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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104章
           第十二章看不見的初夜

   「小姐,古籐上尉逼我來見你,否則他會把我妹賣到妓樓,請小姐讓我進屋

 裡待一晚吧。」

   蘭博淵如期前來「偷香」。他也是迫於無奈,因為古籐私下找他,說了一堆

 讓他無法拒絕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現在湯雨菲的門前,虐完蘭若幽之

 後再賣到妓樓;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計畫行事,則古籐會努力幫他要回潔蓮——

 這事古籐說得很明確:只是「努力」,不是「一定」。

   古籐還跟他說,只是和湯雨菲打個賭,說他今晚若是在湯雨菲屋裡過一晚,

 就算古籐贏了。他是不想在湯雨菲屋裡過夜的,因此古籐也和他商談另一計畫:

 就是讓他在湯雨菲門前說話,但進屋的卻是古籐本人。所以,此刻古籐站在他的

                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籐的話,然而他沒得選擇,他感激古籐對妹妹的寵愛,也希

 望妹妹過得幸福。另外還有一層考慮,就是試圖相信古籐能夠把潔蓮帶回他的身

 邊——即使他知道這事很沒可能,但他有著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著頭皮,跟

 隨古籐來到湯雨菲門前,說出那番開場話。

   湯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門後的,很快便低聲回覆:「我讓你進屋裡待一晚,他

 就會對你妹妹好嗎?」

   蘭博淵道:「他是這麼說的,他說和小姐打賭,如果我在屋裡待上一晚,就

 算他贏。我知道小姐不想輸,可是,我想請求小姐故意輸給他,好讓我的妹妹能

 夠過得好些。我別無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輸了,要付出什麼代價嗎?」湯雨菲細聲責問。

   蘭博淵也是好奇,不由得反問:「小姐和他賭的是什麼呢?」

   湯雨菲道:「我若是輸了,他要我嫁給他……」

   「卑鄙!」蘭博淵詛咒一聲,把古籐拖到一邊,道:「古籐上尉,我無法幫

 你。

   小姐不喜歡你,若是你贏了,被迫嫁給你,她會很痛苦。雖然我很想幽幽幸

 福,也想見潔蓮,但我不能夠陷害小姐……「

   「你知道她喜歡你嗎?」古籐不想聽他「正義的演說」。

   「我知道她喜歡我,可是我愛是潔蓮。她對我的好,我記在心裡,卻不能和

 她做出有違規矩之事。也正因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夠幫助你陷害她,但我請

 你對幽幽好些,可以嗎?」蘭博淵真是誠實而善良的癡情男,不負南澤遺朝的

 「優良血統」!

   而且他說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籐回答,便往院門外走去,同時提高聲量忠

 告:「小姐,你別開門,我走了。」

   「等等……」湯雨菲急呼,卻是沒有後續之語,而蘭博淵已是走出院落。

   古籐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湯雨菲的門前。

   「蘭博淵,你還在嗎?」湯雨菲明知故問,可是她得不到回應,只得低歎:

 「我知道你疼愛妹妹,但我也不能夠……」她當即頓語,因為她又聽到腳步聲,

 以為蘭博淵此次是真走,急得打開門,衝了出來,於黑暗中摟住古籐,「即使輸

 了,我可以賴帳,不會嫁給噁心的古籐。」

   古籐踮著腳尖背對她(因為蘭博淵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

 沉默。

   「你進來吧,在我屋裡待一晚,不會有事的。」湯雨菲柔情縷縷地道,她放

 開他,牽他的手,把他引進屋裡,摸索著要掌燈,卻聽得腳步聲又響,急得慌道

 :「我不掌燈了,你留下來好嗎?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運,雖然古籐既

 卑鄙又噁心,但做他的女奴,總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過來把門反鎖,站在當場,許久不說話,最終幽歎一聲,摸索著走入寢

 室,躺到床上,低聲喃語:「怎麼辦呢?古籐那傢伙,果然把他推進來了。那事

 說得輕鬆,做起來好難。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

 這樣,讓他在屋裡待一晚,明天把銀箭交給古籐,反正那銀箭也沒有什麼稀奇。」

   想到這裡,湯雨菲心中釋然,暗心又思忖:為何蘭博淵不說話?難道他真的

 害臊?

   這臉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籐的話,早就跑過來非禮她了。

   ——這就是清白君子和骯髒罪犯的區別。

   湯雨菲覺得安慰,心裡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穩地眠睡過去。

   古籐在門背靜靜地靠坐,也不知何時睡著了。醒來之時,起身把門打開,走

 出門外,被夜風吹拂,腦袋全然清醒。「還是造就真實的把柄比較穩當……」他

 如此地思忖,抬臉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閣樓,重新把門反鎖,於黑暗中,

 循到床前,摸她的臉,確定她是安靜的——不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眠,重要的是她

 沒有反抗。

   他脫掉衣褲,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沒有反應;接著他解開

 她的胸扣,吻含乳頭,她還是沒有反應。「呼吸沒有多大變化,看來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著,趴移下來,輕解她的睡褲。她於夢中踹了幾次,無意中倒是極

 妙的配合,使得他輕鬆脫除她的睡褲和內褲。

   溫玉把他稱為「悶聲狼」,形容得極為貼切。誰能夠想像得到,安靜而有禮

 貌的他,做起傷天害理的勾當,如此的理直氣壯?他沒有任何猶豫,趴到她的私

 處,鼻子嗅了嗅,連尿味兒都沒有,猜測她洗澡之後不曾撒尿。「躁動了,小處

 女……」他內心淫思作祟,貼嘴到處女牝戶『果斷地舔吮她的嫩陰。

   被他的嘴舌碰觸,只是一會兒,她生出反應,輕扭股臀,輕聲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籐聽著少女的迷吟,內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嘗到乾淨的愛液,黑暗中

 動作得更是勤奮。偏偏她因為眠睡中獲得快意,也是不願醒來,一味地表現出迷

 糊而誘人的反應。到得後來,她曲起雙腿,伸手下來,抱摟他的頭顱,企圖把他

 塞入她的縫穴!

   「要命。」古籐心中悶哼,吻舔得更加帶勁,興奮之中忘了收斂,抵含小陰

 唇,便是扯咬。

   「嗯……啊!」湯雨菲脆聲高吟,忽地沒了聲音,然而片刻之後,她的雙手

 揪扯他的頭髮,「卑賤的惡奴,我好心待你,卻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體。滾出

 去!」

   古籐的頭髮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陰阜,唇齒扯拉稀疏的陰毛……

   「啊呀……好痛!蘭博淵,你敢咬我的毛兒?我……我鬆手了,你也鬆口啦!」

   湯雨菲認輸,畢竟毛兒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頭髮什麼

 時候剪的?

   怎麼感覺短了些?「

   古籐得知她鬆手,二話不說便趴爬上來,抱住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嘴,叫

 她難以發問,也難以再思考。

   湯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來的念

 魂者,稱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個懶於修習的女孩,念魂只達第十一界之

 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氣抗衡?所有的掙扎失

 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靜下來。

   她想,反正自己喜歡他(蘭博淵),平時恨不得他主動,如今他色膽包天地

 「偷香」,便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吧(這是誰說的台詞呢?混蛋古籐……)。她能

 夠感覺到,他的身體是火熱的,滲著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這吻,讓她感覺熟悉,很像古籐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

 古籐接過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應該都是相似的。但是,為何蘭博淵也

 像古籐一樣,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長舌呢?嗯唔,男人的舌頭都伸得好長呢,在她

 的嘴裡亂竄亂吮,叫她心慌意亂。

   她厭惡這樣的吻!雖然和最初的體驗相似,可是施吻者卻換了人。她忽然想

 起古籐的吻,驚得咬他的舌頭,逼得他把舌頭退出去。她急忙別臉罵叱:「蘭博

 淵,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讓你變成閹奴。」

   古籐自然不怕她的威脅,反正她要閹的是蘭博淵。他埋首吻她的頸胸,左手

 揉她嬌嫩的蓓蕾。她依然掙扎,但她依舊推不開他。胸部被侵襲的酥癢,令她生

 出癱軟的無力感。

   「你身為遺朝王子,不要做出這等卑鄙的事。雖然……嗯喔……雖然,我喜

 歡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備,壞我的貞潔。我以後,再和你好……現在……嗯

 喔!別這樣好嗎?」

   古籐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掙扎得累了,漸漸放棄掙扎,嬌喘著,任他舔吻

                 ……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對你好,卻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正眼不瞧我。現在

 我拒絕你,偏偏強迫我。嗚嗚……我的心兒好慌、好亂,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歡

 你,可是忽然覺得不應該這樣。那個古籐,把我害了,我心裡難受,不想和你…

   …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啞了嗎?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癢。「

   古籐再次吻她的陰戶,品嚐處女的味道。

   她的雙腿微然顫慄,但她放棄了掙扎,僵躺著,低聲泣哭。

   溫潤的舌頭,在私處舔吮,挑起難以言說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裡很委屈

 ;她原是喜歡他,想讓他成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對他生出厭惡感。她的腦海,

 時不時地閃過古籐的影像,她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討厭古籐,為何偏在此時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傢伙,奪了她的初吻;此

 刻另一個卑鄙的傢伙,卻要奪去她的初夜。

   「不要!」她哭叫一聲,只感私處酥意濃濃,一股熱流往外湧……

   「嗚喔!我不要,心好亂,好害怕。蘭博淵,我求你了,讓我想一晚。我是

 喜歡你的,但你讓我再想想……」

   古籐爬了上來,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掙扎,卻不濟於事。他暗中握住肉棍,

 抵在濕透的細縫。她扭動臀股,欲圖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動得厲害,私處越是

 搔酥。在這初夜即使被侵佔的時刻,混亂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晰,對貞潔的失去的

 恐懼,襲往她的腦門,致使她奮勁推開他的臉。

   「賤奴,滾開!」

   古籐扛抱她亂踹的雙腳,左手握緊肉棍,塞入她的濕縫,憋勁推頂!

   堅硬的生殖器,沒有懸念地捅刺而入,撕開處女聖地……

   「啊嗚!嗚嗚……好痛!嗚桂!痛嗚……死賤奴,毀我貞操,插我好痛,嗚

 哇哇……」

   湯雨菲裂痛的瞬間,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彷彿突然背叛了誰。

   然而這種背叛感,卻是非常的短暫,隨之而來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實的疼痛」。

   想起蘭博淵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對他的愛羨,她也便接受這個事實,

 那一閃而沒的影像終究難以追溯。

   古籐呼喘不語,肉棍在處女緊穴裡緩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幾句,但他玩

 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張嘴說話,豈非一敗塗地、東窗事發?遊戲該有遊戲的規則,

 堅持到底才能獲得勝利。

   「嗚痛嗚哇!死賤奴,你把我睡了,卻負不起責任,叫我以後怎麼辦?我還

 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輕些,嗚嗚……我對不起將來的丈夫,嗚……你偏是沒

 資格娶我的奴隸,我後悔跟古籐打賭!卑鄙的傢伙,慫恿我做出有辱家門的醜事,

 明日誓要找他算帳。我就要他負責,要他娶我,讓他背這黑鍋……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

   古籐聽著她的哭叫,內心越感痛快,抽插越來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變得更堅硬、更粗長……

   「痛哇!嗚哇……,死賤奴,你那根好粗長,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說話……

   啊呀!

   我痛……捶死你!你趴下來,我要捶你……「

   古籐伏趴下去,一邊吻她的淚臉,一邊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賤奴!我捶到你說話……嗚啊!」湯雨菲痛哭,伸手摟抱他,

 「痛死我啦!不准動了……死賤奴,聽不聽話?不得再動!殺了你的……」

   古籐聽了她的話,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溫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時她不回應,

             後來也就咽哭著回吻……

   相吻一陣,她推開他的臉,怨道:「你為何不說話?我痛得好厲害,你也不

 說話安慰我?你是把我當作潔蓮那婊子嗎?你……啊哇!」

   古籐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也不想讓她繼續提問,他撐起上半身,瘋狂地抽插

                 ……

   處女的緊窄,令他異常興奮,躁動得無以復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

 哭,雙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時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殘酷地插刺她的傷穴……一

 刻鐘之後,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噴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頭受

 傷的牛。

   湯雨菲痛得幾近暈眩,一時沒有哼聲,只是虛喘加哭泣。

   「你走吧,這幾天別進我的院子……」喘息過後,湯雨菲道。

   古籐爬坐起來,捏著半軟的陰莖,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湯雨菲張嘴拒絕,陰莖卻在此時塞入她的嘴,她急忙

 吐了出來,別臉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嗚!」說話

 之時,她被古籐扳正臉,陰莖再次塞入嘴中,終是擺脫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

 的陰莖,然後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當中,古籐的肉棍漸漸勃硬,她驚得含棒嗔道:「死賤奴,我不

 跟你做了!你滾出我的房間,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籐從她嘴裡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

 是哭叫。他卻沒有立即抽插,捧著她的臉,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靜,他才緩緩

 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會,他把她的身體翻轉,讓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

 從她的股間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頸背……

   「死賤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滿足你的淫慾吧。我雖然喜歡你,可是

 我不能嫁給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嗚……」

   古籐懂得她內心的矛盾和痛苦,當然更清楚她的肉體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

 言安慰她,只是溫柔地動作,讓她感受到他的疼愛,感受她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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