「連你娘親超渡這麼重要的事,竟然也不找我來,你還當我是未婚妻嗎?」

  平瑩雙眼垂下,平媛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子,但是她自小嬌生慣養,渾身充滿驕縱之氣,與他完全不同。

  往常見到她的美貌時,他就已經十分自卑,今日見她美貌更勝以往,而且膚白如雪,與蘇斷空站在一起可謂郎才女貌,讓他更是自卑得想把整個人埋在地下。

  果然,只有平媛這樣高貴的美女,才能匹配得上蘇斷空。

  而且在這個府裡,他從來沒有看過任何人敢對蘇斷空這樣說話,這也證明兩人的感情不同於他人。

  「這種小事你來幹什麼……」

  平媛突然伸出手,一巴掌就打向在蘇斷空身邊陪坐的侍妾「你這不長眼的狐狸精,見到我來還不快滾,再碰斷空衣衫,我就殺了你。」

  見侍妾連滾帶爬的逃走,蘇斷空臉色十分難看。

  平媛一靠近他的身軀,蘇斷空拂袖就要離去,她急忙抓住他的衣衫,凶悍的神情盡退,反而變得可憐兮兮。

  「你什麼時候娶我?」

  「等你不再這麼無理取鬧的時候。」

  蘇斷空的話讓平媛的火氣又要冒上來,若不是看在蘇斷空根本不吃這一套,她早就大發脾氣。

  他們吵了無數年,她越吵,蘇斷空越是冷漠以待,最後乾脆擺手不理她,讓她一年一年的虛度青春,蘇斷空簡直就是她命中的剋星,她語氣不禁放軟。

  「那你不准在家裡養那些野女人。」

  「你還未嫁進門,管那麼多做什麼?」蘇斷空回得也十分不客氣。

  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爭吵起來。

  「那你快娶我啊!」

  她身子就要靠上蘇斷空,蘇斷空忽然用力的推開她。

  「少用那張臉靠近我,讓我看了想吐。」

  平媛雙眼冒出了眼淚「長得像又不是我的錯,你能爬上現在的地位,還不是我爹娘的暗助,你蒙受恩情,也許下了承諾。怎知你功成名就之後,就把婚事一直拖著,你究竟是要等他來?還是……」

  聞言,蘇斷空臉色變得凶狠「誰在府裡提起這個人,我就殺了他,就連你也不例外。」

  「好,我不提,但是我們就這樣耗著嗎?你身邊都是一群鶯鶯燕燕,別人都說我再怎麼天仙美貌,也無法得到你的心,你寧願跟妓女廝混,也不願意娶我。我的名聲被傳得這麼難聽,你要我怎麼做人?」

  說到後來,高傲的平媛竟哭了起來。

  蘇斷空雙手握拳,也不禁心軟下來「那你要我怎麼做?」

  「我不要那些鶯鶯燕燕服侍你,至少你要做得到這一點,親事我們可以慢慢談,但是我的名聲也得顧著點。」

  「那還不簡單,那些侍妾的名冊就交給你,你想要誰留就留,想要誰走就走,想調派誰到我身邊都可以,這樣總行了吧!」蘇斷空做了最大的讓步。

  平媛喜上心頭。

  只是,蘇斷空貴為輔政,家中怎麼看都是一群美婢美妾,就連僕役也長得清秀、英俊,她挑來挑去都不滿意,正巧看見一臉蠟黃的道童就站在不遠處盯著他們看。

  「就這一個,他服侍你,我才安心。」

  「那個愣頭愣腦的小道士?」蘇斷空的語氣滿是鄙夷。

  「你到底順不順我的意?」

  蘇斷空懶得與她爭吵,因為一吵起來就沒完沒了,而且她的心機他早巳明白三分,更不願與她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好,就叫他到我房裡服侍,多支些銀兩給他就是了。」

  平瑩傻愣愣的,見平媛走近,往常的自卑心態作祟,立即把頭低下。在她面前,他完全抬不起頭來。

  在他少年時期好幾次經過自己家的豪華大門,聽到裡面的笑聲時,都是快步走過,回到自己獨居的地方,面對著滿室寂靜的冷清。

  誰教他是禍水命格,這一生永遠也無法與他人親近。

  「你聽清楚了,大人要你服侍,你就服侍,聽懂了嗎?」

  平瑩有點不安的望向自己的師父。

  仙厭壓低了帽子,倒沒多說什麼話,好似要他自行決定。

  他又偷偷覷向蘇斷空,蘇斷空的眼也沒望向他,只是雙手不耐的環抱在胸前,好像在等這一件可笑的事情落幕。

  可一見到蘇斷空,他的心裡又再度七上八下,感覺熱火燒上了臉頰,然後羞赧的點頭。

  「我……我會好好服侍大人的。」

  「算你識相。」

  平媛開懷的笑了,若是這醜醜的小道士敢拒絕,她也會逼得他答應,她就不信蘇斷空對這麼一個醜八怪會有什麼「性趣」。

  ****

  蘇斷空的房間並不是平瑩那日見到那一間,那一間似是那侍妾的房間。

  他被帶進主屋,比那一天見到的房間還要豪華,床鋪更加的巨大。

  他根本就不知道服侍蘇斷空要做什麼,一進屋內,就開始拿著抹布擦拭桌面。

  蘇斷空進入房間,見他在擦桌子,差點笑死。

  「你在做什麼?小道上?」

  「我……我在擦桌子。」顯而易見的,他在擦桌子啊!

  平瑩知道他在笑自己,但不知道他為什麼笑自己?他慌張不安,一條抹布拿在手裡,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十分可笑。

  「我府中多的是奴僕擦我桌子,你擦桌子幹什麼?」

  「那……那我掃地。」難不成是要他掃地嗎?

  說著,他就要出門去拿掃把。

  這下蘇斷空笑得差點肚皮都破了「我家裡的奴僕人人都會掃地,再說這裡每天都有專人打掃,已經一塵不染了,你還想要掃什麼?」

  他一直狂笑,好像在嘲笑他的愚蠢,平瑩感到很不自在,蘇斷空以前不是這樣的人,現今他卻常常訕笑他人,讓他十分不習慣。

  他將抹布放下「可是小姐說……說要我服侍你。」

  「哼,這是她的心機,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早日娶她。」

  「我不懂大人的話。」他不懂他為何這樣說?

  「你不必懂,過來。」

  見蘇斷空比著雙腿間的地方,平瑩不敢舉步過去。

  蘇斷空聲音陰寒了些「我叫你過來,沒聽見嗎?」

  他喜怒無常,一會放聲大笑,一會惡言恐嚇,平瑩被他陰冷的語氣嚇得腳軟,軟著腳步走過去。

  蘇斷空馬上就將他按在雙腿間坐著「我是個慾望很強的男人,所謂的服侍就是這麼一回事,她以為我會對你倒胃口,這樣就會早日娶她,她卻不知我早巳嘗過你的味道,知道你這小道士在這方面又淫又浪,挺會服侍男人的,她這次使的心機又是惘然了。」

  「大人,我、我……」他將他說得這麼難聽,好似妓女,平瑩羞慚得抬不起頭來,但是那一晚他被蘇斷空給愛撫到神智盡失卻是事實。

  「沒什麼好緊張的,你就像上次一樣發浪就好了。這次你想要什麼?我送個寶石戒指給你好嗎?」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脫他衣服。

  平瑩急忙按住衣服,他與蘇斷空過去的那段情雖沒有結局,但是見他如此遊戲人生、作踐自己,他還是心痛不已。

  「不,大人,這種事應該要和心愛之人一起做,大人如此年輕有為,若跟心愛之人共赴雲雨一定會更加幸福。」

  聞言,蘇斷空就像見到怪獸般愕然的看著他,之後又是一陣大笑「你到底是真傻,還假傻啊?」

  「我……我不傻啊。」

  他老是用那種瞧不起的語氣說他傻,平瑩覺得委屈,忍不住回道。

  蘇斷空狹長的眼睛露出了些鄙視「既然不傻,就別再說那些做作噁心的話了」。

  「大人,這並不做作噁心,無情無愛的交歡與禽獸相同。大人,你這般行為不是在作踐自己嗎?」

  平瑩急著解釋,他為他心痛,寧可見他幸福度日,有妻有子,也不願見他變成現在這樣子,他這樣不是風流,而是作踐自己。

  蘇斷空臉色黯沉下來「你這小道士的嘴巴倒是厲害得很,無情無愛的交歡與禽獸相同,那你對我就有感情嗎?」

  他指的是那一日平瑩晚上服侍他的事情。

  平瑩羞著臉,竟又開始結巴起來:「我……我……」

  「少囉唆,你只要把腿張開就好。」說著,蘇斷空拉下他的衣服,扳開他的雙腿,吻上他的頸項吸吮,另一手搓揉著他的乳尖。

  快感不斷湧上身體是不爭的事實,平瑩的雙腿間也開始沁出甜蜜的液體,前戲才進行沒多久,他身下的飽滿已經一柱朝天。

  「無情無愛的交歡與禽獸無異,你看你現在的浪勁,還說得出這種話來嗎?」蘇斷空的話語充滿了嘲諷。

  「大人……」平瑩雙手發顫的抓住眼前男人的手臂,他的身子在收縮,而且十分劇烈,蘇斷空只用手指探入,就讓他喜悅得發出嬌呼。

  蘇斷空冷眼望著他扭動的身體,用力扯住他的頭髮,冷笑道:「說你想要我進去,還是要我們別學禽獸一樣交歡,大家下床去沖個冷水?」

  「我……我……」

  「怎樣?你自己選一個吧,發浪的小道士。」

  他的語氣中滿是鄙視與不屑,平瑩掙扎著吸氣,這樣的蘇斷空陌生得讓他心疼,縱然身子想要對方的火熱,他卻緊咬著牙忍耐,說出內心的真心話。

  「我是衷心為大人著想,大人可以生我的氣,也可以找別人服侍你,但是我相信大人一定是遭遇過什麼樣難過的挫折,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你竟敢妄自揣測,看來非得給你一點教訓不可。」

  蘇斷空臉色一變,變得十分兇惡,他用力的拉開他的雙腿,打開一個藥盒,挖起一大坨的藥油,強行插入他的私密處。

  平瑩腰部扭動了起來,嬌喘著,蘇斷空手指沾著藥油進入他的體內,在他的甬道全都抹上這種藥油。

  「不……不要……」

  那藥油抹進身體內部的感覺很奇特,像癢,又像熱,更像痛,三種感覺集合在一起,讓他張嘴不斷發出呻吟聲。

  蘇斷空嘴角往上一提,笑容變得險惡。

  「不要?等會兒你就會要不夠,幾個男人來也滿足不了你雙腿間的飢渴,到時我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含著眼淚,平瑩哭了。

  蘇斷空上勾的嘴角綻出俊美的笑靨「怎樣?認輸了嗎?只要你乖乖認錯,說你錯了,我就可以大發慈悲的原諒你。」

  當他將手指探入平瑩身體的深處,平瑩的嬌喘聲變成了輕泣聲。

  蘇斷空露出淫笑「當然,我也會好好的滿足你發浪的身體。」

  「是大人錯了,為什麼大人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到底是誰對大人做了可惡的事情,讓大人變成現在這樣子?」

  平瑩哭了,不過他是為了蘇斷空而哭,在他的心中,蘇斷空不是這樣的人,他是個熱情、正直,並且慈愛的男子。

  「你還敢胡說……」蘇斷空提起他的身子。

  平瑩敏感的身體在過度劇烈的震動下,叫囂著想要滿足,他不禁發出呻吟聲,體內的麻癢變成了像螞蟻叮咬的疼痛。

  蘇斷空知道他正承受著非人的折磨,故意搖晃著他的身體,笑語如珠「你好好的道歉,我會原諒你的。」

  「不……我不道歉……我沒有錯。」平瑩說得斷斷續續,咬緊牙關不道歉。

  蘇斷空被他激怒,冷笑道:「你的傻勁用錯地方了,沒男人,你這一晚熬不過去的。」

  「我可以的,我要讓大人知道還有別種生活方式,我不喜歡看到大人作踐自己。」

  平瑩抓著棉被喘氣說話,赤裸的雙臀滲出過量的液體,沾染在被上,他的雙腿間不斷的收縮,幾乎要暈過去。他咬緊牙關,除了磨蹭著被子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舉動。

  蘇斷空喉中乾渴,喉結上下起伏,望著這個根本連美貌都算不上的傻小道士,他原本要逼他道歉,讓他難受的泣求,從那一晚他就知道這個小道士浪得很,他預估他根本熬不了一刻鐘。

  但是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他除了磨蹭被子以外,就是對著棉被吐息,扭動著軀體,那白如美玉的身體在燭光的映照下美艷不可方物,深受折磨的反倒是自己。

  縱然這些年他縱慾無度,身下的女子不知多少,但是他從未見過比這個小道士更富風情的女人。

  蘇斷空沙啞著聲音,目光已經完全離不開床上扭動的軀體,他的身下火熱,而且已經被他用手解決過一次,但是還是無法消除下腹的熱火,這個傻小道士簡直是為了折磨男人才出生的。

  「你這樣證明有什麼用?」這個傻小道士的傻勁,讓他不知該怒還是該笑。

  「大人應該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他再怎麼說,還是反覆說這幾句,擺明就是個小笨蛋。

  「若是我沒有喜歡的人呢?難下成你要我禁慾一輩子嗎?」

  這個問題讓平瑩一時答不出來。

  蘇斷空來到床上,他也不想再廢話,要他跟其他女人斷絕關係也可以,反正他只要情慾得以滿足就好。

  更重要的是,現在府內沒有一個女子比得上眼前這傻小道士裸著身體更迷人。有了他,其他人根本都可以捨棄。

  「好,我會收斂往日的行為,但是要我禁慾未免太過無理,你來陪我吧!只要你陪我,我就不找其他的人。」

  「可是……大人……」

  蘇斷空倏地吻住他反駁的嘴,這個傻小道士,不知道還有什麼傻呆之言要發表,若不是他的身體這麼美艷,他早已因為得罪自己而被拖出去斬了。

  也罷,等他玩膩他之後,再來冶他的罪吧!

  兩人舌尖交纏著,平瑩腦中已經一片混亂,蘇斷空不斷汲取著蜜津,就像要不夠一樣。

  蘇斷空雙手強行拉起平瑩的雙腿架在肩上,下身往前一挺,貫穿他濕熱的身體,然後舒爽的發出粗吼。

  平瑩的身子立刻收縮夾緊他,微瞇起眼,張著小嘴喘氣,蠟黃的臉竟有些嬌艷的味道。

  「真棒……真棒……真舒服。」

  蘇斷空熱血沸騰,汗水從額頭落到鼻翼,他不斷往前挺進,耳邊聽見的柔媚呻吟更加快他的速度。

  「唔……唔……嗯……啊啊……」

  小道士發出的沙啞叫春聲,讓蘇斷空陷入慾潮之中,陣陣歡愉襲來,宛如被下藥的是他,而非小道士,讓他除了猛烈的擺動之外,再也感受不了其他。

  「傻小道士……」

  平瑩輕喘著氣,紅艷的朱唇跟他臉上蠟黃的臉皮完全不相襯,而蘇斷空揉撫著他的下身,經過一個晚上過度激烈的歡愛,他的下身已經虛軟得沒有力氣;也因為昨天晚上,他發洩的慾望已經弄得被單濕淋,都是腥臊的味道。

  「大人……藥性還……還沒解嗎?」他喘氣的問著。

  他的雙腿還是張開的,蘇斷空從他的身後緊摟住他,他的陽剛還在他的體內。就算發洩過後,蘇斷空也不退出,美其名說這樣才能解得了藥性。

  平瑩涉世末深,相信他的話,但是一整晚他的體內都充滿著男人的陽剛,每一次硬脹之後,蘇斷空就再來一次,弄得他的身後十分疼痛。

  「真舒服,真不想出來。」

  「大人……」

  蘇斷空終於不甘不願的離開平瑩的體內。

  平瑩鬆了口氣,正要彎腰坐起的時候,腰臀卻痛得讓他再度倒下。

  蘇斷空下床穿上衣物,昨晚的歡愉超乎他的想像。這個傻小道士傻雖傻,他的身子卻美得宛如上好的玉器晶瑩剔透,緊窒的身子就像專為男人而生;他不是沒玩過男子,但是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看來這個玩具半個月內應該還不會膩。

  至於他對他的承諾……哼,小道士是個傻子,他可不傻,等他玩膩他之後,自會去找更好玩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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