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這不科學!》第67章
67、國師之位心有所願

  陳圓被鬱深流帶著去矢石學院的身份必然不可能是「郁市長的戀人」這樣的關係戶,打著在錦城市光輝無限的「陳半仙」的招牌,以非常規力量的名義介入矢石學院問題的調研中,陳圓始終覺得,生活在這個世界的玄學工作者們,太幸福了。

  雖然說在曾經的那個世界,同樣有風水師給政府設計大樓什麼的,但是那到底是上不得臺面的活計,即使風水先生真的做出了什麼成績,他的名字也是不能大肆宣揚的,不然政府部門就要妥妥地給貼上個封建迷信的標籤。在這個世界,雖然同樣抵制封建迷信,但是關於玄學和封建之間,卻被仔細區分了。真正證實是有本事的大師,是可以被政府部門聘請的。甚至於在華夏國玄學界最高的榮譽,就是被國家聘請推算國家大事,叫做所謂的國務玄學顧問——這可相當於古代的國師了。

  這一切對於習慣了原來世界壓抑玄學情況的陳圓來說,是難以想像的。不過他也在慢慢習慣這樣的體系,甚至於在他內心,也生出了想要試試自己是否也能成為這個「國師」的念頭。倒不是為了多高的榮譽,而是因為要走到這個位置,必然能夠接觸更多的大師高手,能夠得到更多的關於玄學的資源,要知道,國家從明代收藏下來的各種密不外傳的玄學書籍可是不少,對於一個研究玄學的人來說,得到這些資源的誘惑是不言而喻的。

  不過,想要走到那一步,需要很多條件。畢竟這個「國師」也屬於官場的邊緣,如果是真正的出世高人,反倒是沒有機會的,畢竟他們和政府之間的關係不夠緊密,很多事情甚至不敢告訴他們。再怎麼說,大多數玄學門派講求的是避世,對於這些東西,實在有點不知其輕重。或者說在他們的觀念中,這根本就不重要。

  陳圓盤算過,自己再怎麼也和鬱深流有點關係,所以在這一方面的話,算是有天然優勢。而之後關於這個國務玄學顧問的要求,無非就是要求心性好,愛國,能力上佳之類的。在這些方面陳圓覺得自己也有戲。

  某一方面來說,這也是陳圓之所以會積極參加錦城市政府的許多玄學相關的事件的原因。有夢想才有動力嘛,在這樣的動力之下,陳圓忍下了鬱深流的各種逗弄調戲,整個人的淡定程度比以往還要高上不少。

  「我校是西蜀省名校,更是全國範圍內歷史最悠久的千年古校。」矢石學院的山長帶著陳圓和鬱深流行走在學校的道路上,一邊嘴裡還介紹著學校的資料,「擁有一千餘名學生。近年來我校學子屢屢在會試上創造佳績,比如……」

  鬱深流看似認真地聽著對方的介紹,心神卻落在陳圓身上。上一次他們在卓文學院,就是陳圓看出了第二教學樓的風水問題的。不知道這一次是否也同樣是學校的風水問題影響了呢?

  陳圓此時自然是在打量周圍的風水的,不過相對鬱深流的想法而言,陳圓並不覺得矢石學院的問題會和風水有多大的關係,要知道,比起卓文學院,矢石學院的年代實在太久遠了。也就是說,這座學院的風水在漫長的歷史中,經過無數調整,應該是處於絕佳的狀態,而且這裡的建築都是古建築,不可能像是在卓文學院那樣被胡亂修改,故而矢石學院的風水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況且,就算是風水有問題,風水要如何影響筆仙問題?雖然也有可能,但是這種可能實在有點小了。

  陳圓四處打量,事實上,從他們已經走過的這些地方來看,矢石學院的風水的確是無可挑剔的。基本上風水的問題已經可以排除了。那麼,除了風水,還能有什麼問題呢?

  現在實在找不到多少資訊可以分析,所以陳圓什麼都沒說,只是四處張望,一邊聽著山長講解學校的問題,慢慢尋找著蛛絲馬跡。

  只是,這山長講了半天,都一直在誇耀學校的各種優點,說了半天,愣是就不提到關於矢石學院扶乩的問題。

  郁深流和陳圓的來意其實大家都明白,雖然說是下來考察考察,但是很明顯就是為了矢石學院扶乩問題下來調查的。也不知道山長到底在想什麼,非要逃避這個話題,再怎麼逃避,難道就能避過去了嗎?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

  鬱深流聽山長囉嗦了半天都沒有講到自己想聽的東西,就知道對方是想要敷衍過去。事實上,這也是因為鬱深流才掌權沒多久,雖然解決了卓文學院的問題,卻並沒有建立足夠的威勢的問題。對方這也算是在試探自己。

  華夏國,雖然本土一點的山長,洋一點的校長們都是教育局屬下,但是由於對教育的重視,這些人的身份地位都是很高的,實際上很多時候政府還未必能管到他們,若不是如此,矢石學院的山長至於這樣明目張膽地試探鬱深流這麼大膽嗎?

  只是,他的這些算盤卻被鬱深流看得一清二楚,鬱深流只是露出一個十分溫和的笑容,在山長心裡下意識以為這位郁市長大概只是個不怎麼強硬的人的時候,冷不丁地問了一句話:

  「矢石學院有很多優良的傳統啊,除了剛才山長說的那些,我聽說,矢石學院還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傳統,玩扶乩?或者說,筆仙?」

  山長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不過在這之前他也有過心理準備,所以倒不是太過尷尬。既然鬱深流問了,他就說吧。

  「呃,這個,君子六藝一直是華夏教育中重要的部分。扶乩原本脫胎於《易》,屬於傳統文化,也屬於玄學文化,」說到玄學的時候,山長的眼神有意無意掃過了陳圓身上,「所以我們沒有理由阻止大家扶乩,要知道古代文人聚會的時候扶乩本身就是風雅之事啊。」

  饒是山長說得天花亂墜,鬱深流只是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他保持著微笑,如此回答:「扶乩是扶乩,封建迷信是封建迷信,山長是飽學之士,這個應該分得很清楚吧?所謂但行善事,莫問前程。古時文人扶乩,可從來沒有鬧到最後鬧出人命來。」

  山長訕訕地用手抹過額頭,假裝擦汗,眼神溜到了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陳圓插嘴了。他說:「我需要見見學院裡的學生,瞭解一下情況。」他懶得管山長和鬱深流之間有多少交鋒,既然過來是要解決問題的,那麼他只要發揮自己的專長就可以了,需要什麼,直接說就是。反正最後鬱深流也會幫他達到目的的,怎麼說,如果不是因為鬱深流,陳圓至於過來攙和這件事嗎?換點輕鬆的工作不是更好?

  陳圓說完之後,鬱深流就默默盯著山長不動了。意思很明顯。既然人家陳大師都這麼說了,學院方面怎麼也要給安排一下才行吧?

  被盯得背後發涼,山長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方才有點不情不願地開口:「好吧,我們先到學朋那裡去好了。」所謂的學朋,其實就是學生會,只是最後一個字出自「君子朋而不黨,小人黨而不群」一句,以體現這個組織的高尚。

  陳圓對於這種說法還有些不習慣,但是總歸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好一段時間了,也不會覺得太過怪異。既然山長已經答應讓他們見學生們,陳圓就有信心可以從學生們口中知道關於矢石學院扶乩的問題。關鍵很簡單,既然矢石學院的學生扶乩,就說明他們對玄學有一定的信任度,而現在在錦城市也算小有名氣的「陳半仙」陳大師,怎麼也會讓人覺得挺靠譜的吧?

  充分利用自己的身份,瞭解更多的情況,最後弄明白矢石學院這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陳圓現在要做的事。

  學朋的頭頭被稱為「學魁」,取魁首之意,而矢石學院的學魁,是一個紮著麻花辮,身材高挑的女孩。

  此時,在學朋的辦公場地內,幾個人坐在桌子周圍,正在交談。

  山長向學魁介紹了陳圓,當即,學魁就露出些微驚訝的表情,她說:「您就是送仙橋的那位陳大師?」比起一邊的鬱深流來說,她倒是關注陳圓更多些,到底,因為延續了明朝的很多習俗,華夏國文人地位頗高,學生們是不必理會官員在想什麼的,鬱深流也管不著。

  陳圓當然不會自己標榜自己是大師,故而他僅僅是輕微頷首示意,當做是打招呼。

  學魁卻顯得很熱情,她原本就坐在陳圓旁邊,此時更是起身將自己的椅子抬起來,靠近陳圓一點,重新坐下。不顧鬱深流那帶著不快眼神的表情,貼近陳圓,然後說:「陳大師想問什麼儘管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我絕對不會推辭。不過,我想問問陳大師……如果想請您出手的話,一定要在您的店裡排號嗎?」

  這是在拉關係呢,看樣子這個學魁對玄學的確十分熱衷。不過這也說明了矢石學院扶乩之風應當興盛。陳圓淡淡地回答:「一般來說,是在店裡的,不過如果學魁想要算個命之類的,今天我倒是有時間,在這裡就可以幫你了。」

  「那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再請您幫忙吧,您先問問題!」得到陳圓的承諾,學魁臉上立刻帶出三分笑來,拍著胸脯保證起來了,「凡是學院裡面的事情,我基本上都能說個差不離,沒什麼能瞞得住我的,如果真的有什麼可以把我都瞞住了的話,矢石學院估計也要出事了。」

  拉什麼關係?靠那麼近幹什麼?鬱深流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死死看著陳圓和學魁之間的距離,不由撇嘴。平日裡能夠讓陳圓在工作時間外幫忙測個字算個命的人,也就只有他而已,除非是霍淑或者霍簡他們在。結果就這麼一個才認識的學魁,怎麼就要陳圓破例幫她算命了?而且還是在協助調查的過程中呢,難怪人家說以權謀私,現在一個小小的學院學魁都能這麼佔便宜了。

  算了,算了。再怎麼說圓圓都是為了幫自己解決上面派下來的糟糕任務。之後也不會和這個學魁有什麼交集。鬱深流暗自安慰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矢石學院學生數因為歷史改變人口變動原因和現在的石室中學是不一樣的。文中的矢石學院除了名字和歷史基本和現實的石室中學不同,大家不要真以為是這樣了= =話說我終於用了「山長」這個詞,真是太爽快了嗷!

嗯,任務完成,稍微睡一會兒就要準備搬校區的事情了。

之前說了要解釋筆仙的問題。首先,絕對,絕對,絕對不推薦玩筆仙,不管你們是弄著玩還是怎麼著,不管是打算自己控制筆還是怎麼。因為說老實話,筆仙這個東西,邪門不解釋。一準了,就邪門,各種後續的問題非常難收拾。筆仙請來的神是非常雜的,可能是靈性,可能是精怪,可能是神,說不準,看一個人所處的地點和請的時候用的詞等等。如果鬧起來的話,刺兒直接說,我是沒有什麼可以解決的方法的,這個你們真的必須去找各種大師之類的。

以及今天和大雁聊了聊,然後刺兒終於發現一個要提到的問題。因為個人信仰和體質的不同,每個人在應對遇到的「特別」非科學事件用的手段都應當是不同的。適合刺兒的不一定適合所有人。事實上刺兒發現我本身由於信仰和手段比較「孤」的態度,本身就不容易受影響,所以如果我採用比較乾脆的手段,無所謂,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說的話,就可能會因為本身不夠強而反而激怒了對方,比較麻煩。因為刺兒的立場是「天地不仁,萬物為芻狗。」在這個立場下很多事情和果報的體系就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我所信的東西不同。如果不是和刺兒一樣的立場,想要用我的某些手段,恐怕會有問題。這段話,看得懂的人自行明白,如果看不懂的話,只要遵循一點就好:在關於非科學的一些問題上,如果有問題,請詢問真正的大師,千萬不要隨意照搬有時候刺兒說的一些東西,適合我的未必適合你。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