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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第160章
  第160章 三個女人的遊戲

  曾方媛被齊心語看得有些羞了,尤其是她的目光一直停在她那高高的胸脯與小腹下那一片黝黑上的時候,更讓她有些緊張了,「心語姐,好看嗎?」

  齊心語從床上下來,繞著曾方媛轉了一圈,前前後後的看了一個遍,身上竟無一點瑕疵,無可挑剔。

  「豈止是好看呀,方媛簡直就是天上下來的仙女了!」齊心語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曾方媛那近似赤裸的身體,那一身褻衣不僅沒有遮擋住她的美麗,反而增加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你齊姐就是會誇人,如果說你齊姐是天上下來的仙女嘛我還能信!」在一旁的廖秋雲反而看著齊心語笑道。

  「我想阿姨要是如此打扮的話,也一定很迷人的!」齊心語回過頭來看著廖秋雲說道,她的眼神裡有幾分鼓勵,幾分欣賞,單是穿著那一身莊重的西服套裙就夠迷人的了,如果再換上這麼一身褻衣,那還不得讓人神魂顛倒呀!

  「你想看阿姨的笑話了吧?我多大的年紀了,要是也穿那麼一身小姑娘的衣服,還不得羞死呀?」廖秋雲在齊心語的鼓勵之下倒有些躍躍欲試了,「要是齊小姐穿還差不多!」

  「我就知道阿姨不會撇下我的!」說著齊心語轉過身子來對曾方媛笑道,「來,脫下來讓姐穿穿看。」齊心語說的跟要一杯涼開水一樣的輕鬆。曾方媛真沒有料到齊心語會那麼痛快的加入到這個行列裡來。

  曾方媛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脫了衣服,雖然那身紗裙薄如蟬翼,總算也是一件衣裳吧,再透再露,也不能算是裸體的。

  「到裡面來吧。」曾方媛嬌羞的一笑,轉身朝衛生間裡走去,齊心語也跟了進來。當曾方媛把那身褻衣脫下來的時候,齊心語也已經光光的了,她站在那裡欣賞著曾方媛那無可挑剔的身段與雪白的肌膚,笑道:「幫姐穿上!」

  曾方媛像一個丫頭一樣的聽話,她還真擔心齊心語會突然改了主意不穿了呢。當曾方媛的手指碰在齊心語那尖挺的乳房上的時候,她的手不禁微微一顫。她同時想像想了齊心遠的大手在這一對尖挺的乳房上撫摸時的淫笑會是多麼的迷醉了。

  「你怎麼辦?」齊心語看著已經光光的曾方媛笑問道。

  「我……還有一身呢。」曾方媛來的時候就帶了兩身睡衣,這一身吊帶式的紗裙就是專門穿給齊心遠看的,不想今天又派上了用場。她從小壁櫥裡拿出了已經疊好的另一套穿在了身上,裡面依然空蕩蕩的。

  「心語姐穿上這身衣服更好看了!」曾方媛看著齊心語那讓女人都艷羨的身段兒,由衷的讚歎道。

  「阿姨穿過沒有?」齊心語心想,憑著齊心遠那個淫棍,他能不讓這個阿姨級的美女穿一回?

  「沒有,只有我媽不在的時候我才拿出來穿的。今天是頭一次當著媽的面兒穿它。我還怕她笑話呢。」

  「說不定她還埋怨你沒早一些拿出來讓她穿呢!」說著齊心語牽著曾方媛的手兩人一起出了衛生間。

  當兩個美女一齊出現在房間裡的時候,整個房間也蓬蓽生輝起來。齊心遠與廖秋雲兩人眼前同時一亮。

  「哇!真是仙女下凡了!」廖秋雲都忍不住用起了年輕人的感歎詞兒來。但她一點都不是虛張聲勢。齊心語的漂亮與魅力那是名副其實的,不然,那個勢力雄厚的沈小軍也不會寧願放棄那個亞洲第一小姐而對她垂涎欲滴了。

  齊心遠的目光也很不由己的被拉直了,兩眼直盯著姐姐胸前那一對尖挺飽滿的秀峰發愣,他好像從來還沒有讓姐姐穿過這樣的衣服,頂多是穿上一件睡袍,裡面光著,從領口處感覺姐姐那深深的乳溝的魅力。在這件紗裙之下,姐姐的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妙不可言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下那倒三角的一片黝黑是那麼的規則,想必是自己專門進行了一番修整的。那三角的下角尖尖的直指向下面的幽谷,像是用三角板筆出來的一樣,那幽谷的四周便不再那麼雜亂不堪。

  「你們都穿了,我穿得這麼整齊倒顯得不倫不類了!」廖秋雲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會議的任務,「現在酒店裡不會進來收拾房間的吧?」她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八點整,一般情況下,酒店都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掃房間的,要是讓酒店的人看到他們都在這裡如此打扮,還不得以為黃色隊伍給報了警呀。

  「我把請勿打擾的牌子給翻過去,她們就以為咱們還在休息了。」齊心遠來到門外,正好碰見一個服務員朝這邊走來,看到齊心遠把那個牌子翻了過來,那個女服務員曖昧的一笑,與齊心遠擦身而過,敲了敲另一個房間。

  「沒事兒了,我剛跟一個服務員交待了一下,說我們正在進行曖昧活動,她說不會打擾我們的。」

  「你這個壞蛋,不會真是這麼說了吧?」齊心語知道自己弟弟是什麼荒唐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呵呵,我又不是做廣告,只告訴她一個人沒有什麼的。」

  「曖昧你個頭呀,小心讓人報警把你給抓了去!」

  「那有可能給我定一個嫖娼的罪名的,不過,那樣的話,幾位可就更慘了!呵呵!」齊心遠伸出那磨手來在齊心語那尖挺的乳子上捏了一把。

  「壞蛋,你敢罵我們!」當姐姐的竟然當著廖秋雲跟曾方媛的面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

  「哎喲,好姐姐,饒命呀!這可是我的本錢呀!」

  「一會兒不好好表現,姐要真饒不了你!」齊心語在那上面狠狠的擼了一把,回過身來的時候,卻不見了廖秋雲。看著她一臉驚詫的表情,曾方媛朝衛生間裡一指,齊心語才知道她肯定是進去換衣服去了。看來今天是要來一場三堂會審了。

  廖秋雲剛剛從裡面出來,齊心遠就一把摟住了姐姐的身子,如果不是齊心遠還穿著整齊的衣服的話,她那一身吊帶式睡裙是不會成為阻礙的,他完全可以像她光著的時候一樣來享用她的。

  「好姐姐,幫弟弟一下,這衣服把人都繃死了。」齊心遠兩臂並不緊的環著渾身散發著女人香的姐姐,做出一副可憐狀來。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皇上了?」齊心語嬌嗔著瞪了弟弟一眼,卻還是抬起藕臂來,那如筍似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腰帶,同時將兩手插到了他的褲腰裡,將他的褲子撐開朝下擼去。姐姐的手觸到了他的肌膚上時,頓時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他渾身酥麻起來,身下突漲,讓齊心語的動作沒法兒一氣呵成了。

  「我來幫姐一把。」曾方媛轉到齊心遠的身後也把那纖手從齊心遠的前面插了進來,將那漲起來的傢伙摁在大腿上,齊心語才彎下身子來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我是皇上,你們可就是我的妃子了!」齊心遠突然伸了一個懶腰,正好是曾方媛鬆開小手的時候,那長長的一根突然彈了起來,抽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再調皮,姐把你當火腿腸給吃了!」齊心語瞥了那個一眼,滿臉羞紅的站了起來。原以為自己惹了禍的曾方媛見齊心語並不生氣才吃吃的笑了起來。

  廖秋雲穿的是一件睡袍,中間只有一根繫帶兒,那繫帶只繫了一個扣兒,鬆鬆垮垮的,領口一直裂到繫帶處,兩個雪乳各露出了一半春光來,另兩半被那鬆鬆垮垮的睡袍遮掩著,若是一低身,整個酥胸就會從那寬大的領口裡甩出來。

  齊心語看著廖秋雲這一身打扮,不由驚歎起來,別看那睡衣並不透露,卻讓廖秋雲穿得恰到好處,似露非露的樣子更加迷人,引人想像了。如果站在她的身前,從那領口望進去的話,一定還能看到更深層次的內容了。不用猜,她裡面一定什麼也沒穿。整個房間裡有了這麼一張大床之後,可以活動的地方就很小了,齊心遠上了床,三個美女圍著那床轉了起來,像是舞台走秀一樣。

  「心語姐,我們做個遊戲好嗎?」曾方媛突發奇想,邊走邊說。

  「什麼遊戲?」齊心語問道。

  「把心遠哥的眼睛蒙上,咱們圍著他轉,他要是抓到誰,就讓他猜,猜對了的話就任他懲罰,要是他猜不對的話,他就得任咱們罰,這個主意好不好?」

  「你們不會藉著這個機會虐待洒家吧?」齊心遠笑了起來,他覺得這倒是個好主意。

  「要是你輸了,那可由不得你了,你可得盡著我們玩兒你!」曾方媛停下來站在了齊心遠的面前講起條件來。

  「那可不行,咱們穿這衣服一人一個樣兒,他一摸還摸不不出來嗎?還不等於直接告訴了他一樣?」齊心語笑道。

  「那怎麼樣才能沒有標誌?」廖秋雲也覺得這遊戲好玩兒。

  「除非……」齊心語看著母女兩個猶豫起來。

  「心語姐要是有什麼好法子不讓他那麼容易就分出咱們來,你就快說說嘛,別再吞吞吐吐的了!」曾方媛倒有些急了。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怕你們不願意呢!」齊心語眼神裡流露著淫蕩的笑容。

  兩個女人全都明白了齊心語的意思,只是沒有人好意思說出嘴來罷了。

  「明白我的意思了?」齊心語問母女兩個。

  「你又不說,誰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呀?」廖秋雲羞紅著臉說道。

  「你們是裝傻呀還是真傻呀?非逼著我把那粗話說出嘴來!」齊心語嗔笑道。

  齊心遠早就明白了姐姐的意思,那是最刺激的玩法兒了。他也只是盤腿坐在大床上不說話,只等著三個美女發表意見了。其實對於他來說,即使不玩什麼花樣,只是這麼坐在這裡欣賞著三個美女那相當暴露的衣著也是非常愜意的事情了。「你們別用石膏把自己包起來我就能分得出來的。」

  「你想把我們變成雕塑呀?」廖秋雲笑道。

  「我們要是……一絲不掛,他還能分得出來嗎?」齊心語不得不說出了自己的設計,她曖昧的目光在另外兩個美女的臉上來回掃著。

  「那你得帶個頭兒。」廖秋雲眼瞅著齊心語說道。

  齊心語沒有說話,,將吊帶從她的溜肩上卸了下來,那褻衣便順著她那光滑的肌膚滑落到了她的腳底,現在,她是真正的一絲不掛了。那光滑潔白的胴體如同一個雪人兒,尖挺的乳房上兩點暗紅如熟透了的葡萄,平滑小腹下那規則的倒三角上洶湧著捲曲的雜草。那雙玉腿如被打磨過的羊指白玉,直白到腳踝。圓而深的肚臍將整個胴體進行了黃金分割,形成了最佳的比例。

  「你還真脫呀?」曾方媛一臉驚詫的說道。

  「不這樣怎麼能迷惑敵人呀?」齊心語嬌羞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見齊心語這個當姐姐都脫得一絲不掛了,廖秋雲母女也不怠慢,每人只是把那本來就沒有繫緊的睡衣繫帶一扯,那睡衣便刷的開了,向兩邊裂開,中間露出了那兩朵雪白的玉乳,還有小腹下面那捲曲的毛毛,這種架勢的確誘人,看得齊心遠眼睛發直,口水都流出來了。

  「還沒把眼睛給他蒙上呢。」曾方媛光著身子爬到了床上來,卻一時間找不到蒙他眼睛的東西。

  「就用這個了!」齊心語從衛生間裡找來了三個女人的內褲蒙扔給了曾方媛,曾方媛手腳麻利,接過了那內褲便一條條的給套了上去,三個女人三條內褲全都用上了,只露到他的鼻了以下,讓他呼吸說話。剛一蒙好,曾方媛就從床上跑了下來,三個女人圍著那張床轉了起來。齊心遠不能下床,只能在床的四周活動。但他的聽力很好,是哪個美女到了哪個地方他都聽得基本不錯。三個女人也怕讓他辨認出來,便先摟在了一起又交換了位置,這一下齊心遠就懵了。他本想蹲在一處守株待兔,可三個女人也停了下來,他只好再次在床上像瞎子一樣的轉了起來,伸著胳膊卻抓不到人,樣子好滑稽。看著齊心遠那可愛的滑稽樣子,三個女人卻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齊心遠有意要拿廖秋雲這個阿姨級的美女開刀,於是他一個猝不及防,將自以為沒有讓齊心遠發現的廖秋雲抓到了手裡,另外兩個美女也才停了下來,都不出聲,只等著齊心遠來猜抓到的是誰。

  齊心遠聞著廖秋雲的體香,早已知道她是誰了,可他卻並不一下子猜出來,而是故意從她的頭上摸了起來,他的大手摸了頭又摸臉,然後又在她那翹臀上摸了起來,還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誰呢?」

  看著齊心遠像是瞎子摸大象似的在摸著廖秋雲,齊心語跟曾方媛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差一點兒就要笑出聲來,廖秋雲生怕被辨認出來,趕緊朝齊心語兩人擺起手來,不讓她們笑。

  「哼不要得意,不出兩分鐘我就能知道你是誰了!」齊心遠的大手朝著另一處摸了過去……

  齊心遠的大手摸的不是別處,而是摸到了她的陰部,「我試一試裡面的水水就知道是誰了!」齊心遠得意的說著,一個手指真的插到了那濕滑的蜜洞之中。廖秋雲的私處被齊心遠那要命的手指摳著,哪能不癢,更何況他另一隻大手還在她的一隻乳子上揉捏著,廖秋雲整個滑滑的身子都被攬在了齊心遠的懷裡了。

  「我猜出來了!是廖姨!」齊心遠故作興奮的說道。其實三個女人的身子都不一樣,哪一個還能摸不出來。只不過齊心語想出這麼個法子來暢淫一下罷了。

  齊心遠掀開蒙在他眼睛上的那幾層女人內褲,眼睛還真有些不舒服了。

  「格格格……」齊心語跟曾方媛兩人終於可以笑出來了,兩人看著廖秋雲那光光的身子被齊心遠撫摸又是摳動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

  「猜出來那可說不著了,廖阿姨可得接受齊心遠的懲罰了!」姐姐自然維護起弟弟的合法權益來了。

  「罰就罰罷,這小子一定是專門對付我來著,怎麼會那麼巧一下子就抓住了老姨!」雖然都是光著身子,可她還是有些害羞,「怎麼罰法?不會讓喝涼水吧?我可不敢喝那東西!」

  「不會讓你喝涼水的,那喝熱的行嗎?」

  「你不會想燙死我吧?」廖秋雲嗔著臉說道。

  「不燙人的,喝我的!要是我輸了,我也喝你們的,這總算扯平了吧?」

  「這個主意好,我贊成!」齊心語差一點兒跳了起來。曾方媛也覺得好玩兒。

  「那就這樣了,你就是不同意也是多數票通過了!哈哈。來吧。」齊心遠從床上站了起來,讓廖秋雲跪在了他的身前,因為齊心遠那棒子硬著,他尿了好些時候才勉強尿出了一丁點兒,可沒想到,齊心遠竟一發而不可收,那尿柱卻很有力的直噴在了廖秋雲的嘴裡去,因為廖秋雲是做護士工作的,她不想讓那尿在空氣裡受到感染,乾脆抱著齊心遠的兩條大腿,把小嘴兒湊了上來,直接把那玉莖含進了她的嘴裡,那熱熱的尿液便不再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了。

  廖秋雲的唇舌在裡面動著,磨得齊心遠那槍頭有些癢,不過癢得好舒服。

  看著廖秋雲喝了那麼多,而齊心遠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趴在一邊看著的曾方媛畢竟心疼起母親來了,「媽,女兒替你一會兒吧。」

  「行。」齊心遠把那正噴著泉水的玉莖從廖秋雲的嘴裡抽了出來,摟著曾方媛的頭讓她含進了嘴裡。

  齊心遠收了神通,又與女人們玩起了躲貓貓來,他故意輸給了姐姐齊心語。

  「這可說不著了,那你也得喝姐的了!」

  「誰讓咱輸了呢。喝就喝吧。」齊心語站在床上,將兩腿分開,齊心遠跪在她的身前,先在那兩隻雪乳上撫摸了一陣子,又在她那陰蒂上舔了起來,直舔得齊心語心動神搖,「嘖嘖」的呻吟。

  「好了……別舔了,姐可要……尿了……」

  一陣快意之後,一股尿意從膀胱那地瀉了下來,從尿道奔出,直射在了齊心遠的嘴裡……

  齊心遠突然把嘴蓋了上來,把姐姐的整個陰戶都遮了起來,任那熱熱的東西嘩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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