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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說個清楚

雖然圍獵這一關是順利的通過了,可是曾缺魚卻沒有輕鬆地倒在床上就睡覺,而是悄悄摸去了田晴的房間門口,實在是疑問太多了。即便是她那個有超快速過濾信息的腦袋也卡住了,他是尹源的孩子,這不是詐屍麼?好吧……就算他是蓮花童子轉世好了,他幹嗎要去殺花葬淚?除非他是近視老花加散光,白內障外加青光眼,那她就相信他是把花葬淚看成一個大狗熊了!

進去的話要說什麼?萬一他發現自己知道了這麼多……會不會……殺人滅口?!他連花葬淚都要殺……那自己豈不是要先姦後殺?太太太慘了!還是先殺後姦好了……打不過他也噁心死他。

某魚還在醞釀中,門卻打了開來,田晴微倚在門上說,「進來吧,我知道你會來的。」

「那……我……」某魚結巴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樣倒是省去了尷尬的開場白,算他聰明好了。

田晴給她倒了一杯熱茶,他倒是想好了,如果魚真的知道了那就說出來,他潛伏在三王爺身邊幾十年幫他做事,雖然始終沒有打探出他有篡位的企圖,沒有致命的把柄也無法扳倒三王爺,不過他也只是想查出來當年三王爺是如何栽贓自己父親的陰謀。眼下皇子也找了出來,大腳也會一步步走近皇位,自己眼下倒是要保住皇子,只要大腳能順利即位,那想查出當年的事情並不困難。而且……就是告訴魚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與其讓她用她的腦子亂想不如說個明白,「你那天跟著我都知道了?」

某魚看這情況是非說不可了,想了一下說,「大概是說……你是尹將軍的孩子……可是……」

「可是那個孩子應該在換皇子的時候就死了對嗎?」田晴接過話說,「這個問題我也很奇怪,可是我從小就掛著尹家祖傳的玉珮,我師傅說了,我是尹家的孩子,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那……」某魚糾結了一下,好吧……詐屍成功了!「那你為什麼要去三王爺那裡呢?」

田晴看著她,臉上早就沒有了原來的微笑,眼神深邃地嚇人,「為了報仇!誰都知道我父親不會是叛徒,他已經戰死沙場了。如果不是三王爺咄咄相逼,再加上暗地裡的趕盡殺絕,我們尹家又怎麼會被抄家滅族,我怎麼會成為孤兒?!」

曾缺魚覺得氣氛讓她緊張……一緊張就想上茅房。可是田晴說得如此激奮,某魚只好憋著,這一刻,她後悔了,她自責了,她不應該這樣折磨易彌朗的。這都是報應啊!

「我從七歲那年就進了三王爺府上,就是想找出他當年陷害我父親的證據。」田晴完全沒有注意到曾缺魚漲紅的臉是因為想上茅房,想著魚真是義氣,聽了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一樣激動憤慨!

「那……你為什麼要殺花葬淚?」某魚想趕緊結束這個談話,問完所有的問題她就閃人。就算三王爺和聶太師關係不太好,也不至於要殺人家的手下吧,況且他又不是真的為三王爺賣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聲,「我父親當年被三王爺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爺偽造了什麼證據,就是他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心腹少將,可是他卻在第一戰後被落星國的奸細收買,帶著他的兒子想去落星國過榮華富貴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麼會有好下場,連落星國十歲的皇子易彌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國家的人以後也一樣會輕易背叛他們,最後落得父親被殺,兒子被丟棄荒野的下場。可是這個孩子卻沒死,如今還生生地活著!」

曾缺魚換了姿勢坐好問,「那就是花葬淚?」這個世界會不會太小啦……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難怪田晴想殺他了,即使花葬淚是無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麼會一直沒發現呢?他和落星國的蘭玄月和散雲認識,他姓花,他的年紀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許就是在自己身邊的人所以更加讓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魚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啥?散雲是落星國的人?」對哦……那天她和一群女人圍攻易彌朗的時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國的,散雲又是他師兄,果然穿一條褲子長的一國人啊!

田晴道,「我雖然不清楚花葬淚是怎麼認識他們的,但是他們確實是落星國的人,我聽三王爺說起過,落星國的御刀門專門是為皇帝辦事的,蘭玄月就是那裡的。可是散雲我卻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細,只知道他中過毒,而且也沒有和落星國來往過。」

「那是因為他已經背離師門多年了。」突然門外傳來一聲,田晴和曾缺魚都吃了一驚,皇子的宮殿都是層層守衛,除了他們幾個自己人是沒有人能隨便走動,正疑惑的時候那人似乎已經走進了外間,裡間門也打了開來,花葬淚走了進來。

好好好……仇人聚頭,某魚琢磨著再叫來大腳就更無敵了乾脆來個當年事情的情景回顧好了。

田晴見他進來臉色略微一沉,不知道該說什麼。花葬淚笑了一下,「其實我看見你射歪的箭就知道你要殺我了,不過我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原因。」從為聶太師辦事的時候遇上過田晴,只知道他是喜歡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來偽裝自己,自認為是認識他的真面目了,沒想到自己還是沒有猜到。

「好好……」曾缺魚打著圓場說,「既然都來了就吧。你剛說什麼?散雲背離師門?」

花葬淚沒開口,只是看著田晴,田晴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坐下說吧。」

花葬淚坐了下來,突然不覺好笑,自己原來和田晴也算是敵對的,後來卻又成了一路的人,可是終究還是成了仇人,「散雲和蘭玄月都是御刀門,散雲排行老二,他以前的名字不記得了,我父親到了落星國的時候……」他說著停了下來,看著田晴的反應還算平靜才繼續說,「我在那裡認識了蘭玄月,然後在我被丟棄的時候,遇上了正要來忻月國的散雲,蘭玄月,以及他們的大師兄。現在想來那時候他們來就是為了接應之前先來忻月國的奸細。我隱約聽說大師兄是進了皇宮,散雲安置了我們去了三王爺府上,可是卻中了毒回來,在路上被李夫人所救。散雲雖然活了下來,可是為了保全性命,只能吃了李夫人的藥,讓身體停止生長,散雲一向沒有鬥爭的心,後來就乾脆易容隱姓埋名。我被送去了聶太師那裡,原來家父和聶太師也有點交情,蘭玄月被送回了落星國。直到很多年以後我才又遇上他,見到了散雲,那時候似乎已經沒有人知道散雲的過去了。」

曾缺魚深深地被震撼了,原來這些人每個人都藏這麼些秘密,只有她什麼都不藏,一點內涵也沒有,突然又轉想自己還不藏著自己是穿越來的事情麼,既然大家都這麼誠懇地說了,為了表示她的誠意,某魚開口道,「其實……我也隱瞞了你們,我其實是從未來來的穿越人……」

田晴和花葬淚扭頭看著某魚,田晴舔了下嘴唇似乎很為難地說,「魚啊……其實我們說這些並不是希望你也什麼都說,如果你真的沒什麼東西的話就別說了。」

「是的。」花葬淚也點點頭,「沒有就別勉強瞎掰了……」

「我……」曾缺魚才要辯解就被田晴的話打斷了,「那你說的那個進皇宮的大師兄呢?」

花葬淚搖搖頭,「我那時什麼也不知道,後來的這些還是蘭玄月告訴我的,似乎那人是不見了,也許就是沒了,總之連他們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他說完看著田晴,「如何?你還是要殺我嗎?」

田晴勾起嘴角,「我要是能殺那時候就殺了,那是你父親的事和你無關。我會查出事情的。」

花葬淚笑了一下,「可是他終究是我的父親,尹將軍的事情我自然也想知道真相。」

聽到這裡,曾缺魚看著田晴的臉心裡泛起一種別樣的感覺,突然覺得這個身影很單薄,並不是他平日裡裝得一副弱小的樣子,而是真的很單薄。

叛徒的孩子可以用一句我是無辜的獲得解脫,而被害的人的孩子卻要一輩子背負著仇恨。

第二天是休息沒有什麼活動。

某魚因為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太過,腦子運轉速度減慢,早上爬起來的時候有見太陽當頭照,當某魚梳洗好了去做她服侍皇子的工作的時候,大腳已經在吃午飯了。

一來是大腳沒有什麼主僕觀念,二來乞丐的思想是有飯大家吃,所以吃飯的時候向來是他們幾個坐在一桌吃。

大腳吃著菜卻總是像在想什麼似的,筷子差點就伸進鼻子裡。

「你想什麼呢?」某魚問道,趁著大腳望天發呆又夾走大腳面前那隻燒雞的另一隻腿,人生在世不容易,雞腿也是吃一隻少一隻的,趁著還能吃的時候多吃一點。

大腳不但沒抗議,還乾脆把筷子放了下來,「我真是想不明白啊。」

「皇子想什麼呢?」田晴也覺得奇怪了,大腳也會因為想事情而吃不下飯?

大腳把頭湊近了一點說,「我昨天不是贏了那個圍獵嗎?父皇今早就召見了我,我就去了。」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曾缺魚啃著雞腿說,沒見今天吃的菜特別的好嗎?雞都比較大隻。

大腳望著某魚啃的雞腿咂吧了一下嘴巴說,「也就說了些讚揚的話……有幾句我還聽不太懂,然後我就告退了,可是吧……出了門我突然想起玉堇托我向父皇問候一聲我忘記說了,我就沒讓通報就跑了進去,真是見鬼了!明明我進去的時候父皇的那裡什麼人也沒有,我突然闖進去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裡。」

「那是誰啊?」花葬淚也覺得奇怪了,「會不會是後來進去的?」

「怎麼可能?」大腳辯解道,「我才出門就轉身回去了,他怎麼進去的呢!」

「那就是那人一直在裡面咯!」曾缺魚抬頭說。

「皇上的房間裡一直有個黑衣人……」田晴念道,這樣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向來聽說皇上從不管事情的,房間還會出現奇怪的人?

花葬淚下意識地問道,「那人長什麼樣你看見了嗎?」

「沒有……」大腳搖搖頭,「我進去的時候他是背對著我的,父皇見我進來就招手讓他走了,我只記得他手上拿了一柄劍,劍柄上掛了一個金色的星形的東西。」

「御刀門!」花葬淚叫了出來,「蘭玄月的劍上也有,我記得那時候見過,散雲的也有,大師兄的也有。」

曾缺魚啃了一半的雞腿掉了下來,她連嘴巴上的油也顧不得抹就說,「……呵……這個會不會太複雜了?皇上房間裡還有落星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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