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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科學!》第64章
64、死人陞官穢物發財

  「比起剛才那位女士的夢,我覺得我做的夢才比較可怕。」鬱深流笑眯眯地說,完全不顧自己現在的表情和說的話完全不搭調這件事。

  陳圓:「所以你到底做了什麼夢?」

  郁深流知道陳圓現在有些敷衍自己,他也不在意,保持著這個姿勢,透過衣服感受著從陳圓身上傳過來的溫熱感覺,一邊說:「我夢見的,可是死人啊。」

  保持著淡定的表情,陳圓用同樣平靜的口氣問:「然後呢?這個死人是誰?你認識的某位元已經去世的長輩?同事或者幼年的玩伴?又或者是其他人?」夢見死者是正常的情況,實際上,很多人都會有夢見自己已死的親人的經歷,有些時候這僅僅是一個夢境,有的時候會發生一些無法用科學原理解釋的事情,於是大家將不科學的部分稱為是一種「託夢」。不過,夢見不同的人在解夢的時候的確存在不同的意思的。雖然是在敷衍鬱深流,陳圓還不至於隨便亂說糊弄他。

  「就是一個死人。純粹的,不是靈魂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認識他,也和我沒有任何交流的普通的死人而已。」鬱深流聳肩,「我僅僅是夢見了一個躺在那裡的人,並且心裡明白,這個人已經死去了。就這麼簡單。」

  人在夢境中經常會莫名得到一些資訊,就像鬱深流這樣毫無緣由地就是知道那是個死人的情況。沒什麼好說的。

  等鬱深流敍述完了,陳圓方才側過臉打量鬱深流,目光帶著點驚詫。

  「怎麼了?」饒是現在的鬱深流臉皮厚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被陳圓這麼盯著,他還是有點不太自在,於是他問陳圓。

  「我記得,你才剛到錦城市工作沒有多少時間吧?」

  鬱深流微微點頭,又搖了搖頭。他說:「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接近兩年時間了。」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說著分管經濟,還是被壓制著手中無權。真正開始大展身手,還是碰見陳圓之後的這幾個月。實際上,認識陳圓之後,鬱深流發覺自己有了很大的改變。這些改變不僅僅是工作上的,包括知道的東西,接觸的世界,自身的觀點等等方面。他改變了,他被改變了。有一句頗為文藝的話叫做「為愛改變」,鬱深流偶爾會覺得,或許自己的狀態應該歸為這樣的改變?

  鬱深流說了兩年多,陳圓的表情就更加驚異了,他嘟噥了一句:「年紀輕輕就是副市長了。才兩年多時間就又要陞官?」

  「陞官?」

  「功名如棺木,財貨如糞土。」陳圓先這樣念了一句,然後才解釋起來:「古人認為,功名利祿如同腐屍死者,錢財巨富如同廁中穢物。實際上在做夢的時候,如果是單純地夢見死人和穢物之類的東西,反倒是吉兆。就比如說你夢見了死人,也就預示著你很快就會陞官。」雖然說做夢的時候感覺不怎麼舒服,但夢見這樣的東西還真是人人追求的吉兆來著。

  「現代社會都不直接採用金銀貨幣了,而用紙鈔,不然的話還有一個比較細的說法,認為夢見溺液代表得到銀,夢見糞便代表得到金。」陳圓隨口帶了一句,不過這種話題,怎麼說都有點噁心。

  只是,聽了陳圓話的鬱深流顯得有點茫然,他說:「這個幾率,也太小了吧?通常情況下,我必須在一地任職滿五年之後再調整位置。而且實際上我這個年紀坐到這個位置,本來就很讓人嫉恨了。又沒有做出多搶眼的政績,想要往上爬,未免太難。」

  一邊說,鬱深流一邊搖頭。從現實的方面考慮,陳圓給他解夢解出來的結果,實在是沒有什麼實現的可能性。然而郁深流對於陳圓的信任,並不一般。他知道陳圓出錯的可能實在太小了,或者說陳圓根本就不會在玄學的方面出錯。故而他只是提出疑問,然後開始思索這中間是否有什麼別的東西存在。

  「如果說這個關口會陞官的話,要麼是到基層兼任一個職務,要麼就是進入常務委員會。」他摸著自己的下巴,低聲說著,像是在自言自語,實際上卻是在幫助陳圓瞭解具體的情況。

  「入常——那群人一直在擋著我繼續往前。現在這個關口,想要入常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應該是會兼任什麼職務吧。」

  「圓圓,你覺得呢?」

  陳圓默默地注視鬱深流,頗覺無言。其實鬱深流已經自說自話說完了吧?

  陳圓無言的表情在鬱深流看起來,非常有趣,他勾起嘴角,湊過去,在陳圓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之前,飛快地把自己的鼻子在陳圓鼻尖蹭過。就像是小動物之間親密的動作一樣,嗅一嗅,蹭一蹭。

  非常近的距離,一瞬間的曖昧,然而偏生又不是親吻,讓陳圓發作不得。鬱深流學得非常乖,即使是一時衝動想要親近一下對方,依舊是有分寸的。而且這分寸還卡得剛剛好,在陳圓的容忍度之下盡力佔便宜。

  所以,在這麼磨蹭一次之後,陳圓一反應過來,也頂不住面色紅了紅。怎麼又一不小心被佔了便宜?不是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拉開距離才對的嗎?想一想,這種時候他似乎應該發怒。但陳圓一向不習慣生氣的,而且想一想,鬱深流也沒有把自己怎麼樣,就是過來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而已,如果是上次那樣親了還好說,這樣實在讓陳圓找不到發怒的理由。接著,看著鬱深流嬉皮笑臉的表情,陳圓確定自己果然不用生氣,和鬱深流生氣,吃虧的多半是自己。他默默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尖,直接當剛才的事情完全沒發生過,淡定無比地說話:「總之,根據你的推斷,就是你要兼任一個什麼職位就是了。但是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講,就算是這麼一個兼任的職務,也不會有人希望你走上去然後繼續升職的吧?也就是說,這件事本身應該是不得不交到你手上才對。考慮到你現在分管的是教育方面,所以應該事情也是教育方面的,大家在各種推卸責任的時候讓你上了。」

  注視陳圓一系列的反應,鬱深流心中有些無奈,有些竊喜。說老實話,太過淡定,這就是圓圓最不可愛的部分啊。因為性格淡定,所以鬱深流很難在逗弄他的時候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過,結果越是難得,就越見其珍貴了。就像剛才那幾不可見的臉紅瞬間,就足夠值回票價了。而且換一個角度來說,其實圓圓性格里最可愛的部分也是這樣的淡定。要是陳圓咋咋呼呼大驚小怪的,鬱深流反倒難以接受了。那樣子的陳圓,還是陳圓嗎?其實,就是要盡力挑起無比淡定的人的情緒,才有成就感啊。想起上次親吻對方的時候陳圓驚醒過來一把推開自己動作,其實夜值得回味。

  「其實,圓圓,我覺得你可以想得更廣一些。」他還是順著分析下去,「我在教育方面說實話沒有什麼特別的業績。如果他們要讓我上的話,至少要先證明我的確在要做的事情上面有點特別的才能才行吧?我到現在為止做的事情,似乎也只有一件事是值得拿出來說一下的。」

  「什麼?」

  「卓文學院的學生抑鬱自殺問題。」說出他推斷出的答案的同時,鬱深流暗自猜測著陳圓會有的反應。

  會驚訝?那是當然的。雖然陳圓對這個世界的政府的諸多做法感到非常糾結,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他沒想過就自己上次那樣去稍微幫了個忙居然在旁人的眼中也能成為郁深流有為的表現。而現在,甚至這傢伙要陞官也要牽扯到這件事上了。陳圓一時間幾乎連心理建設都做不過來了。愣愣地看著鬱深流。

  就好像一隻小狗一樣傻乎乎地看著自己。郁深流強自壓抑著忍不住想要順毛的衝動,只是肯定地點點頭。

  陳圓究竟不如他瞭解政府部門的作風。其實這種看似「扯淡」的事情在華夏國是非常常見的,長久下來,大家也習慣了這樣神奇的作風。所以說陳圓說了幾句之後鬱深流大概就能猜到究竟事情最後會走向怎樣一個奇怪的方向了。

  「所以,圓圓大師,如果那些傢伙是想要讓我去應付這種神奇的事件的話,我就只能靠你了。沒有你的話,我完全活不下去哦。」半開玩笑地在句尾用小女生一般的語氣說話,鬱深流笑容微妙,映在陳圓眼中顯得無比猥瑣,或者說我們還可以用另外一個詞來形容他——腹黑?

  此時的陳圓是真的覺得有點頭痛了。雖然他並不介意自己有幾個有背景的顧客,但是他也沒想過自己會徹底和政府部分扯不開關係,最後變得快要變相成了編外人員啊?

  他卻沒有認真想,就算是鬱深流要承擔這樣的任務,和陳圓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其實陳圓完全可以把鬱深流丟在一邊,完全不用理會就是了。只是鬱深流此時提起這件事之後,陳圓居然沒有想過自己可以推卸責任根本就不管這件事這種可能。

  這算是鬱深流把陳圓帶進溝裡了呢?還是陳圓自己心中已經有了自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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