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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第一部)》第49章
第三案 :魔法兇手 03 “鬼”

  12月12日,晨,8點30分,警局S.C.I.辦公室

  會議室里的眾人各個面色嚴峻,桌上血淋淋的現場照片,刺激著每個人都神經。

  公孫最后一個進來,手上拿著孫倩的驗尸報告,一臉陰沉。

  “怎么樣?”等他坐下,白玉堂有些急切地問,眾人現在都非常關注一點,展昭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昨天和今天犯案的,是不同的兩個人!

  公孫揉揉眉心,說:“兩個人。”

  雖然眾人都百分之百信任展昭的判斷,但還是保有最后一絲希望,期盼著結局不是那么糟糕,但是,法醫的結論,是鐵的證據。

  “張真真的尸體切口是由左下方向右上方發展的,也就是說,兇手慣用右手。”公孫輕輕地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接著說,“孫倩的傷口是從右下方向左上方延伸的,也就是說兇手是個左撇子,而且,兩處刀傷的深度也不同。”

  “就是說兩個人的力氣不一樣?”白玉堂問。

  “沒錯!”公孫點頭,”張真真的傷口比較淺,而孫倩的傷口則很深。

  “說明什么?”王朝說道,“兇手的體格不一樣?”

  公孫搖頭,說:“造成傷口深淺不同的因素其實有很多,而且,孫倩是個小孩子,比張真真好好制服……”停頓了一下,“不過,我個人偏向于小昭的觀點,第一個是新手,第二個是老手。”

  “為什么呢?”趙虎不解地問,“都那么多年不犯案了,突然又出現,殺的還是個小孩子?”

  白玉堂沉吟半晌,說:“現在我們手上的訊息太少,大家先分頭搜集線索。王朝和張龍去學校附近查訪,看看有沒有目擊者。馬漢你去查一下那個工地,趙虎和徐慶去走訪被害人的家屬,調查他們的社會關系。公孫把之前那些案子的驗尸報告全部找出來對比一下。貓兒和白馳下午把舊的案件都找出來,蔣平你去找一下關于魔法圖的訊息。我去找以前負責這些案子的警員問情況,今天就分頭行動,明天一早再來匯總,明白了么?”

  “是。”眾人領命后各自離去。

  蔣平埋頭猛敲鍵盤;公孫沖去了資料室;展昭和白馳一頭扎進了書報的海洋,開始以一種藐視眾生的速度瀏覽文字~~

  白玉堂左看右看發現沒他什么事,就溜溜達達地下了樓。

  警局的一樓是處理普通案件的地方:民事糾紛、鬧事的混混、嗑藥的未成年人,小偷小摸……

  “文叔。”白玉堂走進紛亂的辦公室,拍了拍一個正在做問訊筆錄的老頭。

  “呦!小白啊!”被稱做文叔的老頭趕忙站了起來,“你大忙人怎么上這來了啊?”

  “您忙呢?”白玉堂笑問。

  “不忙不忙,你找再忙也得放下不是?”文叔樂呵呵地找來了一個警員繼續他的工作,招呼白玉堂上里間的辦公室里坐。

  “怎么了?有什么事兒要我這老頭子幫忙的?”文叔邊倒茶邊問。

  “哦~~我想問一下,十年前查那個魔法連環殺人案的是誰……”

  白玉堂的話音剛落,就聽“哐當“一聲,文叔手上的杯子整個掉在了地上,熱水濺了一地。

  “怎么了?文叔。“白玉堂趕忙上前接過他手上的電水壺,扶他坐下,就見文叔的臉色蒼白,手微微地抖。

  “唉……我沒事,丟人啊,年紀大了經不起刺激。”文叔緩了緩神,臉色也好了許多,“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文叔,您干嗎那么大反應?”白玉堂試探著問。

  “呵……”文叔笑著指指他,“你和你老爹一樣,都是人精!”

  白玉堂呵呵笑笑,不語,等文叔接著講。

  “那個警察姓衛,叫衛永……他查這個連環兇手好幾年了,他的未婚妻,也被那個兇手殺死了,然后啊,他就像瘋了一樣沒日沒夜地追查,可是啊,那個兇手卻在十年前人間蒸發了,因為衛永的行為有些偏激了……所以最后,就離開了警隊。”文叔說,“這個案件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其他的警員要不然是中途換走了,要不然就是像我這樣不怎么上心的,總之,從頭到尾追著不放的,就只有這個衛永。”

  “那么他現在呢?”白玉堂問。

  “……”文叔沉默了一下,說,“具體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自己開了一家偵探社,一直還在追查。”

  “哦……”白玉堂了然地點點頭,正想接著說什么,就聽門外一陣騷亂。

  文叔站起來,走了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里,就見幾個警察把一個滿頭是血,正不停罵罵咧咧的小混混按到椅子上坐好。另一邊,是一個正在叫囂著的年輕女子,穿著隨意的牛仔裝,她似乎是喝多了,正對著那個男子破口大罵。身邊兩個年紀更輕一些的女生正費力地拉著她。這兩個女生白玉堂認識,是齊樂和陳瑜。

  “干什么呢?!?”文叔大吼一聲,兩方才都安靜了下來。

  “這個三八喝醉了隨便打人!”那個混混捂著頭說,“我好好地走我的路,她沖出來就用酒瓶砸我的頭!我要告她人身攻擊!”

  “你老實點!”一邊一個警員又把他按了回去,“你不去招惹她,人無緣無故打你啊?!”

  “警官,你沒見她喝醉了么……”那小混混回頭就嚷嚷,猛地看見了站在一邊的白玉堂,連忙噤聲,咳嗽了一聲,規規矩矩坐正。

  齊樂也看見了白玉堂。

  白玉堂對她挑挑眉,問:“不是改好了么?怎么還出來混?”

  “沒有!”齊樂連忙爭辯,隨即,小聲嘀咕:“誰一大早出來混啊,她是合租的姐妹,昨晚上沒回來,我們才去酒吧街找她的。”

  身邊的陳瑜連忙點頭:“沒錯!我們怕她吃虧,就跟來警局了。”

  白玉堂點點頭,看那混混,“你怎么樣?”

  “沒……沒事……”小混混連忙賠笑,“都怪我走路不小心……呵呵。”

  齊樂和陳瑜一臉驚奇,其他的警員可是了然,做混混的,連大哥都不敢得罪白玉堂,更別說這些個小弟了。

  那混混站起來就要走,“沒事啦,各位大姐,誤會誤會……走了。”

  “等一下。”白玉堂叫住他,見他臉色刷白,笑,“你怕什么?”說完,遞給他幾張鈔票,“拿回去治傷。”

  “哦~~謝謝……”小混混拿了錢飛也似地就跑了。

  齊樂臉上尷尬,小聲說:“我會還給你的。”

  白玉堂回頭,見文叔他們已經忙開別的了,敏銳地感覺到文叔似乎是不愿意多談當年的事。

  這時,一邊被齊樂和陳瑜扶著的那個女人突然盯著白玉堂呵呵地笑了起來,醉醺醺地伸手指著白玉堂說:“呵呵……好……好男人……”

  “李絮你別鬧啦!”齊樂怕白玉堂生氣,連忙拉住她,但李絮卻掙開,依舊指著白玉堂說,“禍害!一看就是禍害……哈哈……殺人要償命的!看!報應來了吧……都是因為你!”

  白玉堂微微皺眉,齊樂趕忙擋住李絮,回頭對白玉堂說:“你別介意,她喝多了……”

  事實上白玉堂注意的是李絮那句殺人償命,想了一下,對齊樂說:“你們扶她到門口,我送你們回去。

  “啊?不用……”齊樂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白玉堂已經轉身出去拿車了。

  開了大概十五分鐘,到了齊樂等租住的房子,一路上,白玉堂和兩人隨意地聊著天,齊樂比較內向,陳瑜卻很健談,白玉堂大致打聽清楚了那個爛醉如泥的女人叫李絮,她是做舞臺設計的,平時經常會喝醉,清醒的時候很好相處,醉了就是這樣發酒瘋,說什么好男人是禍害之類的,估計是以前被狠狠地甩過……

  到了地方,白玉堂叫住了轉身要扶李絮上樓的齊樂,“手機。”

  齊樂不太明白,還是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了白玉堂伸出的手上。

  快速地輸入了一個號碼,白玉堂把手機還給齊樂,“有事就找我。”

  愣了一會兒,齊樂點點頭,轉身,又回頭,“我……我已經不吃藥了。”

  白玉堂微笑點點頭,開車離去。

  看著車子駛離了視野,陳瑜驚異地推了推齊樂,“天啊,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齊樂白了她一眼,“你胡思亂想什么呢?”

  “那他干嗎對你那么好?”陳瑜邊扶著李絮往里走,邊問。

  齊樂心里自然是明白,白玉堂肯定是因為自己打死了齊磊,覺得應該對她現在無依無靠的狀態負有一定的責任……實在是好人。

  “他有親親愛人了。”齊樂自然不能和陳瑜言明,只能搪塞。

  “親親愛人?長什么樣?我很奇怪他會看上什么樣的女人耶~~”陳瑜很感興趣地問。

  “你少三八。”齊樂拿出鑰匙來開門。

  “說來聽聽么,漂不漂亮”陳瑜好奇追問。

  齊樂幫她把人扶進去,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豈止是漂亮……”

  關上門。

  門外走廊的拐角處,潛伏著的人探出半截身子,雙眼,惡意地盯著剛剛關上的大門。

  白玉堂開車回警局,他打了個電話給徐慶,讓他查一下衛永,還有李絮。

  多年辦案的經驗和天生的直覺,讓白玉堂隱隱地意識到一絲怪異。

  S.C.I.的辦公室里堆著壯觀的文件山,展昭和白馳坐在文件堆里瀏覽著,時不時地交流幾句。

  公孫拿著幾份文件走到辦公室里,看見兩人的樣子,搖頭嘆氣~~

  “小白呢?”問一邊低頭敲鍵盤的蔣平。

  “隊長說去樓下的,不知道為什還沒回來。”蔣平頭也不抬地回答,隨即指著屏幕問公孫,“這個圖是不是和張真真尸體下面的那個一樣?”

  公孫湊過去,“是啊!”他翻開資料看照片,“一模一樣!”這是什么?

  “我在國外一個巫術愛好者的網站上找到的。”蔣平框選出一段評論給公孫看,“眼睛的圖案在咒語里叫“阿特金”,代表曾經的惡行沒有逃過死神的眼睛,一切都到了結算的時候了,這是上天的懲罰。”

  “孫倩尸體下的那個呢?”公孫拿出照片給蔣平比對。

  正這時,盧方敲門進來,“小白……”

  蔣平抬頭喊了一聲:“頭兒出去了,一會兒就能回來。”

  “呃……”盧方有些為難,就聽他身后一人說,“沒關系,我進去等就可以。”

  公孫覺得聲音有些耳熟,抬頭一看,竟見沈潛走了進來。

  “嗨,公孫,我們又見面了。”沈潛熟絡地打著招呼。

  公孫有些疑惑地望向盧方,盧方說:“哦,沈先生是發現第二具尸體的那塊工地的所有者,他來配合警方的調查。”

  公孫和蔣平對視了一眼,蔣平笑,“還真是熱心市民啊。”

  沈潛微笑著聳聳肩,對公孫道:“事實上,我只是想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公孫轉頭對蔣平說:“小白來了叫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ok。”蔣平點頭。

  公孫拿著文件轉身離開,沈潛連忙跟上一步說:“介不介意讓我參觀一下法醫室?”

  “介意。”公孫回頭冷笑著說,“我工作的時候只喜歡和死人呆在一起。”

  說完,離去。

  沈潛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蔣平趕忙低頭忍笑繼續碼字。

  這時,白玉堂推門進來。

  “頭!公孫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蔣平連忙說。

  “叫他來,我也有發現,”說著,白玉堂向展昭的辦公室走去,看到杵在原地的沈潛微微地一愣。

  “哦,你好,我是……”沈潛剛想開口,蔣平就替他說,“那個工地是他的。”

  白玉堂點頭問沈潛:“你有什么事?”

  “我來看看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沈潛說。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說,“暫時沒有,有的話我們會聯絡你,謝謝你的配合。“

  這時,公孫已經接到蔣平的電話走了進來,而王朝和張龍也風風火火地趕了回來,進門就喊,“頭!有情況!”

  “進去再說。”說完,白玉堂撂下沈潛,和眾人一起進了會議室。

  瞥見門外的沈潛有些訕訕地離去,白玉堂問蔣平,“什么意思?”

  蔣平聳聳肩,向公孫呶呶嘴,輕聲說:“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玉堂了然點頭,看著房間里堆得到處都是的資料,問展昭,“貓兒,怎么樣了?”

  展昭和小白馳一起抬頭,“差不多了。”

  “都什么狀況?”白玉堂先問一臉興奮的王朝和張龍。

  兩人對視了一眼,王朝說:“頭兒,我們問了學校附近的人,沒發現什么,不過,學校的保安說……昨晚上學校里鬧鬼了!”

  “哈??”聽到這里,眾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驚奇地抬頭看著兩人。

  “鬧鬼?!”白馳輕輕地驚呼了一聲,向展昭身邊靠了靠。

  “是啊!”張龍說,“學校的保安晚上十點左右出來轉了一圈,說看到那個死人的教室里,有綠瑩瑩的鬼火,還有一個長發女人的身影在窗前晃,他嚇壞了,就跑了。

  眾人一臉的驚疑,展昭好笑地看著身邊緊緊抓著他衣角的白馳:“你怕呀?”

  “嗯!!”白馳認真地點頭,引來了眾人的輕笑,紅著臉看眾人,“你們……你們不怕么?”

  張龍蹲下去拍他腦袋,“你是警察啊,怎么相信這些?”

  “那,那是怎么回事?”白馳小聲問。

  “你有沒有注意到教室的窗戶是綠色的?”公孫問白馳。

  “嗯。”白馳點頭。

  “那就是說,有人在里面燃燒了什么東西。”白玉堂說,“一個長發的女人……如果那個保安沒有看錯的話。”

  “她跑到那里去燒東西……”白馳看展昭。

  展昭點點頭,“不是兇手,就是知情人。”

  白玉堂點頭說:“大家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今晚我們去工地等一宿,看能不能釣到大魚!”

  “公孫你有什么發現?”白玉堂問公孫。

  “這是以前的驗尸報告。”公孫拿出來說,“只有最后一個被害者是小孩子,其他的都是成年人。”

  展昭拿過剛才放在旁邊的一份報紙說,“對,叫徐佳麗,小女孩,13歲。”

  白玉堂看著驗尸報告和報紙問:“有什么問題?”

  “其他被害者都是被刀子割斷頸動脈,直接斃命,只有她的后腦有外傷,是被鈍器擊中造成的。”公孫說。

  白玉堂皺著眉不解,“這個……說明什么?”

  “兇手的手法變了。”展昭說,“從行為分析上解釋不通!”

  “怎么說?”眾人不解望向展昭。

  展昭說:“這個兇手的魔法陣圖都有一定的含義,畫的相當的細致,他是個完美主義者,而且他的每一張圖的線條都是從頸部的傷口開始,圍繞著身體在畫,整張圖相當的完整!但是,如果有其他的地方在流血,就會破壞整張圖的完整性,這是他這種類型的人絕對不能容忍的。”

  “那說明什么?”白玉堂皺眉,“那件案子不是他干的?”

  展昭點頭,說:“這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就是,在他犯案的時候發生了什么變故。”

  “也許,是這個變故導致了他接下來十年里不再犯案?!”白玉堂接口。

  “right!”展昭贊許點頭。

  “ok!大家準備一下,今晚行動!”白玉堂說著,過來幫忙整理報紙。

  白馳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地對展昭說:“今晚抓鬼,我也要去!”

  ……………………

  眾人笑開,展昭揉他腦袋:“都說不是鬼了!”

  晚間,S.C.I.眾人興致勃勃捉“鬼”去了,公孫自然是沒興趣的,他走到樓下,剛才白錦堂來電話說要接他去吃飯,讓他在警局門口等著。

  而停在公孫面前的,卻是一輛白色的寶馬。

  “有沒有空,賞臉吃頓飯?”沈潛再一次出現,坐在車里,打開車門。

  公孫有些無奈地看他,這時,白錦堂的黑色奔馳已經停到了沈潛寶馬的后面,車門打開,白錦堂下車,走到公孫身邊:“等很久了?”

  “剛下來。”公孫笑了一下。

  “這么巧,白總。”沈潛下了車,站到白錦堂面前,公孫再次確定這兩人沒有可比性,白錦堂的存在感絕對強于沈潛,這個男人惹怒白錦堂只是在自找苦吃,雖然不知道他出于何種目的……

  “走吧。”公孫拉了拉白錦堂,和他一起離開。沈潛微笑,坐進車里,笑得陰冷,“兄弟倆一個樣,優秀得讓人討厭,眼光倒是都很好。”

  駕車離去。

  吃完飯回到家里,公孫洗完澡出來,就見白錦堂正架著腿坐在他家的沙發上,還在喝他的酒。

  “你的被子還沒有拿回來?”公孫邊擦頭發邊問。

  “被子不見了。”白錦堂說,“我要在這里借宿。”

  公孫坐到他身邊,“你應該不至于連一床被子都買不起吧?”說著,拿過白錦堂的杯子喝了一口酒。

  白錦堂看著公孫的動作抽了一口氣,苦笑:“公孫,你是不是不把我當男人?”

  “……?……”公孫不解地看他,“我看不出你哪里像女……啊~~”

  白錦堂已經伸手將公孫抱了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你穿著寬松的睡衣露著好看的脖子在我眼前晃,挨著我坐下,還喝我杯子里的酒,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這么做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邀請。”

  “可是我不想。”公孫笑著在白錦堂耳邊說,“你敢硬來?”

  白錦堂狠狠地說:“你就非要這樣折磨我不可?也太記仇了吧?”

  “你要學會忍耐~~”公孫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忍耐也是一種愛的表現。”

  “好幸苦~~”白錦堂突然笑了起來,“我倒有個主意……”說著,伸手輕輕拖住公孫的臀瓣向自己移近,因為白錦堂是架著腿坐著的,所以公孫感覺自己胯下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好像是放在白錦堂褲子口袋里的……手機?

  白錦堂挑起嘴角,一手抓住公孫的腰,固定住,另一手,拿起了手邊的電話……

  公孫隱隱預感到了他的意圖,連忙掙扎著想站起來,白錦堂卻惡意地在他腰間輕輕地一按……公孫反射一般地腰一軟,倒了下來,白錦堂連忙接住,笑著說:“如果,是你想要……那么我是不是就不用忍呢?”說著,撥通了電話。

  褲兜里的手機立刻“嗡嗡”地震動了起來,這個位置太要命了,公孫驚得就想逃開,可白錦堂適時地抓住了他的腰,還故意用力把他往下按,好讓他最敏感的薄弱處,與震動著的手機隔著薄薄的布料緊密地接觸。

  “嗯~~~”公孫難耐地軟倒在白錦堂雙臂中,伸手想去奪白錦堂手中的電話。

  一把抓住公孫伸過來的手,白錦堂輕輕地動了動自己的腿。

  “啊……”公孫忍不住呻吟出聲,揮手就打,“混蛋!你早就算計好……啊~~”

  白錦堂抓住他的手湊過去吻他,感覺到公孫因為手機的折磨已經起了反應,白錦堂笑著輕舔懷中人的耳廓,“現在好像你很想要的樣子啊……”

  “流氓!”公孫伸手扇白錦堂,手卻被抓住,一個翻身,白錦堂把公孫壓到了沙發上,柔聲說:“公孫,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再來一次……我會溫柔。”

  公孫說不出話來,狠瞪眼前人,沒有拒絕就等于是最好的鼓勵,一向屬于行動派的白錦堂一把抱起已經軟綿綿的公孫,走進了臥室。

  與這邊的芙蓉暖帳不同,S.C.I.的眾人可是在冷風里埋伏于工地的四周。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依然沒有動靜。馬漢張龍和最膽小的白馳守在工地建筑的最高處向下望;趙虎和王朝隱在工地的后方。

  展昭和白玉堂坐在車里,盯著工地的入口。

  “貓兒,冷不冷?”白玉堂問。

  “嗯~~”展昭搖搖頭。

  “過幾天就是圣誕節了。”白玉堂突然說,“要不要去山上過?”

  “山上?”展昭不解。

  白玉堂拿出一串鑰匙甩了甩說,“兆惠給我的,說是我哥最近在半山區造了一片溫泉度假小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過圣誕?”

  展昭微微一愣,臉有些紅,點點頭。

  白玉堂有些緊張,又確認了一遍,“那個,你真的肯跟我去?就我們兩個哦,過……過夜的。”

  展昭臉更紅,轉開臉,“嗯”了一聲又點點頭。

  白玉堂欣喜地撲上去就親了一口:“太好了貓兒!”

  “~~死老鼠!”展昭瞪他,臉更加更加紅。

  這時,就聽對講機響了一下,白玉堂連忙按接聽鍵,就聽馬漢說:“頭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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