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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田晴奪冠

等曾缺魚洗完她的臉,梳好她的頭,咬著包子和田晴趕到比賽的地方就悲哀的發現已經是人山人海……人頭躥動,看著仗勢……八成是已經開始了!

田晴拉著某魚終於擠進了人群向後台忻月國休息的那邊走去,卻不見了大腳和花葬淚。

某魚和田晴才擠進擂台前,就見台上站著聖冰國的白岳瑭,一襲微藍色的長衫,修長的細眉,窄鼻樑,玉指執笛置於唇下……

「切……」某魚靠著擂台大聲說,「就玩這些不實際的東西,穿得也不怎麼樣!」

前面一些正對著白岳瑭發春的女人立刻怒視了過來,「你說什麼?」

某魚雖然還想爭執,不過想想沒這個必要,她咂吧著嘴說,「等我的作品一出現,一定讓你們下巴都脫臼!」

正在某魚得意洋洋的時候,就聽見台上的人說,「下面就是忻月國的皇子久楨蓮。」

「讓你們見識見識……」某魚得意地瞥了那些女人一眼,大腳雖然大腦簡單,一過一張臉還是不錯的,再加上自己和曼克拉布的出力,只要不出意味的話,那就是贏定了……她慢慢轉過頭向台上看去……

「啊……哎……嗷……」某魚發出一聲聲哀號。

「怎麼了?」雖然田晴也被台上的大腳和花葬淚給嚇住了不過還是憑藉著深厚的內力站穩了腳。

某魚指著自己耷拉下來的下巴,痛苦地看著田晴。

「下巴脫臼了?」田晴扶著某魚的下巴使勁一推,「啊———————!!!」

淒厲的叫聲連台上的大腳和花葬淚也看了過來,安好了下巴的某魚立刻衝過去問,「你們這個鬼樣子是怎麼整出來的?」為什麼電視劇上整出來還都是帥哥,放到大腳和花葬淚身上怎麼就這麼畸形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因人而異?

某魚還看見好幾個昨天晚上明明已經許諾支持大腳的人也開始紛紛搖頭了,完了……忻月國就這麼完了?某魚痛苦的想著,一邊揪著某晴的胳膊來發洩心中的痛苦,這傢伙的胳膊真是細掐了半天也不過癮……這傢伙?這傢伙!某魚立刻盯著田晴,雖然沒有任何準備,不過那句話怎麼說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又營養!

希望的光芒再次照向某魚已經陰暗的心靈了,看著台上已經冷場到尷尬轉身就跑了的大腳和花葬淚,台上的官員已經要報下一個出場的人了,某魚立刻叫了起來,「啊……忻月國還有一個沒上!」

「什麼?」田晴愣住了,台上那官員也愣住了,「啊……就是說那個沒趕回來的人是嗎?」

「是是是……」某魚說著就把田晴推了上去,這種時候了死馬也得詐屍!

「那趕緊上來吧。」那官員說著一揮手,鼓聲又敲了起來,「忻月國最後一位上場!」

田晴站在台上無比尷尬……他嚥了下口水望著台下綿延不止的人頭,眼睛立刻冒出淡淡的淚光,「我……一點準備的都沒有……」說著田晴嘴唇動了幾下,淚繼續流了下來,他玉指探出衣袖輕抹了下眼角的淚,「我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我穿的這麼隨便……」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長袍,無比害羞地望著台下……

「誰說的!」「就是……多自然啊!」「真是想一把抱在懷裡!」「太惹人愛了!」台下的女人立刻叫了起來,「誰敢說他不好看?」

某魚正嚇得下巴又要脫臼的時候,突然一個蹣跚的奶奶級人物擠到台前,「乖乖啊!真可愛……」

等田晴騙足了同情和少女少婦老婦的母愛心從台上走下來的時候,就看見指著自己耷拉的下巴的某魚,「怎麼了?又脫臼了?」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田晴被五國女性選成了「最想擁抱的對象」「最想撫摩腦袋的人」「最想喂他吃飯的孩子」「最會微笑的男子」……

不管怎麼說,也不去追究大腳和花葬淚是如何把某魚心中那些電視劇帥哥的形象是怎麼糟蹋的了,忻月國也算是又贏了一場。

「跑了一天昨晚也沒有休息。」田晴回來後略顯疲憊地說。

「你不說我還忘了。」曾缺魚坐下來問田晴,「你昨天晚上去哪裡風流快活,花前月下了?」

「沒什麼……」田晴笑道,「不過是遇上一個朋友多喝了幾杯……」

昨日晚上,福順酒家。

田晴走進一間房,裡面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找到那個沒死的孩子了嗎?」

田晴笑道,「找到了,就在我身邊。」

「那你?」那中年人遲疑地問道。

「什麼也沒做。」田晴平靜地說,「問題的關鍵是證明我父親是無罪的,而不是去殺一個叛徒的孩子。」

那人臉色微微一變笑得有點尷尬,「那也是……你說的對。」

「師傅找我有事?」田晴問道。

「是的。」那人掏出一封信遞給他,「我昨天才拿到的飛鴿傳書。」

田晴撕開信看了一會,合上了信,「師傅說過幾日皇上會查探三王爺的事情,讓我將我所知道的事情說處理,指正三王爺。」

「也許那老傢伙也該有今天了,當年竟然還誣陷尹將軍。」那中年人憤憤地說。

田晴沒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嗯……不過,師傅人呢?」

「他?」那中年人回道,「我沒有看見他……」

田晴點了下頭,「我知道了。」說著轉身走出了門。

他把信放進衣袖裡,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為什麼,都要騙他呢?

夜晚三王爺的書房裡飛進一隻鴿子,正在書桌前看書的三王爺起身解下鴿子腳上的紙條,慢慢笑了起來,「二十年前忻月國不會輸,二十年後忻月國還是不會輸……」

他想起二十年前謠言四起的時候,說皇上身體不好,皇子即位,皇后與國舅聶太師勢必會外戚專政,他才一怒要爭奪皇位,即便這天下不是他久明罌的,也該是他久家的而不是聶家的!

如今,更不會是落星國的!

他披上一件長袍出了門。

散雲整理著東西,對王八說,「這兩兄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找到曾缺魚的話,就請他把兩兄弟帶進皇宮。」

「那您要去哪裡?」王八問,「老闆回來要是問起我也好回話啊。」

「我……」散雲停了一下,「我要去真山一趟,你就這麼和她說吧!」

「這個死老頭!」某魚指著天罵著,拉扯掉兩豬頭的手,「他自己去真山風流去了,把這兩東西丟給我!!!!!」

「算了算了……」大腳安慰著說,「這兩兄弟也挺有意思的……」

某魚回頭望著他,「你真這麼覺得?」

大腳笑得有點尷尬,不過想想為什麼挽回今天早上丟臉的事在某魚心中的形象,還是硬著頭皮說,「那是……多可愛啊。」

某魚一把拍向大腳的肩膀,「好兄弟,夠義氣,這兩兄弟就歸你照顧了!」

某魚丟下兩豬頭哼著小曲走出了門,花葬淚嘆了一聲,「皇子啊,我覺得你還是明說的好,五國競技賽一完,您可是要娶郡主的,可是您又喜歡魚,那若不早說,我看你的魚可就要進別人的簍子了。」

「可是……」大腳猶豫了一下,「我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說……」

花葬淚見他這樣說,也就沉默了。

大腳自己思忖著,如果感情是按時間來計算的,那麼魚無疑是他的,只是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皇子,一個傀儡,他要如何說出口?

交代完了兩豬頭,某魚覺得步履輕盈,精神暢快,走了幾步就瞧在後院的田晴,好不容易不用被他盯著了,可是曾缺魚竟然自己走了過去,到了人面前才反應過來,簡直要罵自己是不是犯賤。

既然來了就說兩句吧,「那個……你早上在客棧說的話,那個……什麼誤會的,那個喜歡的……」

田晴淺淺一笑,「你不相信我喜歡你……」

他竟然這麼直接就說了!某魚覺得晴天一到霹靂,震撼了她全身,「你說……喜歡?」

田晴笑著湊了過來在某魚的臉上輕觸了一下,滿意地起身說,「現在聽清楚了嗎?」

某魚石化中……

田晴看著她的樣子笑了起來,二十年了,他除了想著報仇以外終於有了另一樣讓他想執著的東西,「可以嗎……」他自言自語道,望著平靜的天空,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可以和魚在一起嗎,父親……他很累,累了二十年,終於要休息了嗎?

某魚做在後院裡扯下一朵花,有人愛的女人一定要做的事情,扯花瓣。可是冬天沒有花,只要扯松針。

「我被吃豆腐了」「我沒被吃豆腐」「他吃我豆腐」「他沒吃我豆腐」「他把我豆腐吃了」「我的豆腐被他吃了」……

「小魚,你在幹嗎?」一聲熟悉的聲音,某魚抬起了頭,竟然是玉堇郡主,某魚趕緊丟下手裡的東西起身行禮,「郡主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好些日子沒看見你了。」玉堇笑道。

「嘿嘿……」某魚笑了起來,「是來看皇子的吧。」

玉堇羞澀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原來看玉堇找大腳她想到的只是扶植女主,如今竟有一種能理解她的感覺,「皇子在書房。」

「沒事。」玉堇叫住她,「我一會自己去吧,剛走過來正巧看見你了。」

「哦……」某魚。

玉堇笑著說,「我父親過幾日就回朝了?」

「你父親不是鎮守邊關的嗎?」某魚好奇地問,雖然她對這些大人物瞭解不多,可是少數幾個熟悉的人還是知道的。好比田晴就和她說過,大腳和玉堇的親事也關係著這些,現在忻月國的兵權除了在三王爺手上,還有的邊疆兵權就在玉堇的父親安國侯手上了。

玉堇微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好像是皇上急召的,也許……」她害羞地笑了一下,「是要談親事吧……」

「原來是這樣啊。」某魚點點頭,怎麼說婚姻大事還是要見家長的!

三王府。

「安國侯奉召進宮?」三王爺眉梢一挑,「哦?那倒是有趣了。」

「王爺何出此言?」田晴立在一邊問。

三王爺一笑,「你不覺得人越多越好嗎?」

「王爺可是有什麼想法?」田晴不動聲色地問道。

三王爺伸手拿起桌上一封已經封好的信遞給田晴,「送去給聶太師。」

「聶太師?」田晴有點遲疑地問。

「哈哈……」三王爺只是笑著走出了門,對一邊的下人道,「去找少爺來,最近皇宮這麼熱鬧我們也去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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