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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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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嚴哲立即旋風似地回到車中,緊緊跟上那輛飛奔的越野。阮恒舟在剛才沒有什麽反應,他應該是出了什麽意外?不過那個小子的眼神和動作,還有他特意制造出來看似接吻的場面,實在叫人火大。

當趙森在醫院門口停下的時候,聶嚴哲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這一回趙森下車並沒有急著送病人進去,只是靠著車門很好心情地等著聶嚴哲奔到他身邊。

“恒舟他可是在我眼前倒下的喲,聶董。看來你並不是個體貼的好情人,連戀人身體不舒服也沒有察覺。”趙森掏出一枚香煙,慢吞吞地吸著,看著聶嚴哲把阮恒舟拖扶下車。

“謝謝你這麽快送恒舟去醫院。”聶嚴哲淺淺地看了一旁的趙森一眼,湊然間豎立一道森然的屏障。

“你還真是有風度與自信!不愧是掌控聶氏的人物!”趙森看著聶嚴哲堅毅方下的俊臉,突然笑道,“你放心,盡管我對恒舟非常有興趣,不過我還是覺得和你談生意比較重要。”

“哦?”聶嚴哲腳下沒停,心知對方的意思:不是有利益牽涉其間,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看上的獵物。

“我叫趙森,以後會有機會和聶董事長你再見面的。希望到時恒舟的病已經全愈。”趙森說著,跳上了他的汽車轉瞬之間便消失。而聶嚴哲一刻也沒有停下,立即沖進了醫院。

醫生在檢查後說阮恒舟沒什麽大礙,只是太過疲勞,加之重感冒又涼了胃,所以才一時休克。聶嚴哲卻知道這個感冒來得嚴重,否則以阮恒舟這麽健康的身體,斷然應該不會如此虛弱。

看著白色床單中打著點滴昏睡的男人,聶嚴哲忍不住把手放在他滾燙的前額上。

不是個好情人嗎?或許吧,直到一天的公事結束之後,才在腦海中隱約出現清晨阮恒舟皺眉咳嗽的模樣。

難道是玩情人遊戲時間久了,他也有些被同化了?否則也不會突然間心血來潮、匆匆忙忙調整行程趕來。

只是,扪心自問,這還是遊戲?

聶嚴哲無言地坐倒在病床外的護理椅中,目不轉睛地盯著閉著眼睛的阮恒舟,一向堅定的信念卻開始左右搖擺了起來……

直到阮恒舟在護士給他取藥瓶醒來時,聶嚴哲仍然保持住那個姿勢,只是眼睛輕輕閉合。

盡管那小護士看到病人蘇醒欲開口的打算被阮恒舟輕輕搖頭阻攔,但是守在一旁並沒有睡沈的聶嚴哲還是因爲細微的響動睜開了眼睛。

“今天的藥已經完全輸完了。”護士小姐也柔聲說道,同時看到兩個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都那麽出衆的男人,第一次覺得這枯燥無味的夜班也有趣了起來。

聶嚴哲點點,擡手看看表,已經快淩晨三點了。那護士見此非常識趣地退了出去。

“你怎麽還不去睡覺?”阮恒舟覺得現在好多了,頭不再痛只是暈眩,身體沒那麽沈,也不會反胃惡心。

聶嚴哲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他起身在飲水機旁拿起紙杯,接上一半熱水一半涼水,輕輕搖了搖然後走回床邊。擡起阮恒舟的頭部,湊近他嘴邊,卻因爲不習慣照顧病人而讓水線從阮恒舟的口裏滑了出來。最後聶嚴哲幹脆仰頭喝了一大口俯下身哺喂給了床中之人。

阮恒舟感到他的舌頭靈活卻有力地推動著水的流程,在攪動口腔的同時不知不覺咽下了他心髒沒有察覺,身體卻需要的水份。

直到聶嚴哲離開的時候,他才不自覺地舔了舔被浸潤的唇角,朦胧望向聶嚴哲的雙眼無聲地渴求更多。

“現在回去太麻煩了。”聶嚴哲明明知道對方所要求的只不過是杯子裏的液體,然後在這般眼神的凝視下,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難道你打算在醫院過睡一晚?這裏才不方便!”阮恒舟瞠目結舌。

“啊,誰說是呢!”聶嚴哲走到獨立病房的門前,按下反鎖鍵,然後走回床頭櫃前拿起搖控器輕輕一按。

在兩扇百葉窗的緩緩下降中,開始脫鞋,不讓阮恒舟有時間作出反應,他扔下脫下的外套飛快鑽進了被單,伸手摟住男人仍有些發燙的身體。

“喂……”

“很累,就睡一會兒!”聶嚴哲眯著眼說著,然後把頭深深埋進了阮恒舟的懷裏。

“……”阮恒舟愣了一下,什麽話也沒說。

“有時真的很奇怪,爲什麽我們現在會這樣睡在一起?”聶嚴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似乎他的呼吸不太順暢,然而他卻對擁有以及被阮恒舟的味道包圍而樂此不疲。

“也是!仔細想想,這些天來我真的有點神智錯亂。”阮恒舟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他從不曾想過會和身邊人走到這一步的局面。

“看來我也是開始發瘋了。”聶嚴哲突然低笑著,一雙手慢慢探入阮恒舟的褲子,在對方身體輕顫,眼神也變得微有怒意的時候,突然蹭起身來貼近阮恒舟耳邊低語,“放輕松,我只用手做。”

他性感的聲音有些沙啞,因爲實在是很想擁抱這具散發著藥香味的肉體。尤其是剛剛那個摟抱,他立刻就感受到對方因感冒而顯得越發灼熱敏感。然而卻第一次離奇地顧慮阮恒舟的身體狀態,最後實在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阮恒舟暈暈地感受那只手迅速滑到他的下體,用力且非常有技巧地搓捏,接下去一個快速堅硬地物體也在後面抵著他,順著身體的抖動而滑進兩腿間,和他前面漸漸勃起的家夥磕磕碰碰,盡力摩擦起來。

空氣中的熾熱持續蔓延,阮恒舟異常憤怒他的性欲總是被這個男人輕易挑起,明明前一秒還有幾分不情願,可是身體卻誠實地一再背叛理智。眼裏掠過一絲不甘,他猛然轉過身,手掌也牢牢地握住聶嚴哲的碩大。

呼吸張合的速度與聲音變得更大了,低沈的呻吟開始回蕩在房間之中。

他們的身上帶有同類氣息的味道立即深深地融彙在一塊,同樣起伏不定的結實胸膛緊緊伏貼,相互賣力的套弄,達到同步的熱情使得雙方都在瞬間有了舒適的快感。

最後在短促的悶哼中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聶嚴哲靜靜地聽著阮恒舟竭力扼止的喘息,在房間裏顯得那麽清晰,而且極具情色意味。懷中的軀體與他身體的溫度有增無減,他只覺得這種滾燙的高溫可以燒毀病房內一切的物體。

最終本能戰據所有的理智,他再不顧阮恒舟初愈的病體,用力扯下他早已松松垮垮的長褲,將他泛紅的身體一下翻轉過來,然後掰開他的雙腿,一個猛沖硬掼進去。

阮恒舟恨恨地痛哼了一聲,聶嚴哲此刻的太過精力充沛的表現在他還比較虛弱的身體前顯得是那麽有壓倒性,讓他心裏深爲不服。他的十指緊緊地抓扯潔白的病單,不甘願接受男人凶器的同時咬牙積蓄剩余的力量,思緒下一秒的反擊。

然而這回聶嚴哲只是把他深埋在阮恒舟體內,抽動了數下便強迫他硬生生脫離,然後又狠狠地把他灌滿,雙臂更是自後牢牢地環住阮恒舟前胸,這一回沒有變幻多種角度進出,總算讓他們都舒服的同時沒有再讓阮恒舟消耗過多的體力……

甯靜的房間裏飄蕩著床被震撼得吱嘎作響的聲音,潮熱的呼吸交織得越來越急促,肉體摩擦的聲音亦演激烈,兩副強悍得可怕而優美的身體都似無法從這漸顯瘋狂的快感中掙脫出來……

但緊要關頭,聶嚴哲卻痙攣著身體在一個他最感到舒適的角度抽離出來——阮恒舟立刻感到一股高溫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然後他們兩人躺在皺巴巴的床單上,聶嚴哲由于沒有暢通發泄在阮恒舟體內,喘息得尤爲厲害,好半天才拉過被褥遮蓋他們的身體以及歡欲之後的明顯痕迹。

“失言了,對不起。”聶嚴哲與阮恒舟緊緊地貼在一塊,去安撫對方仍然囂張的昂揚,那掠奪的氣勢仍然強勁。

“最後的算什麽?” 阮恒舟狠狠地剮了他一眼,這種‘仁慈’對他來說更加殘忍,他猛然捧起聶嚴哲的頭顱,狠狠一口咬在了嘴上,好半天才森然開口,“等到出院那一天,我可要讓你一晚上也睡不著!”

傷腦筋,這個男人對于造愛體位的執著可比三年後強多了,即便他可以讓他本能地快樂,可以讓他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搖擺,然而那顆高傲的心卻始終沒有完全向他折服。

聶嚴哲半苦笑半玩味地圈挽住了阮恒舟,沒有徹底發泄的欲望讓他痛苦,然而更讓他清醒,所以在最後關頭他還是選擇了自欺欺人的溫柔。

第二天一大早,聶嚴哲在極度的不甘中離開阮恒舟溫暖的身體。

而阮恒舟也在輸完這幾天的藥液之後,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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