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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田晴的大限

田晴看著一手剪刀一手扯內褲還一邊坐在某獼猴桃腰上的某魚,唰裡一下就從房頂上消失了,某魚身子一僵……難道是——電視劇經典淚奔鏡頭?小晴誤會了自己的行為,從房頂上掩面狂奔……奔到了房子下面的池塘……

某魚還自己YY中,窗戶就被撞了開頭,田晴黑著臉衝了進來,指著某魚道,「你在幹嗎?!」

某魚一驚趕緊丟了剪刀,尷尬地一笑,伸出手體現自己的溫柔以洗刷剛才自己彪悍的行為,伸手就摸上去,「我……不干嗎。我就是摸摸……」

田晴的臉由黑變白,某魚一見頭皮就發麻了……完了,小腹黑暴怒了。這邊手也一僵,「厄……怎麼豎起來了……壓下去壓下去……」

某魚還在努力挑戰獼猴桃的生理反應就一把被田晴拽了一過,後背抵著床架,某晴靠了過去,淡水色的嘴唇緊湊著某魚的耳朵,「你要是想摸……我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某魚心裡咯噔了一下,發現「摸摸」罪似乎比「剪掉」來的嚴重,趕緊改口道,「其實我是想剪掉……」

「剪掉?」田晴的臉色似乎緩和一點,某魚趕緊說,「對對……剪掉他的XX看他怎麼和女人OOXX……」

田晴的臉立刻變青了,「你……你……誰教你的!」

某魚瞥了他一眼,「這還要教?我原來和同桌研究過《清宮太監閹割法》,拿出小JJ,一刀咔嚓掉,插進小鵝毛,油炸小JJ,石灰來包好,放進小瓶子,死了再埋掉……」

田晴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你……的頭腦裡就裝了這些……」

某魚拿起地上的剪刀比畫了一下,「要不要試試啊……」

「試你個頭!」田晴一拳頭敲在某魚的頭上,「我們現在應該想著怎麼走吧!」

「那也是……」某魚一把丟了剪刀,開始脫上上的大紅衣,某晴的堪比霓虹燈不斷變色,他別過紅著的臉道,「你脫衣服不能說一聲啊!」

某魚隨意地說,「反正我原來的衣服也沒有脫,穿在裡面而已。」說著她依戀著看著易彌朗一眼,「哎……紙上得來終覺淺,得知此事要躬行啊。這麼好的試驗機會沒有了……」

田晴才懶得理睬她,拖著她就往窗戶那裡走,「走了再說!」架著某魚就跳下了窗戶一躍到了池塘對岸,某魚嘆道,「不學點本事實在是混不下去啊……」

兩個到了後花園,似乎沒有什麼人,靜悄悄的一片,和前面院子的喧囂成了鮮明的對比,「趕緊走趕緊走……」某魚撒腿就跑,田晴卻站住了沒有動,曾缺魚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月光下清冷的一個身影。

田晴嘴角動了一下,「你……」

「沒想到我來賞月也有人陪啊……」大腳陰冷地笑著,目光掃了一眼某魚,「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看來還是你們厲害……」

曾缺魚覺得這樣的氣氛真尷尬,「那……我們似乎要談談,不如約個時間,醉仙酒樓?來半斤豬頭肉?女兒紅如何……椒鹽花生怎麼樣?」某魚一邊說著一邊扯著田晴向周圍走,「那啥……我們先給你預定位子啦……三天後不見不散啊!」

田晴扯了一下曾缺魚,讓她看看周圍,三四個侍衛走了過來。

「喂……」某魚看著大腳,「原來你談判還要帶律師保鏢不成?」

大腳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表情,只是平靜的說,「我們果然還是有緣分的……無論在哪裡似乎都可以遇見,而我本無心……」

曾缺魚倒是不擔心,就這麼幾個人外加大腳根本沒有什麼威脅感,田晴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搞定了。

第一個人衝上來,田晴一把就把人放倒了。

第二個人衝上來,田晴繼續把人放倒。

第三個人衝上來……田晴被放倒了。

原本以為能得意地看戲的某魚傻掉了,一把衝過去,就看見田晴的嘴角滲出血絲,「你被打了門牙?」

大腳欠身湊了過來,淡笑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啊……」

田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又一口血吐了出來,曾缺魚立刻慌了神,扶著田晴的手一僵,映著月光的是她手上殷殷的血跡,她一把扯開田晴的衣領,黑色傷疤被利器劃出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似乎都是黑色的……

大腳冷冷地說,「原來這裡真是你的要害啊。」

曾缺魚扭頭看著大腳,全身打了個一激靈,一種因為復仇的快樂讓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了出一種猙獰感,「來人,帶走……」

御刀門的牢房裡。

「你千萬別把我一個人關一間啊!」某魚拉著牢頭激動地說。

牢頭瞥了她一眼,「這可是太子見你們好歹是貴客,讓你住好點你還不願意?」

「我犯賤行不!」某魚回道,「把我和他關在一起……不不……最好我們一起關在有很多人的地方。」

「毛病!」牢頭啐了一句,把某魚和虛弱的田晴丟進了一間關著其他人的房間。

把田晴扶著靠著牆角,某魚問道,「你沒有事吧?」

田晴的嘴唇上結了一層白白的皮,輕咳了一聲,「還好……雖然沒有什麼勁,但是卻不是很疼。」

「那就好……」某魚看著牢房,穿越不進妓院那是不完整的,穿越進了牢房那是太完整了,不過……她對某晴說,「賺點外快請你吃好的。」說著跳到那堆囚徒面前清了一下嗓子,「咳……各位兄弟姐妹父老鄉親,進了這個門我們就是一家人。生命在於運動,可是牢房這麼小,大家怎麼運動呢!來來……我們娛樂一下。」某魚一把從懷裡摸出兩個骰子,「一二三點小,四五六點大……我做莊!」

田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頭向一邊的牆壁靠了上去,他迷糊地睜著眼睛含糊地說著,「到哪裡都能笑出來……不知道我能不能陪著笑下去了……」

霍子瀟匆匆趕到東流酒家後門,對等待著的人說,「好像出了情況,宮內開始集結官兵,我看八成是……」

「魚被抓了?」花葬淚急切地問,「田晴呢?」

「不清楚……」霍子瀟道,「我什麼沒有看清,不過那寫官兵似乎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難道是易小姐不見了被發現了?」玉堇道。

「我覺得魚沒這麼容易被抓吧……」霍子瀟抓了一下頭說,「而且那個田晴不是挺厲害的嘛……」

花葬淚思忖了一下,「嗯……也許他們是因為宮門戒嚴才沒有辦法出來的。」

「說的有道理。」玉堇也點頭,「要不我們先出城,現在我們帶著易小姐和表弟確實不方便,待到明天天亮更加顯眼了。」

「那也好……」花葬淚道,「我們先回去。」

「我留下來就好。」霍子瀟笑道,「反正沒有管我,有什麼情況我也好接應。」

「霍兄……」花葬淚立刻感激地握著他的手,霍子瀟優雅地一開扇子,「哎……誰叫我是好人呢……」

三世子不冷不熱地說,「你不過是想湊熱鬧罷了……」

連夜的趕路一行人終於在幾天後回到了忻月國。

「他竟然變成了這樣?」聶太師顯然對大腳的變化顯得格外不能接受,雖然他不在是自己的外甥,可是想起以前的尹將軍免不了要感慨一番。

一邊的三王爺苦笑了一下,「原本我以為我們害了一個孩子……原來是兩個……」

花葬淚道,「現在郡主和世子已經平安了,可是皇子還是沒有消息,我還是趕回落星國看看。」一路上一直沒有音訓讓花葬淚著急了,可是易小姐世子郡主又不能沒有人保護,他才按捺著性子等著把他們送回。

「可要加派人手?」三王爺問道。

「人多也許不是好事……」花葬淚說,「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果有需要我在飛鴿傳書給王爺您。」

這邊正說著,聶太師突然接口道,「對了……你們一路上可遇見李家的兩兄弟?」

「他們怎麼了?」花葬淚問道。

「不見了……我們後面發現他們從皇后宮內的密道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聶太師說。

「難道也去了落星國?」花葬淚遲疑了一下說。

三王爺起身說,「田晴的毒你們知道嗎?」

花葬淚一愣道,「之前的毒?王爺你不只已經給了他解藥嗎?」

三王爺輕聲道,「田晴的毒從他七歲的時候就中了……已經過了十三年,這十三年他毒不離身,但凡施毒者,最大的毒往往就是自己。其間給別人下過無數的毒,自然也沒有被人下毒的可能,包括他自己還給自己下過青筋紫絡散,這些毒盤踞在他的體內隱而不發十多年,然而一發……則不可收拾……」

玉堇的臉色慘白,「那表哥……」

「他自己也知道。」三王爺的臉出現了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悔恨的表情,「一個月……不,半個月……也許將是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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