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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電視劇》第21章
第二十章 招親結束

看熱鬧不同與自己打擂了,曾缺魚帶著三個帥哥遠遠在在了離檯子有點距離的地方看著,每個人身後都背著簡單的包袱,惟獨曾缺魚還背著她那巨大包袱如同逃難的非洲難民一般。他們想好了,等李小姐著打擂一結束,一般的習慣應該就是當天完婚吧,正趕上喝一杯喜酒蹭上一頓飯然後就起程上路。

今天的擂台搭在了李家另一處院子前,擂台後面就是一棟兩層的小樓,曾缺魚看了一下說,「難道要玩丟繡球不成?」

「你怎麼知道啊?」大腳說道。

「要不弄在樓前面做什麼啊。」曾缺魚說,「一會李小姐就該去那樓上丟繡球了。」

正說著就聽得台上的中年管家說,「我家小姐決定丟繡球招親!」

他這頭話音一落,這邊就炸開了鍋,田葬淚吃驚地說,「哇!你怎麼這裡厲害的呢?」

「可不是……」大腳有覺得驚奇了,「上次田晴中毒的時候你怎麼就知道要去找神醫呢?」

「對啊。」田晴掰著手指說,「你會未卜先知嗎?」

「呵呵……」某個一被人誇就飛上天飄飄欲仙的魚得意一笑,「哎,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知道,對於你們來說我就神一樣的存在,可是呢,我向來低調,沉默是金啊!」

大腳崇拜地看著她說,「魚啊,你這麼厲害就幫我看看我以後是什麼樣的人啊?」

「你麼?」曾缺魚瞥了他一眼,小乞丐一個,遇上女主做了牛郎,雖然長得還算是宇宙無害,不過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主的身子,跑龍套的命啊!「應該沒什麼波折,平安是福啦!」

「真的!」大腳好像很滿足的樣子,果然就是沒志向,男主的精神就應該是哪裡殺人往哪沖,哪裡水深往哪游,哪裡著火往哪竄,堅持把本劇一切事件往自己身上攬,瞧他這樣知足,果然是不男主的料啊。

某魚正咂著嘴就聽見周圍一片呼聲,她仰頭一看,原來是李小姐走到了台上手裡拿著一個繡球。原本那日得以留下的人都站在一邊檯子上翹首以望。

李小姐玉手一揮,繡球就從樓上飛了出來,可惜台下全是一些平庸之人,完全沒有曾缺魚想像中的那種人人都來點輕功飛身去搶球,所有人的都望著天,等著球向下落。

雖然萬眾期待,可是這個球很不厚道地落在某個伸出雙手疑似擁抱的天空的某個打擂者的頭上,牛頓爺爺刨墳探頭吼一句——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相等!於是該球奮力彈起,勇創嘉績,一連撞了好幾個人的頭,完美地跳出了擂台上。

見球往台下飛去,台上的人琢磨著怎麼也不能讓下面的人揀了便宜,一個縱身跳入台下來搶球,台下的不少人原本沒了機會還在懊悔,如今大好機會再手邊又怎麼能不去搶呢!頓時台下一片混亂,群魔亂舞,眾爪直撓!

曾缺魚見了不想趟混水,選擇隔岸觀火,後退十步!

就在這時,他們旁邊一個人後發制人,前面已經打得火熱的時候,這小子好比從火星飛來一樣,這會才往前衝,一邊沖一邊揮舞著雙臂,一下就正中大腳同志的額頭。

換成是平時大腳一定不會生氣,可是偏偏他腦袋上被砸了大窟窿還沒好就給人這麼一手臂的拍了上來,大腳一下子就叫了起來,「啊!疼……」吃了虧不討回來那是窩囊,大腳一定是聽說過這句話,所以伸出手就要去拉住那小子,就在他轉身拉人的時候,一個紅色的東西飛速撞進他伸出的手裡。

大腳還在吃驚的時候,後面三人才聽見他的聲音轉身的時候,就聽見台上的管家一敲鑼喊道,「請拿到繡球的公子上來!我家小姐招到了新姑爺!」

拿這球的大腳一把就把球塞給旁邊的一個人說道,「好兄弟!恭喜你!」說完回頭就要跑。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他才轉過頭就瞧見七八個家丁摸樣的人靠了過來,把他們四人圍了起來。

「我不是……」大腳似乎有點慌張,他指著檯子說,「我又不是檯子上的人!」他這話一說立刻就得到了那些從台上跳下來卻沒有搶到繡球的人的共鳴,「就是啊!」「就是搶也該是我們搶吧!」

「對吧!」大腳附和著說。

可是台上的管家卻說,「好似這位公子在上次是被留下來的吧!」

雖然這個活動是曾缺魚計劃的一部分,可是她已經打算放棄了啊,連包袱可都是收拾好了的,她湊過去對大腳說,「就說你不要啦!」

「哦……」大腳點點頭對著台上喊,「我放棄啦!我拒絕!我不要!」說完就要走。

可是他們還沒走一步那幾個家丁走過來就把大腳華麗的駕起來往裡面扛去,只聽見管家說,「忻月朝法典有規定,凡打擂者不得退婚!」

某魚還在看著大腳如同過年殺豬一樣被人扛走了,突然聽得管家的話,什麼!?這年頭還有搶新郎的?她一下子叫了起來,「喂!那不是你的新郎是我的牛郎!」

田葬淚看了這情形,微側過頭看著田晴似乎在問他的意見,田晴輕輕搖了下頭,示意他別衝動,看情況再說。

曾缺魚還沒上前一步就被人攔住了,管家一揮手,指著前院說,「今晚就是我家小姐與新姑爺大婚的日子,還請各位去前院賞臉喝喜酒一杯。」

他這話一說,台下的有都不死了心,不過想想也討不到老婆還是可以討一杯喜酒的,都湧向了前院,曾缺魚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就給擠到前院。

管家還客氣地請他們坐了上席,說是算是新郎的家人。

曾缺魚差點就要問他那拜天地是不是還要拜她呢!

雖然不願意,不過眼下走不了,也只能坐在這裡蹭上一頓了。田葬淚問曾缺魚說,「要不要天黑……」

「那是當然!」曾缺魚堅決貫徹不吃白不吃的觀點一邊夾著菜說,「那有等讓我們吃飽了再說。」

田晴發揚他一貫的悲天憫人的形象,扯下一隻雞腿用手帕包了起來,某魚問他,「幹啥呢?」

田晴吸了口氣說,「大腳,喜歡吃這個……我給他留著……」

「喂!又不是去上墳!」某魚叫了起來。

飽思淫慾餓思暖,雖然某魚吃得很飽卻沒有男主給她淫一把,雖然只能拎著包袱向主人家告辭,說是他們必須要上路,大腳就托他們照顧了,老管家客氣地說她家小姐結婚的吉時在晚上酉時,還請曾缺魚他們留下等他們行禮。某魚堅持要走,心裡暗想,見證行禮?她倒對周公禮更有興趣,怎麼不讓她見證那個!?雖然她對晚上的正餐更感興趣,不過人要知足就是這個道理。

客人要走,主人家有是留不住的,曾缺魚再三表示,對李家很放心,外加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看看的,老管家這才送了別他們。

「哎!」曾缺魚站在李家後院的牆外說,「我這人就是說話算數,我說了很快就回來的!不出三個時辰我就回來啦!」

月黑風高殺人夜,月明星稀打劫時!

卻說此時大腳被關在一間小屋裡,不知道如何被換上一身喜慶的新郎服,正怒氣衝衝地坐在喜床上發著呆,他堅信會有人來救他的,不過……一連等了三個時辰,他已經要睡著了。這些人不會就這麼把他給嫁了吧?他已經從一開始的期望,到後來的希望,一直到目前看來的絕望,三個時辰啊……他們是把他忘了吧!

曾缺魚帥氣一勾手,一下子飛過李家的圍牆,落在牆裡,「帥……」她感嘆了一聲,拍拍身下的田葬淚說,「好啦!放我下來!」

田葬淚把她從自己的背上放了下來,她此時已經換上她得意的夜行衣,田葬淚把她放了下來,轉身又接過田晴,他們也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曾缺魚一抬腳要走,突然腳下一崴,「哦……」她才叫出聲就被田葬淚捂上了嘴巴蹩進一邊的牆上,這邊兩個丫鬟從院子裡穿了過去。

等人走了他們才探出身子,某魚趕緊看看她的腳,「啊……踩到水坑了……」她已經感覺到腳下傳來的濕感了,雖然她穿的是男裝的夜行衣,可惜買不到同樣大小的女鞋,只好穿這自己的布鞋就出來了。

「等我過去再說好了。」田葬淚看院子裡沒什麼動靜,他們四下看著,也許是今天是辦喜事,整個院子裡全掛上的燈籠,別說是看人臉了,她連田葬淚有幾根睫毛都能數出來!真不是知道那些電視劇上劫新娘的人是怎麼找到辦喜事不點燈的人家的!

不過三人轉了一圈,沒了方向,田晴問道,「往哪裡走啊?」

「我也不知道!」曾缺魚轉了一圈說,她那濕鞋子還真不舒服。

突然前面來了聲音,田葬淚拉這他們就縮進一間屋子裡,人似乎往這邊走來,三人彎下腰就縮在門後面,曾缺魚往後看了一眼,捅了一下田葬淚,他轉頭比畫了一個手勢問她有什麼事。

曾缺魚指這後面熟悉的陳設,用嘴比畫了一下,「奶奶」的口型。

田晴也回頭一看,原來這間屋子就是他們來過的那個像曾缺魚的奶奶的房間,這頭正好人也走了過去,三人鬆口氣站了起來,曾缺魚小聲說,「我們想想從這裡是怎麼走到那個打擂的院子裡的?」說著脫下了鞋子「都濕了……真討厭。」她說著一個腳跳到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田葬淚對她說,「看看有沒有什麼紙墊一下好了。」

「嗯……」曾缺魚應道,打開一個抽屜,裡面有一沓宣紙,她拿了幾張一折墊到了鞋子裡面,起來走了一步,想想又拿了一疊墊到另一隻鞋子裡。

「怎麼那個也濕了嗎?」田葬淚問道。

「不是……」曾缺魚說,「不墊的話就不一樣高了。」

說著望風的田晴說,「沒人……我們走吧!」

三人從這個小院溜到了一個扎紅貼喜的地方,「估計就是這裡了。」田葬淚說道。

田晴伸手指這一個二樓的窗戶說,「那個影子好像大腳啊!」

曾缺魚一看,果然是大腳靠在窗戶前面發呆呢。不過樓下好幾個丫鬟和家丁守在那裡。

「估計上面也有人看著吧。」田葬淚看了一下情況說,其實他如果想救人其實很容易,不過曾缺魚在場的話他的身份就要暴露了,起碼絕對不是一個小捕快,所以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拉過田晴小聲地說,「要不要……你把她帶走,我再……」他話正說著田晴就明白了過來,點點頭,表示贊同。

說著田晴對曾缺魚說,「我要上茅房……」

曾缺魚正在想著辦法,聽了之後回道,「自己去!」

「可是我不認識……又怕黑。」田晴眨巴著眼睛說。

「走啦!」曾缺魚簡直對他沒話說了,反正目前也想不出辦法,便拉著他向一邊走,好像她是在哪看見有個茅房的。

他們一走,田葬淚一個躍身就上了房頂,不過他可沒忘記用布蒙上了臉。

曾缺魚靠在茅房外等田晴,突然她說道,「啊……上次在和尚廟裡我有等過你的吧。」

茅房里根本就不要解手的田晴忍著臭氣站在坑邊上捂著鼻子說,「嗯……是的。」

「對了!」曾缺魚說,「我那次還把一隻鴿子打了下來呢!」

「什麼?」田晴吃驚地說,「你打了一隻鴿子?」

「是啊……」曾缺魚說,「正好一隻鴿子飛了一隻鴿子,我拿起石頭就把它打掉了。」某魚得意的說,「誰叫那隻鳥前一天拉屎掉到我頭上的啊!」

裡面的田晴嘆了口氣,有些事真的是誰也想不到的。比如他絕對不沒想到自己半夜探了老和尚後覺得這個廟裡有線索放了鴿子通知三王爺,沒想到這鳥拉了屎在曾缺魚頭上。更沒想到第二天文公公來的,害他半夜放鴿子通知王爺不要來,偏偏鴿子被曾缺魚打了,讓王爺和公公撞了個正著,自己的解藥停了只能自己下毒給自己來緩解身上的毒。最沒想到如今他現在得站在茅坑裡望著坑——不拉屎。

「你好了沒有啊!」曾缺魚不耐煩的說,有誰見過一個男的解手一個女的在外面等的。

等她和田晴走了回來就看見大腳已經脫了喜服和田葬淚躲在一處等他們了,雖然某魚很吃驚,不過還是先離開了李府坐上了馬車,先走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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