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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第一部)》第51章
第三案 :魔法兇手 05 詛咒

  趙楨一聲:“我想起你是誰了……”和白馳的一句“騙子!”,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展昭問白馳,“你們以前認識?”

  趙楨笑得有些尷尬,白馳則是別扭地低頭不語,似乎是在生著什么氣。

  沉默了半晌,趙楨突然放軟了聲音問白馳,“你……你不結巴了呀?”

  聽到這里,白馳轉臉狠狠瞪了趙楨一眼,眼里隱隱的水霧,轉身就拉住展昭說,“我想先回去。”

  “別,別!”趙楨連忙伸手拉他,“坐會兒再走,好久沒見了……”

  白馳用力甩開他手:“不準你碰!”

  “不碰不碰……”趙楨連忙收回手,賠笑。

  在場的眾人腦中都有一個念頭閃過,莫非趙楨做了什么對不起白馳的事情?不然小家伙怎么這么大火?

  白玉堂沖展昭挑挑眉,意思是“看到沒?兔子急了都咬人~~”

  展昭瞪他一眼,“你還嫌不夠亂啊?!”——警告他“不準添亂!”

  那個老管家突然“啊!”了一聲,看看趙楨,又看看白馳,哈哈地笑了起來。

  包拯問:“怎么,他們有什么淵源么?”

  展昭和白玉堂立刻崇拜地望著包拯,心說“真不愧是老大啊~~問出了我們的心聲,八卦得還那么自然~~佩服啊……”

  管家引著眾人到了客廳,端上茶,說出一段,當年的,小插曲~~

  一般來說,與眾不同的孩子,童年都不會過得很快樂……因為不同,所以沒有朋友。

  就比方說,展昭和白玉堂為什么老混在一起,因為從小到大,別人很難融入他們之間。

  白玉堂知道,展昭十歲時,就熟練地掌握了三種語言,可以看很厚很厚的原文書。展昭知道,白玉堂十歲時,就能光腳碎十二塊磚,可以和警局里比他大好幾倍的叔叔單挑。換句話說,如果小時后,白玉堂的身邊沒有展昭,而展昭的身邊也沒有白玉堂的話,那么他們的童年,都將會是孤獨的童年,因為,他們很難找到其他朋友。

  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天才兒童都會幸運地,有一個天才的青梅竹馬的。比如說白馳,又比如說趙楨。

  趙楨的媽媽是法國人,所以他出生在法國,到了差不多十歲,才跟爸爸回了國。回國時,趙楨還不會講中文,所以……他沒有朋友。為了給寶貝兒子解悶,趙楨的爸爸給了他這只叫做“里斯本”的小白獅,從此之后,里斯本就成了趙楨唯一的朋友。

  白馳的童年要更加不幸,因為,一個文曲星,生在了一個盛產武曲星的家庭里,小白兔生在了獅群里。

  從小到大,白馳都生活在父輩們的嚴格要求下,生活在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堂哥的陰影之下。白馳跑步很慢,平衡能力差,膽子也很小,唯一厲害的,可能就是記性很好,算數很快……但是這一切,在白家都得不到贊賞。所以,孤獨的小白馳變得凡事都小心翼翼,他也沒有朋友。

  小白馳最喜歡的,就是去圖書館借一本大人都啃不動的書,躲到沒有人,但是可以曬到太陽、看到花草的地方,津津有味地讀書。他有很多屬于他的小型秘密基地,其中最喜歡的一個,在圖書館后面的小院子里,看門的老大爺還會和氣地請他吃點心。

  這樣日復一日地過了很久,突然有一天,一只很可愛的白色大“貓”,從矮墻外翻了進來。

  它似乎是餓了,白馳請它吃了自己的點心——糯米團子,這之后,一人一“貓”就建立了牢固的感情。

  以后,每天放學,白馳都會從家里帶上些吃的東西到這里來,“貓咪”也一定會準時到,而白馳來圖書館的目的,也從看書,變成了單純地和“貓咪”玩耍。直到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小男孩,喊著“里斯本”,找到了院子里,那男孩就是趙楨。

  趙楨從小就癡迷于魔術,這點可能是遺傳于他那個著名的魔術師外公。而他的外公也發現這個孫子有極高的天分,所以,趙楨每天下午都有三個小時的魔術練習。原本,小“里斯本”是因為趙楨要練習,沒有功夫陪它,所以才溜出來玩耍。漸漸的,它喜歡上了和白馳呆在一起,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直到趙楨發現了它的定時失蹤,找了出來。

  看到和白馳在一起玩得高興的里斯本,趙楨有一種被背叛了的感覺,他決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搶走它好朋友的“小家伙”。

  孩子是不一樣的。他們可能都只有到你膝蓋那么高,可能都會怕黑,可能都會喜歡點心勝過主食……但是,孩子之間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比如說,展昭從小就是那種,會撿路邊受傷的小動物回來養的小天使。而白玉堂,則是那種會往老師粉筆盒里放毛蟲的小惡魔。

  以此類推,白馳,就是個有些呆的小天使,趙楨,則是個有些壞的小惡魔。

  趙楨通過找里斯本,和白馳成為了朋友,他驚奇地發現,這個有點呆的小孩,竟然會說法語,然后,在得到白馳的信任之后,趙楨狠狠地——騙了他。

  那天,白馳像往常一樣到圖書館找他的“貓咪”和新朋友玩。

  趙楨得意洋洋地告訴白馳,他會魔法。

  白馳不信,趙楨就表演了一個他最新學會的魔術,他把一只鴿子,變成了一只青蛙——在這幾天的交往當中,趙楨了解到,白馳最怕的就是青蛙。

  最后,趙楨在白馳的肩膀上拍了三下,說,他已經對他下了咒語,只要白馳一說話,就會變成青蛙。

  嚇壞了的白馳,哭著就跑了,趙楨得意地抱著里斯本回了家,轉眼,已經將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一個月之后,白馳的母親出現在了趙楨的家門口。她起先只是來詢問情況的,因為自從小白馳那天從圖書館回來后,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趙楨這才知道白馳真的信了他的把戲,當他告訴白馳,他已經幫他把魔法解除了的時候,白馳說話開始結巴。

  小白馳的結巴一直都沒好,但是,里斯本卻和他成了最好的朋友,經常溜出去了就不回來,仿佛白馳才是他真正的主人。趙楨因為內疚,也就沒有再生什么事端……只是,結巴使白馳原本就很糟糕的童年變得更加地凄涼,學校里,小朋友們嘲笑他;家里,父母總是用一種憐憫和惋惜的眼神看他……他變得更加地膽小和不喜歡說話。

  一年之后,趙楨帶著里斯本回了法國……他沒有和白馳告別,雖然白馳自他騙過他之后,就一直都沒有理過他,但趙楨心里明白,如果里斯本也離開了,那么小白馳就會變得更加更加孤單,他很害怕看見小白馳哭的跟只小兔子一樣紅紅的眼睛。

  其實趙楨一直都沒有忘記這件事,也就是因為這個,長大后的趙楨無論走到哪里,都喜歡去當地的圖書館轉悠……他希望還可以遇見小白馳。只是,他記憶中的小孩是個膽小的小結巴……現在的白馳不止不結巴,還是個警察。

  直到看見白馳抱著里斯本蹭啊蹭,趙楨才從他身上認出了當年那個小孩的輪廓來——他叫自己騙子……還真是沒叫錯!

  聽完了管家的敘述,包拯等都覺得哭笑不得。

  展昭對白玉堂眨眨眼,意思是“他比你小時候還壞!”

  白玉堂點頭,“這倒是,簡直不可原諒!”

  隨后,兩人同時鄙夷地看了趙楨一眼,心說“不愧是趙爵的侄子,遺傳啊遺傳!”

  然后兩人又猛地想到,白馳的確是一緊張或者害怕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結巴……原來癥結在這里。

  同情地看了白馳一眼;“這是被害了一輩子啊~~太慘了~~”

  “咳咳~~”趙楨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頂不住了,轉移話題說,“包叔,您剛才說什么要我幫忙的?”

  …………

  眾人這才想起來還有正經事,展昭拿出了文件袋里的魔法陣圖照片,給趙楨看,問:“這些圖,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你是不是了解?”

  趙楨接過圖,仔細地看了起來,一張一張照片地看下去,眉頭也是越皺越緊。看完照片,趙楨把茶幾上的杯子移開,把照片分成兩堆。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地看著他的動作,有些好奇。

  趙楨忙完后,靠到沙發上,問:“中間的那個白色人形……是尸體么?”

  展昭帶來的照片,都是尸體被搬開后,剩下的魔法陣圖,畢竟趙楨不是警方的人,看到尸體的照片不太好。見他問起,就點點頭。

  趙楨笑了笑說:“這些照片上的圖案不是一個人畫的。”

  白玉堂看著桌上的兩堆照片問:“你分成兩堆,是兩個人?”

  “不,這個我沒法確定。”趙楨搖頭說,“我只能肯定,這些圖案,一堆是正確的,一堆是錯誤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隱隱的驚喜。

  “你了解這些圖案的意思?”展昭問。

  “嗯。”趙楨點頭,說:“這些圖案的真正起源,是原始部落的圖騰。原本是很沒有規律的,后來隨著煉金術的盛行,人們把這些圖案歸類整理,逐漸演變出了固定的樣式。”

  “煉金術?”白玉堂皺眉,“有這么玄妙么?”

  趙楨笑:“煉金的圖,結構更加簡單,突出的,也是星座和各種元素……這些圖,你們看。”說著,他指著照片說,“眼睛、性別、蛇……不再是簡練抽象的符號,而是具象的實物。”

  展昭點頭,“也就是說,發展了?!”

  “聰明。”趙楨笑著說,“都說你是天才,果然不假……的確,這些是煉金圖發展而來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白玉堂問。

  “……詛咒!”趙楨說,“全部是代表天譴的詛咒。”

  “天譴?”眾人一臉的驚疑。

  “沒錯!天譴!”趙楨重復一遍說,“眼睛,代表死神的眼睛,造成被詛咒者死亡的,是他曾經所犯的惡行。性別,代表不潔的男女關系,造成被詛咒者死亡的,是罪惡的性愛,一般都用來詛咒妓女或者情婦。蛇,代表謊言,造成被詛咒者死亡的,是他對世人的欺騙……”

  “那你剛才說,這里有一部分圖畫錯了……這是什么意思?”展昭不解。

  趙楨說,“事實上,你們因該拿帶著尸體的照片來給我看,這樣會更準確些……因為,這些圖和被詛咒的對象是有直接關系的。”

  “你是說,什么樣的人就應該配什么樣的圖,都是有規定的?”展昭說。

  “哈哈~~”趙楨笑起來,“和你說話真是太省心了,一點就透……沒錯。這些圖。畫得很正確,就像是職業的巫師畫出來的,但是,這些……”他拿起另一堆,“就很粗糙,顯然,畫這些的人,根本對詛咒本身沒有任何的了解。”

  白玉堂拿起照片,臉上的驚奇之色越來越濃,他拿著徐佳麗的那張圖說:“你說這張和前幾張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趙楨沉吟了一下,點頭:“可以這么說。”

  展昭看著最近的兩起案件,拿起張真真和孫倩的問:“這兩張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趙楨笑著搖頭,“我只能說,這兩張圖是專業的人畫得,是不是同一個人,我就不了解……不過……”

  “不過什么?”展昭和白玉堂看向他。

  趙楨拿起孫倩的那張說:“畫這張的人,最厲害,知道為什么么?”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了然地同時道:“因為被害的是小孩子,之前從沒出現過,但卻畫對了!”

  “good!”趙楨贊許地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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