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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古山的坦白

田晴的眼神波瀾不驚,像他以往一樣看不出他在想什麼。老皇上的手顫抖了起來,拿在手上的冊子裡落了下來,手掌上泛起了黑色,他嘴唇輕顫著,「這……是什麼?」

田晴平靜地說,「這叫噬蠱毒,只有身上被人下了蠱的人才會中的毒。」

「大膽!」老皇上大喝一聲,兩邊的太監不瞭解情況趕緊站到皇上前面,「你們竟敢害皇上!」

三王爺的嘴角漾起一絲笑,「一個假皇上,談什麼謀害?」語氣雖然隨意但是眼神犀利地看著兩個小太監。「還不讓開!」

小太監雖然摸不清情況,可是看看三王爺又看看一邊的聶太師,估摸這就真皇上自己也管不了,趕緊匆匆退到後面去了。

皇上手掌的黑已經蔓延到了手腕,他吃力地坐直了身子問,「你們……究竟是……」

「我們早就發現了,不過給你演一場戲罷了。也好看看你要做什麼。」三王爺笑道。

「什麼……時候的事?」皇上似乎不願意相信的樣子。

「從你看著皇子那避諱的眼神開始……」聶太師道。「那個時候我就懷疑了,可是一直沒有辦法證實。」

「我……」大腳開了口,卻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事情太複雜讓他有點不能接受,或許從一開始大腳就沒有真正接受過自己眼前的一切,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個乞丐窩,在寒冷的冬天大家倚靠在一起取暖,而不是像這裡,即使暖爐裡的火燒的嗶嗶啵啵,可是他卻還是覺得冷……靜靜地站在一邊,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皇上咳了一聲,「就憑這個……你們未免也太……」

「那倒不是……包括後來皇子在你房間裡看見了落星國御刀門的人。」田晴繼續說,「還有之前你也許不知道,我們在一張宮女留下的字條上發現了皇上已經死了話,雖然當時誰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很多東西放在一起就值得懷疑了,尤其是你中過了蠱,不管是這個噬蠱毒,還是曾經為你把脈的散雲老人,都是最好的證明。」田晴並沒有說出散雲的身份,因為散雲和他說過,他想的生活就是隱居山野,現在他也已經走了,他不想破壞他的生活。

「可是……」皇上笑了一下「別忘了,那天想借刀殺人的人可是三王爺,你們還為他說話?」

三王爺大笑了起來,「如果連借刀殺人也是想逼你出手呢?你越是急著出手,我們就多一分勝算,就是讓你知道,我能借刀殺人就證明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必然要急著將我扳倒,趁著五國競技賽沒有結束……」

「不錯。」田晴道,「第二天我去見了三王爺弄清楚了,不過你果然急了,而且……那麼快就叫他來傳話讓我去配合你懲治三王爺,名義上是讓我報仇,是不是,師傅?」

曾缺魚遛著二豬頭在花園裡亂逛,「哎……真無聊。」某魚回望了幾眼那個守在門口的侍衛,憑啥就不讓自己進去了?正咂著嘴就感覺到二豬頭在用他眼睛的「旁光」看著自己,「你幹嗎?」

二豬頭指著花園那邊的一處院落,「奶奶……那是哪裡啊?」

「大哥!」某魚忍不住對年紀比自己大很多的二豬頭說,「你都正常了還叫我奶奶?就算你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怎麼看我這樣花容月貌也是喊姐姐啊……那你的相貌和我相比,怎麼著也該叫我「神仙姐姐」啊……喂……不想喊就算了……跑什麼啊!」某魚只要撩起裙角跟著二豬頭,算了!就當她遛狗沒栓狗鏈好了。

「啊……這個地方果然夠清幽啊!」某魚感嘆到,「四面都是樹,房子有一處,有門又有窗,有坑還有牆!」真是皇上住的地方啊,連個茅房都這麼不一般的奢華,某魚抱著參觀皇家廁所的心情,進去華麗地蹲了一下,可是什麼也沒有上出來,身上又沒有帶筆不能在牆上寫個「曾缺魚到此一蹲」遺憾著走了出來。

突然就聽見微微的腳步聲,趕緊和豬頭蹩進牆角,小心地探頭一看,一個拎著腰帶的侍衛走了過來,某魚趕緊縮回了腦袋,原來這年頭侍衛也是要上茅房的,難怪剛才自己和二豬頭進去蹲的時候就聽見隔壁的一個坑裡有動靜。

某魚琢磨著想伸頭,可是想想不安全,還是決定拖過豬頭用他那大腦袋撞了過去,只聽見一微弱的「嗯……」然後某魚就看見那侍衛栽倒在地上……

這大概……某魚咂吧一下嘴巴,那人估計也在湊著牆角想看他們的……

某魚掏出手帕擦擦二豬頭的腦袋,「乖啊……頭大就是好,下雨不愁,還是武器呢!」

不過看看那個侍衛倒有點同情,上了茅房還能飛來橫禍。

拍了他幾下臉也不見有反應,可見豬頭的衝擊力是很強的。

曾缺魚瞧著一時半會醒不了,還是逃離犯罪現場的好,跨過那侍衛就要走,可是二豬頭卻蹲著不肯動,「喂!還不走!」

「鑰匙鑰匙……」二豬頭指著侍衛腰間的一串鑰匙道。

「鑰匙有什麼好看的。」某魚瞥了一眼,又不是金鑰匙。

「我要玩鑰匙。」

「白痴……」某魚忍不住啐道,「得得……給你玩啊。」反正這個侍衛醒不了,與其讓鑰匙給別人拿走,不如丟給豬頭玩玩,省得他鬧騰。

再走走,這裡壓根就沒有什麼玩的地方了,也只能在這花園裡發呆。

二豬頭似乎在這花園裡玩的開心呢,「奶奶……捉迷藏啊。」

「我還捉豬頭呢。」某魚沒好氣的說,二豬頭自己在假山裡鑽來鑽去,看得曾缺魚目瞪口呆,他這麼大的身材竟然還能進得去?到底是皇家假山,就連洞都特別大。

「奶奶……鑰匙。」二豬頭從假山洞裡探出了腦袋說。

某魚懶得理他,自顧在花園裡曬太陽,哪知道二豬頭衝過來就把她拉進了那個特別大的洞裡,指著裡面一面石牆上的小孔道,「鑰匙……」

「哇……皇宮裡還真是處處機關啊。」曾缺魚感嘆了一句。

「鑰匙,開門。」二豬頭拿出那串鑰匙說。

「靠,你還真以為有個鑰匙什麼門都能開啊。」曾缺魚鄙夷地說。

二豬頭拿出一把就插了進去,「啪嗒」一扭,門竟然開了,某魚傻了,「還……還真是什麼都能開啊……」

田晴話音一落,皇上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

田晴轉過身不去看他「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師傅,從你讓他傳話給我讓我別在皇宮的時候我就懷疑了,師傅怎麼會知道我在皇宮?除非他也在……而那天我正陪著皇子初進宮見皇上。接著你讓我去扳倒三王爺,我更加懷疑了。以及你那些年經常幾個月不見,一出現也只待上幾天,因為偶爾裝病不見人的你只能出宮幾天。直到七年後,你的身體已經被毒和蠱折磨的只能倚坐著靠著藥維持著生命,你只能把我送去三王爺那裡。」

皇上沒有說話,田晴也沒有轉身,逆光下,花葬淚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事到如今你還要說什麼?」聶太師說,「我們演了一場戲就是要等著你露出原形,讓你安排好一切再來一一擊碎。」

「你為什麼要混進皇宮?真正的皇上人呢?」三王爺繼續問,「你又是誰?又怎麼會帶著尹家的孩子?」問題一個接一個,似乎永遠也問不完。

那人笑了一下,「我的名字叫古山,也許沒有人認識,可是如果我說我的大哥叫古川,有誰會記得?」

「古川?」三王爺脫口而出。

那人一把扯下自己臉上的那層薄薄的假皮,露出一張也是接近五十歲臉,神情衰弱,面如土灰,「不錯,就是二十二年前的那次皇族競技賽,在聖冰國的圍場裡,被忻月國三皇子射死的古川!」

聶太師似乎想起了什麼,「那時候……好像並沒有引起什麼大的反應。」

三王爺慢慢地說,「確實沒什麼,因為古川不過是一個隨行的侍從。」他說著停了一下,「但是那時候我卻是看見他逼近在皇兄身後意圖不軌才一箭射了過去。事實證明他當時已經給皇兄下了毒,從那裡回來以後,皇兄就突然身染惡疾。」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花葬淚急切地問,田晴在一邊什麼也不說。

安國侯道,「由於當時皇上沒有任何不適,三王爺也沒有證據指正,只好對外稱是錯手射死的,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是現在想來那時候古川確實是下了毒,一種落星國才有的慢性毒,皇上回國後兩個月即位,半年後突發疾病,一直久治不癒。當時三王爺就懷疑了自己當年的想法,可是再去取證也沒有了辦法,皇上的病一直就沒有好過。」

「所以你就要報復?」三王爺問道。

「不錯……」古山輕咳出了一口血,他擦了一下嘴角,繼續說,「二十年前,落星國一戰失利後便派出了幾人在忻月國散佈三王爺欲逼宮的傳言,這個主意是我提出的。結果只有兩個,一是皇上真的處治了三王爺那忻月國必亂,二就是皇上處治不了三王爺,那三王爺必然要篡位,忻月國還是要大亂。」

「可是你們沒有成功,那時皇上抱恙……」聶太師道,「可是忻月國確實亂了,四處謠言,連我也信了。皇后也信了……」

「是的。」古山說,「可是效果並不明顯,御刀門派出我和我兩個師弟三人接應,我進個皇宮,發現皇上已經重病,情況有變,便去了尹將軍府上,看見他讓妻子喝下了打胎的藥,讓肚子裡的孩子早產,第一個孩子生一下來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我看見他咬牙把孩子用被子一捂遞給了旁邊一個老婦人,我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卻見那已經暈死過的尹夫人突然又叫了起來,產婆這才發現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第二個孩子一生出來,所有人都從剛才那一幕殺死孩子的場面裡甦醒了過來,張羅著這個孩子,而這個時候我看見尹夫人已經……走了。」

田晴立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古山繼續說,「我看見那孩子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玉配被包進了襁褓裡,我想把這個孩子偷出來做為要挾,可是我突然收到了小師弟發出的信號,我匆忙趕了過去,落在客棧裡的小師弟說派去三王爺府上的二師弟沒了消息。我知道三王爺當時在皇宮,便獨自又闖進了皇宮,聽見宮裡吵嚷著說皇后難產,皇子夭折了。我四下找不見三王爺以為他去見皇上了,便又在皇上的寢宮房頂查探,然後我做了我一生中很大的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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