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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奇談》第106章
NO106.

  劉總編的敘述讓眾人可是都傻了眼。

  這怨毒鬼不是被送進地獄了么,竟然還有一只在外面害人,而且聽起來,似乎還是只母的。

  “會不會和被我們抓住的老廖有什么關系,不然怎么單找跟嬈英有關系的這幾個人下手?”白樓看眾人。

  “它沒說為什么找你們?”

  劉總編只是搖頭,“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白樓給劉總編取出了一個附身符來,讓他戴在脖子上,還有就是在家里貼上一張符咒,這樣保證那怨毒鬼一靠近他,眾人就會發現,及時趕到抓住它。

  劉總編走后,眾人留在EX里很是費解,怎么還有一只呢?

  “女的怨毒鬼也那么壞么?”宵北覺得女性應該是比較溫和講道理的,特別是上了一些年歲的老太太,當然……童話故事里大多巫婆除外。

  “最毒婦人心啊宵北。”藍冥伸手過去搭住宵北的肩膀,“下午出去逛逛?”

  “你說去編輯部啊?”宵北覺得也是個辦法,就跟著藍冥出門,古魯伊將刀刀給了龍雀,穿上羽絨服抱住暖爐,嗖地鉆進了宵北的包包里跟著一起去。

  藍冥有些怨恨地看著他,“我說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成人找個情人然后生娃別再纏著你奶爸?!”

  古魯伊瞪了藍冥一眼,回答他一句,“一萬年!”

  氣得藍冥直翻白眼。

  宵北也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外頭天很冷啊。這次跟去看熱鬧的有契獠和希塞爾,還有白樓和死粘著跟來的景耀風。

  外頭風寒料峭,藍冥突然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下雪了啊……”

  “是啊,今年冬天很冷的。”宵北小心地走路,以免摔倒,“好像是什么千年極寒么。”

  契獠和希塞爾在前面踹著地上的雪堆,走得還挺穩當,宵北就聽到包里古魯伊咕嘰咕嘰說了兩句,忍不住笑。

  “小東西又說什么了?”藍冥好奇問。

  “哦,古魯伊說,契獠和希塞爾為什么總跟著我們混,不去跟自己的CP培養感情。”

  “CP?!”眾人都皺著眉頭看古魯伊,都覺得他以后應該少跟風明羽混。

  “對了。”藍冥問契獠,“你和肖華怎么樣了?就沒下文了么?”

  契獠望天翻了個無奈的白眼,“老子現在不敢接近他,有屁的下文啊……”

  “沒用。”古魯伊鄙視地看他。

  “那你教我怎么有用啊?”契獠反問他。

  古魯伊一撇嘴,“推倒!”

  話剛出口讓宵北捂住了嘴巴。

  “CP?”希塞爾琢磨著,“那對怨毒鬼是不是也是夫妻啊?”

  “有可能啊。”

  “哇……那就糟了。”白樓嘖嘖兩聲連連搖頭。

  “什么意思?”宵北不明白,“對了,你們不是說怨毒鬼本身只能用知識殺人么?為什么那只怨毒鬼可以讓人窒息?”

  “是因為怨氣傳染給別人了。”景耀風搖頭,“你無法想象怨毒鬼,尤其是夫妻怨毒鬼之間的相處模式是一種怎樣變態的愛。”說著,拿出電話來詢問警局治安情況,果然……

  景耀風掛掉了電話,“這兩天意外死亡事件頻頻上升,看來是有什么人在搞鬼了”!

  “怨氣開始傳播了么?!那的確很麻煩。”藍冥見宵北還是不明白,就給他解釋,“女性怨毒鬼的腦袋上有一個包,當她的怨毒指數達到大最高的時候,那個包就會破裂,泄露出來大量的怨毒孢子,這種孢子會帶著病毒傳播,感染上的人就會變得怨毒易怒,于是悲劇就發生了!

  宵北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莫不是我們把她老公扔進地獄了,所以她就爆發了?哎呀,這得害死多少人啊?”想想又覺得不對,“那她也該來找我們,為什么報復社會?“

  “報復社會這詞用的不錯啊!”眾人點頭覺得很貼切。

  到了出版社,這兩天因為死的人太多,大家都提出可能風水不好,所以正在停業裝修。

  宵北等走了進去,白樓又將眼睛調整到白色,開始查看房間里的情況,一看之后,“哇……到處都是孢子!”

  “別說得那么惡心吧。”藍冥皺眉,“活躍的還是穩定的?

  “穩定的,已經沾在墻壁上了。”白樓說著,找了個袋子,將一顆袍子摘下來,就聽到“咔嚓”一聲……孢子碎裂了。

  “碎了……石化了!”白樓疑惑狀,“病毒孢子已經被人取走了?!”

  “這可不是好兆頭!”藍冥雙眉緊鎖。

  眾人又搜查了一圈,所有的病毒孢子都已經被人取走,所以只好無功而返。回到家打開電視,新聞里卻是鬧翻了天,今天這一天、追尾啊、自殺、謀殺、家暴之類的案子飆升了一截,據說警局的報警電話沒停過。

  “這情況不好。”藍冥對希塞爾道,“讓路西法問問那個老廖,這人他人不認識!別是有人故意激怒了母怨毒鬼,目的就是為了摘取怨毒孢子。”

  “哦。”希塞爾打電話問了,得到的結果不出眾人預料——認識,是老婆!而且已經失控并且失去聯絡。

  “那當年害嬈英的究竟是老廖還是他老婆?”宵北怕冤枉了好人。

  “估計是老廖。”希塞爾將審訊官問出來的結果告訴眾人,“據說老廖已經跟她分居很多年了,因為這老太婆太瘋狂了,怨毒指數比自己高了好多好多倍。”

  “那她的魔力哪兒來的?”藍冥不明白怨毒鬼什么時候變異了。

  希塞爾繼續念調查結果,“老廖說,一個神秘人造成的!他們的怨毒之氣也是那個神秘人給他們喝了一種神奇的酒之后,突然躥升起來,他們的能力也大漲。

  “神秘人什么樣子?”

  “說是黑色衣服,背上長著個面具的,還……”希塞爾的話沒說完,藍冥的臉色就變了,宵北也想起來了,之前有個男人就這個打扮,似乎叫拉非,他取走了很多變種吸血鬼的病毒,似乎和藍冥是老相識。

  “藍冥。”宵北叫了他一聲。

  藍冥緩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隨后,眾人都注意到了藍冥的變化,他獨自回了房間,似乎是打電話忙碌了一陣子,至于忙什么,他一直沒說,眾人也不敢多問。

  宵北一晚上都很擔心他,古魯伊悄悄幫他去偷聽,都被藍冥丟了出來。

  當晚,宵北擔心了一陣,迷迷糊糊睡去,睡夢中就感覺有人推他。睜開眼睛,只見古魯伊推他呢,對他,“噓~~”邊指了指樓下。

  宵北皺眉爬了起來,到床邊往樓下望,就見藍冥一個人急匆匆走了出去,外頭天寒地凍,他穿的卻很少,雖然宵北確信他一定不會冷的。

  就聽古魯伊瞇著眼睛說了一句,“出墻!”

  宵北望天,穿上衣服背上包,剛跑出門,就一腳踩中了什么東西,聽到“嗷”一嗓子。

  回頭看,只見斯芬克趴在房門口心疼地看自己的尾巴,“我帥氣的尾巴呀……哇!北北你起夜還穿羽絨服啊?”

  宵北疑惑,“你怎么在我門口睡覺?這幾天你不都嫌冷,所以睡在客廳的壁爐旁邊么?”

  斯芬克望望天,“哎呀,漫漫長夜無心睡眠……”

  “少羅嗦!”宵北一把揪住斯芬克胸口的毛,斯芬克大嘴咧開,陶醉狀,“昂……北北你怎么好揪人家胸毛。”

  “你信不信我讓你全身的獅毛都掉光?”

  “no!”斯芬克趕緊縮到角落看不爽的宵北,“北北你心情不好啊?是不是缺少睡眠引起的缺鈣?趕快去睡吧,睡覺是沒人必不可少的!”

  “少給我打哈哈,藍冥去哪兒了?”

  “我怎么知道。”斯芬克趴下舔爪子,“他是成年人,我又不是他監護人。

  “你帶我去跟著他。”宵北到了斯芬克背上坐下。

  “昂……”斯芬克又陶醉了,“北北好熱情,一上來就騎在人家身上……”

  宵北伸手揪住它兩個耳朵,“斯芬克,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廢話拖延時間不帶我去……我就閹掉你,讓你變成一只母獅子!”

  “no!”斯芬克趕緊爬起來,背著宵北從窗戶飛出,追藍冥去了。

  出了門才知道夜晚多冷,宵北一手拉著斯芬克,一手將藏著古魯伊的包摟進懷里。

  “藍冥會殺了我,他說了不讓我帶你來的!”斯芬克郁悶地說。

  “他要去干什么?”宵北不解,“為什么瞞著其他人?”

  “不想人家看到么,尤其是你。”斯芬克搖了搖頭,“他還是個害羞的孩子。”

  “今早他們說到的那個拉非,就是取走了怨毒包子,還是取走變種G病毒的人,他究竟是誰?”宵北問出了多日來的疑問,“和藍冥的父親是不是有關系啊?”

  斯芬克回頭看了看他,“唉,你也不是外人,我告訴你吧……拉非他們啊,都是當年藍冥父親的追隨者,黑暗力量的余孽。”

  “黑暗力量?”宵北覺得這詞有些耳熟,“就是那個我能打開的,失控的蠻荒世界?還有那些黑暗森林,之前的獨角獸,以及被黑化的怪物么?”

  “哦,北北記性很好啊!”斯芬克贊嘆道,“所以既然已經知道就沒什么好看的了……唔。”

  話沒說完,挨了宵北一拳。

  “你好兇!”斯芬克不滿。

  “藍冥這次找誰去?為什么偷偷摸摸地走了?”

  “我告訴你,但是你不可以告訴別人!而且只能遠遠地看,不然我會被藍冥打殘的。”

  “說!”宵北點頭。

  “最近不是下雪了么?你沒感覺到下雪了藍冥變得很傷感么?”

  “這倒是啊。”宵北點頭,“他最近雖然表面上也是嘻嘻哈哈,但我覺得似乎天氣越冷他越不開心。”

  “咕!”古魯伊點頭,“天冷什么的,最討厭了!”

  宵北失笑,但是藍冥并非像古魯伊這樣是火屬性的怕冷。就好像白樓是冰雪屬性的,所以天冷了他很自在,倒是三伏天無精打采的,莫非藍冥也是冰雪屬性?

  “藍冥的媽媽,有個外號,叫冰雪女皇。”

  “真的?”宵北經常聽到藍冥的爸爸多么多么不是東西,也經常聽到藍冥的媽媽是個美人是位值得尊敬的女人類子……原來跟他媽媽有關系啊。

  “藍冥的媽媽,美麗的奧維利亞公主死的時候,正好是下雪天。”斯芬克贊嘆地搖了搖頭,“那可真是為絕頂的美人兒呀,我對女人那么無感都為她所傾倒了。”

  宵北這才明白,原來這么回事啊……難怪要傷感了

  “她名字叫奧維利亞么?”宵北覺得是貴族。

  “那是她其中的一個名字,你也知道古代貴族名字非常非常長,不過這個名字我喜歡!”

  宵北突然想到了藍冥小時候的樣子,他曾見過的那個黑暗中的金發小孩兒,跟小王子一樣……想當年多么的小正太啊,現在么就……唉,也算長殘了吧,小王子到大流氓的轉變過程何其叫人傷懷。不過不可否認的,藍冥一直將自己的父母作為一種禁忌,很少提起。

  “你在想什么?”斯芬克好奇問。

  “繼續說!”宵北催促,“冰雪天跟藍冥的媽媽有什么關系。”

  “北北,這是藍冥解開封印之后的第一場大雪。”斯芬克嘆息,“奧維利亞公主死去的時候,將靈魂托付給了冰雪,也就是說,在下大雪的夜晚,藍冥都能通過冰雪,跟她的靈魂對話。”

  “啊?!”宵北一驚,“藍冥去見她的媽媽?!”

  “是啊……”

  “停下!”宵北一把拽住斯芬克脖頸后面的一撮毛,疼得他嗷嗚一嗓子,“北北,很疼啊!”

  “別去了!”宵北突然說,“快回去。”

  “不去了?”斯芬克茫然地抬頭看他,“北北,你好善變,是不是美人都善變?”

  宵北又賞了它一拳頭,“走了,讓藍冥知道我們跟蹤他就不好了,這種事情不能偷看。萬一一會兒他抱著他媽媽哭鼻子,被我看到了豈不是尷尬死!”

  斯芬克干笑,“怎么可能。”

  “雖然我很想看看他媽媽究竟多漂亮……”

  “看不清楚的。”斯芬克苦笑,“只有雪花載著的靈魂體而已,每次會面都是傷感的。”

  “那別去了!”宵北搖頭。

  正當斯芬克轉過頭準備回去的時候,宵北感覺古魯伊用力拽了拽他。

  “怎么?”

  低頭再看,就見古魯伊眉間皺著個小疙瘩,伸手指了指遠方的樹林。

  宵北放眼望過去,就見遠處一大片樹林里……也就是藍冥準備走去召喚他母親靈魂的那個樹林深處,出現了很多很多黑色的能量球。

  “糟了!”斯芬克大叫了一聲,“有問題!好像是陷阱。”

  “藍冥會不會有危險?”

  “去看看!”斯芬克趕緊往前飛,古魯伊捧出電話來一通按。

  EX的電話鈴將所有人都驚醒了,龍雀接起電話就聽到古魯伊對他嘰里咕嚕一通說后,掛斷電話。

  將電話放下,龍雀走沒對醒來的眾人一指遠處的樹林,“有情況。”

  契獠和希塞爾已經出了窗戶,追宵北他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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