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禮服

　你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自由。更大更大自由。於是追求更強更強的力量。」

　「你關於自由的定義又是什麼呢？僅僅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嗎？」

　「這算是自由的一種解釋吧！為所欲為。有什麼不妥嗎？」

　「倒是沒什麼不妥但那種自由只存在於理論上吧！不。甚至是論上都不存在。絕對自由本身就存在邏輯上的謬誤。只是自相矛盾的自言自語。」

　「或許你是對的你想讓我怎麼樣呢？」

　「加入我們。那的自由將實現在這個世界上理論上的最大化。你甚至可以試圖吞噬我們。為至高乃至唯一。不過我不保證你能夠成功。」

　「我不覺的我有這樣才能。就真的有。那麼然後呢？」

　「然後？」

　然後亞瑟從睡夢中驚醒。作為「安定平」的德魯伊。他很少像普通樣做夢。特別是在擁有靈魂面具之後。他從來不會做夢。

　如果說有什麼夢的。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來自於靈魂面具本身的昆西的記憶。彷彿碎片一般的只言語。有時候讓人恍然大悟。有時候讓人悵然若失。

　亞瑟輕輕握住掛在前的天項墜。心靈沉入其。

　'海中。白衣黑翼的美麗天使。似是在沉睡。

　「伊修。很久很久以前的神魔大戰中。我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不會是與魔鬼和諸神同時開戰了吧！我不認為人類或者主物質界的其他生物有這樣的能力。」

　「是的。即使泰坦做不到這一點。神魔的意義不是現在的你所能理解的。或許當初的昆西理解了吧！但你還做不到。」伊修的半透明的身影懸浮在空中。雙手抱膝。身體縮成一團。用一對黑色的羽翼包裹住自己就那麼筆者眼睛輕輕的說。

　「說的也是。如果能被輕易理解。如果能用人的理論去分析。那也就算不上什麼神了。再猴子無法猜測人的想法。在他們眼裡，現大概就是個弱弱的猴子吧！不過我也不覺的有理解他們的必要。」亞瑟的聲音淡定而從容。無自傲。也自卑。只是那樣說出自己的想法。但也不固執於今日的想法。

　「就是這樣的你吧」伊修睜開雙眸。一對暗金色的眸子閃耀莫名的光芒。年輪般的黑色暗影在一圈圈繞著瞳孔。似乎隨著與巨神兵同化的加深她的氣質也在不斷的改著。變的更像天使這種生物。而非一個軟弱的女人。

　「什麼？」

　「讓我墮落了。」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完全從非主動的和主動的夢中清過來。亞瑟穿好衣服。今天的陽光不錯但這一段時間裡。生活彷彿靜止了一般。結親的事情似乎出了點問題。亞瑟能夠想像。大概是加入「水晶戰甲」作為條件吧！

　唯一能說是不尋常事就是處斬了黑騎士。不過當然是個替死鬼。這一點很多人都。但大概沒人在意。對黑騎士談不上什麼個人仇恨。只是不希望他-出現了而已。

　但功勳並沒有算在亞瑟頭上。不過他也無心去爭。以他的身份來說。低調是必要的。

　妮絲偶爾會來幫亞瑟做一餐飯妮娜似乎又和好的樣子。而跟亞瑟的關係反而有種停步不前的感覺。保持在親密的朋友關係上。但讓亞瑟自討苦吃的獵艷他當然是不。於是他又開始寫書。雖然明明有一張夏洛克大財主給的無限透支卡。但不勞而獲和自食其力乃是人生兩大樂事。

　當來自於的球的那大家們的作品。史籍小說。史詩。散文被翻譯成通用語。並換上各種似是而非名暢銷整個世界的時候。亞瑟正在愉快的做著抄襲者文化傳播者事業。既可以不勞而獲又可以自食其力。人生還真是快啊！

　但或許是藝術之都那頭銀龍有意宣傳的緣故。所有亞瑟翻譯出來的書都用一樣的封面。若有若無的指向些書都是由一個人寫的。而他最初的筆名莎士比亞也流傳到整個大陸。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些東西是不是一個人寫的但更多人傾向於這是一個創作團隊。畢竟風格相;太多了。但那該是怎樣華麗的隊伍啊

　富有的亞瑟繼續做著希望工程的事業只是讓他感到好笑的是。莫妮卡小姐真的寄了圖片來。雖然只是手繪的。但一板一眼的讓他感覺好笑。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正在翻譯雪萊詩集的亞瑟。亞瑟正坐在二樓的書桌旁。正對著窗口。亞瑟探出去一看。一輛黑色的

　停在那裡。珍妮絲在下面沖亞瑟揮手。

　亞瑟走下去打開門。珍妮絲就穿著洋裝。滿臉笑容的站在那裡。只是那笑容中或許有些連她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東西。「亞瑟。恭喜你了！妮娜。快出來。別憋在馬車裡。把衣服也拿出來。」

　經過珍妮絲一番解釋亞瑟才明白。竟然要去參加她們那個什麼園遊會。而且是琴夫人點名要他參加的。

　「不是只有女人才參加嗎？」亞瑟奇怪的問。但從馬車出來的妮娜似乎解釋了他所有疑惑。妮娜同妮絲一樣是一盛裝。深紫色偏黑色的-裙。盤起的長髮。讓她看起來有如夜之女般的美麗。但如果不是寒著臉就更好了。

　妮絲小聲解釋道：「公爵夫珍妮絲非常照顧。這次是想見見你。」

　亞瑟恍然。原來有點見丈母娘的意思。大將軍妻子。豪威爾家族的長女。本身就有伯爵稱號的公爵夫人琴。確實是結親的關鍵人物之一。當然他阻止不了凱撒同血棘聯的心意。

　但別忘了。水戰可是當年嫁給大將軍時候嫁妝。血棘臨時加上的條件確實讓凱撒也覺的難辦了。涉及到國內第一將軍和第一軍功貴族。而水晶戰甲又名義上是屬於她的。所以這次園遊會應該是上面運作的結果。就看亞瑟能不能達到公爵夫人的滿意如果男人的話。大概只會想到籌碼的高低。但女人。特別是這女人。感官上就非常重要了。

　妮絲是粉白色。妮是深紫色。兩個同樣耀眼的美麗女人就這樣進了亞瑟的房間。同上一樣。只是彼此的關係發生微妙的變化。珍妮絲對亞瑟很是熱情。甚至比以往還要熱情。但越是這樣越讓人感覺她在隱藏著什麼。

　娜不復上次的狼狽。美麗的面容拘而嚴肅。每一個動作都可以作為皇家禮儀的典範。這讓亞瑟想起了許久不見的。大瑰拉的禮儀是融入日常的隨意。妮娜這些禮儀則像是在刻意的起一層壁壘。防範的當然是亞瑟。

　珍妮絲拿出一套准-好禮服。悄悄對亞瑟說：「是我親手做的哦！」珍妮絲曾經比量過他的身材說是要為他做一套衣服。但卻沒想到是件禮服。不過想想也對。人生中這麼重要的時刻。然要好好打扮一下。

　不是尋常的那種黑白搭配。而純白色的禮服。珍妮絲催促亞瑟去試一試。亞瑟簡直是被她推進臥室的當亞瑟進屋換衣服的時候。客廳又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妮絲暗暗想著：最好朋友的婚禮。當然要好好祝福了。但似乎所有人都不怎麼快樂。無論是妮娜還是亞瑟。或者是自己。

　思索與沉默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亞瑟推門出來。笑道：「是不是很帥。」

　禮服非常合身。

　金色的長髮。深碧色的眸子在白衣的映襯下格外的顯眼。略帶蒼白的皮膚同乳白色的衣服相的益彰。平時因為那種懶散的態度。亞瑟的英俊總是被淡化了一。但這套衣服卻將這種俊美加倍的展示出來。

　妮娜也跟著愣了一。然後冷哼了一聲。卻也不知道在哼些什麼？

　妮絲直接撲上去。後面用手臂狠狠勒住亞瑟的脖子。興奮的對妮娜說：「你賺到了啊！妮娜。很漂亮對不對。真是羨慕。不。簡直是妒了。這麼可愛的亞瑟要是我的就好了！」

　亞瑟鬱悶的說：「麼漂亮啊可愛的。你似乎在形容狗吧！」

　珍妮絲加大臂力惡狠狠的說：「然用這種口氣對把你打扮的那麼可愛的珍妮絲大人說。要好好感謝我才是。」

　「謝謝你。珍妮絲人。」亞瑟無奈的說。

　珍妮絲這才滿意開亞瑟的脖子。

　亞瑟鬆一口氣說：「等我拿了禮物就出發吧！」

　「我已你準備了。」珍妮拍胸自豪說。

　那瞬間的彈動讓亞瑟的目光一凝。的說：「剛才還以為是錯覺。原來真的又大了哦！」

　妮絲的臉瞬間紅透。這種程度的玩笑平時二人也是有的。但現在在妮娜的面前。而且還兼著最好朋友和未來妻子的雙重身份。珍妮絲怒吼：「混蛋。你給我下來。」

　已經躲上樓的亞瑟飽含笑意的聲音傳來：「你是我媽媽嗎？珍妮絲。」

　公爵夫人的履歷亞瑟也有看過。她的愛好並不是什麼秘密。說起禮物。亞瑟倒是有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