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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科學!》第29章
29、喬遷新居自有民俗

  又是週末。

  「我都遞了《白頭吟》給容彥了,結果他還是糾纏不清!」嘟嘟囔囔地說著,霍淑的表情顯得很不高興。坐在交椅上,她對自己的舅舅訴著苦。

  由於歷史的改變,這個時代的女孩子即使和人分手,也顯得風雅。如同霍淑這樣將一首《白頭吟》交給男方,就是常見的方式。而此詩一出,男方多半也不好意思再做糾纏。

  照常理而言,霍淑既然把《白頭吟》都拿出來了,容彥也應該識趣地不再糾纏。但是事實偏偏和霍淑所以為的不一樣,容彥死纏爛打個沒完了。

  坐在鬱深流旁邊聽著霍淑訴苦,陳圓顯得十分平靜。當初看容彥面相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幾分這個人的脾性,想要輕鬆擺脫這個人,還沒那麼容易。

  「他做了些什麼?」看著霍淑苦惱的模樣,陳圓開口問她。

  「其實也不算什麼。」霍淑癟癟嘴,「我和他又不是在一起工作的,而且他平時的圈子其實本來和我沒關係,我也沒和他說過太多東西,所以他要找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聽著霍淑的話,陳圓立刻就明白了。到底霍淑和霍簡也算是官宦子弟,在很多方面都是有分寸的,雖然之前霍淑因為所謂的愛情被矇蔽了雙眼,但是即使在那樣的情況下,也不會把自己的所有底牌都交出去。或者霍淑其實內心對家人是信任的?所以即使在關鍵的時刻也沒有說自己是誰誰誰的孩子,免得對方真是中山狼,一直利用她。

  無論有多麼深愛,也要為自己留下一條底線。絕不可以因為愛而忘記了自尊,親情,友情,大義。就如陳圓一直認為的那樣,霍家的一雙兒女,都被教養得很好。

  郁深流順著陳圓的話往下問:「那他到底糾纏什麼了?」

  霍淑有些煩躁地拉了拉胸前的頭髮,然後才說:「雖然不知道現實裡面的很多東西,但是這傢伙知道我的私人郵箱、飛號還有微博之類的啊。」所謂飛號,其實就是和Q號類似的東西。不過到底這個世界華夏強大,國外的很多符號之類使用很少,自然不會用英文字母作為名字。

  「我一開始覺得吧,雖然是分了,但還是要留點情面,就沒有從我的好友裡面把他徹底刪除。結果我遞了《白頭吟》之後,他就在網上對我說一些特別自戀的話,什麼『我知道你還愛我,沒關係,我原諒你一時沒想清楚,我們重新開始吧』,什麼『雖然很多女孩都認為你配不上我,但是我最愛的還是你』,什麼『明天到我家來我就原諒你』之類的,簡直是無恥之極!」說著,霍淑皺緊了眉,「我以前從來沒發現他居然是這麼一個人,他以為他是誰?我離開了他就不能活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

  這話說得粗鄙了,鬱深流不由咳嗽了兩聲。引得霍淑用手掩住嘴巴,裝作什麼都沒說過一樣。

  假咳兩聲,霍淑繼續說,「後來我就刪除了他的好友啊,結果他就天天來加我好友,煩死了!還有,他往我郵箱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開始還是那些自戀的話,我氣不過就用剛才說的那句話回了他。結果,哼!這叫什麼男人?我都做到這個程度上臉皮再厚也應該懂了吧?結果他直接給我回了一封郵件,貼了十幾張他殺雞的照片,而且是很殘忍的那種,滿螢幕都血淋淋的!然後罵我……」說到一些不乾淨的話,霍淑含糊了過去,「說,要是我不乖乖回去小心他不客氣!」

  「他不客氣?我看是我不客氣!」聽到這裡,鬱深流火氣上來了。雖然霍淑比自己只小幾歲,但是鬱深流到底是霍淑的長輩,是她舅舅,外甥女受了委屈,舅舅當然要幫她討回來!

  「好啦好啦。」這時候,角色反倒掉了個個兒,霍淑安慰著鬱深流,「就他那種人,以前是我眼瞎了才看上他,這種話說出口就算了,他真能拿我怎麼樣嗎?不用理他就是了。其實我就是覺得有點煩而已。而且私人郵箱什麼的有很多人要聯繫我,要換都不方便。」

  陳圓在這個時候卻插嘴了,「你想和他徹底斷了?」

  「啊,嗯!」對陳圓點點頭,霍淑略一思索,想到陳圓的手段,有些驚喜地問:「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陳圓神神秘秘地眨眼,「你說呢?」

  鬱深流在一旁笑,看見霍淑瞬間傻愣的表情,這是陳圓在逗霍淑呢。

  「到我店裡去吧。」起身,陳圓如此建議。陳圓也不需要把店舖精裝,就用屏風擺出一個圓,在店內造成了隔間就好了,然後稍微打掃打掃,擺上花草,然後準備好各種平時要用的東西放在櫃子裡,基本就可以營業了。不過之前幾天陳圓都說不是黃道吉日,所以一直沒去。

  聽陳圓說到他的店裡,霍淑還糊裡糊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鬱深流卻基本可以確定了,陳圓是打算用玄學的手段幫霍淑。於是他站起來,「好。」說話的同時向霍淑使了個眼色。

  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霍淑到底通透,沒有問出傻問題。

  在出門之前,陳圓回了一趟房間,提了一個小袋子。雖然郁深流和霍淑都好奇陳圓到底拿的什麼東西,但等會應該就知道了,所以也沒問出口。三個人很快就到了店舖這裡。

  掏出鑰匙打開捲簾門,然後往上推開,陳圓卻沒有立刻招呼鬱深流和霍淑進去,而是讓他們稍等。

  站在店門口,他拉開自己手中提著的袋子,從裡面掏出一把東西,先往店舖左邊這個角落撒了一把,接著往右邊角落撒了一把。

  這動作出乎鬱深流和霍淑的預料,定睛一看,卻發現陳圓灑出來的東西,是一些米粒,黃豆,還有細小的白色粉末。

  這是在做什麼?

  一時間,兩人都好奇得很。

  陳圓把最後一把混合物撒在角落,重新走了回來,站在店門口,向內,大聲說:「新主來到,諸位佳客,自當離去!」

  這做得神神叨叨的,讓人糊裡糊塗。如果是旁人看著,恐怕會以為陳圓有病,也只有霍淑和鬱深流,知道陳圓本事,只是看著沒亂說話。

  把這句話重複了三次之後,陳圓輕輕呼出一口氣,回頭看著鬱深流和霍淑,說:「好了,請進。」才邁步向內。

  霍淑跟著陳圓走進店舖,四處打量,整個店舖大體被一道屏風遮擋,只有旁邊貼牆的地方有讓人進出的地方,走進了看才發現屏風下面是被固定了的,整體呈圓形。

  走進屏風包裹的圓形空間,才是桌椅,幾張太師椅,幾張小幾,幾個沿著屏風擺的櫃子。雖然簡單,因那屏風上的書畫,卻顯得雅緻。

  「你剛才撒的都是些什麼?」坐下來之後,鬱深流迫不及待地問陳圓。

  陳圓把手裡的那個小袋子放在桌上,打開袋子,示意鬱深流自己看,「喏。」

  鬱深流湊近了看,原來裡面是糯米,黃豆,還有鹽。

  「掃帚可以掃灰塵,這些東西卻是在另一層面上清掃室內。」陳圓解釋說,也沒有說透,「雖然只是開個店,不算喬遷新居,但是有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做我這一行的到不至於要放鞭炮之類,但乾淨的環境是要的。」

  「剛才念的那三句,就是通知肉眼不可見的住客們,這裡已經有了主人,所以他們應該搬家了。」

  「你是說——」霍淑立刻就要把那個字說出來,卻見陳圓抬起一根手指,制止了她。

  「別說!」畢竟是頭一天開業,有些詞是忌諱的,陳圓隨即解釋了一句,「其實有沒有,我沒有見過,所以不能告訴你,但既然有這個習俗,順之而行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花不了多少工夫,對不對?」實際上,玄學這個東西很多時候都會和這些無法解釋的靈性聯繫在一起,像農村地區通常看相看風水的師傅也要應付一些神怪之類的事情,風水學中,本身就有如何對應或者防止靈性作祟的手段。陳圓從來沒有見過靈性,但是有些東西既然世世代代穿下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遵循規矩去做也是陳圓的一貫行事風格。

  霍淑點點頭,贊同了陳圓的說法。她已經見識了陳圓的神奇,原本質疑的某些東西此時想來,或許真有它的道理。然而想到這些,她還是不由覺得背心發涼。現代社會很多時候說某些東西是不存在的,但是這樣說法的同時,又有著各種各樣無法解釋的事情存在,未知令人恐懼。

  見霍淑的樣子,陳圓開口安慰她:「沒事的。有句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而且,我們只需要對未知抱有必須的敬畏,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到底,如果靈性真的存在,人和他們也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大多情況下實際上是不會有接觸的。

  只是,霍淑還是有些驚悸,於是陳圓轉開了話題,「我帶你來店裡,是為了那個容彥的事情。」

  「你想要和他徹底斷掉其實不難。」

  「不難?」霍淑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在她看來,容彥這種男人就和爛泥一樣,沾上了不好洗不說還又髒又臭。

  陳圓點頭:「玄學,可是曾經深入人們生活中方方面面的學科,任何一件小事都可以和玄學扯上關係,而男女之事也有它所對應的手段。就好像苗疆女會下蠱讓人愛上她,情不移之類的,這些類似的手段並不僅僅是苗族才有的。」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上一章寫到的一些東西,首先,大綱裡,女人只是在這裡埋了個引子,接下來還有後續。秦醉夫婦也是有後續的。還有關於房產交易過戶問題,提醒大家一點,本文架空,所以不要用現代社會的很多手續來考慮這個問題,也不要從古代觀念考慮。所以我都寫的是所有證什麼的。其實我想寫「地契」想了想最後沒用這個詞這樣畢竟是樓層這樣了。為了不延伸多餘的過戶情節所以簡化了這裡的手續的。

以及,文中提到的容彥這樣的男人,其實遍地都是……這讓人無奈的奇怪生物啊。關於新房和新店舖,長期沒人之後入駐,是有各種各樣的忌諱和手法的,但是具體怎麼做,流派非常多,這裡只是一種簡略的儀式。以及其實店舖不是很注意這種問題,住家反倒要小心。在上午進屋,頭天必須生火做飯,要請人熱鬧增添人氣,進門要帶財物寓意家裡會進財,連續開三天燈不關增陽氣,還要告知屋內看不見的住客真正的主人來了請迴避搬家。嗯,關於靈性的事情我不作過多探討,沒見過不說。但是還是提醒大家,對於未知,該敬畏的要敬畏。不可狂言。像「朋友的朋友」之類的人遇到的某些事情,可以為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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