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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風動九霄+番外醉·春宵(風流天下)》第22章
醉‧春宵

題記:

酒不醉人人自醉,十世思君十世情。

月下。

一艘小而精巧的遊船上,有人在對飲。

對飲的雙方正是開封府的展昭和白玉堂。

此時是六月,季節剛剛進入初夏,恰好是荷花的花期。

白玉堂幾乎忘了,這一日是自己的生辰。

這之前他剛從杭州歸來,那次旅程與其說是為了公務,倒不如說更像是遊山玩水。

要是說起原因的話,就是有當地官員上書皇帝,說杭州一帶出了夜盜。盜賊接連行竊,行蹤詭秘,唯一的線索便是他與眾不同的裝扮。

普通匪徒作案時總要換上可以將自己充分融入黑暗中的皂色衣服,可那名犯人卻非常招搖,不僅屢次在苦主面前來去,還穿了一身白晃晃的袍子,像是特意要炫耀自己的身份一般,而世上敢這麼做的人,似乎並不多見。

這封信的言下之意懷疑的是什麼皇帝當然很清楚,於是只是微微笑了笑,當天便命包公從開封府抽派兩人前往杭州,一探究竟。

好的君主知道應該在什麼樣的時機不著痕跡的體諒出色的下屬,而又不至於做得太過顯山露水而牽連他們遭到他人的嫉妒。

就是在這樣的暗示之下,包公將白玉堂和展昭派往了杭州。

至於到達了杭州以後的事情,果不其然,這件案子實際並不複雜,犯人的身手也很普通,只是人們聽信了盜賊可能是曾經進入皇城大內盜取過三寶的江湖高手的傳言,即使看到了犯人現身,也只能眼睜睜地任憑對方竊取了財物之後遛之大吉,而不敢上前阻攔。

「你在開封府供職,又接受了四品的官銜,可是卻不肯上朝授封,民間的人大多並不知道當初驚天動地的『盜三寶』之後你去了什麼地方,這些年來又做了什麼,所以才會出這種事情吧。」

在順利抓到了犯人之後,展昭半是調侃地說道。

「用這種耍傀儡戲一般的猥瑣方式行竊,以為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我只是沒想到世上會有這麼愚蠢的人存在。不管怎麼假扮成其他人,甚至自以為真的已經變成了自己所偽裝的那個人,一旦被抓住就會立刻原形畢露。會這樣偽裝想將自己變成他人的,也必然不會是什麼高手。」

白玉堂倒很是不屑一顧,向來脾氣酷烈的他甚至並沒有為此發怒。

「我不會為此就刻意向天下人宣告或解釋什麼,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金鑾殿上的那人尚且不能將我如何,何況一個小小的盜賊。白玉堂可並非因為別人承認才是白玉堂。」

「說得好!」展昭朗聲笑了起來,之後卻又加了一句:「我所承認的白玉堂的確是會這麼說的。」

就這樣,杭州夜盜一案在兩人的談笑間得以解決。此外,展昭並沒有表示出什麼特別的情緒。

  這一日正是從杭州歸來的第三天,也是全然被白玉堂拋在腦後的生辰之日。

甚至,當展昭當晚突然邀他來到汴河畔,登上了一條租來的遊船,行到一處幽靜的荷塘中停下賞月,又喝下了半壇酒後,他才恍然想起,原來是自己的生辰到了。

他記得展昭的生辰,記得哥哥嫂子們的生辰,記得包大人與公孫先生的生辰,可惟獨沒把自己的放在心上。

如此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不習慣罷了。

少年時是極少安分地待在陷空島家中,幾個哥哥就是到了日子想替他操辦,也得先愁怎麼尋到他的人;待到年歲長了些,知道尋常道理拴不住他,兄嫂們便就更加乾脆的放任隨他去了。天長日久,一年年過去,所謂生辰這天也就和其他日子沒有什麼區別了。

「今年怎麼就想起這個來了?」

白玉堂將酒罈拋給展昭,收起手中的摺扇,伸長了雙腿變換了一下姿勢。

雖然只是初夏,天氣卻明顯的熱起來,兩人早將衣襟髮髻打散,赤著雙腳席地相倚而坐,以極為慵懶閒適的姿態享受著夜間的熏風。船艙內的空間不大,但為了招攬客人,細心的船家特意在艙板的竹席上又加了一層綢布軟墊,佈置得十分舒適宜人。

「也並非是才想起來的。」

展昭似乎是心情極好,儘管已有了些許醉意,可嗓音依舊清朗。如此回答之後,他微微仰起頭,將映染了一層微薄月色的緋紅酒液伴著荷香一同飲下。

「去年今日,在大理,幽鷺說記得你的生辰是在六月,可惜卻不能立刻放我回中原。於是我發現,原來我是這麼想回來的,以至於我自己以為心緒至少尚不至流于表面時,她已一眼看了出來。」

「也虧你能將這番話悶在腹中,到了今日才開口。」

白玉堂原是支著單膝,背後倚著掛了杏色紗幔的艙壁,半眯著雙眼聽展昭說話;這時,尾端明顯上挑的狹長鳳目中卻散發出了異樣精湛的光彩,右手上的摺扇也隨之探向前去,在撥開了匍匐在展昭頸邊的一縷髮絲後狡猾地以優雅姿態掩飾著邪惡的本質,探入白色裡衫的襟口——不過,差不多立刻就被對方一手擋掉。

然而,白玉堂卻並沒有露出沮喪的神情,反而沉聲笑了起來。

展昭是個敏銳矯捷到極點的男人,往往在對手尚未出招時就已經看出了對方的意圖;不過不論如何,大貓這回總是咬了餌的。

如此想著的同時,暗中運了力的左臂已緊緊纏上那堅韌的腰間,順勢帶往懷中,令其喪失了招架的良機——

「還想逃麼……何不趁此機會將你窩藏的話都說出來?」

薄而濡濕的唇從耳後滑向頸側,其下隱隱傳來血管的脈動,還有馥鬱的酒香;猶豫了半晌,才終於沒有讓蠢蠢欲動的獠牙切上那片溫熱,而是抬起手將衣襟自圓潤的肩頭拉下,將齒痕印在了保證在次日一早能以衫袍遮掩的地方。

「如此還威脅不了我。」

展昭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左手扣住了那只急於攻佔領地的手,右手仍抓著酒罈,仰首又喝下一口女兒紅,臉頰也在不經意間與對方相觸廝磨。

「想說時,我自然會再說,總歸有一日會讓你知道所有。」

「既然是特意為了我的生辰,卻仍不肯說?」

白玉堂鬆開牙齒,探舌緩緩勾勒短短筱忽間已經散亂烙印在肌理中的十數枚齒印及朱色淤痕。

懷抱中的身體強韌如皮鞭,即使已經明確默許了此刻的行為,可依舊帶著無法忽視的力度。這樣的力度在月芒下顯得異常耀眼,光線越是半明半暗,男人從肩膀到背部,最後延伸隱沒至腰間的精悍肌肉線條反而越是在淩亂柔軟的衣衫下淩厲的彰顯出來。

「生辰……我幾乎年年都是在你身旁度過的,你自己忘了總不該怪我;且大嫂說你自小就不愛特意慶賀,我自然也就認為沒有向你特別表示什麼的必要,只要將我想做的事做了便是。」

因為酒後自然產生的懶惰而逐漸伏低了身體,幾乎是趴臥著的展昭歎息了一聲,翻轉過來,半探起身。

兩人眼下的親密姿態使白玉堂自然而然地處於逆光之中,但這卻並不會影響他映在瞳孔中的影像,無論是飛揚得近似張狂的眉,還是正透出攫取含義的眼……一切都清明透徹得早就成了自身的一部分。

想到此,他又兀自笑起來。

「你喝醉了。」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易醉,心情太好的時候同樣易醉,這貓現在就是如此。否則,這樣明顯的狡辯倒不是他習慣的理論方式。

白玉堂俯身在展昭心口聽了一陣,張口銜住衣襟的系帶,將之徹底扯散開來,隨後吮咬住對方似乎還打算說些什麼的唇。

男人的肌膚本來就絕談不上柔皙無暇,觸目可及的所有更算不上完美,手掌和唇舌移動的時候可以隱約捕捉到細微的紋路;何況以他們的年紀雖然尚談不上千帆過盡,這些年來也是經歷無數,每一步每一戰都毫不留情地刻在了肉身上。

可儘管如此,愛人的體溫和任何一點情欲的反應都能輕而易舉地令人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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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顯露出這一點的是被夾在齒間的緋色突起部分,起初周圍被手指搓揉過的那一輪暈紅有些細小的顆粒浮凸起來,在受到了口舌反復的撥挑和吸吮扯弄之後,挺立緊縮的乳頭慢慢變硬腫脹,表面仿佛因此被拉薄了,變得異常滑膩。

好一會兒,白玉堂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已經滑潤如珠、好象輕輕一咬就要裂開的乳頭,因為這種漫長得接近折磨的過分挑逗終於令並沒有完全蟄伏的人惱羞成怒而開始低聲發出警告。

此外,兩人間的交流更多的被含混而缺乏明確意義的沉吟取代,耳邊除了對方熱烈的鼻息和彼此才能分享的隱秘情話之外,只剩下夜風拂過荷花及那些厚重碩大的葉片時的「倏倏聲」。

糾結的衣襟多少有些礙事,可是雙方都缺乏將之仔細解散的耐心。不過交纏的四肢也好,因無數次濃烈的親吻而濕潤的嘴唇也好,只要可以從其下碰觸到對方的體熱也就足夠了。

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近一步的多餘動作,下腹相貼的溽熱處早就以更坦誠的方式訴諸了彼此血液中的渴求。

在滑潤的舌尚且迷戀著懷抱中的人口中的溫存綿軟時,白玉堂的左手已經從堅實的背脊向下遊動而去,輕輕搔動著暗示對方曲起膝蓋,以便將略微潮濕的布料卸下一側,佔據勃動的禁地。

這樣被掬在帶有硬繭的手掌中彈撥大約只是一瞬之前的事,所以,在驀然被直接納入溫暖的口唇深處時,展昭始終竭力維持著的吐息立刻加重了,不一會兒就被腹部湧動的燥熱切割成長短不一的碎片。

靈活狡詐的舌象吐著信的蛇一樣,在嘴唇移動的間隙中不斷刷過前端暴露出弱點的所有凹凸敏感處,而對方鬆散地纏繞在大腿附近的髮絲則在無意中刺激著內側由於過度緊繃而刺痛的皮膚,進而使每一次愛撫的餘韻更為強烈起來,暗中剝奪了他所有可以喘息的機會。

如此,當其後相連的密處被沾染了粘滑津液的手指旋動著突襲侵入時,已到滿溢邊緣的身體也放棄了堅持,戰慄著釋放。

自然而然,剛突入至緊密的肌肉深處的手指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尋找到弱點予以進攻是再輕易不過的;很快,那健美的軀體就再度如弓弦一樣有力的張滿。

「不要再等了!」

聽到咬牙切齒似的聲音低聲咆哮似的傳來,白玉堂笑歎著直起腰,沒有在已經識破自己邪惡伎倆的男人面前白費工夫去做更多掩飾,滿足地將強健壯碩的身軀鑲入滾燙並且肌肉微微鼓動著的雙腿間,同時感到胯骨被出於本能的從兩側扣緊。

「放鬆些,總不能讓我一直如此動彈不得……」

安撫的親吻過後,含住軟熱的耳垂誘哄,目的當然是希望對方可以收斂起被自己引發的報復心。

「……」

從鼻腔中發出的威脅聲模糊潮濕,幾不可辨,眼瞼周圍覆蓋著的紅暈和淩厲的眼神本該算不上相配,但足以令他被湮沒在這樣的索取之中。

夜色如水,此刻又變深沉了些。

船早落了錨,但仍然時不時會隨著偶爾攜風蕩漾的荷葉飄渺起伏。

比殷紅酒液更加濃郁的私密處在這樣流淌著的夜色下經由手指略略綻開,習慣之後便柔軟地頓挫蠕動起來。即便如此,強硬粗壯的利器還是極謹慎地靠近,溫情脈脈地鑽動,卻如同猛獸在狩獵之前的徘徊流連,只是在等待昂揚衝刺的最後時機到來——

「唔……」

在熾烈的身體竭力吸入帶著水氳的清涼空氣的同時,進攻的一方終於捕捉到了內部肌肉翕動開合的韻律,不遺餘力地猛烈刺入!

曖昧纏繞的優柔低吟在這一刻就此作罷,身體撞擊彈奏而出的是陡然焦躁無章的囈語。

熱刃狂肆飽滿地充斥了內壁的全部,靜默停駐只是眨眼之間,隨後表面浮現的血管便興奮地躍動起來,帶動了整體的攻勢。堅硬強悍的利器象徵性地後撤了些許就立即齊根楔進中心,深入淺出地強行將收縮抽搐的緊張力道碾碎,使之轉化為熏然欲醉的婉轉吸吮。

不一會兒,透明熱液開始自裸露的頂端及密切絞揉在一起的縫隙中溢出,菲薄地彌漫在腹部和大腿的肌膚表面,無形中些微柔化了男人弓起身軀時曲線的棱角。

婆娑的月影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就此順勢在不覺中滲入艙內,宛若絲絲無形的銀線,灑在以純粹陽剛的姿態相連的筋骨肉體上,瑩白的色澤給人一種空氣中那與濃烈的麝香交融不清的靜謐芳馨是它散發出的錯覺,在動靜之間將焦灼湧動的氣息渲染到極至,化為點點熒火,紛繁四溢,墜入花間……

白玉堂伸出手,試圖去撥動那些琴弦似的銀絲,這已經是不知過去多久之後的事了。

那些帶著螢光的銀芒像是真的因為受到了壞心的騷擾一般,立刻嫋嫋飛舞著消散而去了,船艙內旋即完全恢復了嫺靜清幽。

見狀,薄削的唇邊浮起一絲笑意,交疊的雙臂放鬆了些,將伏在胸膛上睡得正沉的人徐徐放倒,枕靠在大腿上。睡夢中的人只是淺淡地發出一聲歎息,其後下意識地收攏了仍與他交握著手指。

白玉堂的笑意因而在班駁的青影中加深。

動作輕緩地執起那只手,貼近唇邊——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PS:

這個在時間上是《風動九霄》之後,看了書的各位都記得吧,幽鷺是在三月把貓大人送回白少爺身邊的,於是這個是那之後的三個月。

看過風流天下系列的各位都知道兩隻的感情到什麼份上了,對這個H我不多做解釋了。

嫌H太少或豆腐太小的老大就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至於這個文風WT- -,基本上我是隨著心情和想寫的內容不同變來變去的類型……

七爺說COS是按風流天下文裡寫的出的,不過是N篇文裡不同章節中的不同的段落,於是這次重新看圖寫,把原來寫的都忘掉……除了貓鈴鐺那個《逆春寒》裡有了,基本是儘量都寫進來了……

(有人家鄰居在裝修麼?= =我家LS的死鄰居裝修兩個多月了,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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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的小嘮叨:

七爺就是指COSPLAY專業戶 七雪 大人~

七雪、紫堂宿 兩位大人的組合可是非常赫赫有名滴喔~

然後,她們跟天子大大是好碰油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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