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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第105章
  第105章 女人跟女人

  不大不小的竹林裡面竟有一片空曠的草地,南方的青草過早的茵成一片柔軟,高高的竹林濃密的葉子嚴嚴實實的遮擋了好奇者的視線,一陣激動的悉悉窣窣的聲響之後,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瀰漫開來,一對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軟的草地上演繹著自然主義作家莫言《紅高粱》裡的精彩片斷。

  「遠……啊……喔……」

  「媛……」

  齊心遠緊緊的抱住方媛優美雪亮的胴體,身下的軟草掙扎著呻吟起來。灼熱的慾望向著另一個慾望的肉體裡深紮著瘋狂的根。

  光滑的胴體在柔軟的草地上撥動著,混合著痛苦與幸福的嗚咽一陣又一陣……細長的手指摳進了男人奔騰著獸血的軀體,但是,男人好像沒有一點感覺,他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了正在熾烈燃燒的慾火之中。根越扎越深,像一桿槍刺進了對方的命門,因為金屬的槍被血浸染拔不出來。

  「啊……」金槍刺得太深,因為害怕而緊張的肌肉把對方的武器吃得緊緊的,不能撼動……

  「啊……疼……」曾方媛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銀牙緊咬,她真的沒有想到那灼熱的一桿肉槍竟讓她如此的疼痛,她的兩條腿既不敢並起來又不敢再分開,就那麼支在那裡。齊心遠一邊撫摸著她的一條玉腿,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用他那堅實的胸膛感受著方媛那嬌挺的玉峰的溫熱與柔軟。

  「遠……不會……拔不出來了吧?」

  「我試試看吧。」齊心遠輕輕的提著身子,卻做出了很努力的樣子,他在抽著那根的時候,感覺到了那緊縮的肉壁也在緊緊的夾著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下意識。齊心遠感覺到那桿槍彷彿扎進了一塊生肉中被夾住了一樣,粗大的龜帽阻礙著讓他的抽動多少有些艱難,這更讓齊心遠一陣興奮,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個環套住了一樣。

  「行嗎?哦……」

  「抽不出來就讓它在裡面吧,裡面挺暖和的,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雖然從來沒有過做愛經驗,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時候應該是啥樣子,她希望齊心遠能在她的身上動起來。

  「那你讓我親一親你的小奶奶兒!」齊心遠竟要脅起來。

  「人都光著了,你親就是了!」方媛羞澀的把臉別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去親她的奶子。齊心遠的嘴從那白晰的玉頸上滑下來,直奔進了那道深深的幽谷。那兩座玉峰只要用手輕輕一碰,就會輕輕的顫動起來,那樣子好讓人噴血。齊心遠那槍一挑,讓方媛整個身子都為之一顫:「哦——」可齊心遠的花槍卻是挑在了她的花蕊上不下來。

  「啊~~哦!!」她的雙腿不停的錯了起來。

  齊心遠慢慢直起了身子,但那根卻還深深的紮在那剛被犁開的地裡。裡面的蜜液越來越多,裡面愈加潤滑。齊心遠後仰了身子,與方媛反方向對躺著,不再動彈,此時方媛的胴體卻正被那熾熱的慾火灼燒著,她只得自己動了起來,身子一點點的蠕動著去套齊心遠那粗大的花槍,同時兩隻玉筍似的手在齊心遠的腿上撫摸著,揉捏著,越套那慾火越熾烈,整個身子都被燒得難受極了,她恨不得齊心遠能爬起來狠命的搗她。

  「啊~~嗯~~哦~~遠!!」她劇烈的抽拉著自己的胴體,讓那癢癢難當的下體能得到齊心遠那過癮的刺激,她盡可能的讓那大龜頭從那緊縮的肉洞裡拉出來,只憑那兩片蛤肉輕輕的夾著那碩大的槍頭,然後身子在那柔軟的青草上滑下來,一下子把那灼熱的肉槍再次套下去。兩人同時享受著一陣陣快感。齊心遠以逸待勞,只等著方媛來套自己,那滋味的確很爽。野蠻的方媛終於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肚子上,上下起落著套弄起來,那碩大肉槍在一片泥濘的肉洞裡來回穿插,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突然,一陣劇烈的快感讓方媛一下子快了起來,胸前兩隻玉兔歡快的甩動起來……

  終於,兩具胴體一陣劇烈的撥動之後,熾熱的岩漿從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處噴發出來,射進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方媛躺在地上不想起來,幸福的餘韻讓她有些不捨,同時身下劇烈的疼痛依然持續著。

  「走吧,不早了。」齊心遠從草地上爬起來,把一邊的裙子拾起來蓋在了曾方媛的身上。

  「我不想走了,我想在這兒睡……」

  「底下潮……小心身子呀……」齊心遠又側下身來,撫摸著她的臉,讓她又情意綿綿起來。

  曾方媛幾乎是讓齊心遠攙扶著從竹林裡走出來的,外面的人已經很少,只在遠處還有幾對戀人偎依在一起,默默的享受著柔柔的晚風。

  現在曾方媛還不想回到車裡,這樣偎在齊心遠的肩頭讓她感覺到今生都有了依靠。

  「你這次來漁江就是為了她吧?」曾方媛幽幽的說道。

  「……」齊心遠知道曾方媛說的「她」不是別人,肯定是苑秋棠了。她的感覺太敏銳,她應該早就察覺到了的。所以他沒有必要回答什麼了。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十四年前吧。」

  「那時候她應該也在讀大學吧?我知道她是建築學院畢業的,而且現在還是操著老本行,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換了我,也許只能在機關裡做事了。」言語中流露出了對齊心遠的試探來。

  「那時忘記了是哪個好事者組織了一個建築與美術的聯誼會,當時參加的女孩子不多,而其中一個就有她。很快我們就相愛了。」

  「你那時結婚了嗎?」

  「你不是個偵探嗎?」

  「不過是想嚇唬你一下,需要那麼詳細的資料嗎?我只知道幾點你就會以為我知道了你全部的底細了,男人也這麼不經唬!」曾方媛得意的笑了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調查?」

  「我想征服你的時候!」

  「現在你贏了!」

  「還沒有!我要的是你的心!她的女兒是你的嗎?」

  「我想是。」

  「那麼不自信?」曾方媛立即意識到自己將要面臨的麻煩,「如果將來我有了孩子,你也會懷疑嗎?」

  「要是今晚上你成功了,我只能信了。」

  「壞蛋!」曾方媛身子貼得更緊了,「我不會再給第二個男人的!」

  「不要嚇我喲!」

  「你是真的害怕了?我會纏你一輩子!別想躲著我!」

  「單身媽媽日子可不好過。」

  「有你我就不怕。」

  曾方媛的身子一歪,差點兒扭倒,齊心遠一把摟住了她。

  「還疼嗎?」

  「像裂開了似的,你這傢伙真狠!」曾方媛慢慢的移動著腳步。

  「像個傷員似的,不怕家裡人問呀?」齊心遠笑道。

  「會痛多長時間?不會一周吧?」曾方媛擔心的問道。

  「我又不是個女的,沒經歷過,誰知道呢,也許不用一個周的吧?」

  「笨蛋,你有了好幾個女人卻不知道?早知道這麼疼就不讓你得逞……」曾方媛嬌羞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能捱得住?分明是你勾引的我。你知道,男人都是受不住勾引的,何況你這麼漂亮呢,就是千軍萬馬也得拜倒在你的腳下的。」

  「我有那麼嚇人嗎?」

  「我又沒說是讓你嚇退的。」

  就在齊心遠與曾方媛一起歡娛的時候,苑秋棠在家裡便有一種坐臥不寧的滋味,她從這兒走到那裡,又從那裡走到這裡,電視也看不下去了。

  「媽,你快坐下吧,我都讓你轉暈了!」冬梅看見媽媽走來走去,真的受不了啦。她正穿著睡裙盤腿坐在沙發上。

  「困了就去睡吧,都啥時候了?」

  冬梅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

  「我爸怎麼還不回來呀?」

  「等他幹嘛?快睡去。」

  「我爸不回來我就不睡了!我要他陪著我睡。」苑冬梅任性的努著嘴,心裡也埋怨起爸爸來了,「我爸幹什麼去了?都十一點了怎麼還不回來呀?真是的!」

  苑秋棠心裡倒想說,一定是讓哪個狐狸精勾去了。想到這裡,苑秋棠心裡不免傷感起來,自己苦等了他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來了卻在一起呆不了多久。

  「媽,打個電話催一催他吧!」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只想讓爸爸盡快回到自己身邊。

  「不打,想回來的時候他自然會回來的,不想回來你就是打了也是白打!」苑秋棠已經從盼望轉到了怨恨。她真想等他回來的時候不再理他,也讓他嘗一嘗被人冷落的滋味兒。

  「你睡吧,我等他,我想他不會在外面過夜的。」苑秋棠堅信齊心遠還不至於到了這一步。她來到了窗前朝著燈火闌珊的城市遠處望去,也許此時齊心遠正與那個市長的千金躲在某個角落裡親熱呢。但願他只是與她縫場作戲,不是動真感情。

  ……

  「你快回去吧,也許她在家裡正等著你呢。」曾方媛主動提出來回家。她知道,她要是不說,齊心遠是無法說出這話來的。而且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心裡一定又想起了那個等著他回家的女人的。

  「真不想讓走。」齊心遠親吻著曾方媛嬌嫩的面頰,兩手又忍不住抄進了她的懷裡,握住了她的兩隻玉兔兒。

  「那我跟你回去,她不會介意嗎?」

  「我想她不會用鞋子把你給轟出來吧?」

  「是因為我是市長的女兒嗎?」

  「不,是因為你也是我愛著的女孩兒!」

  「愛是自私的,女人都好嫉妒的,也許她嘴上不說,可她的心裡一定在罵我了。自己找個理由向她解釋吧。」說著,曾方媛帶著齊心遠朝車子走去。

  車子在因為很少車輛而顯得寬綽的公路上行駛著。從這裡出發,到苑秋棠的家和市長的家是差不多的路程。按照經濟的原則,當然是先送曾方媛回去,齊心遠再開著苑秋棠的車子回到苑秋棠的住處。

  「我想去看看她住在哪兒,可以嗎?」

  「你還真想能跟她成為朋友?」

  「我只是在外面看看,不會進去的。緊張啥呀?」

  齊心遠只好把車子朝苑秋棠的家開去。

  苑秋棠居住的那座小型別墅剛剛進入視野的時候,齊心遠的車子就放慢了速度。

  「那就是。」

  很明顯,亮著燈的那家就是了。齊心遠的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熱流,同時伴著一陣愧疚。他已經看到了窗前那個美麗卻明顯帶著憂傷的影子。

  「她真沒睡!」曾方媛的心裡不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說不定哪一天,自己也會如此憂傷的等待在窗前,獨自守候著那孤獨的燈光,「別送我了,你上去吧,直接跟她說,車子讓我借去約會了!別讓她傷心,女人是願意被騙的。好嗎?」

  齊心遠還在猶豫著。

  「下去吧,我一個行,誰還敢在大街上劫了市長的女兒去不成?別忘了,我也會武功的!」曾方媛探過身子來給了齊心遠一個香吻,又從右邊下來。她轉到左邊來拉開了齊心遠的車門,把齊心遠從車上拽了下來。

  「明天早上我來還她的車子,誤不了她上班的,油我也會給她加滿!」她像一個男人一樣的決斷,而齊心遠卻像一個女人似的優柔寡斷起來。曾方媛忽然間又是那副男孩子的風範,滿不在乎的開動了車子。

  齊心遠站在那裡並沒有感覺到被女人包圍的幸福,倒是像一個欠了女人債的可憐蟲。晚風已經有些涼意,讓齊心遠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快進來吧,外面涼。」一個女人帶著淒涼而幸福的細柔聲音飄到了齊心遠的耳畔。

  「秋棠?」齊心遠不知道苑秋棠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她只在睡裙外面罩了一件外套。她亭亭玉立的身子是依然是那麼動人。

  兩人什麼也沒說,相擁著一起回到了屋裡。

  屋裡靜靜的。

  「輕點兒,你那調皮的乖女兒剛剛睡下呢,她非要等你回來,不然我早就睡了。」齊心遠看見了苑秋棠眼角似乎還留著淚痕。他知道她說的全是瞎話,剛才她還站在窗前等著他呢。齊心遠心裡很溫暖,他輕輕的抱起了秋棠來,進了他們的臥室。

  「累了就休息吧,我可以等明天……」苑秋棠害怕齊心遠為了應付自己而累壞了身子。她已經把齊心遠當成了自己的真正的丈夫,而不僅僅是自己的情人,她覺得自己的一生都與他綁在了一起了。如果齊心遠有什麼閃失的話,她可就成了真正的孤雁了。

  話還沒說完,齊心遠的嘴已經堵住了她的唇,兩隻大手抄進了她那寬鬆的睡裙,摸到了她光滑的胴體。

  「啊~~我……」

  睡裙被翻捲了上來,露出了底下的誘惑。

  「幫我一把!」齊心遠輕輕的咬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說道。

  於是女人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部,慌亂的解起了男人的腰帶。兩具被熱血燃燒的軀體壓在了一起。

  山搖地動……

  「啊!遠~~」苑秋棠幸福的哼哼了起來,齊心遠身子架在那美麗的胴體上,賣力的抽拉著屁股,那血紅的肉槍一槍是一槍的刺紮著身下那個噴著愛液的肉洞,淫水從那火山口上冒了出來。

  「來個推車吧……」齊心遠突然停止了運動,雙膝跪在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長腿間,苑秋棠很自覺的抬了起來,搭到了齊心遠的肩上。將那鮮嫩的唇朝向著齊心遠,齊心遠捧起那雪臀來,讓那花槍對準了洞口,身子一推,「滋」的推了進去……

  「媽,我爸回來了吧?」冬梅在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她似乎聽到了裡面粗重的喘息聲。

  「啊~是女兒過來了!快下來吧。」苑秋棠一陣緊張。

  「等我射出來吧!」齊心遠一陣狂搗,讓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卻又怕被女兒聽到,那種滋味真是難以描述。齊心遠看著苑秋棠那已經被他刮得光光的私處,又聽著冬梅在外面敲門的聲音,更加來性了,那花槍愈加粗大起來,搗得苑秋棠嬌喘吁吁,連呼快停,齊心遠哪停得下來,直到那一攤壞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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