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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逃婚包辦機構

自從霍子瀟來了以後,田晴覺得很不爽,是極度不爽。原來的大腳根本就沒有什麼競爭實力,花葬淚也是沒有什麼威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對於魚這樣的神經大條的人根本不能使用迂迴戰術,而是要垂直打擊,所以他們一開始就是方法不對外加錯過時機基本上無望了。某晴自然是不在意,只能等坐收囊中,可是如今冒出來一個霍子瀟,不僅知道方法似乎還十分積極,而且曾缺魚這樣見色忘義的人明顯不可靠!

比如……

曾缺魚在花園裡修剪枝條,霍子瀟一個躍身跳在小魚身邊,彎腰揀起某魚剪落在地上的枝條,微微一笑,「沒想到姑娘修剪的枝條都如人一樣與眾不同啊……」

「真的嗎?」某魚立刻嬌羞地捂臉,這個小牛郎實在是太有潛質,她要靠他好好賺一筆,然後襯托出她女主的身份……然後,某魚輕瞥了一眼一邊的田晴,這樣自己離小腹黑距離就能縮短一些了吧。

田晴拿著剪刀奮力地剪著,氣運丹田,怒火飆升,剪死你,剪死你!花葬淚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輕拍了一下田晴的肩膀,「晴啊……再剪下去,這樹就沒枝了……」

田晴望著眼前只剩下一根光桿的樹枝,扔了剪刀就走,「不剪了!」

後面霍子瀟還在繼續吹捧,「哇……這樹被剪得多有精神呢啊!」「真的嗎?」

經過近日的考察發現,田晴決定要主動出擊。

某日晚飯後,曾缺魚一如往常腆著吃飽的肚子滿足地向房間走,門才一開就看見裡面黑著臉的田晴,情況不好!曾缺魚腦子裡一下閃過這個想法,撒腿就要跑,自己這會進去不是找死嗎?!

可是田晴已經快了一步,拎著某魚的後衣領就把她拎了進來,門一關。

「你……」某魚看著田晴陰沉的臉,緊張地嚥了下口水,「那啥……有事嗎?」

田晴把某魚擱在凳子上,自己坐在她右邊,「有事。」

「那……」某魚已經感受到來自右邊強烈的陰暗氣息,「有什麼事啊?」

「我討厭那個霍子瀟!」田晴看著某魚說,臉上的怒氣完全暴露出來了。

某魚望著田晴微微鼓起的腮幫,突然覺得……好可愛啊!可是……打住,這是田晴的腮幫,不是一般人的,再看看他的眼神,好恐怖!她平靜了一下扭開頭躲過田晴的目光說,「那……其實……霍子瀟還是挺好的,比如他說話我很喜歡啊……」

「是嗎?」田晴的語調一抬高,某魚緊張地望了過來,「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

「那就好。」田晴很滿意自己的恐嚇的效果,眉梢輕佻了起來,曾缺魚繼續說,「其實我還是覺得他人不錯啦……」

田晴的臉立刻沉了下去,「那你是覺得和他在一起比較好咯?」

曾缺魚給自己鼓了鼓氣,女性的尊嚴要靠她挽回了!「對!」話一吼出來,曾缺魚立刻就後悔了,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也就收不回去了,只要望著房頂一口氣說完,「是啊!你現在的樣子這麼恐怖,我見了你都要腿軟啊!霍子瀟脾氣好,人又會說話我當然覺得他比較好!」說完某魚如同要去慷慨就義一樣豪邁地望著田晴。

田晴的嘴唇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某魚以為他要發飆了,下意識連退三大步,準備迎接那意料中的狂風暴雨,可是——

田晴的眼角突然返起一點微微的淚光,嘴角微微向下撇,「魚……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嗎……」

曾缺魚扶著牆被他突如其來的弱受樣嚇得站不住腳,「什……麼?」

田晴慢慢地起身走了過去,淚輕輕地滑落,他白皙俊秀的臉龐上落下一道晶瑩的淚痕,沿著他微微內收的下巴滴下,「魚……你真的已經討厭我了嗎?」

「這……」某魚驚慌失措地刨著牆,天啊……來一道雷劈死她好了!不過……雷公似乎是睡覺了,某魚還要面對眼前的狀況,「我才沒有討厭你呢……」

田晴一聽,一把抱住某魚,「真的……那太好了……」

「可是……你你你……」曾缺魚覺得田晴這樣突然的變化讓她覺得措手不及,這樣充滿挑戰的人生也是很難忘的啊!

「我怎麼了?」田晴把頭從她頸窩裡收回來,泛著淚光的眼睛看著某魚,「我不好嗎?」

「你你你……」某魚看著近在眼前的田晴的臉,出現了暫時性結巴症狀,「很很很……好……」

「那……」田晴還繼續得寸進尺把臉湊近,曾缺魚的臉上已經能感覺到某晴微微的呼氣,讓她覺得一陣緊張,「你喜歡我嗎?」

某魚覺得一開口肯定是要結巴,乾脆直接點頭。

田晴滿意地一笑,側過臉就靠向某魚的臉,目標——嘴唇!

可是——

「不要!」某魚眼看田晴眯上眼睛就靠了過來,一把推開他的臉,一手捂著自己的嘴,痛苦萬分地衝出了門,「嗚……我晚上吃大蒜了!」好後悔啊……誰叫她晚上覺得蒜泥茄子很好吃,一口氣吃了一大盤……如今滿口大蒜「香」,這樣的初吻她一定不要!

田晴先是一愣,既而笑了起來,他手指輕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下次再找個機會吧……

花葬淚正在屋外面清理著花園,突然就見易依靈一個人跑了過來,他放下了掃帚,走了過去問,「小姐怎麼出來了?」

「是你啊……」易依靈突然沒了往常的潑辣樣子,實在是覺得越是離進宮的日子近了她越是沒有了精神。

「小姐有什麼煩惱嗎?」花葬淚溫柔地說,「難道是身體還是不舒服?」

「沒有啦……」易依靈說道,「不過,那曾缺魚簡直就是我見過最笨的丫鬟!」她憤憤地說,要是看她可憐她才不會給自己找這麼個大麻煩呢!

花葬淚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雖然他承認某魚端錯了藥是有點笨,不過……這個小姐連著喝了那麼久的藥,某魚端錯了藥她也沒察覺,竟然還喝得一乾二淨?!「她是不太聰明啦……」

「不過就算她有點笨,她還是很自由的……」易依靈突然極其感性地說話,其實她和魚有點像卻又不像。

「那小姐你難道不自由嗎?」花葬淚忍不住問道。

「大消息!」不管這邊正在門外抱著棵樹懊悔的恨不能把大蒜吐出來的某魚,也不顧在房間裡暗自得意的田晴,花葬淚提溜著兩人扔到自己的房間裡關上門,「原來這小姐是要嫁進皇宮給易彌朗做太子妃的!」

「誰?」某魚也顧不上自己那個「觸唇可即」的初吻了,「110要嫁給獼猴桃?」

「可不是……」花葬淚微喘著氣說,「就剛才她和我說的,下個與就要進宮,我們總得快點行動啊……」

「下個月?」田晴道,「這都月中了,那不是還剩十多天了嗎?」

「我看是。」花葬淚道,「若是她進了宮我們豈不是更難接近御刀門了嗎?」

「那怎麼會呢!」曾缺魚倒是顯得很興奮的樣子,原來110和獼猴桃是一家啊,真是踩到的猿猴的便便了——緣分啊!「那不是很好嗎?現在我們還要硬闖進去,不如討好了110,等她做了太子妃豈不是說話都更有份量?」

「好像有點道理……」田晴點頭贊同,「我們對御刀門一點也不瞭解,貿然去闖不如等個好時機。」

「可是……」花葬淚斷然提出了質疑,「這樣不好吧……她好像根本就不想進宮。」

「她不想?」曾缺魚突然露出封建家長的臉孔,「這事能由她嗎!且不說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況且獼猴桃是堂堂太子,雖然為人有點噁心加變態,不過還是一個結婚的理想對象的,父母的心血啊……」

田晴撇嘴道,「說到底還不是想借110救出三世子……」

「那我們還能為了什麼啊!」曾缺魚道,「救出小正太就是我們的目標,救完我們就功德圓滿了!」

花葬淚琢磨了一下說,「其實我們未嘗不可以幫著小姐不要進宮,說不定她感激我們,幫我們救出三世子呢!」

某魚隨即翻了他一個白眼,「原來看你還蠻聰明的,沒想到最近這麼白痴,我當然知道這樣她一定會感激我啦,別說是救小正太,轟炸了御刀門她還得對我說謝謝呢!問題是我們的怎麼幫了她以後呢,我們自己根本就是夠危險的了,救完了小正太要怎麼跑都沒想好,再拖著個大小姐怎麼跑啊(有這麼大精神不如扛點值錢的東西好了,幹嗎扛一個大麻煩?!)」

「就是這個道理啊……」田晴點頭對花葬淚說。

「可是我覺得這樣利用了人家不做點什麼心裡過意不去……」花葬淚遲疑地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啦……」曾缺魚回道,說著她掃了花葬淚全身一眼,「難道你收了她什麼好處私吞了不成?」

花葬淚公然回道,「你當我是你啊!」

曾缺魚一頂眉頭一皺,上面昂起頭對著花葬淚,「呀……你什麼意思!我私吞?我就是私吞那又怎麼樣啊!我這麼華麗善良無敵的女主就是你怎麼能用私吞這個詞呢!就是私吞那也是叫「勉為其難地收下」,知道嗎!」

「你……」花葬淚憋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方才和易依靈待了一會,覺得她和曾缺魚都是一樣死要面子亂來一氣的人,可惜就像她自己說的一樣,出生的不同注定她沒有選擇,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竟然很想幫她,雖然他一向是秉承只做事不管事的風格,可是奇怪的念想還是冒了出來。

田晴似乎看出花葬淚的心思,思忖了一下說,「其實我覺得幫她逃婚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曾缺魚立刻轉頭望向田晴,這傢伙敢公然胳膊肘向外拐,「你什麼意思啊?」

「我是怕萬一等到小姐當了太子妃以後人家憑什麼幫我們啊,嫁雞隨雞了,我們到那時侯要怎麼辦呢?」田晴慢條斯理地說。

「對對……」花葬淚立刻點頭。

「對你個頭!」曾缺魚想也不想的回道,這個花葬淚突然這麼積極,越看越像收了好處!

田晴笑著拉過某魚坐了下來,「不過真要是成了親,我們和小姐非親非故人家也沒有幫我們的必要啊,不如讓她欠我們個人情,也好讓她出面幫我們救三世子啊。」

「那你的意思是要幫她逃婚了?」曾缺魚道,不過拖這個大麻煩確實很麻煩啊。

田晴嘴角勾起一絲笑,「我是說讓她覺得欠我們一個人情又沒說真的欠我們一個人情……我們可以告訴她我們準備幫她逃婚,也讓她幫我救出三世子,至於……」他的笑容看上去超級霹靂的單純,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宇宙無敵的欠打,「等到三世子出來的時候,我們要不帶著她跑那就是說不定了啊……」

「啊!」某魚一下子叫了起來看著田晴,「你……你好陰險啊!」說著一步步走近田晴,「可是為什麼這麼陰險得合我心意呢!」

花葬淚原本見田晴幫著說話還以為有轉機了呢,沒想到說出來的竟然是這麼一茬,簡直愣在那裡說不上話來。

某魚滿意地拍拍田晴,「很好,好主意啊!」不過說完某魚就打了個哈欠,吃飽了果然想睡覺,「困死了,那就這麼決定了,我先去睡覺了……」說著伸著懶腰出了門。

花葬淚看著坐著不動的田晴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還不走?」

「生氣了?」田晴輕佻了一下眉梢,笑了起來,「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幫那小姐,不過你也知道魚的脾氣,就像我說的那樣倒時候帶不帶她跑誰也不說不定……」

「你……」花葬淚明白過來,嘴角上揚著笑了起來,「這麼久了,我還是摸不透你在想什麼……」

外面坐在房頂上嗑著瓜子花生的霍子瀟笑了起來,「原來是忻月國的人啊……真是好玩……」不過自己那天遇見的傻瓜也說自己是忻月國的,不知道他們認識不認識,哪天去找找那個傻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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