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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尋找答案

大腳愣在那裡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田葬淚先開了口,「可見到是什麼人?」

大腳搖了一下頭問他,「那你可看見了?」

「太快了。」田葬淚沉著臉說,他的輕功不算差,身手快得連他也看不見的人想來是個高手裡的高手了,這樣的廟裡能有這個速度的只有一個人——靜真法師!不過他為什麼要來這裡,找什麼?他思忖了一下,沒有答案,所以他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們。

田晴也微皺起了眉頭,原本他是想去夜探靜真法師看能否取到一點藥,不料他還未下手,去被靜真法師快了一步。或許這裡有什麼是他不知道而忽略的關鍵嗎?

曾缺魚倒是沒這麼多想法,而是繼續在那裡嘔吐著……

靜真法師一襲身影出現在偏殿裡,他鎮定而坐,果然房裡那兩人絕非等閒。說實話,屋外有人是他意料之外的,不過若是熟睡的常人是根本不會發現他的出現,除非這兩人懷有功夫,或者……根本就沒睡!不過他對於這個並是很放在心上,而是從懷裡拿出一疊已經揉地不成樣子的紙,一張張全部粘在了一起,「用這個擦腳?」老和尚有點難以相信地自言自語,「李夫人啊……這個你一定沒有想到吧。」他輕嘆了口氣,走進了後面的房間,那出藥瓶把液體倒了上去,一張張的紙上清晰地顯示出了字跡。

老和尚輕輕把一張張的紙分開,原本是準備他出關以後下山去取,不想竟然有人幫他送上了山來,這些人怎麼能進出李府,又怎麼知道要拿這些隨意而放看似平常的紙,最後還用來擦腳?

老和尚慢慢地看過紙上的字,臉色沉了下來,「找了那麼久還是沒有找到,當年一個小錯誤究竟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呢?」他繼續唸著信,當信翻到最後一頁,他慢慢拿起信走到一個油燈前把信放了上去,慢慢燃起的火吞噬著紙張,冒起透著紫光的煙霧……老和尚嘆口氣,究竟這一切真的是注定,當年為了怕兩個不小心看見換子的孫子的說出秘密,不惜親手下毒讓李家的後人痴傻癲狂,可是做了這些以後的他們究竟還是輸給了命運。一切都錯位了……抱憾而終,也許是命中的定數吧。

次日一早,原本要行的曾缺魚和大腳卻暫時決定不走了,原因……很簡單。嘔吐了一夜的曾缺魚光榮上演了女主柔弱惹人憐惜的戲碼——萬眾期待的生病了!

「你好點嗎?」田晴坐在她床邊上用他清澈的眼神望這她,看地曾缺魚想把他來到床上讓他演生病的人好了,偏偏自己生了病都沒見嬌羞的樣子,倒像是一個蔫茄子一樣軟在床上,連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大腳在房前的院子裡煎著藥,他輕扇著爐火,煙霧裡他的臉上滿是沉重,原本他不過是一個走哪吃哪混哪的乞丐,如今他卻覺得自己周圍那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漸漸籠上了一層迷霧,魚究竟是哪裡來的?田晴和田葬淚又究竟什麼人?他越想腦子卻越糊塗,都是靜真法師和他說的這些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難道靜真法師知道什麼嗎,那他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呢。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又扇了幾下火,端起了藥罐走進了房間裡。

「你哥呢?」大腳倒著藥問坐在那裡的田晴說。

「我也不知道。」田晴把曾缺魚扶了起來說到,他也許是直接是去問了吧,畢竟他和自己不一樣。

田葬淚站在偏殿裡,靜真法師正打著坐,他問候了一聲說,「是聶太師讓我來的。」

靜真法師沒有說話,田葬淚也不覺得奇怪,他手指輕探出衣袖,微一發力,只見銀光一閃,靜真法師面前的木魚上便立了一排細密的銀針釘出一個「淚」字。

靜真法師請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轉過了身子問他,「聶太師可好?」

「很好。」田葬淚說道,「自從大師二十年閉關以來太師一直在等您出關。」

靜真法師說,「他是在等我幫他找出孩子是吧。」

「是的。還請大師幫忙。」田葬淚說,「當年大師把同齡孩子腳上都點了七星,接著大師就閉關二十年,如今連三王爺要要找這個孩子,還請大師說出真正的七星之人腳下七星有何區別?」

「這是聶太師告訴你的嗎?」靜真法師問道,即便他知道他還是很猶豫,特別是在看了李夫人的信以後,二十年她只是簡短的一封信囑託自己點上紅痣,二十年後他明白了一切卻不知道能不能說。

田葬淚略點了一下頭,「我不過是為太師辦事,我能知道也就是這些了不是嗎?」

「那也是……」靜真法師說道,他停了一下對田葬淚說。

「大師此話怎講?當年是您點的痣不是嗎?」田葬淚問道,末了他又補充了說,「大師請放心,我不會和外人說起的。」

「這倒不是問題……」靜真法師說,「聶太師信任你,所以讓你來,哪怕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都無妨……」靜真法師平靜地說,如果當年尹將軍選擇保護這個孩子,那麼保護就要一直做下去。

從靜真法師那裡回來,田葬淚只說了一句,「靜真法師這裡我們找不到答案。他讓我們去李府。」

「哪個李府?」某魚問道。

「就是你大鬧一場的那個……」田葬淚道,「當年點痣的事,是李夫人讓靜真法師做的。」

「如果靜真法師不開口。」田晴說,「現在有只有這裡和李夫人那裡有點希望了。」即便說這樣正經的話題這傢伙的表情還是一副好像李夫人要向他施虐的樣子。

曾缺魚想了一下說,「只要找到人就好,我不在乎去哪裡……」

「不過……」田葬淚提醒著說,「我們上次那樣以後,李家能不能再去啦?」人家不找上門來算賬就好了難道還要自己湊過去找打麼。

「這有什麼難的?」曾缺魚卻很隨意地笑道,「我們只要用真誠的心,顯示出我們的誠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李府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老管家打開門,就看見三張真誠的笑臉。

「是你們!」管家的臉一下子變了色,「你們還敢來!」說著他往後一叫,「來人啊!壞我家小姐名譽的人還敢找上門來!」

「不……」曾缺魚還沒開口說話,門裡就衝出十幾個家丁將人重重圍住怒視著他們。

「您誤會啦!」曾缺訕笑著走到管家面前,「我可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管家瞥了她一眼,「哼!若不是你們劫走了人,我家小姐怎麼會名譽掃地?!」

「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某魚正色拍著胸脯說,「人可不是我們劫的!」難道不是嗎?大腳說是一個神秘人救他的,為了顯示她的真誠她保證地對老管家說,「我可以認真地說,我幫你詛咒那個救人的人生兒子沒屁眼!」

此話一說,管家似乎也有點奇怪了,「真不是你們?」

「當然不是!」某魚自信地拍著胸脯保證。一邊的田葬淚抽了一下嘴角,田晴憋著笑沒笑出來,再這樣他一定會憋出內傷的!

「那你們來是……」管家一招手讓家丁退下,曾缺魚他們才進了門。

「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曾缺魚拍拍管家的肩膀說,「那日我們也是衷心祝福李小姐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可是沒有想到,我們這個兄弟太不懂得珍惜了,竟然自己跑了!」

管家也很氣憤地說,「是啊!你想想啊,我們李家也是名門望族,怎麼能受這樣的羞辱呢!」

「是他該死!」曾缺魚幫著管家罵,「李小姐人又美,又溫柔賢淑,這樣的女子可是求都求不來的,他竟然這樣不珍惜!」

「姑娘說得太對了!」管家聽得激動,有種相恨見晚的感覺。

田葬淚問田晴說,「她真厲害……」

「你不覺得袋子裡的更厲害……」田晴看著說得唾沫橫飛的某魚說。

「那是那是……」田葬淚一臉黑線地說。

說到激奮時曾缺魚對著田葬淚一招手,「我們的誠意您馬上就會看到了!」

「哦?」管家平復了一下激動情緒問,「是什麼?」

田葬淚走過來把背在後面的麻袋放了下來解開繩子,某魚上去很有誠意地一腳踹出了裡面的人,大腳比反綁著手,嘴裡塞著一塊布優雅地以圓周運動出場了。

「他!」管家一見立刻怒火三丈,一招手那些下人提著棍子就要上來了。

一見情況不對,某魚趕緊攔住管家說,「您糊塗了吧,我們把人送來就是為了李小姐的,名譽著想,如果把人打個半死或者全死那我的苦心不就白費了!」

「那姑娘的意思……」管家問道,「那我們應該……」

某魚瞥了一眼淚眼汪汪的大腳,心裡嘆道,大腳啊大腳,不要怪我絕情,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上的李小姐……

某腳怒視著她,有話說不出,要不是你我會惹上李小姐嗎!

管家認真地望著曾缺魚,她收回瞭望大腳的眼神,對著管家說,「讓他們成親!」

「這……」管家眉頭一皺,「這樣的話……」

某魚一把攬上管家的肩膀,「您還猶豫什麼啊,你想想出了這樣的事,李小姐名譽掃地,就是你把他打死了也沒有什麼用,除了用成親,還有什麼能堵上眾人的閒話呢!」

「嗯……姑娘所言極是!」管家恍然大悟道。

曾缺魚回頭對這後面兩人勝利一笑,轉頭對管家說,「這事越快越好,不宜再拖啊!」

「那我去通知小姐,商量一下。」管家已經完全贊同了曾缺魚的話,「不過,你們……」

「放心吧!」曾缺魚說,「為了不讓上次的事再發生,我們會一直守在這裡的來彌補對你們的傷害。」

「那是麻煩你們了。」管家感動地說。

「這是我們應該的。」某魚握著管家的手說,「上次的事我們實在是抱歉啊!」

「姑娘客氣了!」管家說著對一個家丁說,「還不帶幾位去客房安頓!」

「所以我說我們只要有誠意,就一定會有辦法的!」某魚放下包袱往床上一躺,「哇,李家的床真舒服!」

田葬淚扛著大腳往地上一放,曾缺魚抬眼說,「把他鬆開來吧,說不定馬上就要成親了,捆的太厲害血脈不暢就不好了。」

田晴把大腳一鬆開,立刻驚雷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為了事業,你就犧牲一下。」曾缺魚說,「再說李小姐夠美的了!你也算賺了不是!」

「憑什麼是我!」大腳怒視著她說。

「那就問你自己為什麼上次要接那個繡球好了。」某魚悠閒地喝了一口茶說,「幫你娶個老婆有什麼不好的?」

「我……」大腳一時語塞。

曾缺魚安慰他說,「其實你也不想想,難道我們就願意這樣嗎?」

「不過如果成親的日子遲一點,說不定我們能找到線索的話,就不用成親了。」田晴走過來安慰大腳說。

「是啊!」田葬淚說,「我們能跑一次,難道還不能跑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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