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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吉祥獸之二)》第12章
第十章

  蘇斷空揉著眼睛,因為日理萬機,實在太過於繁忙,再加上他屢次向葉青衣討回仙艷,葉青衣從不回應,不禁讓他頭痛萬分,更讓他這個繼位的皇帝實在是身心俱疲。

  所幸以前皇帝幼小,他在當輔政的時候,有許多事都是他辦理的,因此他還熟悉大部分的政務。相信只要忙過這一陣子,他應該就有閒暇了。

  就著昏暗的燭光,他望向另一頭,那裡是趴在小桌上睡著的平瑩。

  他這樣趴在桌上睡覺,木桌冷硬,應該很不舒服,他已經跟他說過好幾次,叫他回自己的寢宮去睡覺,但是他都搖頭不肯,最後往往和衣睡在這裡。他知道是因為他們分離太久,他再也捨不得離開他。

  他將手中的奏折放下,走到平瑩的身旁。他們分隔三年終於相聚,也把誤會說清楚,兩人表明了自己對對方的愛意,也終於有現在的甜蜜時光。

  得知一切都是平媛的惡意阻撓,平瑩並不記恨。

  蘇斷空知道平瑩原本就善良,毫無心機,他只求兩人在一起,對於平媛的惡行也不想追究。

  但是這三年來的苦悶跟分離的痛苦,還有平媛惡毒的嫉妒心,讓蘇斷空深刻瞭解到讓平媛留在京中,只怕她一得知平瑩進了宮,禍端就跟著來。

  但是若想要把她調離京城,她只是一介女流,又是恩人的獨生女,恐怕會惹來逼人太甚的批評。

  而且之前平媛逢人就說與他有婚約,他坐上帝位後又沒有與她成親,平媛便在外散佈謠言,說他當上皇帝後就不想要她,是個薄情寡義、薄倖無情之人。

  熟知實情的,都知道事實並非如此,但是不知情的,都被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給騙了。

  也因為這樣,蘇斷空現在很難動她,他覺得心煩至極。

  他輕撫著平瑩的髮絲。

  平瑩睡眼惺忪地醒過來,他揉眼的方式非常可愛,讓蘇斷空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走,我們去睡覺吧。」他溫柔道,捨不得他在這裡睡得不舒服。

  「嗯。」平瑩依偎著他,但是看蘇斷空一直緊皺著雙眉,顯然心情不太好,小聲的問道:「斷空,你心情不好嗎?」

  「也沒有心情不好,就是剛登上帝位,煩心的事情甚多,過一陣子應該就好一點了。」

  平瑩以為他說的煩心事是指仙艷的事,抬起頭來望著蘇斷空的側臉,說出自己內心的感覺。

  「我師父那件事不要再多費心了,因為師父不會回來了,我也說不出為什麼,但是我就是這樣覺得。」

  蘇斷空也無可奈何的點頭,平瑩所言甚是,而且他的直覺也沒錯,仙艷是不可能再回來的。

  很明顯的,葉青衣絕不可能再放仙艷回來,若是仙艷的命格可讓人稱王稱霸,葉青衣怎可能會放棄仙艷,讓仙艷回來;更何況仙艷本來就是從他的後宮中私逃出來,他緝拿他回國也不能說不對。

  「好,那就先把這件事擱著吧。」這是無可奈何的下下之策,而且他已經盡心盡力。世事如此,他也無可奈何。

  「嗯。」

  兩人回到了寢宮,上了床睡覺。

  蘇斷空十分疲累,卻無法入睡;平瑩則窩在他的懷中安穩的睡著,他撫摸著他白裡透紅的雪頰。

  他的確有煩心的事情,而且跟國政完全無關,只是這件煩心的事不好對平瑩說明。

  因為這是有關平家的事情,他不想讓他聽了心裡難受。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沾惹到平媛真是倒楣至極,當初若不是在平媛的挑撥離間下對平瑩心如死灰,他怎會替自己找來這個天大的麻煩,又怎麼可能跟她定下婚約?但是就算此刻他後悔萬分,也不能改變現況。

  他之前已經退婚,只是現在平媛在外胡說八道,說他如何負心薄倖,以往又如何沉溺女色、放浪形骸,讓他在外的評價極低。

  也因為平媛的謊言帶有幾分真實性,平家二老也在平媛的洗腦下,開始認為是他的不對,而非是平媛的錯。

  他們想要挽回親事,畢竟平媛入宮,就算不能當上皇后,也能選上貴妃,家中連帶的也能雞犬升天。

  平媛也不知用什麼方法,找來幾個德高望重的老臣,這些老臣平日他也敬重幾分,她要這些老臣保她入宮;老臣們聽了她的謊話,是非不分,竟聯合起來,要保她入宮,但他怎麼可能讓平媛入宮?

  平瑩如此沒有心機,平媛若是入宮,豈不是會害死平瑩!雖然仙艷在信上說過吉星命格特異,除非壽終正寢,否則都能化險為夷。但是他不信命格之說,對平瑩的安全仍然萬般擔憂。

  明日就是平家二老的大壽,他過去受過他們的恩情,是一定要去的,聽說老臣們也在那兒,準備要幫平媛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怕明日在情勢所逼下,難以拒絕婚事,因此才煩心不已。

  而這些話,他無法對平瑩說出口,若是平瑩知曉他如此煩心困擾,說不定還會忍著心痛要跟平媛共侍他,他絕不容許平瑩受到委屈,因此不敢透露此事,就怕平瑩傷心難過。

  他在他的額上親了一下,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兒,心裡下定決心,若是這個皇帝當得這麼痛苦,還不能保護平兒周全,那他乾脆不要當算了。

  他與平瑩已經分開太久,他再也不能忍受兩人分開。

  ****

  一國之君前來祝壽,使得平家二老臉上添光,平媛也笑容滿面。

  幾個老臣拍了拍平媛的手心,好像在對她說——一切如此順利,絕對沒有問題。

  蘇斷空拜完了壽,不願多作停留,怕會旁生枝節,想不到平媛硬是將他留下來。

  「等會兒有個餘興節目,陛下,請您一定要看。」

  他不知道她在搞什麼把戲,臉上有些不耐煩。

  此時,平家二老也對他道:「就留下一會兒,不會耽擱太久的。」

  蘇斷空只好留下,但過沒一會兒他就坐不住了。

  一個眼睛細小的老人走了出來,對他行禮過後道:「聽說陛下心中有掛念之事,我乃是雲遊四海的道士,能解陛下心中憂愁。」

  「我並無憂愁,因此無須旁人來解。」

  他不想留在這裡,聽這種無聊的話。

  那道士對他冷冰冰的話也不在意,「陛下,請問您是不是要找個名字中有瑩字的人呢?」

  平媛並不知道平瑩進宮,蘇斷空也封鎖消息,因此平媛才以為他想要得到平瑩的消息。

  他就看她玩什麼把戲「是又如何?」

  「平媛小姐拿了此人的生辰八字來我這裡卜算,因為我與平媛小姐有緣,所以我就幫她算了,此人乃是大凶大煞之命,接觸者無不送命。照他的命格看來,他貧賤短命,應該是死在外地了。」

  蘇斷空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內心已快氣炸,誰准他們亂咒平瑩,這些狗屁道士懂什麼!根本就是騙人錢財的神棍,平瑩的真正命格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還推斷他已死去。

  哼!他每夜都睡在他懷裡,根本不是像他們說的一樣。

  那老人還喋喋不休的道:「我觀平媛小姐的面相,國色天香,頗有一國主母的氣勢,平家夜晚也有祥瑞之氣籠罩。陛下,這是天意,而天意不可違啊!」

  眾位老臣也開始說起平媛的好話,似乎硬要逼蘇斷空今天將平媛召進宮中。

  蘇斷空忍住氣,一來是來此祝賀,不想多生是非;二來若起了爭執,怕出口傷人,而他並不願傷平家二老的心。

  他不作任何表示就離去。可想不到他今日不作決定,卻造成了日後的苦果。

  平媛進宮了,但蘇斷空得知消息時已經是她進宮半日後的事。

  始終隨侍他左右的總管,見到他滿面怒容,也忍不住發愁「皇上,是您說今天一天都不准吵您,所以才這麼晚稟報。而平媛小姐是老臣們將她帶進宮的,她氣勢囂張,我又趕不走她。」

  不必總管說,蘇斷空也明白平媛的脾性,拂袖道:「她不知道平瑩進宮吧?」

  「還不知曉,可是待的時日一久,要瞞也瞞不住,宮中的人都知曉瑩少爺是皇上最重視的人。」

  「將她趕出去,省得我見了她就心煩。」

  「皇上,不是您去趕她,她不會走的。」總管苦著臉,「我好話說盡,平媛小姐只差沒賞我一巴掌。皇上,不是我辦事不力,而是平小姐她的性子……」

  蘇斷空揮手「我懂了,你退下吧。」

  總管立刻退下。

  蘇斷空前往平媛所在的地方,她不在總管安排的宮殿內,而是私自跑到御花園,這讓蘇斷空更加緊張,因為平瑩閒暇無事時,最愛在御花園休息,他怕兩人遇見,以平媛心狠手辣的個性看來,她一定會設法害死平瑩。

  「平媛。」他疾步的走進花園,額頭流滿汗水。

  平媛心情大好,正在觀賞花朵,見他前來,滿頭大汗,還以為他是迫不及待想要見她,不由得露出笑顏「斷空。」

  也許她的美色能讓多數的男子傾倒,但是蘇斷空對她已經十分厭煩「你給我立刻出宮!我要說幾次你才聽得懂?我跟你之間永遠也不可能,就算平瑩不在了,我也不會娶你的。」

  平媛的滿面笑容頓時消失。

  「我知道你還在為了平瑩的事記恨於我,算命師說平瑩已經被淹死了,你知道淹死的屍體有多難看嗎?平瑩再怎麼比我美,他死時的樣子,你看了就會想吐的。」

  蘇斷空氣得發抖「你說話留點口德吧。」

  「我為何要對他這樣的人留口德?平瑩原本就該死,不過我很高興他死得這般淒慘。你可以不信我,但是在近南邊的小漁港,有人發現了平瑩的屍首,師父去召 魂過後,也確認是平瑩本人,你苦苦等待的平瑩已經死了,你再怎麼對他一心一意也沒用了;而師父說你可以當上帝王,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我的命格是傳說中的吉 星,你是因為跟我訂婚,才能當上帝王,你若沒有我,很快的你就什麼也不是,這樣你還敢不娶我嗎?」

  她深信江湖術士之言,說得口沫橫飛,聽在蘇斷空耳裡卻覺得啼笑皆非。她大概是因為排斥平瑩又太想入宮,所以那道士投其所好,專說她想聽的話;平瑩明明還在他身邊,說什麼死了,實在是荒謬至極。

  更何況她自稱是吉星命格,更是可笑。

  蘇斷空冷笑道:「好啊,你既然認為我的帝位是因為你的命格而來,今天我不娶你,你再去嫁其他的人,看那個人會不會也成為帝王?」他攻其語病。

  平媛怔愣,繼而惱羞成怒「你不娶我,你將會後悔一輩子,我看你這帝位坐不坐得了三個月。」

  「我跟你斷了婚約是三個月前的事情,這帝位我還坐得很穩呢。」蘇斷空反唇相譏,不屑再跟她廢話「不管有多少人保你進宮都沒用,我說實話,我討厭見到你,你若有自知之明,就該離開。」

  「你別以為平瑩會再回到你身邊,平瑩死了,他失足掉進海裡死掉了。」她說到這邊,忽然雙眼發直,望著他的背後。

  蘇斷空對她詛咒平瑩,已經忍無可忍,怒道:「就算平瑩死了,你這麼惡毒的從中阻撓我們兩人,他也會找你索命。」

  平媛突然臉色發白,身子顫抖。

  見狀,蘇斷空才發覺她臉色不對,只見她將身子蜷成一團,就像見到什麼恐怖的事物,臉上露出了極度驚恐的表情,聲音也像發不出來,只能發出咿咿啊啊的聲音。

  見她驚嚇過度昏倒在地,蘇斷空也心口怦怦亂跳的往後看,不禁嚇了一跳。

  只見平瑩全身濕滌滌,臉色發白,蒼白得像個幽靈鬼魂,他身上不只濕透,還沾滿了不知哪兒來的泥沙,手裡還抓著一把草,就像是從水裡爬出來的樣子,平媛一直說他是淹死的,怪不得她嚇成那樣。

  「平兒,你怎麼了?」

  「我、我……」平瑩口齒不清,好像驚嚇過大。

  蘇斷空脫下外衣,立刻覆蓋在他身上。平瑩因為驚嚇過度,沒看到倒在地上的平媛。

  蘇斷空也沒空理平媛,立刻將平瑩一把抱起,往寢宮裡送;至於平媛,他叫了總管來處理,就不願理她了。

  蘇斷空召來了太醫,為平瑩看診,平瑩是受了驚嚇,並末受傷。

  他便喚人送來熱水,把平瑩冰冷的軀體泡進熱水裡,沒多久他冷冰的身體才溫暖起來。

  「怎麼了,平瑩?」蘇斷空擔心至極。

  平瑩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看來被嚇得不輕「因為花園裡的水池有花,我覺得很漂亮,想要摘一朵給你,結果……不知怎麼一回事跌了進去,我怎麼爬都爬不 起來,我以為我要死掉的時候,抓到了草就爬了起來。想去找你的時候,卻跌了一跤。」所以他身上沾滿泥沙,是因為跌跤的關係。

  蘇斷空將熱水淋上他的臂膀,檢查了一下他的全身,他沒有受傷,只是受到驚嚇而已。

  「沒事的,平兒,下次不許你再靠近水池了。」

  平瑩猛點頭,看來剛才的驚嚇也讓他這一輩子都不想靠近水池了。

  洗完了澡,蘇斷空將平瑩抱上床鋪;平瑩緊緊抓住他衣服的雙手一直未放開,他輕輕握住他的小拳頭。

  「傻瓜,你不放開,我怎麼幫你穿上衣服?」

  「不要,我不想放開,我剛才好怕,怕我跌進去後,就再也看不到你……」說到這裡,平瑩將臉靠在他的肩膀上,親著他的臉頰,接著哭了起來「好不容易我們終於在一起了,我不要再分開了……」

  蘇斷空按住他的後背,緊貼在自己的胸前,他可以理解他的憂慮,因為那也是他的心情;一想到如果平瑩在水池裡出了事,他就全身驚顫。

  「不許你再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好嗎?平瑩。」

  「好,斷空。」平瑩激動的回應。

  蘇斷空忍不住吻上他的唇,這些日子的勞累,讓他只有抱著他睡覺而已,已經許久沒有和他親愛過了,他的身體燥熱,情慾忽然在此刻全都湧了上來。

  平瑩瑩白如雪的軀體交纏著他,兩人雙舌交纏,相濡以沫。

  蘇斷空雙指揉弄著平瑩小小的乳尖,他仰頭輕吟;他低下身子輕咬他的乳尖,讓他發出更美好的聲音。

  他下身的慾望一觸即發,於是拉開繩結,扯下自己的褲子,拉住平瑩的手,讓他感受自己的火熱。

  平瑩猶豫了一下,隨即環握住他全身上下最熾熱的地方。

  蘇斷空急切的再度吻著平瑩的唇,平瑩死白的雙頰漸漸染上紅暈,他手下的動作有點嬌羞、有點不知所措,卻已經讓蘇斷空情難自禁,再不進入他的體內,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平兒,坐到我腿上來。」他瘖啞著聲音,扶著平瑩的腰身。

  平瑩羞澀的坐在他的腿上,當他的手指進入他緊窒的柔軟,平瑩呼吸變急,臉上的緋紅越來越加深。

  「腿環住我的腰……」

  「斷……斷空……」

  平瑩的雙腿環住蘇斷空的腰身,他的火熱就在自己的身下微微的抵著,平瑩的臉色不禁越來越紅。

  蘇斷空捧住他的雙臀,慢慢的進入深處;平瑩開始喘息起來。

  他進入到深處就停住了,像在感覺他體內的緊窒感跟溫暖的溫度;平瑩不禁咬著唇,輕輕的動了一下腰身,一陣酥麻感竄過兩人的身體,平瑩全身虛軟的緊靠著他。

  「平兒,好舒服……」蘇斷空在他耳邊輕聲的低語,溫熱的氣息吹在他十分敏感的耳朵上。

  平瑩受不了的側過頭,扭動腰身,再一次讓他的火熱摩擦著內部的軟柔。

  「啊……啊……」

  「平兒,你好可愛……」

  再也受不了平瑩可愛的嬌吟聲,蘇斷空擺動著腰身,在平瑩身上馳騁,他封住平瑩的唇,將他翻轉過身,托起他白嫩的臀部,進入到最深處。平瑩發出吟哦的聲音,任由他主宰著自己的身體。

  蘇斷空環住赤裸的平瑩,在他頰上印上一個吻!

  平瑩疲累的睜開眼睛,他的全身印滿了他的吻痕,昨夜兩人熱情的交歡,就像要把這些時日的空白給補回來一樣。

  「再睡一會兒,我先去上朝了。」

  「嗯……」平瑩太累了,連說話也模糊不清,說完後又沉沉入睡。

  平瑩抓住他的雙手從來沒放開過,蘇斷空輕柔的扳開他的手指,放進被子裡去。在他臉上再印上一個吻後,他才起身更衣。

  出了門,總管正在外面等著他,看來是知道他在休息,所以不敢貿然闖進去,只得在這兒等著。

  想也知道他要報告的是誰的事,蘇斷空興致缺缺,卻不得不問。

  「平媛怎麼了?」

  總管壓低了聲音道:「平媛小姐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派人將她送回平家後,據說一直高燒不醒。」

  蘇斷空一點也不同情她「哼,她作惡多端,報應此刻到來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總管說的這般簡單。

  平媛高燒不醒,病了兩個多月,等她神智稍微清醒後,卻好像有些精神失常,遠遠見到人影,就大喊「平瑩來了」。

  平家怕這等醜事宣揚出來,以後別說平媛要入宮,就連普通的婆家都尋不著,因此立刻搬離京城,住到偏僻的別館,讓平媛好好療養。

  另一個原因是平瑩這兩個字幾乎只有平家二老與平媛知曉,道士又說是死去的平瑩來索命,這讓他們怕牽連到自己,立刻依道士所言賣了房子遷居。

  說實在的,蘇斷空對平家並無好感,雖然平家二老對他有恩,但是那也是要將平媛嫁給他,因此才對他施以援手。

  而且光聽平瑩的身世,就讓他的心口升起一陣冷意。

  只因為算命的說平瑩是禍水,就將他移往外地讓他獨自居住,就連祖譜上也沒寫上他的名字,也怪不得他們會對平媛做出這種處理方式。

  不過他們離開了京城,也少了他一樁麻煩,他心裡也輕鬆多了。望著平瑩從遠處奔來投進他的懷裡,他開心的抱著,在他唇上印上自己的吻。

  也許是平瑩的命格讓這一件事就這麼簡單的處理掉了,但是他不願相信命格,寧願相信是上天為了成全他跟善良的平瑩,才讓這些煩人的阻礙全都不見了。

  「平兒,下個月朕要出去打獵,你要去嗎?」

  平瑩雙眼發亮,愛戀的目光始終離不開蘇斷空。

  「好啊!」

  蘇斷空將平瑩緊緊摟在懷裡,帝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平瑩在他身邊,這樣他就已經別無所求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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