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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50章
第五十章 皇上……死了?

散雲在房裡收拾著東西,兩豬頭在一邊擺弄著包袱,蘭玄月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說要走?」

散雲抬起頭,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說。如今忻月國的那個年老力衰的皇上無疑是他的大師兄,是二十年前就已經混了進來嗎?因為自己手裡沒有實權所以一直沒有動靜嗎?如果不是自己自從重生以後就易了容,那日的相見怕是無比的尷尬了。雖然他得承認大師兄易容術相當的厲害,可是一個人的臉可以變化,可是脈象卻不會變,他獨特的脈象將他偽裝地天衣無縫的面孔暴露在散雲面前。

他為什麼要混來做這個皇帝?擒賊先擒王是嗎?可是這個皇帝卻是一個擺設,無一實權,所以他等了二十年,如今皇子也回來,想扳倒三王爺然後手握兵權將忻月國送給落星國嗎?完成他一向忠誠的使命……

可是這一切與他何干?他不過是一個消失的人,沒人會知道他的過去,一切從新開始。

他望了一眼蘭玄月,他還背負著使命,如果告訴他會如何。還是要戰爭嗎?二十年的血腥場面他不會忘記,那來自心靈的恐懼讓他覺得發寒。

散雲強笑了一下對蘭玄月說,「沒什麼,我是見兩兄弟也沒有什麼好轉,而眼下五國競技賽又要開始了,那時候來的人又多我怕出什麼情況。」

蘭玄月點點頭,「你的擔心有點道理,出去也好。」

正說著話,這邊兩豬頭跑過來說,「叔叔啊,我們去和奶奶說一聲好嗎?」

散雲笑道,「好的。」他停了一下對蘭玄月道,「不如我們都去吧。打一聲招呼也算是全了禮節。」

蘭玄月應道,一行四人向皇子的宮殿走去。

雖然某魚經過以上的各種方法都不能扼殺自己的超越意識的心跳,尤其是當田晴和離自己這麼近說話的時候。

「咳……」某魚輕咳了一下扭開頭不去看田晴,這種眼神望著自己自己不去撲倒調戲簡直就是犯罪!可是某魚還是抑制了自己的想法,怎麼說她這個溫柔女配還是很矜持的,就算是不真矜持,qi書網-奇書當這麼多人也是要矜持一下的。

「那我們就決定這樣了……」花葬淚問道大腳。

「也只能這樣了。」大腳耷拉著腦袋說,「臨時抱佛腳,不知道行不行……」

玉堇道,「皇子這些天也學了不少詩詞歌賦,真要是比起來也不會太尷尬吧。」她說著側過臉問田晴,「田侍衛你準備的怎麼樣?」

「我?」田晴回神說,「沒準備什麼……到時候就硬著頭皮上咯。反正我和花葬淚要幫皇子就是了。」

「對了……」玉堇道,「小魚,我聽皇子說你們一日在宮女房裡的櫃子門裡發現一張寫著奇怪文字的紙條?」

「問這個做什麼?」曾缺魚警惕地說,自己連女主都讓給她做了,竟然連自己揀到的一張紙也要,會不會太過分了!?

「還能有什麼。」大腳說,「說不定玉堇能發現什麼,人家那麼聰明,總比你天天藏著掖著猜不出來的好。」

某魚當即臉色一沉,好你個大腳,不過就是學了點學問就這麼幫著人家說話,也不想想自己當初把他從一個撿剩飯的乞丐調教成名滿京城的頭牌男公關。不過轉想這樣妒忌的想法自己怎麼能冒出來呢,這不是罪惡女二號的經典心理麼?她可是溫柔善良的女配啊,「嘿嘿……」某魚擠出笑容拿出紙遞給玉堇。

玉堇接過來盯著上面的字說,「確實很古怪,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準是那個宮女沒事亂畫的畫吧。」大腳說道。

「我覺得有點道理。」花葬淚說,「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意思,而且現在又什麼值得藏的秘密呢,八成就是一張亂畫的東西,我們別多想了。」

正說著突然兩豬頭破門而進,人未來聲先至,「奶奶……」

某魚立刻由心跳加快,變成了心休克,怎麼又來了?!她還在抱怨的時候就見跟在兩豬頭後面的散雲和蘭玄月,果然是「近豬者吃」,跟著兩豬頭待久了,難得散雲也會來這裡找他們。

眾人不過是習慣性的點頭問候,只有玉堇杵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花葬淚見了趕緊解釋說,「這就是我之前和郡主說起的聶太師請來的神醫,以及……」他瞥了一眼蘭玄月說,「他的徒弟……」

玉堇起身優雅地一欠身子,「久仰神醫大名了。」

大腳雖然對皇上沒有什麼親切的感覺,但還是問了一句,「父皇的身體怎麼樣了?」

「沒什麼,就和御醫的症斷一樣。」散雲輕描淡寫的說,與其說現在皇上的病是多年積病,倒不如說是大師兄為了掩飾而給自己下的毒,卻不慎與他體內原本被種下的蠱相排斥,導致他有毒難解的現狀,雖然不至於危及生命可是也就成了如今的病懨懨。

「哦……」大腳也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

花葬淚問道,「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蘭玄月淡淡地說,「散雲說要走。」

「走?」某魚一聽激動得一下子衝過來說,「真的?什麼時候?」她指著兩豬頭,「那這兩個也要帶走吧!」她終於看見曙光了,以後沒人再叫她奶奶這個稱呼了!

「嗯。」散雲點點頭,末了調侃地說,「難道你捨不得?」

「我會捨不得?!」某魚得意地笑,「也許吧……在鬧饑荒的時候我也許會想起這兩個豬頭……」

兩豬頭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而是好奇地上前拿起了被玉堇放在桌子上的紙,「啊……弟弟,你看這個字。」大豬頭慇勤地呼喚著他的豬頭二弟。二豬頭也湊了過來,「這不是我們教容月姐姐畫的字嗎?」

這話一出口,大家都是一驚,某魚趕緊上前問,「什麼?難道你們能看得懂?」

散雲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不過還是湊了過來問道,「你們知道什麼?」

大豬頭指著上面的符號說,「我好像有點記得……好久好久,奶奶帶我和弟弟來這裡的時候,容月姐姐照顧我們,我們教她畫我和弟弟自己畫的字……」

「嗯……」二豬頭點頭說,「後來容月姐姐不見了,奶奶又給我們吃好難吃的東西……」

「那你知道上面是什麼意思?」田晴問兩兄弟說,沒想到認識這個字的竟然是兩個豬頭。

大豬頭伸出手指一一指著上面的字,「啊……好像有點不記得……這是……李……然後是孩子……」他似乎在很痛苦地回憶著,二豬頭指著中間一行上的某幾個符號說,「這是皇上……然後是……死了?」

「你說什麼?」散雲臉色一變喝道,與其說是吃驚不如說是想掩飾什麼。

「叔叔……」兩豬頭被一嚇回過頭望向散雲,「我們說錯話了?」

蘭玄月不明白其中的玄機,語氣有點責備地對散雲說,「你幹嗎這麼凶,嚇到他們了!」

散雲尷尬地閉上了嘴巴,臉色慘白。

「」某魚脫口而出重複兩豬頭的話。

「魚啊!」田晴也厲色喝住她,「這話怎麼能亂說!小心被人聽見。」

某魚回過神來,趕緊捂上了嘴巴,人家皇帝雖然又老又病可惜還是與進氣和出氣的,萬一自己的話真被人說了出去,估計自己就要出氣多進氣少了!

散雲接過話說,「這兩兄弟一直都沒有什麼好轉,眼下說話也不可信,況且皇上健在,怎麼能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呢。一定是看錯了,他們懂什麼啊。」

「那也是啊……」玉堇笑著打破僵局,「不過好在這裡都是自己人。」

「嗯……」大腳點點頭。

散雲趕緊扯開話題,「我就是來和你們辭行的,總是待在皇宮裡也不方便,兩兄弟隨時都有可能惹出事情來。」

「那你們要去哪裡呢?」大腳關切地問,怎麼說大家也算是相識一場,「兩兄弟要怎麼安排呢?」

「不如去我的店裡咯。」某魚接過話說。

「你的店?」田晴吃驚地說,「那不是在東林鎮嗎?」

「說你們後知後覺還不相信。」某魚得意地說,「我們之前是為了躲麻煩才去那個偏遠的地方,沒幾個有錢的。如今我們可是有皇子撐腰,大腳才進宮的時候我就寫信送去給了王八,十天前我們的店就又搬了回來了!」

「啊……這麼快!我好想他們啊。」大腳激動地說,這些乞丐可是從下小就和他一起患難要飯的兄弟啊。

「我那天出宮還去看他們的呢。」某魚得意地說,順便交代一些事情,收一下錢款。

田晴眉梢輕佻問道,「你什麼時候出的宮?」

某魚一愣,趕緊含糊地說,「就是幾天前我出去的。」

大腳叫了起來,「啊,不就是前天你問我要令牌的時候,原來是要出宮啊。」

「前天?」田晴雖然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緊張了一下,那不是自己出宮見人的那天嗎。

曾缺魚趕緊換了話題對散雲說,「你們就去我店裡住吧,我看大腳和田晴的房子都空著,正好你們可以去住。」

散雲還在猶豫,不過蘭玄月搶了先說,「不錯啊,又還是在京城裡,過幾日五國競技賽還能湊上點熱鬧不是。」

散雲見他已經應了下來,權衡一下還是點了下頭,好歹也算是熟悉的人,而且……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某魚——完全沒有任何危險可言!於是點了下頭,「那也好。」

花葬淚道,「這樣也能知道你們的定所,萬一有什麼事情也能方便的找到你們。正是不錯的想法。」

見事情已經敲定了,也問好的情況和店名,散雲轉身就要走,某魚笑咪咪地叫住了他,「散雲大叔……」

「還有什麼事?」散雲折回身子問。

某魚笑而不答,轉身從大腳的書桌上拿過一張紙和一支筆,「嘿嘿……既然要住我的店,那我們就簽個租房協議啊,看在你要長住也算是長包房了,外加我們又是熟人,給您打了八五折好了,起租一個月,先交租金吧……然後簽個協議啊。」

大腳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嘴角,「難怪她這麼熱情,原來是……」

田晴倒是不吃驚,「我早就猜到了……」

某魚樂呵呵地說,「反正房間也是空的,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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