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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溫婉》第489章
八十二:敗仗

  溫婉跟尚堂說了一聲,帶著一眾丫鬟婆子去莊子上,避暑去了。在走的時候,溫婉跟真真表示,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讓她小心提防。

  真真知道溫婉是擔心她跟平府的人不對付,很是感激溫婉的一番真心。溫婉看了搖了搖頭,沒多說什麼。

  溫婉到了十裡屯子,看著周邊全都是嶄新的屋舍,溫婉還以為來錯了地方呢。不怪溫婉陌生,實在是變化太大了,她才兩年沒到這裡來,跟換了個地方似的。

  莊頭道:「郡主,莊子上所有的人都是拖了郡主的福氣。現在我們這些村莊,可是近百裡最富裕的莊子了,好些人都想投奔我們莊子,媒婆都在打聽誰家還有沒娶親的小伙子。連十一二歲的小子們,好些都開始說親了。」

  溫婉聽了,莞爾一笑,過得好就好,幾年的時間,變化確實是很大了。

  在賢福宮內,賢妃終於知道自己兒子的杰作。當日她只是讓人下藥,並沒有動殺溫婉的念頭。可是她的寶貝兒子,不僅給溫婉下了會發癲的藥,而且還想動手殺溫婉。

  賢妃當時就手裡的翡翠玲瓏七星佩給砸了個粉碎。她說當日為什麼氣氛會怪怪的,而且暴露了在鄭王府裡所有的細作。按照她的步驟,就算鄭王在背地裡看著,也絕對抓不住幾個她的人。可是這一次卻是將她安插進去的人,全都鏟除乾凈。

  她開始以為這是鄭王的計策起了效果,順藤摸瓜,畢竟鄭王府裡處置的人,也不全都是細作。

  當然,這不是最讓賢妃生氣的。讓她氣得眼睛都紅是這事從頭到尾她兒子都沒告訴她。要不是她讓人私底下查,到現在她都還要被蒙在鼓裡。「去,把五殿下叫來,就說本宮找她有事。」

  可是等人剛轉身,她又放棄了這個打算。「算了,你下去吧。」宣來又如何?如果願意聽她的,何至於弄到現在這個結果。

  賢妃很疲憊,她不知道自己兒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以前乖巧又聽話,也很得皇上的喜歡,曾經一度她都以為皇上會立她兒子為儲君,因為皇帝確實表露過這個態度。只是後來不知道皇帝做何考慮,放他去了番地。在番地,她鞭長莫及。卻沒想到,越來越偏,做事越來越獨斷專行,現在連她都隱瞞。

  花瓊見著賢妃在那直喘粗氣,額頭上虛汗冒出來,很明顯是身體承受不住。「娘娘鳳體不和,快去請太醫。」

  章太醫看完後道:「娘娘,還請娘娘保重身體,萬不可再動怒,需要好好靜養。」

  趙王妃自己有病在身,自然是不能來侍疾。於是,趙王妃讓梅側妃代替趙王妃,進宮照顧他親娘。可惜他親娘不給面子,當天就說自己身體無礙,打發了梅側妃回了王府。傳了話說想念思月了,讓將思月放在身邊。

  趙王妃心裡千萬個不願意讓思月進宮,但是孝道大於天,她再不願意思月也得去。思月進皇宮之前,趙王妃千叮萬囑,讓她一定要小心萬不可再如之前鹵莽行事。等這次出宮,她就給她選好親事,哪怕頂撞賢妃跟趙王,她也要自己安排思月的親事。

  思月在趙王妃的無限擔憂之中,進了皇宮。

  溫婉到了莊子上,還沒歇兩口氣,就聽到說老師來了。溫婉對於宋洛陽很無語,他一個搞文學的,愣是自己轉行開始搞農業。自從宋洛陽到了她的莊子上,整天就跟番薯土豆它們打交道,都成為地道的農民了,哪裡還有天下第一學者的風范。

  當然,溫婉不能理解,但是不理解不代表她就反對。只要宋洛陽喜歡,不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宋洛陽做什麼她都沒意見。在溫婉心裡,宋洛陽是除了皇帝跟鄭王外,最親的人。如果說皇帝跟鄭王對她的疼愛,夾雜了一些成分在裡面,那宋洛陽對她的疼愛,是真的全心全意沒攙雜一絲雜質。是現今唯一一個能讓她徹底相信的人。

  宋洛陽看著溫婉,「皇上怎麼會讓妳來這裡?」

  溫婉沒有說話,但是宋洛陽看得出來,溫婉的情緒很低落。他很少看到溫婉這個樣子,笑著故意說道:「怎麼了?是不是皇上因為政務繁忙,不寵著妳了?沒關系的傻丫頭,妳得體諒。」

  溫婉無語之極,她又不是嬪妃,哀怨閨中寂寞,用著得成為怨女。可是看著宋洛陽眼裡的關切,溫婉知道了他是在寬慰自己。溫婉在宋洛陽面前,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

  宋洛陽因為一直窩在這裡,埋頭培植種子,還真就不知道京城裡到底出了什麼事。見著溫婉的樣子,知道定然不是小事。也不直接問,師生用了膳食,下了一盤棋,宋洛陽就去了自己屋。

  開始溫婉是讓他住在自己別院裡,宋洛陽沒同意。溫婉沒法子,就讓人給他搭建了一棟房子,離溫婉的院子走路七八分鐘的路程,倒也不算遠。不過,因為終止地擴充,宋洛陽一般也沒住在那,之前一直跑皇莊去。

  宋洛陽出去後,招來了自己的貼身隨從,讓他去問問郡主府裡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郡主府裡的人見著是先生的隨從問,夏瑤之前就有提醒萬一先生問,就實話告訴先生。郡主這一段時間悶悶不樂,常年這樣下去,由的鬱結於心,皇上安慰不著,宋先生應該有用。

  宋洛陽得了消息,既為溫婉心疼,又為著鄭王這樣無情而懊惱,但是現在只能開解這個丫頭了。可憐這個丫頭,身邊就一個全心為著她的人。「別難受了。奪嫡是你死我活的爭斗,就是這麼殘酷,都過去了。我相信,鄭王爺也不是有意的。別難受了,等鄭王府回來,一定會給妳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婉慘然地笑著,除了這麼安慰自己,還能做什麼。不過她不願意讓宋洛陽擔心,這種事情,她一個人受著就是了,不需要將老師拖下水。溫婉表示自己跟著老師一起下田,幹農活,宋洛陽笑著將手上的鋤頭給她抗,讓她跟在後面。

  夏瑤想去接,可惜溫婉沒讓。她今天就是跟在老師深厚勞作的學生,不享受郡主的特權。

  溫婉在田裡,跟在身後的六個人全都站在岸上。宋洛陽扯著嗓子叫道:「全都站著幹什麼,下來開荒地。」

  其他人看著溫婉。

  夏瑤道:「郡主,感受感受就可以了。回去吧,太陽也大,待會就會熱得不行,我怕妳會中暑。」潛意思是,體驗一把沒問題。可是別真當自己是村姑。

  宋洛陽開始還想著隨溫婉的意,想想溫婉受了幾次傷,身體瞧也不大好,萬一真中暑,他非得擔心死。為了以防萬一,對著溫婉叫道:「既然這樣,趕緊回去,好好在家待著,別出來曬了,萬一真中暑可怎麼辦。這身體這麼嬌弱,就是給關得。」之前在外面打架斗毆樣樣來,也沒見這麼嬌弱。回去半年,身體就沒之前好了,還不是給關得。

  溫婉看了自己才翻了小半個時辰都不到,手上就起了血泡,這手又被養得嬌嫩了。之前拉弓都幾天才起血泡(那是用了防護措施),溫婉聽了宋洛陽的話,就起身上了岸,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溫婉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額頭全都是汗,拿了毛巾擦了擦,夏影過來道:「郡主,熱水準備好了。」

  溫婉擺擺手,剛出完汗,得歇息一會才能洗。而且用溫水,那洗完不還得出汗。溫婉讓換成涼水。

  夏瑤在一旁解釋道:「郡主山上的水比京城裡的要涼,妳要用了這裡的涼水沐浴會著涼。那水不太熱,不會妨礙。」

  溫婉一摸,是溫的。

  太陽很大,溫婉就窩在院子裡看書,作畫下棋。太陽落下後,溫婉就會去校練場騎馬。

  來之前,溫婉就已經讓人通知了莊頭,把幾坐山劃為禁地,再整頓一番,為的就是給自己練習騎射用。她不想把自己辛苦練習的東西,就這麼丟棄了。

  溫婉現在身邊都是高手,但是要論武藝,最高的自然是武星無疑。元宵之夜露得這一手,讓溫婉嘆為觀止,溫婉真是沒想到皇帝外公給了自己這麼多高手,深深感激之中。

  溫婉讓武星教導自己騎射、武藝,反正能學多少就學多少。武星沒推辭,溫婉說讓他教,他就教導。他與夏瑤一樣,以溫婉的話為第一,只要不是違背底線的事,他都會去做。

  這天傍晚,溫婉又到了這個臨時搭建的校練場。周圍都是樹,只是修出來一個圍欄,圍欄裡整理的比較平坦。

  場地上的馬都是訓練好的,脾性溫順,這樣的馬兒,不會出事。其實騎射,溫婉也沒什麼需要學的,騎藝還行,射藝有了皮毛,這兩樣要學精,可就得天天練。

  剩下的,就是學習劍術。溫婉與武星對了一招,就狂受打擊,她學了快一年的劍術,說繡花枕頭都是誇獎的。

  武星看著溫婉沮喪的樣子,笑著說道:「郡主,這得要常年累月積累下來。而且只有在真正的實戰中,才會進步飛快。」

  溫婉聽到這話的,打了一個冷顫。實戰,還是饒了她吧!她只是想著萬一再有緊急狀況,能自救。想到自救,溫婉就想起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有暗衛,她可能都掛了。

  溫婉對於夏瑤沒藏心思,對於武星也沒藏心思,說了自己的擔心。武星聽了,沒說有我在郡主絕對放心的話。有了上次的事情,武星也明白溫婉的擔心。

  武星想了想道:「郡主,有我們在身邊,一般不會有危險。但如果郡主真要學,又是為的以防萬一,我認為郡主不該學這些。因為這些,在真正危難的時候,也用不上。而且沒個十幾年日夜苦學,也學不出成績出來。如果郡主不介意,我可以教郡主一些隱秘的防身之道。」

  溫婉第一次露出好奇的神情,什麼叫隱秘的防身之術。

  武星見著溫婉奇怪的神情笑道:「就比如,郡主手上的戒指,就是隱秘的防身之術。不過這個戒指也有弱點,那就是只有近距離才能動手。可一旦被近身,非常危險。」

  溫婉眼睛一下就亮了,也就是說,還有遠距離隱秘性殺身的技藝!?她不求多,會個三五招就成。學這些她本來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的,既然武星願意教,她更樂意學了,不過,這些都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所以溫婉開始學習一些隱秘的防身之術。

  夏影雖然心裡犯嘀咕但也不敢多話。那次事以後,郡主對她的忍耐力已經沒有了。

  其實夏影被夏瑤訓過幾次後,也老實下來了。而她卻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溫婉當初怕將她送回王府後,會傳出她與鄭王決裂的傳聞,溫婉早將她送回了鄭王府。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溫婉重點在鑽研防身之術……

  古嬤嬤等人雖然知道溫婉這樣很不淑女,可是也不敢多話。這幾個人可都是皇上親自賞賜的,而且職位比她還要高,他們都對郡主都言聽計從,自己就不做自不量力的事情了。

  溫婉發覺,自從皇帝外公將幾個人賞賜過來,特別是夏瑤過來以後,大家的自覺性非常地高了。而且特別的老實,就連夏影也很自覺了。

  夏影自從夏瑤來了以後,夏影明顯感覺到,溫婉對夏瑤很信任,比對她要信任得多了。

  因為郡主在書房練字會讓夏瑤陪伴在一側,幫著她磨墨,而她卻從來沒有。夏瑤人很能乾,但是話很少。

  當然,她也不敢有怨言,夏瑤做得確實比她做得好,什麼都以郡主為第一位,事事為著郡主著想,為著郡主打算,就連她看了都找不出一丁點的瑕疵。

  雖然夏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點夏影很肯定,以郡主多疑敏感的性子,中間定然發生過了什麼事,否則絕對不會這麼信任她的,單憑是皇上賞賜下來的這條完全不具備。

  夏瑤雖然從來沒表現過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憑借著訓練出來的直覺,她敏感著察覺到,跟在郡主身邊的夏瑤,是一個極為不簡單的人。好在也是自己這邊的人,不擔心出什事。

  夏影也就沒再跟之前一般隨意,更不敢表露出一分不滿,也不插話溫婉的任何事,做事也也開始都有分寸來了,老實得讓溫婉以為誰給她換了個腦子。現在這麼乖順了,看來夏瑤的教導起作用了。她對身邊的人太寬厚了,寬厚得讓她忘記了誰才是主子,這個郡主,做得夠失敗。

  「郡主,妳多吃點,妳這麼每天消耗了這麼多,吃這麼一點。哪裡受得住。」夏瑤看了有些心疼。

  溫婉搖了搖頭,就吃了半碗飯,就回屋子裡繼續練字去了。夏瑤心裡嘆氣,差別太大了。郡主之前在淳王府裡,每天可都是要吃三碗飯,還要吃好些補品的。特別是每次從馬場回來,都要吃一碟子的點心,過半個時辰再吃飯。也因為如此,郡主才長得這麼快。一年,個子竄高了很多,可是這半年,看著只長了一點。

  而且郡主在淳王府裡,天天都是笑瞇瞇的,雖然總有世子爺給郡主惹不少的麻煩,但是郡主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哪裡像現在,雖然面色平靜,但是她自從來到郡主府,她就沒見郡主真正開懷地笑過。一次都沒有,就算平尚堂成親,郡主也都是禮節性地微笑,根本就不是發自內心的。

  咳!鄭王爺,怎麼可以這麼傷自家的主子啊!也不知道鄭王府能不能解了主子的心病。

  晚上看著溫婉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沒舒展開來,夏瑤非常擔心,這樣下去,說不定郡主又得鬱結於心。好不容易在外面呆了一年,把心病去了,郡主性情變得開朗了一些,可別又給被鄭王折騰回去了。咳!鄭王爺早點過來,幫郡主開解吧1

  夏影在邊上準備守夜,夏瑤搖頭道,讓她下去。夏影見著夏瑤準備點香,阻止道:「郡主不愛聞香。」

  夏瑤笑著道:「妳放心,郡主的睡眠一直不好,我點的這個熏香,對睡眠有好處。妳下去休息吧,這裡有我,不用擔心。」

  「那好吧!有事妳就叫我。」夏影也不強求,就出去。

  溫婉在莊子上的第二天,就聽到京城裡的人傳來了消息,說鄭王完成了差事,已經回到了京城。

  這個在溫婉的預料之中,所以沒覺得有什麼感觸。讓溫婉有感觸,也非常意外的是另外一個消息,沿海打了一個敗仗,一個大敗仗!

  沿海一帶,本來一直在打勝仗的。可是這一次,卻打了一個全軍覆的大敗仗。而打敗仗的將領,正是之前那位傳得跟神一般的長勝將軍白世年。

  溫婉對於這個消息的真偽性表示懷疑。一直打勝仗,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大敗仗,而且還是全軍覆沒!一聽就覺得有些裡面內有玄機。

  夏瑤見著溫婉問她。當下道:「這次打敗仗的原因,是因為白將軍的作戰計劃外泄,倭寇提前埋伏了,派人去求援,福建指揮使沒有及時出兵援助,比正常時間晚了半個時辰。」

  作戰計劃外泄,誰能泄露這作戰計劃?不是高層將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計劃,這是高層出問題了。而且,福建指揮使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竟然會比正常的時間晚半時辰。打仗期間,援助晚半個時辰,就這半個時辰就不知道要多出多少的墳堆。

  溫婉對於這個消息,存在嚴重的懷疑。那指揮使腦子裡全都裝的是豆腐渣?這麼多人死了,他得負大責。嚴重起來,這也算是屬於貽誤戰機了。

  貽誤戰機,根據律法貽誤戰機得滿門抄滿門,還會牽連九族。這種罪責,誰擔當得起呢?

  這位指揮使怎麼會犯下這等低劣的錯誤?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難道,跟爭儲有關?那指揮使是被人算計的?

  溫婉認為自己應該是多想了,就算趙王再蠢,也不可能去動這個主意。

  溫婉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個味道出來。溫婉沒看到夏瑤有雖然面有沉重之色,但卻沒顯露悲傷。按照推測,那神奇人物應該沒死。問道:「白世年,是不是逃過這一劫難了?」

  夏瑤奇怪地問道:「郡主怎麼知道的?」

  溫婉撇嘴,怎麼知道的?從妳臉上看到的唄,不過沒死就好,要不然這麼一個難得的將帥之才就這麼掛了,也挺冤的。作為軍人,不能死在戰場上,死在自己人手裡,是最窩囊的死法。再有,真失去了這麼一個將帥人才,皇帝外公也得惋惜疼痛。

  夏瑤對於溫婉這麼反感白世年,摸不著頭腦。郡主一直仁善,為什麼獨獨對白將軍這麼反感呢?「五千將士,只有二十一個人生還,白將軍也在其中。不過倭寇也死傷大半。」

  溫婉聽到這裡,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溫婉抬頭,見著夏瑤緊緊盯著自己,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臉,「怎麼了?我臉長花了?」

  夏瑤低沉著聲音道:「郡主,倭寇趁著白將軍養傷,我軍士氣低落之際,四處燒殺搶掠,已經不知道多少無辜的百姓喪命其中。」

  溫婉斂了聲響,戰爭受苦最深的,就是老百姓了。

  夏瑤卻一直看著溫婉,盯得溫婉直發毛「。郡主,只要妳有這份心,一定可以為屈死的將士,還有無辜百姓出一份力的。」

  溫婉張大著嘴巴,「夏瑤,妳病了,怎麼說起糊話來了?我能出什麼力?我又不能上陣殺敵!妳不會讓我去當花木蘭吧?」羅守勛那廝天天囔囔著讓她去參軍,跟白世年共譜一段佳話。羅守勛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夏瑤要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是腦袋發燒。

  夏瑤定定地說道:「郡主,不用妳上陣殺敵,也不用妳去戰場,只要妳有這份心,到時候要妳出力的時候,妳願意出力就夠了。」

  溫婉經歷了上次被鄭王坑了,落下一個如此之大的隱患,如今不會再上任何一次當,要再上當,她就是豬了。所以對於夏瑤這麼一句帶有歧義的話,當沒帶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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