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溫婉 傳奇篇 終於卷 二十一:師生
三天以後,太子殿下親自送翎昸過來。
按照太子的意思,第二天就要送過來。但是卻被海如羽勸住了。溫婉給了三天時間,提前過去感覺他們做父母的很急切,聽著就不好。
溫婉看著太子牽著翎昸的手,翎昸不僅眼裡有著驚慌,全身都繃直了。溫婉看到這個模樣的翎昸,終於明白過來翎昸的怯弱是從哪裡來的了。原來是被太子給嚇的。被自己父親嚇成這樣,溫婉心裡微微歎氣,這可真是夠可憐的。
溫婉沒見到如羽的身影,有些疑惑。太子笑著說道:「本來太子妃也是要來的。不過她突然身子有些不舒服。」
溫婉點頭:「現在的天氣易變,是容易受涼。而且太子妃還懷著孩子,更要多當心才對。」
太子讓翎昸到溫婉身邊:「溫婉,以後翎昸就要勞煩你多多操心了。」翎昸放在溫婉身邊,不管如何,至少也是一個好的開始。
溫婉拍了拍翎昸的背,以示安慰他別害怕:「等讓司天監挑選個黃道吉日,行過拜師禮後,就讓翎昸住到我的府邸上。我會用心教導他的,這你放心。」
太子驚得差點彈跳起來:「拜師?拜什麼師?」不是只送過來教導的,怎麼還要拜師了。還要行拜師禮?這,這是怎麼回事?太子一下被溫婉給弄蒙了。
不說太子,就是夏瑤跟夏影也都嚇了一跳。不過兩人也快釋然了,他們就說郡主不會任由人這麼算計的。特別是夏瑤,心下鬆了一口氣。也明白了溫婉說翎昸就算真是白眼狼。他也沒這個膽子敢背叛她。俗話也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古代只有男子收學生學徒的)。
溫婉眉眼一挑:「還有什麼師?自然是老師了,我打算收翎昸為學生。」見到太子有一瞬間的呆滯,笑得很是嫵媚:「怎麼太子表哥認為我不夠資格收翎昸為學生嗎?」
太子也只是一瞬間被溫婉嚇住了。反正之前是沒有女人膽敢說要收學生的。不過誰讓溫婉特殊了。擺行了師生禮也好,更近一步了:「表妹說笑了。父皇都說表妹是天下第一女學士,怎麼會沒資格教導翎昸呢!我只是有些意外。」太子意外溫婉如此鄭重其事。本以為只是放翎昸在郡主府裡。隨著溫婉學習。若是正是認師,溫婉可能會傾囊相授,以後也會扶助翎昸(扶助翎昸之前也得扶助他)。這樣也好。
溫婉輕輕一笑。沒想到,其他的人自然是沒想到了。單就帶著翎昸在身邊教導。這樣她很吃虧。論身份溫婉只是表姑,放在身邊長大以後也許有情份。但是情份也比不過對身生母親的孝順。打個比方,有一日海如羽借口生病要翎昸回去,溫婉作為翎昸的姑姑是沒有資格拒絕的。但是若溫婉是翎昸的老師。就能以不能耽誤了孩子的學業為借口名正言順拒絕(前提是小病,若是快要死了的大病,還是得放行的)。還有就是,若是翎昸就這樣過郡主府,翎昸相當於只是到郡主府借住一般。如羽可以安排奶娘跟丫鬟小廝過來。通過這些人來影響翎昸。但若溫婉是翎昸的老師。完全可以將這些人隔開。理由也很簡單,你看過哪個當學生的到老師這裡來學習還帶著乳娘丫鬟過去的。
溫婉可以用強制的手段達到目標,但卻容易落下話柄。現在這樣多好,行了拜師禮,海如羽什麼廢話都沒的說了。
要知道這個年代,講究的就是天地君師。師只排在了君王之後。父母要孝順,但是先生也必須尊敬愛戴。可以說,先生與父母的地位基本等同。當然,這裡說的老師與父母的地位等同。是行過正式的拜師禮的。可不是二三十個學生跟這一個老師學習,老師也等同於父母,那就抓瞎了。
太子本來是想要將翎昸帶回去,溫婉卻是讓翎昸留在郡主府裡。等下午再將他送回去。
溫婉笑著送了太子倒大門口,再牽著翎昸的手回了書房。坐下以後望著翎昸道:「剛才姑姑跟你說的話,你聽到了嗎?」因為有了之前的懷疑。溫婉如今是很注意翎昸的神態。是不是裝的,她肯定能看出端倪。不要怪她多心,實在是被海如羽嚇著了。
溫婉雖然面上沒贊同,但是夏瑤的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子的話,還是讓溫婉心裡有擔憂。
翎昸點頭:「聽到了,姑姑是要讓我拜姑姑為師。姑姑,我比較笨,沒有哥哥還有弟弟他們聰明,我怕姑姑會失望。」所有的人都說他不聰明。他也知道自己跟哥哥比相差甚遠。現在溫婉願意收他當學生,他心裡很歡喜,因為誰都說姑姑是最聰明的人。但歡喜的同時又忐忑,怕姑姑轉頭又說不要他,選過一個聰明的。翎昸現在有些患得患失的。
溫婉拉著翎昸到自己身邊:「胡說,誰說你笨,要是你笨,姑姑也不會收你當學生的。其實我們翎昸很聰明,只是以前沒有用對方法學習才會讓人誤以為很笨的。翎昸,以後不要將這些污蔑你的話放在心上,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也是獨一無二的,知道嗎?別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給誤導了。」除了天生的傻子,溫婉不認為有哪個孩子是笨的。在溫婉的認知裡,孩子是教導出來的,就算資質平庸只要努力,也一樣成才。古今歷史,真正青史留名的,基本都是勤奮努力的人。
翎昸眼裡有著愕然:「姑姑,我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嗎?」
溫婉笑得有些心酸,這個孩子還真是沒自信:「姑姑騙你做什麼。你跟你明睿弟弟還有明瑾弟弟一樣,都是聰明的孩子,也都是獨一無二的。」被人打擊得連最起碼的自信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海如羽到底是怎麼想的。大兒子是兒子。這二兒子就不是了。就算海如羽不是存心將翎昸教導成這樣,但是這樣的忽視也會摧殘了這個孩子。
翎昸被溫婉擁在懷裡,笑了起來:「我相信姑姑。」溫婉不知道翎昸瞭解她的事很多。但翎昸其實對她已經產生崇拜的心理。這些自然是身邊的人特意在他面前提起來的。讓他謹記在心的。
溫婉疼惜地摸著翎昸的頭:「翎昸,你記住姑姑的一句話。聰明不聰明。不是別人說的。而是要靠努力。只要你付出百分百的努力,一定可以成才的。你以後跟著姑姑學習,姑姑會對你很嚴厲的。你得做好不怕吃苦。一旦學了。就不能半途而廢。姑姑不會允許你半途而廢的。」開始了,就沒得後悔。後悔,就等於是廢棋。
翎昸拚命搖頭:「姑姑,我不怕吃苦的。」吃苦他是不怕,但是他怕又被人說成笨蛋。
溫婉再與翎昸講了一會話後,讓人將翎昸送回去了:「等我讓司天監挑選好日子,正式行過拜師禮。你就要住在郡主府。以後一個月最多只能回去兩天,你不能經常陪在你母妃一起。這幾日,多多陪陪你母妃。」古代的學生,一個月只有兩日的假。
翎昸聽了這話,眼中有過黯然。母妃那麼忙。哪裡有時間陪著他。母妃不能同姑姑一樣,日日陪伴在兩個弟弟身邊。
溫婉笑著說道:「放心,這幾日你母妃會陪著你的。你以後要住在姑姑府上,你母妃不能時時見到你,肯定會很掛念的。這幾日,好好盡孝心。」溫婉這句話倒不是挑撥,只是認為海如羽這幾日一定會與兒子好好相處。若是溫婉沒有猜錯,海如羽真有這個算計,在知道她要收翎昸的時候。怕就已經開始擔心自己跟她去搶兒子了。不趁機修好母子關係。等待何時。
溫婉讓武星送了翎昸回去。
夏瑤小聲說道:「郡主,我真不知道郡主是做了這個打算的。」
溫婉面上淡淡的:「我並不在乎名份,孩子有沒有良心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海如羽既然能用親身兒子來算計我,我要是不回應她一點,豈不是很對不起她這番熱心。」溫婉心頭冷笑,別說她有兩個兒子就算沒有兒子。她也沒興趣去搶別人的兒子。父母給了血脈親情,這是斷都斷不了的。但海如羽自己不把翎昸當成親生子,以後跟翎昸母子離心,可跟她沒關係。
溫婉其實心裡還是有一絲惋惜。她第一次認識海如羽的時候,就覺得海如羽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女子。接觸下來,發現此女不僅聰慧,還有一顆玲瓏心思。當時她還想著,得多大福氣的男人才能娶到這樣好的女人。可是皇家,那個吃人的地方,生生將這麼一個美好的女子,變得這樣的冷血無情。
夏瑤忍不住說道:「郡主啊,這兩日你都不知道歎氣多少回了。估計這二十多年都沒這兩日度多。你別歎氣了成不,看得我心裡都難受。」溫婉的情緒,直接影響了這個府邸的狀態。夏瑤首當其衝一個。
溫婉望著一臉鬱悶的夏瑤,心裡閃現過怪異:「嗯,你去吩咐人備馬車,我要去皇宮一趟。既然都已經答應了,我也得親自跟皇帝舅舅說一聲。順道讓司天監給挑選一個好日子。」溫婉是認定不會拒絕,才一直沒有將自己真正的打算告訴皇帝。
夏瑤面色臭臭地出去了。
溫婉等夏瑤出去以後,招來夏影:「夏瑤這是怎麼了?脾氣一下這麼大的?誰惹她了?」
夏影掩住了口,那流露出來的笑意表示她知道。但是卻不說:「郡主,我不大清楚。你自己問夏瑤吧!」
溫婉無奈,這個死女人還跟她打起了迷了。想了一下又招來了夏香問了。夏香比較實誠:「夏瑤姐姐就在剛才,不到半個時辰看到武星大人抱了一個丫鬟,生氣了。」
溫婉啊了一聲。武星抱丫鬟幹什麼。溫婉可不認為武星是什麼登徒浪子,更不是什麼沾花惹草的人。必定是什麼誤會了。溫婉想著夏瑤那張臭臉,當下笑了起來:「怎麼回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武星見到一個丫鬟從假山上掉下來。飛上去抱住了她。確切來說就是救了那個丫鬟,因為真從假山上掉下來,不死也得殘廢。卻沒想偏偏給夏瑤看到了,當時那臉就臭的。
溫婉聽完以後止了笑:「那丫鬟沒事跑假山去做什麼?還好巧不巧地從假山上摔下來?」郡主府的假山也很漂亮。僅僅比皇宮裡的遜色一些。只是假山離後院還是有些距離,加上溫婉也不喜歡假山,總覺得有些危險。算是閒置了。要不是考慮到美觀,溫婉鐵定拆掉了。
夏香一愣,不知道溫婉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沉下臉去了:「郡主,只是巧合。」真只是巧合。
溫婉立即喚來夏影:「去查查這個丫鬟。有事解決了,沒事的話放出去。」
夏影不明白溫婉為什麼突然這麼鄭重其事:「郡主,這個丫鬟是顧媽媽的乾女兒。真的只是巧合,她對武星侍衛沒有……」夏影以為溫婉懷疑這個姑娘對武星有什麼覬覦之心。府邸裡誰都知道郡主有意撮合武星跟夏瑤。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武星的主意。再說郡主府裡那麼多的侍衛。又新來了兩百禁軍侍衛(開始給了一百,後來皇帝又給了一百。這兩百侍衛的俸祿是朝廷發放的),還擔心找不到好兒郎。
溫婉望了一眼夏影:「讓你去辦就是。哪裡那麼多的廢話。」她早就有話,假山那邊要封閉。這個女人跑假山上去做什麼?吹風還是幹嗎?還就這麼湊巧的從山上摔下來被武星救了,讓夏瑤看見了。太多巧合也就不是巧合了。
夏瑤知道後認為溫婉小題大做。
溫婉噴了夏瑤一臉:「我這是為你好。你還說我小題大做。真正沒良心的女人。」
夏瑤悶悶的不說話。
溫婉卻是笑瞇瞇地說道:「放心,我能理解的。若是白世年抱了別的女人,不管什麼原因我都得跟他算賬。所以啊,我給你打發了啊!別生悶氣了,生悶氣容易老。要是不開心就去折磨武星,折磨得他死去活來。若是不會,我教你。或者直接打得他在床上起不來也是很不錯的主意,放心,我絕對站在你身邊。」溫婉其實是真高興。這樣起碼可以證明夏瑤已經將武星劃定為是她的男人了。若不然。才不去管他抱什麼人呢!咳,她這麼久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應。嗯,溫婉想著明年桃花開的時候可以辦婚禮,心裡就冒泡泡。
夏瑤面色有一抹可疑的紅暈。嘴裡卻是罵道:「越來越跟個孩子似的。打壞了他,誰來保護你。」
溫婉笑得很偷腥的貓似的,這是捨不得了:「好。好,好,不打了,也不罵了,省得有人捨不得了。」
夏瑤惱怒地瞪著溫婉。
溫婉卻是壓低著聲音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當年白世年抱了別的女人,你看我這麼對付他的。不過你放心,我保證武星不是那樣的人。他要敢有花花腸子,我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夏瑤努努嘴:「我自然是相信的。就是心頭不舒服。」夏瑤就是想著那個混蛋還沒抱過她呢,就去抱了別人!夏瑤認為自己很虧。
溫婉樂呵呵地說道:「夏瑤,明年桃花時節可以辦婚禮了吧!」早點將婚禮辦了也好啊!省得兩人這麼折騰來折騰去的。
夏瑤想了下後說道:「再說。」
溫婉撇嘴:「彆扭的女人。小心武星真看上別的女人了。到時候我看你去哪找後悔藥去。」
夏瑤聲音陡然大了:「他敢。」
溫婉暴汗,嘟囔著:「怎麼我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都這麼彪悍的。這些男人還真可憐。」冬青是一個,夏瑤又是一個。溫婉還不知道,其實夏嫻也是一個暴力女。
夏瑤涼颼颼地說道:「郡主,有其主必有其僕。這都是向你學習的。所以說,最可憐的是將軍。」想想最可憐的不是將軍是誰,天下人都知道將軍娶了一個悍婦。
溫婉的臉一下垮了。
最可憐的將軍白世年,這會手裡正握著溫婉的啟蒙書呢。看得是津津有味的。完了後說道:「葉詢,你說這書真是我媳婦編著的?」不是白世年懷疑溫婉請槍手。實在是溫婉都忙成那樣了,還有時間編書,實在是不可思議。
葉詢嘿嘿直笑:「將軍的意思,郡主是欺世盜名,別人編著好的書冠上自己的名?」葉詢也只是開玩笑。他是沒懷疑過溫婉的人品的,而且溫婉這麼做實在沒必要。她編著書籍得了好名聲也只是錦上添花,也得不到其他的利益。何必壞自己的名聲。
白世年理也不理葉詢,他現在很懷念夏嫻在的時候。夏嫻在的時候葉詢根本就沒這麼討厭,還時不時增添一些樂趣。
葉詢摸了一下鼻子,現在是不能得罪這個傢伙了。所以也說著好話哄了白世年:「將軍,郡主為了兩個公子能啟蒙學習,都能編著出書出來。這樣的書簡單易懂而且不枯燥。孩子會很喜歡的,將來,兩個公子了以後一定會成為棟樑之才了。」
這話白世年愛聽,他這輩子已經沒什麼遺憾的了。要看就是看著兩個孩子以後成才了。
葉詢說著說著卻是真心佩服:「將軍實是有福氣的人。朝廷的供給也沒斷過,我們也不需要操勞後方補給。兩個公子聰慧好學,將軍,這不是福氣是什麼。」
白世年難得路出一個笑容:「溫婉給我回信,說明睿要學武。現在已經開始學武了。」溫婉在信裡萬分抱怨著明睿以後鐵定是要走他的老路了。以後還得母子分離。
溫婉抱怨的話,白世年卻很歡喜的。大兒子已經確定將來會繼承自己的衣缽了。這是大喜事。
不過葉詢又立即給他說了一件糟心事:「將軍,那位監軍,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弄掉。我現在倒是佩服了戚泉。能容忍得了了那麼一個大蛀蟲。我是看到他就恨不得殺了他。」
白世年點頭:「我們好好合計合計,看怎麼換掉這個人。換一個清廉的監軍。」
溫婉不知道白世年這時候正頭疼著奸詐貪婪的監軍。當然,溫婉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她這時候正在處理那個丫鬟的事。
夏影的回復是,這個丫鬟身家清白。這次的事確實是巧合。溫婉聽了也沒有二話:「反正這個丫頭今年也有十五歲了,讓他們的父母過來領人,讓他們自己發嫁。」
夏影有些猶豫:「郡主,既然是誤會,是不是……」這個懲罰是不是有些過了。
溫婉冷笑一下;「重嗎?我說的話是廢話了嗎?我說了閒雜人等不能靠近假山。她跑去假山做什麼?就算沒有武星這遭事,就單單這件事,我也能將她驅除出府。誰知道她在府邸裡有生命齷齪的事。」
溫婉說到這裡,有些凜然。立即喚來夏瑤。對著兩個心腹說道:「府邸的人現在都將我的話成耳邊風了。看來是要整頓一下了。」見著兩個人一臉你小題大做的表情,溫婉冷哼一聲:「將軍府的事才發生不到兩年,你們就忘記了?你們是不是認為郡主府就真的鐵板一塊,細作插不進來。光就你們有這個想法,我就知道不妥當。一個疏忽,可能引發的就是重大的混亂。」
夏瑤與夏影見溫婉一下從丫鬟的事說道府邸的安全問題之上。立即收起了漫步經心的態度。正視溫婉所提的意見。立即在府邸裡進行一次清掃工作。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一查,果然是查出了不少的問題。有人藉著郡主府的名聲在外面大行方便之事。好在都是一些小事,並沒有出現仗勢欺人等惡劣事件。可繞是如此,溫婉也將這些人打了一頓後,全家發賣出去。這次是溫婉親自下的令,沒有經夏瑤的手。
溫婉菩薩心腸,心慈手軟的性子,也在漸漸見的離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