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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之招財進寶》第102章
第102章 清理無良人渣男(上)

  「嘿,男孩們,跟你們說件事,幫我個忙……」走進起居室,喬露露順手關上房門隔絕外面的冷空氣,站在書櫃前說話。

  哈瑞肯和湯普爾齊齊放下手上的東西,轉頭看她。

  「怎麼突然這麼嚴肅?昨天的宴會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哈瑞肯站起身,牽著喬露露到長沙發坐下,湯普爾把書放到壁爐架上,轉身給她倒了杯可可,「坐下說。」

  「宴會的菜餚很美味,但有些人,的確是讓我不那麼愉快……」喬露露抿了一口熱飲,順便把思路再整理了一下。

  「出什麼事了?」

  「先是被四個專說人閒話的八婆說我在碼頭上做過妓女,被太太們集體圍攻,然後又被首席譯員糾纏,百般暗示要我與他單獨約會。那四個八婆不足為慮,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了她們,但那個伯尼萊福,我想請你們幫忙調查一下。」

  喬露露說得很輕描淡寫,湯普爾和哈瑞肯的臉上卻寫滿著難以置信,「居然有人散佈這樣惡毒的流言?」

  「那四個惡毒的女人無關緊要,主要是那個伯尼萊福。」

  「我們跟他都不熟,他主要在魔協那邊,我們倆熟悉的都是在學院的譯員們。不過要查他倒不難,好像那人是已婚的吧?他想跟你單獨約會?他安的什麼心?」

  「當然不是好心,男孩們,他是譯員圈子裡赫赫有名的風流男人,情婦一大沓,那些譯員太太中間就有人是他的情婦。」

  「噢,天吶,這男人,真叫人噁心!」

  喬露露聳聳肩,「所以,幫我查查他,看有什麼把柄能讓他徹底離我遠點,我可不想跟這樣的人渣扯上關係,他不要臉,我還要名譽的。」

  「好的,露露,沒問題,我一會兒就寫信託人查查他。我們有多少時間?你答應他的約會了嗎?」湯普爾說。

  「我爭取到了年前的這十天時間,知道麼,人家都帶了配偶,就他沒有,他根本就是來獵艷的。然後我說我願意和他們夫妻倆一起喝茶,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急於跟我的約會,與我耍花招。」

  「這話是單獨跟他說的,還是身邊有人當著別人面說的?」

  「當著幾位長者的面說的,萊德太太都有提醒他好自為之。」

  「很好,你這樣是對的,他妻子雖然沒來,但你說的話會傳到她耳朵裡,將來他要是糾纏不休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她也會原諒你的。你這一步走得很聰明,也給我們爭取到了時間,我現在就寫信。」湯普爾起身走向書桌,他拿起哈瑞肯削了一半的羽毛筆看了一眼,伸手去拿小刀。

  喬露露把自己的鋼筆打開套好遞了過去,「用我的筆吧。」

  湯普爾有點受寵若驚地雙手接過鋼筆,這支筆他見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有親手摸過,他掂了掂筆感受了一下重量,把小刀和羽毛筆放到一邊,在書桌前坐下,鋪平信紙,鄭重其事地寫下收信人的名字。與羽毛筆截然不同的流暢書寫感受讓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斯馬格?你給你堂兄寫信?這用不上軍情處出面吧?」雖然早就知道麥考索弗蘭會找誰幫忙,但親眼看到,還是要表現一下自己的吃驚的,不能太不當一回事了。

  「他人脈廣啊,再說了也不是軍情處出面,私人關係就行了,要是我們自己找人查,恐怕還沒查到什麼,就先走漏了消息。」寫了兩行字,湯普爾就很快適應了鋼筆的手感,可用慣了羽毛筆,這會兒讓他還是時不時地有蘸一下墨水瓶的衝動。

  「那倒是,軍情處辦事員的本事我深有體會,但是借用他的私人關係,不會讓他為難吧?老實說,我可是怕了他了。」

  「軍情處的生存方式就是那樣的,習慣就好了,而且現在他不是組長了,他是下一任的新處長,任命書已經下來了,升職儀式等過完了新年就辦。」湯普爾頭都沒抬,用另只手指了指身後的茶几,那兩人的信件都還沒收拾,「他在信上寫的,我今天本來就要給他寫回信的。」

  「噢,他真的勝出了,真要恭喜他……」對四毛哥能在最後勝出,喬露露和維格都毫不意外,看她經歷過的兩撥屬於不同領導的特工的調查行為,就知道什麼樣的領導有什麼樣的手下這句話的真理了,四毛哥不勝出才叫怪事。

  「所以,趁著他難得的心情好,向他借一兩個人,把首席譯員的事了結了,大家都省事。」

  「我也不要求挖出多驚天動地的秘密,只要有一個小小的把柄讓他見了我就繞道走,我就心滿意足了。」

  「相信我,你這要求對那些人來說根本不叫要求,挖人秘密他們最擅長了。」

  「我絕對相信。」

  "我絕對不信。"維格小小的吐槽了一下。

  湯普爾的回信寫了兩件事,上半段是恭喜堂兄升職,下半段就是向堂兄借人,寫完將信封好,派維樂絲立刻送到外面的郵局,用最貴的郵資,確保最遲明天信件能送到堂兄家裡。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別擔心,事情總會解決的……」湯普爾將鋼筆還給喬露露,想著下次什麼時候再用上一次。

  「你都請了軍情處新任處長幫忙了,我絕對放心……」喬露露收好鋼筆,「今天我想試做一些新年晚宴的菜色,你們有興趣試吃嗎?…」

  「有!」

  哈森太太買了大肥魚活雞和一些蔬菜,那魚是漁夫們鑿開冰封的湖面冒著嚴寒捕撈上來的,又肥又大只有一根主刺沒有肌間刺,普遍食用的幾大家魚都是這種類型,食用方法無非就是煎炸烤,沒有別的新意。

  喬露露把魚處理乾淨,用刀子一點點把魚肉刮成魚片,用撖面杖捶成魚泥,拌入調味料和澱粉,再一分為二,一半直接擠成魚丸,另一半再加入動物油脂攪拌均勻,另剁肉餡,以魚肉為皮包入肉餡,做成兩樣的魚丸,一起入鍋煮熟,放幾根蔬菜,作為午餐熱湯給大家試吃。

  滑溜溜彈性十足的魚丸在金屬勺子裡都呆不住,別人都是止不住地稱讚好。喬露露卻是在被夾餡魚丸內裡的湯汁燙疼了牙齦的同時想念中式湯的好處,她決定以後哪怕沒條件也要創造條件給自己做一套餐具。

  午飯結束,湯普爾和哈瑞肯一邊開玩笑說不想回家吃新年大餐,一邊期待晚餐會有什麼新菜式。

  下午喬露露殺了雞,把雞肉都剝下來切成丁,與土豆和自己配的麻辣粉一塊入鍋做成土豆燉雞丁,可惜沒有豆瓣醬。晚上煮的米飯,那一鍋的土豆燉雞丁吃得乾乾淨淨,連湯汁都不剩。

  晚飯後,喬露露在書房忙她的工作,活寶二人組在茶几前擺開棋盤對弈廝殺,差不多同一時間,斯馬格湯普爾下班回到自己家,先與助手到書房為明天的工作做些安排,廚娘開始弄晚飯,管家把茶盤送進書房,再回餐廳準備。

  窗前的書桌上有個銀盤,盤子裡有幾封信件,斯馬格一隻手扯開脖子上的領結,另一隻手隨手擺弄了一下,看看寄信人都是誰,然後拿起堂弟麥考索弗蘭寄來的。

  信封上的郵戳顯示這是最貴的加急信件,這讓斯馬格有些好奇,不知道他的小弟弟又碰上了什麼難題,而且這信封上的字跡怎麼看著有點不一樣。

  斯馬格拆了信,看到麥考索弗蘭在信裡祝賀自己升職,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但再看到後半段,他又輕微地皺了皺眉頭,他的助手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馬上走近他的身邊。

  「先生?」

  「多克西,去書架上把那個寫著魔法譯員的文件盒拿過來。」

  助手馬上到右邊的書架上找到一個大號文件盒走回書桌前,「先生,需要誰的資料?」

  「首席譯員,伯尼萊福。」

  多克西從文件盒裡拿出放在表面的一個文件袋,打開袋子,將裡面的所有爽件都掏了出來。

  「找一下這個人最喜歡去的餐廳茶館和生活習慣,派個精神法師過去,看看他有沒有會嚴重影響到職業前途的秘密,最好在新年前完成這事。」

  「要寫成報告嗎?」

  「不,私事,不要任何書面報告。」

  「是,先生。」多克西馬上投入工作,並將有用的資料都抄下來。

  斯馬格走到沙發前坐下喝茶,手裡還拿著那封信,他一直對這信上的字跡感到好奇,筆跡是弟弟的沒錯,但這寫字的筆看上去絕對不是羽毛筆,沒有蘸水筆在紙面上留下的痕跡,墨水均勻流暢,紙面淚墨的痕跡也都一樣,就好像他當時拿著一支會連續不斷供墨的筆在寫字。而充當筆頭的也不是羽毛桿,因為字體很細,顯然筆頭也很尖細,羽毛筆桿削到那麼尖寫幾個字就磨鈍了,但信上的字體沒有這個跡象,沒有羽毛筆書寫過的一切痕跡,他當時用的是另一種完全意義的新筆。

  意識到這有些荒謬的想法,斯馬格不禁自嘲地搖搖頭,這世上哪有這種筆呢,要是有,他一定要給自己弄一支。

  斯馬格放下信,安逸地喝茶,什麼也不想,靜心享受下班後的輕閒時光。

  四天後的晚上,情報裝在信封內,在斯馬格回家前,靜靜地躺在了他家中書房裡書桌上的銀盤中。

  斯馬格參加完一個重要晚宴,出席的都是貴族院的成員,他作為貴族院新成員必須出席,與那些一把年紀的老頭子周旋了一個晚上,在將近半夜的時間疲累地回到家裡,習慣性地先去書房,翻了翻桌上的信件,先拿起那封情報,厚厚一沓紙,裡面的內容迅速取代了他對晚宴無聊沉悶的評價。他將信重新裝回信封,與明天工作要用的文件放在一塊。

  次日早上,出門上班前,斯馬格把那封信交給自己的車伕,讓他在把自己送到紅樓後,就去塔彭絲街101號把信親手交到麥考索弗蘭手上。

  將近兩個小時後,斯馬格的車伕敲開了喬露露的家門,應門的是哈森太太,她把麥考索弗蘭叫了下來,接過了那封信,並給了車伕一點小費,好讓他去喝一杯暖暖身子,在今天這樣的風雪天氣裡穿越大半個城市來回奔波太辛苦了。

 湯普爾回到起居室,關好房門才開始拆信,他先看了一遍,憤怒地驚呼了一聲,引來了喬露露和哈瑞肯的注意。

  「出什麼事了?」

  「那個伯尼萊福,真是個超出想像的人渣。你們自己看吧。」湯普爾把信紙交給喬露露,自己走向茶几,他要喝點東西冷靜一下。

  喬露露和哈瑞肯一起看信,湯普爾氣成那樣,她不用看信也知道信上講的什麼,四毛哥效率果然一流,哈瑞肯匆匆瀏覽完畢也是氣得跳腳,喬露露當然也配合著把信紙重重地拍在桌上。

  「噢,天吶,這簡直太可惡了,他就是個惡棍!從來沒見過像這樣的男人,他居然還明目張膽地打你的主意,真該死!」哈瑞肯激動得地房間裡走來走去。

  「我竟然被這種男人看上,我以為他只是風流成性喜歡情婦勝過他的妻子,沒想到他曾經害過一條人命。想到我竟然還跟他一起跳過舞,真讓我感到噁心。」喬露露環抱雙臂,背靠書櫃,一臉厭惡。

  「揭發他,一定要揭發他,不能再留他在這個圈子裡害人!日後魔法譯員的人數會慢慢增長,不能讓他這樣一個壞榜樣影響別人。」湯普爾提議。

  「對,一定要揭發他,他必須為他當年的行為付出代價。」哈瑞肯強烈附和。

  「要怎麼做?直接找到哈比克先生,告訴他,他一直在尋找的害他女兒的兇手就是他那個得意學生?老人家受得了這個精神打擊?」喬露露換上一副認真討論的表情。

  「不不,這樣不行,他年紀大了,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可能會引發心臟病的,不能這麼刺激他,我們得想個溫和點的法子。」湯普爾擺手。

  哈瑞肯抓起那封信又看了一遍,信上把前因後果都說得很詳細,軍情處特工的辦事能力相當值得稱道,從伯尼萊福那裡得到線索後,還順籐摸瓜地查了哈比克譯員一家,甚至還查到了那個私生子的下落。

  當年生的是個女嬰,出生後交給了哈比克已婚已育的大女兒撫養,作為她的二女兒,與她的長子相差一歲半,並在孩子懂事前搬了新家,換了新鄰居,將孩子的身世完全隱匿,那孩子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其實只是大姨和姨父,生母已死,生父知道她的存在卻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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