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到來 第八十七章 冰山失火
一夜的瘋狂,換來一身的酸疼,捏捏著快要散架的腰肢,紫曉楠抱怨的點著龍龍的胸膛:「一下午都不讓人睡,大壞蛋!」
那初為人婦的嬌柔媚態,讓龍龍忍不住又想把她壓在身下,但考慮到她的身體真的會吃不消,才勉強忍住,在她額上蓋下淺淺深情的一吻。
「一下午都用在誘惑我,小壞蛋!」輕撫著她的後背,帶著無限眷戀,眉梢眼角俱是寵溺。
「我哪有!」低聲抗議一句,紫曉楠心裡頭卻是滲了蜂蜜一般的滋潤甜蜜的,從不曾想,這樣的俊美無儔天下無雙的男人,會只為她一個人癡情傾心。
多年的戀愛等待,終於在昨夜修成正果,讓她就覺得自己的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小東西,我累壞你了吧?」那樣曖昧的自責,讓紫曉楠羞赧的把腦袋埋入了他的臂彎,不敢抬起來。
實在是倦極,這一埋,枕著他的臂彎,呼吸著他好聞的體香,不多會,她居然微微的打起了鼾,那細密的呼吸,吐在龍龍的胳肢窩,有些癢,又很溫暖。
「睡著了?」試探的問了一句,大掌在她光潔的背上輕輕的拍撫。
等了許久,沒等到應答,那鼾聲卻是越來越大,龍龍不由的彎起了嘴角,輕笑了一聲:「看來真累壞你了,這鼾聲都和雷聲一樣,呵呵!」
這樣靜靜的摟著她,聽著她錯落有致的鼾聲,感受著她平穩暖香的呼吸,龍龍忽然覺得,就算此刻這樣的死去,只怕他也無遺憾了。
貪婪的不厭其煩的看著她的睡顏,他眼裡的珍惜和疼愛,如同看著世上最為珍貴的寶貝。直到困意襲來,他才漸漸的闔上了眼睛,這一覺睡的安心舒心,兩年了,在離開她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每每午夜夢迴,不是因為太過相念她,就是因為聽到窸窣的動靜,以為是有人要謀害他。
今天這一覺,當真睡的香甜,沉沉穩穩的,甚至連夢都麼有一個,再加上四樓的隔音效果太好,以至於外面鬧翻了天,他都渾然不覺!
「該死的蟑螂,怎麼殺都殺不完,黑白無常,四大護院,阮天,都死哪裡去了,怎麼不來幫忙?」
滿臉黑沉之氣,王勝雙拳都打的紅腫麻木了,這些個蟑螂還是前赴後繼的撲上來,甚至像是中了魔咒一樣不怕死,就算被打的剩下一口氣,依然會掙扎著爬起來。
除非是被完全打的打在地上起不來身了。
王勝看著懊惱之際,無奈一回頭阮天居然不見了蹤影,而黑白無常四大護院也不知道在幹嘛,這蜂擁而至的蟑螂,那打不死的精神,惹的他都有取劍砍人的慾望,但是他又清楚,作為一個管事,不能給鑾壽山莊添不必要的麻煩。
今日所到之人,非富即貴,有幾個眼熟的,都是京都裡的王爺王子,而有些粗獷的,他也認識,都是各大門派的幫主或者是二當家之類的人物,殺是殺得,就是殺了難免和黑白兩道結仇,所以他只能留著三分力道,只把人打趴,趴的沒有辦法再爬起來為止。
這樣解決一個兩個還可以,如果解決一兩百個,縱然他是千手觀音,也有些頭大了。
「阮天,黑白無常,四大護院,快給我出來幫忙!」他大吼一聲,威懾了整個客棧。
但是那七個人,依然不見蹤影,倒是廚房裡,出來了個嬌小的人兒,王勝的臉,在見到那人的時候,猛然一紅,怎麼能讓她瞧見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兒,真他媽的該死。
「王大哥,黑白無常在屋頂守護,不能擅離職守,讓人有隙可乘。大寶二寶哥進城買食材了,師傅昨晚就吩咐了他們兩人去購置最新鮮的鄰村,晚上要親自給莊主下廚,三寶哥在廚房幫忙,夫人讓他用功力熬製一鍋參湯,四寶哥追阮大哥去了。」
藍萍萍一口氣把這七個人的去向悉數托出,最後還不忘同情的看一眼王勝:「王大哥,你就自己解決吧,我們現在都很忙,我進去了哦!」
說完,居然沒有再多看王勝一眼,又進了廚房,王勝那叫個心寒意冷啊,手中的拳頭多了幾分憤怒,也不管面前的人能不能往死裡打,砰砰砰砰一圈圈狠狠的朝著對方的要害去。頓時屋子裡一乍呻吟連連,哀嚎遍野。
龍門客棧內,痛苦的呻吟不斷,而十里地的寒山山洞內,也傳來了同樣的,痛苦的呻吟。
「啊,不要,不要,阮天,你放開我,我給你解藥,啊!不要脫我鞋子,地上好冷,都是冰,好冰,不要!」女子痛苦的呻吟求饒,帶著一絲驚慌和恐懼。
「我現在不要解藥,陸一鳳,你不是喜歡玩弄人嗎?你不是喜歡給人下媚藥嗎?你不是喜歡對人使媚功嗎?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身子,給我解毒。
不要再裝模作樣假清純,你這個人盡可夫,一條玉臂枕千人的狐媚子,你的身子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男人,我本是不屑碰你,但是你居然對我故技重施,就別怪我讓你葬身此洞。千嬌百媚是吧,御女千百方得解對吧,那是不是說明一晚上要發洩千百次?你就承受著點,這千百次,我均要你用這狐媚身子償還回來。」
阮天之前就點住額陸一鳳身上的大穴,以至於如今陸一鳳只能看著他毫不憐惜的脫掉自己的鞋襪,讓自己的玉足就這麼撂在結冰的地板上,腳底穴位吸收了大量寒氣,饒是她用內力護足,也冷的渾身發抖。
她知道錯了,她知道害怕了,她以為以她對阮天的瞭解,阮天絕對不是那種會被小小魅毒就激的失去分寸的人,她以為他足夠沉著,足夠冷靜,足夠有忍耐力,只是沒有想到,他是一頭沉睡的獅子,睡著的時候完全無害,可是一被激怒,被吵醒,就會變得可怕至極。
比如現在。
陸一鳳真的怕了,投降了,可是阮天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要放過她。
她被破布袋一樣隨便的丟在地上,身上的火紅狐裘和屋子裡的一片冰霜雪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處位於寒山,是以前龍龍修煉的山洞,洞裡有一張冰冷的床,上頭結著厚厚一層冰磚,冒著薄霧一樣的寒氣,很是駭人。
如若不是她臉上的粉妝夠厚實,胭脂夠濃煙,阮天不會發現不了,她已經被凍的外加嚇的滿臉蒼白無色了。
一雙含著水汽的眸子,好似一個無辜可憐的小女孩一樣,驚恐的看著阮天,抗拒又楚楚可憐。
她沒有想過玩火自焚,可現在無意是無處脫身了。
她也沒想過他連精盡散都能忍得了的他,居然會忍不住現在身上的小小魅毒。
沒錯,千嬌百媚只是一種小小的魅毒,所謂的千嬌百媚,只是起了個好聽的名字,並不如陸一鳳說的那麼誇張。
像阮天那種功力深厚的男人,不會感覺不到,這種魅毒是可以強行逼出來的,可是他居然……
「你放開我,阮天,你堂堂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唔……唔……」
紅唇被粗暴的堵住,身上的男人,動作粗魯的扯爛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把她丟在冰床上,與堅硬的冰塊撞擊外加冰塊的溫度,讓那個她渾身一個哆嗦。
寒冰刺入了骨髓,如若不是她的內力也一樣深厚,恐怕現在早就成了一具全身血液凍結的冰屍。
她驚叫著,卻動彈不得,唯獨能動的嘴巴,如今又被死死的含住,他的功力之高,完全容不得她嘴來反抗。
「唔……唔……」所有的話語,變成了一聲聲近乎帶著口腔的低聲啜泣。
身上的男人卻當真沒有半分的絲毫的憐惜之色,在看到她美眸裡溢出兩粒屈辱的淚珠,他心裡稍稍顫動了一下,但是這顫動只是一閃而過,下一刻,他保持不去注視她淚珠的姿態,繼續親吻她。
好不容易,在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時候,她嘴巴得空了,這種被施暴那種屈辱,讓她淚落漣漣的哀求著:「不要,求求你,我還是出子,你不要動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使詐了。」
吻猛然停滯,阮天身子呆,從她身上坐起來:「處子?」這一句,不是疑問,而是嘲諷,「呵呵,陸一鳳,你這笑話講的可真動聽,你那精盡散,我可是吃過苦頭,每個中毒的男人,你都會那麼不遺餘力的親自上陣,送他們歸西嗎?你和我說出子,不如和我說公雞會下蛋,更讓我來的相信些。
陸一鳳臉色猛然一紅,盯著阮天的臉,貝齒咬著紅唇,也不知道是氣惱,或者是因為被識破了覺得窘迫。總之她現在這模樣,可一點都不像個雛子,更像個青樓女子!
阮天再也不留情,三兩下解除了自己的衣衫,附身壓上陸一鳳。
眼淚不住的落下,陸一鳳的模樣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楚楚可憐,貝齒緊咬著紅唇,只是不說話,眼角滑落的淚水,濕濡了鬃發,隨著寒氣的作用,凍結在了耳鬃,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冰霜。
不知為何,這樣的她,阮天有些錯覺,好似似曾相識:「陸一鳳,你認識一個叫做安雙的女人嗎?」
身下的陸一鳳,只是緊咬著紅唇,不做聲,這態度惹惱了阮天,再也不再遲疑,猛佔領了城池。
卻忽然打了個激靈,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語氣,也不再沉穩:「你,當真是……」
女人,依然是不說話,只是哭!
如今的阮天,進退兩難,只能停留在原地:「你怎麼不告訴我!」
一句話問出,他想扇自己的耳光,她怎麼就沒告訴自己了,她明明說了的,是他沒有信。
「對不起,我……」
「繼續吧!」身下的女人,終於開口了,出口的三個字,卻讓阮天猛吃了一驚,她說什麼,是他聽錯了嗎?抑或是,她傻了?
「你……」
「好冷,快點,我想下山!」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口腔,冰清玉潔的床上,落了一抹紅色。
阮天心口沒來由的一疼,她的衣衫已經讓自己撕的粉碎,如今整個人躺在冰寒至極的冰床上,眼淚糊滿了髮絲,目光痛楚的讓人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阮天從未想過,那個風騷浪蕩的女人,那個到處喜歡對人使媚功耍手段的女人,居然是個乾乾淨淨,純純潔潔的身體。
他心口發痛,把自己方才脫下的狐裘長袍,錦緞棉衣,整齊的鋪好在冰床上!他滿眼的歉意,抱著陸一鳳到了自己鋪好的地方,他難得的口拙:「對。對不起!」
「嗚嗚……」眼淚和委屈再也忍不住,身體也好痛,如今穴道還被點著,她動彈不得,只能這樣仰面朝天的落淚,阮天取了裡衣裡褲給自己套上,又將躺在床上的她,緊緊的包裹到自己的衣服裡,鬆開她的穴道,抱她在懷裡,給她溫度,輕聲抱歉道:「我真的以為,你是騙我的。」
穴道鬆開了,她沒有動,就這麼任由他抱著自己,聽著他慚愧的抱歉,她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如果今天是別人,你也會這樣嗎?」
「啊?」饒是阮天聰明過人,也反應不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感覺不到,千嬌百媚是可能自行衝散的,而且我身上有解藥,你卻不要,非要那樣對我。我是想說,如果換了別的女人,你也會選擇這樣對她,而不要解藥嗎?」她問的當真莫名其妙,惹的阮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現在,不該好好的發一頓脾氣,抑或是揪著他讓他負責嗎?為何居然會問這種不著邊際的話。
不過他還是細細的想了一番,然後如實答:「或許會!」
「你……」懷裡的女人一把推開了他,坐的遠遠的,美眸含淚,怒視著他,隨後,又軟了下去,楚楚可憐的退到牆壁上,雙手環抱著膝蓋,把腦袋埋在雙膝間,哭的肩膀一聳一聳。
阮天都不知道她為何又哭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王勝說過他,沒吃過豬肉,連豬跑都沒有見過,確實,他雖然有過幾個女人,但是都不過是為了慰藉寂寞的生活,並沒有對任何一個動心過,因著臉上駭人的傷疤,也沒有幾個女人會對他動心,愛情這種東西,他從來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而女人這種動物,他也從來沒有去考究過。
「我們下山吧,你會凍壞的。」寒山上的溫度,內力極其身後的人才能在此久居,來這的路上,陸一鳳掙扎反抗,兩人出手過一回,他就知道這個女人陰功厲害,但是內力和實扎扎的功夫,卻只是中上而已,是以沒有十個回合,她就成了他的手下敗將,被他點穴帶來了此處。
以陸一鳳的功力,再在此處耗下去,恐怕身體會吃不消。
他身後要去拉她,卻被她一把躲過,賭氣道:「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才不要你管!」
好心吃了頓沖,尤其是那句你又不是我什麼人,莫名惹的他一陣惱怒,不管她願不願意,強行拉過她圈抱在懷裡:「以前或許我不是你什麼人,但是剛才那刻起,我就是你男人。」
懷裡的女人身子僵了一下,隨後,又猛一把推開他,脫離他的懷抱:「你想得倒美,全天下的男人都說是我男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想以我男人的身份命令我,你去死吧你!」
女人的話,無意是在挑戰阮天的耐心,這個狐媚子,初次都是他的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感情她是覺得自己被佔有的不夠徹底嗎?
身體裡的千嬌百媚散,似乎也在慫恿他一樣,居然一瞬間燃燒了起來,他爆紅了眼睛,上前一把拉過她,本來給她裹上的外衣,也被他略嫌粗暴的扯開了:「別人頂多只是說是你男人,我就用行動告訴別人,誰才是你的男人。」
「啊!阮天,阮天八蛋,你幹嘛,你放開我!」陸一鳳再一次被一把扯了衣裳,驚慌失措的忙要去拉衣服,卻被他一把抱起,溫柔裡帶著懲罰的,把她抵到冰牆是那個,再一次,侵佔了城池。
後背上的冰冷刺骨,渾身燃燒的灼熱火焰,好似冰火兩重天,陸一鳳不知為何,開始漸漸的沉了淪,入了魔,著了道。
冰寒勝臘月寒冬的冰凍裡,如今卻落了一室的春光無限。
方四寶站在山洞門口,當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聽著山洞裡男女歡愛的嚶嚀低吼,他急的滿頭大汗:「怎麼辦?進不進去?如果進去,撞破了阮管家的好事,他會讓我直著進去躺著出來。如果不進去,阮管家一個不小心弄死了陸一鳳,那一線天那的仇我們就結下了,這梁子結下,莊主會頭痛的。」
躊躇再三,他還是打算席地打坐,靜觀其變,如果裡頭傳來女人殺豬一樣的尖叫,估計是阮管家開殺戒了,到時候他是拼著這條命都要進去,如果裡頭沒有傳來那樣淒厲的慘叫,他就等吧,等阮管家完事了,再進去,只是……什麼叫完事?有個信號嗎?
「啊……」
淒厲的,女人殺豬一樣的叫聲,在他打坐半個時辰後傳來,他心下一驚,不顧三七二十一,瘋狂的衝擊了山洞,只是嘛也還沒看清,一支呼嘯的金簪子就迎接了過來,合著一聲暴戾的吼聲:「轉過去!」
「阮管家,你殺了她了,你是不是真的殺了她!」小命要緊,任務也不能忘記,四寶只能背對著阮天,緊張的問道。
「脫衣服。」阮天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低吼,四寶嚇了一跳,脫衣服,阮管家莫不是慾求不滿,弄死了個女人,又要來弄他了?
「我,我……阮管家,我不號這口的!」四寶紅著臉,哆哆嗦嗦的回答,因為如果阮天要硬來,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人家武林排行榜第一,武功天下無敵,在他面前,誰都只有乖乖聽話的命。
「快脫,披風,外套,都脫了。」身後的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著。
四寶癟著嘴巴,一個大男人的,一副委屈的要命的樣子,怕自己不同意,阮管家來強硬的,到時候更有自己的苦頭吃,他只能乖乖聽話,脫下這些衣服,裡頭還有一件夾衫,一件小襖,和一件裡衣。他等待著繼續脫的命令。
等來的卻是:「把衣服扔過來,不許回頭,聽到沒?」阮天命令。
四寶從命,反手丟了衣服過去,不一會兒,聽到身後一陣衣帛摩挲肌膚的聲音,他疑惑了,這幹嘛呢?
「四寶,你騎馬來了嗎?」阮天的聲音,柔和了許多,和往常的那個阮管家一樣,聲音溫潤如玉,如同他沒有毀掉的半張臉孔。
「嗯,騎了,停在門口!」四寶有不詳的感覺!1
事實證明,他不詳的感覺,很準:「我先騎你的馬下山,我的馬不見了,你可以自己滿山去找,找不到就走下來吧!」
男人溫和的聲音,如今聽來像鋸子一下駭人,什麼,這麼冷的地方,他脫掉了他御寒的衣服,還要弄走他的馬。
「阮管家……」
「怎麼了?」
想壯著膽子,梗著脖子說一句:「我不。」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下雪了,路滑,你回去小心點!」
「嗯,知道了,謝謝你了,你下山也小心點!」這是關心嗎?如果這是關心,四寶寧可不要,他更想要的,是他的馬兒。
「阮管家,陸當家她……」1
「沒死,放心!」阮天知道,四寶會追上自己的緣故,想必是黑白無常在屋頂看到了他擄了陸一鳳走,怕他殺了陸一鳳和一線天結仇,所以派了四寶來追。
給了四寶一個安心,他打橫抱起因為極致的快樂而暈厥的陸一鳳,低頭,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的容顏,妝容太厚了,所以看不清她的本來面目,但是總覺得,這女人似曾相識,和記憶力的那張娟秀的小臉,居然時不時的重疊在了一起,而且,越來越吻合。
出了山東,攬著陸一鳳的腰肢縱身躍上馬兒,單手握著韁繩,另一手一直緊緊的護衛著陸一鳳,嬌小的人兒,因為馬兒的撒蹄顛簸,惹的她昏睡中的眉頭,稍稍一皺,紅唇嘟嘟的有些不耐,看著,再也沒有了那個嬌媚的影子,反倒讓人我見猶憐!