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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6章
第六章 混不下去就閃

「十歲啊十歲,我是他的兩倍……」某魚叨唸著要收拾包袱拍拍屁股走人,一邊門外站著等著她的大腳和田晴,田晴撇嘴道,「怎麼才來一天就又走啦?」

「她要是能堅持一個月的話我就一輩子陪她做苦力!」大腳說,別說一個月了!三天都別想。

就在她要邁出門的一剎那間,她突然被驚醒了!十歲算什麼!不就是姐弟戀嗎!多流行啊,大十歲算什麼,就是一歲的孩子她也要泡。這個破國家,皇帝太老,皇子死翹,就剩下這個獨苗世子了,她再不出手豈不是要空手而回?!她絕對不能放棄這最後的希望了,她想著丟下包袱衝出去對門口的大腳和田晴說,「我不走了!我要干個一年半載的!」這樣從小就和世子混點感情,在他懵懂之年就來個霸王硬上弓。說著又跑回房裡把東西又放了回去,門口的大腳張大著嘴巴,田晴一拍他肩膀,「兄弟,我還是自由的……」

大腳和田晴正在廚房挑著水,管家走過來問「那個和你們一起來的女的呢?」

田晴放下水桶說,「她啊……她有點不舒服,在房裡休息。」

「什麼!」管家吃驚地說,「有這麼做丫鬟的嗎?到底我是買她進府上還是買的是你們兩個啊?」

「那還不一樣。」大腳撇嘴說,「反正我們兩個是不要錢的。」

待管家一走,田晴湊上去說,「她究竟是怎麼了?」

大腳拎起水桶說,「誰知道?她到目前為止做過的事根本都是沒有任何徵兆的。」

「那你們為什麼都要跟著她啊?」田晴終於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其實你們可以自己……」

大腳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難道你沒簽賣身契?」

曾缺魚睡在房間裡琢磨著她的誘拐大計,要不是找了兩的人幫她頂著她那能偷著這份閒,要說她還是有經濟頭腦的,早知道這些洗乾淨的帥哥價值不菲,通通在一開始以保證每日提供三個肉包子的價錢簽了賣身契,就算他們成了全城頭牌男公關那也是她的男公關,至於那個田晴嗎,身不分文,自己把他生病的花費已經住房錢一算,立刻就多了一張印著紅手印的賣身契。

連這麼一票青春年華的帥哥都賣身給她了,她還搞不定一個十歲的孩子?

小孩子嗎?正太一隻!想得到正太的傾心,方法只有一個——COSLOLI!

目標已定,曾缺魚摞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場了,就她上次偷窺所見,這個小正太眉目清秀,一定是善良的孩子,要打動善良的人——就是要裝可憐。

大腳才放下手上的活和田晴想去看看她怎麼樣了,哪知道才敲開門,兩人嚇的立刻向後連退三步,田晴的經典糾結狀再現江湖,他搓著衣角道,「你是誰?」

某魚走出門,柔情一笑,「原來是晴晴啊……你不認識人家啦!好過分啊!」說著舉著小拳頭就衝他身上打去。

大腳一把推開田晴拉他到一邊,他咽嚥口水說,「原來聽人說過,這叫鬼上身!你等著我,我去殺只野狗潑了狗血就好了。」

「你怎麼這樣啊!」曾缺魚睜大眼睛,輕咬著下嘴唇,用拇指和食指像捏蚊子一樣輕捏著大腳的衣袖說著,順勢扭了一下身子,「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玩啊!真是口耐啊……我一會就回來哦。」說著她嗲嗲地一笑,蓮花小步就向世子別院逼近。

田晴打了個冷顫,走上前摸著大腳的下巴說,「哥……忍著點,兄弟給你安上去。」

「啊——」大腳一聲慘叫從後院響起。

曾缺魚扭著步子花了半天的工夫才挪到別院門前,她小心地一探頭,世子果然在院子裡,似乎是在亭子裡看書樣子,哎,小小年紀如此好學,一定是儒雅至極的人了。她一抹口水,拎起裙襬,踱著小步湊近亭子,果然亭子前面有個池塘,她小心地湊近池塘,只要那裡有個小小的墊腳石,她就能輕巧地一滑,以一個極度優美的姿勢,仰望著藍天,向右轉體90度,直視著亭子裡的世子上演一幕LOLI入水記。

她撩起裙子走到池塘邊,果然有個石頭,這就是電視劇裡為什麼女主踩了石頭一定會摔跤了,因為摔跤的石頭無處不在!她小心走上去,先保持一個微笑,手豎蘭花指,一手輕撫鬢角,腳踩石頭這麼一扭,恩?沒反應?她再一使勁,自己還是很穩當地站著。這石頭怎麼一點打滑效果也沒有啊。難道她要自己人工摔落?可是……她看看池塘,這樣不是太假了嘛。沒事,不好打滑就磨幾下咯。她一邊保持著微笑,一邊使勁用鞋摩擦石頭,可惜等她磨得腳底發燙了,也沒有一塊石頭能供她踏腳之用。

「靠!什麼破石頭啊!」她咬著牙狠狠地罵到,她還是先去別處搬一塊石頭過來好了,她轉身要走,怎麼也覺得白白擺了那麼久的姿勢太委屈了,飛起一腳踢在那石頭上。

有句話說的好:有心養豬豬不肥,沒心殺豬肉價漲。

曾缺魚一腳飛空,終於達到了她的摔跤計劃,只是她沒有擺好姿勢,仰望著藍天時由於過分慌張向右轉體90度以後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轉了90度……

「啪……」地一聲,池塘裡水花一濺,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亭子邊的兩個丫鬟第一個跑了過來,臉朝下的栽在池塘裡的曾缺魚哭了,淚水和鼻涕完美地和池塘地水融合著,分不清彼此了……她想到了要落水,她想到了優美的姿勢,可是她忘記看看這池塘有多淺了,一個猛子栽下去,她的鼻子要斷了……

「天啊!」一個丫鬟驚慌地叫了起來,另一個反應快一點,摞起了裙襬就跳下了只淹到腳踝的池水,把曾缺魚翻了過來,還沒喘起就飛一樣跳回到了岸上尖叫起來,「死人啦……」

仰面漂浮地曾缺魚鼻血,鼻涕,淚水,河水,水草……在她的臉上組成了一幅後現代派畫卷,她果然看見了跑了過來的世子……以及他臉上極度噁心的表情。

上帝啊……你帶我走吧。

就在她在為自己計劃流產而默哀的時候,另一個丫鬟突然尖叫起來,「天啊!世子您養的鳴蛙!」

一聽這話,世子突然臉色一變,趕緊叫道,「拉人啊!把她拖走!」

啥?蛙?曾缺魚還在糊塗的時候,突然就衝上來幾個人,伸手就把她仰面從池子裡拎了起來,池下一片血腥……

曾缺魚扭過頭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聽見一個丫鬟指著她的肚子叫了起來,她趕緊低頭一看,嘔……如果哪個女主想裝佯懷孕而又裝得不像的話,某魚建議她來看看自己的肚子,嘔心程度,十八歲以下不宜觀看。

難怪她肚子著落的時候有一種被彈起的感覺,原來她肚子上的這些腸子啊,腿啊,都不是用來看的。她忍著噁心,咽嚥口水頂著她那色彩豐富地臉看了世子一眼,怎麼說也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充其量就是哭著找他娘唄。她試探地歉意地一笑,世子看了她一眼,扭頭不看道,「拉下去。」

就在某魚為她自己預計的很準而得意的時候就聽見這個小正太接著說一句,「把她肚子上的東西讓她給我吃下去!」

「嘔……嘔……」曾缺魚趴在茅房裡已經嘔吐了近一個時辰了,其實胃裡什麼也沒有不過是精神上的噁心止不住。

大腳在外面嘆著氣,「算了吧,我們回去吧,好好的日子不過在這裡受什麼氣呢。」

「就是啊。」田晴也說到,把青蛙腸子吞下去,這個小世子真是夠惡毒了,也難為她吐到現在了。

曾缺魚吐掉最後一口黃膽水,一抹嘴說,「小正太啊小正太!你這回是把我惹急了!你給我痛苦我要十倍,不,一百倍地加諸在你身上!」說著她對大腳說,「走!回我們的根據地!好好計劃一下我的報復計劃!」

「這麼慘……」豬頭聽完大腳對進府後一系列事件的匯報,咽嚥口水看了曾缺魚一眼說,「魚啊!你真堅強!」

「廢話少說!」她沉著臉說,估摸著再提一次她就要吐出來了,「我們一定要的就是報仇!」

一邊沉默的王八說了話,「其實這個好像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吧!」

「你說什麼!」曾缺魚一拍桌子說,「罪魁禍首就是你!」要不是他的話引誘了她,她幹嗎好好的老闆不做是受那氣,還被……嘔……不能想了……

王八低下頭不說話,田晴說,「那我們要怎麼做啊?人家是世子啊,我們就是這些陪酒的,哪有這個本事!」

「誰的本事是天生的?」她回道,越是有仇恨越會激起人無限潛能!「這個小孩這麼小就如此惡毒,長大了那還得了!當了皇帝也是暴君,我看這個王朝要是落在他手裡,嘖嘖……慘不忍睹啊!所以我們所做的絕對不是因為我的個人恩怨,是為了全國人民的解放!」她說著已經從凳子上爬到了桌子上,伸手指著天花板說道。

「嗯。」大腳點點頭,「有道理!」

「不過……」豬頭說話了,「我們是魚帶出來的,跟著你幹也上應該的,不過我們如果真的得罪了三王爺,這個麻煩也是一定的,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曾缺魚從桌子上爬了下來,「對哦……」

「難道你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嗎?」大腳臉色一變說,「虧我們為你打算,你卻在這裡想些不現實的東西。」

「嘿嘿……」她咧嘴一笑,「我真沒想過……」

豬頭嘆氣說,「虧你說得這麼豪邁我以為你都想好後路了呢!」

「那我們的後路是什麼啊?」她問豬頭說。原來電視上那些做了什麼仗義的事就瀟灑地飛走的大俠都是不現實的啊。

豬頭看看周圍的兄弟,大家都點點頭,豬頭說,「估計這個店是得關了,然後我們在京城也待不下去了。」

「要不要這麼嚴重啊。」她說,「我又不是殺人,不過是……」

「不過是修理當朝全傾朝野的三王爺的兒子,大家心中的皇位繼承人!」大腳幫她把話說完了。

「那他是不是有個外號就九千歲啊。」她趕緊問,電視劇不是這樣的嗎?只要是當權的,不管是太監還是王爺,統統都叫九千歲!

「什麼啊!」田晴說,「我們不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

「哦。」某魚知趣點點頭,轉向豬頭說,「然後呢?」

「然後去別的地方吧。」豬頭說,「起碼得避點風頭,把店賣了,估計在加上這麼久的節餘,我們還是能過好些日子的。」

「那好吧……」曾缺魚想想說,這麼快就要關了她的曼克拉布她還真有點捨不得呢,怎麼說這家店好不容易在京城混出點名頭呢,說到名頭的話……那不如最後多賺一點吧!

一大早知縣陳夫人才扭著身子走出家門進了一家胭脂店就聽見旁邊趙員外的夫人在和另一個人說,「我可是一會要早點去曼克拉布的,難得弄這麼划算的活動!」

陳夫人一聽趕緊湊上去,「什麼啊?」她可是那裡的常客啊,自己的丈夫找小妾她管不了,那她自然也能去那裡快活了。

「陳夫人,原來你不知道啊!」趙夫人奇怪地說,「曼克拉布說是一次交銀十兩就能一個月無限量去了!」

「這麼划算?」陳夫人驚奇地說。

「你真不知道啊。」趙夫人說,「我可是一會要去的,你呢?」

「那……」陳夫人一笑,「我當然是和你一起去咯!」

「三天後就是賞菊的日子,說是世子要去城郊賞菊花。」王八回報著消息說,「我們的只有這個機會了!」

「嗯。」曾缺魚點點頭,「好時間,那錢怎麼說?」

「就單單這兩天所有的客人都來交了十兩銀子了。」豬頭說道,「店也談好了價錢了,等到後天我們一打烊就去拿錢。」

「很好!」曾缺魚得意一笑,想起什麼對他說,「換成銀票啊!銀子重死了!」

說著她向大腳看去,大腳點點頭,站成一排的帥哥讓了開來,後面是一排芬芳的花朵,爭奇鬥豔,曾缺魚仰天一笑,「小正太,小正太,全京城的蜜蜂都要和你打KISS了!好好激動一下吧!」

如果有人沒事想去採訪一下久敦城的人,今年秋天有什麼事,他們就會告訴你,今年的賞花節不知道什麼人獻上了抹在花蕊裡抹了蜂蜜了花送上去,不一會全城的蜜蜂都向世子賞花的地方湧來,而獻花之人早就匆匆溜走了。接著就是世子滿身是包被送進皇宮,接著就是全城通緝。不過獻花之人粘著大鬍子誰也不認識他們的樣子,接著就有人舉報說京城裡一家叫曼克拉布的酒樓一夜易主關門。立刻成了通緝重點,可惜沒人知道這些人長什麼樣,據門口人說時常看見一些官太太和員外夫人進去,可是當捕快去調查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承認自己去過那裡。此案竟成了忻月國這麼百年以來的第一懸案。

皇帝王爺暴怒,文武百官焦頭爛額,捕快滿城跑得比小二還快。

曾缺魚坐在早就不知道駛向什麼地方的馬車笑著說,「我真想去看看這個芝麻小正太啊!」她一邊笑著一邊拍著大腳說,「還是你夠陰,獻花還不小心把剩下的蜂蜜灑在世子長袍上。」

「有什麼啊!」大腳笑著說,「我真的是不小心的,誰叫他見我的花走得那麼近,我還準備把這些蜂蜜帶在路上吃的呢!」

「那我們以後呢?」田晴搓不了被子就搓著包袱皮說道。

「有錢還怕什麼!」她說到,「那就去闖江湖吧!大俠!武當!蛾眉!少林!倥侗!我來啦!」

「她在說什麼啊?」王八問豬頭說。

豬頭搖搖頭,「不過,估計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太無聊了……」

「這是一定的。」大腳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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