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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96章
              第四章鴻門宴

   雖然燕凌任性地排斥古籐,但湯魏得知古籐的身份,還是派人過來邀請他參

 加晚宴。他當然是答應的,但離傍晚還有一段時間,他便領著兩女在附近的街道

 閒逛(律都楚艷雖然不願與他行房,卻是願意替他打傘,畢竟蘭若幽矮了些,高

 舉著把傘太辛苦)。

   途中看到妓樓,他的眼睛就瞇啊瞇地瞧了瞧,被眼尖的律都楚艷看見,扯著

 他跑開,「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卻想到妓院裡丟人現眼,門都沒有。」

   古籐陪她們購買了些物品,她們顯得很開心,眼見天色暗了,挽著他往旅館

 返回。

   到了旅館,律都楚艷便神秘兮兮地把蘭若幽扯進她的房間,隔了一刻鐘,她

 們走了進來。

   「小男人,你瞧瞧,我把我們的女奴打扮得多漂亮,一定能夠把湯府的女人

 都比下去。」

   「哦,很美。」古籐看著兩女,他是首次看到蘭若幽穿裙。那條潔白的連身

 裙,配上她玲瓏嬌巧的身子,再配上純美至極的臉蛋,聖潔中隱約帶著與生俱來

 的傲嬌和高貴,偏又扭著衣角表現她的憐羞,刺激得他暗心躁動。「到我懷裡來,

 讓我仔細看一看你的公主裝。」他朝她招手,她提著裙兒奔跑到他的膝前,他把

 她摟坐到腿上,輕吻她的嫩唇,道:「裙裡穿有小褲嗎?」

   「穿了呢,主人壞。」蘭若幽撒嬌地嗔語,「主人別要摸的,濕了小褲,又

 得換哩。」

   古籐歎道:「換一套吧,這身衣裙招眼惹目,晚宴的時候,會有很多人纏你,

 麻煩。」

   蘭若幽垂著臉,有些失落地道:「主人,幽幽很久沒穿漂亮衣服……」

   「那就穿著吧,我忘了你是公主的。」古籐同意了。

   「主人,還是換了吧,幽幽不是公主……」

   古籐吻她的耳珠,道:「聽話,穿著,好看。」

   蘭若幽歡喜地親吻他的臉:「謝謝主人,幽幽今晚讓主人吻下面……」

   「躁動。」古籐抱開她,走到律都楚艷的身前,道:「你這身勁裝很有個性,

 準備在晚宴打架?」他捧著她的臉,吻向她的嘴,她沒有拒絕……「走吧,美麗

 的女騎士,小男人需要你的保護。」

   「真想一刀切了你!」律都楚艷惱嗔一句,突然回吻他的嘴唇,然後衝跑出

 去。「蘭若幽,快走啦,我們到晚宴勾引高大英俊的男人……」

   古籐神秘地笑笑,道:「跟她走前面吧,她疼愛你。」看著蘭若幽小跑出屋,

 揚大世家的晚宴,自然不似草原民族的宴席那麼簡樸。古籐進入宴樓,看見滿宴

 廳的貴族男女,雖然沒有男奴女奴表演性愛(南澤乃是黃種人的國度,生活作風

 相對保守),卻是有美麗的舞姬在舞池裡演繹舞蹈,整座宴樓縈繞著柔和的音樂。

   湯魏過來與他打招呼,談聊幾句,便到別處招呼客人。燕貴族們圍住,明起

 的糞,飄得他的心,一蕩一蕩的。他鎖了門,跟隨在她們的後面,朝湯府走去。

   到達湯府門前,默爾拉已是相候多時。她看見蘭若幽的打扮,愣然了一會,

 道:「古籐,她不打扮已經美得過分,讓她穿得如此嬌貴不合適吧?她是遺朝的

 公主,卻被你的哥哥們私自轉贈給你,我怕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也怕麻煩,但她喜歡穿,我便讓她穿,顧慮不了太多。」古籐始終表現

 得平靜,但話裡的意思卻是明顯的、絕對的。

   默爾拉道:「今晚你謹慎些,燕凌公主可能會讓你難堪。這裡是她的地盤,

 聖後勸阻不了她。」

   古籐謙遜地道:「默爾拉衛長,我會小心的,你請聖後放心吧。」

   默爾拉歎道:「湯氏家族的年青人太驕傲,只因他們沒有遇到過挫折……」

   脫不了身。古蒙和尼德穿插在貴族女性之間,已經忘了身在何處,哪裡管得

 了他?

   「律都楚艷,你與蘭若幽隨意吃些東西,這種地方充斥女人的味道,我不能

 夠待得太久,先到樓上走走。」古籐言罷,不顧兩女,上到三樓。周圍雖有些許

 人經過,卻是沒有樓下宴廳那麼擁擠。從樓上看下去,只見貴族青年圍著律都楚

 艷和蘭若幽,但律都楚艷應對自如,他也就放心許多。

   「你好,請問你可是古籐上尉?」

   古籐靠在走廊的欄杆閉目修神,聽到明麗而柔和的女聲,他睜眼擺臉過來,

 看見一個明艷的女郎,道:「是的,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女郎笑道:「我叫湯燕,是燕凌公主的表姐,下面是我的樂團。我喜歡歌舞,

 聽說你是魯古的歌舞王者古彥的弟弟,特意過來詢問有關古彥的事情,可以嗎?」

   古籐凝視她一會,道:「我是否可以向你借杯酒喝?」

   「我喝過的……」

   「無所謂。」古籐無禮地奪過她手裡的酒杯,仰首喝了那半杯酒,故作深沉

 地感歎「紅唇沾酒,酒若紅唇。有些醉了,恕不奉陪。」說罷,他果斷地離

 開。

   「喂~喂,古籐,和我說說古彥的事啊,我好崇拜他。」湯燕追了過來,與

 古籐並肩而行,「你倒是說說啊,你的三哥讓我來找你的,他說你最懂古彥。」

   「我不懂四哥,四哥也不懂我。如果你想知道我四哥的事跡,直接到魯古找

 他吧。

   但如果你有興趣知道我的事,我倒是可以跟你說說。「古籐說的是實話,他

 懂得古彥獻身於歌舞藝術,卻很難瞭解關於古彥的真實生活。

   「我不想聽你的事情,我只想聽古彥的,他是翼圖大陸最完美的男人,是無

 數貴族女性夢想的王子。你卻是個臭名昭著的兇犯……」湯燕似是自覺說錯話,

 沒有繼續往下說。

   「湯燕小姐,今晚我拒絕回答你的任何提問。」古籐行至樓梯口,走了下去。

   湯燕怒道:「燕凌表妹說得沒錯,你就是個無禮的怪物。」

   古籐充耳不聞,走到一樓宴廳的樓梯口,被四、五個貴族青年攔住去路,那

 領頭的青年是今日見過的,他猜想是湯氏家族的重要成員,便禮貌地道:「諸位

 先生是想請我喝酒嗎?」

   領頭青年笑道:「古籐上尉,我叫湯宇,正是來請你喝酒的。」他友好地伸

                出右手……

   古籐也伸出右手與他相握,然而卻感覺他的手勁特別的大,似是要暗中和他

 較勁。

   他心中暗歎,裝出痛苦的樣子,示弱地道:「湯宇兄,我們握手的時間太久

 了,有點不合常理。」

   「哈~呵!我崇仰古籐上尉已久,一時激動,忘了放開古籐上尉的手,請原

 諒我的失禮。」湯宇較勁獲勝,心情顯得開朗,放開古籐的手,從旁邊的女奴手

 中端來一杯酒遞給古籐,道:「我敬古籐上尉一杯,當作是我向古籐上尉道歉。」

   古籐不與他計較,客氣地和他乾了一杯,道:「謝謝你們的款待,我出外透

 透氣,一會回來與你們喝過。」

   湯宇卻道:「古籐上尉,據說你是血瑪的傳說,想必自身修為很強,不知能

 否與我切磋?」

   古籐直視湯宇那傲俊的臉龐,依然平靜地道:「湯宇兄,是燕凌公主讓你過

 來找我切磋的吧?」

   「正是,我表姑說你很強,讓我找你比劃,請古籐上尉賜教。」湯宇也不否

 認。

   「湯宇兄,好好的酒宴,切磋就免了吧,感謝你的美酒,請允許我告退。」

   古籐說罷,不理會諸男,往宴樓的大門走去。然而後面的湯宇卻喊道:「古

 籐,你徒有虛名,卻是無膽無能之輩。」

   偌大的宴廳,雖然喧譯且有音樂干播,但附近的人們都聽到湯宇的挑釁之語,

 不由得看看湯宇又望望古籐,卻見古籐無動於衷,繼續走他的路……

   便在此時,蘭若幽驚叫:「我不是公主,我是女奴,你們走開啦!」

   「滾!別纏我的女奴,否則一刀——啊呀!」律都楚艷尖叫,卻是被兩個青

 年聯手扳控雙臂,動彈不得。

   又見一貴族青年扯住蘭若幽的頭髮,「小婊子,你是亡朝的公主,所以我們

 才對你有興趣。你長得真夠美,今晚便做我們的女奴吧,反正你的主人是個懦夫

 ……」

   「放開她!」古蒙喝吼,跑了過來,被另一群貴族青年圍住了。

   「古蒙先生,我們處置亡朝之奴,請你不要插手我國之事。」

   古蒙冷笑,朝湯魏問道:「你不管嗎?」

   湯魏尷尬地道:「古蒙老弟,這些年輕人愛鬧,她也只是我國的亡奴……」

   「後果你們負責。」古蒙把妮蘭拖到一邊,道:「老五的事情,我們暫時別

 管。」

   「這位先生,可以放了我的女奴嗎?她的頭髮被你弄亂了,眼淚也流出來了。」

   古籐走過來,平靜地看著蘭若幽痛苦落淚的俏臉,目光緩緩的垂落,「酒宴

 真的不適合我,總是令我躁動。」

   「這婊子是我國的亡奴,請古籐上尉把她歸還給我們,免得傷了我們的和氣。」

   青年說話之時,望向湯宇,顯然是按湯宇的指示,故意利用蘭若幽來刺激古

                 籐……

   燕瑤從另一角落走過來,怒叱一聲:「無禮狂徒,把她放了。」

   「聖後,抱歉。」古籐攛閃而前,右拳轟在青年的右膀,但聽一陣骨碎之響,

 青年右臂當即碎斷。

   在青年的痛嚎聲中,古籐左手抓住他的脖子,他摔落地板,右手抽出腰間匕

 首,舉刀往他的心臟插入……

   「古籐,住手!」燕瑤驚叫。

   「道歉!」古籐的匕首,刺入青年的胸腔,痛得他慌恐嚎叫,整個宴廳亂成

 一圃。

   「痛哇……蘭若幽公主,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他又是一陣嚎啕……

   古籐抽刀出來,起身扶起蘭若幽,伸手梳理她的頭髮,道:「沒事了,我們

 回去。」

   「古籐,我與你決鬥。」湯宇怒聲喝喊。

   古籐把蘭若幽送到律都楚艷懷中,回首直視怒憤的湯宇,道:「同意。」

   「燕凌,你闖禍了。」燕瑤看著相鬥的古籐和湯宇,這已經不是她能夠阻止

 的了。

   湯宇乃七限血魄之中限,毐的念魂雖然能夠束縛,但束縛的時間異常的短暫。

   血瑪家族的戰縛,是控制型的念魂,需要別人從旁協助才顯其威力;在單打

 獨鬥的情況下,往往處於不利的境地。因此,古籐很快落入挨打的局面……

   「大姐,我只是建議他向古籐挑戰,沒想到他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刺激古籐。

   如今說什麼都遲了,他們立了生死狀,我們很難阻止。「燕凌悔恨地道。

   「燕凌啊,大姐知道你心性善良,但你做事總是太任性。這生死狀是立了,

 然而他們中有一個死亡,後果都嚴重。若是古籐死在湯宇手中,血瑪是不管生死

 狀。當年古籐犯罪,多少人想把他推上斷頭台,但他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以為

 僅僅是聖君和大祭司的庇護嗎?」

   「那時藍郁馨明確地說了,她的兒子被押往刑場的那一刻,就是她發動戰爭

 的時刻。所以太后退讓了,祭司議會妥協了,最終以古籐精神不正常為由,判了

 他五年。

   所以,我?願看到湯宇身亡,也不想看到古籐死在湯府。因為湯氏家族不敢

 率軍北上,但血瑪卻敢揮軍南下,你想要南澤人民經受戰爭的苦痛嗎?「

   燕凌朝身旁的湯魏道:「三表哥,請阻止湯宇。」

   燕瑤斷言道:「阻止得了湯宇,阻止不了古籐。在他的認知裡,所謂的決鬥,

 沒有勝負,只有生死。他在獄中經歷那麼多次角鬥,只有一次沒把對手殺死,那

 次是因為他的對手就是他以前的戰友,但湯宇誠然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天性安靜

 乖巧的男孩,冊卻具備未知的瘋狂特質。血而就的殘殺之念,豈是湯宇能夠對抗?

   誰都不要忘了,他是聖君安排給我的保鏢!「

   湯魏道:「古籐應當不是湯宇的對手,但大公主所擔慮的事情,亦是我所憂

 慮的,古籐的確不能夠在湯府有任何不測,因此一旦古籐落敗,我會阻止湯宇,

 請諸位不必擔憂。男子漢的比鬥,也算是晚宴的助興吧。古蒙先生,你說是嗎?」

   古蒙淡然道:「大家都喜歡看戲,我當然也願意陪你們看。」

   湯氏家族的血魄,以棍掄之,稱為「千軍霸王棍」,極為剛猛霸道,有橫掃

 千軍之勢,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衝鋒陷陣,都是翼圖大陸頂端的強勢血魄。

   此種陽屬性的血魄,總令古籐感到難以應付。每次遇到極陽極剛的念魂和血

 魄,他都有種被克制的無力感。他天生就是陰屬性的,因此才不能夠接觸陽光,

 因此才那麼的依賴水分,也因此遇到陽屬性的對手,他都打得異常辛苦。

   湯宇的血魄比他高,那閃爍著金芒的鋼棍,掄得像狂風一般。古籐被他的血

 魄所制,只得不停地退閃。宴樓前的空曠地,被侍者所持的燈籠照得暗淡;圍繞

 觀看的貴族男女,看到古籐被湯宇逼得退閃,都替湯宇吶喊助威。最過分的是湯

 燕,她竟然率領樂圃,一旦古籐被侄子擊中,她立即指揮樂團擊打樂器……

   「古籐惡徒,都說你多厲害,卻被我三哥打得無還手之力,我看你直接跪地

 認輸吧。」貴族小姐裡響起嬌喊,古蒙諸人朝那邊看了一眼,卻是一個俏美的女

 孩。

   「我的大女兒。」湯魏解釋道。

   蘭若幽朝女孩身後的青年一看,神情既驚又喜,但那青年立即退離,隱入黑

 夜之中。她不顧古籐和湯宇的比鬥,追了過去,卻是找不到青年,只得含淚回轉。

   「你認識那俊美的男奴?」律都楚艷問道。

   蘭若幽點了點頭,淚眼朝場中看去,只見古籐連續被擊中六、七棍,雖然沒

 有血液流出,卻聽得到骨碎的聲響。她悲喃道:「主人,你已是幽幽最在乎的人!

             幽幽相信你會贏……「

   「小男人,你若是輸了,我就給你戴綠帽!」律都楚艷皺眉高喊。

   「噗!」古籐的胸膛,被棍端重撞,身體跌飛,摔落圍觀的人群裡,驚得人

 們四散。

   他爬起來的瞬間,抓住一女便朝湯宇甩擲過去,逼得湯宇退避,他當即前射,

 血魄陡震,上衣爆碎,露出異變的強壯身軀,剎那間接住女郎的身體,轉手一甩,

 把女郎甩到一旁,卻迎來湯宇的鋼棍。他竟然也不躲避,右拳朝棍端擊打過去,

 「當?砰!」

   兩人血魄相撞,同時倒退五、六步……

   「肌骨血鬥士?」湯魏驚呼,轉眼看向燕凌,「表妹,你事前有跟湯宇說這

 事嗎?」

   「我說了,但湯宇說能夠打敗古籐。」燕凌知曉古籐是肌骨血鬥士,也清楚

             古籐是牢獄的角鬥士……

   「肌骨血鬥士,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有多強,看來是我高估了你!」湯宇

 冷喝,血魄再增,鋼棍的金芒更盛,掄棍搶攻,棍影千重、魄芒耀眼。

   「噹噹噹……」,灌注強勁的陽屬性血魄的鋼棍,被古籐的雙手格擋。

   在場的某些人看得出來,古籐已被完全地壓制,從他越來越慢的格擋速度,

 可以猜知他此刻的痛苦。

   所謂的肌骨血鬥士,並非可以忽略一切的疼痛,而是忍受所有的痛苦。

   古籐雖然擁有如鋼鐵般的肌骨,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強大的血魄攻擊,再怎麼

 堅硬的肌骨,也會被更強的力量摧毀。

   湯宇陽屬性的血魄,本身是克制他的,何況血魄還在他之上!可知他必須忍

              受的多大痛苦……

   古籐是天生的念魂者,血魄的持久戰是他的致命震。即使此時是黑夜,他也

 不能夠用血魄戰鬥多長時間,這是他非常清楚的。不管使出什麼手段、也不管付

 出什麼代價,他都必須速戰速決!

   思忖之間,湯宇的鋼棍繞過他擋過來的右腕,側撞他的胸肋,因速度太快,

 棍端刺穿他的肌膚、撞斷他的肋骨,直透他的腹髒。他的身體被鋼棍挑飛起來,

 在空中被鋼棍一陣棒打,沒有任何懸念地跌落地上……

   「湯宇,夠了。」燕凌叱叫。

   然而湯宇不停止,他的鋼棍照舊朝地上的古籐掄打下來,竟是要棒打古籐的

 腦袋。

   但見重傷的古籐翻滾躲開,爬起來朝西面的人群衝去,驚得樂團的那些女孩

 抱著樂器逃散。他撕開某女的長裙,惹起一番尖叫之際,轉身迎上掄棍追擊過來

 的湯宇,手中的裙布捲裹棍端,「蓬!」裙布被湯宇的血魄震得粉碎……

   在這電光石火之間,古籐尋到了剎那的空隙,身體沿著鋼棍前射(湯宇的血

 魄強悍,即使抓得住他的鋼棍,也會被他的血魄震開),欲圖給予湯宇致命的一

 擊。

   但湯宇並非省油的燈,他拖棍側閃,棍身擊向古籐的左膀,生生地把古籐的

 左膀擊得碎斷。

   出乎人意料的是,古籐沒有被鋼棍擊飛,反而鋼棍被震偏向左。與此同時,

 他射沖一步,右拳勾打湯宇抓棍的右腕,「砰!」湯宇同時發出慘叫,「噹啷!」

   鋼棍落地。

   古籐躍跳而起,右膝撞踢湯宇的胸腹,把湯宇踢得凌空拋飛,他再度躍射,

 在空中連續轟出五拳,兩拳中胸、兩拳中左臂、一拳聶裂湯宇的頸骨。

   只聽得湯宇陣陣慘叫,「蓬!」他的身軀跌落地面。

   古籐直接跪壓他的胸膛,右拳掄揮,朝他的腦門勾打而落。

   卻在這一瞬間,古籐被摟抱而退,拳風轟擊湯宇臉旁一米外的地面,泥土紛

 揚,地裂坑現。

   「老五,他輸了,留他一命。」古蒙緊緊地勒抱古籐,而湯宇被湯魏抱救於

 懷。

   湯府武士紛紛排列而出,手持兵器圍攻古蒙和古籐……

   「退回去,不得為難他們!」湯魏喝吼,威目冷瞪古蒙,喝道:「決鬥已畢,

 湯宇落敗。古蒙,請你們留在湯府,否則我難以向父親和大哥交代。」言罷,他

             抱著湯宇射入內府……

   「默爾拉,抱古籐回旅館療傷,其餘人等留在湯府,一切由我負責。」

   燕瑤莊肅地下達命令,卻見默爾拉抱過奄奄一息的古籐,掠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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