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頑皮學生

　　星期二中午，等到下課鈴聲一響，優子和加奈就跟在了我身後，走向了辦公室。

　　這情形落在同學們眼裡，那是心裡滋味各有不同，特別是我的四個小老婆，暗自決定，以後還是要弄個什麼商業策劃出來，好多一些和俊雄約會的機會……

　　辦公室交歡？不錯的想法耶……

　　不只是我教的學生們，走在往辦公室的路上，看到我們的少女們，都是忍不住抿嘴微笑，好奇又大膽的眼神，不住的朝我打量著。

　　我早就領教過了，在櫻花學園，年齡越小的女孩子越是大膽，像是最初我遇到的小春她們，已經算是有所收斂的了。

　　像是這個月開學後，也就是上周，我在下課路過一個草坪時，遇到一個正在跑步的美少女，臉蛋出奇的甜美動人，長得真是美得像是天上的小仙女一樣，再配合著她運動時的青春活力，讓我不禁多看了幾眼。

　　不想這種欣賞的眼神，正好被絕色小美女給看見了，她看著四周沒有什麼人，就用力的拉了一下自己的粉紅色運動外套，露出了乳白色的BRA和不算豐滿的小半顆玉球，嚇得我當場落荒而逃。

　　後來我想了想，估計那個小丫頭只是在捉弄我。

　　要是在學校外面，我肯定給這個絕色小美女好看，奈何在學校裡面，越是和她牽扯，就越是對我不利，只能以後找機會再報仇。

　　絕色小美人兒看起來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我在高中部找了許久，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結果在周五和優子、加奈討論的空檔，不經意站在辦公室窗口休息眺望，看到國中部二年級一個班在做體育活動時，才又看到了這個機靈古怪的小妮子。

　　就算在一群非常出色的美少女之中，她依舊是最顯眼的那一個，頗有出類拔萃的味道。

　　知道了她的所在，再查找資料就容易多了。

　　甜美的絕色小妖女名字叫做織田清音，今年才十三歲，來頭真的很大，織田信長就是她的老祖宗。

　　織田信長這個未制霸天下的男人，幾百年來，一直被日本人所崇拜和喜歡，甚至超越了後面的兩位幕府將軍：豐臣秀吉和德川家康，因為很大程度上，這兩個幕府將軍，都是織田信長的小弟，在織田信長活著的時候，他們只有夾起尾巴做人的分。

　　她的美貌絲毫不下於我的幾個小老婆，和加奈這個禍國殃民、如夢似幻的美少女，也很有一拚，可就是性子太過古靈精怪，捉弄老師是常事，偏偏最後還抓不到她的把柄，在美女老師們的眼裡，她是非常難以管教的小精靈！

　　今天這一路上的小美女們，毫不畏縮的看著我，還指指點點的，但比起那次織田清音的動作，是差得太多。

　　想來也是，像是她這麼大膽頑皮的女該子，終究不多。

　　只是不知道這位織田大小姐，在長大了之後，會變成怎麼樣的一個小魔女？

　　反正比我的幾個小老婆要難管教多了吧！

　　「俊雄，作為女校之中的唯一男人，被這麼多次小美女關注著，你會不會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加奈一邊望著遠處的少女們，一邊小聲的問我道，其他少女們都離我們有一段距離，是聽不到她的講話的。

　　「我只覺得自己像是動物園裡面的大熊貓。」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加奈和優子不覺莞爾，幸好這裡是在學園的林蔭路上，否則她們肯定會笑出來。

　　說話之間，我們已經轉過一個彎，轉到了去教職員工大樓的路上，正巧迎面又走來一群美少女，年齡不過十二、三歲，嘰嘰喳喳的說笑個不停，聽她們的內容，有句話是「老師又沒有抓到我們，真是好笨哦」憑著這句話就可以肯定，又是一群調皮的少女們，而當我看清楚被圍在中間的絕色小美人兒時，才知道，其實不用聽她們說話的內容，就可以明白，她們絕對是和老師對著乾的小調皮丫頭們。

　　因為，走在她們正中間的，正露出無比甜美笑容的絕色小美人兒，正是我剛才想起的織田清音。

　　她們也看見了走過來的我們三人，聲音馬上就小了下來，而每個少女的眼光，都在第一時間望向了我。

　　「哇，大姐，快看，是柳老師呢……」

　　「柳俊雄好帥哦！」

　　「廢話，能不帥嗎，不帥的男人能進入我們學校嗎？」

　　「噢，大姐，他在看我呢……喔，我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少女們的話，我聽得清楚明白，好笑之餘，又不能和她們計較，只能裝作聽不見。

　　就在我們要擦身而過的瞬間，甜美無比的絕色小美人兒忽地越眾而出，擋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舉動，讓我身後的兩個美少女學生，以及她的一群朋友們，都嚇了一跳，忘記了走動和說話，只能楞然的看著她。

　　絕色小美人兒的身高大約有一百五十六公分，還需要仰頭來看著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天真，脆生生的道：「老師，上次你看清楚了嗎？」

　　我微一錯楞，「看清楚什麼？」

　　織田清音嘴角微微翹起，讓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是白色的，還是黑色的？人家都忘記了，老師你記得嗎？」

　　毫不誇張的說，要不是我定力過人，經歷了無數次大小危難的磨練，只聽到她這話，我就得當場瞠目結舌。

　　甜美小美人兒說得如此隱晦，也只有我和她才知道是什麼。

　　小妮子問的是我看清楚了她的BRA顏色沒有。

　　這純粹是廢話！

　　我和她距離得又不算遠，又是在燦爛的陽光下，哪裡看不清楚那是乳白色的BRA，以及比BRA更加潔白細嫩的玉球？

　　織田清音現在當著這麼多同學和學姐的面問我，就是故意想要我難堪，小美人兒吃定了我不敢說出當時的事情，因為又沒有其他人看到，女孩子總是弱勢的一方，自然罪責就都是我的。

　　這麼調皮的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上次綠在教室裡，假裝要脫掉衣服，誣陷我非禮，也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付諸行動，而這個小妮子卻是真的這麼做了，真不知道她怎麼如此大膽。

　　「織田同學，捉弄老師可不是個好習慣哦。」

　　沒有辦法，我只得露出溫和的笑容，「可不許這麼調皮了，老師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我越過了美少女的身子，快步超前而去。

　　見我離開，優子和加奈也隨著我邁開步伐，但兩個美少女心中泛起一個念頭：俊雄怎麼像做了虧心事一樣，落荒而逃呢？

　　幾個小女孩看著也呆了，她們心思沒有優子和加奈細膩，對我也不了解，可也明白，好像這位英俊儒雅的老師，有些怕自己的大姐哦！

　　被我越過後，織田清音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如天上星辰一樣的美眸閃過一絲狡黠和高興。

　　下一刻，甜美的絕色小美人兒轉過了身子，一雙潔白的玉手放在了同樣潔白如玉的粉臉上，做成一個喇叭的形狀，「老師……你說下次紅色的好不好……」

　　我的身形不停，卻是加快了腳步，轉眼就走進了教學員工大樓……

　　「大姐！你……你和柳老師有什麼小秘密嗎？ 」「大姐，怎麼柳俊雄好像很怕你啊。」

　　「不對啦，我是覺得柳老師被大姐的美色驚艷住了，不敢多看，免得出醜才逃跑的。」

　　「對哦，他怕自己喜歡上了大姐，弄出師生戀，然後被學校開除……可就不好了呢！」

　　「……」

　　一群美少女們嘰嘰喳喳興奮的討論著，走在最前面的織田清音，一句話都不去參與，燦爛的陽光照在了她傾國傾城的俏臉上，照耀出一個俏皮無比的笑容來……

　　※※※

　　「俊雄……你怎麼會怕了織田家那個小丫頭？」

　　進了辦公室，一邊熟練的拿起茶葉衝泡，加奈一邊好奇的打聽道，「以前綠那麼嚇唬你，你都可以沉穩對待，怎麼對一個小丫頭，反而是有點束手無策了呢？」

　　「有這麼多人在，如果和她糾纏，說不準就會被誤會成什麼。」

　　我接過她衝泡好的綠茶，道過謝後，和聲道：「何況我怎麼可能和小孩子一般計較，明顯她就是想要踩在我臉上出名，小孩子的虛榮心，不用去管她。」

　　「可是，她還提出了一個間題呢？」

　　加奈可沒有忘記這個重要的事情，「她說的什麼白色、黑色？」

　　「沒什麼，不過是她胡說八道的。」

　　我正色的道，「好了，你怎麼這麼八卦，看看優子多乖，就不去理會這些。」

　　「內褲。」

　　「呃！」

　　我驚訝的看向了忽然說話的優子，差點沒有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我的小祖宗，你可千萬別在外面亂說話，這樣會死人的！」

　　「咯咯……」

　　加奈捉狹的笑聲如同銀鈴一樣，迴盪在整個辦公室，「優子，你的觀察能力還是那麼敏銳！我也猜想是這樣呢……肯定是俊雄偷看人家裙底的風光了，否則她用什麼地方的色彩來詢問俊雄呢？」

　　能進入櫻花學園的女孩子，真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我搖了搖頭，「在你們心目中，老師就是這麼一個猥瑣的人嗎？還去偷看自己學生的裙底風光？」

　　優子回望著我的眼神清澈無比，「不是，是她故意拿給你看的。她在捉弄你……」

　　被人理解的滋味，還真是溫暖啊，特別是這麼懂事的小妮子。

　　不知不覺中，我望向了優子的眼睛中，充滿了欣慰，而羞澀美少女的眼睛，還是那麼的純潔無瑕。

　　加奈沒有觀察到我們的「眉目傳情」她可愛的聳聳香肩，「真是的，俊雄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假裝認錯向我們求饒，這樣一點都不好玩呢！」

　　加奈沒有直說，話語之中卻也明顯的相信我，剛才的話，不過是在開玩笑。

　　「她也沒有那麼輕佻。」

　　我沉吟著對美少女學生們道，「只是一個不傷大雅的小玩笑，你們就不要去理會了，老師自己知道該怎麼做的。」

　　「嗯……」

　　兩個小美人兒輕點著頭回答道。

　　打電話請食堂的人送三份定食過來後，我微笑的看著她們道：「距離斯德哥爾摩時間的早上八點，還有四個小時，其實你們也用不著這麼緊張，可以回去睡個午覺再來的。」

　　「睡不著，想等著……」

　　優子輕輕的道，嬌靨轉向了對面放著的五台超薄電視機。

　　通過學校的衛星接收系統，北歐三國的五個電視台，我們都能收到信號，觀看他們的節目，正好五家電視台，免得在轉檯之間錯過了。

　　加奈站到了窗子旁，伸了伸懶腰，嬌膩的問我：「俊雄，剛才那個女孩子，你怎麼知道她是織田清音，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身為櫻花學園的老師，對學校的事情，還是要多一些了解的。」

　　我喝著茶水，慢悠悠的道：「像是鍋島美穗、織田清音這些小丫頭，我在老師會議上，聽過一些她們的「事跡」老師也很樂意給我指出，誰是頑皮的不乖學生。」

　　「呵呵，那你知道不知道，她和你的一個學生，向來都是死對頭的哦！」

　　加奈俏皮的轉過頭，「她們兩個幾乎是一見面就要吵架的。」

　　我腦海中閃過學生們的嬌靨，轉眼就有了答案，「你是說……芙美？」

　　「俊雄你真聰明！」

　　加奈從我旁邊的書櫃抽出一本書，指了指上面的書名《戰國傳》「想不到你這種在國外長大的人，居然也知道日本戰國流傳下來的恩怨。」

　　「過獎了，如果不是你指名道姓說她的對頭在我的學生中，我還不一定想得出來。」

　　我和聲的道。

　　日本戰國恩怨，很多都來自於織田信長橫空出世以後。 比如織田信長對佛教本家的本願寺一派的屠殺，對不服從他的人們的血腥鎮壓……以及後來他隕落身亡後，織田一系的內戰……再後來就是豐臣秀吉的武力平天下……然後德川家族和豐臣家族的爭霸……

　　其中很有名的一個事件，就是淺井長政為了顧全和朝倉家族的友誼，不惜背叛了將最心愛妹妹，也就是戰國第一美人市公主嫁給他的織田信長，起兵和織田信長作對。

　　深感被背叛的織田信長，在擊敗了淺井長政後，居然很殘忍的砍下他的頭顱來做酒杯——這種在奴隸社會才會出現的事情，居然被織田信長給重複了一遍，由此可知他心中的恨意有多深。

　　當然，織田信長是很疼愛自己的妹妹的，所以就算他殘忍的殺害了淺井長政，但最後放過了淺井長政和市公主的兒女們，這才有了淺井家族的後續。

　　後來淺井家的後人們，得到了織田家族的照顧，而本來他們身上就流著織田家族的血液，所以到了現代，這場幾百年前的仇恨，早已是非常的淡了……只不過身為日本商界前十影響力的淺井義正，一直避免著和織田家族的當代族長織田興文見面，或者有過多的接觸；反之也是一方豪強的織田興文，也是這麼做的。

　　清麗嬌媚的淺井芙美、甜美無雙的織田清音，兩個都是天之嬌女的小美人兒，則是被兩大家族的人們，拿來相比較的一對，久而久之，就有了敵對之心，芙美冷漠而高傲，織田清音古靈精怪，每次在一起，都能撞出火花來。

　　等到食堂的歐巴桑將三份定食送過來，一邊吃飯，一邊聽著加奈對我講述著兩個冤家對頭的事情，聽到有趣處，我不覺笑了起來，兩個孩子的恩怨能有多大，不過是賭氣的遊戲罷了，不值得去多加理會。

　　「對了，俊雄，還有件很有趣的事情哦。」

　　加奈悠閑的喝著醬湯，嬌俏的道：「在今年年初，我們的一次聚會上，兩個丫頭又鬧成了一團，好像那次清音吃了虧，所以她當著我們大家所有人的面，說她以後一定要嫁給芙美的丈夫，然後每天都要和芙美爭寵，讓她永遠得不到老公的喜歡！」

　　「該打屁股！」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是能隨便開玩笑的嗎？這是對自己和對別人都不尊重。

　　「咯咯……等以後她當了你的學生，你再打吧！」

　　加奈很是贊同的道，「如果你要打她屁股，別忘了提前通知我一聲，那時無論我在哪裡，都會跑回來觀看的哦！」

　　「這麼大了還頑皮，你也該打屁股！」

　　我無奈地看著她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