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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第189章
第七章 賤女人

  洪格爾府不像華修特王府那般宏偉,因此沒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

造兩間暗牢——在後院與前院之間的小宅底下。

  古籐讓湯燕先回居宅,他則直奔那間小宅。守衛們看見他,齊聲問安。他吩

咐他們好好把守,進入宅中把門鎖了,掀開暗牢地門沿著木台階走下去。

  對於暗牢,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另一故鄉。

  暗黃的壁燈中,丹麗艾被擺成大字形,鎖掛在牢間的鐵欄壁上。看見他進來,

她垂首下去。略顯凌亂的長發掩了她的臉。

  他用守衛交給他的鑰匙打開鐵門,走到她面前靜靜看著>抑不住顫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沒有回應,丹麗艾依然垂著她的臉;黑的發像黑的牢,鎖住她的顏容。

  古籐左手托起她的下頷,察覺她羞怒的眼神中飄忽著掩飾不了的慌恐,他舉

起右手撩梳她的黑絲道:「冬的天候畢竟是冷的。那床被單也許太過陳舊,卻也

有它的溫暖。我難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應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

你身上的鐵繚打開。」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麼趕緊做,做完好滾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這一晚古籐都被女人「呸」,但湯燕「呸」得嬌嗲,丹麗艾卻「旺」得野蠻

——口水噴了古籐一臉。

  「好吧,我做。」古籐使勁地捏抓她的兩頰,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張啟

囂薄的紅唇:「要贈給我口水其實不需要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吐出來,因為還有一

種很直接很溫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圖擺臉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許多,於是掙

扎無用,被他吻個正著。

  一會兒之後,她安靜下來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確很溫柔很直接,這讓她想

起決斗時的那一吻。雖然很突然很猖狂,卻很溫柔很直接。她閉起雙眼,原是顛

栗的身心逐漸恢復平靜。

  她不想承認心中的恐懼,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

這個人。她曾以為像他這般的男孩不會令人產生害怕的情緒。然而自從經歷那一

戰,他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和殘暴的一面,令她的內心長存對他的畏懼。

  憑她的血魄傳承和血魄等級,那一戰她以為穩贏,事實卻是她輸得很慘。就

連她堅強而驕傲的意志f 他的狂暴的氣勢擊潰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頭很張揚,在她的口中亂攪,甚至抵入她的喉

壁——只是依然溫柔。此時的他確實不會令人畏懼,這麼的安靜……

  下體傳來被觸碰的感覺,她陡然睜開雙眼。

  「這裡受傷很重吧?現在還痛嗎?」他退離她的唇,問出輕薄無禮的話。

  她本來不想回答,卻沒來由地搖頭。被打的地方,現在不痛了,但那時的痛

是撕心裂肺的——陰戶都被他打腫了,好些天才消腫……

  他繼續追問:「還可以性交吧?」

  她憤怒了,她想殺他!

  「最初的時候想問你一些問題,後來知曉你是古神血族的後裔也就沒必要問

了。你們家族太強大、太神秘,我不想惹來你的家族復仇,所以只是陪你睡這一

晚,後天放你離開。」

  古籐說了這番話,舉手用袖子擦了臉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張簡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蓋上被單,背對她而眠。

  因為戰場上的賭約及他今晚的安排,丹麗艾原是准備被他奸淫一遭,結果他

蒙頭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還是別有所圖?抑或是他對她根本沒有性欲?

她不喜歡揣測他的意圖,卻不得不費盡心機揣測,然而依然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她忽然覺得他像一只安靜的貓,而她則是躲在牆角的可憐的鼠兒,慌恐地等

待著那只貓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沒有別的聲響。丹麗艾可以忍耐

寒氣,卻無法抵擋膀胱的尿意。她看著被窩裡的古籐久久才道:「古籐,我不找

你打架、不逃跑,請你把鐵繚打開。」

  古籐翻身仰身,然而沒有起床也沒有回答D 「喂!古籐。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嗎?」古籐側身向她,睜開雙眼瞧了瞧,明知故問地道:「丹麗

艾夫人,是誰在喊我?」丹麗艾羞怒地嬌喝:「你提出的條件我全部答應,趕緊

打開鐵繚。」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語氣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興。建議你說幾句好

聽的話,我聽著舒服了,也許會給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說了,由你說吧。」

古籐再次翻身背對她,氣得丹麗艾怒目生火。

  一會兒之後丹麗艾自知斗不過他,只得低聲下氣地哀求:「古籐上尉,奴家

求你了。好嗎?」

  「啊,這還像句人話。」古籐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鑰匙過來打開鐵繚,

結果她因為四肢麻痺而坐倒在地。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轉回床前抱起被單,然後

朝牢門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願意履行賭約,我也懶得費那麼大勁陪

你玩那一遭。就這樣吧,今晚你睡這間,我睡另外一間。」

  丹麗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單抱走?」

  古籐指著對面的牢房道:「那張床上沒有被單,我有什麼理由不把被單抱過

去?」丹麗艾無言以對,待他走入對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痺逐漸消失。

她站起來走到屋角馬桶上,又瞧了瞧他,見他沒往這邊看,她開始輕腳輕腳地褪

落長裙。押送往洪格爾府之前,他們解開她的手繚讓她穿上一件便衣,卻沒有解

開她的腳繚,因此女奴們只得給她穿上裙子。接著聽得一陣稀裡嘩啦的水響……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來竟是如此奔放!」古籐突然翻身過來,瞇著細眼

觀望。「要你管!總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話說得這麼狠,嚇得我尿都出來了。」古籐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驚

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邊。只見他解開褲頭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陣稀裡嘩啦的

響。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陣,拉起褲子,二話不說又走出去,重新躺進被窩裡

了。

  丹麗艾愕然許久,始終琢磨不透他的行為和個性,但她的心中總算松口氣。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覺地等待一段時間,沒察覺對面牢房的響動,倒是越

來越感覺寒冷。

  任憑她的血魄再強,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團。於是想到躺在溫暖

被窩裡的古籐,竟是有種莫名恨意侵襲她強韌的心靈。她坐起來抱胸看向古籐,

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想了一會兒,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達他的床前

坐在床沿低聲道:「古籐,往裡躺一點,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籐是真睡還是假寐,總之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她的鼻吼低哼一聲,

提腳上來爬過他的軀體,掀開被子躺入被窩。這牢間沒有點燃壁燈,躺得太近,

看他的臉很是蒙?。她猜測他已經醒轉,因為他的呼吸逐漸急促。她心中的疑團

始終難以解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卻沒有對她淫辱,到底是為何?其實哪怕他今晚

什麼都沒做,她的名節也是被毀了。有誰會相信古籐進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體?

她的貞潔從她在戰場上被他強吻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染了抹不去的污點。但此刻

想到他的吻,競成了H 地W 在溫暖被窩的借口———ll是一種無法言傳卻令她感

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絲童心,致使她不經意地伸出食指輕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賤的……我的傷還沒有完全痊愈,欲圖殺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許

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因為我很輕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離開,

請你讓我離開得干淨些,否則請你永遠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門——」

  「那只是我的一層擔憂,卻不足以左右我的決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

缺乏勇氣。」古籐翻身背對她,身體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氣都帶進

來,讓整個被窩都變冷了。」

  「我總覺得你今晚如此做隱藏天大的陰謀,因為你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過我。」

丹麗艾憂慮地道。

  「給你一句良心勸告,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籐,你這惡毒的混蛋,你非要對我說出如此惡毒的語言嗎?」

  「我說話就這德性,你若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古籐說罷這句,果然沉

默。

  丹麗艾仰躺,茫然地觀望暗暗的天花板,漸漸地感覺溫暖。困意悄然來襲,

不知不覺眠睡過去。

  她再次醒轉時,古籐已然離去。

  華修特大擺三天慶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籐送走裡加

爾的家眷。

  回到洪格爾府已是中午時刻,吃過中餐,湯燕率領娘子軍團逛街去了。最近

她學會向古籐撒嬌,錢自然開始有了。

  宅裡恢復清靜,古籐躺在沙發潛心修習念魂。大約半刻鍾後聽到腳步聲,他

散去念力睜開雙眼,看見從裡面出來的阿茲梭基姐妹。他坐正身體拍拍沙發兩旁

道:「你們過來陪我坐一會兒,有些話要跟你們說。」

  姐妹倆莫名其妙,因為平常他都不理她們,為何今天如此熱情?羅莉芬亳不

猶豫地坐到他的左邊,戴敏玲遲遲不肯過來。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遠些。」古籐斟茶喝了一口,遞給羅莉芬道:「你也喝

口茶,馨物你羅莉芬的臉「唰」的紅了,瞧瞧她嚴肅的姐姐,羞澀地接過茶杯,

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遞給他,羞喜地道:「曼羅姐姐在屋內呢!她不

准我喜歡你,被她看見的話我會挨罵。」

  「這樣啊,我不吻你了。」古籐接過茶杯,一邊倒茶一邊道:「我接到消息,

北部派使者過來向華修特道賀,今日下午到達,今晚我帶你們前往華修特王府。」

  羅莉芬驚訝地道:「你是說我爸媽過來南部了?」

  古籐把茶壺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為島主,不會輕易涉險,

畢竟南部和北部是對峙之勢。」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長以及你的媽媽都在使者團裡,他們

大概是想順便接你們回家去,因為你們這趟玩得太久了。」

  羅莉芬沉默一會兒,黯然傷神地道:「以後你還會到北部玩嗎?」

  「看情況吧。總可能到北部,但什麼時候去卻是未知數。」古籐站起來走到

戴敏玲身前,凝視她的冷臉道:「有些事情羅莉芬不曉得,你和曼羅應該略知三。

我還你們自由了,回去准備吧。」

  戴敏玲冷道:「軟禁我們這麼久,現在說還我們自由?」

  「雲宮嬋母女沒有出去,我去看看她們在屋裡做什麼。」古籐答非所問,他

繞過戴敏玲走入內廊,推開雲宮嬋母女的房門,看見雲宮嬋在鏡子前試衣,蘭若

幽已是嬌聲喊道??「主人,我幫媽媽買的衣服,你看媽媽穿著漂亮嗎?」

  「漂亮。以後多給你媽媽買幾套衣服,免得你哥說我虧待你媽媽。」古籐爬

上母女倆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們到北部三女房間幫忙她們打點行李,我

需要靜靜,想些事情。」

  母女倆出去後,戴敏玲進來了。「古籐,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籐翻身向她,問道:「你有情人嗎?」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別把我妹當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歡你這種

混蛋。」

  「跟你說話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對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問

你一次,你有情人嗎?」

  「沒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嗎?」

  「你想得美!」

  ……j 一沒把話說盡,轉身一她來個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氣地跺腳,走前幾步到達床前,雙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勁拖扯。

  「你給我起來!」

  「躺上來吧。」古籐把她抱上床翻身壓她。在她的驚訝中,他強吻她。

  原以為她會掙扎得厲害,豈料她她不但不掙扎,還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邊溫柔地與她相吻,一邊輕輕地解她的衣扣……

  「嗚嗚!四姐,你和曼羅姐姐都是壞女人二個個趕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

們!」

  羅莉芬出現在門口,哭喊幾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開古籐,追了出去。

  古籐不喜歡盛宴,然而自從出獄以來,各式各樣的宴會都與他結緣。

  昨晚他攜了律都楚艷及湯氏姑侄參加晚宴,今晚卻多了巴娜瑩和北部三女。

  進入宴廳果然看見阿茲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場。古籐與他們客套幾句,把北部

三女交予他們之後,領著律都楚艷四女找上華修特。閒聊一會兒,華修特招呼其

他貴賓去7.??古籐感覺悶,想到外面透透氣,可是貴族們爭先恐後地和他打招

呼,一時脫不了「當初你在華修特的宴會,那些家伙無視你的存在。如今他們看

到你都得低頭搖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驕傲!」律都楚艷幸福地挽著古籐的左臂,

看到安姆莉走來,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籐低聲問道:「你和她很熟?」

  「以後會熟的,我得讓她站在我這邊,以便對抗姓湯的惡霸。」律都楚艷等

女早就從蘭若幽口中得知古籐和安姆莉的關系,所以律都楚艷急著拉攏安姆莉,

因為她要跟湯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籐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籐張嘴便問:「安姆莉,你欠我的帳,怎麼都不見你還?」

  安姆莉不搭理,牽了律都楚艷和湯雨菲走離。「貴婦們想和你們聊談,讓我

領你們過去。」

  湯雨菲最喜歡被人圍捧,大是歡喜地道:「嗯嗯!我喜歡貴族的交流……」

  古籐苦笑一聲,扭首對湯燕道:「姑姑以後少欺負楚艷,省得她四處找幫手。」

  湯燕賭氣道:「找再象手也沒有用,我不霄過誰!」

  「我怕你。」古籐偎依湯燕,低聲勸道:「楚艷是小女孩脾性,你讓讓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來了啊。」古籐看向前兩晚未到宴的歌蘭蒂特,但見她朝他微笑,

他報以一笑。

  她取了兩杯酒,朝他走過來。「古籐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籐接過酒杯,與她干杯。「歌蘭蒂特,你還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脫。」歌蘭蒂特看了看湯燕和巴娜瑩,又道:「謝謝

古籐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說話。你若是有空,請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說。」古籐敷衍道。

  歌蘭蒂特自知無趣,略顯尷尬地離開。湯燕啐道:「裡加爾倒台,她就想巴

結你,真是識時務!」

  巴娜瑩同情地道:「想在貴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婦豈能不依附權貴?

她的命運挺坎坷的,我們別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了。」

  古籐道:「看在她是我獄友的女兒分上,我是該抽時間看望她。」

  湯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夠騷,你心裡發癢!」

  「姑姑,說話文雅些,注意氣質。」古籐說著,華修特過來了。

  「古籐,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煩惱的事情,需要你幫忙解決。」

  華修特把古籐領入奧麗的宅院,古籐心裡便有底。這幾晚奧麗沒有出席晚宴,

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親……

  「王公,奧麗小姐對我有偏見。我勸慰不了她,這忙可能幫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與她會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過來見她,我能怎麼辦?」

華修特無奈,邊走邊道:「先弄清楚她為何找你,我們見機行事。」說話時走入

奧麗的寢室。只見她穿著連身睡裙坐在床沿,枕邊擺著明晃的匕首。「女兒,我

把古籐上尉找來了。他說任由你打罵——」

  「王公,別把我說得那麼偉大,我並非奧麗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為。」

古籐嚴詞以對,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籐,你過來!我不罵你也不打你,我給你最大的好處。」奧麗出言挽留。

  古籐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剛要出言相問已被她攔腰抱緊,本是應該推開

她,但聽得她嬌叫一聲:「上來!」

  他放棄掙扎,任她把他壓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奧麗,你要做什麼?」華修特厲聲喝問。

  「我作踐自己!」奧麗怒然答語,也不看父親,退移至古籐的膝蓋扒解古籐

的褲頭:「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賤嗎?我喜歡的男人,你不讓嫁;我不喜歡的

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變成叛徒,聯合這混蛋害

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為叛徒之婦!早知有今日,當初為何逼我嫁?你從來沒有

為我著想,從來沒把我當成女兒。你把我當作賤貨,利用來利用去,根本不理會

我的感受。好吧,我賤!我今天賤給你們看!」

  華修特面對女兒的怒責,竟是無語以對。

  奧麗把古籐的褲子扒落至膝腿,趴下來含他的小物。只是一會兒他的事物已

然勃碩。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擺,裡

面什麼都沒穿。她用唾液塗抹陰戶,左手扶著古籐的陰莖往陰穴裡塞。如此片刻,

她雙手提著裙擺,看向父親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兒就是賤貨,賤

得已經不要臉了!」

  言罷,她的股臀擺落,陰戶吞噬古籐的陰莖……

  「古籐,事後找你算帳!媽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兒做蠢事,丟我老臉!」華

修特怒罵出口,老臉再也掛不住,憤然離開。

  古籐雙手枕到腦後,享受肉戶緊容,平靜地看著她掛淚的俏臉,沒有任何語

言。

  奧麗見父親離去,忽然坐到床邊踹出一腳,把古籐踹落床前,羞怒地嬌喝:

「滾!」

  「躁動。」古籐站起來,光著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脫掉皮靴,又慢悠悠

地脫掉褲子,再慢悠悠地脫他的上衣……

  「古籐,我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在我滾之前,我得做完你沒做完的事,否則我會不舒服。」

  「你敢!」

  「我敢。這世間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踐自己,男人也很會作踐自己。你當著

你父親的面把我強暴,偏偏強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須換一種讓我舒服得徹底的強

暴。」古籐把最後一件衣物脫除,轉身爬向床裡的奧麗,驚得她雙腳猛踹:「無

恥混蛋,別靠近我!剛才我只是做給我爸看的,滾開!」

  奧臛使上血魄把古籐推得仰倒,迅速地躍跳落床,提著裙子往外奔跑。可是

剛跑到門口,古籐閃到她的眼前擋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轉身欲圖從窗戶逃遁,

不料被他攔腰抱起,她揮掌甩他的臉。」

  古籐心中憤怒,狠勁把她丟到床上,抓住她的腳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擺自然

滑落,掩蓋她的臉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間,瘋狂吮舔。

  「古籐,你……噢……啊!呀……呀……我殺了你這惡毒之徒,噢呀!殺……

殺千刀的!殺了你……」

  奧麗掀開裙擺,露出羞怒通紅的臉,右手拿起枕邊匕首往古籐的頸側刺去。

「鐺」的一聲,匕首像是刺在鋼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脫手掉落床前。

她驚呆了,定眼再看古籐。他的身體變得異常強壯,體膚上布滿縱橫交錯的傷痕……

  「哇嗚!」平日冷靜的奧麗慌怯得六神無主、失聲痛哭。

  古籐抬首的瞬間,她看到他的「傷臉」,驚嚇得哭聲停頓。

  「以前跟你說過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靜」。如今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最盛傳

的名號叫「狂徒」。我安靜的時候可以向任何人低頭;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

威脅,我會把已經低下的頭重新抬起,誓死焊衛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

踐踏無數人的尊嚴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現在由我踐踏你的尊嚴和貞操。」

  古籐說著大氣磅礡的話,然而聲音很平和,如同在闡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奧麗驚得忘了哭。不是因為他的話以及他即將要做的事情,而是因為他的體

格異變得太突然、太懸殊。剛剛還是一副瘦弱的軀體,眨眼竟變得肌筋盤繞凸隆,

加上布滿全身的傷痕,端是凶悍、猙獰。她聽說過肌骨血斗士卻未曾得見,此刻

終是見到了。隨著體格的異變,他的胯間小物也變得粗壯、猙獰,十足是一桿霸

具!

  在古籐之前,奧麗的生命中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初戀,一個是她的丈

夫哈普。

  且說她的初戀情人本是一介闊少,生得邪俊花俏,偶爾參與王府的晚宴,以

花言巧語哄得她的歡心。當他以為能成為華修特的女婿之際,悲劇性地被哈普毒

死;再說哈普,生得高瘦陰霾,為人處事極是輕佻、陰毒。

  她愛了前者、嫁了後者,由此可以猜測她的是非觀念只憑她的喜惡,很多女

人都是如此。正因為如此,她哪怕愛錯也愛得無悔。

  或者她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拿她的兩個男人跟古籐比較,偏偏在驚怯的瞬間,

她做出比較,甚至比較他們的生殖器。

  她的初戀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為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種男人,

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做愛的時間也很短;後來被迫嫁給哈普,雖然心中不情

願,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領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籐本來像她的初戀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變得比哈普的還要長兩、三

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戀望塵莫及。勃挺的胯

下之物,貼腹豎舉!

  「嗚呀!不要!我不要……」奧麗歇斯底裡的哭喊聲中,古籐扳張她修長的

雙腿,胯部壓下去。巨棒撩抵陰戶,但被她擺臀避開。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

根處,肘臂壓頂她的腿內側,握著強棒往潮濕的陰戶頂入,但感龜頭被溫潤軟肉

套緊,亢奮得全力一戳!「啊!4D籐,你禽獸!啊!啊呀……太大太長,啊啊……

啊嗚!」

  奧麗叫罵著卻阻止不了古籐的動作;他插進來之後,抱提她的雙腿站在床前

默不做聲的臠她。狠毒的禽獸做愛都這麼狠。她恨!恨她自己為何那麼的濕潤,

恨她的身體輕易地接納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

興奮!

  但她忘了恨他。也許她不見得喜歡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惡他,只是相對陌

生而偏偏對這個陌生的男人給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進入她的身體之後,竟是

沒讓她感覺悲痛和憎惡。比起她與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覺舒暢和坦然。

  自從嫁給哈普之後,她試圖說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戀人,從而去愛自己的丈夫,

於是對於那段深愛漸漸趨向遺忘,只是依然無法愛上哈普。可是交歡並非只有相

愛才可以,所以她偶爾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義務,所以她剛剛怨氣重重地強奸古

籐……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在她胯間塞頂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奮得想歡叫。

  她是高挑的白種女性,身高達一百七十公分。雖然面容略顯憔瘦,可是她的

嬌體修長而豐滿,絕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戀人總是難以令她得到滿足,

然而她還是很愛他;後來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長達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讓她

領略到深處被頂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樣偏瘦,有

時候總覺得下體不夠飽脹,缺乏一種緊實的塞磨。

  古籐的生殖器不但擁有足以撞擊她深處的長度,而且壯碩無比,捅得肉穴陣

陣酥顛……「啊啊啊!一,我只是強奸你一會兒,你卻強奸我這麼久!我強奸你

的時候,你的雞巴那麼短小,和現在的尺寸沒得比,你禽獸來的!啊啊!夠了啦!

我是賤,但我不想陪你賤!你滾!滾呀!啊嗚!好頂,禽獸!明知我只是想氣父

親,你順水推舟、假戲真做,真的強暴我,你禽獸不如!」

  奧麗緊緊地抓著她的裙擺,欲圖用裙子掩住私處不讓古籐觀賞,她討厭他那

雙細細的賊眼瞇著瞧她的羞處。這搞得本來很悶的古籐生悶氣,雙手抓住她的裙

擺,「嘶」的一聲把裙子徹底撕裂,鋪落在她嬌體的兩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

全暴露。

  「古籐,你、你……啊嗚!噢啊啊……」奧麗把裙布攏扯上來,裹緊她的酥

胸,忽然醒悟這種行為好幼稚。最應該保護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抽插得噗噗直響,

遮掩胸部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於是她倍感羞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臉甩去,被他舉手格擋。她怒得左

手擂出!

  蘊含血魄的一拳結實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卻像沒事般冷

笑。她再一次揮掌。

  「啪!」右掌掮打他的左臉。這一次他沒有格擋!

  「啪!」一陣暈眩沖擊她的腦門,她的右臉中了一記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

去嘴角溢血。

  她安靜了,因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過來卻沒有掙扎,任由他盡情俞她。

  她終於明白,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費力氣。這個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經變成

極度強壯的男人,是她用盡力量也無法抗衡的、怪獸般的存在。

  自從他進入她的身體,他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粗喘著淫辱她。

  因為他總是瞇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帶著輕蔑性

的淫狎之態。

  她從來沒想過平常安靜的男孩會變得如此猥瑣……也沒想過自己會在他的淫

辱中如此安靜。

  安靜而屈辱地哭著,安靜地承受抽插。因為安靜,感受變得強烈。

  堅硬的、血熱的、粗長的陽棒,在柔軟的、溫潤的、緊實的陰穴裡進出,那

種撞沖、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經。讓她的內心生出「太過癮」的感覺,羞得她

無地自容,偏偏又難以抑止、無力抗拒。

  他長久地保持一個姿勢,進行強猛的抽插。

  無論是她的初戀還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塵莫及。如此強猛的、直

透心肺的撞沖,是她首次領略到的。所謂的男人征服女人肉體的力量,也許就是

這種極限的狂猛抽插。

  陰戶被他的強硬抽磨像灼燒一般。就是這種灼燒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隨之

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時間內不期而至!

  「啊……喔!嗯嗚嗚!古籐,嗚喔!我恨!啊……你倒是說句話啊,說話呀!

啊啊!」

  高潮中,奧麗拼盡全力仰身而起,雙手攀摟古籐的頸脖,掛起酥軟的嬌體。

在他的頂插中,她喘著、哭著、笑著、叫著。她的拳擂捶他的頸背,似是要表達

怒恨的反抗,偏偏顯得那麼無力,反而像是高潮時刻的撒嬌和羞態。

  「說話!噢喔!喔呀呀,你說話!我恨你這混蛋,嗚喔……啊!我和你根本

陌生,幾乎不了解你卻要承受你的一切。嗚……你都不說話,啊啊!我要你說話……

我咬你!」

  她咬他的頸側,可是他的肌膚像鐵皮一般咬不進去。

  她又是哭,軟軟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著她的臀股,悶不做聲地頂插、喘著……

  「你饒了我吧,下面脫水,痛。」她的肉體得到滿足,無力地說出示弱的話。

  古籐不理會她的求饒,把她放到床上。翻轉她的身體跪在她的臀後,扳開她

的雙股,重新插入略顯干澀卻極是肥嫩的陰戶,喘呼著繼續抽插,此刻兩人皆是

汗水淋漓。

  奧麗知道哀求沒用,雖然干燥的插磨令她感覺有些不適,然而高潮的沖激還

在,她也不厭惡他的繼續。何況此時的動作比剛才溫柔許多,緩慢而有節奏,她

感受到他的體貼。

  或許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瘋狂和野蠻的,但他沒有失去理智、沒有虐待她、

沒有辱罵她,反而像是單純在她的肉體裡尋求欲望的釋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體液,又一次濕潤她的容器……

  因為她的濕潤,他的抽插變得強猛。

  她安靜地趴著任由他操弄,已經不想再出聲,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漸漸地演變成無意義的呻吟,最後報以亢奮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籐,你是禽獸,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獸!啊……噢!你到

底還要搞多久?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還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結

束,我要崩潰了!啊呀砑!」

  奧麗的高潮又一次來臨。古籐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勒抱她的雙峰,拼命地在她

的股後挺動,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經濕了的俏背以及同樣濕的黑發……

  「把我翻轉!我要換姿勢,啊噢!」奧麗撒嬌似的淫呼,雙手不停地抓爬床

上的被布和裙布,擺扭著蛇般軟柔的腰:「換姿勢啦!混蛋,禽獸,呀呀!」

  古籐從她的肥穴裡抽出淫液閃爍的肉棒,抱轉她身體的剎那,被她緊緊地抱

擁:「禽獸,禽我!」

  她抱著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異物塞入之際,她仰身起來瘋狂索吻。在她

的饑渴狀態中,他動作更加猛烈,由此而產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蝕彼此肉體。

  「奧麗,王叔說你找我們……」

  門外響起丹凱妮的聲音,然而未等奧麗回話,珠遺已經出現在臥室門口。華

修特離開時沒有把門掩上;奧麗與古籐在激吻當中,因此沒有發出叫喊。緊接著

丹凱妮出現在珠遺身後,母女倆被眼前的春景驚得愕然。

  「王嫂,你們……噢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與他沒有瓜葛,我只是……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獸,不要射在我裡面,啊……」

  古籐不管丹凱妮和珠遺的出現,他盡情地在奧麗的體內顫抽,一泡濃精射得

奧麗直上雲霄……「狼心狗肺的惡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齷齪之事,以後別讓我看

到你!」珠遺轉身跑了。

  丹凱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門口,問道:「奧麗,你喜歡他?」

  從短暫暈眩中清醒過來的奧麗推開趴伏在身上的古籐,努力坐起來吁喘著道

:「王嫂,我……我沒有喜歡他,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麼發生的……我

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寵,我沒想過會這樣……請、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奧麗,你不必解釋。他是我的男寵,不是我的男人。所謂男寵就像玩物一

般,玩膩了便丟棄。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無所謂,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

快,我必須把他帶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讓如此危險的人物,效力於王叔。所以

請你和王叔別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爭取他,也別忘了圖鐮一族的驕傲和高貴。我走

了,玩過之後記得把他歸還給我。」

  「王嫂,你聽我解釋,王嫂……」奧麗慌張地叫喊,卻留不住丹凱妮。

  「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親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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