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破處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多年了。
從一開始,我就跟在三叔的身後,現在也依然是。
時間能改變一切,就像我已經開始分不清自己到底算女人還是男人了。在來到這兒之前,我也曾是一個二逼的偽文藝女青年,來到這之後,莫名的得了一副男人的身子,所有人都不把你當女人,你自個更必須不把自己當女人。
因為在這亂世之中,女人就等於弱者兩字。
三叔將一個長相溫婉中又帶幾分清麗的女子,用厚實的麻繩吊在大堂之中,手腿都被大大的分開,呈現出一幅任君品嘗的姿勢來,女人只是低著頭默默的流淚,卻沒有哀嚎掙扎,大概是對自己的處境認了命。
我見過不少這樣的女子,與其說她們軟弱,其實我更喜歡稱讚她們心胸寬闊,海納百川。
在這個亂世,沒有被強者收到羽翼下保護的女子,就像是被散落在外的各種甜點,等著之後到來的百禽爭搶分食,運氣好的,被享用過後即可被納入某人羽翼之下。
當然也有運氣不好的,比如遇上三叔和我的,三叔也喜歡玩女人,可卻沒有一顆疼女人的心,他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卻不曾為誰停留過片刻。
若我從女性的角度來審視,我一定會認為三叔是人渣中的敗類,可若我從男性的角度來審視,只會覺得三叔是個以事業為重的真男人,最後我完全壓住感情,用理智來分析。得出的結論還是,三叔做的自有他的道理。
這亂世,比三叔更加禽獸的男人數不勝數,三叔也許是其中一個,也許還算不上,他喜歡在女人身上發洩多餘的精力,卻也不會只顧著自己愉快,和三叔交媾的女子大多都是很愉悅的,當然這和三叔天賦異稟也脫不開干係,最後,三叔在走之前,會給這女子留下一筆錢財。
三叔的性格向來豪爽,對女人也不小氣,留下的錢財,夠對方安穩過一輩子的了。
在亂世裏,能有一份安穩的生活是多不容易,所以這才是我無法討厭和鄙視三叔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吧,說起來,這其實是一個等價的交換而已。
“發什麼愣,過來。”三叔斜著眼瞥我。
我忙收拾起亂七八糟的想法,走了過去,三叔對著我一指那被綁起來的女人,雖未說明,我卻也了然了其中的意思。
若是之前,我肯定臉色青紅皂白,而且十分的為難和無所適從,可是被這個世界改變和調教了多時的我,也已經學會了淡定自若。
解開褲帶,從裏面放出那半軟的陽根,因為沒有情動,我只能用手搓揉了幾下,等它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之後,才扶著它,做好了進入的準備。
三叔環著胸站在一旁看,眼神落在我那話兒上頭,下意識的挑挑眉。
他的目光太過直白,直讓我這個被視奸的人也忍不住有些臉冒熱氣,想我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娃兒,身體不過剛發育而已,還能和你老人家的伏魔金剛杵一較高下麼。
若是三叔就此沈默也就罷了,偏偏他還要說上這麼一句。
“你那玩意果然和你一樣。”
啊!真是!不帶這樣打擊人的!你可以形容它氣宇軒昂,高大挺立等各種威猛,卻不能偏偏拿它和我來做形容,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打擊!
我這張臉,其實我不太想形容它,從一個相貌平平的女子突然變為一個精緻的粉雕玉琢的絕世小公子,這其中的心理變化我們暫且不提,就從這亂世來說,這時代是個靠拳頭說話的時代,你厲害你就橫掃天下,大家注意的更多的是你的拳頭,而不是長相。
而頂著一張傾國傾城之貌,非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要麻煩不斷,女子的命運已經淒慘的讓人心生憐惜了,一個男子若長的比女子還出眾,又該是如何的淒涼光景?
好在,在我的命運開始之初,我便跟在了三叔後頭,我不敢大膽的拿三叔和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羽來比,但是私下卻認為,兩個人應該差不多,最起碼我從沒看到三叔敗過。
於是,別人再不敢用除了恭敬之外的眼神看我們,跟在三叔身後的我,也有了狐假虎威的資本,別人見到我免不了要恭敬的喊聲三公子。
三叔不知曉我正在心裏編排著他,瞪我一眼,不耐煩的催促。“還等什麼!”
我低頭,看著女子被扳的很開的玉腿,稍微往前一湊,發現她的位置和我的高度正好吻合,想必是三叔費了心了,也不二話,將那堅硬的陽物對準那細細的肉縫捅了進去。
我能感覺到自己捅破一層薄膜,事實上,我太清楚那是什麼了,女子低低的哼了一聲,似乎在強忍著痛苦,然後我低下頭,還能看見幾絲血水蜿蜒的從那兒淌下來。
沒想到,原本一直等待被別人破處的人,竟然也有破別人處的一天,這個世界真是奇妙。
當然,不舒服的除了身下的女人,還有我自己。我不清楚別人第一次的感覺是如何,但我只覺得火辣辣的痛,她的下面完全乾燥,靠那一點血做潤滑,根本是完全不夠。
三叔看我插入之後就不動了,皺起眉來。“怎麼又不動了?你小子平時沒少看我演示,怎麼自己上場就這麼磨嘰!”
看得出三叔很是不耐煩了,我沒有辦法,只能咬著牙前後動起來,喝!這感覺真是讓人糾結,陽根被緊致的肉穴包裹,偏偏帶來的不是爽卻更多是痛。
於是換我皺了眉,將自己從她體內抽出,三叔又挑眉,難以置信的問。“完事了?”
我忙搖頭,這可關乎著男性自尊,我可不願以後背個快男的稱號在身上,“痛都痛死了,一點都不覺得爽。”
說著,一副再也不願的樣子,三叔雖然覺得我可氣,卻也更多的沒說什麼,我知曉他雖然冷酷無情,對我卻是真正的疼到了骨子裏,我看他黑著一張冷臉走過來,在別人眼中如鬼神一般可怖的臉,在我眼裏卻絲毫不怕,我反而勾起嘴角討好的笑著。
他白了我一眼,然後掏出一條絲帕給我,示意我把自己玩意上那點血水擦擦。
我拿起絲帕翻看了幾下,然後笑問。“三叔,這是誰給你的定情信物?”
“管那麼多!”三叔有些不爽,大概是怒我不爭氣。
他走上前,利索的解開褲腰,將他那如巨蟒般猙獰的陽物放出,雖然早已見識過無數次,可每次看見,我仍然止不住仰望,也不知道三叔小時候吃的什麼?怎麼就變異的那麼厲害。
我私下一直稱呼他爛香蕉,外黃內黑,真正的黃種人的樣貌,黑種人的性能力。
三叔自然不知道爛香蕉意味著什麼,反而敲著我的頭,不爽的宣告。“你懂什麼!老子這玩意也是香蕉那種軟貨?這是伏魔金剛杵!”
於是我只能一臉囧囧的走開,三叔大概是對我有氣,抬起那女子的身體,對準了入口毫不猶豫的盡根而入,那女子在我進入時,只是咬著牙悶悶的低哼,卻在三叔進入的時候,淒慘的叫出聲來。
這麼明顯的差別待遇讓我有些鬱悶,我盯著三叔和她交合的部位看,更多的血水湧了出來,不知道是撕裂了還是二次破處,估計我剛才肯定沒完全捅開。
三叔的腰和安了馬達一樣,迅速的抽頂起來,臉上一如既往的冷冽如冰,完全沒有被情欲所惑的樣子,他快速的進出,開始那女子還有些不堪疼痛的擰著眉,可沒等多會兒,臉上的淚水不停,嘴裏卻開始哎呦哎呦的哼了起來,整個身子都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等那女子抖著身子達到第三次高潮的時候,三叔才皺著眉輕顫了幾下,將自己泄在了裏面。
接著他豪不猶豫的將自己抽出,巨大猙獰的陽物上,沾著混合血水和白濁的液體,我屁顛顛的跑過去,拿著三叔那塊絲帕,過去幫它擦了擦。
那硬物在發洩過後都未曾變軟,看起來照舊猙獰不堪,而且那熱度硬度確實如鐵杵一般,竟然讓已經同為男性的我都看的亂臉紅心跳一把的,看來我靈魂深處的那顆色女之心還未死透,當然更可能是從未離去。
作家的話:
不要鄙視我亂開坑,而是不寫下來,我真怕自己忘掉了。
昨晚一晚上做亂七八糟的夢...以上就是我的夢,囧
新坑的靈感和劇情主線,皆來自夢中。
弱弱的說,不要問我為什麼會做這種奇怪的夢,我也無法解釋啊!
破處那啥...我真的是覺得痛,完全不覺得爽來著.....
夢裏我也覺得痛啊,我的小黃瓜看來真是嬌弱啊!呃,可恥的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