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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交配如何激烈,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總之從中午一直做到夜幕低垂,苜蓿昏過去再醒來的時候還是在草叢裡身體呈大字形,不過光還算體貼的在他身上蓋了一塊獸皮擋寒氣。
苜蓿坐起來就被人發現了,一個族人走過來。
「苜蓿你終於醒了,光帶著寧還有青已經沿著河水上山了,他讓我們去下游等他。」
苜蓿承認當時聽到這個消息他是有著一些欣喜的,自己終於可以休息幾天了。
因為要等著光他們,所以苜蓿一行人走的很慢,可是……,苜蓿在腰帶上記上第五個繩扣了,光他們還沒追上來,苜蓿追上巨問。
「光他們怎麼還沒追上來?不會有事吧?」
巨愣了一下。
「相信光,他是很頑強的,一定會帶著他要的答案回來。」
才中午巨就讓大家原地休息了,這幾天他們真是沒走什麼路,當黃昏又一次降臨的時候,苜蓿突然開始想念光了,光離開後再也沒人在他身邊問他渴不渴,餓不餓,也對,大家都是成年雄性自己都該可以照顧自己,可是他似乎被光照顧慣了。
稍稍離開眾人靠在一塊石頭上,苜蓿小聲說。
「光你怎麼還不回來,你一定不要有事,你不回來苜蓿怎麼辦?」
光不在這幾日,苜蓿也曾經試圖跟著雄性去打獵,可是顯然他不適合打獵,經常被石頭絆倒給人找麻煩不說,一旦跟獵物面對面,獵物還沒怕他先怕了,可是也不能怪他,山地上的獵物比樹林裡的塊頭大很多。
「光,光都五個晝夜了,還不回來」
苜蓿在坐在那裡低頭抱腿的小聲念叨著。
突然火堆那邊的人站了起來,有人發現一個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苜蓿身後,而那毫無警覺性的苜蓿還在念叨著光為什麼不回來。那人背對著正在西落的日光,整個人罩在光環下一時看不出是誰,直到那人對著眾人搖了搖胳膊,有人叫道。
「是族長。」
苜蓿聽到有人提到光抬頭還沒看到人就被身後的人裹挾走了。
苜蓿用力掙扎著。
「放開我,你是誰?」
那人也不說話。苜蓿一嘴咬下去,他的牙。
「光!」
牙下肌肉的硬度告訴了苜蓿,這個是光。
「苜蓿你的力氣變大了,怎麼光走這幾天,苜蓿是不是很想光阿?」
「才沒有。」
「可是光剛才可是聽到苜蓿在盼光回來。」
「那個有一點兒,只是一點兒。」
光聽到這裡把苜蓿放下來放在河灘上,光直直的看著苜蓿。然後突然壓下去。
「光想死苜蓿了。」
「光你個禽獸想幹嗎?」
「交配!很久沒做了,光那裡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苜蓿一腳踢過去。
「你開什麼玩笑?才回來你就想這個?」
「交配是第一重要的事。」
說著光掀開皮裙就要壓下來,苜蓿翻身踩著腳下的石頭就要跑,光雙手下來按住了他的雙肩把他按在了石頭上。光大手一抄掀開了苜蓿的裙子露出了白嫩的屁股,下體向前一拱進入苜蓿體內。
「嗚!」
這一刻光已經憋很久了。
「阿!」
光的那裡經過幾天的情緒醞釀積累,不比苜蓿身下的石頭軟多少。
「呼呼!」
光用手卡著苜蓿的腰,自己的性器在苜蓿體內一陣猛戳。
「啊!」
苜蓿的叫聲傳出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