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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番外》第67章
密文(四)

  我們三個人這次調整好心態,不再分頭尋找,一路直往村後走去,其實那裏我們也查過,但是堆放了許多的垃圾我們並沒有進去。這次我們三個人幹脆也不嫌惡心,把那些垃圾都搬了出來,弄得渾身一股的酸臭味。但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我們居然找到了二百三十四號。

  當我們移開最後一張破草席子,發現在井口上堵著一塊門板,而門板上就有一個門牌號,是二百三十四號。這下子我們要查的所有東西等于都放在了我們面前,但是在我們面前的不是一幢樓,而是一個古老的石井,在上面封著一塊二百三十四號門牌的門板。那麽這個顧問極有可能就不是一個大活人了。

  我們三個人同時啊了一聲,誰都沒有想到會這樣,心裏根本無法承受。這個時候所有的疑惑都被串成了線,此時我們也明白爲什麽那個所謂的神秘顧問只通過郵件來聯系趙老板了。我們看到了井口邊上的那顆歪歪扭扭的老樹,樹枝上挂著一根電話線。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已經相信這就是趙老板能夠收到郵件的緣故。但問題是,那個喬二奶奶爲什麽會知道鬼咒和河伯殿的消息?而她又是怎麽聯系上趙老板的呢?

  我們三個人都知道要眞的知道所有的謎團,只有掀開這個門板,然後看看井裏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們三個人一合力氣,就把門板給掀開了,白翌在旁邊找到了一塊石頭扔了下去,過了很久才聽到一聲咯啶。井已經枯了,底下沒有水。

  我啧了一下,顯然這種情況最棘手,不過要現在就下去我們也沒有那個設備,但是在前面那種幻覺的情況下我的確感覺底下是有東西的,很可能那個喬二奶奶就在下面。自古以來井就是一個比較恐怖敏感的東西,它仿佛可以通向黃泉彼岸,總之這種時候就是有繩子我也不想下去。

  就在我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我身後重重的推了一把。我一個趔趄直接翻倒進了井口,白翌見我如此馬上一把抓住了我。于是我整個人完全就靠白翌抓著我的手臂吊在井裏,因爲衝擊我一下子撞擊到了井壁上,疼得一松手,白翌見機不妙連忙雙手並用。漸漸的我感覺到稍微穩定了,白翌和六子兩個人一起用力把我往上拽,就在我心稍微放松的那一刹那,我感覺我的左腳被一個東西給抓住了。我渾身的汗毛那麽豎了起來,汗直接從太陽穴流了下來。我感覺抓著我的那個東西是一只人手,指甲十分長地死死的摳在我的腳踝上,任我怎麽甩都甩不掉,我低頭稍微看了一眼,發現底下黑不溜秋的,就在我以爲看不到東西的時候突然一張蒼白的人臉從黑暗中透了出來,她的眼睛很細,但是嘴巴奇大無比,我連忙死命的用力蹬腳,想要甩開那個東西。但是它就是想要把我往下拽,頓時我感覺自己一點點的要從白翌的手裏滑出去了,眼淚就那麽下來了,我對著上面吼道:“我腳被一個怪東西給抓住了!”

  那個鬼東西緩慢的晃動著腦袋,就像是等著我一點點往下滑一樣,而白翌他們也沒有辦法。這個時侯如果再不想出一個法子來,我一定會就直接摔下去,我根本不知道底下有多深,說不定直接摔死,或者被這鬼東西給咬死。

  既然都是得死,我突然發狠的踹它的臉,那幾腳直接把那張臉給踹扭曲了。那個東西變得更加的狂躁怪異,她伸出手開始想要抓我的腰。腰是我的薄弱環節,我死命的扭著身體,這才發現其實她就是要達到這個目的,因爲我一扭動上面就更加的難拽,眼看著我的手就要滑出去了。白翌突然大喊道:“你別動,閉上眼睛。”

  我馬上閉上了眼睛,頓時就感覺頭頂上灑下了什麽東西,突然就感覺腳上的力道一松,一聲像野貓一樣的嘶吼傳了出來,直接那個東西就掉到了井底。此時沒了阻力,他們迅速的把我拉了上來,我一探出頭他們就架著把我拽了出來。我被嗆的直咳嗽,但是依然忍不住地深呼吸,前面那個拽我腳的東西,難道就是喬二奶奶麽?

  我摸了下臉,發現頭上都是白色分粉末,湊著鼻子一聞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這個東西是白翌自己做的護身符裏的藥粉。我打了一個噴嚏,白翌和六子迅速的把門板又壓了回去。三個人都虛脫的蹲在地上呼吸,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這次沒想到會那麽驚險,刺激得我差點尿褲子。我撩開褲腳管發現腳踝這裏已經有皮肉被抓破了。白翌在我腳上灑上了一些他的藥粉,然後抽了一張紙巾蓋住我的傷口。我把下面的情況和他們說了一下,難道說那個喬二奶奶沒有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麽這個就可能是她的僵屍了。我眨巴下了嘴巴,白翌扶起我說:“現在是月圓夜,對我們很不利,先回去。明天白天我們再到這裏來。”

  白翌一把把我拉了起來,問我能不能走,不能他背我。我說可以走路,于是他們一左一右的夾著我往回走。就在我們一轉身的時候,身後的井就發出了咚咚的響聲,這種聲音一響起,六子就嚇的一放手。我整個人等于失去平衡,只有抓住白翌的袖子,只聽見嘎吱一聲。他的袖子就被我抓下來一塊布。這種情況本來是很搞笑的,但是現在還笑得出來的人估計就是二百五了。我們連忙回頭,發現井裏有一個東西在撞擊門板,力氣十分之大。

  白翌迅速的把我的身體架起來,我們三個人都那麽看著它不停的往上頂,最後我哆嗦的顫抖的喊道:“你們還……還楞著幹嘛!找東西堵啊!”

  六子立刻四處找東西,最後把兩只破凳子挂在了上面。但是根本不管用,那個東西眼看著就要頂出來了。我們三個人都警惕的退後,我們發現在這個枯了的井居然開始往外冒水,發出了噗噗的聲音。我咽了一口水說:“怎麽會冒水?”

  白翌淡淡的說了一句:“她想要出來,或者說她想要拉我們進去。”

  六子拉住白翌的手哭喊道:“那麽想辦法別讓她出來啊。”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水泡漸漸的變成了黑色,我定睛一看原來在水裏居然伸出了許多的頭發。別問我爲什麽老是碰到這種頭發,我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但是現在看到這種黑線我也覺得發怵,喉嚨像被什麽堵著一樣。黑色的頭發隨著水流緩緩的流了出來,越積越多。白翌謹慎的勾住了我的腰,我整個身體等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我心跳到了嗓子眼,三個人六只眼睛都死死的盯著那口井。但是我們都錯了,是看錯了位置,沒想到那個所謂的喬二奶奶並沒有從井裏爬出來,而是那團頭發裏探出了腦袋,漸漸的頭發拱了起來,我們看到一個人形就漸漸的從地裏直立了起來。但是她依然馱著背,樣子看上去和旁邊的老松樹一模一樣。隱約的可以看見她頭發裏那月白色的旗袍和大紅的小短襖,

  六子啊的喊了一聲,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背後,我回頭一看發現他已經嚇暈過去了,我來不及去看六子到底怎麽樣了。喬二奶奶已經緩慢的靠向我們,向我伸出了手,聲音像是從水裏發出來一樣的道:“戚然,來,來我這邊,我一直在等你。”

  我抽著臉,該不會是這個鬼娘們把我當作那個大少爺了吧?我嚇得縮進了白翌的手臂裏,喬二奶奶聲音又輕柔了一些說道:“戚然,我知道你來找我了……不要這樣……來我身邊。”

  我忍不住的回答道:“我不是什麽戚然,你認錯人了吧!”

  喬二奶奶誇張的往後退了幾步,此時她的聲音要戾氣許多,她低吼道:“給我過來,狗東西!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麽!”

  我靠,我得罪你了麽我,居然罵我是狗東西,老子這輩子什麽債都可能欠就是不欠風流債,因爲老子根本沒那個資本!我哭喪著臉對白翌說:“老白,,幫我想想辦法,她要我去陪葬啊。”

  白翌低聲的說道:“先得穩住她,看樣子她暫時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因爲白翌在我身邊我還算鎮定。我舔了下嘴巴,像是安撫精神病一樣的對著那個女鬼說:“喬……喬二奶奶,我不是什麽戚然,那個戚然在你死的那天也死了,他不在我們這裏。”

  女鬼聽到我那麽一說明顯沒有被安撫,反而變得更加的激動起來,她嘶吼著說:“不!戚然就是你,你不要再騙我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只是你還沒有意識到。你還記得當初老爺要休了我,是你替我求情的麽?你明明那麽關心我。”

  我腦子已經開始有些跟不上思考了。在大腦裏居然出現了雷雨的經典橋段,我抽著眼角,害怕,尴尬,無奈,滿腦子都是混亂的黑線。覺得這個白臉的女鬼恨不得就那麽撲進我懷裏。我不知道是不是嚇糊塗了還是被那個鬼娘們給罵糊塗了,我突然拉住白翌的胳膊就說:“他娘的,老子喜歡的人是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那個女鬼和白翌同時向我投來不同的目光,白翌低聲的笑了一下,我頓時覺得臉紅得一塌糊塗,不過女鬼已經相信了我的話。她怨毒的看著白翌,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個窟窿。我有些過意不去,心裏覺得有些害了他。白翌倒是不客氣他幹脆就那麽摟著我,這個姿勢有些暧昧,在女鬼眼裏估計差不多夠得上罪該萬死的程度。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說:“你還愛著她,她有什麽好的?她有我美麽?她有我愛你麽?”

  我看著這個歇斯底裏的女鬼,我可以發誓這個女鬼絕對是一個精神分裂,她居然把白翌看成了女人。女鬼手裏捏著一塊尖錐的大石頭,上面有著暗紅色的血迹,她微笑著說:“既然你那麽愛她,我就讓你們生死永別,沒關系在黃泉我們也可以成一對。我們可以做一對鬼夫妻。你說好麽?”

  我心裏暗罵:好個屁!我爲什麽非得和你這個一身惡臭,死了不知道多久的惡鬼當鬼夫妻?我又不是甯采臣,對女鬼沒興趣。

  我們兩個看到她眞的要動眞格了,頓時也謹慎的往後退,但是六子躺在身後擋住了我們的路,而且我們也不可能丟下這小子自己逃命。于是只有站直了,白翌這個時侯才終于開口說話:“你怎麽知道鬼咒的事情?”

  他一問我才想到,她就是我們要找的神秘顧問,但是這個顧問實在太牛B了,造型太新潮了。我都忘記了我們來此的目的,她咯咯的笑著,頭發出惡臭的味道。她扭捏的繞著她猶如水草的頭發,然後嬌聲的說道:“想要知道就讓戚然過來。你放開他。”

  我一聽她還沒死心,就苦笑著說:“大姐,你放過我吧,我眞的不會喜歡你,就算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我,我也會選擇侍奉佛祖去當和尚的。”

  她冷哼的一聲,想要靠近我們,我們馬上又往後退了幾步。她咬著牙說道:“過去你也說過這句話!我就那麽配不上你麽?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對……我是殺了你,但是我也用我的命還給了你,我原以爲你和她生死永隔了,就會忘記她,沒想到你依然和她在一起!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才能夠明白我的心意?你難道要我掏出心給你看麽”

  這個女人像是演話劇一樣誇張的擺著POSS,整張臉都在抽搐。這種女人如果活著也是極其難對付的,完全就是一個精神分裂外加偏執狂。她認定的事就算是天地不容她也覺得是合情合理的。不過既然我們還有求于她,也只有再做一次努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去感化她。我低聲下氣地說:“大姐……我那麽和你說吧,你輩分也算是長輩,那個叫戚然的畢竟是你的兒子,你怎麽可以愛上你自己的兒子呢?這是天理難容的呀。你兒子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吧,或許你只是把他當兒子來愛,你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你看吧。他原本可以和他所愛的姑娘在一起,你應該放開,然後祝福她們……不是有句話是那麽說的麽,讓心愛的人得到幸福,也就是自己得到了幸福。”

  白翌低聲的問我:“你怎麽知道那麽些稀奇古怪的道理?”

  我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別打岔,這是瓊瑤戲裏的經典台詞,總之對付這種話劇女鬼,就得用這手。”

  這些道理說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那個女人她慢慢的低下了頭,深思著我說的話,我想難道眞的被我說動了,眞是謝天謝地!我們馬上就准備接著問關于鬼咒的事了,但是還沒等我想好怎麽問,那個女鬼就陰暗著說:“如果他愛的是個女人,我也就死心了,但是他愛的卻是一個男人!”

  我就聽到白翌噗的噴笑了一聲,明顯感覺到他的肩膀在抖。我張著嘴又閉了起來,龇著牙惡狠狠的瞪了白翌一眼,怎麽都覺得想要抽自己的嘴巴子。我深吸了一口氣,趔趄的往後倒,白翌看我眞的要厥過去了,連忙拉住了我,他低聲地對著那個女鬼說道:“他不是那個戚然,和你沒絲毫關系。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河伯殿的事情,但是既然你引導了趙老板找到了玄璜璧,想必知道更多關于鬼咒和河伯殿的事,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知道的,第二條就是我們也不用知道這個信息,你就守著這個秘密灰飛煙滅吧。”

  白翌說到這裏停了一下,雖然他說話的聲音不響,但是卻給那個女鬼造成了壓力,她惡狠狠的看著我們,漸漸的和我們拉開了距離,不過我們也不能保准她不會突然向我們襲來,總之現在突然就從無厘頭的肥皂感情戲,跳到了驚險的對峙戲裏。女鬼似乎有些忌諱白翌,她的眼神變的更加的狂亂起來。她喃喃的說:“我一直都喜歡著他,每次他來聽我唱戲我都會感覺特別的幸福。我希望有一天他擡著八擡大轎把我娶回去。我不需要什麽金銀絲綢,不需要什麽榮華富貴,我只要能守著他一輩子,爲他唱一輩子就足夠了。”

  我們不知道她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她最愛的男人被她親手殺死,但是她卻在這裏淒淒艾艾的。我都覺得被這個女人愛上是那個男人的悲哀。此時白翌不動神色的把一只手伸進了衣服口袋,我看到他掏出了一個東西的一角,從材料來看有點像是那個護身符的錦囊袋子,他眼神犀利地盯著女鬼的一舉一動。

  女鬼並沒有聽進白翌的威脅,她抱著身體顫抖著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但是他怎麽可以在我面前和那個男人那麽幸福?我只是喜歡他,沒想到他最後居然要我死,那麽我得讓他死在我前面。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是井底太冷了,我等著他來找我,那怕是報仇也好,但是他始終沒有來。”

  女鬼完全陷入了一種癫狂回憶之中,根本沒有想到要回答我們什麽,不過她這樣讓我覺得無從下手。就在這個時侯六子抽搐了一下貌似醒過來了,他爬了起來,看到那個女鬼又媽呀一喊,翻了一個白眼,不過這會沒有暈過去而是靠在牆壁上縮成一團。他低聲的問道:“怎麽回事……她就是……那個顧問?我的姥姥呀,長得也太慘了吧。”

  我們誰都沒功夫去搭理他,白翌擡起了手,女鬼瞪了他一眼,她暗暗的對著我說道:“你眞的不是戚然?”

  我扶著額頭,天地良心!誰想是那個倒黴的死鬼少爺呀。我捂著胸口說:“眞的不是,你看我哪裏有少爺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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