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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15章
第十五章 真正的身份

曾缺魚聽說過撿到一壇金子的人晚上會激動的睡不著覺,可是她今天才知道,房子裡住了一個極品帥哥一樣會睡不著覺。可是有金子的人可以睡不著去數金子,可是她睡不著卻不能去調戲帥哥,真是鬱悶!

她在床上來回的翻身,說到帥哥的皮相,那自己店裡的這些人也不輸給他,就說大腳好了,長的也夠英俊加瀟灑,再說田晴雖然人有點……不過長得也是老少通吃,再看豬頭自從大腳和田親跟著自己去和尚廟裡轉了一圈的時候他立刻就成了店裡的頭牌啊!

不過……他們不是乞丐就是流浪漢,有誰能像這個帥哥一樣有氣質啊,文質彬彬,說話都夠有氣度。

大腳呢?一開口就是說自己腦子不好。

田晴呢,沒事就要他的肉包子。

豬頭張嘴就是,「不會傳染我吧!」怕死的要命。

最重要的這幾個人就是去賣身要賣不來這個金錠子啊!她翻了身摸出枕頭下的那錠金子,摸了摸,真是好質感啊!而且看如此大方的出手這個帥哥一定是個大金礦啦!不錯不錯,有成為男主的潛質,她要出手啦!

白衣帥哥一早推開房門,突然就見門口背對著他而立,他下意識的指尖從衣袖了探了出來,只見那人猛地一轉身,帥哥嚇的後退三步,「你……」

曾缺魚回頭嫵媚地一笑,這個姿勢她練習了一個晚上了,保證有足夠的殺傷力,為了加強效果她的嘴裡還叼了一支傳說中形容小強女主的植物——狗尾巴草!她眯縫了一下眼睛,果然帥哥已經傾心了嗎?她一抬手把狗尾巴草一把拿下,帥氣地一揮指向帥哥的下頜,勾起嘴角一手撐著門框一邊說,「不要這麼激動……因為你接下來會更加激動的!」

白衣帥哥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探出衣袖的手僵在那裡,怔怔地看著曾缺魚,她一甩頭髮把狗尾巴草遞到帥哥鼻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為什麼這樣紅?哎……紅得好像,紅得好像燃燒的火……花兒……為什麼這樣鮮?為什麼這樣鮮?哎……鮮得使人,鮮得使人不忍離去……」她一邊唱著一邊步步逼近……

白衣帥哥已經直直退到房間裡面的桌子前,他的手驚慌地扶著桌子,曾缺魚的狗尾巴草已經伸到他的嘴上了!

就在曾缺魚得意的時候,突然後面衝出來一個人,一下子架住了她的手臂,使勁往後拖,「啊!」曾缺魚叫了起來扭頭一看竟然是大腳正把她往後拖,一邊對著那帥哥說,「客官,不好意思……這個是我們店的早晨叫你起床的服務……恩!我們先走了!」

「你幹嗎啊!」曾缺魚被拖到院子裡終於甩開了大腳,難得她遇上一個有男主潛質的人啊!竟然還被他攪和了。

「我才要問你幹嗎呢!」大腳喘著氣說,「你一大早那是去做什麼啊,唱的都是什麼啊!」

曾缺魚翻了他一眼說,「當然是去釣金龜啊……我昨天一晚上夢見一隻大金龜在河裡游啊游……一直游到我懷裡!」

大腳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不過還是等著她把話說完才說,「那和你今天一早去別人房間有什麼關係啊?」

「關係大著呢!」曾缺魚說,「因為他就是那個大金龜啊!多金又夠帥的!」她已經萌得找不著北了,完全陶醉在自我YY之中不能自拔……

「咳……」大腳打斷了她的話說,「好吧……恩……金龜是吧,不過這人不過是陌生人,你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這有什麼關係啊!」曾缺魚回道,「人麼,都是先認識在相識,我願意等……」

「好吧!隨便你!」大腳說道,「你可別忘記了我們還要去找足下真正有七星的人去救田晴的命呢!」說完他就走進了房子裡。

對哦……某魚晃著腦袋想了一下,難怪總是覺得最近忘記了什麼事情,原來是這個啊。

白衣帥哥在房間裡顯然還沒從剛才的事裡回過神來,他整理著衣服,突然就聽得窗戶那裡一點輕微的震動,他頭也回地說,「什麼時候來的?」

窗戶那邊一個著玄色衣服的人倚在牆上說,「不早不晚,你嚇得後退的時候來的。」那人的話語裡明顯夾雜著嬉笑的味道。

白衣男子勾起了嘴角,回過頭,對著持劍男子說,「我沒想到會遇見你,上次還是一年前……你這麼頻繁的出現倒讓我有點緊張啊……」

「那你是多想了,我來是見師兄的,他告訴我一件有趣的事。」黑衣男子走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淺抿了一口說,「也許和你現在做的事有關。」

「哦?」白衣男子說,「我很久沒見他了……」

「你想他啊。」黑衣男子揚著眉說,「他還是一樣,選擇了逃避就一直逃避下去……」

「那是什麼事?」白衣男子問道,「他會說的事應該很有趣吧。」

「很多……」那黑衣人念道,「一個中了青筋紫絡散的人活了七天。」

「我知道……」白衣人說,「不過我還真沒想到。」

黑衣人笑了起來,「問問剛才對著你唱歌的人吧,就是她救的。」

「她?」白衣人很吃驚,「那日我見他們上山,我以為沒什麼事了就走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黑衣人說,「你找到同伴了。」

「什麼意思?」白衣人問道。

「你不是在找人嗎?這店裡的人也要去找……」黑衣人說道。

白衣男子眉頭一皺,「他還在查這個?李夫人都過世這麼多年了……」

黑衣人一笑,「這是他唯一知道自己師傅做過的有關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放棄的。」黑衣人伸了一下懶腰說,「累死了,我要回去好好休息幾天了。」

「你我算敵算友呢?」白衣人輕轉著手裡的茶杯說,黑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誰知道呢……你不如問問落星國和忻月國究竟是戰是停這個問題更好。」

「散雲還說什麼了嗎?」白衣人問道。

「就像你知道的,靜真法師。」黑衣人停了一下說,「……還不夠嗎?如果聶太師讓你來應該是很放心你吧。」他說著走到窗戶邊,向下望了一下說,「不過……你應該不會太無聊吧。」

等到中午的時候,白衣男子走出了房間,下了樓,就見整個酒樓裡的桌子上坐的都是人,竟然連一個空位也沒有,他不禁皺了眉頭,這家店的生意未免太好了吧。

他走到櫃檯前就見豬頭在記著帳,他才要開口說話,突然旁邊大王八就走了出來,「記一下,七號桌子加銀子一兩,記到大腳名下。」

豬頭寫著字說,「大腳回來生意就是好了。」

白衣人看了順著方向看了一眼,大腳正笑著給兩個濃妝的女人倒著酒,他目光一掃,這店裡……怎麼全是女人啊!連一個男客人都沒有……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他也不知道,那樣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上來,不過一個男客人都沒有就是很奇怪。他探了身子問豬頭說,「我……坐哪裡?」

豬頭一抬頭說,「哦……是您啊。」他說著望了一下店堂,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店裡沒地方了。」他對著白衣男子說,「這樣吧,客官你點了菜一會我叫人給你送上去吧。」

「那也只能這樣了。」白衣男子無奈地說,「店裡生意一向這麼好嗎?」

「嗯……大概是吧。」豬頭說道。

白衣男子上了樓,田晴走了下來,豬頭正好叫住他,「對了,你正好去樓上送個菜吧。」

「哦。」田晴接過盤子問道,「哪裡?」

「還不就是你原來住的?」豬頭說,「魚收了金子,你就忍耐一下吧,誰叫你最近事多呢。」

「嗯……」田晴撇了嘴上了樓,昨天就和大腳睡一張床睡得他一整夜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佔了他的床。他端著盤子敲了敲門,就聽見裡面一聲「進來。」聲音卻很是耳熟,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白衣男子一回身,看見了端著盤子進來的田晴,田晴見了他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把盤子放了下來,「客官請用。」說著轉身就走。

白衣男子說,「你認為你端來的東西我會吃嗎?」

田晴再回身的時候已經是另外一張表情的臉,他輕佻著眉頭,用一種邪魅的眼神看著白衣人說,「難道你還會怕這個?」

白衣人笑道,「我為什麼不怕?三王爺手下第一施毒手,都能給自己下青筋紫絡散的人,我怎麼能不防?」

田晴聽了這些話臉上漾起一絲笑,他摸摸自己的嘴說,「可惜吃的苦也夠多的……」

「所以我說你是得不償失。」那白衣人說,「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做了什麼被三王爺下了毒,可惜我低估你了,用青筋紫絡散壓住你體內的毒,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想出來了。」

田晴笑道,「難道我願意嗎?這副爛身子……」

白衣人說,「你為了三王爺還真是賣命啊……不過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

田晴說,「誰能知道我半夜放的鴿子會給人打掉下來呢?」他無奈地搖搖頭,半夜出來撞上魚只好硬著頭皮說是上茅房,偷偷放的通風鴿子也被打了下來,「讓王爺和文公公撞了個正著……」

「哼……」白衣人冷笑了一下,「所以王爺一怒不給你壓毒的解藥,你迫於無奈只好吃了青筋紫絡散,順便駕禍給文公公是嗎?」

田晴說,「可惜還是被散雲看出來了不是嗎?」

「他並不認識你。」白衣人說。

「可是他認識我的毒……」田晴說道起身推了一下盤子說,「吃吧,沒下毒,我現在還用不著毒死你。」

白衣人說,「你要去找靜真法師是吧,我和你一起。」

「聶太師的意思?」田晴一挑眉問道。

「各事其主吧,不過是順路罷了。」白衣人倒一杯酒說,「記得幫我說一聲,就說是你哥吧。」

「我什麼時候多了你這麼一個哥哥?」田晴笑道,「不過你要跟來也不是壞事,不過……」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衣人抿了一口酒說,「人前的怯弱樣,難道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

曾缺魚正穿上一件她最華麗的衣服,帶著她超級華麗的首飾,悄悄逼近目標帥哥,十米,五米,三米,好!到門口了!她正要推門就聽見裡面帥哥的聲音,「你放心……」放心?她是很放心啦Qī-shu-ωang,原來帥哥是怕她緊張啊,其實她不是很緊張,她傻笑著猛地推開門,

「哦!我來啦!」她優雅地向裡衝去,就這樣撞上了正要出門的田晴,「哦……我的頭……」

「嗯……我的下巴……」田晴捂著嘴說道。

曾缺魚捂著天靈蓋對著田晴叫著,「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我……」田晴說著已經眼裡泛了淚光,「好痛啊……」

「受不了你的窩囊樣了!」曾缺魚一把推開他,諂媚地對著白衣帥哥笑道,「原來你已經吃啦,我還想來問問你要吃點什麼呢?」

白衣男子看著她眨眼睛眨得如翻白眼的雞一樣,憋著笑說,「嗯……沒什麼要的了。」

「那你有沒有什麼睡得不習慣的地方啊?」她走到床邊摸摸鋪蓋說,兩手一直在枕頭處徘徊,究竟有多少金子啊?

「沒有。」白衣帥哥說道,想了一下繼續說,「對了,這個……田晴是我的親戚……」

「什麼?」曾缺魚的腦袋從櫃子裡鑽了出來說,「看看裡面有沒有老鼠……恩?你說什麼?」

田晴眨巴著眼睛說,「他是我哥哥……」

「你耍我啊!」曾缺魚走上來拍了他腦袋一下,白衣男子臉色一變說,「什麼意思?」

曾缺魚伸手對著田晴說,「那你原來還說你是流浪的!害我收留你!把欠我的房錢還上!」

白衣男子立刻吐了一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

曾缺魚走到帥哥面前說,「不過……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就算便宜點啦。」

白衣男子笑了一下,這女人難道都不問他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嗎?曾缺魚諂媚地一笑說,「那……你叫什麼啊?」原來是熟人自己就不要客氣啦!

「我……」白衣男子停了一下說,「我叫田……葬淚。」

「葬淚?」曾缺魚回味了一下,好像是挺不錯,但是總覺得哪裡有點怪,她咂咂嘴向門外走去,關上了門。田晴才松了口氣,門突然開了,曾缺魚衝了進來,

「天啊!你怎麼突然多了個哥哥啊!」

田晴眼裡又泛起了淚光,這次他是真的想哭了,原來她還記得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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