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手藝高超

　　清音現在可以肯定，這個臭丫頭是特意來攪局的，否則她哪曉得自己被俊雄抓到的事情？

　　本來清音和美穗，一個是國中部二年級的霸主，另一個是國中部三年級的風云人物，她們兩個之間的交集很少，平日也沒有什麼衝突。但是隨著她們知道對方和我都關系很親密之后，特別是那次我拿出「三彩靈芝草」的湯水給她們喝時，不巧的將她們兩人湊在一起，這下子她們就看對方不順眼了，出于小女生想要霸占喜歡男人的心態，對競爭關系的同齡人有著敵意。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聽說她們有過好几次的爭斗。

　　當然，在櫻花學園里的爭斗，不過是一些比賽之類的，比如体育、辯論、做料理等等，小孩子們總是能找到各種比賽，其中自然是年齡大一點的國中三年級部占了一些便宜，讓清音氣惱不已。

　　兩個小美人儿可不會那麼傻，說自己是為了男人爭斗，她們美其名曰是為了自己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證明，或者證明有志不在年高，或者證明年齡大一點的前輩，理所當然就要勝過年齡小的。

　　玉木真紀是樂見于孩子們的各種競爭的，只要不是歪門邪道，她都會支持，所以她還叮囑了老師們，只要孩子們鬧得不過分，那就由著她們。

　　然而玉木主任想得再怎麼周到，也料想不到，她是在制造兩個年齡段孩子們的隔閡，如果任由國中部三二年級的孩子們這麼對抗下去，日后別說像現在的高中二、三年級部的交情好，就是達到關系融洽的地步都很難！

　　好不容易放了假，兩個少女也是想著放松放松，可是美穗沒想到清音這麼快就和我一起去吃午餐，這種容易擦出火花的場合，她可不能讓清音得逞，于是趕忙坐上車子就趕過來。

　　清音的確是因為頑皮和小叛逆被我抓住，所以被明媚陽光的少女這麼一揭穿，馬上就有些心虛，想著她到底是不是全知道了。

　　美穗也不簡單，見清音沒有出言反駁，立刻明白清音犯的錯肯定不輕。

　　趁著甜美小蘿莉思索的時候，美穗就坐在我的身旁，嬌膩膩的對我道：「俊雄，我昨天看到歐洲經濟共同体的一些具体細則，里面有很多我不懂的地方，可不可以請你給我來個特別輔導啊？我真的很想多學習學習呢！」

　　「小要臉的狐狎粘！‘甜美少女聽得火冒三丈，’我都還沒向俊雄請求單獨的輔導呢，就被你搶先了，還有沒有個先來后到了？‘

　　「俊雄，快喝點瑪黛茶吧，都有些冷了哦！」

　　清音眼睛一轉，立刻就有了主意，一邊湊到吸管前喝著瑪黛茶，一邊示意我用另一根吸管也喝。

　　兩根吸管同時插在一杯飲料之中，顯然之前兩人共飲一杯瑪黛茶，美穗一見之下，柳眉一挑。

　　在明媚陽光的少女心中，這個半途跑出來的臭丫頭絕對是一個任意妄為的孩子，她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不過是崇拜俊雄的本事罷了，根本沒有真正了解俊雄，哪里像自己，和俊雄越是接觸，就越是沉迷于他的溫柔和無所不能之中，那種漸漸愛上一個男人的甜蜜感覺，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怎麼可能懂？

　　我不想插手兩個妮子的爭斗，沒有喝瑪黛茶，只是敲了一下清音的頭，告誡她的頑皮。

　　美穗見狀心中一喜，撒嬌的拉著我問道：「俊雄，人家剛才陪媽媽做瑜珈，現在好餓，我可不可以吃點東西？」

　　甜美的幼齒少女捂住小嘴，故作驚訝的道：「哎呀，鍋島大小姐不是最講究衛生的嗎？這個烤盤我和俊雄用過了，上面還滿是我們的口水，你也要吃啊？」

　　「換一個烤盤不就行了？」美穗回首揮手示意一下，才轉過頭道：「我的確不願意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一起吃東西，特別是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天知道她的口水是不是臭的啊？」

　　「呸！你口水才是臭的！你整個人都是臭的！」清音瞪大著美眸怒斥道：「我又沒說是你，干嘛那麼急著對號入座？」

　　美穗抿嘴笑了起來，正好被走過來的服務生看到，只覺一陣心曠神怡，覺得再也沒有比這個笑容更美的場景了。

　　「給我們換一個烤盤，另外……」美穗從旁邊拿起菜單，一邊看一邊點菜道：「嗯，一份生菜沙拉、一杯瑪黛茶，一盤牛心、一鍋羊下水、一盤嫩羊羔肉。」

　　「小姑娘對我們的阿根廷烤肉很了解啊，羊下水這種稱呼，一般日本人不知道。」有著明顯混血儿外貌的服務生，笑著記下菜名，「我來到日本十來年了，很少見到點羊下水的客人，也只有我們這些在阿根廷的日裔才更喜歡一些。」

　　我也是大為驚奇，按理說日本現在的飲食習慣和歐美差不多，對于動物內髒不那麼喜歡，在日本超市里連肥肉都很少看到，更別說動物內髒了。

　　所謂羊下水，是羊的心、肝、肺、腸等的統稱，別看樣子不起眼，如果料理得當的話，那是非常美味的，特別是熬制成湯鍋形式，更加鮮美好吃。

　　不過這些羊下水，豪門貴族是很少吃的，因為這是以前那些窮人們沒有東西吃，才吃這些來當肉食解饞。

　　鍋島生運並不是豪門貴族出身，對女儿的教養也不會那麼刻板，所以美穗吃過一些稀奇古怪的美食，雖然談不上多喜歡，但今天既然來阿根廷烤肉店吃飯，那麼這道清音絕對不會點的料理，她是一定要點來吃的。

　　果然，聽說美穗點了這麼個料理，清音的黛眉就輕輕皺了起來。

　　餐廳上菜的速度很快，三五分鐘不到，烤盤不但換了新的，美穗點的几份料理也擺了上來。

　　美穗直接把兩根吸管插到瑪黛茶的大杯子里，柔柔的笑道：「俊雄，我這杯飲料是熱的，快喝點吧，解了油膩后才好再吃點。」

　　「俊雄！喝我這杯！」清音提高了聲音道：「瑪黛茶要涼爽一點的才好喝！」我無奈的看了她們一眼，‘兩個小妮子算是杠上了，什麼都要爭一下。’

　　關鍵時刻，我還是不會被她們兩女牽著鼻子走，將清音的吸管也插進新的這杯瑪黛茶里，然后自顧自的喝起瑪黛茶來。

　　兩女面面相覷，清音咬了咬牙，想要搶在美穗之前去喝，結果美穗也有同樣的心思，兩個小美人儿同時將腦袋湊近，卻砰的一聲撞在一起。

　　「哎喲！」兩女捂著腦袋，同時抬起頭。

　　「笨蛋！」

　　「白痴！」

　　「是你來撞我的好不好？」

　　「誰叫你不請自來，打擾我和俊雄的約會！」

　　「……」

　　眼看兩女又有吵下去的架勢，我干脆從桌子下面雙手分別抓住她們的各一只柔荑，兩個絕色美少女嬌軀一顫，臉紅的停止了爭吵。

　　「吃飯的時候，不要這麼橫眉怒眼的好不好？」我拍了拍她們的小手道：「要是你們實在有深仇大恨，不如待會我找家高級健身會所，讓你們兩個去打擂台怎麼樣？」

　　「去就去，誰怕她啊？」清音毫不示弱的道。

　　美穗正想回答她，卻不想我的手直接移到她的粉嫩玉腿上，少女今天穿的是連身裙，布料並不厚，我的手掌覆蓋住大腿的那種火熱，讓她心儿一顫，想好的反擊話語頓時不知道被拋到了哪儿去。

　　甜美少女還以為她是詞窮了，滿意的笑起來。

　　此時，烤盤已經燒熱，清音連忙熟練的將肉食放進烤盤里，美穗沒有和她爭搶，而是用勺子舀了一小碗羊下水遞到我的面前。

　　羊下水，老頭子通常對它的稱呼是「羊雜碎」，每到秋冬季節，他都會隔三岔五的弄上一鍋來喝，說是養生又暖胃，是万金不換的美食。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老頭子是不是出身于中國的西北地區，否則怎麼會那麼喜歡羊肉，十几年來最喜歡吃的就是跟羊肉有關的料理，比起麻辣可口又花樣繁多的四川料理都還要鐘意。

　　學著老頭子喝湯的模樣，我仰頭一口氣就將熱騰騰的羊下水湯給喝光，連著里面的羊肺、羊心等下水一起喝進肚子。

　　那股溫熱又帶著羊身上特有騷味的暖意，從喉嚨一直到丹田，讓我渾身一陣舒坦。

　　以前我總是笑老頭子是牛啃牡丹，糟蹋美食，但現在回想一下，就算以后想要再嘲笑老頭子也沒有機會了，想想老頭子年齡那麼大了，我平日還經常冷嘲熱諷的，真是有些不應該啊！

　　「俊雄……俊雄……」

　　兩位美少女見我喝了湯后有些呆住，臉上罕見的露出有些黯然的神情，芳心大吃一驚，在她們的心目中，俊雄可是什麼都不怕的最棒男人，忽然神情黯然，使得她們也跟著擔心起來。

　　「哦！」回過神來，我微微一笑，「沒事，只不過想起家里的長輩，他在世的時候，最喜歡喝這羊下水湯。」

　　「原來是這樣啊！」美穗的眼光更加柔和了，「俊雄，我聽說你……你家里現在只有你一個人？」

　　「我的長輩都不在了。」我淡淡的回應道。

　　「以后有我在你的身邊，你就有親人了！」甜美的小蘿莉搶在美穗之前說道。美穗准備好的柔情款款話語被這個臭妮子搶了先，差點被氣死，粉拳握得緊緊的，怒視著她道：「織田清音！我和俊雄說話，你插什麼嘴？你的話待會說不行嗎？」

　　「哈哈！我想什麼時候說就什麼時候說，你能把我怎麼樣？」清音露出小魔女的本色，「鍋島美穗，姑奶奶可不怕你！」

　　眼看著她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吵架又要開始，我只能搖了搖頭，起身就往外走。

　　「啊……俊雄！」

　　兩女見到我不理她們，也慌了神，趕緊追上來，清音直接就扔出十万日圓在迎面而來的服務生的面前，也免得被人誤以為吃霸王餐。

　　「俊雄，你到哪里去啊？」

　　跑出餐廳，兩位美少女一左一右的圍著我，淺笑嫣然的問道。

　　我知道她們的問話是暗有玄機，跟她們中的哪一個走，都會讓另一個小妮子傷心，面對她們無時無刻不在的「競爭」，我心中難免出現一些火氣，恰好此時周圍並沒有其他人，我便直接「啪、啪」兩巴掌，打在兩位小美人儿尖翹的美臀上。

　　像是她們這種十四、五歲的小美人儿，美臀通常不會很肥美多肉，反而有些尖尖翹翹的，手感算不上很舒服，但勝在彈性十足。

　　「喔！」

　　忽然被打了這麼一下，清音和美穗都驚叫起來，等她們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望向我的大眼睛里滿是嬌羞和嗔怒。她們當然不會是真的生氣，只不過……這樣的行為應該是發生在自己和俊雄兩人相處的時候嘛，現在多了一個大大的電燈泡真是有些煞風景。

　　小丫頭們互相看了看自己眼中的電燈泡，又從瓊鼻里面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

　　「我要回家休息，這個假期有空的話，我會給你們加强一些知識，但如果我聽說你們不乖的話，那就取消！」走進電梯里，我這樣對兩個小美人儿說：「特別是你，清音，如果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介意把你抓起來狠狠的收拾一頓。」

　　「是！」清音乖巧又嬌憨的眨著美眸：「俊雄，清音一直是乖寶寶，我等著你的電話哦！」

　　美穗噘了噘嘴，做出一副覺得很肉麻的樣子，可清音此時正在裝乖寶寶，又不能馬上撕下面具去和她鬧成一團，只能把仇恨記在心里。

　　從大廈走出來，我還沒有走到地鐵站，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瞧，我微笑著接起電話：「喂，小美穗，又有什麼事？」

　　「俊雄，等等我，我就在你的后面！」

　　少女急促的聲音傳來，我回頭一看，果不其然，那小跑著追過來的美少女不是美穗還有誰？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她的后面，並沒有清音的影子，不知怎麼的，我有了松一口氣的感覺，在沒有搞定兩個小妮子之前，同時面對她們兩個的折磨，我可不願意多經歷几次。

　　「呼呼……」跑到我跟前的美穗，秀背微微的彎下，一雙玉手下意識撐在我的胸膛，不住的喘著粗氣，顯然是她跑得累了。

　　明媚陽光的少女自然是很累啰，為了瞞過那個織田家族的小丫頭，她故意繞了一大圈的路，然后才跑過來的，要不是平日小美穗在學校就喜歡運動，她都不一定能追得上來。

　　她不經意的彎腰依靠著我，而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今天穿著有些寬領口連身裙的少女微微的走光，那雪白的乳胸之中，被月白色胸罩包裹的秀美玉乳就這麼露出一半來，那晶瑩剔透的如雪玉球，還有稚嫩肌膚下那若隱若現的青色血管，都讓我這情場老手發自內心的贊嘆不已。

　　「可惡的清音！」等到少女歇夠了，就開始嬌嗔薄怒起來：「明明知道人家沒吃飯，卻搗蛋讓我沒得吃，現在人家還是很餓，怎麼辦？」

　　「去旁邊吃一碗拉面吧，要不吃牛肉蓋飯，方便快捷。」我很好心的建議道。

　　明媚陽光的少女白了我一眼，輕輕一拳打在我的胸膛上，道：「我聽京香姐姐說過，你的手藝很好，難道就沒想到自己做料理請我吃飯？」

　　我笑了起來，輕輕一摸她的小腦袋，道：「下次我給你補習繪畫的時候，再做料理給你吃吧！」

　　美穗的愛好很多，其中一項就是續畫，不過她喜歡的是中國水墨畫，和日本最近風行的西方油墨畫不一樣，上次在一個節日的時候，玉木真紀叫我畫了一幅《江南山水圖》，几個教水墨畫的老師看了連連驚嘆，連帶著一群喜歡中國水墨畫的孩子，也把這張畫當成了范本，臨摹學習。

　　美穗就是其中一個，在眾女都驚嘆不已之時，她卻是很淡然，因為她看上的男人就是這麼的有本事，絲毫不足為奇。

　　先前她說想要了解一下歐洲共同体的金融細則，那不過是和清音在競爭胡亂說罷了，她真正想要學的是中國水墨畫。

　　明媚陽光的少女拒絕道：「可是人家現在就餓了！」

　　我攤開了雙手道：「你現在餓了，我也沒辦法馬上給你變出一間廚房，然后開始做飯吧？」

　　「我在附近有一套小公寓，旁邊就有几家品質很好的菜蔬果肉店，買好東西就可以做午飯了。」少女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一點二十分，盡量兩點鐘讓你的美穗吃上午餐吧！」

　　「這個……」

　　「哎呀，什麼這個那個的，快點啦！」美穗早就有了主意，拉著我就往地鐵站里跑去。

　　日本的地鐵交通是非常方便的，在地鐵站換乘了東西線，再乘坐一站路程，花費了兩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在水道橋下了車。

　　水道橋的旁邊就是日本大學，雖然稱不上是日本最好的大學，但是非常有名氣，我也到這里來過，知道這一帶的學术氣息非常濃厚，周圍有很多高級社區，住著不少學术和知識淵博的老師和學者。

　　這個地帶的房價不便宜，不過就算房價再貴，作為住吉會第三副會長的千金，美穗在這里擁有一間公寓也不算什麼。事實上，單是在東京都，鍋島生運買給她的房子就超過二十間，這些年來隨著日本房價的回升，更是每間都價值不菲。

　　說起來日本人和中國人差不多，最喜歡的就是土地，這一點從當年他們入侵中國的東三省就可以知道，數十万在日本沒有土地的貧苦民眾，不惜離鄉背井，拖家帶口的跑到東北去，最后很多人險些都不能回到日本。

　　美穗對于金錢沒什麼概念，反正鍋島生運賺的錢夠她用几百年都沒有問題，可是她也不是什麼敗家女，平日看到喜歡的東西才買，根本就不攀比、奢侈，這一點倒是和我那群貴族小美人儿學生差不多。

　　在几家附近居民開設的高級專賣店買了蔬菜、肉食和一些水果等食材之后，美穗跟我一人提著几袋，走回她的公寓。

　　東京因為地方狹小，很多地方的建筑物都非常善于利用空間，但高級的住宅區就可以不用如此，比如美穗的這間公寓，屬于兩室一廳的大房子，而且兩面通風，窗明几亮，不至于像小房子一樣，總有一面對著的是牆壁。

　　既然美穗想要吃我做的料理，而且越快越好，那我選擇的是簡單的炒制料理。

　　所謂炒制料理，基本上就是以翻炒、爆炒為主的料理，這種料理通常流行于四川、湖南、湖北等地，因為十几分鐘就能炒上几個葷素搭配的料理上桌，不至于讓人等得很久，所以在全世界的中餐館都屬于必不可少的料理。

　　公寓里很多東西都是新的，看得出來美穗最多也就是在這里休息一下，至于自己做飯什麼的那是從來沒有過。

　　不過鍋島生運為女儿准備的公寓，不但裝潢非常的豪華和充滿少女氣息，各種物品也均是一流的上等貨，我看到蔚房那一套設備和器具，全是德國勒沃庫森廚房用品公司的制品，這家在歐洲高級廚房用具銷量牢牢占據前三的公司，向來以價格昂貴、品質嚴格把關著稱。

　　美穗還是有事情做的，我在整理廚房用具，包括調試瓦斯爐等等的時候，她就幫忙清洗水果和蔬菜，嘩嘩的水流聲過處，小妮子愉快的清洗著，嘴里還哼著快樂的歌曲。

　　明媚陽光的少女當然很滿意，男人做菜、女人幫手，這不就是小時候看到爸爸媽媽在廚房做的事嗎？

　　爆炒雞丁、嫩姜肉絲、魚香茄子、蕃茄蛋湯，這三菜一湯對于我來說，早已是駕輕就熟，當年在華人街的時候，每天都得做上十份八份的，所以兩個爐灶、兩只炒鍋同時使用的情形下，僅僅十二分鐘就完成。

　　淘米煮飯，即使是快煮也需要四十分鐘左右，所以我買了兩顆手捏飯團，回來后直接揉碎，做了一份蛋炒飯。故而，站在開放式廚房的旁邊，拿著一杯蜂蜜綠茶在喝的美穗，看得是眼花繚亂，簡直不敢相信：就這麼短短十五分鐘的時間，一桌子的美味料理就做好了？

　　「俊雄，你太棒了！」

　　小美人儿如飛一樣的衝過來，抱著我，跑起腳尖就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少女的唇儿柔美滑嫩，親在臉上很舒服，但這種明目張膽的占便宜行為，還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美穗可不在乎，因為這里又沒有其他人，自己和俊雄親熱又怎麼了，反正自己是這麼的喜歡俊雄。

　　「叮咚！」

　　還沒等美穗坐下來，門鈴忽然響了，准備大快朵頤的少女一陣錯愣，‘這里是我的私人領地，不該有人來啊？難道是爸爸媽媽？但他們不知道我在這里啊！’

　　「叮咚！」

　　門鈴緊接著第二次又響了，美穗腹誹著是不是推銷員跑來騷擾，但又不得不去門口的貓眼處看了看。這麼一看之下，少女的臉色頓時就大變了。

　　「混蛋！」向來不喜歡罵人的明媚陽光少女，脫口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