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美好(下)
白世年開始還帶著點顧慮,怕溫婉受不住,憐惜溫婉身體,不敢大動。可隨著溫熱的甬道緊緊包裹著他,進進出出帶給他顫慄般的快、感。他再忍耐不住,終於開始用力撞擊著進出著,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顫慄。他渴望攀上頂峰,終於控制不住大肆征伐起來。動作很快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溫婉疼得哭了起來,可是求饒的哭泣聲到了嘴邊卻化為陣陣的呻/吟生。這聲音對白世年來說都成了催化情/欲的興奮/劑。受此刺激,動作更為兇猛,再不顧忌其他,大肆進出。
溫婉只覺眼前發黑,因為身上的人彷彿著了魔,動作越來越粗野,就好像一隻發狂的野獸。與剛才天差地別。
溫婉心裡罵了不知道多少句,旦也只能無奈地面對現實,跟陷入之中的男人談感受,那是扯蛋。只能讓自己放鬆身體。雙夠勾著白世年的脖子,緊身貼著不停地扭動著,弓起身來迎合。期間也不停地動作,以求讓自己舒適一些。
隨著溫婉的動作,溫婉彷彿一條蛇似的在白世年身上扭來扭去。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之聲。每一個動作,沒一下無意識的呻/吟之聲。越發刺激得白世年再無多餘的憐惜。動作更為猛烈。他是真不知道,原來床笫之事,竟有這等美妙。實在叫他貪戀舍不已。這時他只想發洩,將身體裡的這股發洩。
溫婉此時全身都軟綿綿的,哪裡還能有力氣反抗。女人都是軟體動物,還想跟男人一樣強悍,除非是先能在床底之間之征服。否則,永遠得處於弱勢一方。
溫婉跳脫性思維·引發了白世年的不滿。一個深深的進入,溫婉拉回了思緒。
在白世年猛烈的撞擊之下,溫婉沒空再做它想了。只緊閉雙眼,感覺下面被白世年那碩大撐得滿滿的·每一次的撞入,似乎都頂在了她身體的最深處,痛得想要叫出來。但是隨著急促的撞入推出,隨之帶給她令人痙攣的快感,四肢百骸也不知何時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強烈的感官刺激。有一句話說得好,痛並快樂著。
屋子裡·就只剩下男女交纏的喘息之聲。
最後,溫婉感覺眼前白光一閃,白世年發出一暢快淋漓的吼聲,然後趴在溫婉身上。頭還貼在溫婉高聳的胸脯上。
按照溫婉的說法,第二次的妖精打架,比第一愉快,雙方都非常滿意。恩,新婚之夜不留遺憾。
溫婉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頭看著自己上青紫一片。真是的,剛才就跟一隻野獸似的。忍耐不住罵道:「野獸。」
白世年想著溫婉剛才的迎合,心裡說不出的滿足難怪軍營裡的男人都說·欲仙欲死。這會終於嘗試到了欲仙欲死是什麼滋味了。:「誰讓媳婦這麼誘人呢!我實在是忍耐不住。媳婦,我們繼續。」白世年的眼睛是閃亮閃亮的看著溫婉,他是真的很想再要。
溫婉見完事沒一會,男人眼睛還是賊亮賊亮的。心裡哀號,這什麼體質啊。這轉眼又能再來一回:「不行了,受不住了。」
白世年見溫婉不願意,雖然他很想,但是溫婉若是不願意,強求的結果,他可沒這個膽子受。萬一溫婉真耍小性子·跑回自己府裡或者跑入皇宮不出來了,那他可真要獨守空房了。
溫婉見白世年又叫了水,都不好意思了。把腦袋縮在被子裡,讓人看不到。白世年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
溫婉見著白世年擰了毛巾,給她擦身體。不願意:「我自己來。你料理好自己。」
白世年沒讓:「你躺著,我給你擦。」溫婉見拗不過白世年·拿了鴛鴦枕頭把腦袋蓋住。可是身上的清涼卻是讓她一陣陣顫慄。倒不是她懶,只是覺得,不能打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這份貼心。
白世年給溫婉擦身的時候,起火那是肯定的。可是看到溫婉身上一個一個的印子,青痕交錯,也不好再動手了。
溫婉感受到白世年站了起來。想了下,好老公都是誇出來的。得鼓勵鼓勵。這麼想著,也就扔了枕頭。朝著轉回身的白世年。在白世年臉上親了一口,表示鼓勵。還不忘記誇獎道:「老公真好。」
白世年把溫婉撲倒了。溫婉使勁推開他,不讓。她下身這會還疼著呢,堅決不滾了。享受是他的,疼痛就她了,她才不干。白世年見著溫婉不願意,也沒奈何。
兩人擦完了身,溫婉又摸索出藥膏出來用-藥膏效用確實不錯。一塗下去,下身一陣清涼,好像也不麼疼了。
兩人再躺回去以後,白世年死活不讓溫婉穿衣服:「就這樣,就這樣摸著舒服。別穿。」就算不做其他,抱著媳婦光溜溜的身體,也是一種福利不是。
一個死活要穿,一個死活不穿,鬮騰到最後,溫婉穿了衣服,白世年光溜溜的。溫婉吐槽:「你還有裸睡的習慣?在軍營裡,不就被人看光光了。」
白世年樂得不行:「軍營裡洗澡都是一起的,都是男人,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放心,我是單獨一個營帳。」
溫婉哦了一聲,側了身,準備睡覺。可是某人卻是雙手環抱著她。不僅在她的脖子上又親又啃又咬,一雙大手一直揉捏著胸前的一對豐盈。溫婉扒拉開他的手,立即就感覺那火熱之物頂在她的臀部。這個樣子要是睡得著,溫婉就不是人了。
溫婉能明白也理解,可惜她實在是受不住啊,她下身現在還疼著呢!而且瞧著白世年生龍活虎強健的體魄,要是隨了他的意,不克制住,說不定天亮都沒完了。她可不要讓白世年快活了,自己被折磨得第二天起不了床。所以堅決不成。
溫婉知道,不能來硬的,只能來軟的。小聲說道:「這個樣子,我怎麼睡覺。」轉頭見著白世年眼裡的火光,主動吻了白世年。然後見著白世年進一步動作,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剛才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我身體真吃不消。你要這樣,我明天肯定起不了床。明天還要進宮謝恩。這個樣子,你讓我明天怎麼見人。一頓訓斥是小的,估計我還得成為京城的笑柄了。」皇室之中皇帝賜婚的人,成親第二天一定要去給皇帝謝恩的。皇帝見不見那是皇帝的事,但你若是不去,那就是大不敬。而溫婉要是被白世年弄得起不床,進不皇宮謝恩,白世年大不了被皇帝訓斥兩句。但是估計背地裡羨慕得人不在少數了。可她到時候面子裡子都沒了。將來跟人說話,還會被成為打趣的對象。她才不願意呢!
白世年微微嘆氣,最後屈服於現實,把手縮回來了。溫婉主動窩在他懷裡。說了幾句貼心的話。然後如一隻八爪魚似的黏著不動了。
白世年剛才看著溫婉身上的青痕,也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沒再起什麼幺蛾子,就靜靜地抱著溫婉不動。
溫婉瞇了眼睛,成親其實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大冬天有人給你暖被窩。溫婉轉而想著剛才的問話。揚起頭,摸著他的臉,輕聲問道「剛才你怎麼了?」
白世年沉默了一下,才苦笑著說道「這六年,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夢。每次都是夢見跟你在喜房,兩人正耳鑌廝磨,好不恩愛。可轉眼就看見你走了,就沒了。所以剛才看著你起來,我以為自己又在做夢呢?」
溫婉有些不能理解「不會吧,你殺了那麼多人都不會做噩夢,不就是死我這麼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你就經常做噩夢。」
白世年摸著溫婉的腦袋,輕輕地說道「你真的不記得了。你當日抱著我哭得聲嘶力竭,你說你想好好地活。就算以前千難萬難你都活下來,還要開心快樂地活下來。我那時候答應過你,要好好保護你。結果反而因為我,因為我娶了你,讓你死了,我以為是我害死了你。所以,我經常都會夢見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死,你就會好好的活。」
溫婉指著白世年的頭笑罵道「笨蛋。」罵完這句話,看著白世年眼底的神色,溫婉訕訕地說道:「我當初是不想惹麻煩。沒想到,竟然成了你的夢魘。真對不住啊!」
溫婉見風使舵的本事還是不笑的。
白世年色瞇瞇地從溫婉後被摸過去「沒事,都過去了。我們倆人,這也算是苦盡甘來。這會還早,我們再…···」
溫婉不願意。白世年低頭,決定走迂迴路線。可溫婉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很累了,這一天一夜就沒個停歇。你讓我好好睡兩個時辰。日子還長著呢,不急在這會。」說完,打了個哈。表示真的很困,受不住了。
白世年看著溫婉身上的青紫之色那麼明顯,嚥了一記口水,最後還是忍耐住身體的。不敢動作。
溫婉像隻貓一樣蜷縮在一個溫暖的活爐子裡。白世年看著溫婉睡得香噴噴的,覺得心也塞的滿滿的。如果溫婉再給他生一大胖小子,他這一輩子,也圓滿了。
白世年看著美好的日子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