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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為夫餓了》第103章
現代浪漫 第一零三章 終成眷屬【正文完

  「是你嗎?」在鬆開四唇的間隙,他動情的問。

  給他個大大的白眼,她低沖一聲:「不然還是誰啊!」

  「我是誰?」

  這男人,腦子果然那是有問題的。

  「問你媽去!」

  「不,我就問你!」他放低她的身子,把她壓入沙發,大掌則是避開腦後的傷疤,拖著她的腦袋。

  「我怎麼知道!」

  「你真不知道?難道要我嚴刑逼供?小東西!」他咬住她鼻子,懲罰的加重力道。

  好了她投降她投降,她知道他是誰,他是龍龍,是龍凰,是她的牛牛,是那個夢中的男人,前世今生和自己有約定的生死永相隨的人。

  眼眶濕潤了,甜蜜又幸福,她圈住他的脖子,回敬他一口:「想耍我,差點害我摔死,還好因禍得福,總算讓你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一跤,大腦摔的一片空白,那個夢也摔沒了,但是她才沒有狗屁的什麼選擇性失憶,那狗血戲碼,怎麼可能發生在頑強的身體壯的如同牛一樣的她的身上。

  頂多是摔懵了,暫時性失憶。

  當他緊張的抱著她,問她知不知道一個叫龍凰的人的時候,那個夢那三年又全部回歸腦海,她大為震驚,卻即刻明白了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這是他最愛玩的惡劣戲碼,在龍門客棧的時候還差點把她弄哭了。

  所以,她也打算掰回一層,裝傻不認識他,不知道什麼鑾壽山莊啊,青衣啊,小顥顥啊!

  想到小顥顥,心頭就疼,居然就這麼沒了,好不容易懷了7個月,兩人也忍著禁慾的煎熬,卻這麼輕易的就沒了。

  眼眶,有些微微的濕潤,大掌很快就覆上來,不知道她為何哭,但卻知道,以後他都不會再讓她落一滴眼淚了。

  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珠,他的溫柔好似暖暖的泉水,將她整個包圍在其中,而那大掌,輕輕摩挲的地方,卻燒起了一團火苗。

  「嗯!」她嚶嚀一聲,拱起了身子,這是慾望氾濫的姿勢,他如何能不明白。

  低下頭,含住她的唇畔,起先是輕輕的觸碰,到了最後,變為了狂虐的瘋亂的吮吸索取,慾望已經氾濫成災,身子的女人想必也是一樣的。

  大掌劃過她的肩頭,有些懊惱為何個她拿了個這麼貼身的衣裙,胸前玲瓏有致的曲線卡住了衣服,他拉扯不下去,稍微大力了點,卻又怕布料勒疼她,於是乎,只能暫時離開了她的唇,把她抱起站在面前。

  大掌捏住了膝蓋上的裙擺,一點點的往上卷。

  那白皙的雙腿,雖然換了身子,卻沒有換主人,一樣讓人迷醉。

  「娘子!」

  「叫老婆!」小心被別人聽到了,當他們是瘋子。

  「不,你是我的娘子!」他拒絕,裙子已經被撩到了腰際,純棉的粉色褲頭有些菲薄,透出了裡頭茂密的濃黑,他那賁張的慾望,幾乎要炸裂。

  再也不曼斯條理了,他幾乎是急迫的把裙子一拉到頂,她配合的伸直手臂,任由他把她的棉布長裙褪去,只剩下一具嬌媚的胴體,以及純白的胸衣短褲。

  身子因為他灼熱的目光而泛起了粉嫩的顏色,誘人的要命。

  「過來,為我服務!」

  「你想死啊!」她佯怒,卻是乖乖的近前,顫抖著手,嬌羞無比的解開他的領帶,然後雙手不靈活的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

  他的大手,則在她「服務」的時候,貪婪的一遍遍在她光潔的裸背上遊走,最後停留在了內衣的扣扣上,雙手齊用,輕輕往中間一推……

  「啊!」紫曉楠只覺得胸口一涼,低頭看,內衣早已經鬆綁,虛虛的掛在手臂上。

  她的臉,驀的紅透了頂,甚至滾燙的灼熱。

  「還是這麼美!」他贊,由衷的,看著她哆嗦的不怎麼麻利的小手,有些等不及,把她放到了那張公主床上,然後自己有些急迫的褪下所有的衣衫,附身上來。

  肌膚的緊致貼合,差點讓她窒息,她以為自己身體已經夠熱的了,沒想到他的,卻不是熱能形容,而是滾燙。

  「第一次嗎?」他問,紫曉楠忽然咯咯笑起來,然後,在他嚴肅的眼光裡,鄭重的點了點頭。

  「嗯!哈哈哈!」卻還是不由控制的笑了起來,「給你佔大便宜了,兩個第一次都是你的。」

  他咬住她的肩頭,帶著點懲罰的意味:「什麼叫大便宜,我何嘗不是為了你守身如玉!」

  聽到一個男人說他為你守身如玉,第一個反應時感動,第二個但應是爆笑。

  紫曉楠笑的岔氣過去,身上的「林總」卻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咬破她的血管,吸食她的血液。

  「再笑,再笑小心我讓你哭!」他瞭解她,每次極致的快樂的時候,她都會哭喊著呻吟,那眼淚都帶著魅惑,讓他欲罷不能,一次次的把她送上至高點。

  她明白他的意思,因為那夢,不前世的他每次在床上,都能把她弄的哭的大喊大叫。

  她赧然的捶打他的肩膀:「討厭!」

  女人這樣說著討厭的時候,其實就是喜歡,活了兩人,他瞭解女人,更瞭解身下的女人。

  俯下身,他的吻落下,從額頭,到鼻翼,到紅唇,卻沒有停留,而是一路往下下巴,鎖骨,胸口,小腹,最後……

  「啊!別!」她嬌呼一聲,想要制止他下一步行動。

  他卻我行我素,一波浪潮隨著他溫熱的氣息襲來,她弓起身,雙手抓著身側的床單,真該慶幸這處子的身子,反應居然會那麼大,她感覺到身體在陣陣悸動,感覺的到電流在週身遊走,感覺的到每個細胞都開始酥麻。

  紅了臉,粉了身子,失了所有的語言,只剩下閉著眼睛嬌羞的喘息嚶嚀。

  見她到了動情處,他也已經忍的快要爆炸了,所以,他從那小溪地帶一路又吻了回來,最後,用堅硬抵住她的柔軟,卻是給了她一個做準備的機會:「我來了哦,娘子!」

  「叫老婆!」她睜開眼睛,認真的給他糾正。

  不知道她是準備好了沒,但是他是給過她準備的機會了,所以,一個俯衝,他在她的一聲尖叫中,攻佔了她的城池。

  痛楚過後,便是極致的快樂,她盼著他強壯的臂膀,指甲幾乎要陷入他的皮肉裡,迷亂,沉淪,歡愉,快樂,所有美妙的情緒充斥了兩人的身體,兩人的心。

  一晚上,紫曉楠已經數不清兩人大戰了幾回,有一次是她主動,其餘的,全是他發起的進攻,她很感謝自己的身體,因為經常去做健身,所以幾輪大戰下來,她雖然累的散架了,卻還是有力氣睜著眼睛和他深情對視,間或咯咯輕笑起來。

  「一顆紅心奔著你來的。」他沒敢告訴她,她死後,他守了她一年,終於意識到她回不來了,他就割喉自殺了,他怕她心疼,那些過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結果他們現在摟抱在一起,享受著美好的幸福。

  「別告訴我我死後,你殉情了!」紫曉楠是猜對了,他輕扯了個笑容,不置可否,她的眼眶紅了,小手重重的拍打了他一下,「我就知道,傻瓜。」

  「那你呢?你這個狠心鬼,就這麼丟下我走了!」他咬她耳朵,吐著薄薄的暖氣,逗的她酥酥麻麻的癢。

  「又不是我願意的,要不是綰倩……那個,你不會殺了她替我報仇吧!」

  「你說呢!」

  「自然的!以後不要隨便招惹女人了知道嗎?女人有時候變態起來,真的太可怕了。」想到那砸落的來不及她反應的石板,她就心有餘悸,甚至下意識的伸手去護自己的腦袋。

  這個動作看的他心疼又自責,就不該把她交給龍藍,以為兩人頂多是逛逛街游遊湖,不可能出什麼大事,沒想到……

  雖然這算是前世的事情,可是今生想起來,他心裡還陣陣痛楚。

  聽著她嘟著小嘴的教訓,他掰開了她抱著腦袋的手臂,放回到自己精壯的腰際上:「知道了!以後,我只招惹你一個,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只有你一個!」

  說到下輩子,紫曉楠倒是忽然想起了他們在龍門客棧的約定,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她吐氣如蘭:「這輩子,輪到我讓你管了。」

  他顯然也是記得的,而且記得比她更清楚:「上輩子我歸你管,除了你之外,我不能有第二個女人,如果有,你就準備好剪刀伺候我。這輩子,你歸我管,你不會紅杏出牆,不會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

  「大哥,拜託你記憶力不要這麼好好不好!」紫曉楠又習慣性的白他一眼,嘟嘟著嘴巴道,心裡卻是甜的化不開的蜜意。

  「不是大哥,是相公!」他糾正她,她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帶著前世的記憶來的,但是拜託這是二十一世紀,我們的稱呼能不能跟上時代的潮流。」

  「我喜歡聽你喊我相公,會有一種生生世世都和你剪不斷的感覺!」

  是嗎?怎麼她沒有這種感覺,不過既然能給他這麼安心的感覺,那就算了,她退讓一步吧:「相公!」

  她是喊著嬌喊的,他聽的身子酥酥的又起了反應,紫曉楠無視他的反應,他的身體再怎麼結實,也再也經不住下一波的折磨了,而且有好多活,好多牽掛她想要問他。

  「牛!」還是這親暱的稱呼,喊著順口點。

  他似乎也很喜歡,並沒有強行糾正她,攬著她的肩頭,側過身來,有意無意的拿個小棍子碰她,她哼笑一聲,就是不給他,饞死他。

  「大家都還好嗎?」

  「誰?」

  「阮天他們啊!」

  「應該挺好的吧!」

  「什麼叫應該,你這個當老大的,怎麼一點都不關心下屬!」紫曉楠給他扣了個不稱職的帽子,他也照單全收,並不否認。

  「我是有些疏忽他們了,你走後,我就送你上了寒山,這樣你的身體才能保存住,他們怕我尋死,每天輪番的監視我,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每天眼裡只看得到你,腦子裡只有你所有美好的回憶,每天祈禱著你能忽然睜開眼睛,像以前一樣坐在我膝蓋上攀著我脖子,可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只有冰冷,一年後我終於絕望了,所以我來了!」

  他說的很平靜,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但是她的心卻卻抽疼抽疼,眼淚止都止不住,她是可以想像那有多痛苦,她這個把一切當做一場夢的人,都無法自拔,痛苦的嚎啕大哭,更不用他了。

  他側過身,看到她哭的眼淚鼻涕一把把的,隨後拉了被子往她臉上亂揉:「醜死了,不許哭!」

  她知道,他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眼淚。

  「你才醜死了,這身體,一點都沒有龍凰的帥!」她甩開被子,胡亂的在他身上亂戳,一個不小心,似乎戳到了不該戳的地方。

  他的眼裡,沉了一抹狡詐,一把翻身壓到她:「但是不可否認的,這身子比龍凰持久不是嗎?」

  「你……」羞不羞人啊,這死男人!

  紫曉楠有氣無力的推他,真的累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精力旺盛呢。

  他大掌一控,將她兩隻玉臂都控在一個手中,壓到頭頂,然後,熟門熟路的找到只屬於他的小路……

  紫曉楠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回事,明明累的像死狗一樣了,為什麼他每次的衝撞她還是會反應這麼激烈,一輪歡愉,兩輪高潮,三輪眩暈,四輪。

  「該死的,你有完沒完啊,我要死了!」

  「你再說那個字!」他狠狠一下,懲罰她。

  她知道,他對這個字,可能有些敏感,她嘟嘟了下嘴巴,嗔怨:「又不是真死,啊……好了不說了……嗯,牛,不要了,我承認你好帥,你和龍凰一樣帥,啊……嗯……」

  意識開始漸漸迷糊,他的攻擊太過猛烈,她終於是招架不住,偏頭暈乎過去。

  再醒來,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天色大亮著,預示著昨天晚上他們沒有吃晚飯,卻瘋狂到了第二天早上,不,也許現在是第二天中午了。

  床邊的男人,睡的深沉,睡相真迷人。

  輪廓分明的臉上,每一處都好似能工巧匠精雕細琢而成,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短短的碎發落了半個臉孔,遮住了半邊容顏,薄唇吐著均勻的氣息,她湊了鼻子過去,變態的聞他呼出的氣息,盡然是這麼的讓人心醉。

  小手輕撥著他的發,帶著母性的慈愛,好似這個男人,不是年近而立的高高在上的總裁,也不是鑾壽山莊那個堪比太陽的莊主,而是她的孩子,她最寶貝的孩子。

  自己的這個荒誕的想法讓她失笑。

  看了他許久,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麼時候,她的肚子開始擂鼓了,沒有吃昨天的晚飯,又做了一晚上的運動,超人都頂不住,忽然想到他會不會也好餓,他的心就疼了起來,那一年還有這些年,他沒有她,怎麼過的?

  想到這,她悄悄的起身,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犯罪證據,幸好昨天他沒有粗暴的扯爛她的衣服,那套棉布碎花長裙,還安安靜靜的掉落在沙發上,內衣褲散落在床邊,她輕輕的拿著這些進去沖涼,露天的浴室,洗澡時候有種心曠心怡的舒適感,好似在大自然中沐浴。

  從浴室出來,他還是那個姿勢,睡的安甜。

  她輕笑,目錄柔光,把空調的溫度調低,然後,悄悄的開門而出,下樓!

  「請問,有人嗎?」房子很大,客廳裡空蕩蕩的不見一個人影,她想給他做一餐美味的營養午餐或許是晚餐,但是卻不知道廚房在何處!

  昨天那個管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著實嚇了紫曉楠一跳,管家忙道歉:「嚇到小姐了,抱歉。」

  「沒事,我只是想問下,廚房在哪裡?」

  管家依然帶著職業性的笑容,半彎上半身給她指路:「這邊請,小姐!」

  這邊的廚房,真的夠得上標準的,以紫曉楠這種專業廚師的眼光來看,這個私人廚房,精裝修下來,沒個百來萬絕對下不來,而且食櫃裡的食材,一看就知道是新鮮的,紫曉楠對這個廚房,打九十分,心情愉悅的在廚房裡忙碌,管家過來請示是否要幫忙,她笑著搖頭拒絕了,還問了下時間,知道這會兒是上午十點。

  剛好,做好飯了就可以去叫她的小牛牛起床來吃。

  香瓜炒蝦子,蜂蜜雞,法式茄排,所有的都按照他昨天點的來,忙碌的洗著菜,她渾然不覺身後有人靠近,直到腰間陡然一緊,濕熱的氣息噴吐在耳後,慵懶又孩子氣的聲音喊著她娘子的時候,她才發現,他已經起了。

  「去洗澡!」身上那種香汗的味道,就知道他一醒來就直奔她而來,還沒有清洗。

  「不想洗!」他耍著賴皮,賴著不走。

  紫曉楠無奈的放下手裡的茄子,轉過身推他:「快去,洗白白下來吃飯。」

  「洗白白不是應該上床睡覺嗎?」他把上床兩個字咬的很重,紫曉楠又羞又惱,這屋子裡還有人呢,這個死男人他說什麼葷話啊,和以前一樣,每次發情了,都把周圍的一切當做空氣。

  「快去,不然我菜刀伺候哦!」紫曉楠說著,真從案板上拿了菜刀第他揚揚,算是威脅。

  「謀殺親夫啊!」他誇張的大叫,讓紫曉楠無地自容,拜託你大哥,管家叔叔還在呢!

  「乖了!」硬的不成,她只能用軟的了,上前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畔,她柔聲催促,「飯菜快好了,洗乾淨就下來!」

  「遵命,娘子大人!」果然是吃軟不吃硬,看著他穿著皺巴巴的襯衣卻依然俊逸非凡的背景,紫曉楠搖頭歎息,「怎麼和個小孩子一樣,還得哄著,就和以前一個德行。」

  出言,她又啞然失笑:「怎麼能不是一個德行呢,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只是換了個身體而已。」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比那個小乞丐曉楠的漂亮許多,高挑,美麗,又嫵媚,她想,他應該很喜歡,不然昨天晚上……啊!

  果然,人只能在保暖時候才能思淫慾,餓著肚子的時候,不能胡思亂想,這不,切茄子變成了切手指,還好傷口不深,在水底下衝沖,好奇怪,明明受傷了,心裡卻是甜蜜蜜的,整個人都是甜蜜蜜的,渾身都是甜蜜蜜的。

  她想她完蛋了,被丟到了蜂蜜罐子裡了。

  半個小時後,飯菜出爐,他也下了樓,換了身休閒的亞麻色運動套頭衫,俊逸的讓人閃眼,龍凰的臉是給人一種比女人還美的妖孽感,而眼前這個林凰的臉,卻是無不透露出著男性的蓬勃氣息,不過無論是哪一張,只要是這個認識她的牛牛,她都喜歡。

  大廳裡,管家很浪漫的拉開了所有的落地窗的窗欄,外頭吹著暖暖的有些滾燙的夏風,屋子裡頭開著空調,感受不到這份熱氣,卻能看得到牧草如浪潮一般一波波浮動的美景,真是賞心悅目,如果一輩子住在這裡,也不是為一種浪漫。

  「聞聞看,香不香!」林凰拉了椅子,坐在她邊上,扭她的腦袋壓到自己的胸口。

  她的臉一紅,管家還在邊上伺候著吶,她沒有公眾表演的興趣,所以一把推開他,嗔了他一眼:「吃飯,別鬧!」

  「呵呵,愛臉紅的小東西!」他給她的稱呼,還加上了修飾語。

  她果然是愛臉紅的,這個臉皮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薄,一餐飯,他每曖昧一次,每動手動腳一次,她的臉就會燒紅一次,然後沒好氣的推開他,顧自己埋頭吃飯,不理會他在餐桌下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摸向她的私密。

  「想要你了!」他湊近她,「我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知道就好,我精力可沒這麼旺盛,沒時間奉陪。」她恨恨看他,然後一把推開他含著自己耳珠的腦袋。

  「吃完上樓好嗎?」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這句話說的一點兒都不避諱,很大聲,管家面色不改,裝作沒聽到,或者聽到了,他裝作沒聽懂,紫曉楠頭大,幾乎想用眼神殺死他:「吃你的!」

  夾了一塊雞肉,一把塞到他嘴裡,他美美的嚼著,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腦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香甜被送入了口中。這人,這人怎麼好這口,死性難改。

  「這叫烏鴉反哺!」他笑,牙齒白白的真可愛。

  不過,也很可惡。

  「你是我兒子嗎?烏鴉反哺,你是不是真的在法國待傻了,成語都不會用!」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這成語用的實在是差強人意。

  「烏鴉反哺是兒子喂媽媽的意思嗎?」他的國語知識,確實不行了,甚至因為說了二十九年的法語,有的中文,他說的都有些拗口。

  「無語!牛,你正常點好不好!」紫曉楠不知道他其實來了二十九年,尋了她二十九年,在法國的這二十九年,他前世積累的中文能力已經開始嚴重退化了,所有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我很正常,身體也很正常!就是有點餓!」

  老天啊,這個男人,真是,紫曉楠有當場石化的慾望,讓他啃一塊石頭去,他是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動不動就想出動他的下半身。

  「乖,嗯?」她語重心長的拍他的臉蛋,回過頭顧自己吃飯。

  他果然乖了,可能是肚子也餓壞了,他的體力消耗,可比她多得多,一口氣他吃了三碗飯,這驚人的食量,和龍龍是有的一拼的,哈哈,她怎麼又把他們作比較了,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紫曉楠胃囊小,一碗管飽,還沒來得及收拾餐具,就被他一把打橫抱了上樓,氣急敗壞又羞又惱的她,只能指著一堆的餐具喊:「洗碗,洗碗啊!」

  管家忙仰著頭對著樓梯上的她道:「傭人會洗,小姐不用擔心!」

  這「擔心」兩字,聽得很模糊,因為她已經被抱入了房間,關上了房門,看著男人像個毛頭小子猴急的樣子,她真的哭笑不得:「你活著,就為了做嗎?我們都還沒好好的說話呢!」

  「我憋了三十年了,就算我性無能,一個月才要一次,那你算算,360次,你要怎麼還!」

  三十年這個詞,讓紫曉楠驚了下:「什麼三十年?」

  「邊給我,我邊告訴你!」他啄吻著她的臉蛋,壓她入床。

  事實證明,他說謊了,運動的時候,他根本無暇和她說什麼三十年,腦袋都跑到下半身去了,只知道狠命的戳穿她的身子,然後,把滾燙散播在她體內,而她也壓根就沒有心思再去管什麼三十年,撐著快要被他撞的散架的身子,疲軟的呻吟著。

  愛潮平息後,他居然還有力氣抱她進浴室,躺在放滿了溫水的浴缸裡,他在下,把她放在上面躺著,滿滿一缸水,嘩啦啦的溢了大半,晶瑩剔透的散落了一地,在陽光下,折射著一粒粒水珠,晃的人迷醉。

  她側身窩在他懷裡,閉著眼睛,聲音因為動情的呻吟而有些略微的嘶啞:「什麼是三十年?」

  「從你懷孕我們禁慾開始到找到你為止,整整三十年,當年你走後,我守了你一年,知道你不會回來了,就跟了你走,醒來卻來到這個世界,附著一個三歲不到的小孩身上,現在我二十九歲了,你算算,是不是近三十年?」

  她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又是穿越,她穿完他穿,不過正好,還能穿一起,看來有些緣分,就是上天注定的。

  「以後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著,聽到沒?」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裡卻是甜的,泛著心疼的甜。

  「不是說好了,生死永相隨的嗎?」他輕笑,一句卻已經拒絕了她的抱怨。

  「你沒有責罰龍藍吧,她也沒想到的!」她和他,有許多的話要講,有許多的前塵舊事要細數。

  「她出家了,我沒責罰她,我說了,你死了後,我心就跟著死了,可能是她自己良心上過不去吧,後來怎麼樣,我並不知道!因為我終年在寒山上守著你!」龍龍清淡的笑,想來對龍藍,還是有些怨恨的。

  「出家了!」紫曉楠驚呼了一聲,不敢想像這麼一個活潑的姑娘,每天背負著心理包袱,青燈古佛相伴到老是怎麼一副悲慘光景。

  「我爹來求過我,讓我勸她還俗,你知道的,我沒有這份心!」是的,以龍龍對自己的疼愛,不殺了龍藍,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她摟著他,輕吻著他的唇,他笑著避開:「別挑逗我,我沒有這個定力,那360次,小心我一次要回來。」

  她咯咯的笑,還是捧著他胡亂的親,他的身體起了反應,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他不是鐵人,終歸是會累的,不過他享受這樣小鳥啄食的親吻。

  「你爹當回武林盟主沒?」

  紫曉楠覺得自己像做電視採訪的記者,滿腦子都是問題。

  「沒有,那次武林盟主選拔,靠的不是公信,而是武功,他武功不行,年歲也大了,最後阮天代坐了那個位置,或許我沒告訴你,阮天的武功,遠在我之上,如果他不是自己人,而是敵人,估計這鑾壽山莊就要跟著他姓了。」

  林凰用了個「遠」字,紫曉楠忽然有種神幻的感覺,這個阮天,深藏不露啊!

  「那你爹呢?」

  「似乎想通了,不想爭這些虛名了,回家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了個龍藍的母親一人,連龍雨的母親都被他安置在了外府,明白的說就是不要了。龍雨為這還上山來找過我,看我一副無心搭理的樣子,氣的回去了。」

  這些事,他說的波瀾不驚,她聽的津津有味,因為這些,都是她關心的故事,是她關心的人。

  「別人呢?我的龍門客棧呢?」

  「你還說,你這客棧是只賠不賺,王勝這個生意精,氣的差點要把龍門客棧一把火燒掉了,你以為世上真的有那麼多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做的男人,好好的日子不過大老遠的跑去那吃飯看美女?而且藍萍萍整天在廚房,王勝根本就是個門神一樣守著廚房門口,不讓人靠近半分!窺視他家萍萍的美色!」

  紫曉楠也笑,咯咯咯咯的好不開心:「他們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我說了我不再關心所有的事情,只守著你!」

  「傻子!」她點他腦袋,但是下一刻,卻是爬上來,又抱著他的腦袋毫無章法的亂親一氣:「傻的讓人愛死了。」

  「愛一輩子嗎?」

  「才不!」

  「你敢!」他怒著眼,威脅。

  「一輩子哪裡夠,你的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n個下的輩子,都是我的!」她仰頭看他,用額頭頂他下巴,「聽到沒?」

  他笑,溫溫柔柔的大掌覆蓋在她的柔軟上:「那要看你,迷不迷的住我,如果是這個尺寸……」大掌往下游離,來到某個私密處,「這麼緊致……」

  「啊……幹嘛!」她捶他,以為他又要發神經了,她是真的累的沒有力氣了,他的手,卻抽了回來,撫上了她的臉蛋:「如此美貌……那我就把n個下輩子,都放心的交託到你手上。」

  「去死,以貌取人,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紫曉楠鄙夷了他一眼,然後,學著他的樣子,從他的臉蛋開始往下:「如果下輩子你是如此俊容……這麼健壯……這個粗細……那我死都會咬著你不放。」

  「還說我以貌取人,你不也是!」他彈彈她的額頭,「看到帥哥就撲上去咬著不放,可怕的小母狗!」

  「你!」這小母狗幾個字,讓紫曉楠臉頰瞬間緋紅滾燙,她聽到過,姐姐和姐夫有次回家,以為家裡沒人,在房間裡歡愛的時候,姐夫就這麼說過:我最美麗的小母狗,這樣從後面進去,是不是很舒服!

  「臉紅什麼?」他捏著她的臉蛋,她怕「淫穢」的心思被看穿,忙一把拍開他:「誰讓你大夏天放熱水洗澡,我很熱好不好,水汽蒸的了。」

  他的手頓了下,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

  被他發現自己的齷齪思想了嗎?真要命,他會不會又起來要她,不要啊,媽媽咪啊,她真會死的,而且男人縱慾過度,聽說會陽痿早洩。

  事實上,他笑,不是因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而是因為她現在的摸樣,讓他想起了兩人第一次共浴,在荷息泉,他親吻了她,她臉紅的像個西紅柿的樣子。

  「娘子!」柔情蜜意的摟抱,讓她心裡警惕,時刻準備著逃離魔爪,他卻並未動作,只是抱著她,她去漸漸的安心下來,稍稍抬頭,額頭抵住他的下巴。

  「嗯?」

  「我們領證吧!」

  領了證,她就是他的了,雖然就算不領證,她也休想逃開。

  「嗯!」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他滿心歡喜,低頭吻她的頭髮:「我真慶幸,居然能當兩次新娘。」

  「那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被你拐了兩次?」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哪裡是拐,是你心甘情願的好不好!」

  「至少第一次不是,你和楊燁那壞東西聯合起來騙我,還編什麼一家老小十七口人,而且那哪裡叫成親,簡直是折磨,沒有花轎也就算了,怎麼也給個轎子啊,這長長的階梯,我差點以為我要死翹在上面了,不過最後我暈倒了,好像記得有個白衣男人抱住了,是你嗎?」

  「不然你以為是誰?」他瞇著眼睛看著她,滿眼的微笑,好像在說你敢以為是誰。

  這是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卻怕那個男人不知他引起他的誤會,現在心頭的一個疑問,總算是落定,果然是他,但是還有一個疑問,她真的很不解:「為什麼稀里嘩啦,沒媒沒證的,我們就成親了?」

  「你暈倒了要拜堂都困難,而且我不喜歡把山莊弄得花花綠綠的俗氣,所以就省略了所有步驟,直接進洞房了,不過當解開你的衣服的時候,嘖嘖,真沒料,所以我就打算把你養養再吃,不知道這一養,養出感情來了。」

  他說的嬉皮笑臉,她聽的咬牙切齒。

  就是因為不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喜堂裝扮,所以連個完整的婚禮都不給她嗎?醒來後除了脖子上的狗鏈子,任何證明她是他的老婆的證據都沒有,這也才草率了,哼!

  這次的「二婚」,看她不敲詐回來,王八蛋!

  三個月後,當紫曉楠披著潔白的婚紗站在教堂門口的時候,她有些不真實的眩暈感,因為整座教堂,不是白牆黑瓦的生冷兼職,而是全部用玫瑰花圍繞修築而成。

  白玫瑰做牆壁,黃玫瑰做屋頂,藍玫瑰做窗戶,紅玫瑰做屋頂的十字架,浪漫到讓她如同身至童話故事中,她走在灑滿了各色花瓣的紅地毯上行,好像漫步在雲端,有些飄渺眩暈,直到老爸挽住了她的臂彎,送她進教堂,她才稍微有了點真實感。

  所有椅子凳子甚至是神父的桌子,都是或純潔,或艷麗,或高雅的玫瑰花,而一身白色禮服的他,看上去像是故事書裡出來的王子,濃眉大眼,薄唇白齒,對著他彎唇笑一下,她的心臟就能停止跳動一下。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老爸的手裡被遞到他的手中,也不記得他的唇落在手背上的時候,她有沒有哭泣,更不記得當他是怎麼給她帶上戒指的,她又是怎麼給他帶上戒指的,說要個豪華的婚禮,結果盡然又如同第一次一摸一樣,迷迷糊糊中就把自己給嫁了。

  直到晚上他把她壓在床上一次次愛她的時候,她才好像從外太空周遊了一圈回來一般,一把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們結婚了?」

  她這問題,讓他額頭冒黑:「你這一天,到底都在想什麼,沒見過你這麼不專心的新娘,神父問你願不願意的時候,你居然傻了半天,害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戒指也帶錯了手指,現在你還問我這麼低級幼稚的問題,你是想被我咬死嗎?」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嬌嫩,換來她一聲嬌呼,伴隨著一掛幸福的眼淚,居然……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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