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華清泉再次見到這個瘸腿的男子時,是被石高野帶去宴席的時候,那男子是從北方來的,他做的是金子的生意,由他底下開採的金礦好幾十個,他現在已經是世間上小有名氣的采金人。
對於他臉上的傷疤及腿傷,他只淡淡的道,當初為了金礦的生意,遭人暗算,誰都難以否認他的說法,畢竟這種生意獲利多,容易引致是非。
華清泉差點羞得無地自容,他那日把這麼一位身價不凡的人當成了乞丐,還掏出了銀錢給他,他羞得簡直不敢看這個人。
石高野見他表情有異,臉色沉了下來,華清泉怕他又對不認識的人開了殺戒,急忙道出當初去拜觀音時,以為他是乞丐的事。
石高野聽了後,差點笑翻了,他冷眼看了那男子一眼,看不出他多少年歲,因為他臉算是半毀了,但是他瘸著腿,根本就是個殘廢,他也不相信這種人勾引得了華清泉,看來華清泉也真的只是為當初的事不好意思而已。
「沒關係,他沒提起,就算了。」
華清泉羞慚的點頭,那男子也知石高野的慣例,他拿出錦盒道:「人人都說石家老爺身邊有個天仙,我當時還不信,想說這極品送給了他,一定也只是浪費而已,但是現在我同意了,這位天仙不但美若天仙,更佳的是他為人善良,這東西他戴在發上一定十分適合。」
石高野聽慣了讚美,連眼都沒眨一下,但是那男子將錦盒打開,一隻欲騰天而飛的金銀雙色鳳凰好像要從盒子裡飛到天上去,與餐的人士全都驚訝的望著這件髮飾極品。
華清泉發出由衷的讚美:「好美啊!」
華清泉一句讚美,勝過他人百句的奉承。
石高野立刻收下這禮物,甚至當場將這支髮飾簪在華清泉的發瀑上,華清泉臉紅如醉酒,全場全都陶醉在他的美色之下。
「多謝……」他還不知道這瘸腿傷疤男子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自我介紹道:「我姓立,叫立難水。」
華清泉嫣然一笑,「多謝您,立老闆,前些日子的失禮,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立難水笑道:「就是有那些事,我才知道泉少爺是最難得一見的好人,你一定是菩薩轉世,又有好心腸,又漂亮,我當初拿了你的銀錢,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他爽朗的大笑,華清泉終於知道他沒有把那件事掛在心上,他微紅臉蛋,仍是不好意思的道:「是我太蠢了,竟把你當成討錢的……」
「沒這一回事,我很高興能見到知名的泉少爺,你送給我的銀錢,我正想著法子,要變些花樣還給你呢。」
華清泉不懂他的意思,只好臉含微笑,立難水對華清泉聲聲句句的讚美漂亮,又稱讚他心地似菩薩一般,讓石高野聽了十分舒暢,他一手親密火熱的摟過了華清泉,華清泉仍是面帶微笑,笑容卻一下黯淡了許多。
過了幾日,石家裡送來了立難水說要送給華清泉的東西,石高野本就好嫉,怎能忍受有人私自送東西給華清泉,就算那人貌醜如豬,是個瘸子,他也不能忍受。
他臉色黑煞,華清泉帶開了遮掩的紅布巾一看,笑了出聲音,連石高野也不知他在笑什麼。
華清泉解釋道:「老爺,我那一天不是施捨了立老闆銀錢嗎?」
這事華清泉早已向他說過,他點了頭,華清泉道:「那立老闆將那些銀錢裝飾在枯木上,你看看,這就好像是樹上長了金錢,我看是聚財的意思,他的意思是祝我們財源廣進,也順便把當初我施給他的銀錢還給我。」
石高野這才轉向那禮物,那禮物只是個盆栽,上面弄了塊枯木,枯木上佈滿了碎銀,看起來也頗有奇趣,遠遠看,銀錢還會發亮,不是什麼大禮,卻也佈滿了巧思。
看來對方只是把華清泉施的銀錢,變個方法還回來,也不算是禮物,華清泉又看它嬌小可愛,喜歡得緊,他才同意讓華清泉放在書房裡的桌上。
因為這幾件事,他對立難水就特別的有印象,立難水想要涉足金銀方面的設計買賣,賣給高官厚爵,他上次送的那隻鳳凰飾品就震驚四座,石高野知道他想借助他的店面,寄賣這些東西。
金礦、銀礦總有挖空的一日,但是這些小玩意,作工細膩,花得實金實銀很少,但卻能抬高許多價錢。
「那你把你的貨源拿來給我看看。」
石高野這麼一說,立難水立刻就帶了好幾盒到石高野的家裡,他堅持不肯在客棧裡會面,看這些東西。
只道:「金銀總是不宜露白,更何況我帶了這麼多的好貨,我又行動不便,萬一被人搶走,我的損失就大了。」
石高野也覺得他說得有理,只好招待他來家裡,他打開了木盒,華清泉哇一聲地叫出,裡面有配戴的,也有玩賞的,全都既可愛又高貴,他看得愛不釋手。
他拿著一支做成花狀的髮簪看得十分喜歡,立難水也很會做生意,他讓石高野看完了他的貨色,將所有的東西放入盒內,就是沒放那只花簪。
他道:「泉少爺喜歡,是它的福氣,就給泉少爺吧。」
華清泉手中這枝作工最細膩,也最漂亮,他不敢收,要立難水開個價錢,立難水不肯,華清泉雖然喜歡,卻不願白收,兩人推推托托之間,石高野早就覺得不耐煩。
「收下吧,我會把立老闆的租金收少一點。」
「謝謝石老爺。」
立難水表情沉穩的道謝,華清泉也臉帶喜悅的微笑,就在此刻,立難水輕聲道:「石老爺,不瞞你說,我也有在做金銀的盤扣,十分的可愛,像泉少爺這樣身價不凡的麗人兒,就是適合那樣的東西來襯托身份。」
「金銀的盤扣?這什麼東西?」
立難水從掌心裡忽然現出了好幾隻金銀作的鳥兒啄著木支,「這是我們師傅研究出來,特地為一些需要的人做的,這身份不一樣,當然連盤扣也跟一般不同。」
立難水壓低了聲音道:「我上次到京城,還為相爺夫人也做了這樣的盤扣,後來夫人拿了一件衣裳要我再做一次,我看那衣衫布料完全不同,料想是內宮裡的人。」
他說的抬高了身份,也說明了自己不是隨意販售,在石高野心裡,原本華清泉就是無上的珍寶,什麼世俗的東西,他都該佩用最好的,立難水這一說,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那你做一件來看看。」
立難水道:「這當然是要做得合身,所以若能讓我幫泉少爺量個身子的尺寸……」
石高野妒心奇重無比,無肯讓男子的手摸到華清泉美麗的身子,他陰沉著聲音問:「難不成你也這樣要求相爺夫人,也這樣要求那內宮的貴人嗎?」
立難水連忙搖手,「她們是貴氣的人,我怎敢,我派了師傅的女家眷量身訂做,這世上只有她們兩人才有這樣的福氣,是我見泉少爺心善又美,總覺得也該讓泉少爺做上一件,若是石老爺覺得不妥,那當然也不便再談下去。」
那鳥兒啄著小樹枝的樣子做得活靈活現,華清泉見石高野臉色,再加上他往常的行事作風,就知無望。
他有些失望的將那盤扣放在桌上,臉上雖帶著笑容,總是失望。
「老爺,這是奢侈的事兒,我又不是內院的貴人,也不是相爺的夫人,不必做到這些的。」
「說什麼話,你比她們更加貴氣。」
當日那位大師就說過,得到華清泉便能成為一國之君,他現在儼然就是商業上的霸主,那華清泉當然是後位,怎會比不上那些人。
「好,我讓你量尺寸,但是我要在場。」
「這是當然的,不過老爺盡可放心,我是個瘸腿的人,就算敢對泉少爺有什麼不規矩,他一手推我,我就倒了。」
「那倒也是,他也不會看上你的。」
石高野說得難聽,對他講話充滿了蔑視,華清泉反倒不忍,他輕聲道:「那就現在量吧。」
石高野道:「等會要與知縣設宴,下一次吧。」
華清泉憐憫道:「老爺,立老闆腳不方便,既然來了,就讓他一次事情辦齊,何必要他多跑一趟。」
石高野根本就不在乎他人的痛苦,「他多跑一趟算得了什麼,他腳不好,不能做生意?那他盡可不做我石家的生意。」
華清泉難得的拗了臉色,只因為石高野話講得太過難聽,再加上之前,他竟施捨給立難水錢,總是覺得有愧,不願意石高野這樣貶低他。
華清泉堅持要現在量,石高野又得馬上出門,最後是石高野認輸了,而且一看那立難水的鬼樣,華清泉怎可能跟他有什麼曖昧。
「好吧,你要量就量,晚上回來,我們再談。」
他急著出門,也為了不讓華清泉的肌膚被第三者看見,他只派了人在門前守候,要是華清泉一喊,就打了進去再說。
華清泉進了房門,脫得只剩薄衣,讓立難水量尺寸,立難水一瘸一瘸的走進房間,他的雙手帶了些硬繭在他的身上輕撫著。
華清泉只覺得一陣的刺癢,卻不是不舒服的感受,他站直身,立難水還沙啞的道:「泉少爺,您的頭髮又長又美,石老爺一定十分疼愛您,您看您說一句話,老爺子就任著您,您真有福氣。」
華清泉輕笑,臉上卻在石高野不在時,泛著憂愁,旁人只見著外相,那裡知道他心中的苦處。
「是老爺厚愛。」
他那幼嫩的乳尖在冷空氣中、薄衣下隱隱約約挺了起來,立難水粗糙的手指隨著量尺,輕輕的壓在那乳尖上頭,有一點點疼,又有一點點癢,華清泉開始覺得後背有些些不明發熱。
「立老闆,量好了嗎?」
「還沒,快好了,量仔細點,回去才能做得好一些。」
他終於鬆開了皮尺,華清泉的乳尖已經頂住薄衣,露出了兩小點的凸出,華清泉臉紅了,他知道立難水沒什麼意思,自己的身子卻反常的發起熱來。
他摸著他細嫩的腰側,那地方原本就是華清泉敏感的部位,華清泉不太適應他碰那個部位,他低聲道:「立老闆,這樣就好了,我不量了。」
「泉少爺,再一會就好。」
他放柔了聲調,又靠的近,華清泉聞到他身上一股男人的剛毅味道,雖然他瘸了,又帶著疤,總是個男子。
他霎時臉紅心跳,總覺得這味道十分近似以前在床上憐愛過他的辛漢宕,他竟連下半身都有了感覺。
他慌張的怕起來,不肯再量,輕推開立難水道:「夠了,立老闆,做不合身也沒關係,這樣就好。」
立難水抬起臉來,他神色也有些怪異,雙眼散發出火熱,華清泉全身都顫了,他趕緊披上衣物,撫著不斷急促跳動的心口坐在床頭。
他另一手掩住了臉,他是怎麼回事,對方是個殘廢的人,臉上又佈滿疤痕,他怎麼身子發著熱潮,好像欲跟對方交媾,難不成就像那些外面傳的瘋言瘋語,說他總有一日會受不了寂寞,會想要偷人。
「那尺寸量好了,我先出去了,泉少爺。」
立難水恭敬地行了禮才離開,華清泉轉頭看他關上房門,他那炯炯有神
的目光沒離開過他的身子,讓他的身子熱度又上揚了好幾分。
一等到門關上,他下部自行有了感覺,抵住了褲子,他羞慚不已,這些年來他侍奉石高野,幾乎沒有這種需求。
有時石高野也會碰他這個地方,但那是被長久碰觸後,他又年輕,才會漸漸有感覺,並不像今日一樣,立難水根本沒碰他下部,他就已經熱起來。
「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輕輕按住熱脹的部位,感覺卻十分強烈,後方也抽動著,彷彿記起曾被男人貫穿的快樂,羞恥湧上了心裡。
他急急的穿上衣物,不敢再碰,他呆坐在書房裡,石高野喝到半夜才回來,他喝得十分開懷,華清泉小聲道:「老爺,大夫不是說過嗎?叫你不能再喝酒了。」
「我今天開心嘛!知縣給了我一瓶神油,清泉、清泉……」
石高野在他臉上亂吻著,華清泉勉強忍受著,但是他不知從哪裡拿出小瓶,裡面倒出的油是紅色的,他塗滿了他自己的下部,卻仍是不振,只能感覺到熱熱的,石高野一急,也將那油抹進了華清泉的下面。
華清泉咬牙呻吟了出來,他下面好熱、好難受,石高野喝醉了,在他身上亂蹭著,很快就醉得睡著,他卻又疼又熱,難以忍受。
他皮膚幼嫩,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他哭了出來,又不能大半夜叫下人去拿水來洗那個部位,他們自己到後院,汲了些水,水碰上會涼,不碰水就熱,但他不可能一直光著屁股在後院洗那個部位。
石家僕役太多,若讓人看見了,他就不必做人了。
他想著石家附近偏遠處有個小溪流,那裡平日都沒人,他又痛又癢,再也難以忍受,他開了後院的小門,直接奔出到那條小溪去,他脫了下褲,馬上往溪水深的地方走去,讓流動的清水清洗那個部位。
他一邊哭一邊走,被人從後面抱住了,那人厲聲道:「你幹什麼?」
華清泉哭道:「我好難受,放開我……放開我!」
「再難受也不能尋死!」
華清泉咬緊了牙,他打了對方胸膛好幾下:「我不是尋死,我是……是……」
這麼羞恥的事,要他怎麼說得出口,他哭得梨花帶雨,那人也終於發現他脫下了下褲,屁股是光luo的,他微微一愣,華清泉就著月色,看清抱著他的是下午來過的立難水,不知怎麼回事,他竟在這裡。
「我好難受,拜託,放開我……」
身體的疼癢,大過了心裡的羞恥,華清泉哭泣吐實道:「我那裡被抹了東西,又疼又癢,我只是想要溪水洗掉它。」立難水臉上有點尷尬,但他輕柔的把他抱扶到了水較深的地方,兩人靠著一塊巨石,讓溪水的位置剛好可以洗到他那個部位。
溪水洗過,不再那麼疼了,但是麻癢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他手心緊緊的拽住立難水胸前的衣服,因為難受,他哭濕了他胸襟的衣裳。
「被抹了什麼?知道嗎?」
立難水聲音既低沉又溫柔的詢問,華清泉搖頭淚流滿面,「不知道,是紅色的油。」
「那叫神油,效用很強的。」
華清泉又哭了出來,現在連用水洗也沒用了,那羞恥的部位又痛又癢,他想伸手去抓,但是在陌生男子面前,他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失態的事。
「拜託你,留我一個人。」他哭著請求。
「夜晚漆黑,容易出事,我不能放你一個人。」
立難水低柔道,但他溫熱的手掌蓋住他被水沖流的部位,他的手指探進了華清泉無法想像的麻癢部位,華清泉用力打他,打出來的拳頭卻根本柔弱無力,今日下午被他量尺寸時,他就身體有點怪異,現在怎能讓他這樣的碰他身子。
「別這樣,放開……放開我……」他害怕的懇求。
立難水低聲道:「那用水洗沒用,要男人的那種才會消疼。」
「我怎麼能跟別人做那種事。」
他不願意的抵抗,立難水的手指卻狂野在他嫩xue裡勾觸,他被勾觸到了敏感部位,他叫出了聲音,兩腿發著顫,竟支持不了自己的體重,他現在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怎樣都控制不了。
他淚痕滿臉,立難水吻著他的嬌唇,他抵抗了幾下,但是他身上的男性味道就像催情劑一般,下午時就讓他有了感覺,更何況兩人現在濕淋淋的貼在一起,肌膚的熱度相貼,他的男性味道衝鼻而來,讓他更有了感覺。
華清泉張著唇,被他的舌尖猛的舔盡了口液,他的手指在他麻癢的嫩xue裡開始抽動,他已經許久沒有真正的有過這種行為,他全身嬌顫。
「你裡面好小啊……」
立難水在他耳邊嘶啞說著,就像調情一樣,華清泉再怎麼不願意,但是他麻癢難當的疼痛部位,在他玩弄下,有感覺的不斷抖動。
「石高野就像傳言一樣,他沒有辦法真的對你做這種事,是吧?」
華清泉眼眶含滿淚水,沒有力氣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他雙腿被打開,男人的粗壯部位頂入了他癢疼的嫩穴裡,他喘著氣,好久沒有男子進入他的身體內,他甚至覺得又痛又難受,但是一股舒爽感卻百倍的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